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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1-03 12: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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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莫妮卡·R.马丁内斯 (美)丹尼斯·

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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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学习:批判性思维与自主性探究式学习

深度学习:批判性思维与自主性探究式学习试读:

中文版序

一场教育革命正在席卷全球,人们越来越认识到我们的教育系统是为了满足更古老的时代需求而设计的,要让年轻人为他们将要生活和工作的世界做好准备,新的学习模式至关重要。在我们当前的教育体系中,学生似乎仍在20世纪的学校里学习,与21世纪的世界完全脱节。这些年轻人是在一个即时通信、记忆外包的时代长大的,稳定工作是过去的事了——然而,他们的学校还在致力于让他们为那些已经逝去的日子做好准备。正如思想领袖汤姆·弗里德曼(Tom Friedman)、肯·罗宾逊(Ken Robinson)和托尼·瓦格纳(Tony Wagner)所警告的那样,当今的职场关心的不是你知道些什么,而是你能用你知道的东西做些什么。今天的高薪工作要求批判性思维、有效沟通和独立工作的能力。在一个创新日益成为集体努力的时代,一些所谓的“软技能”——领导能力、合作能力、适应能力,以及乐于学习和再学习的精神——至关重要。无论你在哪里工作,都是如此。因此,今天的学生需要的不是循规蹈矩、死记硬背,而是更多的指导和支持,帮助他们成为积极主动、能够将所学知识应用于不同情境的自主学习者。

随着这一新的教育愿景拥有越来越多的追随者,围绕这一共同目标,一些新名词开始涌现。在美国,有人谈到“大学与职业准备度”,有人称之为“21世纪技能”,还有人强调“认知与非认知技能”以及“高阶思维”的重要性。我们最喜欢的表达方式是“深度学习”。之所以选择这个词,是因为它完全涵盖了教育的目标。总的来说,就是要培养学生应该拥有的最重要的一项能力——学会如何去学习。在一个不断变化的世界中,知识及其应用几乎每天都有可能发生变化,再也没有比这种能力更宝贵的了。更具体地说,深度学习的过程能够让学生掌握课业内容,培养批判性思维,以及解决复杂问题、合作和有效沟通的能力,成为拥有学术心态(academic mindset)的自主学习者。这些都是深度学习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中最后一项要素,即自主性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那些在自己的教育生涯中成为领导者的学生,能够如愿以偿地学到靠任何家长和老师灌输都无法学会的东西。深度学习包括以下目标:

·掌握核心课业内容:让学生在阅读、写作、数学和科学等学科中建立自己的学术基础。理解关键的原则和程序、回忆事实、使用正确的语言,并利用他们的知识来完成新的任务。

·批判性思维和解决问题:让学生学会批判性、分析性和创造性地思考。知道如何寻找、评估和综合信息来构建论点,为复杂问题设计自己的解决方案。

·合作:学生能够合作完成工作。他们能够沟通、理解并整合多个观点,知道如何合作,以实现共同的目标作为合作的依据。

·有效沟通:学生能够在写作和口头演示中进行有效沟通。以有意义的方式组织信息、倾听,并给出反馈、为特定的受众构建信息。

·自主学习:让学生发展自主学习的能力——学习如何去学习。设定目标、监控进展,并对自己的优势和需要改进的地方进行反思。

·学术心态:拥有学术心态的学生对自己有很强的信心。他们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努力会有回报,所以会坚持克服障碍。他们能够看到学业与现实世界的关联,以及自己未来的成功。

这本书基于对美国八所优秀公立学校的研究。虽然这些学校在许多方面有差异,但它们都体现了新的教育愿景,这将确保它们的学生为未来做好准备。这些学校通过推行以下六项核心策略来实现深度学习的目标。(1)赋权:激励学生成为学习的主宰者。

这些学校通过一系列共同的实践,把学生培养成自主学习者:对学生在学习中的角色提出新的期望,带来颠覆性的体验;通过高年级学生的示范和指导,以及信息丰富、充满仪式感的校园文化,向学生传达对学习的期望,使学生融入学校;采用一以贯之的教学方法,让学生管理复杂的项目和作业、寻求反馈、修改作品,并对他们学到的东西进行反思。(2)情境化:将学习经验与科目联系起来。

通过围绕中心概念和思想,有目的地设计、整合学习经验,可以促进知识和能力的获取。教师使用主题、基本问题或指导性问题来整合原本独立的课程,使其与每个科目的内容标准以及关键的深度学习目标保持一致。因此,学生们所做的每一项作业、课堂活动、实地工作和项目都有一个连贯的背景,使他们对正在学习的内容有更深层次的理解。正如一位老师所说的:“每件事情都有关联,每件事情都很重要,我们一直在设法帮助他们(学生)看到其中的联系。”(3)力求真实:为学生的学习经验提供意义。

教师在设计课程时,将真实体验作为学习的自然组成部分,经常为学生提供这样的机会。设计真实体验可以包括以下活动:让学生有机会与不同领域的专业人士和专家互动;承担专业人员在从事研究或开发创意、产品时的角色;将历史事件与当代问题和与学生生活相关的问题联系起来。

在本书中,你会看到有学生设计手机应用程序、组织模拟选举,或者建造风力涡轮发电机;看到拥抱深度学习和探究式学习的学校,探索现实世界和复杂的情况或问题,让学生以团队合作的形式积极、有效地创造产品或者一起解决问题。从设计课程到建议、指导,再到建立关系网,教师不断地转换角色。(4)延伸:将学习扩展到学校以外。

学校将学习扩展到学校以外,让学生能够接触到专家,为他们提供现实的学习经验和做出贡献的机会,并帮助他们建立起学习和支持的扩展网络。校长和教师作为完美的网络工作者,通过寻找当地资源,如博物馆、高等教育机构、以社区为基础的组织,以及与学校的学习理念、学生的兴趣和项目相匹配的公司,为学生寻找机会。(5)激励:每个学生的定制化学习。

找到点燃学生热情的火花——科目、概念或者项目——是为每个学生定制学习经验的关键。为了让定制化的学习经验满足每个学生的教育需求和志向,老师应该通过正式(成绩、观察)和非正式(闲谈、家长和其他老师的看法)的途径,在每个学生的特长、环境和兴趣之间找到平衡点。(6)联网:技术是仆人,而不是主人。

深度学习有意识地利用技术提升学习的效果,而不只是使学习自动化。利用技术的形式多种多样,包括利用电脑和手机应用程序来培养学生的研究和批判性思维能力、为设计项目提供数字化方法、在校内外进行合作和交流,以及拓宽学生创意演示和与校外专家联系的选择。在所有这些案例中,技术都被用作深化学生学习的工具。莫妮卡·R.马丁内斯博士mmartinez@mmconnected.com丹尼斯·麦格拉思mcgrathsoc@gmail.com序

我们的孩子,实际上也包括我们所有人,都迫切需要深度学习。今天的学校开始认识到,它们的职责是把年轻人当作这个日益复杂的世界中的复合型人才,而不是被动的信息接收者来教育。职场的变化日新月异,高水平的技能会带来更高的回报,缺乏这些技能的人则寸步难行。事实上,所有的学生都要为终身学习做好准备,他们一生中可能会跳槽很多次,跨越不同的行业,或者从事那些今天还不存在的职业。

不过,在我们的学校中,有一件事情比年轻人的就业前景更为紧要——我们的公共事务。年轻人必须为此做好准备,通过合作和协商,去解决下至家庭中的小矛盾,上至全世界最困难的经济、环境和社会问题。这种将深度知识、复杂技能和持续学习相结合的能力,正是积极参与公共事务的助燃剂。

我们还远远没有帮助那些不受重视、缺少机会的学生做好准备,有时候这种现象会产生代际传递——“美国梦”越来越只属于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要消除显著的社会不平等,高质量的全民教育不是我们需要采取的唯一步骤,但是没有它,就没有永久的解决方案。《深度学习》以令人大开眼界的方式,有力地证明了教育系统的转型不仅可能,而且已经在全美国的一些高中和网络上发生。莫妮卡·R.马丁内斯和丹尼斯·麦格拉思深入剖析了这些学校是如何改革它们的学习环境的。他们帮助我们理解专家所谓的“深度学习”的真正含义——既包括高中的教学目标,也包括要在高中毕业后获得成功必不可少的复杂知识和社交技能。

这本书展示给读者八所高中的创新案例,它们成功地回避了那些长期以来阻碍其他学校进步的“非此即彼”的陷阱,即学校应该致力于知识的获取,还是培养诸如解决问题和合作等交叉能力。这八所学校强调二者的融合,它们的学生不仅掌握了核心的基础知识,而且具备了将知识应用于不熟悉的新情境的能力。这些学校的实践说明了如何在保持学术严谨性的同时,鼓励更多的学生全面发展,为社会做出贡献。

高中阶段为时未晚:最近的科学研究表明,青春期是大脑发育的关键阶段,是帮助年轻人增长见识、塑造身份和个性的最佳时机。

麦格拉思、马丁内斯和XQ研究院(XQ Institute)热情、忠诚、高瞻远瞩的同事们相信,要让年轻人为进入大学和职场、适应成人生活做好准备,高水平的公立中学教育至关重要。如果我们做了正确的事,高中能够成为年轻人拥有丰富多彩人生的出发点。

对太多的学生来说,美国的公立高中远没有实现它们的承诺。美[1]国完成高中教育的人数曾经排名世界第一,现在掉到了第14名。在一些国际测试中,美国学生在阅读、科学、数学和解决问题方面落后于其他国家的学生。青少年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他们接受的教育没有给他们提供成年后成功发展、为社会做出贡献所需要的东西,更不用说告诉他们如何参与全世界的竞争了。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查中,高中生们说:“学校太无聊了。”“看不出这和现实世界中我们迫切关心的问题有什么关系。”“没人把我们当成大人看待,没人听我们说话。”《深度学习》中介绍的这些学校在倾听年轻人的声音,并且做出了回应。它们勇敢地迎接挑战,让学生为他们的未来做好准备。它们提醒我们:我们的承诺是让所有的公民都能了解并参与国家的发展,无论他们来自何方。

我希望它们的故事能激发你的想象,重新设计你自己国家的高中。是时候让我们的年轻人享受他们应得的教育了。雷斯林·阿里(Russlynn Ali)教育活动家,XQ研究院首席执行官2018.1.30[1]《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教育概览(2017)》(Education at a Glance 2017:OECD Indicators).

引言

希望:对公立教育的未来保持乐观的八个理由什么样的教育能够培养出拥有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的能力,能够有效沟通与合作,而不是只会在考试中得高分的学生?大部分政策制定者和许多学校管理者对此根本一无所知。什么样的教学方式能够最有效地激励年轻人学习?他们也毫无头绪。……在关于教育问题的争论中,我们需要更多素质教育的案例。——托尼·瓦格纳:《培养创新者:打造改变世界的年轻人》(Creating Innovators:The Making of Young People Who Will Change the World)变化的世界中不变的学校

1968年,菲利普·W.杰克逊(Philip W.Jackson)在关于课堂日常[1]的研究著作中写道,学生一半的时间都花在等待上。等待老师发试卷,等待跟不上进度的同学问问题,等待下课铃响去吃午饭……唉,杰克逊这本书已经出版40多年了,数百万美国学生还在等待。今天,他们的等待又多了一个新的原因:等待我们的教育系统跟上他们生活的步伐。

21世纪,社会的方方面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包括约133000所学校的美国主要公立教育系统仍然固守20世纪初的传统模式。老师站在一排排的课桌前讲课,学生捧着沉重的书本埋头做笔记,双方都更希望学生记住课程内容,而不是学习或实践新技能。通常,学生都被训练成追随者,而不是领导者,就好像数字时代以及随之而来的巨大变革从未发生一样。直到他们走出学校的围墙,开始人生的冒险,许多人才发现他们并没有做好准备。变革的时刻

在整个美国,数百万初中生和高中生进入20世纪的中学,与21世纪的世界完全脱节。这些“数字原生代”是在一个即时通信、记忆外包的时代长大的,稳定工作只是“老顽固”口中的传说,他们的学校却致力于让他们为那些已经逝去的日子做好准备。正如哈佛大学出身的思想领袖托尼·瓦格纳警告的那样,今天的世界不仅关心你知道[2]什么,而且关心你用知道的东西做了什么。换句话说,这个新世界要求数字时代的员工拥有数字时代的技能,包括批判性思维、合作和独立工作的能力。不过,时至今日,有意识地培养这些能力的美国中学仍然为数寥寥。

瓦格纳和其他教育专家主张,解决这一问题需要大规模改革现行中学教育。今天的学生需要的不是循规蹈矩、死记硬背,而是更多的指导和支持,以帮助他们成为积极主动、能够将所学知识应用于不同情境的自主学习者。最重要的是,他们需要做好更充分的准备,成为有参与意识的公民,在未来的大学生活和职业生涯中生存发展。

随着这种愿景不断明晰并拥有越来越多的追随者,围绕这一共同目标,一些新名词开始涌现。有人谈到“大学与职业准备度”,有人称之为“21世纪技能”,还有人使用诸如“认知与非认知技能”“链接学习”“高阶思维”等术语。

其中,我们最喜欢的是这种简单的表达方式——“深度学习”。选择它,不仅是因为它简洁,而且因为它完全涵盖了教育的目标。总的来说,就是要培养学生应该拥有的最重要的一项能力——学会如何去学习的能力。在一个不断变化的世界中,知识及其应用几乎每天都有可能发生变化,再也没有比这种能力更宝贵的了。

更特别的是,深度学习的过程能够让学生掌握课业内容,培养批判性思维以及解决复杂问题、合作和有效沟通的能力,成为拥有学术[3]心态的自主学习者。这些都是深度学习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中最后一项要素,即自主性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那些在自己的教育生涯中成为领导者的学生,能够如愿以偿地学会靠任何家长和老师灌输都无法学会的东西。

美国已经有大约500所学校采取了不同战略来实现这些目标。有些学校将最近几十年在学校系统中产生局部影响的观点付诸实践,包[4]括今天所说的探究式学习和项目式学习,另一些学校选择了历史更短的方法,比如整合前沿信息技术。

深度学习的目标主要是培养更加独立自主的思想者,让他们做好更充分的准备,去应对大学、职场和整个世界的时代需求,这种观点受到了普遍的欢迎。尽管如此,事实却证明,在一个大胆变革已经迫在眉睫的时代,这样的学校仍然只是凤毛麟角。国家处于危机之中?

为了避免无谓的争议,有必要说明,深度学习运动是在一个无数利益相关者感到深切忧虑的时代出现的,这些利益相关者包括家长、教育工作者、法律顾问和其他人。他们认为,许多美国学校耽误了我们的年轻人,而且几十年来解决这一问题的努力在很大程度上只是让事情变得更糟。2009年,时任本宁顿学院(Bennington College)校长的伊丽莎白·科尔曼(Elizabeth Coleman)甚至指控美国的学校教[5]给学生的是“习得性无助”。

诚然,对学校的抱怨不是什么新鲜事。历史上既有过各种切中要害的批评,也有过拍脑袋式的改革,诸如此类的例子可以追溯到19世纪20年代。因此,有些批评家认为今天所谓的“危机”不过是危[6]言耸听。1983年,正当美国的高中毕业生准备创造全新的计算机和软件产业以震惊世界之际,美国优质教育委员会警告说,不达标的公共教育正在造就一个“危机中的国家”。委员会在这份灾难预言似的报告中写道:“我们曾经在商业、工业、科学和技术创新方面拥有难[7]以撼动的优势,但是现在正在被全世界的竞争者超越。”

这种恐惧推动了美国20世纪90年代的教育绩效责任运动(Accountability Movement)以及随后2001年的《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案》(No Child Left Behind Act),二者都旨在加强对标准化考试和薄弱学校的重视。8年后,奥巴马政府启动了斥资43.5亿美元的“力争上游计划”(Race to the Top),通过为标准化、教学质量提升、数[8]据系统建设和薄弱学校改造提供更多支持,推动综合的教育改革。

尽管有这些努力,但是2008年金融危机结束后出现的最新证据表明,美国学生的考试成绩仍然落后于其他工业化国家。最近,美国学生的“数学素养”成绩在34个国家中排名第24位,“阅读素养”成[9]绩排名第11位。2013年的一项课堂调查发现,只有38%的高中生阅[10]读成绩达到“良及以上”,只有26%的学生数学成绩及格。尽管[11]GPA在提高,SAT成绩却在下降。

美国的高中毕业率曾经领先全世界,今天在工业化国家中仅排名第12位。超过四分之一的美国学生(每年超过120万人)不能在四年内从高中毕业;对于非洲裔和拉丁裔学生,这一比例高达40%。两代人以前,美国的大学毕业率在工业化国家中排名第3位。而今天,美国25~34岁人群的高等教育普及率仅为43%,在37个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和二十国集团(G20)国家中排名第12位。2011年,美国拥有大学学历的成人(25~64岁)比同年龄段只有高中学历的成人平均收入高77%,受教育程度对日常生活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12]

而且,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查中,美国的商业领袖抱怨大多数求职者不具备解决复杂问题、有效沟通和团队合作的能力。最近,在一项对400位雇主进行的关于工作准备程度的调研中,近半数直接雇用高[13]中毕业生的雇主表示,这些年轻人的整体准备是“不充分的”。实际上,全球化、数字化时代的经济越来越需要成熟的批判性思考者,高中毕业生的能力与经济需求之间的差距在不断拉大。正如托尼·瓦格纳指出的,这种发展说明我们的学校——即便是那些在标准化考试中取得好成绩的学校——不是失败,更多的是过时了。他写道,这给社会提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问题,需要截然不同的解决方案”。共同核心课程标准

这里,我们先暂停一下,花点时间澄清最近教育领域的重大变化与整体社会格局的关系。这种转变不是以联邦法律规定的形式出现的,[14]而是伴随着共同核心课程标准(Common Core State Standards,以下简称CCSS)的发展诞生的。这是过去几十年来最新、最彻底的改革措施。这一标准力图通过对老师和学生提出更高的要求来提高整体教育质量。今天,美国已经有45个州采纳了这一标准,覆盖近80%的中小学生。在许多州,新标准的推行激起了家长、老师和政客的强烈反对,他们担心这会使《纽约时报》所谓的“考试热”愈演愈烈[15],还有人对变革如何落地提出了合理的质疑。例如,2010年,肯塔基州第一个采纳了新标准,而这个州长期面临普遍的农村贫困问题。老师们完全不知所措,因为“一夜之间,毕达哥拉斯定理从十年级课本跳到了八年级课本中。突然间,初中生不仅要识别第一人称视角,而且要能够解释作者为什么要使用它,以及这种决定对文章有什么样的影响”。过高的标准让学生很容易就会不及格,教育者和家长[16]都为此感到沮丧和担忧。

像往常一样,与之相关的政治局势错综复杂。茶党和其他右翼不断曲解CCSS,将其作为妖魔化奥巴马政府的武器。左翼则抱怨课程标准把老师当成靶子,是有害无益的教育改革不可或缺的主要组成部分。这些两极分化的政治主张要么过度强调关于传统考试成绩的争论,要么聚焦于过度简化甚至是错误的保守观点,在这个将提升大多数美国学生的教育质量的关键时刻,影响可谓恶劣。

CCSS代表了一种全新学习模式的历史性开端,这种模式能够反映我们生活的时代,将深度理解置于教育目标的中心。不过,正如美国教师联合会(American Federation of Tea-chers)主席兰迪·魏因加滕(Randi Weingarten)所说的:“再好的想法也可能输给糟糕的执[17]行。”正确地执行CCSS才是关键。我们创作这本书的原因之一就是,在最近对CCSS的争议占据上风之前,通过已经做了正确的事的学校案例来说明它们是如何做到的。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做正确的事?因为如果我们希望孩子们,特别是那些没有得到足够重视的孩子,为大学和职场做好准备,去迎接未来各种各样的挑战,我们就别无选择。

问题在于,怎样才是做了正确的事?我们在这本书中强调的基本原则,即自主性、合作和有效沟通的重要性,的确是现行版本CCSS的短板,但是无论如何,CCSS的设计初衷就是帮助学生培养批判性思维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并且掌握基础知识。

我们之前提到过肯塔基州。作为第一批实行CCSS的州,它能在许多方面帮助其他州避免致命的失误。每个州都有责任确保学校和老师拥有让学生达到新标准所必需的工具、资源和指导。这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但是必须如此。随着新标准的出炉,必须对家长和家庭进行相应的教育,告诉他们新标准是什么、为什么要采用新标准,以及它会产生什么影响。这场美国的教育改革运动不能简单地归结为把标准提高到学生达不到的程度,而是要像多年来的理论和实证研究表明的那样,让教育朝着培养有适应能力的终身学习者的方向发展。教育能够并且应该实现这一目标。

诚然,执行CCSS的挑战十分艰巨,但是我们不能把孩子和洗澡水一起倒掉。与其纠结或抱怨,倒不如让我们为整个过程的改进制定战略,团结一致,做出贡献。在执行CCSS的过程中,我们需要为学校和老师提供真实的持续的支持,提供给他们衡量学习效果的评价工具(这需要大量的精密技术),以及理解学生如何学习基本技能的优质资源。我们希望这本书成为基础教育改革的素材,通过展示正在进行的深度学习行动,让我们的国家有可能拥抱这次真正的变革机会。更高的标准只是途径之一,它表明我们作为一个国家,相信所有的年轻人都应该得到更好的教育。当然,这是一条重要的途径。

所以,茶党搞错了,进步派也搞错了。事实上,CCSS是我们这个时代最重要的公平问题的核心。如果我们做了正确的事,致力于提供支持而不是强制推广标准,那么所有的孩子都能获得他们需要的知识和技能,而不再像过去几十年中那样,只是使教育的结果成为社会阶层的映像。我们的国家迫切需要一种方法,让每个学生都能进步,同时让我们的学校更公平。更好的方法

20世纪80年代初,在《国家处于危机之中》报告所引发风波的风口浪尖上,西奥多·R.赛泽(Theodore R.Sizer)出版了他影响深远的著作《贺拉斯的妥协:美国高中的困境》(Horace's Compromise:[18]The Dilemma of the American High School)。不过,在当时的危机和报告引起的轩然大波中,这部著作中关于中学改革的许多颇有见地的观点没有成为万众瞩目的中心。就改革而言,是时候从长远考虑,以某种形式将赛泽的愿景与应对不断扩张的教育危机的努力结合起来了。

说到这里,你可能已经猜到我们选择的解决方案了。答案就是四个字——深度学习。因为我们希望学校、家长和政策制定者都能更好地理解其真正的含义,而且因为我们同意瓦格纳和教育领域其他创新者的观点,即我们都需要更深入地理解什么是好的教学质量,我们两人从2011年开始寻找践行深度学习理念的中学范例。我们希望这本书能够增强实践这些理念和原则的力度,架起通往未来的桥梁。

通过网络,我们锁定了一些以帮助学生追求深度学习目标著称的学校,无论它们是否使用这个术语。然后,我们从地理上的多元化角度出发,进一步精简这份名单,使其兼顾美国的东西海岸和中西部,以及城市和农村地区。我们也特意选择了一些主要生源为少数族裔或低收入家庭的学校,以此来说明深度学习在每一所学校形态各异,其核心价值观能够适用于各种环境,适应每所学校的具体情况。我们希望通过这些学校的案例激励读者,令他们相信自己社区的学校也能采用类似的方法,实现改革和创新,无论他们来自城市、郊区还是农村,出身于富裕、低收入还是中等收入家庭。深度学习能够而且应该为所有学生创造成功的基础,我们的目标就是展示这方面的丰富经验。特别是,在一个种族身份仍然很重要的世界中,经济仍然是学生面临的重要挑战,接下来将要讨论的这些赋权战略一定能让他们有所收获。

确定了候选名单之后,我们与每一所候选学校的校长进行了电话访谈,就每一个深度学习目标及其整合技术进行评估。最后,我们选择了最具启发性的八所中学。为了生动呈现教育改革的真实面貌,2011—2012年,我们两人访问了这些学校,在每所学校逗留几天时[19]间,观察和采访老师、学生和校长。

现在,全美国的老师和校长都开始采纳CCSS,正是一个恰当的时机。正如前面提到的,这种改革已经引起了巨大的争议,不是因为CCSS的理想,而是围绕着老师们如何去实现它的问题。我们访问的大部分学校都已经过渡到了CCSS。跟我们一样,它们的领导者相信深度学习原理不仅是整合新课程的最有效途径,而且能够支持每个学生的潜力发展,培养一种全新的学生:成为自己教育生涯的主宰。这样的学生在以后更高的教育阶段也能获得成功。

我们选择的学校是:

阿瓦隆中学(Avalon School):明尼苏达州圣保罗市的特许学校,招收七到十二年级学生。

卡斯科湾高中(Casco Bay High School)和国王中学(King Middle School):位于缅因州波特兰市。

高技术学校(High Tech High):加利福尼亚州圣迭戈市特许学校联盟中的旗舰,包括两所小学、四所初中和五所高中。

艺术与技术影响力学院(Impact Academy of Arts & Technology):加利福尼亚州海沃德市的特许高中(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

MC2 STEM高中(MC2 STEM High School):位于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市。

罗切斯特高中(Rochester High School):唯一的地区高中,位于印第安纳州罗切斯特市。

科学领导学院(Science Leadership Academy):STEM精英高中,位于宾夕法尼亚州费城。

包括科学领导学院这所精英学校,以及阿瓦隆中学、高技术学校和艺术与技术影响力学院这三所特许学校在内,这八所学校都是公立学校。我们访问阿瓦隆中学时,32%的学生有资格享受免费或低价午餐,是八所学校中比例最低的。在其他学校,这一比例在45%到100%之间。在八所学校中的七所,少数族裔生源比例超过30%,其中四所学校这一比例超过60%。(位于印第安纳农村的罗切斯特高中是个例外,少数族裔学生只有8%,与当地的实际人口比例相符。有必要指出,近年来,罗切斯特高中有资格享受免费或低价午餐的学生人数逐年增加。我们相信,选择这一地区的代表学校是非常必要的。)

我们选择的这些学校规模略小于标准的美国中学,所有学校的学[20]生人数均不到600人,而全美国的平均在校生人数为693人。我们访问时,八所学校中最小的阿瓦隆中学只有185名学生。不过,正如我们试图说明的,对它们有效的战略同样适用于更大规模的学校。

我们选择的学校大部分相对较新,是在过去十来年内建校或转型的。不过,其中大部分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公众的认可。《商业周刊》(Business Week)称阿瓦隆中学是明尼苏达州最好的五所高中之一。edutopia.org网站对卡斯科湾高中和MC2 STEM高中不吝溢美之词。数不清的文章和书籍津津乐道于高技术学校的创新策略和高毕业率。根据学校的数据报告,高技术学校有98%的毕业生进入大学,其中超过30%进入数学或科学领域。国王中学和卡斯科湾高中都被誉[21]为缅因州最好的学校,登上过PBS“新闻时间”。科学领导学院被《女性家庭期刊》(Ladies' Home Journal)评选为“美国最了不起的[22]十所学校”之一。

所有这些学校的共同点在于,它们重新思考了老师如何教、学生如何学的问题。在每一所学校,老师之间的合作都远超平均水平,他们互相支持,共同为学生的成功负起责任。同样,在每一所学校,基本目标都是帮助学生更多地参与学习的过程,让他们对自己的学习负责。事实证明,这些学校的方法是有效的,因为它们的毕业率和大学入学率都高于所在地区和所在州的平均水平。

我们相信,本书介绍的这八所学校可以成为范例,表明如何通过培养积极参与、善于合作、有创造性和批判性思维能力的自主学习者,让学生为今天的世界做好准备。正如我们在访问中看到的,为了实现这些目标,它们采取了这里列出的一系列常见战略。后续章节将对这些战略进行更充分的审视。

所有这些学校都做到了以下几点:

●建立紧密合作的学习社团,与自上而下的国家标准截然不同。

●通过让学生离开课桌、直接参与自己的教育,鼓励他们成为更有自主性和创造性、更善于合作的人。

●通过整合科目,与现实世界建立联系,提高课程的参与度,让课程更令人难忘、更有意义。

●将学习的理念和目标延伸到教室和学校以外,与企业、组织、研究机构、学院和综合性大学建立伙伴关系。

●努力理解学生的天赋和兴趣,尽可能使学习个性化,发现每一个年轻人的激励点,激发学生的兴趣。

●有意识地利用技术提升学习的效果,而不只是使学习自动化。更进一步

再强调一次,并不是所有我们采访的老师和校长都把他们追求的结果称为深度学习。不过,所有人都认同深度学习的具体目标,包括让学生掌握核心课业内容,培养批判性思维以及解决复杂问题、合作和有效沟通的能力,以及成为拥有学术心态的自主学习者。

虽然这些深度学习原则受到广泛的支持,但是也有批评的声音。一些人认为,强调这些目标是用一种舒适、感性的伦理代替经过充分检验的课业内容、考试和严谨性。例如,2013年5月,布鲁金斯研究院(Brookings Institution)的高级研究员、这些方法最激烈的批评者汤姆·洛夫莱斯(Tom Loveless)发表了一篇博文,将深度学习与“项目式学习、探究和发现式学习、高阶思维、批判性思维、成果导向教育和21世纪技能”运动并列,称之为最新的“反知识”时尚。他认为,这些运动不仅缺乏证据来支持它们的主张,而且有可能加剧社会不平等。“代数、化学、历史、文学、写作是过去几个世纪传统教学的中心,在大多数文化中仍然占据高端地位,如果公立学校不教授这些内容,富人的孩子总有办法从其他地方去获取相关知识。”他[23]写道,“穷人的孩子则不能。”

这种观点严重误解了深度学习的方法和目的。我们介绍的八所学校,以及全美国数以百计的其他学校,绝对不是反知识的。过去的“另类”学校总是让人联想到用时髦的流行语和舒适的课堂体验代替坚实的科学和文学基础,现在则没有一所学校准备这样做。它们想要改变现行的传统教学方法,将教师的角色由著名学习专家肯·罗宾逊(Ken Robinson)爵士所说的“交付系统”转变为一种更有活力的媒介,即指导、激励、促进和鼓励学生学习技能,反过来帮助他们最有[24]效地获取知识,并成为终身学习者。了解和掌握核心课业内容是深度学习的目标之一。深度学习的追随者相信,实现这一目标需要让学生为他们自己的学习负责,为此,他们必须积极参与学习的过程。有人称之为“进步教育2.0”。你可能会觉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是这恰恰说明,深度学习与两极分化的教育理念的任何一方都不相同。

支持深度学习原则的证据在持续增加。洛夫莱斯所认为的缺少的[25]证据,最早出现在2008年的一项研究中,研究对象是加利福尼亚州三所高中的700名学生,其中两所学校有大量的少数族裔和非英语母语学生,第三所学校的学生则主要来自高收入白人家庭。研究开始时,其中一所少数族裔学生较多的学校根据深度学习的指导方针重新设计了代数和地理课程,教给学生如何提出好问题、如何评价团队和他们自己。起初,这所学校九年级学生的数学成绩严重落后于其他学校,但是到学年结束时,他们的代数成绩赶了上来,再下一年,他们的成绩已经遥遥领先。到研究的第四年,采取深度学习战略的学生中有41%在学习微积分,其他两所学校这个比例则只有27%。

虽然这样的结果令人印象深刻,但是还不能充分说明我们选择的这八所学校给它们的学生和更广泛的公众提供了什么。在现代社会,事实已经越来越清楚,团队合作能够产生产品和创意、创造增长和就业,并以数不清的其他方式造福世界。这些学校正是在培养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学生所需要的技能。更广义地说,这些学校的做法是通过帮助学生爱上学习,激励其个人的成长,鼓励学生在未来的大学生活和整个人生中将学习作为一种生活方式。

在接下来的章节里,你会直接听到那些让这一切成为可能的老师是怎么说的。在缅因州的波特兰,通过设计和制造小型风力发电机,格斯·古德温(Gus Goodwin)让国王中学的八年级学生对电有了发自内心的深入理解;获得全国奖励的英语教师苏珊·麦克雷(Susan McCray)带领卡斯科湾高中的学生深入荒野去探险,亲身体验阿巴拉契亚无家可归的原住民的生活;在印第安纳州的罗切斯特高中,科学教师艾米·布莱克本(Amy Blackburn)鼓励九年级学生开展“头脑风暴”,想办法提高当地医院急诊室的效率,并把他们的创意提交给了医院的护士;在俄亥俄州的克利夫兰,布莱恩·麦卡拉(Brian McCalla)为了教书,放弃了一份周游世界的工作,用他对工业设计的热情感染了MC2 STEM高中的学生。这些满腔热情的专业人才在一种为他们提供高度自主权、后勤保障和合作机会的文化中蓬勃发展,他们的劳动成果也是毋庸置疑的。

正如科学领导学院的校长克里斯·莱曼(Chris Lehmann)说的那样,他的学校努力帮助学生成为“更好的自己”。我们在访问中,源源不断地发现了他们成功的案例。

你可能也听说过像安德烈亚·莱恩(Andrea Lane)这样的学生。安德烈亚是数学天才,初中课程对他来说太无聊了,于是他成了课堂上的捣乱分子,但是在克利夫兰市的MC2 STEM高中,他因为发现了对工程学的热爱而如鱼得水。在圣保罗市的阿瓦隆中学,霍利·马什(Holly Marsh)在学习生态学的过程中决定了她的职业道路。她花了300多个小时在一个国家公园做志愿者;在16岁生日的前一天,她正式受雇成为一名公园管理员。贾斯汀·埃林豪斯(Justin Ehringhaus)是缅因州波特兰市卡斯科湾高中一名性格内向的中等生,老师们鼓励他追随自己对亚洲的兴趣,这让他拥有了在日本和中国学习和生活的宝贵经历。

不容置疑的是,在每一个例子中,我们在本书中介绍的这些了不起的学校不仅帮助年轻人获得了受用终身的学习技能,而且把教育从一种责任变成了一种热情。卡斯科湾高中的毕业班学生阿卜·艾哈迈德(Abde Ahmed)在年终典礼上这样告诉他的同学和老师:“一开始我恨透了这个地方,但是现在我爱上它了。”艾哈迈德是苏丹移民,他的老师们说,二年级时他总是怀疑一切,但是到了三、四年级,他开始变得充满热情。他对同学和老师是这样解释这种转变的:“因为你们,我才爱上了这个地方。因为你们所有人。”全美国各种各样的社区中的学校都应该变成这样令人振奋的学习中心。深度学习蓝图

虽然反对死记硬背,不过我们觉得,为了帮助读者更好地掌握信息,有必要在每一章的结尾提炼出几个要点。为此,这里把之前讲到的内容总结为以下四点:

●今天,大多数学校并没有反映塑造美国社会和数字时代生活的巨大变化和全新需求。

●深度学习对这种变化和需求做出了更加积极、更加有力的反应,为教育者和学校提供了一套框架,帮助他们迎接挑战,让学生为大学、职场和今天的世界做好准备。

●本书展示了八所学校的深度学习案例。它们准确地帮助我们识别出学生要在21世纪发挥全部潜能最需要的能力,帮助来自不同背景的学生培养这些能力。

●深度学习的关键目标之一,是让学生为他们自己的教育负责。这八所学校的老师和校长通过实践六项核心战略,使之成为可能:(1)创造有凝聚力的、真诚合作的校园环境;(2)让学生学习更积极,更强调参与;(3)让科目彼此联系,并且与现实世界中的问题联系起来;(4)让学生走出校园,与更广泛的社区合作,让学习更有意义;(5)鼓励学生发现他们的激励点;(6)让技术为支持和丰富学习经验服务。[1]Philip W.Jackson,Life in Classrooms(New York:Holt,Rinehart & Winston,1968).[2]Thomas Friedman,“How to Get a Job,”New York Times,May 28,2013.[3]这里描述的深度学习原则参考了卓越教育联盟(Alliance for Excellent Education)的表述。这个组织支持深度学习,主张建立学校网络。许多新国家教育系统成员,如大图景学习(Big Picture Learning)、联系学习(ConnectEd)、教育愿景学校(EdVisions Schools)、愿景教育(Envision Education)、远征学习(Expeditionary Learning)、高技术学校和新技术联盟(New Tech Network)等都是其成员。参见“About Deeper Learning,”http://deeperlearning4all.org/about-deeper-learning。[4]Tom Little,“21st Century and Progressive Education:An Intersection,”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gressive Education 8:3(2012).[5]Elizabeth Coleman,“A Call to Reinvent Liberal Arts Education,”presented at TED Talks,February 2009.[6]Diane Ravitch,Reign of Error:The Hoax of the Privatization Movement and the Danger to America's Public Schools(New York:Knopf,2013).[7]The National Commission on Excellence in Education,“A Nation at Risk:The Imperative for Educational Reform.”Washington,DC:U.S.GPO,1983.[8]Stacy Teicher Khadaroo,“Race to the Top Promises New Era of Standardized Testing,”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September 2,2010.[9]Andrea Hacker and Claudia Dreifus,“Who's Minding the Schools?”New York Times,June 8,2013.[10]“What Do We Know about the High School Class of 2013?”Child Trends,June 11,2013.[11]“College Board:SAT Scores Going Down as GPAs Rise,”Here and Now,90.9 WBUR FM,Boston's NPR station,September 26,2013.[12]“United States,”Education at a Glance 2013:OECD Indicators,OECD Publishing,2013.[13]“Are They Really Ready to Work? Employers' Perspectives on the Basic Knowledge and Applied Skills of New Entrants to the 21st Century U.S.Workforce,”The Conference Board,Inc.,the Partnership for 21st Century Skills,Corporate Voices for Working Families,and the Society for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2006.[14]共同核心课程标准于2010年6月正式颁布,是美国首部全国统一课程标准。——译者注[15]The Editorial Board,“The Trouble with Testing Mania,”New York Times,July 13,2013.[16]Amanda Ripley,“What Every Child Can Learn from Kentucky,”Time,September 30,2013.[17]Randi Weingarten,“Will States Fail the Common Core?”Huffington Post,November 2,2013.[18]Theodore R.Sizer,Horace's Compromise:The Dilemma of the American High School(New York:Houghton Mifflin,1984).[19]关于我们的调查和评估,补充一些细节:我们对每一所学校都进行了两次为期多日的现场访问。在现场访问中,我们观察了各个年级,采访了校领导、老师、行政人员和学生,以及合作伙伴机构的代表。我们对一些学校进行了多次回访,在现场访问之后又进行了电话采访和个人采访。我们就学校的教学任务和教学方法采访了校领导;就课程设计、教学方法、教学策略、评价方法和对学生的支持采访了老师,以期理解他们课堂活动背后的逻辑。我们还收集了关于职业发展、老师之间的合作程度、利用外部伙伴开发课程以及为学生提供实习和其他学习机会的信息。我们查看了学校的各类文档和报告,包括课程表、项目和其他课堂作业。[20]National Center for Educational Statistics,“Table 105:Public Secondary Schools,by Grade Span,Average School Size,and State or Jurisdiction:2009-10,”Digest of Education Statistics:2011.[21]PBS,全称为Public Broadcasting Service,指美国公共电视网。——译者注[22]Lisa Guernsey and Sonia Harmon,“America's Most Amazing Schools,”Ladies' Home Journal,August 16,2010.[23]Tom Loveless,“The Banality of Deeper Learning,”Brookings,May 29,2013,www.brookings.edu/blogs/brown-center-chalkboard/posts/2013/05/29-deeper-cognitive-learning-loveless.[24]Ken Robinson,“How Schools Kill Creativity”presented at TED Talks,June 2006.[25]Jo Boaler and Megan Staples,“Creating Mathematical Futures through an Equitable Teaching Approach:The Case of Railside School,”Teachers College Record 110(3):608-645.另见James W.Pellegrino and Margaret L.Hilton,eds.,Education for Life and Work:Developing Transferable Knowledge and Skills in the 21st Century(Washington,DC:The National Academies Press,2012)。

第一章 联系

创建学习者社团我只有一个人。你们需要彼此关照。——格斯·古德温,国王中学技术教育教师

这所学校可能适合我

学生们一走进明尼苏达州圣保罗市的阿瓦隆中学,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学校坐落在郊区的一座工业园里,校舍只有一层,是红砖建造的。这里原来是一座仓库,看起来更像办公楼,而不是传统的高中校园。年轻人拥有自己的小隔间,而不是储物柜。教室由玻璃墙隔开。椅子摆成一圈圈的,而不是一排排的。当老师开始讲话时,还有更多的惊喜。他们称自己为顾问,而不是老师,友善地把紧张的九年级新生介绍给高中二、三年级的同学们。与传统学校截然不同的是,老生似乎都非常渴望帮助新生,而不是欺负他们。不过,对大多数新生来说,开学第一天最大的惊喜来自他们的“顾问”提出的两个完全陌生的问题:“你想学习什么?”和“你想在哪方面做得更好?”这是阿瓦隆“头脑风暴”项目的惯例。年复一年,新生们的反应都是目瞪口呆。有些人咕哝说:“我不知道!”社会研究教师卡莉·巴肯(Carrie Bakken)说:“每次都会冷场。我觉得他们当中很少有人被问到过这样的问题,甚至可能从来就没有人被问到过。”巴肯淡褐色的直发让她看起来还像个学生。她毕业于法学院。在选修了一门青少年司法的课程之后,她发现了自己对教学的热情。她意识到,应该在孩子们触犯法律之前,就为他们提供足够的帮助。她总是从这个角度切入。“如果没有人告诉你应该做什么,你会做什么?”她会问,“即使他们说‘我想玩电子游戏’,也没关系。这也是一种启动的方式。他们可以在电子游戏中做一个项目,学会如何发现优质资源,提交高质量的研究。”我们在访问阿瓦隆中学时,观摩了正在进行的“头脑风暴”项目。学生们一旦从最初被问到想要学习什么的震惊中缓过劲来,就把清单写在黄色的便利贴上,在老师的指导下把这些便利贴在纸上,贴成长长的一串,然后粘在身旁的墙上。有些人想学一门外语,其中一个女生说她想学习手语;正如巴肯所料,有些人想玩电子游戏;有人想在学校的花园里工作;还有一个学生想知道核反应堆是如何运行的。然后,又是新的挑战。美国史教师诺拉·惠伦(Nora Whalen)又提出了两个陌生的问题:“你擅长什么?”和“你知道什么?”学生们再一次目瞪口呆。惠伦和巴肯告诉我们,一向如此。“任何擅长的事情都可以说。”惠伦循循善诱地说,“不一定是上课学的东西。”她说,她自己就擅长换尿布。这一次,学生们使用蓝色的便利贴列出各种各样的技能,比如弹吉他、画素描和说俄语。惠伦指着墙壁,对全体学生说:“这张纸上是你们想要学习的东西。”接着,她又指向另一张纸:“这张纸上是每个人能够为团队提供的东西。你们都在便利贴上签了名,现在你们可以知道谁刚好会你想学的东西。老师无法教给你们想要学习的一切。我们不是这间教室里的专家……你们需要向彼此学习。”在学年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两张纸会一直贴在过道的墙上,提醒学生有那么多激励他们学习的兴趣,以及同学之间可以彼此寻求支持。再经过几轮类似的练习,“头脑风暴”项目的最后,学生们坐成一圈,每个人都在卡片上写下他们对新学校的第一印象,扔到圈子中间,然后由其他人捡起来并大声念出来。并非所有的评价都是乐观的。“我等不及要毕业了。”其中一个人说。但是,大多数人充满希望。“这所学校感觉太棒了。”一个学生写道。“这所学校可能适合我。”另一个学生写道。“今天还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第三个学生写道。

推陈出新的社团

在前面提到的菲利普·W.杰克逊关于课堂生活的著作中,他把美国的中小学比作监狱和精神病院,因为三者都要求按时出勤和服从命令。不过,在今天最具前瞻性的学校,老师们坚定不移地致力于终结这种比较,让人们看到为学习而设计的机构应该是什么样子。传统上,在学校里创建社团让人联想到运动队,或者围绕着政治和社会原因组织起来的团体。诚然,这种类型的社团有它的好处。不过,究其根本,创建学习社团,特别是真正由学习者驱动、由经验丰富的老师和其他专业人士维护的学习社团,究竟意味着什么?

阿瓦隆中学和我们介绍的其他学校坚信,让学生成长为自主、负责的学习者,并且关心其他人的学习,是深度学习的基本需求。但是,让学生为自己的学习负责是一项极具挑战性的任务,任何老师靠个人行动都不可能完成。阿瓦隆中学和其他学校生动地展示了在一种重视关系、信任和尊重的文化中,学习社团如何改变学生的生活,同时通过一种学习的集体责任制,设定更高的期望,并为满足这种期望提供支持和鼓励,激励学生坚持做到最好。许多学校在协调和平衡所有这些方面时很容易走极端。学校应该有意识地使这些要素相互滋养,不偏废任何一个方面。

在大多数学校,特别是高中,通常情况下,家长和老师比学生自己更关心他们是不是真正在学习。好几位老师告诉我们,激励一个多年来习惯了被动式教育的青少年表现出他的兴趣绝非易事,更不用说让他孜孜以求了。幸运的是,大量研究显示,学校有办法提高青少年[1]的积极性,就从建立强有力的学习社团开始。早在1993年,安东尼·S.布雷克(Anthony S.Bryk)的一项研究发现,将对学业的重视与支持性的社会关系相结合,取得了显著的成就,贫困学生开始在郊区天[2]主教学校中出现。布雷克后来成为卡耐基教学促进基金会(Carnegie Found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Teaching)的主席。正如他后来提出的,基于对芝加哥400所中学的一项跟踪调查,学习成绩与学生受到的信任强相关。“没有信任,学校就几乎不可能强化家长-社区纽带、培养专业能力,以及营造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气氛。”[3]这不是说信任本身就是成功的保证,但是没有信任或信任度较低的学校不太可能取得进步。

信任对于培养学生的21世纪技能特别重要。这项任务要求刻苦努力和自我承诺,当学生对老师、同伴和自己有信心,并且相信他们属于同一个任务驱动的团队时,他们更容易表现出这些特质。斯坦福大学的查尔斯·E.杜科蒙教育学教授(Charles E.Ducommun Professor of Education)琳达·达林-哈蒙德(Linda Darling-Hammond)在PBS的一次访谈中说:“如果你想在教学中达到非常高的标准,你必须了解学生,你和他们的关系必须既能向他们提出挑战,[4]又能因材施教。”

让学生持续体会到积极的社会纽带和成年人的高期待,对教育研究者卡米尔·A.法林顿(Camille A.Farrington)所说的学术心态的培养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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