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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1-14 17: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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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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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出了风的形状(谷臻小简·AI导读版)

我说出了风的形状(谷臻小简·AI导读版)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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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出了风的形状

杨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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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bookdna.cn目 录1. 一、1985前后的几个片断2. 二、我说出了风的形状3. 三、吃虫记4. 四、性感山歌5. 五、杜甫形象的千年嬗变6. 六、对酒当歌7. 七、“乡儒”的骊歌一、1985前后的几个片断

1985年我比较走运,出版了第一本诗集《太阳鸟》。《太阳鸟》获了广西首届文艺创作“铜鼓奖”。能碰上这种运气,完全是出版社想推出几个少数民族的青年诗人和同等数量的汉族作者,我有幸成为。后来推荐了林白和李迅。

上世纪80年代,我们那个文学小团体也隔三岔五见面,为文学争吵,互相读作品。1985年我们主张并身体力行魔幻现实主义加中国寻根再加少数民族地域背景元素的写作。我和梅帅元执笔写了一论和再论,吵得沸沸扬扬,人大复印资料等都转载了。尽管《上海文学》把我们的文章和韩少功、李杭育的放在一起,他们影响更大,说实话我并没有受他们“启发”,写的也早于他们。只能说是出自生命的敏感。

  我写的组诗《红河的图腾》上了《青年文学》封面。后来获得了1984至1988“青年文学奖”。拖到90年代,拿到了奖杯和一点港币奖金,奖座据说太重没人愿意帮带到南宁。

现在回过头去我才明白当初我在南宁写诗为何单枪匹马似的,是没有几个很能写诗的。写诗来往较多的是吴小军,写小说的几个“狐朋狗党”甚为了得,但最终这一代人的文学还是被历史无情终结了。90年代以后,这几个哥们都不写小说了,成了“有钱人”,只有林白和我一直写。所以今天被看成小说家和诗人。但我对这种“坚持”并不感到多少骄傲,写还是不写,必然是个问题。

1985年年中我当上了《广西文学》诗歌编辑,头一桩“活动”就是举办全国大学生征文奖,这个评奖如今唯一有趣一点的细节是,我上任第一次责编就发了西川的处女作《鸽子》。

1985年我闯荡到西南走了一圈,成都、重庆、贵阳如同诗歌圣地。很多人吵吵嚷嚷要高举“第三代”大旗,看来我当“第二代”算了。几年后台湾《创世纪》又推出大陆“第三代”小辑,我在其中,至今我都不甚清楚“第三代”的确切含义。

  其实1985年我已经“老江湖”了。我曾主持了广西各主要高校学生文学社的联席会议,打算出纸刊,结果没问世就夭折了。因此我很早就明白一个原理,有时打击一个人的理由。跟端到桌面的哪一个其实风马牛不相及。

因为办文学社的缘故,我竟然也“混”进了中国现、当代诗歌史上第一次全国性的讨论诗歌理论问题的学术会议。最尖锐的支持朦胧诗的发言是孙绍振先生,谢冕先生发言层次分明,用词温和,具体肯定朦胧诗人作品的是诗人公刘。最糟糕的事件是曲有源回去被抓,后来有关部门来找我们要会议的录音带,决定洗掉后全部发言录音就没有了。

我最早认识的“朦胧诗人”是王小妮。跟她一道去广西电影厂见了张艺谋、张军钊,张艺谋们比小妮年长,但对“朦胧诗人”很恭敬。文学暴热的80年代,“先锋诗人”尽管政治上可能受冲击,但在社会上威望相当高。

另一个好玩的人是顾城,每次开笔会都带谢烨,因为他连买个火车票也弄不太明白,跟日常生活有隔膜。他严肃认真、喜爱古玩。

顾城86年在漓江游轮上,他说一个诗人,需要一把刀子,切几片面包。86大展有其非常重要的意义,但好些“流派”和“宣言”是为了参展临时命名的,当时并没有真的有如此多的“流派”。我最后见到顾城是在86年12月31日召开的“全国青年创作会议”。

  次年参加了“青春诗会”,和欧阳江河结伴同行,后被安排“同居”一室,他有诗没能通过,熬夜另写《玻璃工厂》。诗会上西川提出“知识分子写作”,几个人结盟。跟简宁的兄弟情谊持续至今,去北京住他家。多年过后程宝林来广州我张罗住处。十二年后发生“盘峰论剑”,跟欧阳江河和贾樟柯换了两个地方喝酒到凌晨3点。说明诗人除了所谓诗歌观念,还有个人交往。生命之树常绿,理论总是灰色的。

  从北戴河回到北京,请谢冕为我的《图腾的困惑》作序,遇见程文超,小店小聚。这个好人正当大好年华,却被折磨多年的癌症夺去了生命。噫嘘!二、我说出了风的形状《诗经》的秋天是低矮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喓喓草虫,趯趯阜螽”,生命的萌动无处不在。诗风流传唇齿间,栖息于心头之上。“秋高气爽”、“落木萧萧”皆是唐人杜甫发自肺腑的一声感概,秋风紧贴着地面在吹,那是爱情蠢蠢欲动的季节。“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金如锡,如圭如璧”?仿佛轮廓分明的雕塑。如此高颜值的两情相悦,情欲总是涌动在丰盈的收获之时,为什么不是万物苏醒的初春?莫非彼时生产力低下,惊蛰芒种,食不果腹。人闲桂花落,家中有粮,饱暖思淫欲。“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野有蔓草,零露漙兮”这样的吟唱,动人心魄,大概以诗传情就从郑风的漙瀼开始。

萧瑟秋风又吹了1200年,2015年9月,我乘坐的高铁正驶向一条河流,正如海德格尔所言“生存是在深渊的孤独里。”尽管那天湖面很暗,“只要不把它想成一只盲瞳/再黑的夜它都是一只眼睛”,只有诗,任何别的文字都无法细微准确地传达出内心的波动,远处的灯火掀开夜幕,幽光中只看见一簇柳,像伸出的手,仿佛探进幽深的湖水里,却根本无法触及水面,或许直到永远。尽管现实并不总如诗一般美好,婚姻与爱情却如此短暂,爱与伤害,是自《诗经》到我,文学的永恒主题。

次日来到淇河岸边,诗经有39首写了淇水,“淇水滺滺,桧辑松舟,驾言出游,以写我忧”“投桃报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些至今人们耳熟能详的诗句就诞生在草根周遭,“风”朴素至简地叙说了人生沉淀的底色,它们让我领悟,好的诗句并不刁钻古怪。王国维《人间词话》最得风人深致。说明恰恰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唐宋也有几百首诗词写了淇水,“屏居淇水上,东野旷无山。”,这些诗的前辈,另一个“我”,在跟我对话。他们似乎在说,诗与生命有关,与人遭遇的世界有关,与诗性直觉的哲思有关,与我们的日常生活劳作密不可分。

一年前,我到了汨罗江,中国诗歌的另一伟大源流。《楚辞》,《天问》,《九歌》,走进山门,只见两行巨幅,那是《离骚》的名句。作为诗写者,我向用词精确、字字珠玑的李贺、李商隐、贾岛这一路“水至清”的“小宗”诗人致敬,对不惧泥沙俱下、大江大河般的屈原、李白、杜甫、白居易、陶渊明、苏东坡这一脉“大宗”诗人顶礼膜拜!

这篇以时间的玫瑰次第张开来结构的文字,使我想起保罗·策兰的一句诗,“你的手满握着时间”。意象破碎、深度隐喻的策兰很喜欢里尔克,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里尔克的《豹》,我也热爱叶芝,折服有历史感的艾略特。2008年我二进德国,走了近30个大城小城。正是歌德这位大师中的大师,使我在现代后现代语境里,依旧坚信诗性直觉和关于世界的写作。我也曾经过内卡河北岸树荫掩映的哲学家小道,辨认黑格尔、荷尔德林等人的足迹。如同禅宗的“顿悟”,觉悟诗是自我的表达,语言是人“存在的家”,存在于个体生命的灵魂深处。是对终极的追问和朝向永恒彼岸的远行。它的历险出自一代代的经典谱系。

2012年在美国大峡谷,我听见美洲在歌唱,那是惠特曼飓风般的歌喉。我似乎看见了大盐湖中的鹈鹕,它与《诗经》里的水鸟也没什么不同,心胸顿感坦荡。美国诗人的语言也多似“黑风暴”,比如艾伦·金斯伯格的《嚎叫》,弄得众生颠倒。我仰望诗的百年孤独,是马尔克斯。聂鲁达的高迈、开阔,帕斯的博大、回旋,让我再次感召到天才恣肆汪洋的写作。巨人一个个在上世纪的前半叶离去,如今诗歌成了教授们在纸上练习的精雕细刻。在西班牙语系里,诗向死而生,依旧活在人民中,在大地无拘无束生长。被拉美的风吹拂,或被世界的风吹拂,让我不由想起清人诗句“飘零君莫恨,好句在天涯”。谁的诗能在风上做巢,谁灵魂的故乡就永新。

我想,中国当代诗歌肯定也需要刮一场大风,横扫雾霾污染,个人疼痛,时代庞杂。包裹风云际会,沧海桑田。绝对纯粹的存在绝对不存在,诗“积聚”所有的一切。如洛尔迦所言:诗歌是不可能造就的可能。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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