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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9-06 10:3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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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矢数道明

出版社: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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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方临床治验精粹

汉方临床治验精粹试读:

内容提要

本书是当今日本汉医界重镇、世界知名学者矢数道明先生所著《汉方治疗百话》第六、七两集中有关治疗部分的综合译著,是矢数先生近十年(1980-1990)中的最新治验集。全书共收治个案252例及有关内容问答46题,其病种几乎遍及内、外、妇、儿各科,且多为疑难案例。该书经我国著名学者侯召棠先生编译,译文精确,文笔流畅,是一部可供中医、中西医结合工作者研究日本汉医诊疗现状的重要参考书。

再版说明

本书是日本伤寒临床家矢数道明所著,中国中医学家侯召棠先生编译,堪称现代汉方医学的代表性力作之一。对于日本汉方医学,中国临床界的重视程度越来越高。为什么呢?因为汉方医学“唯求实效”的作风,是各国医学临床家的共同追求。“不尚空谈,唯求实效”,是日本汉方医学(特别是推崇伤寒的古方派)的突出特点。汉方医学古方派的一代宗师汤本求真,1901年从金泽医学专科学校毕业后从事西医治疗,后来其长女患疫痢死去,“恨医之无术,中怀沮丧,始发奋学中医”,逐渐对《伤寒论》的认识十分透彻,在临床上的有效率也超乎寻常。他于1927年出版的《皇汉医学》专著,对当时的日本医界和中国医界产生了深远影响。

而本书作者矢数道明,是20世纪30年代以来日本汉方医界的重要代表人物,是这一时期运用中国传统医学的经方派和时方派结合者的典型。他于1930年从东京医学专科学校毕业后,师事于东京“汉方一贯堂医学”创始人森道伯和家兄矢数格,学习汉方医学。毕业后和大塚敬节先生共同致力于日本汉方医学的复兴运动。先生精通东、西两种医学,是一位善用经方又巧妙摄取后世方之长;用古方不泥于古,用后世方又不违背经方真义的临床家。

医学无国界,实效是根本。昔日国学大师章太炎高度推崇日本汉方医学的临床价值:“仲景若在,必曰:吾道东矣!”这就是我们再版本书的立意之所在。

序一

10年前,当矢数道明先生的代表著作《汉方治疗百话》一至五集中文摘译本《汉方治疗百话摘编》发行之际,我曾欣然地写了序,现在《汉方治疗百话》六、七集中文全译本第一部分《汉方临床治验精粹》又将出版,第二部分(汉方历史方面的研究)和第三部分(对汉方复兴及国际交流的贡献)也将陆续出版。对此,我更觉喜悦,愿再度为之作序,以表示祝贺。

我在10年前的序中曾经表达了关于中日两国医家能够继续相互借鉴、取长补短、共同努力,以推动东方医学不断向前发展,为人类的健康与长寿作出有益贡献的期望;10年来的历史表明,这一期望已在许多方面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实现,以中医药学为中轴的东方医学,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广度和深度走向世界!今年10月即将在北京召开的、由世界卫生组织与我国政府共同主办的国际传统医药大会(北京’91),就是这些丰硕成果的集中表现。以矢数道明先生为首的日本汉方界在这方面也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矢数道明先生立志汉方60余载如一日,不仅在汉方医学从低谷走向复兴及发展的艰辛历程中呕心沥血、废寝忘食,而且是30年代汉方复苏运动先驱者中唯一健在的组织者、领导者和历史见证人。半个多世纪以来,无论在严酷的斗争中或在顺利的发展中,始终把临床医疗放在第一位,孜孜不倦,治学不息。即使在86岁高龄的今天,仍然活跃在医疗、科研和教学的最前线,这种忘我献身的精神,感人至深;也为现代汉方医学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是智慧的结晶。本书的内容虽然只介绍了他近10年来临床治验的一小部分,但却是他经验和智慧的精华,可以从各个方面反映出他的高尚风格和学术特点,这些都是很值得我们认真学习和借鉴的。

几千年来,东方医学之所以能经久而不衰、永葆青春,关键在于临床治验有稳定而令人惊奇的疗效;而良好的疗效,来源于对学理的融汇贯通、对处方的运用自如。古人云“以方为方,方遂一成而不易;以矩为方,方乃万变而不穷。”若能究心於平昔,会其所以立方之意;斟酌于临时,施其确然对证之方,则疗效自然显著。我认为这正是矢数道明先生在医疗上的一大特点,也是汉方医学必将进一步深入发展的坚实基础。

瞻望未来,东方医学的前景无限光明,我再一次期望着中日两国医家,进一步切磋观摩、相互学习、紧密携手、共同努力,为迎接21世纪东方传统医学的新曙光而做出更大的贡献。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前任部长中国中医药学会会长崔月犁1991年10月6日

序二

矢数道明先生近著《汉方汉疗百话》第六、七集(1980~1990)中有关临床治验的内容,经侯召棠教授译成中文,以《汉方临床治验精粹》为书名,即将出版,这是近年来中日传统医学学术交流日益深入的又一重要标志。对此,我感到由衷欣悦,并愿为本书作序,以表祝贺。

矢数道明博士是我国医药学界十分熟悉的日本现代名医和国际知名学者,也是我国中医药界及我个人的老朋友。半个多世纪以前,在我国早期的中医药杂志中,就译载过多篇他的论著;当中日邦交正常化之后,特别是近十余年来,曾先后7次来访、两赴南阳,积极推进中日合作,出版古、现代我国医书的日文译本,参加各种学术交流行动,接受我国一些中医院校及研究机构的名誉职称,并为医圣张仲景纪念碑题写碑文等等。虽已耄耋之年,却不遗余力地为中日传统医学的友好合作与交流作着重要贡献。60年来,矢数博士不仅为复兴和发展日本汉方医学竭尽全力、艰苦奋斗;而且始终坚持在医疗、科研及教育第一线上,治学不息、硕果累累。矢数博士的高尚精神和学术成就,博得了我国中医药学界的普遍尊敬。

本书集中了著者近10年来医疗实践经验的精华,可以认为它反映了当代汉方医学的发展概况和学术水平。从中不仅能借鉴著者在临床各科领域中,治愈多种疑难及久治不愈顽疾的宝贵经验;更重要的是,全书处处显示出来的著者在渊博知识及丰富经验基础上所形成的独特学术风格和感人至深的医疗作风,为我们树立了学习的榜样。特别是真正体现了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的精神实质,超然于门户派别之见,时方经方并重;用方严谨而不刻板、尊古而不泥古,辨证详明、疗法宏富。这一特点,正是矢数博士取得显著疗效的根基所在,诚为广大临床工作者实用之书。此外,著者虽通晓西医,却几十年如一日坚持汉方不懈;虽以发展汉方为己任,却决不忽视更不排斥中医药学的任何成就。著者具有谦虚好学、钻研不息,实事求是,严肃认真,敢于承认不足,善于从失败中汲取教训、探求真理等高尚风格;尤为可贵的,当属医患之间的真挚感情以及传统医德。所有这些,都是值得我们认真思考和借鉴的。

加强中日两国传统医药学的密切合作与交流,推动其快速发展以及在世界范围内的普及,为人类健康长寿服务,这将是我们共同的愿望和责任。原国家中医管理局副局长主任医师 田景福1991年10月1日于北京

序三

1960年,在笔者满54岁生日之时,出版了纪念临床工作30年的《汉方治疗百话》第1集。其后,每隔5年又连续出版了第2、第3、第4集;当时,内心所想的是,如果在临床工作50年时,还能出版第5集的话,那就是非常幸运的事了。然而,出乎意外的是,不仅第5集如期出版,而且第6集也顺利问世;甚至又在1990年5月实现了临床工作60年第7集的出版,这真是得天独厚、令人由衷感铭不已的幸福之事!

另一件幸运的事则是1979年终于实现了长期以来梦寐以求的、访问汉方之祖国——中国的愿望;而且,从1980年起,连续6次,几乎是每年1次,接受邀请,访问中国。从而为实现推进日、中传统医学之间的文化交流、亲善友好的宿愿,奠定了基础。对此,笔者真诚地感到欣慰莫名。同时,也实现了与以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以及其后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为首的,各中医研究、教学和医疗机构中有代表性的专家学者相互结识并开展亲切交流的梦想,更是笔者一生中最大的欢乐和幸福。

当《汉方治疗百话》第7集出版后,立即向中医药界许多交往密切的先生们寄赠了此书,以期听取同道们的批评指正。不久,就接到了过去交往颇深的,中国中医科学院侯召棠教授的恳切复函,在诚挚祝贺的同时,侯教授提出由于《汉方治疗百话》第1至第5集已有中文摘译本出版,故而决定将第6、第7集全文翻译出版,以便进一步促进相互之间的交流。同时也准备将译本作为纪念即将到来的笔者之米寿(译注:即满88岁诞辰)的贺礼。对于侯教授这封热情洋溢的书翰,笔者深深地受到了感动。

侯召棠先生是现今少见的通晓日本文化的医学家,可以自由自在地运用日本文字和语言,是笔者十分敬重的老友之一。在其后的一年里,从通信中得知侯先生很快地就做出了周密的安排,将第6、第7两集合并后,分为临床治验、汉方史的研究以及复兴汉方与国际交流三大部分;并将临床治验部分,以最易理解又便于利用的方式,重新加以分类编辑,以《汉方临床治验精粹》的书名,提前交由中国中医药出版社于最近出版。书中承蒙尊敬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前任部长崔月犁阁下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前任副局长田景福先生慨允作序,在此特表感谢。此外,书中还增加了日、中两国学者的评论、编译说明及编后记等珍贵资料。对于侯先生的郑重态度和高度效率,笔者深感惊叹、喜悦之至。

追溯既往,日本在明治初期,由于汉方医学受到法律上的压抑,在半个世纪期间濒临灭绝边缘;而现在,却又幸运地获得了国际上传统医学复兴的时机,从而日益发展壮大、欣欣向荣。最近,日本东洋医学会终于获准成为日本医学会的分科学会,这是又一件值得欢庆的历史性大事。笔者虽自知才疏识浅,但遵照家兄期望,自昭和初期起,就会同有志同仁投身于汉方复兴运动,数十载如一日,鞠躬尽瘁、奋斗不息;幸有今日,得以慰先灵于地下。在此期间,拙著《拓大汉方讲座课本》、《汉方诊疗实际》(合著)、《汉方治疗百话摘编》、《临床应用汉方处方解说》、《汉方辨证治疗学》(合著)等书,先后被译成中文出版,从而得以与中国中医药界进行日益广泛的学术交流,倍感荣幸之至。

现在,在侯教授的关注下,这本新的中译拙作即将问世,尤其是由中国中医科学院医史文献研究所马继兴研究员及《中医杂志》社名誉总编辑费开扬教授对拙作撰写了中肯的评论;侯召棠教授又饱含诚挚恳切的友情,亲笔为本书挥毫题写了书名,对此,谨以满腔感激之情向各位先生致以诚挚的谢意,并衷心祝愿:日中友好,万古长青;两国医家、并肩携手、齐心努力、共同前进。日本北里研究所附属东洋医学综合研究所名誉所长日本东亚医学协会会长矢数道明1991年12月7日满86岁诞生日识于日本东京

日本汉方医学界评论摘录

一、蔡宗杰(《汉方研究》杂志主编)

矢数道明先生是现代日本汉方界具有代表性的临床家和学者,也是汉方医学研究方面的长老。《汉方治疗百话》第1至第7集是他的代表性著作。

矢数先生立志于汉方,60载如一日地始终战斗在复兴汉方的最前线上;同时又毫不放松日常的临床实践,一丝不苟,精益求精。在他的著作中,记录了上千的治验例,经常将所积累的资料与古代医籍对照,并不断吸取现代医学的新知识,加以分析、消化后,方予发表,供同道共同切磋。虽然也有人贬低汉方的治验例,认为缺乏客观性,再现性也很低。固然,增加例数或设置对照组,进行比较治验的方法,也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是,汉方是以每位患者的“证”为诊疗之出发点。在所投给的处方生效时,自不用说;即使在不奏效时,证,对于治疗同样有重要意义。积累多数病例加以证实的作法,固然很必要;但逐一把握患者的“证”,才是汉方诊疗的起点。矢数先生在临床实践中十分重视这一原则,并认真地贯彻始终。

二、木村雄四郎(日本药史学会会长,北里研究所附属东洋医学综合研究所顾问)

矢数道明先生是日本东洋医学界的最高权威,曾获得医学和文学两个博士称号,现虽已年逾八十,但其工作热情胜过壮年人,至今仍为东洋医学的发展而东奔西走,活跃在临床医疗和科学研究的最前线。

先生自60年代初期开始出版的《汉方治疗百话》,每隔5年必出版一集,至今不断;这是一套以

临床治验

例为主要内容的、几十年业用甲处方而用乙处方的论据,提示得更明确的话,对于后进者的学习,裨益必将更大。不知道这一要求是否有些得陇望蜀了。

四、寺师睦宗(日本东洋医学会评议员)

从矢数道明先生的代表性巨著《汉方治疗百话》中,我们可以看到先生高超的医术、善于抓住要害、一针见血地治愈疾病;认真严肃的治学钻研精神以及以病人的疾苦为自己之疾苦的高尚品格等,同时也看到令人感到强烈共鸣的无数事实,这些都是我们学习的典范。

例如,本书第116治验例的不孕症妇女,先生首先以补血健脾为目的、投给芎归调血饮后,使患者得以怀孕;在怀孕期内,又针对其体力不足、投给了芎归补中汤、从而不仅保住了胎,而且顺利分娩。又如第118例的无月经患者,用当归芍药散取得成功;以及第125例的产后乳汁分泌过多及无月经患者,用麦芽煎及十全大补汤而获显效的病例等,对于正在从事不孕症治疗研究的本人来说,都是具有重要参考意义的资料。

特别值得一读的是“论吴茱萸汤证”这篇先生的早期论文;这并不是一篇简单的失败例介绍,而是对本应使用却未用吴茱萸汤,导致失败的反省并认真总结教训的表现。患者是一位中年未婚妇女,初诊印象为盆腔腹膜炎或卵巢囊肿茎捻转,西医施治无效建议立即作手术。先生诊察后用小建中汤、活血散瘀汤、调胃承气汤,既避免了手术,又使病情基本好转。在恢复期间,先生出外诊,患者又罹患感冒,发热、恶寒、头痛,且又便通不畅;在先生不在场的情况下,患者又服调胃承气汤,结果反致心身均陷入疲惫状态,开始呕吐。先生返来后,虽先后投给小柴胡汤、橘皮竹茹汤、五苓散等,均不见效,病情日见加重;先生只好拱手让贤、并告知患家请西医注射葡萄糖以救急。患者虽一再表示愿继续接受先生治疗,但因先生已缺乏信心而不得不婉言辞退。然而实际上先生对此事一直梦寐难忘,经常在思索着可能有效的适宜方剂而不得。因而在一次集会中,向同道们进行了请教,当场就得到了大螺敬节先生的解答。大原先生说:“无论什么病,当你认为是阳证而投给适当处方后并未获得预期效果,更换同类处方结果仍不理想时;若彻底改变立场、改用全然相反的阴症处方的话,尽管患者外观上表现为阳证,却往往会取得明显疗效。所以,那位病人若改用吴茱萸汤,很可能会奏效”。矢数先生对此深表同意,回忆当时病情,确实符合吴茱萸汤证,只是自己主观断定为阳证而忽略了这些宝贵信息。若在辞退治疗之前冷静辨析而正确投药,则很可能善始善终,因而长时期感到内疚,引以为憾!

阅读本书,可以充分了解矢数先生自学生时代起直到今日的60余年间,为汉方医学兴旺发达而作出的真挚奉献。古代有句名言“老后勿忘初志”,矢数先生正是身体力行着这一名言;每当看到先生这种精勤姿态时,心中不禁充满了最深切的敬意。

五、原桃介(医学博士、日本东洋医学会评议员)

矢数道明先生所著《汉方治疗百话》是以治疗编为其核心内容的,所记述的治验例绝大部分都是难治性疾病。例如,干燥综合征的汉方治疗,过去虽然有过一些报告,其应用处方有麦门冬汤、六味丸、杞菊地黄丸、滋阴降火汤等,且多为口腔干燥患者;最近,先生发表的则是第一次对以眼部症状为主的患者,用助阳和血汤并获得显效的治验例。此外,还有对合并威尔逊氏病的肝硬化患者之奇迹般的治验例等。矢数先生根据丰富的临床经验、巧妙地运用了后世方和古方,因而能使许多难题迎刃而解。

矢数先生特别珍视“勤求古训、博采众方”这一警句,可以说这是先生所遵循的基本方针之一。其次,从先生分别以青、黄、赤、白、黑五色作《汉方治疗百话》第1至第5集封面色彩这一点中也可看出,先生在思想中对“素问”的执着追求。据认为《素问》是老庄思想在生理学上发展的结晶,矢数先生常说“人法于地、地法于天、天法于道、道法于自然”这句老子的名言,与《素问》之根本思想是一脉相承的。这种“道法自然”的哲理,贯穿在先生的医学思想之中;正是在这种思想指引下,先生才几十年如一日地钻研汉方医学、作出了杰出贡献,并在交友中获益,获得了健康长寿,创作出《汉方治疗百话》这样的巨著。

六、杉山广重(医师)

矢数道明先生自青年时代起就对大陆怀着憧憬之情;经过40余载星霜,终于实现了七访大陆、两赴南阳的历史记录。特别是应中国方面之请为医圣张仲景纪念碑挥毫之举,在中日交流2000年的历史之中,也是几无类例的大事!《汉方治疗百话》全集,在后世必将成为一部从不同角度上均值得回味和反省的重要文献。

七、芹泽胜助(医学博士,筑波大学名誉教授,日本东洋医学技术教育振兴财团理事长)

最近,矢数道明先生以《临床六十年汉方治疗百话》第七集,作为其洋洋数百万言的巨著《汉方治疗百话》最终编而出版,这是汉方界有代表性的一份力作。矢数先生自幼立志东洋医学并沿着这条崎岖不平的道路前进、奋斗不息。战后,又同已故的大螺敬节先生并肩齐进,作为汉方的大家、长老,勇挑重担;在汉方的复兴和发展上,贡献非凡。先生的一言一行以及著作的字里行间,都洋溢着他那种坚定不移的气概和坚强的信念。

本书的重点无疑是放在临床治验的介绍上,其特点则是,先生以一种毫不夸张造做的平静自然方式,就每一位患者仔细周到地描述其整体情况、脉象、腹证、初诊处方、病程经过、效果判定等,读者犹如身临现场,就在先生身旁,面对患者,亲聆先生讲解一样,既深入浅出,又亲切感人,因而收获颇大。

在理论论述方面,从东洋医学的萌芽开始,广泛地涉及到其病理思想、汉方治疗方法、阴阳虚实之解说、三阴三阳之分类、病位、脉象,主证与治法等,既谈到了气、血、水的概念,也涉及到五行学说、运气论等。在目前日本的汉方临床方面,像五行学说这类理论联系实际的论述还是较少见的;作为汉方临床大家之言,通过亲身体验加以解说的、矢数先生的这些论述,若与我们针灸临床的现实和应有的状况结合起来学习的话,我认为真是值得我们认真思考的重要教诲了。

作为一位东洋医学家、同时又是一位文学家,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医史学、汉方临床的实践以及东洋医学的发展并为之奋斗的矢数先生之气魄和笔力,确实令人只有感叹而已!笔者对矢数先生敬佩之点是很多的,尤其令人钦佩的是几十年如一日,亲笔写下了如此大量的专著、论文;电视及广播以及其它许多专科杂志、大众保健刊物报纸等发表和播放的座谈、解说、答问、杂谈等珍贵资料,无一不是详细地加以记录、以编年体的形式整理出版,给后来者留下了丰富的参考资料。特别是本书中综合了矢数先生的临床经验、研究业绩、广泛的学术和社会活动等内容,决非笔者这一短文所能逐一介绍的,热切期望广大有关人士、人人置于座右,反复熟读,认真学习,必将获益匪浅。

中国中医药界学者评论

一、马继兴(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国医史文献研究所研究员,中国药学会药学史学会副主任委员、北京市中医学会理事、理论委员会主任委员)

日本的汉方医学是古老的东方医学体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一千多年来,在继承与发展中、日两国的宝贵医学遗产方面,曾作出了非常卓越的贡献。但自19世纪后半期开始,曾经遭受了政治上不应有的压制和严重的摧残。因此,近、现代日本很多卓见杰出的医学家,均能排除各种干扰,为维护科学真理的尊严,在振兴汉方的事业中,走在时代的前列;而矢数道明博士,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之一。

我虽然早在40多年前就听说过矢数道明等先生的大名及在振兴日本汉医方面的业绩,但却无缘相识。直到新中国诞生后,在中医政策的正确贯彻下,随着中日两国医学交流的开展,始有机会同矢数博士见面,并拜读了他所撰著的有很高学术水平的论著。对于矢数博士孜孜不倦地发展汉医事业、热忱于中日友好的真挚感情,以及为人谦逊朴实的长者风度,都是令人深表敬佩的。

现在,侯召棠教授把矢数博士的一部大型代表著作《汉方治疗百话》(第6、7集)中精选出的近10年来临床治疗验案,用流畅和忠实的笔法,译成中文,介绍给我国学者,实在是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据我所知,矢数博士于1930年自医学院校毕业后迄今,在长达60余年为振兴日本汉医事业而奋斗的经历中,其贡献是多方面的。其中包括:参加旨在振兴汉医的各种活动,撰写大量有关汉方医学的论文和著作,兴办汉医专题讲座,积极开展汉方临床及科研工作,组织领导汉医社团和有关学术机构,以及推动中日两国的学术交流与合作等,所有这些贡献都是十分出色的,在本文中不可能一一论及。现在仅就这本验案选集,谈谈我的两点肤浅认识。

首先,矢数博士虽然是一位精通东、西两种医学的学者,但由于他对于汉医科学价值的深邃信念和宏扬学术的坚定立场,在从事临床诊疗实践中,他完全是在汉方医学理论指导下,单独应用汉医处方,既没有并用、更不单用西药的人士之一。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更能突出汉方的真实疗效,以便更好地发挥其特长。事实上,通过本书中的大量验案之例证,也进一步证实了汉方的卓越效果已无可非议!特别是验案中有不少是先用过多种现代西医药治而未能奏效的病例。因此我认为这不仅在日本是一种既有重要意义、又极具胆识的尝试;而且在我国,对于许多中、青年中医及西医学习中医的同仁们,都有很好的借鉴和参考作用。

其次,就这本验案选集的内容来看,也有很多颇为突出的特色。例如:

在疾病的诊断方面,既坚持贯彻汉医“察证辨治”,又不忽视西医学各种理化指标,主次分明,结合巧妙,运用自如,效果明显。

在疾病的治疗方面,不仅善于运用中国古代“经方”的治则与方剂;而且更广泛地采用大量中、日两国后世名家医方以及民间有效验方,予以变通,灵活地辨证加减应用。

在诊疗的病种方面,广泛涉及临床各科不同类型的疾病,其中既有急性热病、又有慢性痼疾。在极为广阔的汉医药适应症领域中,不拘一格地努力开拓着扫荡病困的战场。

在方剂配伍原则方面,对于每种方剂组成的药味与所用的药量,均具有少而精的特点,这同大方重剂的处方,有着明显的差异。

在总结医案的方式方面,均以记述每一患者的完整病历为主,特别重视“个案”本身特点的分析,同时也包括了预后随访的结果,而且用语通俗、文字简要。

在对待治疗效果的态度方面,著者均做到了实事求是地予以总结,既不夸大渲染,更不掩饰治疗过程中出现的缺点和失败的教训,这种精神是在一般医药著作中,很少见到的。

所有上述特点,都显示了著者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科学态度和博学多识的功力;而这也正是值得我们很好地学习与郑重地推荐的原因。

最后,附带说一句,矢数博士关于日本医学史的研究,以及在汉方复兴过程中和推进国际合作交流方面,同样都做了大量的杰出贡献,撰写了众多精辟论著,我们衷心期待着这两部分的中译本,也能早日问世,以满足读者的要求。

二、费开扬(中国中医研究院基础理论研究所顾问,中华全国中医学会常务理事,《中医杂志》社名誉总编辑,原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院长)

我院侯召棠教授,与日本当今世界知名的汉方医学家矢数道明先生是多年好友、交往甚深。对其精湛的学术造诣和高超的医术以及严谨的治学之道,颇多了解。为了加强中日两国传统医学的交流和合作、向国内同道介绍现代汉方医学的学术特点和发展趋势,侯老虽年逾古稀,却不辞辛苦,自矢数先生近10年来最新治验和学术论文代表作中,选摘译成《汉方临床治验精粹》一书,以供国内同道参考。脱稿后,承侯老厚情,获先睹之机,不胜欢欣之至。

忆1987年我东渡扶桑时,有幸与矢数先生共餐欢叙,得悉先生早年先学西医、后学汉方(相当于我国西医学习中医),可谓学贯东西、精通二法。但从先生治验医案看,除采用西医病名外,无论在临证的辨证思路、遣方用药或撰写学术论文等方面,都完全以汉方医学理论为指导。如书中案例13,治五年不愈之三叉神经痛患者,以其疼痛突出在两眉,即宗金元李东垣《兰室秘藏》选奇汤用药,认证着眼于该方主治“眉骨痛、不能忍者”。投服后病渐告痊;并以方测证,从病机上加以探讨。矢数先生是正统的西医学习汉方的学者,在思路和方法上却从不侧重于以西医的病因、病理或药理、药化、药效学等作为其理论指导,以至治疗用药或分析病情。可以说,先生完全以汉医为志,言行以之为准,实属难能可贵,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浏览全书,可以窥见,矢数先生在学统上属于日本之后世派,可是从其学术观点或临证用药来看,给我一个总的印象是,先生在学术上并无门户之见。他现今已86岁高龄,勤奋治学60年如一日,一贯恪守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之格言,对古方之运用,可谓得心应手,经、时融会,毫无偏颇。如书中治头痛呕吐用《伤寒论》吴茱萸汤;小儿哮喘用麻杏甘石汤化裁;习惯性呕吐用《金匮要略》小半夏加茯苓汤以及妇科不孕、痛经用当归芍药散等,案例散在可见。只要方证合拍,就可以经、时并用,灵活化裁。这充分显示了先生在学术上造诣精湛,知识渊博,融汇古今;志在取诸家之长,而不囿于一家门户之见,颇可作为吾人之借鉴。

且说矢数先生不仅灵活运用经方,并能在临床上开拓思路,古方新用,广泛应用于各科病种,取得显著效果。如案例126的顽固性皮炎及指掌角化症患者,初诊时辨证为内有实热,用温清饮加减未能奏效,病情趋向慢性迁延;患部皮肤发红干燥、瘙痒,心烦不得眠。先生乃考虑久病体虚液耗,应属阴虚有内热之证,乃仿仲景《伤寒论》治少阴病……心中烦,不得卧,用黄连阿胶汤之条例,取其养血滋阴而清热之功;服药2周后,皮炎基本清除,连服40剂而告愈。可见先生已开拓了仲景经方在临床各科领域应用的新路子,并说明古方可以治今病。读后,启迪良多。

矢数先生治学严谨,从其临床治验记述来看,内容务求真实,即便是在治疗中有失败曲折的过程,或出乎本人意外的获效,也从不掩饰或贪为己功,实事求是地记录下来,忠实地告诉读者。如案例241,治粘连性脊髓炎所致脚弱症,患者两脚无力走步、只能爬行。先生按痿证论治,应是方证合拍,但病人服药后心下痞满、恶心纳呆,难以继服。细询患者经常有头痛症状,考虑脚弱不一定在短期内能治愈,乃以头痛症为目标,投给清上蠲痛汤。服药后除头痛明显减轻外,出乎意外地在服药1个月后,脚弱也见减轻;续服4个月后,两脚已可自由自在地走路。先生对此坦然承认其获效纯属偶然中的。凡类似病例,他决不贪天之功。这使我联想到有些“名医”的医案中,往往先斥“前医”之非、用药之误;然后自捧其医术之高明,吹嘘其治后“覆杯而愈”,“屡治屡验”者,形成鲜明对照。先生一贯谦虚好学,严谨求实和崇高的医德医风,在学术界堪称楷模。通过对本书的浏览,还可窥见有其它不少特点,如日本对腹诊的实践研究、积累了丰富经验,值得学习借鉴。最近,也愿略陈蛇足管见,以期相互切磋。也就是说,在辨证分析和治则变法上,若能更深一步地加以阐述,对读者来说可能获得更多裨益。如案例191,对贫血及高血压患者,在脉症不甚相符的情况下,为什么投给并无降压作用的加味归脾汤却获得降压效果问题,似应作进一步探析。中医有所谓“见痰休治痰、见血休治血……明得个中趣,方是医中杰”的谚语。明代张介宾擅用滋腻之熟地,治肾虚之痰喘;近贤魏龙骧用大剂量健脾止泻之白术,治愈“脾不能为胃行其津液”的顽固习惯性便秘,看似“脉症不符”而反能获效,实际上是体现了常规治法之外而趋更上一层次的“变法”。正如《内经·至真要大论》所云:“塞因塞用、通因通用,必伏其所主,而先其所因”。本书案例中有不少“通常达变”的治效,正是其治验理论精髓之所在。如能着眼于这方面,作进一步阐析和发挥,对今后中日两国医学交流和发展,必将起到更大的作用。最后,谨以十分喜悦的心情,预祝本书之出版问世,必将进一步加强中日两国传统医学的相互交流和合作并在中日医学交流史上增添新篇章。

矢数道明先生《汉方治疗百话》原序摘要

《汉方治疗百话》第一集是在1960年出版的;当时笔者55岁,在一种偶然的设想驱使下,编撰出版了定名为《临床30年,汉方治疗百话》第一集。这以后,竟然形成了习惯,每隔5年就出版一本续集;到1981年时,已经出版了5集。当有人问到,这5集封面的颜色已分别使用了青、黄、赤、白、黑五色,今后若再出第6、第7集时,该用什么颜色呢?笔者当时的回答是:“年龄已达75岁,能否在5年10年之后继续出版、很难预料;不过如果真能实现的话,则第6集想用银色、第7集则用金色”。现在,10年已经过去,不仅银色的第6集业已出版;作为最后一集的金色第7集,也终于如愿已偿地奉献给读者。回顾过去,不胜感慨之至;在战争年代中,幸免战火之灾难,九死一生得归故里,经过各种疾病折磨的瘦弱衰微身体,居然能长生至今,确实不可思议。对于《汉方治疗百话》,曾认为能够出版到第5集,就已经很幸运了,谁知竟能实现用金色扉页装饰这最后一集的愿望!喜悦之情,难以笔墨形容,对于笔者来说,确实是获得了十分幸运而极有意义的余生!

试将1~7集的序文长短作一比较时,1~2集均为2页,3~4集为3页,5集4页,6集6页,7集达8页,呈逐渐增多的趋势。显然这是与各该5年间,笔者手头中的记录资料的日益丰富,以及国内外汉方医学界的兴旺发达相对应的,尤其是近10余年间,可以说是汉方医学最充实、最活跃的时期。笔者立志于汉方,从事医业已60载,但近10余年间出现的历史事实,可以认为已经实现了立志以来在思想中涌现的期待、憧憬等梦寐以求、为之奋斗不懈之目标的90%左右。这当然是汉方医学本身的时运,但对笔者来说也确实是充满金银色彩的10余年;在这辉煌的时期中,甚至还发生了若干连作梦也未能想象的大事件。尽管其中也包括了一些笔者个人的经历,但请允许笔者在这里摘录某些值得特别记载的重要汉方界动向,供后人参考。*  *  *  *

1979年3月,笔者以内田和汉药第一届友好访华团长的身份,沿香港—广州—武汉—郑州—林县—安阳—北京的路线,实现了期待已久的战后第一次访问中国的宿愿。翌年,又应中国科学院的邀请,以有关“乌头·附子”学术交流代表团团长的身份,访问了上海—成都—西安—北京。1981年3月,应中国卫生部邀请,作为雄浑社的中医药书籍合作翻译出版协议顾问团团长,历访北京—杭州—上海。接着又于1982年10月,应中华全国中医学会特约,作为名誉团长,出席了在河南省南阳市召开的“张仲景学说学术讨论会”并访问了北京—南阳—洛阳—龙门石窟及少林寺,实现了连续4次访问中国之行。这次的南阳远游,真正是终生难忘、感慨莫铭的中日友好交流旅程了。

在南阳市滞在期间,中国同仁提出了如下要求:为了永久纪念这次日本代表团的参加,决定在医圣祠内建一座纪念碑,希望笔者书写此碑碑文。这完全是一项出乎意外的要求,由于事出突然、且意义重大而慌恐之余,一再辞谢;但终因笔墨纸张早已齐备,主人的强烈期望也难以固辞,只好终日闭居斗室、专心致志于推敲“医圣张仲景敬仰碑文”,强忍秃笔拙文之耻,诚惶诚恐地完成了这项光荣任务。一年后,碑文在一块高165公分、宽75公分的巨大自然石上刻成,并将碑拓寄赠留念。这纯属偶然的行事,却令笔者获得了过分的光荣;对本次会议的主持者,中华全国中医学会副会长吕炳奎、任应秋两先生的恳切之情,至今仍铭记不忘。

1979年11月,由于“对东洋医学的发展所作出的贡献”,由日本医师会会长武见太郎先生颁发了该会的最高优功奖。1981年5月,由于“自日本东洋医学会创立以来,对其成长及发展作出的贡献”,由文部大臣田中龙夫氏颁发了表扬奖状;同年6月,又接受了母校东京医科大学的同学会奖。此外,于1980年10月,北里研究所附属东洋医学综合研究所第一任所长大螺敬节先生逝世后,笔者被推荐并担当了第二任所长。1981年3月,根据笔者的“日本后世派医学史的研究——曲直濑道三及其学统”,由庆应义塾大学文学部授给了文学博士学位,这才真是一件作梦也未曾想到的侥幸荣誉了!*  *  *  *

1982年12月7日,“温知会”同仁集结全力,为笔者出版了总页数达810页的巨著《喜寿纪念文集》。此时,以中国大陆为首、韩国及台湾等处也寄赠了洋溢着温暖友情的祝贺。更出乎意外的是有三本拙作,在中国被译成中文出版。中国在“文革”期间,一度中断了汉方医书的翻译出版;这次又冲破了禁区,首先有中国中医研究院西苑医院以于天星氏为首的翻译组,于1982年6月,由北京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出版了以《汉方治疗百话摘编》为题的,由《汉方治疗百话》全5集中选出130条目,共402页的普通版和精装版2种译本。其次,曾由主妇之友社出版的笔者与长男共著的《症候及病名别汉方处方》一书,由中国中医研究院张问渠、刘智壶两氏编译,于1984年2月,以《汉方辨证治疗学》为书名,由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重庆分社出版了214页的精美译本。此书中在卷头刊有中华全国中医学会副会长吕炳奎、任应秋两教授的诚恳序文。1984年3月,由创元社发行的《临床应用汉方处方解说》的全文,以原书名,由北京医院中医科副主任李文瑞氏为首的翻译组,经过3年的慎重工作,由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发行了总页数达572页的巨著。本书封面的书名题字是由中日友好协会会长廖承志氏在逝世前不久,特意挥毫书写的,真是有纪念意义的大事。另外,在《汉方治疗百话摘编》中,有中日友好协会副会长赵朴初氏的题字,现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长、中华全国中医学会会长崔月犁阁下及北京市中医研究所副所长魏正明氏的亲切序文,中华医学会医史学会副主任耿鉴庭氏的跋文等。像这种附有序文、题辞和跋文而出版的译著是无前例的,对这样的恳切深意只有衷心感铭而已。

1984年10月23日,又应邀参加了中日友好医院的开院式,这已是战后第5次访华之行;2年前在南阳的感受,又在北京重现。这次除参加了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盛大宴会外,还由崔月犁卫生部长、钱信忠前卫生部长专诚设宴招待;同时也在北京中医研究院与北里研东医研的友好合作会谈中取得了进展。

在此期间,韩国和美国也翻译出版了某些拙作。1984年7月,韩国将《汉方治疗百话》1~5集,由襄元植东洋医学会会长总审阅,进行了全文翻译;并由东南出版社一次发行。不久前,在美国洛杉矶,由美国汉方医药研究所理事长许鸿源博士用英文将《汉方诊疗医典》翻译、出版了914页的巨册,成为汉方医书单行本英译出版的嚆矢。*  *  *  *

在1979~1984年的5年中,日本汉方医学界发生了许多重要事项。1979年10月,富山医科药科大学附属病院中,设置了“和汉药诊疗室”,以后又升格为诊疗部;这是日本国立大学病院中第一所正式的汉方诊疗机构,为汉方医学的深入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由于汉方制剂为健康保险所采用,日本的医疗机构中已有40%左右,在应用汉方制剂,汉方研究会在全国范围内不断成立新的组织,进行着遍及各学科的临床报告。1982年4月组成了日本东洋医学研究机构连络协议会,到1984年度止,已有11所研究机构成为协议会成员,召开过5届总会,全国性合作体制日益巩固。

在此期间的国际动向也十分活跃。例如世界卫生组织对国际传统医学的调查和重新组合,对作为医疗资源的药用植物之再认识以及在国际范围内推进各种新的研究等。1983年4月,根据日本医师会前会长武见太郎氏的规划,在东京首次召开了“国际汉方学术讨论会”。1984年,在5个国家或地区中分别召开了有关亚洲传统医学的国际性会议,即:6月在香港召开的“汉药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7月在美国洛杉矶召开的“中华医学国际学术会议”,8月在北京召开的“第二届针灸针麻国际会议”,9月在印度尼西亚召开的“亚洲传统医学第2届国际学会”以及10月在日本京都召开的国际内科学会卫星研讨会的“东方传统医学会议”等。一年之内,召开5个国际会议,这在历史上是空前的。接着,在1985年10月,又在京都召开了由日本东洋医学会主办的第4届东洋医学国际会议。

与此同时,自民党政府于1984年3月组成了以中曾根康弘首相为名誉会长的“振兴汉方医学议员联盟”,公布了谋求在国立病院内设置东洋医学科、在医科大学内设置东洋医学讲座、将来要设立国立汉方医疗中心以及开展与中国在传统医药方面的合作交流等方针,这也是一项空前的大事。

1984年4月完成了笔者与已故大敬节先生共同主编的、由“名著出版社”发行的《近世汉方医学书集成》共116卷的编纂工作;这部被高度评价为“使昭和时期的汉方增添异彩”的世纪性大型出版物的完成,也是值得特别提及的一件大事。

到1984年底以前,曾长期给笔者以指教的武见太郎、大敬节、原三郎、小川鼎三等四位先生先后逝世。同年10月17日又接到过去交往特别亲密的中国中医学会副会长任应秋先生的讣告,6天后适逢应邀出席北京中日友好医院开院式之机,乃能亲赴医院停灵间向挚友遗体致以永久性告别。失去以上各位先生,心灵上感到无限哀愁,愿将拙作供奉各先生灵前,以寄哀思。

进入1985年后,国内国际上东洋医学日益兴旺发展。当年1月,根据台北市吴家镜氏之特别希望,将温知堂藏书《寿世保元》、《济世全书》在台湾影印出版。10月18日,由日本东洋医学会主办、世界卫生组织后援下,召开了第四届国际东洋医学京都学术大会。会议主席为坂口弘氏,有21国1141名参加者,盛况空前,笔者被推选为名誉主席。10月29日,在中国南阳市医圣祠界内建立了“张仲景敬仰之碑”,笔者应邀出席了过去书写了碑文的该碑揭幕仪式,并被聘为张仲景国医大学的顾问。11月24日的第31届医家艺术节上,笔者被授予本年度医家艺术功劳奖。12月21日,第250届温知会召开了笔者80诞辰祝贺会,以中国为首的海内外多数友人馈赠了贺词,并出版了80寿辰纪念特大号温知会会刊。

1986年3月8日,北里研究所附属东洋医学综合研究所被指定为日本第一所世界卫生组织传统医学研究合作中心,在开所仪式上,三笠宫宽仁亲王殿下、中岛宏WHO西太区办事处主任、前文部大臣永井道雄氏、中国中医科学院陈绍武院长等多数贵宾出席。笔者作为该中心的所长,进行了以“明治以来汉方兴亡的历史与展望”为题的纪念讲演。4月15日,在琦玉县越生町最胜寺界内建立了田代三喜表彰碑,笔者代表赞助团体致了贺词。5月10日,拙作《临床应用汉方处方解说》,在元植氏总审阅下出版了韩语译本。7月23日,北里研东医研召开了笔者的所长离任盛大祝贺会,WHO的中岛主任、中国中医研究院陈绍武院长、参议员高木健太郎等许多来宾出席了会议;同时春阳堂发行了拙作《明治117年汉方略史年表》作为纪念。11月1日,中日友好医院主办第1届中日中医学学术大会,笔者作为团长实现了第7次的访华,并借此机会于11月6日在南京市与神交已半个世纪的叶橘泉先生激动地会晤,受到了盛大的欢迎。11月25日出席了在马尼拉召开的、世界卫生组织西太区“传统医学教育工作会议”。

1987年2月28日在新落成的兵库县立东洋医学研究所召开了日东医协第8届总会。4月27日,中国中医研究院陈绍武院长授给笔者日文版《中医杂志》顾问聘书;5月10日《中医杂志》日文版正式发行。6月23日日本东洋医学会第3次提出了加入日本医学会分科会的申请,结果以34票赞成、41票反对、4票弃权而再被否决,这确实是件令人遗憾的事(编译者注:在以矢数道明先生为首的日本东洋医学会全体会员的努力奋斗下,启该会于1950年成立起,历经40年左右的4次申请,终于在1991年6月25日,以2/3的多数赞成票,实现了成办日本医学会分科会的奋斗目标,奠定了日本汉方医学发展史上一个新的、意义重大的里程碑)。8月20日,南京中医学院授给笔者名誉教授聘书。9月13日,由东亚医学会、日本东洋医学会及日本医史学会等共同主办了首届曲直濑道三诞生480年纪念仪式。9月23日,在东京召开了第一届日中东洋医学会议,笔者被推选为名誉会长。11月13日,东京都立丰岛病院首次设立了汉方门诊医疗科。11月15日,笔者出席了在北京长城饭店召开的世界卫生组织传统医学合作中心主任会议。

1988年4月5日,上海中医学院授给笔者名誉教授聘书。4月23日,富山医科药科大学和汉药诊疗部被指定为日本第2所世界卫生组织传统医学研究合作中心。6月30日,在上海中医学院举行了授给大螺恭男、室贺昭三、小川新、十河孝博各氏客座教授的聘书仪式。9月6日,在汉城召开的第5届国际东洋医学会学术大会上,元植、坂口弘、笔者三人被推选为名誉会长。11月27日,主持召开了东亚医学协会创立50周年纪念大会,中国前卫生部长崔月犁氏等13位海外人士赠送了题词、祝辞;并对中国南京叶橘泉、台北许鸿源及韩国襄元植三氏赠给了名誉顾问推荐状。同时,还发行了《东亚医学协会创立50周年纪念文集》及厚达1280页的《汉方临床》特集共4期。1988年至1989年,是健康欠佳的一年,故而许多重大活动均未能亲身参与贡献微薄之力,深感歉疚。

1989年1月28日,第2届日本汉方治疗研讨会召开了两天会议,汉方终于作为各大学病院临床各科的研究对象而登场。同日,东京电视台“生命科学特别节目”播出了“令人惊奇的汉方,对其谜底挑战”的专题内容。2月25日,第四届中国中医学研讨会在北京友谊宾馆召开。3月1日,北京中医研究院马继兴教授向中国介绍了《浅井国干告墓文》、《浅井家谱大成》、《古医方小史》等。3月13日,读卖新闻晚刊连续4次介绍了“作为文化论的东洋医学”的专栏内容;3月18日,读卖新闻主办、日本东洋医学会后援下,由日中共6名讲师,分别论述了“东洋医学——现状与可能性”、“现代医疗中的东洋医学”。5月13日,第90届日本医学史学会总会决定将以笔者命名的历史学奖,授给山下政三氏著《明治时期脚气病的历史》,并举行了颁奖式。5月27日,第40届日本东洋医学会总会学术大会召开,参加者1700名,盛况空前。当天,日本东洋医学会成立了“专门医认定规则起草委员会”,据称学会会员已急剧增多,达到8500名左右。6月17日,科学技术厅确定“机体情报传递机制”的综合研究规划,以期从科学角度来阐明东洋医学。7月7日,中国南京药学院,叶橘泉一级教授逝世,享年94岁,衷心表示哀悼。8月1日,第4届国际临床药理学会,在捷克首都布拉格举行了以汉方药为题的研讨会,有30个国家的代表出席了会议。11月20日,东亚医学协会同仁间中喜雄博士逝世。

回顾昨今两年间,国际性的以及大规模的学术集会、电视、报纸、杂志、出版物等有关东洋医学的信息之多,确实是洋溢着活气,显现出东洋医学日益旺盛的趋势,令人极为欣慰!

然而,在过去的几年里,许多亲密的同仁陆续过世,又令人深感哀悼,但愿能以东洋医学不断发展的事实,告慰故人的在天之灵。1990年3月15日矢数道明 谨识

*编译者注:此文是从矢数道明博士《汉方治疗百话》第6及第7集原序中综合整理而成者。

编译说明

日本汉方医学源于我国,已有千余年历史。在其发展过程中,虽结合本国情况,形成了有民族特色的形式与内容;但在整体思维方式及基本理论与实践经验方面,却始终未脱离中医药学体系。因而,中日两国传统医学之间,无论在其鼎盛时期,或是在受抑压衰落年代,都是一脉相承、相互影响、紧密联系、休戚与共的。时至今日,东方传统医学再度走向世界之际,中日两国传统医学在学术上进一步加强相互间的交流、合作、学习、借鉴,促进共同发展,实属重要。

医学博士、文学博士矢数道明先生,是当今汉方医学界的代表者,也是我国医学界熟知和尊重的老朋友。他为中日两国医学的友好合作与交流,作了大量的工作;为将我国古代及现代医籍在日本翻译出版,竭尽全力;他的许多著作也曾在我国翻译出版,其中,如他的代表著作《汉方治疗百话》第1~5集,曾于10年前以“摘编”形式翻译出版,颇受好评。其后,矢数先生不顾年逾八旬高龄,继续治学不息,先后又出版了《汉方治疗百话》第六、七两集。此两集不仅收录了他在最近10年中的丰富治验、研究成果及学术论述等极有参考价值的文献资料;而且基本上反映了现代汉方医学的水平和特点、现状和发展趋势。因此,我们决定在较短的时间里将这两集的全部内容翻译出版,以满足我国广大读者加深对汉方医学的了解,加强学术交流的需要。

为了便于读者阅读、比较、参考和加深理解,对这两集的内容进行了再编辑。首先,由于全部内容约百万字,而且基本上可归为三类,因而将其分编为三册,先出版第一册定名为《汉方临床治验精粹》,然后再陆续出版第二册《汉方历史方面的研究》和第三册《对汉方复兴及国际交流的贡献》。其次,由于原书是以编年式论文集形式编辑,而时间跨度最长达10年;因而原书虽有若干分类,但类似的内容往往因年代不同,而分散存在,不便于比较探讨。编译本则在保持原书大分类的前提下,将同类的具体论文尽量加以集中,如将有关某种疾病(如头痛症)的治验报告均排在一处,其中又将处方相同的治验例按时间顺序集中排列。同样,将有关某一问题(如紫云膏)的论述;某一历史人物<如田代三喜)的研究;某一活动(如访问我国)的介绍等,均分别予以集中,使之相对地系统化,便于读者比较和综合探讨。再次,凡治验例中所用处方的配伍及用量,均另行列表置于书末附录中,以利于检索。另外,个别汉方专有名词,如冷症、血道症等,均不再作意译,而在第一次出现该名词处,略作译注,仅供参考。

本书的编译出版,首先受到矢数道明先生的热情关怀,除亲自审阅了部分译稿、并解答了翻译中遇到的若干问题外,还寄来了近影、并为本书作序、题词。这项工作还得到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和中国中医药出版社的积极支持。特别是承蒙卫生部原部长崔月犁及原国家中医管理局副局长田景福两位同志为本书作序,以及中国中医科学院医史文献研究所马继兴研究员及《中医杂志》名誉总编费开扬教授撰写了评论;中国中医药出版社编辑部负责人樊正伦、中国中医科学院基础理论研究所潘桂娟博士及图书馆鲍玉琴女士也给予了热情的支持和协助,谨在此向他们表示衷心的谢意。

由于编译者的水平有限,谬误及不当在所难免,敬请读者给以批评、指正。

另外,矢数道明先生的《汉方治疗百话》第1至第7集全部均由日本横须贺市《医道之日本》社负责出版发行。鉴于《百话》前5集仅有中文摘译本,难窥全貌,因而,我们计划将全书1至7集完整翻译出版,力争在较短时期内予以发行,努力满足广大读者的需要。编译者 识1991年10月1日临床治验

一、头痛、偏头痛、梅尼埃症

1. 十五年的偏头痛用清上蠲痛汤

阿某,37岁,女。初诊1979年11月8日。主诉患偏头痛已15年,有时左侧痛亦有时右侧痛,疼痛剧烈时往往伴有呕吐;一般发生于月经结束后,但有时用脑过度或神经紧张时也会发生。频繁时一月内可发生2~3次。头痛时常服用氨基匹林。

体格、营养、面色均一般,脉亦大致正常,腹部平坦,未发现明显的胸胁苦满或压痛。生过两胎,食欲正常,大便二日一次,睡眠大致正常,初诊时血压140/90mmHg。除头痛发生于月经后期外无其他明显症状,故按血症性头痛投给了清上蠲痛汤。服药后,头重感很快消失,自当月起月经后不再发生头痛,两个月后因已基本痊愈故停止服药;但80年1月时又出现轻微头痛,再服用前方后很快恢复正常。类似本例情况者,似应连续服药半年为宜。

复诊时,血压仍为140/90mmHg。2. 慢性头痛及眼痛用清上蠲痛汤

藤某,38岁,女。初诊1980年1月22日。主诉肩、颈酸痛,颞部及眼窝深处疼痛已13年;虽常服氨基匹林,但近来已不见效。

疼痛自月经开始第5天左右必定加剧,月经多少有些迟延。生过两胎、流产两次、人工刮宫一次。体格为肥胖型,面色普通,脉沉面有力,舌有白苔,食欲、大便正常,初诊时血压142/100mmHg。腹部膨满、柔软,脐左右当用力按压时稍感疼痛。去年夏天曾被诊断患中心性视网膜炎,但目前视力无异常。

来诊前曾服过两次桂枝茯苓丸;但服后并不舒服,头痛反而加剧,引起恶心、食欲消失,故未能继续服用。笔者则按血症性头痛投给了清上蠲痛汤。服后第二天起,头部变得清爽起来;其后,颞部及眼窝深处的疼痛均彻底消失,头痛迅速好转;血压也降到135/85mmHg。患者因服药中痛苦尽失,故仍在继续服药中。3. 左侧偏头痛及耳鸣用清上蠲痛汤

佐某,46岁,女。初诊1983年3月3日。体格中等,稍有发胖倾向。主诉自1981年9月起感觉头重,血压曾达170/90mmHg,故服用过降压药;结果反而引起左侧偏头痛及耳鸣,且不断加重,由早到晚耳中如有蝉鸣不止,造成精神负担,十分苦恼。生过两胎,其后月经不调,经妇科检查被告知子宫有一小肌瘤。初诊时血压140/85mmHg,腹诊所见脐左右有抵抗、压痛,下腹部未触及肿块。食欲普通,大便二日一次。

按血症所致头痛而投给了清上蠲痛汤加桃仁、牡丹皮各3g,大黄0.3g。连续服药1周后,由鼻中排出极多的浅绿色脓汁,其量令人惊奇,且持续约一周。随着脓汁的排净,长达2年的头痛及耳鸣,竟彻底消失。其后继续服药2个月,症状基本消除,血压也稳定在140/85mmHg左右。服药7天后排出大量脓汁,从而使苦恼2年之久的偏头痛及耳鸣彻底消除的现象,可能是瞑眩的一种表现吧!4. 剧烈头痛用清上蠲痛汤加味方

守某,51岁,女。初诊1980年10月1日。体格、营养均普通,面色不太好,脉沉紧,左侧脉特别沉,难以触及。初诊时血压为150/100mmHg,无舌苔。

12岁时作过阑尾手术;29岁时,因左侧肾结核而行肾摘除术。未生育。

主诉自一年前起常发生剧烈头痛,枕部痛若刀割;2个月前又出现胸闷、肩及颈部酸痛,动悸、呼吸困难,饭后尤甚。手足冰冷震颤,身体有时失衡,行走时身体向左侧倾斜;易便秘,故常服缓下剂(番泻叶)。

腹诊所见有轻度胸胁苦满,脐周围瘀血并有相当程度的抵抗压痛。根据腹证,首先投给了小柴胡汤合桂枝茯苓丸料加大黄1g。

服药后头痛见轻,蹒跚状态及行走向左倾斜等亦均好转;2个月后血压降至140/90mmHg,心悸及呼吸困难也见轻快。

但头痛虽减轻却未彻底消失,故患者仍感紧张不安;而且即使在冬季仍常上火、脸面发热、大量出汗致使上半身如淋水,还出现飞蚊症等,患者情绪波动很大。

上述情况均为血热上冲的表现,故改用清上蠲痛汤加葛根5g、大黄1g。服此方后,头痛减轻到几乎遗忘的程度,血压稳定在140/80mmHg,过去的主诉再未出现,生活趋于平静正常。5. 二十年的头痛及内痔用清上蠲痛汤及乙字汤

柏某,58岁,女。初诊1987年6月25日。体格、营养均普通,面色正常。主诉20年来头痛不愈,两肩严重酸痛,枕部也被波及,故常服止痛药,疼痛严重时一天要服止痛药3次。腰痛也很严重。过去有高血压病史,最高可达200/110mmHg,不得不服用降压药。生过两胎,50岁时闭经。初诊时脉沉细无力。前年起头痛加剧,极易疲劳而不愿作任何事。初诊时血压不高,为120/80mmHg。腹诊有胸胁苦满,脐周围有抵抗压痛,呈瘀血证。

根据上述腹证,首先投给了大柴胡汤合桂枝茯苓丸料;服用2个月后未见任何变化,表明方证不相符合,不能继续服用。故而按血症所致头痛的思路,自9月9日起改用清上蠲痛汤后,果然十分奏效;仅服本方一个月,20年来的头痛就完全消失了。因患者还患有内痔,希望同时治疗,因而继续投给清上蠲痛汤合乙字汤。结果头痛和内痔均日益轻快,患者感到像脱胎换骨一样。

1988年正月时已完全正常,过去每逢冬季,只能卧床休养,今年却一天也未卧床,精力充沛地过着愉快的生活。6. 二十年的头痛、眩晕、呕吐及高血压症用吴茱萸汤提取物粉末剂

吉某,47岁,女。初诊1979年11月。患者20年来因周期性头痛、眩晕和恶心而痛苦不堪并延误了婚姻,至今过着独身生活。

近来日见肥胖,血压达160/100mmHg,胆固醇高达270mg/dl,眼压也偏高、超过25mmHg,同时双眼朦胧、畏光,视力下降;肩、颈酸痛、背痛。月经每年仅1~2次。食欲、大便、睡眠均正常。

根据其主诉为头痛、眩晕、呕吐,又有月经不调,故按血症性头痛而投给了清上蠲痛汤后,背痛见轻,视力也稍有好转。服药3个月后,头痛及眩晕也有所减轻;但仍时常发作,每次发作必伴有恶心。另外服用本方3个月后,患者感到胸部堵闷、难于咽物。患者虽无明显的手足冷感等症状,但根据心下痞、头痛及恶心的发作等,而改用了吴茱萸汤提取物粉末剂。其结果,心下痞消失,恶心停止出现,头痛也大为减轻,能够顺畅地出勤工作。血压降至130/90mmHg,眼压减到20mmHg左右。其后,继续服本方三个月,基本上未再发生头痛、眩晕及恶心等症状。

吴茱萸汤多用于虚证、冷症、脉沉、细、迟,烦躁,手足厥冷者。因患者在发作时未能来院检查,故是否出现过上述各症状,无法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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