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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21 12:4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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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淑芳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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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民国趣读·老城记)

老北京(民国趣读·老城记)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老北京(民国趣读·老城记)作者:韩淑芳排版:Cicy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时间:2018-01-01ISBN:9787503494277本书由天津博集新媒体科技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第一辑皇城旧影,细数老北京内九外七的故事赵迅:天坛,明清皇家祭天祈谷之所

天坛是“圜丘”“祈谷”两坛的总称,位于北京天桥南大街和永定门内大街东侧,正阳门和崇文门以南。每年冬天、正月上辛日和孟夏(夏季的首月),皇帝要到天坛举行祭天、祈谷和祈雨的仪式。

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之后,仿南京旧制,营建宫殿坛庙,于永乐十八年(1420)在北京南郊(当时尚未修建外城,正阳门以南即属郊外)建天地坛,合祀皇天后土,嘉靖九年(1530)恢复四郊分祀,将天地坛专门用做祭天祈谷之所,于嘉靖十三年(1534)正式改名天坛。到了清乾隆年间,再次经过改建和扩建,更增强了祭祀性建筑的效果。

天坛面积广阔,占地273万平方米,约等于北京外城的十分之一,故宫的两倍或北海的四倍,它是我国现存规模最大、形式最精美的一处坛庙建筑群,为中国建筑史增添了光辉灿烂的一页。

清咸丰十年(1860)英法联军进入北京,随后便侵占了天坛,这是天坛遭外兵进入之始。以后在光绪二十六年(1900)八国联军进北京时,英美侵略军在天坛建立总兵站,天坛遭到了严重的破坏,祭器祭具被大量掠夺盗劫。军阀混战时,张勋曾在天坛祈年殿设司令部,民国六年(1917)七月初,段祺瑞和张勋的军队在北京巷战,天坛也成了战场。

早在民国二年(1913),当时的外交部曾发行过专供外国人游览天坛的“介绍券”,到了民国七年(1918)才开始发售一般游览券,是为天坛公开开放之始。

新中国成立前,天坛由于遭受长期的摧残破坏,已是残破不堪,到处荒芜一片。新中国成立后,人民政府加以大力修葺,维修了建筑物,清理了荒草,进行了大面积的绿化,将天坛改变成人们的游憩场所。天坛祈年殿

随着封建社会的消亡,天坛已失去了原有的作用。但是古代匠师们在建筑工程技术和艺术上的智慧和卓越的创造力,却凝聚在绚丽壮观的红墙、白石、蓝瓦之中。坛内遍植古柏,苍郁蔽天,更加衬托出建筑物的壮丽。每当人们在天坛里徜徉,沉浸在美好享受中的时候,总要为我们祖先所创造的灿烂文化而骄傲,为生长在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而自豪。《天坛》贾永琢、姜为田:日坛,明清皇家的祭日之地

日坛是皇家坛庙,皇家非常重视对日坛的保护。明朝时在日坛建有奉祀衙署,负责守护。清自清初至道光年间,亦长期设有坛护官员十多人负责护理。清时规定:各坛庙如有损坏,该管官员须即具报,如延迟不报,以致盗失砖石木柱等物,则将该管官题参议处。由于管理制度严格,在清朝道光之前,日坛的所有建筑及花木均未受到人为的破坏。

最后一次皇帝祭日是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自此之后,皇家祭日之礼逐渐废弃,护坛官员随之撤销,皇家禁地一变而为无人看管的野刹,以致坛内的祭礼器具和文物均被盗一空,就连大钟也不知去向。加之后来又失一次大火,三间棕荐库被烧掉两间,钟楼也被烧掉一层,故到清末,日坛内外已是一片荒凉。

1911年辛亥革命后,民国成立,清帝逊位,日坛仍是无人过问。在军阀混战的年代,坛内房舍多被军队占用。从此日坛更遭厄运,外围墙多处坍塌,残存的钟楼全部颓毁,祭台上的方砖失去大半,西天门与北天门外的照壁不知踪影,坛内外杂乱不堪,荒草达数尺之高。日坛西北边成了荒坟义地,那里坟丘密挤,不知埋葬多少层死人。乱草丛中,白骨到处可见。1928年,当时的中共北平市委书记兼组织部长马骏被反动政府杀害,其遗体即被埋葬在这片荒冢之中。解放战争时期,日坛的大部分房舍为国民党政府的一个军分管会尉官差遣队占用,有50亩土地被出租,另有20亩为天然博物馆附属日坛苗圃占用。北平解放前夕,国民党政府军队为构筑城防工事,把坛外的苍松古柏砍伐殆尽,明时所说的“黑松林”从此消失,日坛内的大树也被砍伐许多。那时的日坛,虽然离朝外大街很近,但却成了野狗、野鼠和黄鼠狼的天下,其荒凉景象令人望而生畏。《日坛旧貌》郑振铎:太庙,最早只是供奉皇帝先祖的地方

和中山公园的热闹相陪衬的是隔不几十步的太庙的冷落。不知为了什么,去太庙的人到底少。只有年轻的情人们,偶尔一对两对的避人到此密谈。也间有不喜追逐在热闹之后的人,在这清静点的地方散步。这里的柏树林,因为被关闭了数百年之后,而新被开放之故,还很顽健似的,巢在树上的“灰鹤”也不曾搬家他去。

太庙所陈列的清代的各帝的祭殿和寝宫,未见者将以为是如何的辉煌显赫,如何的富丽堂皇,其实,却不值一看。一色黄缎绣花的被褥衣垫,并没有什么足令人羡慕。每张供桌上所列的木雕的杯碗及烛盘等,还不如豪富人家的祖先堂的讲究。从前读一明人笔记,说,到明孝陵参观上供,见所供者不过冬瓜汤等极淡薄贱价的菜。这里在皇帝还在宫中时,祭供时,想也不过如此。是帝王和平民,不仅坟墓里同为枯骨,即馨享的也不过如此如此而已。《北平》许地山:上景山

无论哪一季,登景山,最合宜的时间是在清早或下午3点以后。晴天,眼界可以望到天涯的朦胧处;雨天,可以赏雨脚的长度和电光的迅射;雪天,可以令人咀嚼着无色界的滋味。

在万春亭上坐着,定神看北上门后的马路(从前路在门前,如今路在门后),尽是行人和车马,路边的梓树都已掉了叶子。

不错,已经立冬了,今年天气可有点怪,到现在还没冻冰。多谢芰荷的业主把残茎都去掉,教我们能看见紫禁城外护城河的水光还在闪烁着。

神武门上是关闭得严严的。最讨厌是楼前那支长得很的旗杆,侮辱了全个建筑的庄严。门楼两旁树它一对不成吗?紫禁城上时时有人在走着,恐怕都是外国的旅人。

皇宫一所一所排列着非常整齐。怎么一个那么不讲纪律的民族,会建筑这么严整的宫廷?我对着一片黄瓦这样想着。不,说不讲纪律未免有点过火,我们可以说这民族是把旧的纪律忘掉,正在找一个新的咧。新的找不着,终究还要回来的。北京房子,皇宫也算在里头,主要的建筑都是向南的。谁也没有这样强迫过建筑者,说非这样修不可。但纪律因为利益所在,在不言中被遵守了。夏天受着解愠的熏风,冬天接着可爱的暖日,只要守着盖房子的法则,这利益是不用争而自来的。所以我们要问,在我们的政治社会里有这样的熏风和暖日吗?

最初在崖壁上写大字铭功的是强盗的老师,我眼睛看着神武门上的几个大字,心里想着李斯。皇帝也是强盗的一种,是个白痴强盗。他抢了天下,把自己监禁在宫中,把一切宝物聚在身边,以为他是富有天下。这样一代过一代,到头来还是被他的糊涂奴仆,或贪婪臣宰,讨、瞒、偷、换,到连性命也不定保得住。这岂不是个白痴强盗?在白痴强盗底下才会产出大盗和小偷。一个小偷,多少总要有一点跳女墙、钻狗洞的本领,有他的禁忌,有他的信仰和道德。大盗只会利用他的奴性去请托攀缘,自赞赞他,禁忌固然没有,道德更不必提。谁也不能不承认盗贼是寄生人类的一种,但最可杀的是那班为大盗之一的斯文贼。他们不像小偷为延命去营鼠雀的生活,也不像一般的大盗,凭着自己的勇敢去抢天下。所以明火打劫的强盗最恨的是斯文贼。这里我又联想到张献忠。有一次他开科取士,檄诸州举贡生员后至者妻女充院,本犯剥皮,有司教官斩,连坐十家。诸生到时,他要他们在一丈见方的大黄旗上写个“帅”字,字画要像斗底粗大,还要一笔写成。一个生员王志道缚草为笔,用大缸贮墨汁将草笔泡在缸里,三天,再取出来写。果然一笔写成了。他以为可以讨献忠的喜欢,谁知献忠说:“他日图我必定是你。”立即把他杀来祭旗。献忠对待念书人是多么痛快。他知道他们是寄生的寄生。他的使命是来杀他们。

东城、西城的天空中,时见一群一群旋飞的鸽子。除去打麻雀、逛窑子、上酒楼之外,这也是一种古典的娱乐。这种娱乐也来得群众化一点。它能在空中发出悦耳的响声,翩翩地飞绕着,教人觉得在一个灰白色的冷天,满天乱飞乱叫的老鸹的讨厌。然而在刮大风的时候,若是你有勇气上景山的最高处,看看天安门楼屋脊上的鸦群,噪叫的声音是听不见,它们随风飞扬,直像从什么大树飘下来的败叶,凌乱得有意思。

万春亭周围被挖得东一沟,西一窟。据说是管宫的当局挖来试看煤山是不是个大煤堆,像历来的传说所传的,我心里暗笑信这说的人们。是不是因为北宋亡国的时候,都人在城被围时,拆毁艮岳的建筑木材去充柴火,所以计划建筑北京的人预先堆起一大堆煤,万一都城被围时,人民可以不拆宫殿。这是笨想头。若是我来计划,最好来一个米山。米在万急的时候,也可以生吃,煤可无论如何吃不得。又有人说景山是太行的最终一峰。这也是瞎说。从西山往东几十里平原,可怎么不偏不颇,在北京城当中出了一座景山?若说北京的建设就是对着景山的子午,为什么不对北海的琼岛?我想景山明是开紫禁城外护城河所积的土,琼岛也是垒积从北海挖出来的土而成的。景山万春亭

从亭后的栝树缝里远远看见鼓楼。地安门前后的大街,人马默默地走,城市的喧嚣声一点也听不见。鼓楼是不让正阳门那样雄壮地挺着。它的名字改了又改,一会是明耻楼,一会又是齐政楼,现在大概又是明耻楼吧。明耻不难,雪耻得努力。只怕市民能明白那耻的还不多,想来是多么可怜。记得前几年“三民主义”“帝国主义”这套名词随着北伐军到北平的时候,市民看些篆字标语,好像都明白各人蒙着无上的耻辱,而这耻辱是由于帝国主义的压迫。所以大家也随声附和,唱着打倒和推翻。

从山上下来,崇祯殉国的地方依然是那棵半死的槐树。据说树上原有一条链子锁着,庚子联军入京以后就不见了。现在那枯槁的部分还有一个大洞,当时的链痕还隐约可以看见。义和团运动的结果,从解放这棵树发展到解放这民族。这是一件多么可以发人深思的对象呢?山后的柏树发出幽恬的香气,好像是对于这个地方的永远供物。

寿皇殿锁闭得严严的,因为谁也不愿意努尔哈赤的种类再做白痴的梦。每年的祭祀不举行了,庄严的神乐再也不能听见,只有从乡间进城来唱秧歌的孩子们,在墙外打的锣鼓,有时还可以送到殿前。

到景山门,回头仰望顶上方才所坐的地方,人都下来了。树上几只很面熟却不认得的鸟在叫着。亭里残破的古佛还坐着结那没人能懂的手印。《上景山》郑振铎:中海本亦为公园

出了北海的前门,向西走,便是金鳌玉桥。这座白石的大桥,隔断了中海和北海。北海的白日,如画映在水面上,而中南海的万善殿的全景,也很清晰的可看到。中南海本亦为公园,今则又成了“禁地”。只有东部的一个小地方,所谓万善殿的,是开放着。这殿很小,游人也极冷落,房室却布置得很好。龙王堂的一长排,都是新塑的泥像,很庸俗可厌。但你要是一位细心的人,你便可在一个殿旁的小室里,发现倚在墙角无人顾问的两尊木雕的菩萨像。那形态面貌,无一处不美,确是辽金时代的遗物;然一尊则双臂俱折,一尊则脰部只剩了半边。谁还注意到他们呢?报纸上却在鼓吹着龙王堂的神像塑得有精神,为明代的遗物。却不知那是民国三四年间的新物!仍由中南海的后门走出,那斜对过便是北平图书馆,这绿琉璃瓦的新屋,建筑费在一百四十万以上,每年的购物费则不及此数之十二。旧书并合了方家胡同京师图书馆及他处所藏的,新书则多以庚款购入。在中国可称是最大的图书馆。馆外的花园,邻于北海者,亦以白色栏杆围隔之;唯为廉价之水门汀所制成,非真正的白石也。中海金鳌玉桥《北平》侯仁之:圆明园的兴建

圆明园奠址在海淀镇北的一片平原上,这里地势低下,间有潜水溢出地表,又是原来玉泉山和瓮山(万寿山前身)诸泉的中下游,为创造人工园林提供了良好条件。同时西山峰峦近在眼前,青山绿水,景色宜人。劳动人民在长期生产斗争的过程中,通过种稻植荷,早已把这一带地方开辟为天然风景区。圆明园花园门遗址

早在元代,海淀低地上的原始湖泊就以风景佳丽而成为京城近郊的游览胜地,都下文人流连忘返,易以“丹棱沜”的雅称,吟咏赞赏,诗文连篇。到了明朝,海淀湖区的自然景趣,吸引了更多的游人,于是一些达官贵人占据田园,营造别墅,始开海淀园林兴建的先声。明万历时,武清侯李伟,首建“清华园”(故址在今北京大学西墙外),规模宏伟,周长十里,号称京国第一名园。嗣后,官居太仆少卿的著名书法家米万钟又于清华园东墙之外,导引湖水,辟治一处幽雅秀丽的小园林,取“海淀一勺”的意思,命名“勺园”(故址在今北京大学校园西南隅)。于是,京城郊外昔日的一区淀泊,顷时亭台楼榭与湖光山色交相掩映,开始成为帝都附近名盛一时的园林荟集之地。明清易代之际,清华园与勺园都已渐就圮废。清朝初年,康熙又就清华园故址,重加修治,名曰畅春园,作为“避喧听政”的处所。自是而后,历经康熙、雍正、乾隆三代,相继经营,几无虚岁。于是,海淀附近,名园并起。封建帝王营造御园,除畅春园现存恩佑寺、思慕寺两个庙门和“畅春园东北界”的角桩外,还修建了清漪园(今颐和园前身)、静明园(在今玉泉山)、静宜园(在今香山)。点缀其间的还有不少宗室大臣的赐园,如以现在北京大学未名湖为中心的淑春园等。此外还建有八旗营房环绕诸园,以加强防卫。数十里内,几乎都成了禁地。诸园的建造,都是充分利用了地上、地下丰沛的水源,构筑人工山水,凿渠开湖,叠石造山。圆明园的兴建正是在这一基础上,又加以人工的创造,在平坦的土地上,开凿出许多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湖泊和池沼,堆筑起无数连绵起伏、曲折有致的丘陵和岗阜。在峰回路转之处,山崖丘壑之间,到处都是清澈的溪泉,潺潺的流水。湖泊中最大的是福海,浩瀚的水面上浮现出仙境般的“蓬岛瑶台”;环绕于大宫门内前湖和后湖沿岸的九个小岛,又是表示全国疆域的《禹贡》“九州”的象征,因此两湖中间的一座大殿,就被命名为“九州清晏”。在这一区山环水抱以临摹自然为主的广阔空间里,点缀着数以百计金碧辉煌的宫殿、楼阁、亭台、馆榭,其中陈设着难以数计的艺术珍品,收藏了极为丰富的图书文物。实际上清朝皇帝从雍正、乾隆一直到咸丰,每年都有大半时间居住园中,并在这里举行朝会和处理政事,因此大宫门内还兴建了比于宫廷正衙的“正大光明殿”“勤政亲贤殿”以及内阁、六部、军机处等各中枢机构,俨然成为封建王朝统治的中心。当圆明园极盛之时,这里既是封建皇帝发号施令的地方,又是一处具有空前规模的园林,它汇集了当时江南若干名园胜景的特点,体现了我国古代造园艺术的精华,在世界园林建筑史上也占有重要地位。它的盛名传播西方,曾被誉为“万园之园”。《圆明园》田炳义:恭王府旧貌

庆郡王永璘是乾隆帝第十七子、嘉庆帝的同母兄弟,长得傻大黑粗,不爱读书,只好游嬉和吹拉弹唱,是没有王爷架子的憨厚人。所以乾隆帝不大喜欢他。永璘在做皇子时,就已经喜爱和想得到和珅的宅第了,乾隆末年,众皇子都想得到皇帝的位子,只有永璘说:“即使皇帝多如雨落,亦不能滴吾顶上,唯求诸兄见怜,将和珅宅第赐居,则吾愿足矣!”永璘死后,其子、孙屡犯错误,至奕劻时降为辅国将军。咸丰初年,咸丰帝将此府收回转赐给其弟恭亲王奕,始称恭王府。恭王府最后的主人溥儒和他的鹦鹉

恭亲王奕,是中国近代史,特别是晚清历史上一个重要人物。生于1833年,死于1898年。是道光皇帝的第六子,咸丰皇帝(道光第四子)的弟弟,慈禧太后的小叔子。近几年有《恭亲王奕大传——中国第一次近代化运动的倡导者》《恭亲王奕、慈禧政争记》和写恭亲王奕传的《西风瘦马》等书介绍奕。对此人的评价比较复杂。有人说他是反面人物、卖国贼:他组织镇压了太平天国、捻军、白莲教、黑旗军等起义;组织签订了最大的卖国条约《北京条约》。有人说他是正面人物:他主张“依西法、兴洋务”,师夷长技以制夷,设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如果道光帝把皇位传给奕,中国的开放可能要提前一百多年。他曾大荣大辱,五次被起用,四度被罢官,他与西太后关系密切,却又是对手。他是第一次学习西方开展洋务运动的领袖,举步维艰,最后酿成自身和大清王朝的悲剧。奕时期的恭王府在入住时和同治年间进行过两次修缮,但变化并不大。奕死后,由其次子载滢的嗣子溥伟袭王爵,俗称“小恭王”。1936年左右,溥伟及其弟溥儒先后将府邸及花园卖给了天主教会,天主教会在此开办辅仁大学女部。新中国成立以后,府邸改为北京艺术师范学院。“文化大革命”前后是中国音乐学院及附中、中国艺术研究院等多个单位办公和教学地点,恭王府花园为公安部宿舍、空调器厂车间、天主教爱国会占用。1982年2月23日,国务院公布为第二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之后,上述各单位陆续迁出王府,又经多次维修,才恢复了王府旧貌。《恭王府及花园》陈平:醇亲王府与宋庆龄同志故居

由于宣统是光绪三十二年(1906)在醇亲王北府诞生的,因此宣统即帝位后这里和宣内太平湖畔的南府一样,也成了一座潜龙邸。照理,这里也应当像南府一样,由醇亲王载沣请旨恭缴,朝廷再降旨另赏醇亲王新府邸。但是这事还没等载沣出面提出,却由于载沣是宣统帝生父位居摄政王,而摄政王地位高于醇亲王,有必要另建摄政王府,就把这事儿给冲了。而且由于宣统即位时才三岁,每日听朝都必须由载沣抱着,因此摄政王载沣更必须在紫禁城附近另择新居。后海北沿的北府离皇宫太远,也实在太不方便。所以在宣统刚即位尚未改元的光绪三十四年(1908)十一月十日,御史蔡金台等人就上奏在紫禁城附近另建摄政王府,供载沣一家居住,以别于醇亲王府。内阁会奏后,拟请于中海迤西集灵囿建监国摄政王府第,另以东华门内三所为摄政王宫内起居休息之所。

这两项工程于宣统元年(1909)先后开工。东华门内三所摄政王起居处于宣统元年(1909)十一月竣工交验。中海的集灵囿摄政王府,于宣统元年(1909)正月开工,规划依后海醇亲王府与花园的规模建造,其工程之宏大更远非内三所起居处可比。此府宅直到宣统三年(1911)载沣因自感力不从心而坚辞摄政王之职,仍以醇亲王退归原藩邸之时,仍未能建成。该项工程由于载沣辞去摄政王一职而自动下马停建,移交给了奉宸苑收管。闹得沸沸扬扬达数年之久的建造摄政王府工程,就这样半途而废,草草收场了。左起:载沣、溥仪、溥杰、溥任在醇王府花园

1911年10月10日,辛亥革命,民国建立,宣统帝退位。什么“潜龙邸”,什么“另赐新居”,一切都已无从说起了。根据优待清室条件,废帝溥仪仍居住在故宫的后宫,载沣仍困居在后海北沿的醇亲王府中。1924年,冯玉祥把清废帝溥仪驱逐出故宫,载沣一家也随溥仪搬到了天津居住。1932年,溥仪去东北长春,在日本军国主义操纵下,当上了伪满洲国的傀儡儿皇帝;载沣一家则又回到了北京后海醇亲王府的西花园居住。1947年,为避免国民党军强占王府,载沣与其第四子溥任利用醇亲王府空房办起了净业小学。1949年9月,解放军进入北平后,载沣将醇亲王府全部房产出售给了国立高级工业学校,全家搬到了东四北魏家胡同46号院居住。1950年7月又移到东城利溥营11号居住。1951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七日,载沣病故。后来,醇亲王府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占用,现为国家宗教局办公地址;府西的花园自1963年起,由宋庆龄名誉主席居住。1981年5月29日宋庆龄名誉主席逝世后,被辟为宋庆龄同志故居,系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原卫生部占用的王府中路、东路,1984年也被宣布为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王府西路的居住部分,现仍由国务院办公厅占用。《醇王府谈往》黄继佑:涛贝勒府与辅仁大学

定阜街东边的1号院是涛贝勒府,原为康熙第十五子愉郡王府邸,到同治年间,其后人已降为辅国公,遂让出王府。1902年,载涛袭贝勒爵,迁入该府邸,改称涛贝勒府。该府占地甚广,东西长近200米,南北长约250米,由宅院、花园和马厩三部分组成。宅院的建筑与一般王府规制相同,分为中、东、西三路,中路为主,东路为辅,均为四进院落;唯西路规模较简,只有三排平房,房北有戏楼和一个小花园。现在,中、东二路尚能基本保持原貌,西路已全部拆除,盖成教学楼修了操场。该宅院现为北京十三中校舍,为西城区文物保护单位。宅南是一座花园,呈长方形,南北窄,南东两面有游廊环绕,北面建有两座花厅,南游廊中部是用太湖石和青石堆砌的假山,山上有亭,为八柱圆檐攒尖亭,是全园的最高点,园内除花厅已拆除,其余基本保持了原貌。花园南面是马厩,涛贝勒好马,曾远赴法国某骑兵学校学习,因之,其马厩占地甚广。1925年,载涛以16万元的价格将府邸永租(其实就是卖)给了罗马教廷,改办辅仁大学。1929年,校方在马厩及花园南部的空地上建成辅仁大学教学楼(因为是北京最早的中西合璧的建筑之一,1985年被定为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原宅院改为辅仁大学附中(今十三中的前身)。辅仁大学规模逐渐扩大,又买下恭王府开办大学女部,遂成为文理齐备、男女兼收的著名学府。抗日战争时期,由于辅大已改由天主教德国圣言会主办,是北平唯一一所不需依附日本帝国主义的大学,遂成为北平抗日运动的堡垒之一。1949年后,辅仁大学与北京师范大学合并,教学楼为北师大化学系使用,现仍由北师大和辅仁大学校友会使用。《定阜街头话王府》黄继佑:庆王府与奕劻

定阜街在什刹海以西,平安大道北面,东西走向,东起龙头井,西至德胜门内大街。全长478米的长街,北侧却只有两个门牌号:1号和3号。3号在西面,是庆王府。此地原为大学士琦善的宅第,琦善擅自签订《穿鼻草约》,将香港割让给英国,因而被撤职发配,此宅闲置。咸丰十一年(1861),朝廷将奕劻迁居于此。光绪十年(1884)后,奕劻晋升为庆郡王,按王府规制改建此宅,才称王府。一般王府均为南北走向的中东西三路建筑组成,以中路为主。庆王府却是东西长的长方形,因地形所限,故由东西并列的五个院落组成。东边两院为主体殿堂,西边为生活区。1940年左右,奕劻之子载振三弟兄将府邸卖给日伪的华北行政委员会,得款伪币25万元。新中国成立后,此府由某部队使用,东两院殿堂拆除改建,西三院基本保持了原貌,其中尤以两层的绣楼设计精巧,工艺精美,完好无损。涛贝勒府中的花园大清庆亲王奕劻(1838—1917)

庆王府的主人奕劻,是乾隆的第十七子庆亲王永璘嗣孙。道光三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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