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一点也无妨:跟斯坦福萌教授学高效拖延术(精装珍藏版)(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9-04 20: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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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 约翰·佩里(John Perry)

出版社:浙江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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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拉一点也无妨:跟斯坦福萌教授学高效拖延术(精装珍藏版)

拖拉一点也无妨:跟斯坦福萌教授学高效拖延术(精装珍藏版)试读:

致谢

最早建议我把拙文“结构型拖延”(Structured Procrastination)付梓出版的是两位故友:伟大的作家托尼•波西加(Tony Burciaga)和鲍勃•拜尔斯(Bob Beyers),后者也是位优秀的作家,很久以来一直坐镇斯坦福新闻处(Stanford News Service)。拜尔斯不知用何方法,竟说服了《高等教育纪事》(The Chronicle of Highter Education)在1996年把这篇文章登了出来。不久之后,科学幽默杂志《不可思议研究年报》(Annals of Improbable Research)背后的天才推手马克•亚伯拉罕斯(Marc Abrahams)将它转载到自己的这本杂志上。

多年后,亚伯拉罕斯在2011年授予我一个奖项(这也是他的发明):搞笑诺贝尔奖(the Ig Nobel Prize) 的文学奖。我没能参加哈佛的庆典,哈克特出版社(Hackett Publication)的工作人员、饱受我拖延恶习之折磨的德博拉•威尔克斯(Deborah Wilkes)女士前去替我领了奖。参加这个颇为发噱的庆典可得具备足够的幽默感和勇气啊(我估计,她答应我前往的时候可不清楚这么多)。

在1996到2011这些年间,我的孙女艾琳•佩里(Erin Perry)长成了大姑娘,学会了做网页,于是她就为这篇文章和其余几篇做了个网站。结果,我收到了好多有趣的读者留言。不少朋友觉得我应该把这些文章收集起来,出本小书,可我一直没当真;直到有一天这个建议出自了巴尼•卡珀芬格(Barney Karpfinger)(如今他成了我的经纪人)之口。他读到了有关那次搞笑诺贝尔奖的报道。

非常感谢大家伙,还有我的编辑,沃克曼出版社(Workman Publishing)的玛戈•赫雷拉(Margot Herrera),以及她的同事们,跟你们共事很愉快。法国奥托蒙特出版社(Autrement)的亚历山大•拉克鲁瓦(Alexandre Lacroix)提出了一些很有见地的问题,我把解答写成了本书的第十章。

我这拖延的小毛病令家人颇为苦恼——最受罪的就是我可爱的太太弗兰奇。可是,没事拖一拖,生活乐趣多嘛。引 言拖延的悖论

人类天生就是理性的动物。据说正是理智行事的能力,把我们跟其他动物区分开来,所以似乎我们就应当是极其理智的,每个行为都基于慎重考量,并且通过这样的深思熟虑,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是如此醉心于这种完美的理性境界,以至于他们在人们践行理性的失败当中,发现了一个哲学层面的问题:意志薄弱(原文为akrasia,希腊语,学界的英文翻译为weakness of will。——编注。)这正是人们明知某种做法对自己是最好的,却偏偏不那样做的神秘缘由所在。

人是理智的生物,懂得三思而后行,去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自打古人描绘出这幅图景以来,它就一直深深扎根在人们的头脑中。那些更偏向于数理分析的社会科学,比如经济学,其理论基础就相当倚重人类是“理性动物”这一概念:哪种行为最有可能放大人们最重要的欲望,他们就会选择去做哪个。这相当怪异,因为许多其他的社会科学(包括心理学和社会学)都拿出了充分的证据,证明咱们人类压根儿就不是这样的。

其实我一点都不反对理性,也不反对你去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或是那些最有可能满足你欲望的事情。这些做法我也多有尝试,偶尔还能得到不错的结果。可我认为,正是对理性境界的完美苛求,造成了许多毫无必要的不快乐。我们很多人压根儿就不是这样过日子的——显然,我就不是。按照咱们自己的方式做事,结果往往也挺好,实在犯不着陷入惭愧和绝望并因此抬不起头来。

我在完美理性跟前最显著的失败,就是做事爱拖拉。在1995年,由于没能做成某个我本该去做的项目,我开始觉得自己真是个窝囊废。可随后我领悟到了某些东西。总体而言,我这个人的声誉还不错:干成了不少事,对自己供职的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也算颇有贡献,在哲学领域也稍有建树。这真是个悖论。于是我没有着手去做那几件本该完成的要事,而是琢磨起这个谜题来。我发现,我这个毛病属于“结构化拖延”(structured procrastination),这说法是我自创的,意思是:由于没有做某些事,从而做成了不少别的事。我写出那篇短短的文章之后(就是本书的第一章),自我感觉立刻好多了。

这篇短文,随后被发表在了《高等教育纪事》(The Chronicle of Highter Education)和幽默讽刺的科学杂志《不可思议研究年报》(Annals of Improbable Research)上;而我也把它贴到了我在斯坦福的个人网页上。如今,我是个专业哲学家——对于大多数人,这头衔可能听起来挺怪的。我写了大量的文章,还出了六七本书。依敝人看来,这些文章和著作里满是真知灼见,深刻、睿智、聪敏,把我们对各种有趣事物的理解往前推进了一大步:从自由意志到人格同一性再到意义的本质,可谓包罗万象。鉴于我的父母都已辞世,我自己大概就成了对本人哲学成就给出如此高评价的唯一一人。不过呢,既然我能以教职人员的身份“走后门”进入斯坦福——绝不会有人把我当成斯坦福的本科生或研究生的,那么我的工作内容至少足以令我保住哲学教师的饭碗。所以,它们大概也不全是一派胡言吧。

然而在我的众多著述里,却没有哪个比得上这篇谈结构化拖延的小文章拥有这么多的读者、对这么多人有过帮助(至少人们自己这样讲)、受到过这么长时间的关注。一连好多年,如果你在谷歌上搜索“拖延”(procrastination)这个词,它总会第一个跳出来,点击量排名第一!自打我把它从斯坦福的官方网站上撤下,挪到了专门为它制作的私人网页www.structuredprocrastination.com上(这样我就可以出售印有“结构化拖延”字样的T恤啦),它的点击量下滑了一阵子,随后又升了上去。所以,在维基百科关于“拖延”的词条里,它的位置也不算太靠后。每个月,我都能收到十几封读者发来的电子邮件,差不多全都很积极正面,有些人还说这篇文章对自己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比如这一封:

亲爱的约翰:

您这篇关于结构化拖延的文章改变了我的人生,现在我的自我感觉好多了。过去几个月里,我完成的事有千百件,可我的感觉却糟透了,因为这些都不是真正重要的事,不是排在清单开头、最该去做的那几件。可现在我感觉到,悬在我头上的那块内疚和羞耻的乌云已经散去了……谢谢您。

我最喜欢的一封邮件是一位女士写来的。她说自己这辈子一直是个拖延人士。爱拖拉的毛病害得她苦不堪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弟弟总是没完没了地在这上头挑她的刺儿。她说道,读了我的文章,她终于可以抬头挺胸地做人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仍是个有用的人——尽管爱拖拉,但还是做成了不少事的。她说自己读完此文后,生平第一次鼓起勇气叫弟弟闭上嘴、从她的眼前消失。“顺便说一句,”她补充说,“我今年七十二啦。”

这些年来,我一直有心为这篇小文章添些内容,可积习难改,一直拖着没写。渐渐地,通过阅读我所收到的读者电邮并反躬自问,通过天马行空的思考及一点儿阅读,我意识到,理解“结构化拖延”这个概念只是第一步,我可以总结出一整套“战拖”方案。我想,既然它已令本人受益,就也能帮助绝大多数的拖延症病友吧。说来也怪,我们一旦认识到自己是一名结构化拖延人士,不但自我感觉会变好很多,行动力也会增强。因为当内疚和绝望的阴云消散之后,我们就更容易看清究竟是何因素阻碍了行动。

所以,这本书为沮丧的拖延人士们提供了一套有几分哲学意味的自助方案。说实话,称之为“一套方案”还真有点大言不惭。在最初几章里,我谈到了拖延者们可以采取的几个行之有效的步骤;随后为读者献上一些计策,讲了几件轶闻,也提供出一些或许有用的建议。此外,我还谈到了令许多拖延人士倍感困扰的“条理问题”。

并非人人都有拖延的毛病,而结构化拖延的概念也不见得对每位拖延人士都有帮助,因为有时候,拖延是由某些更深层的问题导致的。这种情况就需要通过医学手段治疗,而不是漫不经心的哲学随笔就能解决的了。然而,如果说我收到的电子邮件多少有点代表性,那么还是有不少人能从我的字里行间发现他们自己的影子,从而提升自信的;更不用说,这其中还藏有额外惊喜——他们会与一些听起来不错的概念和词语相遇,学以致用到自己身上,比如“意志力薄弱”(希腊语!)、“平摊型处理法”、“任务验伤选择法”、“右括号缺失症”……另外,其中有些人的执行力竟也确有提高,真的完成了更多事呢。第一章结构化拖延

早在好几个月前,我就想写这篇文章了。为何我终于动了笔?是因为我终于有空了吗?非也。我有学生作业要批改,有教科书订购单要填,有一份国家科学基金的申请要审阅,还有一堆论文初稿要读。我之所以写这篇文章,正是为了不去干那些事!这就是我称之为“结构化拖延法”的精髓之所在。我发现,这项了不起的策略能令拖延者们化身高效能人士,使他们因高产和善用时间而备受众人的尊敬与崇拜。

[好吧,起码算我“重新发现”的吧。1930年,罗伯特·本奇利(Robert Benchley)为《芝加哥论坛报》(Chicago Tribune)撰写了一篇题为《成事要诀》的专栏文章,在文中他写道:“只要某件工作不是某人当时本该做的事,不管工作量多大,他都能够完成。”如其所示,本奇利已然认识到了这项基本原理。而且我估计,肯定还有其他同他一样身为结构化拖延者、想法深邃的思想家也发现了这一点。待我回头再作些深入研究吧。]

每位拖延人士,都会把必须要做的事情往后拖。结构化拖延法则正是一门关于如何利用这一消极特征、让它为你服务的艺术。在这个概念里,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拖延不等于两手一摊,什么都不做。爱拖延的家伙们极少什么都不做,他们的确会做些略微有用的事,比如做做园艺啦,削削铅笔啦,画个重新整理文档的简图以便自己有空时去收拾啦什么的。为何拖延者们愿意做这些呢?因为做了这些,就可以不去做那些更重要的事。而如果他们的待办事项里只剩了“削铅笔”这一件,那么天底下就没有任何力量能够促使他们拿起削笔刀了。拖延人士完全可以积极有效地处理一些有难度、时效性强的重要任务,只要他们可以借此逃避去做更重要的事。

结构化拖延法正是利用了拖延者的这种心态,为某人必须完成的那些任务梳理出一个结构来。你把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按重要性列个清单,在脑子里想想也行,或者专门写下来也可以。你甚至可以称之为自己的“优先级清单”,把看起来最紧急、最重要的事排在最前头,但也要有些其他值得一做的事位列其后。于是,完成后边这些任务,就变成避免去做清单最上方的任务的一种手段。借助于这种排列得当的任务结构,拖延人士就变成了有用的人!事实上,他们甚至还能像我一样赢得“做事高效”的好名声哩。

我把“结构化拖延法”演绎得最为淋漓尽致的一回,就是同太太一道在一栋名为“索托楼”的斯坦福学生公寓里担任“公寓指导老师”(resident fellow)的时候。每到傍晚,尽管有学生作业要批改,有教案要准备,还有委员会的事要处理,我还是会走出我们紧邻公寓楼的小屋,跑到学生活动室里去跟住在那儿的同学打乒乓球,或是去他们的房间里侃大山,或者就只是坐在那边翻翻报纸。于是我因此赢得了美誉——大家都觉得我是位很棒的公寓指导老师,像我这种愿意花时间跟本科生们打成一片,并去了解他们的教授级人物,还真是举校罕有。我这么安排还不赖吧——打打乒乓球就不用去做那些更要紧的事了,还能赢得一个“契普斯先生”的美名。

拖延者们往往采取完全错误的做法。他们尽量少向别人作出许诺,还以为如果自己手头上只有几件事要做,他们就能改掉拖延的毛病,顺顺当当地把事做完。可这完全违背了拖延者的基本天性,也破坏了他最重要的动力源泉。根据我之前下的定义,清单上那寥寥几桩任务将被归为最重要的级别;那么避免去做这些事的唯一选择,就只剩什么也不做了。这可是一条沦为无所事事的“沙发土豆”(而非高效能人士)的不归路啊。

看到这里你或许会问:“清单最开头的那几件重要任务怎么办?永远也不做了?”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问题。

诀窍就在于,要为优先级最高的位置选对任务。最理想的备选任务有两个特点:第一,它看似有明确的截止期限(但实际上并没有);第二,它看似重要得不得了(但实际上并不是)。幸运的是,这种事在生活中比比皆是。大学里的绝大多数工作都能归入此类,而且我敢肯定,大多数其他大型机构里的情形也是一样。

就比如在我目前的任务清单里暂列第一的这件事吧,是要为一本讲语言哲学的著作写一篇点评文章。这东西本该在11个月前就写好的。为了不去写它,我已经完成了不计其数的重要事务。几个月前,出于愧疚,我给编辑写了封信,对人家说我实在太抱歉啦,这么晚还没交稿,同时也表达了我准备动笔的良好愿望。当然了,写这封信本身也成了我先不去琢磨那篇文章的一个理由。可结果呢,我也并没有比其他作者晚交多少。再说这篇文章到底能有多重要?也并没到登峰造极、无可匹敌的地步嘛,所以比它更加重要的事总归还会冒出来。于是到了那时候,我就会开始动笔的。

另一个例子是填写教材订购单。我写这篇文章时正值6月,10月份时我要开一门认识论的课。我已经错过了书店要求提交订书单的最后期限。

有了这样一个日渐紧迫的截止日期,这件事很容易被当成一项重要任务(我得对你们非拖延人士指明一点:截止日期总是在被拖过一两周以后,才会真正让人开始产生紧迫感)。我几乎天天收到系里秘书发出的提醒;学生们有时也会问我,新学期要看什么书;而那张还没填写的订购表,就不偏不倚地躺在我的桌子正中,压在空薯片袋的底下。这件事在我的清单上几近顶端,弄得我心烦意乱,激励我去做另一些也算有用却没那么重要的事。不过实际上啊,书店已经接到了大量没有拖沓恶习的老师们填好的表格,正忙得不可开交呢。只要我把自己这份赶在仲夏之前提交,时间就应该刚刚好。我都盘算好了,要从办事效率颇高的几家出版社那儿订几本大众熟悉的著作,我一向这么干。毫无疑问,从现在到(好比说)8月1日之间,我肯定还会接到某个更重要的任务。到了那时候,我心里就舒服多了,可以动手填这份表格,以免去做那项新任务。

读到这里,善于观察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实践结构化拖延法是需要一定程度的自我欺骗的。因为你得对自己用上一种“金字塔式传销”的招数,才能保持高效状态。一点没错,你要为那些夸大重要性、虚设截止日期的任务投入自己的精力,同时还得让自己相信,这些任务的确既重要又紧迫。这都不是问题,因为说到底,所有拖延人士都拥有一流的自欺本领。何况,还有什么能比利用一种性格缺陷去抵消另一种性格缺陷的负面影响更高贵的呢?第二章拖延与完美主义

现在你已经读完了第一章。不出我所料的话,你已经认识到,尽管自己做事爱拖延,但你是一名已经完成很多有价值的工作的结构化拖延者。于是你不再瞧不起自己了。但你也很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减轻这拖延的毛病。在接下来的几章里,我会告诉你几条有用的建议。

我收到过一封内容有趣又极有见地的读者来信,来自一位读过前面那篇谈及结构化拖延的文章的女士。就让我称她“伊小姐”吧。伊小姐经营着一家皮具服饰公司,同时在写小说。她在电邮里写道:

我想感谢您写的那篇文章。我的未婚夫和我都是拖延者。他把您的文章发给了我,我简直不敢相信,您写到的那些东西,我是多么熟悉啊!

由于我无法坚持完成好多任务,或者说,是我故意选择不去做吧,我一直忍受着强烈的负罪感和情感折磨。因为我知道自己完全有能力做成那些事,但出于种种原因,我就是不去做。我将此归结于自己对失败的恐惧——如果我不去完成任务,就不必遭受拒绝和面对挫败;而一旦我完成它,其成果就不可避免地要经受我自己个人价值判断的严格把关。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我最大的困扰就是如何通过自己这一关。

我有一本小说三部曲没写完,皮具服饰公司的订单还没填,一张有待开始录制(并完成)的唱片小样、一部绘本小说、还有无数的插画和素描没有动笔。我总是去干别的小事,比如把画笔洗干净分类放好,整理电脑空间以便腾出地方来储存那个尚未开始的音乐项目,设计好小说的章节并为其中的人物及情节写下好长好长的概要……因为这些事让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就要开动起来了。我甚至还给一些冉冉升起的乐队写了信,跟他们说我正在录制小样,这也是设法给自己定个目标,还有一个完成任务的确切日期吧。可人家回了信,说这消息令他们很兴奋,期待听到我的样片。而这只是加剧了我的恐惧感,令我更加不敢开始,也害怕随之而来的拒绝。

我的拖延症是如此病入膏肓,以至于我不愿对任何人作出什么计划承诺,因为我知道自己肯定会让他们失望。所以我只敢让自己失望——总是避开重要目标,只做不太重要的事。您在文章里写到的现象跟我太像了。得知其他人也可能会这样,令我非常震惊,甚至哑然失语。在自我激励的领域里,从不曾有人以这种方式,让我获得了自我理解。

非常感谢您。

伊梅尔达

伊小姐是一位极富洞察力的拖延达人,因为她发现自己是个完美主义者。但二者孰先孰后?是先有拖延呢,还是先有完美主义情结?我认为,是完美主义导致了拖延。我之前一直没发现二者之间存在着关联,因为我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完美主义者。许多拖延人士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完美主义情结,原因很简单:我们从来也没干过什么完美的事啊,就连接近完美的事也没干过。从来没人告诉过我们,我们将某件事做得完美无瑕,我们自己也从没这么觉得。我们误以为,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就是要经常或有时,或者最起码也得有那么一次吧,表现得很完美。但这是对“完美主义”基本概念的误解。

我所说的完美主义,完全是停留在脑海里的幻想层面的东西,而非真实状况。举个我自己的例子吧。有人找我办件事——比方说,一家出版社请我评审一部书稿,看看它值不值得出版,如果值得出,在哪些方面还能作些改进。我接下了这个活儿,或许是因为出版社答应免费送我几本(我以为自己会看的那种)新书吧。

于是,我马上切换到了幻想模式。我想象自己正在写着一份精彩绝伦的审读报告;我想象自己全面而深入地阅读了手稿,给出的意见鞭辟入里,大大提高了作者的写作水准;我想象出版社编辑接到我的报告后感叹道:“哇哦,这是我有史以来拜读过的最好的评审意见!”我想象自己的报告百分百准确、百分百公正,无论对作者还是出版社,都提供了莫大的帮助。

为何我会生出这些幻想?天知道!又或许,我的心理医生知道吧!没准是我小时候得到来自父亲的称赞不够多;没准是那时候我(毫无疑问,偶然间)干了件特别漂亮的事儿,被他狠狠表扬了一番;也可能,这种幻想根本就是遗传的。不过我们这本小书,充其量只是个由若干步骤构成的实用指南,可没打算搞什么精神分析(第一步是阅读之前这一章《结构化拖延法》;现在是第二步;如果我还能琢磨出其他的步骤,会将它们写进后面的章节里)。所以呢,我们就别去操心“为什么”的问题了;关键在于,如果你是一名拖延者,那种普普通通、平凡无奇的拖延者,类似的幻想很可能也会出现在你的脑海里。

这就是我所说的“完美主义”,它不在于你真的做了什么完美(或是接近完美)的事,而是要借用手边的任务来满足自己的白日梦,让你幻想自己把事做得十足完美——或至少是极为出色。

对于完美结果的幻想是如何导致拖延的呢?做到完美可不容易(最起码,我猜它是不大容易吧。或许有一天,我也能完美地做出件什么事,到那时候我就能确定了),你得需要时间吧,而且还得做足准备。显然,为了审读这份书稿,我得把它细细读一遍。这得花上几个小时。我还希望跳出稿子的限制,读读作者援引的参考资料,确保作者的观点正确中肯。有几位我很崇敬的哲学家就是这样写书评的,给人的印象深刻极了。要想这么干的话,我就得去泡图书馆。实际上,如今你用不着真的跑到图书馆去。这种东西在网上多着呢——只要你知道怎么查。不幸的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叫做JSTOR的东西,能在线查到大量的学术期刊。如果你在斯坦福校内工作,在图书馆里就可以登录,可要是在家里也能用上这东西就好了,因为我为了写这份审读意见,可能要熬到很晚。而要想在家使用JSTOR,你得先安装一个叫做“代理服务器”的东西。我最好搞明白这东西怎么弄。

几小时过后,我结束了对代理服务器安装方法的研究。基本上,“结束”的意思就是,我投降了!每次我以为自己把这玩意装好了,但它却还是没法用,甚至搞得电脑黑屏。可就算我确实把服务器搞定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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