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性医疗革命:未来科技与医疗的无缝对接(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6-03 03: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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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匈牙利)赫塔拉·麦斯可

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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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性医疗革命:未来科技与医疗的无缝对接

颠覆性医疗革命:未来科技与医疗的无缝对接试读:

前言

汹涌的变革大潮即将来袭

我们正面临着重大的变化,医学和医疗保健从未像今天这样有着比其他任何时代更多的发展机遇。关键技术的发布每年都有好几次,为我们展示出能彻底改变我们的生活和工作的科技设备和小工具。回到五六年前,我们应该很难想象如今不断增长的几十亿社交媒体用户、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上的医疗应用、通过谷歌眼镜看到的增强世界、用于医疗决策的IBM超级电脑沃森、令瘫痪人士重新行走的外骨骼(exoskeleton)或是3D打印出的医疗器械和生物材料。这听起来好似科幻小说一样。但迟早这样的技术发布将会从一年几次发展到一月几次,使得人们很难随时了解最新的发展。这是一个摆在我们所有人面前的挑战。

与此同时,不断改进的科技会威胁并模糊人情味、医患关系和医疗保健的实施。传统的医学结构将会随着远程医疗、充斥网络的误导性信息、借助Skype提供催眠咨询的医生、手术机器人、纳米技术、几乎能测量从血压到血糖水平的家用诊断设备和基因数据的出现而产生极大的改变。

我们通常害怕改变,即使好的改变能给我们带来益处。如今,我们正面临的挑战可能会为医疗专业人士和病患带来有史以来最好的结果。至于我的乐观,并不是建立在当今的趋势和全球的医疗保健状况之上。当你读完这本书,你会意识到,如果考虑到未来我们每个人都能参与进来,并考虑到所有潜在的风险的话,那么技术会是多么有用。

我们中的许多人已经见证了受益于科技的一些征兆。例如,患者使用在线网络寻找具有类似健康问题的其他患者。如今在常规治疗之外,医生可将移动应用程序和信息作为处方条目。鉴于我作为未来医疗学家在过去几年里所看到的,医疗保健的利益相关者——政策制定者、研究人员、患者以及医生,还远没有为将要到来的一切做好准备。我看到科技的巨大变化正向我们涌来。如果我们没有做好准备,那科技巨变的冲击将会席卷我们已知的医疗系统,唯一留下的只是完全基于技术而毫无人性交互的服务。这样一个复杂的医疗系统不应该被席卷而去。相反,应该有意识有目的地一点一点对其进行重新设计。如果我们没有为未来做好准备,我们就会失去这个机会。

2014年佩尤研究中心的互联网项目所发表的《数字化生活2025》(Digital Life in2025)一文指出,通过互联网分享信息,就好似电流流动一样,将会毫不费力地和我们的日常生活交织在一起;互联网的扩展会增强全球的互联互通,培育更多的全球性联系并减少无知。这些都将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成为驱动力。但是,如果不审视细节,即将到来的危险会大于其令人惊喜的优势。

我自身的医生、研究员和极客的背景,赋予我能以独特的视角去看待医学的未来。作为医生,我认为医疗保健上日新月异的改变对人文关怀(即所谓的医学艺术)构成了一个严重的威胁,我们绝不能让它发生。人们与生俱来的习性是与他人交流,因此当我们生病和感到脆弱时,我们需要来自照顾我们的人的同情和亲切问候。

而作为未来医疗学家的我,又急切地想看到,医学传统模式将如何通过创新和颠覆性科技得到改善。人们通常认为科技和人情味是不相容的。我的任务是去证明他们错了。本书中的例子和故事试图表明科技和人文的关系是相互的。在能够成功保持基于信任的医患关系的同时,在医学中采用越来越安全的技术,并且接受技术的使用,对于为患者提供良好的照顾具有关键意义,这也是可能的。医学艺术和创新应用之间的互助关系和适当的平衡将会塑造医学的未来。

本书试图让读者为即将到来的变革浪潮做好准备,并成为一本每个人都能使用的未来医学指南。尽管这本书有可能为我们前进的关键方向描绘出一幅图景,并且作为一本“游客指南”,告诉你哪些技能和知识将是做出明智决定所必要的,但没有人能说出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以及医疗保健将会如何被重新设计。

我曾与全球各地的专家们谈论过人工智能在医疗决策中所能扮演的角色、手术机器人能怎样协助外科医生、基因学如何能使初级保健(primary care)具有独特的个性化、可穿戴设备将如何帮助病人免除去临床化验室的需要。我对将近70位这些方面的专家进行了访谈,用以加强自己的分析。通过在线网络,我发挥了众包的力量,给其他专家一个机会来告诉我,他们认为有意思的发展潮流是什么。例如,医学伦理专家协助确保那些支持或反对广泛技术使用的人都能找到他们所需的信息和观点。

通过书中的故事、描述和建议,我希望这本指南能完成它的使命,帮你为医学的未来做好准备。第一部分技术终将改变我们的医疗

预言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当预言跟未来有关时。尼尔斯·玻尔[1]

20世纪90年代初,我大约10来岁的时候,就自告奋勇去计算机商店里做志愿者,以便能了解计算机软件背后的硬件知识。我学会了如何组装个人电脑,时至今日我依然自己动手组装电脑。

孩提时代的我喜欢最新潮的小装置,也享受着见证计算能力持续提升的过程。

有一天,一位40来岁的男士来到店里,询问当时容量最大的硬盘。当我们告诉他,最大的硬盘容量为40兆时,他问要这么多兆干什么用。那个年代,他的操作系统、程序和文件应该装不满那么大的空间。如今,家用电脑已拥有TB(terabyte)容量的硬盘。截至2014年,互联网拥有约2泽字节(zettabytes)的信息(是那位男士的硬盘容量的近10万亿倍)。这种提升就发生在短短十年间。

我很幸运,生活在这样一个技术进步速度惊人的时代。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上网的时间,我知道我的大部分学生都已不记得自己第一次上网是什么时候。那是1996年11月21日凌晨2点整,我电脑的调制解调器尖叫着,仿佛着了魔似的,我上网了!我可以浏览我能够记住网址的网页。那时使用互联网的全部体验,大体就是如此吧。18年后,我在互联网上工作,甚至有时感觉自己就生活在互联网上,好似毫无限制地通过网络体验世界。如今,智能手机可以跟踪健康参数并记录心电图(electrocardiograms, ECG)。人工智能对复杂病例的诊断越来越好;增强现实技术可以让我们在现实中体验到更多的网络世界。我通过多年在Twitter上追随几位精心挑选的专家,并以众包的方式完成了一种罕见病的诊断,从而让我切实看到技术是如何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的。然而,新的技术还没有真正改变我们的医疗方式。尽管我像一个极客一样热爱着技术,但我知道技术本身不会解决如今医疗所面临的问题。科技能通过提供强大的工具、数据和解决方案来促进医疗革新,但患者需要情感上的关注和医疗人员的共情(感同身受的共情有别于同情)。人与医疗机构之间连通性的缺乏是一个亟待解决的全球性基本问题。我想,10年以后,我或许会告诉我的孩子,21世纪10年代初期是一个野蛮的时代,因为无论医生还是患者都无法获得他们真正需要的数据。

海量医疗信息使得随时掌握最新进展成为一件不可能的事,医生会因此精疲力竭。让我们以定制的方式为医生策展和众包最好的医疗研究,而不只是读几篇某个医生感兴趣的文章;让我们通过增强现实技术来加快数据采集过程,并使其更具互动性,而不只是用键盘手动输入数据。这样做,医生才可以看着病人的眼睛,以一种对话的方式设身处地了解他们的病情。相比之下,没有任何一款智能手机App能够提供共情和情感关怀。让权益人获取任何所需的医疗状况或其治疗方案的信息,让他们获得公共健康数据,用以监控个人健康状况,并自动发出关于生活方式改变的可定制警报。让医生利用这些信息和设备来提供更好的医疗服务,同时让患者使用家庭监护服务更好地照顾自己,使每个人都受益。最终,新技术将帮助医疗专业人士更关注于把患者看作一个实实在在的人,而不是花时间去猎取病人信息。他们将能够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提供医疗专业知识。其结果是,患者将有机会在这个过程中成为平等的伙伴,从而掌握自己的健康。为颠覆传统医疗体系做好准备

我每年进行很多场次的演讲,也因此造访很多国家。所到之处,我所看到的都是金字塔般相类似的医保系统。这一金字塔般的系统基底由医疗保险公司、政府和医药公司依托国家而搭建起来;金字塔的中间是医疗专业人员,他们承负着几乎全部的责任;而病人则处在该系统中最细小的塔尖部分。多年来,这个系统正在发生着显著变化,患者正在转移到金字塔的中心,并正在打破金字塔的结构。患者很快就可以自己在家中测量任何健康参数,确切地知道自己吃什么药,并可以近乎不间断地记录血压、心电以及其他基本医疗数据。

这样的患者如今被称为“e-患者”(e-patient),他们已经做好打破并颠覆传统健康医疗体系的准备。为此,需要教会他们如何使用互联网世界。这是因为他们中的一些人,由于无法在网络上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而深感挫败,进而令他们的医生感到沮丧;而另一些人则面临相反的问题——选择过多。此外,如果没有适当的健康管理来确保患者的健康,而仅仅是为了应对疾病,那么想要改变常规的医疗结构将会变得不可能,同样,要求患者行动起来并参与其中也将变得不大可能,

除了少数例外,现有的医学教育并没有训练医疗专业人士如何来应对这个科技快速进步的世界。他们接受训练以应对当前的发展趋势和技术,但计算机的能力却一直在以指数的速度增长。正如未来学家雷·库日韦尔(Ray Kurzweil)所指出的,这种指数式快速发展可能会导致我们无法在某一个节点上合乎逻辑地迈出下一步。我们可能会创造出这样一种人工智能——它可能设计出人类根本无法理解的算法和机器人来。我认为,出于人类与生俱来的敏感特质,这样的变化将会在医药领域引发人们更大的担忧。不论是全自动手术机器人、模拟人类生理的微型芯片,抑或是生活在我们血液里的纳米机器人,所有这些在为人类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机遇的同时,也将带来威胁。

循证医学旨在确保两点:选择有质量的治疗方案,以及诊断是基于经验证据,而非个人假设的。

但是,这个领域适应变化的速度比其他行业要慢得多。就好比在谷歌无人驾驶汽车无事故地跑完100多万公里后,像沃尔沃这样的传统汽车制造商才宣布将在其未来车型中采用这样的算法。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在医疗保健领域发生的事多多少少都有些滞后。但是,随着不断增大的差距,这势必很快就会造成难以跨越的鸿沟。

即使最为精通技术的人也应该认同,人情味不应在常规医疗中消亡;而那些反技术派也必须认同,没有技术就不可能有如今的医疗保健服务。

对此,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让病患、医生、护士、政策制定者以及其他利益相关者做好准备,迎接那正汹涌而来的变革大潮。但我坚信我们还是有时间来应对的,我们的目标是要对潜在的优势和即将面临的风险发起公开讨论。医疗未来学家的角色

2012年,当我27岁的时候,我圆了自己儿时的梦想,成为了一名医生,并正在完成基因学的博士学位,我也已经做好准备成为一名研究人员。但说实话,我心里并未完全满意,因为我感觉无法很好地利用自己多年所积累的“极客”能力以及技术经验。于是我不得不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新的职业,能够让我利用自己的不同背景和观点来回自由发挥。这就是我为何成为了一名医疗未来学家的原因。

医疗未来学家所扮演的角色不是趋势观察者的角色。我的兴趣在于,如何在用技术改善医疗与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医生所掌握的医疗技艺之间碰撞出火花来。这在带给我机会的同时,也让我担当了一份责任,为未来医疗提供自己的分析与见解。

早些时候,我收到一个来自一本医学杂志的令人兴奋的挑战,让我简述一下2050年医疗的未来,并要求是一条140个字符的推文。尽管我更愿意写篇短文,但最终还是接受了挑战并这样写道:“在2050年,透明医疗、决策树、策展的在线内容、e-患者、精通网络的医生以及没有协作障碍。”

我敢肯定,我们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但如若现在不开始公开讨论这一发展趋势,建立技术和人情味间和谐关系的希望,将会一天比一天小。注释

[1]尼尔斯·玻尔(Niels Bohr),丹麦人,是理论物理及量子物理的奠基人之一。——译者注第二部分重塑未来医学的趋势

任何未来学家,尤其是医疗领域的未来学家,其工作中最具挑战的部分就是发现趋势——那些从当前趋势推断出的能在未来几年发挥重要作用的技术和理念。使发现趋势变得如此复杂的主要因为是这样一个现实:许多这样的技术和理念相互交织,并从多个层面混合在一起。电子病历系统、高级机器人以及便携式诊断设备领域都急需使用人工智能技术。

我之所以选择了这些在接下来的章节中会出现的主题,是因为对于阐述我所认为的未来趋势而言,它们能展现其最大的潜力。我写这些章节的目的是给为了读者提供一个清晰的视图,这个视图描绘了在心系未来医疗的情况下科技领域正在迈出的关键几步。每个趋势的主要内容

每一个关于趋势的子章节都含有诸多内容,包括对技术的基本描述、真实故事、实用案例、相应概念以及可能的未来方向。对于这22个趋势,我们将从当下能立即应用的概念开始,逐章过渡到遥远未来的技术。

在每一个趋势的最后部分,我还提供了一些评分标准,旨在为某项特定科技的实用性给出一个更好的理解:

*适用性评分(1到10分)。1分代表太遥远,还停留在概念阶段,10分则代表当下已经开始应用;

*关注人群。描述哪些利益相关者能最好地利用这一趋势。

*网站和其他在线信息。追随这些资源,能够让你一直获取到这些领域的最新资讯;

*相关公司或初创企业。那些正致力于这一特定趋势且站在最前沿的公司;

*相关书籍和电影。描述趋势或技术的优势和劣势。趋势1 更加积极主动的患者

2013年11月,我在布达佩斯机场等候e-患者戴夫·德布朗康特(Dave deBronkart)。他是应我的邀请过来给塞梅尔魏斯大学医学院(Semmelweis Medical School)做演讲的。几年前,他决定开始通过宣传、出书和公众演讲方式来帮助世界各地的患者争取更多的主动权。他的抗肾癌和抗皮肤癌经历驱使他不断追寻着新的方法和解决方案。

2007年1月,他去医院做例行肩部X光片时发现一个肺部斑点,结果被确诊为肾癌晚期。原来他的肾癌细胞早就转移到身体的其他部位,肺部只是其中之一。晚期肾癌的平均生存时间仅为24周。波士顿的贝斯以色列女执事医疗中心(Beth Israel Deaconess Medical Center, BIDMC)的一名外科医生帮他去除了多余的组织后,推荐他加入了一个白细胞介素2的临床试验。结果当年9月,他成功战胜了癌症。在这个治疗过程中,戴夫一直与他的医生丹尼·金沙(Danny Sands)保持着密切联系。丹尼医生也是最早支持e-患者提议的先锋之一。

如果医疗想要得到真正的改善,医生必须多多鼓励患者学会自我帮助,积极参与到任何能影响患者自身健康的事情当中。这也正是德布朗康特写的《让患者自我帮助》(Let Patients Help)一书中想要传达的最主要信息。我在反复阅读这本书之后,给德布朗康特发了一条Twitter消息。我说他的这本书应该让世界上的所有医学院学生都能读到。在我的邀请之下,德布朗康特飞到匈牙利,向我解释他所看到的医学界需要面临的主要问题。

一个世纪前,糖尿病病人只有去看医生才有可能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而今天,我们不仅有家用测试条,甚至还有血糖实时监测仪。不用担心,这些不会导致内分泌科医生下岗。相反,它意味着医生们可以省下许多原先用来弄清症状的时间去解决真正的问题。

一名医生需要有多方面的技能:专业知识、诊断和处方技能、懂得关怀病人、还有后续监控能力等。尽管这些技能中很有可能有几条会实现自动化,但它不会对医生构成威胁,除非对那些少数自认为自己很神圣,只有他们才懂得这些“神奇”的技能的医生。我的观点是,少数任务的自动化会给尚未自动化的技能提供更多的空间。

他认为只要我们鼓励患者在提高主动意识的同时确保符合科学规律,我们就有可能让医疗做到真正以患者为重。他说,如果当他接近死亡或是需要手术治疗的时候,这时有一位真正关心他的医生或护士出现,那将会非常有价值。一位既懂科学又关心病人的医生不会因为患者有了更多的主动权而变得不一样。

我知道的唯一问题,其实也是少有的情况,就是有的医生认为他们的价值在于他们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如果这真的是他们的自我认知的话,那么当别人多知道一些东西时,的确会对他们构成威胁。对此,我想说的是,我的医生们知道的都比我多几千倍,我因此而感到欣慰,我一定会成为他们最好的合作伙伴。E-患者戴夫·德布朗康特和他的医生丹尼·金沙

他遇到的很多医疗人员已经开始采用数字通信工具。比如他的医生金沙博士,就是一位非常乐意与病人平起平坐的医生榜样。德布朗康特随后举例描述了他与他的医生之间的这种平等关系:“一年前,当我坐飞机刚刚抵达瑞士的时候,我的腿上出现的一些症状让我很是担心。我就在想,难道是我坐飞机坐得太久引起深静脉血栓了?于是我马上开启Skype视频聊天与我的医生联系,通过网络摄像头给他看了我腿上发生的这些变化。他马上就告诉我,让我赶紧就近找家诊所。于是我就照做了。”

医学跟其他领域一样,能否达到最佳效果往往取决于对形势是否有准确的判断。而有效的技术往往有利于及时把握时机;反过来,也使得病人更容易联系到其所需要的医疗服务和护理。这对医疗提供商而言意义重大,因为这决定了他们是否需要出售更多的服务,或联系更多病人。

正如德布朗康特所说的,10年或20年之前,没有哪所医学院会告诫他们的学生说他们今后需要不断学习,以适应各种各样、他们从未见过的新的医疗工具,而如今这已成为了现实。他在1987年所著的那本《媒体实验室》(The Media Lab)一书中写到,富有远见的斯图尔特·布兰德(Stewart Brand)谈到人们曾经在思考“如果我们的网络带宽有无限宽的话,我们能做些什么”这样的问题。这在还使用调制解调器的当年似乎很疯狂,但如今看来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德布朗康特还和我分享了他对未来的以下预见。

*预见1:信息即时传播。途径包括推(push)和拉(pull,比如RSS订阅),信息中包含各种医学文献和与病人有关的数据。

*预见2:信息需求量增大。因为如果人们不知道机会在哪里,又不去主动询问,那么很难有什么好结果。

*预见3:会出现一个新的分析层面。这个层面会帮助我们分析数据洪流,并在只有需要真正关注的地方才引起我们的注意。

鲍勃·沃切特博士(Bob Wachter)在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中心指出,在商用航空领域,随着驾驶舱产生的数据越来越多,如何选择尽量少地显示数据变得尤为重要。在这种情况下,物品是否稀缺不是关键,关键是人们的注意力在哪儿。如果把资源浪费在各种各样的数据洪流中,不一定会有什么东西产出。选择合适的过滤器,以及学会分析,这才是关键所在。新的在线社区医疗

如今医疗还尚未满足患者的绝对需求和权利,所以我们有必要开始这场保障患者更多主动权的运动。患者需要更加主动地与他们的医生达到一个更平等的伙伴关系,而非传统的上下级关系。在21世纪初,患者开始更主动地参与进来,开展促进健康的生活方式和信息管理的各类活动。患者也开始主动了解自己的病情细节,通过数字通道和设备来采集自己身体的数据。

首先,患者们可以了解到以前只有医生才可能了解到的信息。他们可以将这些网上找来的信息拿给医生或护士看,不过有时会让某些医生或护士不高兴。我就曾亲眼看到一名患者给医生看她从网站上了解到的信息后,医生愤然离席,并愤愤地说道:“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很显然,这样的反应并没有帮助到患者。其实,医生们具备数字素养方面的能力,就是帮助患者学会利用网上现有的资源。e-患者也可以自觉组成一个个团体,分享经验和方法。我接触过几个e-患者团体的骨干人员,他们说有些e-患者比绝大多数主治医师还懂得病情的来龙去脉。

PatientsLikeMe. com是这类网站中第一个广泛流行起来的。这个网站只开放给那些愿意提供他们身体健康和日常生活数据的病人。该网站利用这些数据得出的第一个研究成果发表在2011年的《自然生物技术》杂志(Nature Biotechnology)和2012年的《PLoS医学》杂志(PLoS Medicine)上。2014年,PatientsLikeMe. com网站宣布与基因泰克制药公司(Genentech)签定五年协议。这个协议将通过PatientsLikeMe. com全球在线网络上的病人在疾病和诊疗方面的真实经验来开发创新的研究方法。

很多失望的患者往往会在网上搜索资料,而不是寻找另一位专业医生,来了解他们症状背后可能存在的医学原因。CrowdMed. com网站的建成就是为了满足这类患者的需要。用户可以通过描述症状和相关细节给自己建一个病例,然后由医学侦查员们提出各类建议,每提出一个建议就能得到相应的资金奖励,最后再通过投票方式选定一个最合理的医疗方案。CrowdMed. com的这项技术就是综合了来自多方面的知识,提供一套解决方案。事实上,每个这样的创新举动背后都隐藏着一个真实的故事。CrowdMed. com创始人杰瑞德·海门(Jared Heyman)的妹妹卡莉·海门(Carly Heyman)曾因患严重的疾病探访过20多位医生,花了10多万美元也没有彻底治愈。受到这个事情的触动,杰瑞德才决定创建这样一家网站来汇集群众的智慧,帮助需要的患者,尤其是那些疑难杂症患者。卡莉的疾病最终被跨学科的医学专家团队治愈了。

另一位创新先锋吉尔斯·弗瑞德曼(Gilles Frydman)为癌症患者建立了群邮件组,并于1995年成立癌症在线资源协会(ACOR)。通过群邮件组,癌症患者可以和其他同病相怜的病友更好地沟通交流,一起商讨他们所面临的类似病症。ACOR如今已慢慢发展成为了最大的癌症邮件组,创始人吉尔斯为了帮助全球癌症患者也仍在不断进行创新。

我在加州和巴黎见过吉尔斯好几面。每一次,他对如何帮助病人建立关系网、寻找有效信息的独到眼光都能让我惊喜不已。所以,当我得知他最近刚刚又开发了一个叫SmartPatients的能共享临床试验信息、治疗方案、最新科学进展信息的在线社区网络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于是乎,一项最新的运动就这么诞生了。这个名叫“分享型医疗”(Participatory Medicine)的运动主旨是这么说的:

分享型医疗是一个全新的医疗合作模式,它致力于病人、医护人员以及其他相关人员之间更紧密的合作,从而解决个体健康上的诸多问题。分享型医疗也具有高道德标杆,它承诺促进医疗健康,减少医疗错误,提高病患满意度,降低医疗费用。

他还创办了自己的同行评审期刊,为合作性研究交流、教育资源以及宣传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平台。e-患者也是医疗系统的黑客“e-患者”一词来源于与它的特性相关的很多个英文单词,比如授权(empowered)、参与(engaged)、拥有(equipped)、能够(enabled)、平等(equal),还有专家(expert)。这些都代表了e-患者与医疗保健之间的某种关系。

一位名叫凯西·麦克柯迪(Kathy McCurdy)的职业设计师,与神经系统疾病抗争了多年。当她去拜访一位新医生的时候,她决定给医生一个创建好的信息图表。这个信息图表包括了多年以来她的服用药物史、理疗信息、手术记录,还有其他细节。显而易见,这张图表提供了很多非常有用的信息,使得她与医生间的合作畅通了许多。当来自意大利的萨尔瓦多·艾克纳斯(Salvatore Iaconesi)发现自己得了脑癌之后,他便通过众筹方式来寻找救治方案。他本身非常擅长编程序,于是他把自己的所有医疗记录通过编程整理出来,开放给公众来一起研究探讨。另外,他还鼓励人们创建各类视频、艺术作品、地图、文本、诗歌甚至游戏,来帮助他共同寻找解决他健康问题的方案。

另一个例子是,一位母亲在产下第三个孩子的时候突然出现恶性高血压和复杂的部分性痉挛。她在斯坦福接受治疗,可惜还是没有得到确切的诊断。于是她的丈夫专门创建了Facebook页面来征求各方意见。他还同时创建了一个维基页面列出各种可能性假设,方便所有人留言。后来,他们还公开了她发生痉挛时的那些图片以及明显的时间间隔信息。就这样他收到了来自五湖四海的许多建议,这促使他另开了一个新的界面,来专门分析搜集到的所有信息。

这就是一个通过搜集群众意见来帮助解决复杂疾病的经典案例。于是,孕育了此类创业公司的不断涌现,尽管他们实际运营起来并不容易。

之后,我遇到了来自澳大利亚墨尔本的杰森·贝雷克-刘易斯(Jason Berek-Lewis)。他是一家医疗创业企业的社交媒体顾问。我向他征询了他对医疗领域的社交媒体和初创企业的看法。他有着和互联健康创新者一起工作的丰富经验。我们谈到了这些医疗行业中的初创企业创新的驱动力。

我们可以将医疗保健创新的驱动力分为两类:一类专注于费用/成本/可负担性(Affordaility),另一类则专注于提升医疗的普及性(Access)。当前西方政府一直面临着很大的财政压力,还有因为技术通胀和人口老龄化所带来的与日俱增的医疗费用问题。初创企业和创新者在更快、更廉价、更好、更容易获取并提供必要的医疗服务方面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医疗初创企业将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这也意味着在西方卫生系统的经济压力下,这些创新者将会把目光投向其他国家,把他们的初创企业搬到那里去,并将自己的创新运用到当地的卫生系统中。

杰森·贝雷克-刘易斯坚信某些趋势将对医疗行业产生颠覆性的影响。医疗众筹就是其中的一个趋势。一些患者会寻求集资,来帮助他们接触到更好的医疗和最新技术。另一个趋势是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的价格越来越便宜。来自亚洲和非洲的手机制造商将不断降低安卓手机的成本。他还介绍了医院将如何成为新的医疗健康孵化器。医生、护士、医疗专员还有行政人员将继续推动病人的“自带设备”计划,通过合作找到能够替代目前医院采用的过时科技,从而提高新的移动高科技解决方案。

他认为西方模式在那些想要为病人提供更多资源的医疗初创企业中是行不通的:

医疗领域的风险非常高,因为你在使用新科技的同时是在拿别人的生命做赌注。可是如果我们不采取实际行动,就谈不上真正的医疗革新。我们首先得承认现行的西方医疗模式存在种种弊端,保证医生病人在安全性的基础上适当松绑现有的监管框架,才有可能留出空间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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