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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16 10: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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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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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堂丛语(之五)

书玉堂丛语(之五)试读:

之五

)作者:佚名排版:KingStar出版时间:2017-09-13本书由北京阅览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之五

识鉴

高帝渡江,取太平,陶安与李习等出迎。安见上状貌,谓习等曰:‘龙姿凤质,非常人也,今有主矣。’上召安与语,安因献言曰:‘方今四海鼎沸,豪杰并争,攻城屠邑,互相雄长,其志皆在子女玉帛,非有拨乱救民之心。明公率众渡江,神武不杀,人心悦服。以此顺天应人,天下不足平也。’上曰:‘足下言善,吾欲取金陵,何如?’安曰:‘金陵龙蟠虎踞,限以长江,据其形胜,以临四方,何向不克?’上喜。从克金陵,由行省都事拜左司员外郎郎中。吴元年,置翰林院,开礼乐二局,召为学士。凡制度仪章,诸所草创,皆委之。锡以诰命曰:‘朕初渡江,尔首谒军门,赞襄政务。宣号令,则军民信,议礼乐,则体要成。建白以忠,出纳惟允,朕甚嘉焉。顷开翰苑,以崇文治,设学士以冠儒英,重道尊贤,莫先于尔。尚勤献纳,赞我皇猷。’

中书省设御座,将奉小明王,以正月朔旦行庆贺礼。刘基大怒,骂曰:‘彼牧竖尔,奉之何为!’遂不拜。适上召基,基遂陈天命所在,上大感悟,乃定征伐之计。遂攻皖城,自昏达旦不拔。基以为宜迳拔江州,上遂悉军西上,陈氏率其属走湖广,江州平。

刘基陈时策一十八款,上从之。会陈氏入寇,献计者或谋以城降,或以钟山有王气,欲奔据之,或用决死一战,不胜而走,未晚也。基独张目不言,上召基入内,基奋曰:‘先斩主降议及奔钟山者,乃可破贼尔。’上曰:‘先生计将安出?’基曰:‘如臣之计,莫如倾府库,开至诚,以固士心。但天道后举者胜,宜伏兵伺隙击之,取威制敌,以成王业,在此时也。’上遂用基策,乘东风,发伏击之,斩获凡若干万。上以克敌之功赏基,悉辞不受。

朱升以卫国邓愈荐,被征入见,顾问称旨。上问之,对曰:‘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上嘉其材,遂参密议。凡礼乐、征伐、典章、文物,多所赞画。吴元年丁未,拜侍讲学士。

常忠武王薨,高丽王遣使来祭。曾鲁索其文观之,使者靳不与,鲁不可,使者不得已,出之。外则袭以金龙黄帕,内则不书洪武之号。鲁责之曰:‘龙帕固疑误用,若纳贡称藩,而不奉正朔,君臣之义安在?’使者顿首谢过,皆命易去,乃已。

安南来贡,主客曹已受其表。将入见,鲁取其副览之,其王乃陈叔明。鲁曰:‘前王陈日熞,尔今骤更名,必有以也。’亟白尚书诘之,使者不敢讳。盖日熞为叔明所逼而死,遂篡其位,中心怀惧,故托修贡以觇朝廷之意。上叱之曰:‘岛夷何狡狯如此!’却其贡,不受。

永乐年,一日且暮,宁夏报被虏围。上急召阁下诸老,皆已出,惟编修杨子荣赴命,上不怿,示以奏曰:‘尔后进,宁解此?今当以何处兵往救?’子荣徐曰:‘不须救也。’上曰:‘何也?’子荣曰:‘臣尝奉使至彼,其城坚,且人皆习战,今其发已十余日,虏必已退。但敕守臣固守,及邻近诸城堡堤备可矣,不必遣兵,重为烦扰也。’上颇回颜,曰:‘明日与诸老来议之。’夜半,虏围解报至,诘旦,上召子荣,以报书示之,曰:‘卿何料之审也。’喜见于色。问其名,曰:‘杨子荣。’命去‘子’字,单名荣,即命入阁,宠遇日隆。然入谋于内,未尝以宣于外,外人亦不知趋之,故成永乐之治。文敏才实通敏,机务沓至,断决如流。而善承人主意,徐引于正。二杨皆以谏东宫事系狱累年,文敏虽尝谏,上不罪也。说者谓其相业有姚崇之风焉。

永乐初,成祖一日出右顺门,召内阁诸臣,独杨荣一人在,出三司奏章示之。言吉安乡民啸聚者已悉复业,朝廷初有闻,即遣行人许子谟赍敕抚谕,子谟行将一月,又遣都督韩观率兵继之,如抚谕不下,即加兵。及是奏至,上曰:‘非观至不下,其降敕褒观。’荣读讫,奏曰:‘计发奏之日,观尚在中道,未足褒也。’从之。后询之,果然,荣自是益见重。

虏酋阿鲁台既纳款,收女真、吐蕃诸部,听其约束,请朝廷刻制词于金锭,集诸部长磨酒饮之以盟。上以问翰林诸臣,黄淮对曰:‘胡人狼子野心,使各自为心,则力易制,若并为一,则力大难制矣,此举实为奸谋也。’上顾左右曰:‘黄淮如立高冈,无远不见,尔等如立平地,所见惟目前耳。’

高煦反,杨荣劝上亲征,上有难色,问夏原吉,对曰:‘臣昨见命将而色变,退语臣等而泣,在廷如此,临事可知。宜卷甲而往,一鼓可平,所谓先声有以夺人也。杨荣言是。’上意遂决。

王振谓三杨曰:‘朝廷事赖三先生,然皆高龄倦瘁矣。’文贞曰:‘老臣当尽瘁报国。’文敏曰:‘不然,当荐几个后生报主耳。’振喜,令具名,翼日即荐陈循、高谷、苗衷等。文贞让文敏,文敏曰:‘彼厌吾辈矣,一旦内中出片纸以某入阁,则吾辈束手而已。今数子皆是我辈人,当一心力。’文贞叹服。

大同猫儿庄,本北虏入贡正路,至是虏使有从他路入者,上因守臣之奏,许之。姚夔请筵宴赏赐一切杀礼,虏使有后言。夔令通事谕旨云:‘故迤北使臣进贡,俱从正路入境,故朝廷有大筵宴相待。今尔从小路来,疑非迤北头目比,只照他处使臣相待耳。’虏使不复有言。人以为得驭夷之体。

成化间,朝廷好宝玩,中贵有迎合上意者,言宣德间尝遣王三保使西洋等番,所获无算。上命一中贵至兵部,查西洋水程。时项公忠为尚书,刘公大夏为车驾郎中,项使一都吏检旧案,刘先检得之,匿他处,都吏检之不得。项笞都吏,令复检,凡三日夕,莫能得,刘竟秘不言。会科道连章谏,事遂寝。后项呼都吏,诘曰:‘库中案卷,安得失去?’刘在旁微笑曰:‘三保下西洋时,所费钱粮数十万,军民死者亦以万计,纵得珍宝,于国何益?此大臣所当切谏。旧案虽在,亦当毁之,以拔其根,尚足追究有无邪?’项悚然降位,向刘再揖而谢之,指其位曰:‘公阴德不细,此位不久当属公矣。’后刘果至兵部尚书。

天顺初,夺门报功领重赏者甚重。吴溥谓兵部尚书陈汝言曰:‘今日封侯伯皆是矣,独一人未封。’汝言曰:‘是谁?’溥曰:‘当时非奉皇太后手诏,则曹、石二公焉敢提兵入禁?’盖以迎复之功归诸皇太后,请上尊号。明日汝言入奏,英宗皇帝即命择日上圣烈慈寿皇太后尊号。语载钱文通谱略中。

天顺初,石亨从子彪镇大同,遣使献捷。内阁询其状,其人盛陈战伐,且称斩首无算,皆枭于林木,不能悉致。岳正取地图,指示曰:‘某地至某地,四面皆沙漠,枭于何所?’其人惊伏。

丘仲深编修与修英庙实录,或谓于少保之死,当着其不轨,丘曰:‘乙巳之变,微于公,天下危矣。人挟私诬之,其可信乎!’或谓黄竑易储之奏出尚书江渊,丘曰:‘竑杀其兄,而以此觊免死。且广西奏楮用土产,易辨也。’索其奏验之,果土楮。

陕西守臣熊翀得玉玺来献,乞颁示天下,以为传国之宝复出也。傅瀚言:‘以史传诸书考之,形制篆刻皆不类,其为赝作无疑。即使非赝,人主受命在德不在玺。自前世以秦玺为宝,得之者君臣动色相庆。我太祖以圣德受命,制一代之玺,传之圣子神孙,寿昌之福,万世无极,何藉于彼哉!’上乃以其玺属库藏之。

平凉土达满四反,官军累失利,都御史项忠奉诏讨之,时策其必成功。而朝议咸欲再遣将,彭时与商辂执不可,或动以危语,时不为动。未几,献俘至,议者始服。

胡俨尝典湖广乡试,取杨溥居首,批其所刻文曰:‘初学小子,当退避三舍,老夫亦让一头地。’又曰:‘他日立玉阶方寸地,必能为董子之正言,而不效公孙弘之私曲。’后溥历内阁少保,为时名臣,人服其识。

赵荣微时,馆其舅翰林萨琦家,杨文敏公一见深器之,言孟仁贵于其舅,后果然。

杨士奇南还祭扫先茔,至南京,黄福卧病不出。士奇即往见之,福惊曰:‘公辅幼主,一日不可离左右,何为远出至此!’士奇服其言。

尹旻素负学识,善断大事,尤精凿强记,每经铨注,虽稠人小吏,阅数年犹识其名。时料人寿夭成败,历历多奇中。

尹公旻司铨日,闽士翁晏以贡就教职,公试之,不许曰:‘子当科第发身。’后果举进士,终广东副使。又有三举子选知县,色不豫,公曰:‘莫以知县为小官,且去做看。’后三人皆不终其职,人称公之识鉴。

刘公大夏善知人,自两广来,经某所,总帅毛伦谒公舟中,拜起,涕泣不已。公曰:‘奸人之雄也。’竟公任摈弗用,后果附逆瑾。戍肃归,至某所,遇都御史某,见其驺从服食之盛,公曰:‘富贵之徒也,必不善其后。’卒如其言。

刘公大夏谪戍时,参戎某遣使馈公,敕使不受亡返。公曰:‘第归语,老惟一仆,日食不过数十钱。苟受汝金,而仆窃以逃,孤身沙漠,非陷之死地乎?’时同戍钟尚书颇携囊箧,未几仆果窃而去。人谓公如神。

杨公廷和才器恢廓,乡先达司马余肃敏夙重之。归老之日,独持大明律与别,曰:‘介夫当相天下,为我熟此,以助他日谋断。’

杨石斋当国日,一弟为京卿,二弟为方面,诸子姓布列中外甚众。子慎复举进士第一人,贺者毕至,公颦蹙曰:‘君知为傀儡者乎?方奏伎时,次第陈举,至曲终,必尽出之场。此亦吾曲终时已,何贺为?’亡何,公以议礼不合去,慎谪戍滇南,而佥事恂以杀人抵大辟,家声顿衰。

宁庶人者浮慕文先生征明,贻书及金币聘焉。使者及门,而先生辞病亟,卧不起,于金币无所受,亦无所报。人或谓:‘王今天下长者,朱邸虚其左而待,若不能效枚叔、长卿曳裾乐耶?’先生笑而不答。亡何,宁竟以反败。

张居正少颖敏绝人,为诸生渺小,而是时尚书顾公璘抚楚,行郡,试其文,奇之。已,得召见,复大奇之,曰:‘此儿国器也。’遗以金钱为膏油费。明年举于乡,谒谢,璘解所系犀带以赠,曰:‘为若异时围腰饰,然当且玉,不足久溷也。’

方正

王文端公直在吏部时,其子为南京国学博士,考绩在吏部,文选郎中欲留侍公,改北学,公不可,曰:‘是乱法自我始也。’

澹然陈公,以南祭酒九载奏绩之京。时中贵有柄国者,势倾朝野,素慕公,欲收之门下。适工部侍郎周公忱巡抚南圻,在京进谒,中贵知其与公同年,微露其意。周公以为言,公曰:‘敬宗忝为人师表,而求谒中贵,他日无以见诸生。’周公因讽中贵曰:‘陈祭酒书法极高,姑以求书为名,先以礼币,彼将谒谢矣。’中贵乃遣人致彩段羊酒,求书程子四箴,公为走笔书之,而却其礼,竟不往见。故为祭酒十八年不迁,士大夫益高其风节云。(郊外农谈)

祭酒陈公久不迁,泰和王公直时为天官,从容语公曰:‘老先生久居司成,将以司寇相转何如?’陈起揖曰:‘某托公为知己,岂有与天下英才终日讲道论学,而顾以桎梏之徒见辱,何哉?’王公顿服,卒寝之。前辈风节岩岩有如此。(客座新闻)

太监金英奉使道南京,诸司皆饯之江上,薛公瑄独不往。英言于朝曰:‘南京好官,惟薛卿耳。’

王振之专政也,问三杨曰:‘吾乡亦有可为京堂官者乎?’三杨以薛瑄对,乃召为大理寺少卿。瑄初至京,居朝房,三杨先过之,不值,语其仆曰:‘若主之擢,王太监力也,朝罢可诣谢。’明日朝退,又使人语之,终不往。振至阁下,问薛少卿安在,三杨为谢,且曰:‘彼将来见也。’知李贤与瑄厚,令转语之,贤往道三杨意,瑄曰:‘原德亦为是言乎?拜爵公朝,谢恩私室,吾不为也。’久之,振知其意,亦不复问。一日,会议东阁,公卿见振皆先拜,先生独立,振自是衔之。

薛文清初入阁,以疾辞,石亨素敬先生,来视疾,因谓先生曰:‘如不留,我为先生启上,请敕书,即家为塾,以训子弟,且以资其养。’先生曰:‘昔鲁斋去元,世祖赐敕书以教人,鲁斋悬于梁,终身不以示人,及卒,发而视之,乃敕书也。某若资其养,曷若不辞官之为愈也。’(行状)

英庙复位,薛文清居内阁数月,朝议遣使求狮子于西域,谏不听,又见石亨窃弄威权,叹曰:‘君子见几而作,岂俟终日乎?’引疾恳乞致仕,得允,即出城。行至直沽,遇风雨,舟不能行,糇粮俱乏,日中犹未举火,吟咏不辍。子淳私愠曰:‘人家好好做官,他便要退,受困谁怨!’先生闻之,恬不为意,曰:‘我虽困,而道自亨也。’

正统丁卯,刘宣补父戍卢龙,徒步学京师。冬无纩,手足皲裂,忽冻死道上,有老妪饮以羹,复生。夏尝中暍,有递夫以热土覆脐,摘园瓜食之,乃复苏。己巳,北虏假贡献图窥伺,公上疏,言虏不可信,宜豫为备。后六师失利,公从武官守天津,密赞戎事,或诱之逃,或留妻以女,皆弗听,事定乃返。

杨文贞欲识吏部郎李贤,示意南阳守陈正伦,因邀往见,贤不肯,曰:‘无一面之雅而造门,是求知也。’

景帝即位,杨翥以郕府长史来朝。其还也,疏言刘铉、吕原可大用。会易储议起,礼部两亚卿俱缺,议必得有才力者为之。上命欲用铉,陈循乃拟铉以进。江渊盛言铉才薄不可用,乃易萨琦。铉闻渊言,曰:‘此深知我。’久之,铉为祭酒。一日报欲易储,诸司皆劝进,司业请祭酒列名,铉曰:‘我辈谏止则可,劝进则不可。’乃止。迨英庙复辟,阅诸疏,见劝进无祭酒名,问祭酒何人,徐有贞以铉对。上曰:‘吾欲一识之。’因召对文华殿,曰:‘卿可遂傅东宫。’乃擢少詹事。后以完名终,卒谥文恭。

章文懿立朝,决大疑,临大事,凛不可夺,自号戆夫。或劝公少贬以狥,曰:‘在我者有义与命,在彼者我不知也。’故悦公者寡。(言行录)

章文懿为庶吉士时,刘定之方教诸士,一日以小玉堂蔬圃诗令诸士赋之,公诗结语云:‘贤哉公仪休,拔却园中葵。’遂以轻薄目之。后又试中秋赏月赋,公言:‘天下之人,有罹悲、愁羁、患贫苦者,见月则不乐,惟高堂厚禄身享太平无事之日者,见月则乐也。’刘愈怒之。后试应制灯诗,遂不肯为。疏入,遂谪。其节概才识,当时以为第一也。(余冬序录)

南阳李先生当国,每以诗寄薛文清先生,始终不答。门人问之,曰:‘昔温公退居洛中,吕申公当国,屡以书问起居,温公不答。某亦此意。’

朱恭靖公初举状元,略无喜色,归里中,惟徒行,人甚器之。后为礼部侍郎,家载席一车,为公买宅费,都城宦者阻之,且云:‘必得一刺,以别真伪。’公弗许,家人云:‘必入乃得利。’公曰:‘不得利,又何伤乎?’竟止于城外,平价售之。

召复罗一峰修撰,当道者语人曰:‘某之复官,我之力也,乃无片言谢,可乎?’先生闻之,曰:‘渠非私我也。’坐是,改南京,供职三月,以疾辞。章三上,始得归。

杨守陈官五品十六年,所教中人己多贵幸,凡预教者,率因之以进,独公泊然无所藉。有欲出力援之,则谢曰:‘我(未)女妇也,抱节三十年,乃垂老而改志邪?’荐绅往往传诵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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