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小书房·世界经典文库)(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5-16 13: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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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鲁迅

出版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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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拾(小书房·世界经典文库)

朝花夕拾(小书房·世界经典文库)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朝花夕拾(小书房·世界经典文库)作者:鲁迅排版:清茉出版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时间:2010-11ISBN:9787513502627本书由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序

上学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躲在寝室里读书。古今中外的书拿起来就读。今天我之所以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想必也是得益于当年的勤读。

有些书总是让人相见恨晚,拿起来就再也放不下。而让人产生这种奇妙感情的书籍,无一不是经典之作。它们跨越了时间的长河,历久弥香,闪烁着永恒的光辉。阅读经典的作品,不仅是一种美好的文学享受,也是提升自我的一种途径。因为,经典名著呼唤的总是人类最美好的品质,弘扬的总是人类最伟大的精神。“小书房·世界经典文库”收录的,正是一本本享誉世界的经典名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高扬理想主义的旗帜。作者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面对记者采访时曾说:“钢是在烈火与骤冷中铸造而成的。只有这样,它才能坚硬,什么都不惧怕。”这本书生动地告诉人们,什么才是真正的毅力,毅力又是以一种何等惊人的力量战胜挫折与困难。《汤姆·索亚历险记》则能让人更快地找到酣畅淋漓的感觉。这部以小调皮蛋汤姆·索亚为主人公的冒险小说,被称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儿童文学之一。汤姆聪明可爱,天生勇敢,极具冒险精神。他虽然十分淘气,但敢于承认自己的错误,而且还能勇敢地站出来,毫不留情地揭露伪善和邪恶。这么一个性格鲜明的捣蛋鬼,注定成为文学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

而《老人与海》则以“人可以被毁灭,却不可以被打败”的硬汉精神,征服了无数的读者心,引起了广泛的共鸣。

在平时的生活中,有很多家长让我给孩子推荐一些名著,以供孩子课外阅读。这让我很为难。名著经受了岁月的淘洗,它们的价值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不少名著最初并不是写给小孩看的,语言比较难,涉及的内容也比较杂,故事也不一定都是小孩子感兴趣的。“小书房·世界经典文库”选取经典名篇,邀请小学语文高级教师参与改写,在遣词造句、故事选取等方面都独具匠心。无论是《老人与海》的简洁有力,《鲁滨孙漂流记》的生动传神,还是《汤姆·索亚历险记》的幽默风趣,《福尔摩斯探案选》缜密的思维交锋……都能让孩子获益良多。

亲爱的小读者们,如果你们在阅读这套丛书的时候,努力去发现、去体悟,一定会受益匪浅的!2009年3月于郑州小 引[1]

我常想在纷扰中寻出一点闲静来,然而委实不容易。目前是这么离奇,心里是这么芜杂。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吧,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中国的做文章有规范,世事也仍然是螺旋。前几天我离开中山大学的时候,便想起四个月以前的离开厦门大学;听到飞机在头上鸣叫,竟记得了一年前在北京城上日日旋绕的飞机[2]。我那时还做了一篇短文,叫做《一觉》[3]。现在是,连这“一觉”也没有了。

广州的天气热得真早,夕阳从西窗射入,逼得人只能勉强穿一件单衣。书桌上的一盆“水横枝”[4],是我先前没有见过的:就是一段树,只要浸在水中,枝叶便青葱得可爱。看看绿叶,编编旧稿,总算也在做一点事。做着这等事,真是虽生之日,犹死之年,很可以驱除炎热的。

前天,已将《野草》编定了;这回便轮到陆续载在《莽原》[5]上的《旧事重提》,我还替它改了一个名称:《朝花夕拾》。带露折花,色香自然要好得多,但是我不能够。便是现在心目中的离奇和芜杂,我也还不能使它即刻幻化,转成离奇和芜杂的文章。或者,他日仰看流云时,会在我的眼前一闪烁吧。

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豆[6]、茭(jiāo)白[7]、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gǔ)惑。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唯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存留。它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8]。

这十篇就是从记忆中抄出来的,与实际容或有些不同,然而我现在只记得是这样。文体大概很杂乱,因为是或作或辍(chuò),经了九个月之多。环境也不一:前两篇写于北京寓所的东壁下;中三篇是流离中所作,地方是医院和木匠房;后五篇却在厦门大学的图书馆的楼上,已经是被学者们挤出集团之后了。

一九二七年五月一日,鲁迅于广州白云楼记。

[1] 本篇最初发表于1927年5月25日北京《莽原》半月刊第2卷第10期。

[2] 指奉军飞临北京轰炸的飞机。1926年4月,冯玉祥的国民军和奉系军阀张作霖、李景林所部作战期间,国民军驻守北京,奉军飞机曾多次飞临轰炸。

[3] 最初发表于1926年4月19日《语丝》周刊第75期。

[4] 一种盆景。在广州等南方暖和地区,取栀子的一段浸植于水钵中,能长绿叶,可供观赏。

[5] 文艺刊物,鲁迅编辑。1925年4月24日创刊于北京,1927年12月25日出至第48期停刊。

[6] 某些地区指蚕豆。

[7] 由于菰(gū)黑粉菌的侵入而膨大的菰的嫩茎,可以食用。菰,多年生草本植物,生长在池沼里。

[8] 回头看。狗·猫·鼠[1]

从去年起,仿佛听得有人说我是仇猫的。那根据自然是在我的那一篇《兔和猫》[2];这是自画招供,当然无话可说,——但倒也毫不介意。一到今年,我可很有点担心了。我是常不免于弄弄笔墨的,写了下来,印了出去,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万一不谨,甚而至于得罪了名人或名教授,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负有指导青年责任的前辈”之流,可就危险已极。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大角色是“不好惹”的。怎的“不好惹”呢?就是怕要浑身发热之后,做一封信登在报纸上,广告道:“看哪!狗不是仇猫的吗?鲁迅先生却自己承认是仇猫的,而他还说要打‘落水狗’!”这“逻辑”的奥义,即在用我的话,来证明我倒是狗,于是而凡有言说,全都根本推翻,即使我说二二得四、三三见九,也没有一字不错。这些既然都错,则绅士口头的二二得七、三三见千等等,自然就不错了。

我于是就间或留心着查考它们成仇的“动机”。这也并非敢妄学现下的学者以动机来褒贬作品的那些时髦,不过想给自己预先洗刷洗刷。据我想,这在动物心理学家,是用不着费什么力气的,可惜我没有这学问。后来,在覃哈特博士[3](Dr.O.Dähnhardt)的《自然史底国民童话》[4]里,总算发现那原因了。据说,是这么一回事:动物们因为要商议要事,开了一个会议,鸟、鱼、兽都齐集了,单是缺了象。大家议定,派伙计去迎接它,拈到了当这差使的阄(jiū)的就是狗。“我怎么找到那象呢?我没有见过它,也和它不认识。”它问。“那容易,”大众说,“它是驼背的。”狗去了,遇见一只猫,猫立刻弓起脊梁来,它便招待,同行,将弓着脊梁的猫介绍给大家道:“象在这里!”但是大家都嗤笑它了。从此以后,狗和猫便成了仇家。

日尔曼人[5]走出森林虽然还不很久,学术文艺却已经很可观,便是书籍的装潢、玩具的工致,也无不令人心爱。独有这一篇童话却实在不漂亮;结怨也结得没有意思。猫的弓起脊梁,并不是希图冒充、故意摆架子的,其咎却在狗自己没眼力。然而原因也总可以算作一个原因。我的仇猫,是和这大大两样的。

其实人禽之辨[6],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话。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鸷(zhì)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的吧,但它们从来就没有竖过“公理”“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还是一味佩服赞叹它们。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háo)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7]。假使真有一位一视同仁的造物主高高在上,那么,对于人类的这些小聪明,也许倒以为多事,正如我们在万生园[8]里,看见猴子翻筋斗、母象请安,虽然往往破颜一笑,但同时也觉得不舒服,甚至于感到悲哀,以为这些多余的聪明,倒不如没有的好吧。然而,既经为人,便也只好“党同伐异”[9],学着人们的说话,随俗来谈一谈,——辩一辩了。

现在说起我仇猫的原因来,自己觉得是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的。一、它的性情就和别的猛兽不同,凡捕食雀鼠,总不肯一口咬死,定要尽情玩弄,放走,又捉住,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厌了,这才吃下去,颇与人们的幸灾乐祸、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坏脾气相同。二、它不是和狮虎同族的吗?可是有这么一副媚态[10]!但这也许是限于天分之故吧,假使它的身材比现在大十倍,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么一种态度。然而,这些口实,仿佛又是现在提起笔来的时候添出来的,虽然也像是当时涌上心来的理由。要说得可靠一点,或者倒不如说不过因为它们配合时候的嗥叫,手续竟有这么繁重,闹得别人心烦,尤其是夜间要看书、睡觉的时候。当这些时候,我便要用长竹竿去攻击它们。狗们在大道上配合时,常有闲汉拿了木棍痛打。我曾见大勃吕该尔[11](P.Bruegel d.Ä)的一张铜版画Allegorie der Wollust[12]上,也画着这回事,可见这样的举动,是中外古今一致的。自从那执拗的奥国学者弗罗特[13](S. Freud)提倡了精神分析说——psychoanalysis[14],听说章士钊[15]先生是译作“心解”的,虽然简古[16],可是实在难解得很——以来,我们的名人名教授也颇有隐隐约约,捡来应用的了,这些事便不免又要归宿到性欲上去。打狗的事我不管,至于我的打猫,却只因为它们嚷嚷,此外并无恶意,我自信我的嫉妒心还没有这么博大,当现下“动辄获咎”之秋,这是不可不预先声明的。例如人们当配合之前,也很有些手续,新的是写情书,少则一束,多则一捆;旧的是什么“问名”[17] “纳采”[18],磕头作揖。去年海昌蒋氏在北京举行婚礼,拜来拜去,就十足拜了三天,还印有一本红面子的《婚礼节文》,《序论》里大发议论道:“平心论之,既名为礼,当必繁重。专图简易,何用礼为?……然则世之有志于礼者,可以兴矣!不可退居于礼所不下之庶人矣!”然而我毫不生气,这是因为无须我到场。因此也可见我的仇猫,理由实在简简单单,只为了它们在我的耳朵边尽嚷的缘故。人们的各种礼式,局外人可以不见不闻,我就满不管,但如果当我正要看书或睡觉的时候,有人来勒令朗诵情书,奉陪作揖,那是为自卫起见,还要用长竹竿来抵御的。还有,平素不大交往的人,忽而寄给我一个红帖子,上面印着“为舍妹出阁”“小儿完姻”“敬请观礼”或“阖(hé)第光临”这些含有“阴险的暗示”的句子,使我不花钱便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的,我也不十分高兴。

但是,这都是近时的话。再一回忆,我的仇猫却远在能够说出这些理由之前,也许是还在十岁上下的时候了。至今还分明记得,那原因是极其简单的:只因为它吃老鼠,——吃了我饲养着的可爱的小小的隐鼠[19]。

听说西洋是不很喜欢黑猫的,不知道可确,但Edgar Allan Poe[20]的小说里的黑猫,却实在有点骇(hài)人。日本的猫善于成精,传说中的“猫婆”[21],那食人的惨酷确是更可怕。中国古时候虽然曾有“猫鬼”[22],近来却很少听到猫的兴妖作怪,似乎古法已经失传,老实起来了。只是我在童年,总觉得它有点妖气,没有什么好感。那是一个我的幼时的夏夜,我躺在一株大桂树下的小板桌上乘凉,祖母摇着芭蕉扇坐在桌旁,给我猜谜、讲故事。忽然,桂树上沙沙地有趾爪的爬搔声,一对闪闪的眼睛在暗中随声而下,使我吃惊,也将祖母讲着的话打断,另讲猫的故事了——“你知道吗?猫是老虎的先生。”她说,“小孩子怎么会知道呢,猫是老虎的师父。老虎本来是什么也不会的,就投到猫的门下来。猫就教给它扑的方法、捉的方法、吃的方法,像自己的捉老鼠一样。这些教完了,老虎想,本领都学到了,谁也比不过自己了,只有老师的猫还比自己强,要是杀掉猫,自己便是最强的角色了。它打定主意,就上前去扑猫。猫是早知道它的来意的,一跳,便上了树,老虎却只能眼睁睁地在树下蹲着。猫还没有将一切本领传授完,还没有教给它上树。”

这是侥(jiǎo)幸的,我想,幸而老虎很性急,否则从桂树上就会爬下一只老虎来。然而究竟很怕人,我要进屋子里睡觉去了。夜色更加黯然,桂叶瑟瑟地作响,微风也吹动了,想来草席定已微凉,躺着也不至于烦得翻来覆去了。

几百年的老屋中的豆油灯的微光下,是老鼠跳梁的世界,飘忽地走着,吱吱地叫着,那态度往往比“名人名教授”还轩昂[23]。猫是饲养着的,然而吃饭不管事。祖母她们虽然常恨鼠子们啮(niè)破了箱柜,偷吃了东西,我却以为这也算不得什么大罪,也和我不相干,况且这类坏事大概是大个子的老鼠做的,决不能诬陷到我所爱的小鼠身上去。这类小鼠大抵在地上走动,只有拇指那么大,也不很畏惧人,我们那里叫它们“隐鼠”,与专住在屋上的伟大者是两种。我的床前就贴着两张花纸,一是“八戒招赘(zhuì)”[24],满纸长嘴大耳,我以为不甚雅观;别的一张“老鼠成亲”[25]却可爱,自新郎新妇以至傧(bīn)相[26]、宾客、执事[27],没有一个不是尖腮细腿,像煞读书人的,但穿的都是红衫绿裤。我想,能举办这样大仪式的,一定只有我所喜欢的那些隐鼠。现在是粗俗了,在路上遇见人类的迎娶仪仗,也不过当作男女同居的广告看,不甚留心;但那时的想看“老鼠成亲”的仪式,却极其神往,即使像海昌蒋氏似的连拜三夜,怕也未必会看得心烦。正月十四的夜,是我不肯轻易便睡、等候它们的仪仗从床下出来的夜。然而仍然只看见几个光着身子的隐鼠在地面游行,不像正在办着喜事。直到我熬不住了,怏怏睡去,一睁眼却已经天明,到了灯节了。也许鼠族的婚仪,不但不分请帖,来收罗贺礼,虽是真的“观礼”,也绝对不欢迎的吧,我想,这是它们向来的习惯,无法抗议的。

老鼠的大敌其实并不是猫。春后,你听到它“咋!咋咋咋咋!”[28]地叫着,大家称为“老鼠数铜钱”的,便知道它的可怕的屠伯[29]已经光临了。这声音是表现绝望的惊恐的,虽然遇见猫,还不至于这样叫。猫自然也可怕,但老鼠只要窜进一个小洞去,它也就奈何不得,逃命的机会还很多。独有那可怕的屠伯——蛇,身体是细长的,圆径[30]和鼠子差不多,凡鼠子能到的地方,它也能到,追逐的时间也格外长,而且万难幸免,当“数钱”的时候,大概是已经没有第二步办法的了。

有一回,我就听得一间空屋里有着这种“数钱”的声音,推门进去,一条蛇伏在横梁上,看地上,躺着一只隐鼠,口角流血,但两胁还是一起一落的。取来给躺在一个纸盒子里,大半天,竟醒过来了,渐渐地能够饮食、行走,到第二日,似乎就复了原,但是不逃走。放在地上,也时时跑到人面前来,而且缘腿而上,一直爬到膝髁(kē)。给放在饭桌上,便捡吃些菜渣,舔舔碗沿;放在我的书桌上,则从容地游行[31],看见砚(yàn)台[32]便舐(shì)吃了研着的墨汁。这使我非常惊喜了。我听父亲说过的,中国有一种墨猴,只有拇指一般大,全身的毛是漆黑而且发亮的。它睡在笔筒里,一听到磨墨,便跳出来,等着,等到人写完字,套上笔,就舐尽了砚上的余墨,仍旧跳进笔筒里去了。我就极愿意有这样的一个墨猴,可是得不到;问哪里有、哪里买的呢,谁也不知道。“慰情聊胜无”[33],这隐鼠总可以算是我的墨猴了吧,虽然它舐吃墨汁,并不一定肯等到我写完字。

现在已经记不分明[34],这样地大约有一两月。有一天,我忽然感到寂寞了,真所谓“若有所失”。我的隐鼠,是常在眼前游行的,或桌上,或地上。而这一日却大半天没有见,大家吃午饭了,也不见它走出来,平时,是一定出现的。我再等着,再等它一半天,然而仍然没有见。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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