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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04 09: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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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严锐

出版社:新疆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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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 神奇的地方

地球上 神奇的地方试读:

云中古城

偶然发现

自从秘鲁于公元1531年沦为西班牙殖民地以后,在秘鲁民间有一个传说,相传在安第斯山区的崇山峻岭中有“一座消失了的神秘古城”。但由于安第斯山脉是世界上最长的山脉,全长约9,000千米,大部分海拔3,000米以上,许多高峰都在5,000-6,000米以上,因此,任何人都搞不清那座“消失了的神秘古城”究竟在哪个山峰什么地方,四百多年来,一直是人们心中的一个谜。许多探险家多方寻觅,均无所获。直到1911年,美国耶鲁大学教授海勒姆·比格姆决心去寻找那座无人知晓的异邦古城,他跋涉在最难通行、地势陡滑的无数条羊肠山道上,爬过用树干和野藤捆扎的桥梁,渡过波涛滚滚的乌鲁班巴河,穿过浓密的原始森林,多次战胜毒蛇猛兽的袭击,经过千辛万苦,在崇山峻岭中寻找了几天几夜,最后终于爬上了一座高耸云端的峰巅,发现了这座神秘的古城。由于史籍上对这座神秘古城没有留下记载,因而它的真名已无人知晓。古城所在山峰之间有一座山名叫“马楚皮克楚山”,于是考古学家把这座古城称为“马楚皮克楚城”;由于这座古城位于高耸云端的峰巅上,云雾缭绕,因此,考古学家又把它称为“云中古城”。翌年,在耶鲁大学的大力支持和资助下,海勒姆·比格姆教授率领一支科学考察队,对这座荒无人烟的古城遗址进行了发掘和研究。发现神秘古城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即在世界史学界引起高度重视,许多国家也纷纷派遣学者前往考察。

气势雄伟的建筑

这座古城建造在两峰相连的鞍部,居高临下,形势险要。城周围用花岗岩石砌成墙垣,城内有许多殿宇、庙堂、堡垒、作坊以及居民点,室宇栉比,结构复杂,千门万户,小径曲折,恰似迷宫。石砌梯贯通古城上下。有一座“主神殿”,殿中有用花岗岩建造的高大圣坛,坛上有许多小壁龛。“主神殿”面向“圣场”。“圣场”是一个举行宗教仪式和节庆狂欢的广场。“圣场”另一边是“三窗殿”,站在殿上,举目四望,青山重叠,奇峰罗列,宛如一个巨大的峰林世界,蔚为奇观。供水渠道纵横交错,渠底铺砌石块,把一千米外的山泉引入城内,重要的建筑物有精心设计的石制导水管或石制暗渠供水,由此可见,古城的供水系统安排得十分巧妙。古城建立有一座用巨石砌成的日晷,称为“因蒂万塔纳”(Intihuantana),是用以观测太阳的位置、利用日影测定时间和季节的天文仪器台。古代印加人对天象的观测与宗教活动密切联系,他们崇拜星宿,尤其崇拜太阳,自称为“太阳的子孙”(“印加”一词,印第安语的含义原是“太阳的子孙”)。整座古城在建筑上的布局体现了他们的宗教信仰特点。王被认为是太阳的化身,王的木乃伊(干尸)受到特别崇敬,认为具有超自然的力量,安放在城内神殿中高大的花岗岩圣坛上。

印加人是优秀的石工建筑家,石砌技术很高,石块与石块之间,不用任何粘着剂,竟能做到合缝紧密。近几百年来,古城所在地区发生过多次地震和山洪,高大建筑物却安然无恙。由于古城是建造在层峦迭峰的峰巅上,始终未被西班牙殖民主义者发现,因而能完好地保存到现在。

至今仍是谜

古城周围是悬崖峭壁,城外陡峭的山坡是茂密的野生植物。为什么古人要把座城堡建造在高耸云端、地势极险峻、交通极不便的峰巅上?究竟是何时何人出于什么目的而建?近几十年来,围绕着上述问题,国外学术界争论不休,各持己见。

有人认为它不是城堡,而是古代王公贵族们用来登高赏景的憩息场所,或者是专用来举行宗教仪式、祭祀太阳神的庙宇;较多学者认为,它是古代印加人建造的一个典型的城堡;有人认为,这座城堡是古代散居在安第斯山区的艾马拉族或者摩其卡族、或者克丘亚族建立的,建造的时间大约在公元前四千年左右,它是安第斯山区已发现的最早城堡遗迹;有人认为它是印加人移居此地之前一个弱小国家的首都。

从古城周围的坟墓中发掘出一百七十三具古人骸骨,内有一百五十具是女的,有些学者据此认为,这里可能是古代传说中的亚马逊女国,或者可能是一个以妇女为主组成的部落所在地,有些学者认为,不能以发掘出一百五十具女性骸骨作为证据来证明这里曾经是女王国或女部落所在地,他们认为,这里是古代宗教圣地,许多妇女乐意把自己奉献给神作为贞女,这种贞女称为“纽斯塔”(Nusta),她们充当神庙的祭司助手或者国王的女仆(因为国王被尊为太阳神的化身),后来很可能是由于此城被西班牙殖民主义者层层包围,城内男子大多数出外战斗去了,城内留下的多是妇女,她们因为粮尽水断而死亡。这就是在已发掘出的一百七十三具古人骸骨中女性(一百五十具)大大多过男性(只二十三具)的原因。

据多米尼加共和国《现代》杂志1976年第679期上发表的文章报道,美国海勒姆·比格姆教授认为,这座古城是宗教中心,是印加古代文明的摇篮。前印加时期最发达的文化大约发生在公元五至六世纪,根据印加人的历史传说,第一位首领芒科·卡帕克就是从这座古城出发,遵照神的意志,走到位于海拔3.3千米的高原盆地——库斯科,从此以后,以库斯科为中心,逐渐向外扩张。由于第一代首领(王)只是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因此,上述传说很难得证实;如果上述传说能得到证实,那么马楚皮克楚的历史就极悠久,这座古城就是印加文明的发祥地。有些学者认为,这座古城可能是印加王朝第八位国王维拉科查建造的;还有学者认为,这座古城可能是在西班牙殖民主义者入侵之前一百年左右建成的,它是印加王国最后时期的典型建筑。

前几年,秘鲁著名的考古学家、国家历史博物馆馆长路易斯·E·巴尔塞尔在《马楚皮克楚》一书中,提出了一种新的论断,他认为:根据这座古城的建筑结构、风格及工程工艺的特点,可以推测,这座古城可能是在印加王朝第九代王帕查库提(1438-1471年)和他的继嗣者图帕克·尤潘基(1471-1493年)统治时期建造的。当时是印加王国的极盛时期,王国的版图以秘鲁为中心,向南延伸到智利中部,北面包括厄瓜多尔大部分、玻利维亚大部分、哥伦比亚一部分以及阿根延西北一部分,南北长达4000多千米,东西由太平洋沿岸深入到亚马逊丛林,全国总面积达80多万平方千米,人口估计在六百万以上,成为美洲空前的大国。国力强盛的典型表现是雄伟壮丽的马楚皮克楚——云中古城的建造。自从西班牙殖民主义者侵入秘鲁后,这座古城曾经在四十年内一直成为反击殖民者的据点,直至1571年末代印加王图帕克·阿马鲁一世被俘就义,以后这座古城就衰落、荒废了,成为荒无人烟的废墟。

上述学者们的种种论断和推测,究竟谁是谁非?目前还难以肯定,有待今后深入探讨。“云中古城”至今仍是美洲古代文明中的一个谜。

双石轨的“轨道路”

欧洲的马耳他共和国,位于地中海中部,扼大西洋通往地中海东部及印度洋的交通要道,具有重要战略地位。该国由五个岛屿组成,其中以马耳他岛面积最大(约245平方千米),岛上保存着许多至今无法解释的古代文明之谜,其中最令人迷惑不解的是神秘的道路网。这些道路与现代马路不同,它是一条轨距135厘米、深半米的双石轨的“轨道路”,用岩石开凿而成,全岛的轨距统一,少数地方轨道较复杂,犹如当今的车站。这些道路只建造在海边,该岛的海岸线曲折,长达180千米。从空中摄影来看,这些道路好象直通海底似的。

岛上有许多古代残存下来的宫殿、庙宇遗迹,这些宫殿、庙宇全部是用整块的巨石砌成的,里有异乎寻常的倒圆锥形的圆柱装饰,其气势之雄伟,技艺之精湛,称得上建筑史上的杰作。可是令人奇怪的是:那些双石轨的“轨道路”却没有一条是通往宫殿、庙宇的。由此可见,那些“轨道路”不是为建筑宫殿、庙宇服务的,它们与宫殿、庙宇之间毫无联系。那么,古人是靠什么运输工具把那么多整块大石头从采石场运到宫殿、庙宇建筑工地的?那些“轨道路”不是为运输巨石料又是为何目的建造的呢?

考古学家在那些双石轨的“轨道路”之间及两侧进行全面细致的考察,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牲畜的蹄印。如果牲畜在“轨道路”上长年奔驰,是不会不留下一点痕迹的。由此可见,那些“轨道路”当年不是供牲畜搞运输之用。有些考古学家推测,岛上古人可能曾经发明和使用过某一种极简易的机械化小车(这些小车很可能类似近代欧洲早期铁路上使用过的那种手摇车),那些双石轨的“轨道路”可能是专供那种机械化小车行驶用的。虽然这种可能性并非绝对没有,但目前只能算是一种推测,还缺乏史实作根据,尚难定论。

有些学者认为,岛上那些双石轨的“轨道路”,都是古代腓尼基人建造的。古代的腓尼基位于地中海东岸北部的窄长沿海地带,北接小亚细亚,南接巴勒斯坦,东面以黎巴嫩山为界,其疆域稍大于今天的黎巴嫩。古代的腓尼基位于海上和陆上商队贸易路线交叉点上,有利于商业和航海的发展。古代的排尼基人是出色的航海家和商人,马克思曾指出古代腓尼基人是卓越的商业民族,他们很早就进行了地中海和爱琴海的海上航行,在地中海、爱琴海诸岸、黑海沿岸、小亚细亚、塞浦路斯都建立了殖民点。马耳他岛就是古代腓尼基的殖民据点之一。公元前十世纪至公元前八世比,腓尼亚人在马耳他岛上定居,建造了石轨道路,并建造在临近海边,这是出于发展海上贸易的需要,便于运输海上运来的商品。

有些学者不同意上述推测,他们认为,公元前1000年代前期,希腊人曾向地中海殖民,并与腓尼基人竞争,马耳他岛上一些古代宫殿内壁,还有许多类似古代希腊克里特岛挖掘出的残余彩色壁画。他们认为,马耳他岛上双石轨的“轨道路”,可能是古代希腊人建造的。

另有一些学者认为,从公元前218年开始,罗马人统治了马耳他岛达数百年之久。因此,岛上双石轨的“轨道路”,可能是古罗马人建造的。

为了揭示马耳他岛上古代文明的秘密,历史学家查遍了所有历史文献资料,考察了地中海人中间流传的神话和民间故事,却没有一句谈到那些双石轨的“轨道路”。究竟那些“轨道路”是何时何人所建?有何用途?至今仍是无法揭晓的谜。

最古老的圣坛

公元1979年,西班牙考古学家埃奇加莱·巴伦迪和美国芝加哥大学的人类学家弗里曼·克莱塞,在西班牙北部的埃尔朱育洞穴进行发掘,发现洞穴入口处有一座原始人用泥土和石块砌起来的圣坛,圣坛底部的面积约11平方米,在它的中间有一条长达1米、宽0.78米的浅沟,沟里堆满了石制矛头、动物骨骼、贝壳和颜料。在沟的一头有个高0.5米和土石充填的粘土框架(框架用鹿骨、石板等加固),架顶上平放着一块重达1吨的石灰石板,石板上放置着一尊石雕像。石雕像非常古怪,它高0.36米、宽0.33米、厚0.2米。雕像中间有一道天然石缝,把所刻的脸庞分成了两边,右边是长着胡须的人的半边脸,左边则是凶恶的食肉兽(狮子或豹)的半边脸。

根据放射性元素判断方法测定,这座圣坛是在14000多年前建成的,这是迄今所知的最古老的宗教圣坛,也是唯一的一座早在旧石器时代建立的宗教建筑。

宗教的起源问题,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世界各国学者们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很不一致。根据现在所掌握的考古材料来看,宗教萌芽于旧石器时代中期,到旧石器时代晚期才逐渐发展起来。当时原始人的生产力很低下,他们的实际知识还处在萌芽状态,而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庞大、复杂、神秘莫测的世界,在他们的周围存在着许多他们不能理解、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他们感到自然界中似乎到处都有威力无穷、不可捉摸的神秘力量在发生作用,他们在跟大自然斗争时、感到自己是渺小和软弱无力的,这样就产生了最古老的宗教观念。这座圣坛地面的石块磨得很光滑,这说明当年原始人经常在这里举行集体性的宗教活动。14000多年的原始人竟然已经有了如此完备的宗教活动场所,这在世界上也还是首次发现。

更令人奇怪的是那半兽脸型的石雕像。为什么原始人要把那尊石雕像的脸庞分成左右两部份呢?考古学家们的看法不一。有些学者认为,可能出于图腾崇拜,这是原始人类一种最早的宗教信仰,当地原始人可能认为狮子或豹与自己有亲缘或其他特殊关系,以狮子或豹为图腾,他们把狮子或豹当作神灵来尊敬和崇拜,这种崇拜既是迷信,又在当地原始人中起着维系集体、统一意志、统一行动的作用。有些学者不同意上述看法,他们认为,这是由于在长期劳动过程中原始人类的体质和智慧都大大向前化和发展了,他们已经有了较高的思维能力,尤其抽象思维能力发展更快,因此,这尊人脸与兽脸各半的石雕像,表明了当时原始人已经在认真思索人性与兽性在人类以及神灵中的表现,右边长着胡须的人的半边脸象征着人性之“善”;左边凶恶的食肉兽(狮子或豹)的半边脸象征着人性之“恶”,这样,原始人就巧妙地把“善”与“恶”、“美”与“丑”揉杂统一在一起。这尊石雕像是原始人运用象征性的艺术表现手法创作出来的佳作。可是,令人迷惑不解的是:在近代和现代欧洲艺术品里,所谓象征方法还是一种十分时髦的表现手法,难道14000年前的原始人就已开始运用这种象征方法来进行艺术创作——雕制石像了吗?当时原始人的抽象思维能力以及形象思维能力发展的情况究竟如何?这是有待深入探讨的一个谜。

在地球的肚脐上

名称的来历

在浩瀚无垠的太平洋东南部汹涌澎湃的波涛中,东距南美洲智利共和国大陆约3700千米处,矗立着一座小岛,它最长不过11千米,最宽不过10千米,总面积194平方米。岛屿的轮廓,略呈等腰三角形,拉诺高、蒙格特利卡和卡蒂姬三座死火山,分布于等腰三角形的三个角上——西北、东北和西南。海岸陡峭,附近海域礁石密布,一些小火山锥,星罗棋布。岛上没有江河湖泊,没有高大的树木,也没有凶猛的野兽,天然的野生动物只有老鼠,土壤较贫瘠光秃。当地土著居民玻利尼西亚人,把这个小岛称为“太·皮托·奥·大·希努阿”,意即“地球的肚脐”、“地球的中心”。

1722年4月5日,即基督教“复活节”那天,荷兰航海家雅各布·洛基文率领一艘三桅船在太平洋的智利海域航行,偶然发现在前方海平线上,出现一颗似是小岛的绿点,经过仔细观察,断定那不是海浪,也不是幻影,而确定是过去大陆人们完全不知道的一座孤岛。于是,他率领一小队人登上此岛,大家都不知道此岛叫什么名字。因为他第一次登上该岛那一天,正值“复活节”,所以,他就自作主张把该岛称为“复活节岛”。从此以后,一直到今天,欧洲人都是沿用这个名称。另有一些国家所绘的地图,有时把该岛称为“伊斯特岛”。英国探险家爱德华·戴维斯曾登上这个小岛,看到岛上许多奇形怪状的

巨石人像

和一片荒凉的情景,于是他给这个小岛取名为“特里斯特伊埃及斯特拉尼亚”,意思是“悲惨与奇怪的土地”。有些人还把这个小岛称为“奥霍斯克米兰阿尔谢洛”,意思是“望着天空的眼睛”。

200多年来,岛上的许多奇迹,一直使全世界的考古学家们迷惑不解,至今仍无法彻底揭开笼罩在它头上的神秘面纱。巨石人像

在小岛的四周,竖立着670多尊造型奇特的高大石雕像,一般高4~8米,最大的一尊高10米。这些石像都是从头部到臀部上方为止的半截身段,没有腿,身躯笔直,一般都是头部巨大,狭窄的前额,高高的鼻梁,深陷的眼窝,闭得紧紧的高翘嘴巴,几乎垂肩的长长双耳,两侧自然垂放的手臂,安祥地摆放在微微突起的小肚子上。这些经历了漫长岁月的风吹雨淋、日晒夜露的巨型石像,至今脸孔几乎完全一样,犹如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虽然十分相像,却又各有特征,无一雷同。其中仅有两尊石像与众不一:一尊没有直立的躯干,也没有长垂的手臂,而是一副屈膝坐跪的样子;另一尊却有四只手按在腹部。

这些巨型石像轻重不一,最重者达80吨,最轻者也有5吨,眼睛都是另用贝壳、发亮的黑曜石或珊瑚镶嵌成的,深邃的双眼,朝着波涛滚滚的海洋昂首遥望,好象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它们又像海岸的哨兵,表现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威武神态。许多石像的头上戴着一顶用红色凝灰岩雕制成的几米高的圆柱形帽子(最大的帽子重10吨),这些红色的石帽子,可以戴上去,也可以卸下来。有些石像东倒西歪地倾倒后,帽子也就躺在石像的近侧。在海滨竖立石像的石台约100座,大的石台高约4米半,长达90米。一座石台一般安放4~6尊石像,个别长大的石台安放15尊石像。

在小岛东南部的山坡荒草丛中,还横七竖八地躺着300多个尚未完工的石像,其中最大的一个高达22米,重达400吨,一顶尚水完工的石帽子是17立方米,重约30吨。有些未完工的石像,只作了一些凿刻的记号,有的已雕刻了一部分,有的接近于即将完成。从火山口向下的一路上,还零零散散地乱放着几十个已完工的石像,不知什么原因,这些成品还没有运到目的地,就被抛弃在途中。把岛上已完成与尚未完成的石像加起来,总计共约1000多座。

怎样搬运和安放

雕刻人像的石料是从该岛东北隅的腊诺拉腊库火山和东南部的凝灰岩石山坡上挖掘来的,采石场距离海岸近者十几千米,远的达数十千米。当时的工具较原始,既无运输机械,更无装吊设备,古人怎样把几十吨的巨石人像搬运到海边呢?又怎样把这些庞然大物安放在4米多高的石台上面呢?怎样把重达10吨的红色石帽子戴到巨像头上去的呢?即使在今天使用最先进的运输机械和装吊设备,也决非轻而易举的事,那么,在没有铁器的当时进行这样艰巨的工程是可能的吗?这一直是考古学家争论得最剧烈的问题。

西方有些人认为,在运输技术落后的远古时代,人们不可能把几十吨重的巨石人像从几十千米外的采石场运到海边竖立起来;在没有起重机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把巨石人像安放在4米多高的石台上,不可能把重达10吨的石帽子抬到空中戴到10米高的人像头上。他们认为,这些石像都是“天外来客”“外星人”雕刻、搬运和安放的。据该岛上的土著居民传说,在远古时代,曾经有一些来历不明的“飞人”飞来岛上,岛上的巨石人像就是那些神秘的“飞人”制造成的。目前西方有些人根据此一民间传说而加以推测,在远古时,“外星人”的飞碟因失事被迫在岛上降落,为了使救援飞碟能找到他们,他们就按自己的面貌雕刻了这些巨石像,后来由于救援飞碟来了,他们就立即丢下没雕完的石像,跟着救援飞碟飞走了。以上说法,只能是主观猜测,并没有确实的佐证。

有些学者认为,不可能用长大的木棍来做运输工具,因为该岛上除了一种其有用部分不到两米的名叫“罗米罗”的小树外,如今找不到更长大的树木,该岛的土壤根本就长不出可以做运输工具用的高大乔木。有些学者不同意此说,他们通过对岛上花粉细粒的研究,证实过去该岛曾经生长过大批树木,古人可能是用滚木把巨石人像拖到海旁石台上竖立起来,然后把泥沙堆得和石像一样高,再把红色石帽子放在一排滚木上拉上斜坡并戴到石像头上。赞成此一说法的学者威廉·莫洛伊,在该岛上调查过多年,他曾做了这样一个试验:用两根从法国运去的长大坚实树杆做了一个滚木,试图用它搬运一尊高只有2.65米,重不过6吨的小石像,结果,石像没有被搬动,相反,滚木却被石像碾得粉碎。这次试验证明了:用滚木拖运的办法不可能搬运更大、更重的石像。

法国马里埃·施瓦茨博士提出了另一种设想,他认为:石像有上下两个平衡位置,脖子上的平衡是不固定的,中下部的平衡点是固定的。当石像的倾斜重心移动时,在中下部这个固定的平衡位置上,只要加一个很小的外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使石像转动1/4圈。如果石像基部的直径为2米的话,那个石像每移动“一步”,就可前进1.5米。而且,采用这个办法,不一定非要完全平坦的道路不可,因为石像倾斜时,其基部离地面最高处有60厘米,足可以越过一般凸出地面的岩石和灌木丛。因此,他推测:古人首先把石像竖立起来,用绳子拴住石像的脖颈和身体的中下部,依靠人们的拉力使其不断改变重心的位置,使它一左一右地、半个圈子半个圈子地、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据他计算,如果以每人50千克的有效拉力计算,只要160人就可以移动80吨重的石像。即用16根绳子,每根绳子用10个人拉,就可以把一尊重达80吨的石像移到海岸边。有些学者对马里埃·施瓦茨博士的上述设想,持怀疑和否定的态度,他们怀疑绳子的拉力是否能拉动几十吨重的巨大石像?从采石场到海边的几十千米崎岖不平道路上,有许多巨大障碍物,如何通过?要使笨重的石像越过地势陡峻、怪石嶙峋、荆棘丛生的几十千米的长途,谈何容易?采用马里埃·施瓦茨博士所说的办法去搬运巨石人像,能行得通吗?难以令人信服。

会说话的木板

该岛上还有一种引起全世界学者们极大兴趣的神秘东西,当地土著居民称它为“天书”或“会说话的木板”。所谓“会说话”,并不是木板真的象人一样会发出语音,而是因为木板上刻有许多奇形怪状的符号(或文字)。这些符号(或文字)是用锐利的黑曜石刀或鲨鱼齿刻写的,并且很有规律地排列着:一行由左到右,一行由右到左,即上下两行首尾相连,略呈“S”形。这些特殊的符号(或文字)形态不一,千姿百态,有的象人、象鸟、象鱼、象祭物等,有的象花草树木、生产工具或作战的武器、权力的象征。200多年来,许多学者对这些离奇古怪的象形文字曾进行过长期的研究和探讨,可是,直至今天还没有人能够辨认它,因而被全世界古文学家们称为“难解之谜”。

据说这种“会说话的木板”,在岛上原来有很多,藏在被土著居民奉为神圣的小屋里,被视为该岛祖传的珍宝,木板上所记述的神秘内容决不可向外人泄露,如果泄露了,会受到天神的严厉惩罚。因此,该岛土著居民把这些木板看作是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圣物,如果让外人看到或接触到这些圣物,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亵渎行为。可是十九世纪中叶,法国基督教传教士来到该岛从事宗教活动,强迫该岛土著居民改基督教,把这些“会说话的木板”当作异教徒的邪物,收集起来放火烧毁,烧了几间专门存放“会说话的木板”的小木屋,非常珍贵的文物,经此浩劫,损失十分惨重。幸好岛上有一位勇敢的渔民,趁法国传教士看守不严的时机,从烈火中抢救出了极少部分,钉成一只小船,悄悄逃离了该岛,这样才保存了共25块,现分散在世界的一些博物馆里。又据说,有一部分“会说话的木板”被岛上一些居民暗藏在一个秘密洞穴——分娩洞穴里,没有被法国传教士发现,从而保留了下来,但这个秘密洞穴究竟在那里?至今仍无人知道,也成了现今西方人力图寻找的一个谜。

1870年,智利的三桅军舰“奥赫恩金斯”号船长霍塞·阿纳克托在复活节岛上找到了三块“会说话的木板”,后来他把这三块木板转送给圣地亚哥博物馆。

1871年,俄国科学考察船“勇士”号船长H·H·米克罗霍-麦克拉依在塔希提岛上遇见从复活节岛上逃跑出来的渔民,从他们那里得到两块“会说话的木板”。这两块木板现在珍藏在列宁格勒的人类学及人种学博物馆里。

200多年来,国际学术界对“会说话的木板”上所刻的文字看法很不一致,有些学者如英国科学家托马斯·赫胥黎认为,它们根本不是什么文字,而仅仅是装饰图案的一种符号或者是帮助古人记忆的一种手段。更多的学者则认为,它们是文字,而不是什么图案。有人认为,这种奇异的文字是由120十种要素组成的,构成一千余种复合标记。前苏联学者鲍利斯·库德利亚弗采夫。H·A·布基诺夫和FO·B·克诺洛佐夫等认为,这种文字表示某种有声语言,出现了表示音节的符号,以象形图画表示一个或者几个有关联的意思,它们在某种程度上与古代埃及的象形文字以及古代西亚两河流域最早创造的图画文字,有一些相似之处。有些学者如捷克斯洛伐克学者洛乌科特卡和匈牙利学者B·封·赫维奇等认为,它们与印度远古文字中100多个符号相同。澳大利亚的考古学家罗伯特·哈利涅-赫列杰恩认为,它们不仅与印度远古文字有些相似,而且同古代中国的图画文字也有某些近似之处。有些学者认为,原文的排列顺序十分奇特,一行从右到左,下一行却从左到右,每一行对下一行都呈颠倒状,为了阅读这些木板,必须不时将它们颠过来,倒过去,因此,从这种所谓颠倒回转书写法来考察,它们与美洲安第斯山地区存在于印加人来到之前的古文字颇相似。有些学者认为,这些“会说话的木板”不是现代岛上居民,而是由更古老的移民制作的,因此,岛上居民现在使用的语言与木板下所刻的文字是完全不同的。据传说,在远古时代,第一位国王何吐·马叶阿从海外带来大批“会说话的木板”,可能在1862年,七条秘鲁海船来到复活节岛登陆,秘鲁入侵者在岛上大肆烧杀抢掠,绑走岛上1000多个居民,运往秘鲁作奴隶,最终都死在秘鲁的鸟粪场,在这1000多人中有少部人是能认识“会说话的木板”上的文字的。从此,岛上的居民就再也没有一个能认识这种文字了。20世纪五十年代,德国学者托玛斯·巴塞尔开始采用现代密码技术来解释木板上的象形文字,他已识明了120个不同的象形图,它们可以拼成一千多个复合词。托玛斯·巴塞尔的译文表明,这些木板上记载的是祭典、诗和宗教诗。但一些学者不同意托玛斯·巴塞尔的译文,众说纷纭,各持己见,直至今天,尚未有令人满意的译文,谁也不认识它们,它们成了人们读不懂的“天书”。这部“天书”可能是打开复活节岛神秘历史大门的钥匙。但相信今后经过全世界许多学者共同努力深入探索和研究,总会有一天能成功地译读它们“会说话的木板”那时就会开口讲话了:将向我们揭示复活节岛上的一切疑谜。

神奇的传说

在复活节岛的土著居民中广泛流传着一种神话传说:相传在非常遥远的古代,复活节岛原本是伊瓦大陆的组成部分之一,伊瓦大陆又与波利尼西亚大陆连成一片。在大陆上有一个名叫“马拉里兰加”的王国,国王有两个儿子,都想继承王位,兄弟之间互相冲突。国王死后,长子登上王位,对弟弟何吐·马吐阿进行残酷的迫害和打击,这样激起了天神的愤怒,天神举起神棍朝“马拉里兰加王国”打去,轰隆一声巨响,山崩地裂,大陆突然变成汪洋大海,弟弟何叶·马吐阿率领一部分臣民坐在几条木船上,在汹涌澎湃的浪涛上,四处飘流,偶然发现茫茫大海中有一个小小的荒岛,这就是今天人们所说的复活节岛。何吐·马吐阿率领臣民登上这个荒岛,在岛上重建家园,把新国家取为“马奥里”,何吐·马吐阿成为第一任国王,当时国盛民安,过着富裕生活。据说何吐·马吐阿头戴一顶红色王冠,所有臣民都戴红色斗篷,他们都长着一双长耳朵。何吐·马吐阿死后,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一批手持长矛的部族从大海那边飘流过来,猝然闯进复活节岛,大肆杀戮,强迫岛民为奴。在外来部族的血腥镇压和奴役下,岛上土著居民常常忆起昔日爱戴和拥护的第一个国王何吐·马吐阿,于是大家精心雕刻了许多头戴红色石帽子、长着一双长耳朵的巨大石像,表示对自己的祖先——第一个国王和第一批臣民的深切怀念。

这个神话传说充满着浪漫主义色彩,虽然神话传说并不等于历史真实,但它对于我们今天研究和了解复活节岛过去的历史渊源,也许会有一点启迪和参考作用。

古人的骨骼

1981年,对复活节岛的考古取得了令人振奋的新进展。美国怀俄明大学考古学家乔治·吉尔同长期居住在复活节岛进行考察的考古学家塞乔·拉普·哈奥合作,在岛上不同的19个地点发掘出308具骷髅,这些骷髅大多数是从安置巨石人像的平台下面石墓里和洞穴中挖掘出来的。有些石墓长达90米,如同地堡一般坚固,用来建造石墓的石块,其形状与镶嵌手法十分精巧。雕刻的巨石人像就是竖立在这些如同地堡般的石墓顶上,石墓里埋着古人的尸骨。放射性碳测试表明,最早建造竖有巨石人像的平台,约在公元90年。对从不同地点发掘出来的古人残骸进行了X光照射,并用电子计算机和统计学方法进行分析,将残骸分了类,考古学家们发现在古人的残骸中存在着遗传学上的区别,不同种群的骸骨、膝盖骨的形状和腰带的结构有明显的变异,一些骷髅的脑壳前中部,有向下的特别头盖骨骨缝,另一些骷髅的膝盖骨没有一块小骨,这种特征的发展是有遗传学根据的。这些科学鉴定表明复活节在过去至少存在两个不同的种族,即两个独立的种群。

有些学者认为,在古代某个时期内复活节上岛居住的人数可能较多,他们远非这个区区小岛的粮食作物所能供养,因此,有学者推测,复活节岛古代有一个时期的面积可能要比现在大得多,或者它的附近还有其他的小岛,它们和复活节岛一起,组成了一个具有高度文明的独立王国。这个独立王国究竟是怎样建立和发展起来的?古代高度的文明为什么会突然结束呢?没有谁能解答。

奇迹是何时何人创造的

复活节岛上的奇迹——巨石人像和“会说话的木板”,究竟是何时何人怎样创造的?这是近两百多年来全世界考古学家们一直津津乐道的古代文明之谜。围绕着这个谜,众说纷纭,各持己见,争论不休。

一种意见认为,大约在一万二千多年前,发生了一次极强烈的地震,地壳运动频繁,海陆屡有变迁,除了留下极少数岛屿外,其余地区变成了一片极目浩瀚的沧茫海洋,把南太平洋上拥有灿烂文化的古大陆,与千千万万居民一起葬入海底。现在复活节岛上的巨石人像,很可能是古大陆变迁时代的遗物。

另一种意见认为,复活节岛上最早的居民是玻利尼西亚人。玻利尼西亚人的祖先是从东南亚经印度尼西亚和密克罗尼西亚迁徒到广阔的太平洋上去的。大约在公元一世纪至三世纪期间,玻利尼西亚人的祖先就在汤加群岛和萨摩亚群岛定居,而以塔希提岛为中心形成了玻利尼西亚人古代文化的摇篮。后来玻利尼西亚人向北扩展到夏威夷群岛;向南扩展到新西兰;向东扩展到复活节岛。一些学者认为,约公元五世纪,许多玻里尼西亚人从马贵斯群岛等地出发,远渡3000多千米,来到当时荒无人烟的复活节岛上,在此定居下来。从公元五百年至公元十七世纪以前的一千多年内,玻利尼西亚人在复活节岛上创造了高度发达的文化,为了纪念最早来到此岛的祖先,他们运用玄武岩和黑曜石制的石刀、石凿子之类的工具雕刻了许多巨石人像,并刻制了许多所谓“会说话的木板”,木板上可能记述了他们部族的历史和岛上宝藏的秘密所在。岛上所有的奇迹都是古代玻利尼西亚人辛勤劳动和智慧的结晶。直至十七世纪初,大批印第安人从南美秘鲁出发,远航3000多千米,来到复活节岛,与岛上土著居民玻利尼西亚人发生了剧烈的战争,使岛上的文明遭受到一场巨大的浩劫。该岛的文明终于在1680年前后突然结束了。该岛土著居民一部分被屠杀掉了,一部分被抓起来当作奴隶运到南美大陆去了,一部分外逃到曼加雷瓦岛上去定居。据1870年智利三桅军舰“奥赫恩金斯”号在复活节岛上考察时所写的航海笔记的记载,当时岛上所留下的居民仅111人。

还有一种意见认为,最早来到复活节岛定居的,不是玻利尼西亚人,而是从南美洲西岸来的印第安人;复活节岛上的早期奇迹,不是玻利尼西亚人创造的,而是南美的印第安人创造的。为了证实自己的这种说法,有些学者曾经用在南美秘鲁丛林中砍伐的波沙尔木仿照古代印第安人的方法制造了一条木筏,从秘鲁的卡亚俄港出发,在太平洋中随波逐流8000千米,历时101天,这一航海试验可以证明古代印第安人的木筏通远航数千米到达复活节岛。这些学者认为,复活节岛上早期居民的住宅有两种形式:一种为两面凸出的石屋,顶篷为翅托支撑的平板复以泥土;另一种为石墙草顶,入口开在顶篷的圆形石屋。这两种建筑形式在波利尼西亚其它岛屿都是没有的,但却是南美一些地区古代印第安人的典型建筑。岛上早期的石像跟在南美洲高原上所发现的相类似,但跟在玻利尼西亚群岛上所发现的却毫不相干。而且,直至现代,岛民依然把他们自己作这样的区分:“长耳朵的”来自南美洲;“短耳朵的”来自玻利尼西亚群岛。巨石人像都是“长耳朵的”,由此可见,巨石人像都是按照来自南美洲的人形状雕刻的。有的巨石人像的胸部刻有一条船的图形,船的形状就象南美秘鲁人用坚韧的、不易磨损的轻质革造的船。在复活节岛上的一座峭壁上,有一幅画着一条扬着帆的月牙形苇船的船壁画,象这样形状的船,现在还能在南美洲中部玻利维亚共和国境内的的喀喀湖上见到,的的喀喀湖盛产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香蒲草,高达2米,叶子细长,湖畔居民祖祖辈辈都用它捆结成束,扎成轻便的小船,这种世代相传的民族工艺在复活节岛的壁画上表现出来了。有些学者认为,复活节岛上“会说话的木板”的文字符号,包括各种宗教标志,在南美洲秘鲁的古代艺术作品中时有发现,如人、鸟、太阳的象征、持有礼杖的人等等。复活节岛上的人把它们都刻在木板上,而居住在美洲巴拿马热带丛林中的印第安人把它们都刻在树上,印第安很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图画文字,由这种文字发展起来的一个分支后来传入复活节岛,成为岛上的所谓“会说话的木板”。这些情况可以作为美洲大陆印第安人来到复活节岛创造了奇迹的佐证,从中可以窥测到复活节岛古代文明与美洲大陆古代文明之间的渊源关系。后来到公元十七世纪,玻利尼西亚人远渡3000多千米,来到复活节岛上,与岛上原来居民印第安人发生大规模的战争,破坏了岛上印第安人的高度文明,并把印第安人驱逐出岛外,从此以后,玻利尼西亚人占领了该岛,过着与外界隔绝的生活,生产技术极端低劣和停滞,他们不可能创造出岛上奇迹。

世界各国许多学者曾经作了多种多样的猜测和论断,都各有一些道理,但是,最终谁也拿不出十分有力的证据来彻底揭开这些令人费解的谜。

1888年,智利兼并了复活节岛。今天,复活节岛仍归智利管辖。智利政府对岛上的文物颇重视,并颂布了一些法令加以保护。近年来,智利政府正利用该岛神秘之处,使该岛成为一个富有吸引力的游览之地,每年吸引着千千万万的游客。探索和研究正在继续深入进行,至今还有大批考古学家、古文字学家、人种学家、民俗学家、海洋地质学家等在岛上奔波不息,都在想方设法去寻找能揭示该岛奇迹之谜的钥匙。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这个具有世界意义的古文明之谜,一定会被人们彻底揭开。

蒂亚瓦拉科遗址

美妙的传说

在南美洲玻利维亚共和国与秘鲁共和国交界线上,有一个世界上地势最高的淡水湖的的喀喀湖,它位于安第斯山脉的崇山峻岭中。据考古学家和地质学家考证,的的喀喀湖与安第斯山脉是同时诞生的,在非常遥远的古生代寒武纪、奥陶纪至志留纪(距今约4-6亿年),地壳运动频繁,当安第斯造山运动中隆起这条山脉时,在山脉的“心脏”地带,发生了一系列断裂下陷,形成了的的喀喀湖,湖面海拔高达3812米,象一面明镜悬挂在层峦迭嶂的高空。湖的面积8290平方千米,太阳岛与月亮岛点缀在湖中。湖畔高峰上白雪皑皑,云雾缭绕,山上树林苍翠,悬岩峭壁上怪石嶙峋,倒影在碧波荡漾的湖水中,构成一幅瑰丽奇绝、绰约多姿的风景画。

据古代神话传说,的的喀喀湖是太阳神的眼泪汇集而成的无名湖。这是由于太阳的儿子独自在湖畔游玩,被山神豢养的一群豹子吃掉了,太阳神痛哭儿子,泪流满湖。太阳神在湖中的太阳岛上创造了一男一女,男的名叫芒科·卡帕克,女的名叫玛玛·奥柳,二人结为夫妻,而后子孙繁衍,成为印加民族,成为安第斯山区克丘亚族的一支。“印加”一词,印第安语的含义原是“太阳的子孙”。为了使湖周围的印加族人能过幸福的生活,太阳神命令芒科·卡帕克教会印加族男人们捕鱼和狩猎,玛玛·奥柳教会妇女们编织舟筏和织布。由于湖区周围的群山中蕴藏着丰富的金矿,因而当地居民把这个湖称为“丘基亚博”,在印第安克丘亚语言中,“丘基亚博”的意思是“聚宝盆”。印加族人极崇拜太阳神,痛恨吃掉太阳神儿子的豹子,大家同心合力奋勇上山猎豹,杀掉豹子作为献给太阳神的供品。以后就把一块大石头象征豹子,放在太阳神庙里,代替祭祀的牺牲,留给世世代代使用。所以这块大石头就叫“石豹”,“石豹”在印第安克丘亚语中的发音就是“的的喀喀”,因此,这个湖被称为“的的喀喀”。这是此湖名称的来历。

据传说,遵照太阳神的旨意,芒科·卡帕克和玛玛·奥柳夫妻率领新种族——印加族到另外一个有发展前途的地方去,他们带着一根金杖一直朝前走,到了一处地方,突然金杖钻入地下不见了,他们便在那里定居下来,那个地方就是安第斯山区中肥沃的谷地库斯科,缔造了声名煊赫的印加古国,最高统治者称“印加·卡帕克”,意思是“伟大的印加”。印加人称自己的国家为“塔宛亭苏约”,意思是“四个联合在一起的地区”,或称“四方统一之国”,成为古代美洲三大文明中心之一。因此,的的喀喀湖被看作是美洲古代文明之花——不辉灿烂的印加文化的摇篮。

神奇的古迹

在的的喀喀湖东南21千米处,有个蒂亚瓦拉科文化遗址,以大量精美的巨石建筑而闻名于世,是古代美洲最卓越的古迹之一。蒂亚瓦拉科原来的名称是叫做“泰皮卡拉”(Taypicala),这个词在艾马拉语的意思是“中心之石”,可能由于克丘亚族人对“Taypicala”这个词的讹读,而误称为“蒂亚瓦拉科”。在蒂亚瓦拉科文化遗址中,保存最为完整的名叫“卡拉萨塞亚”的奇特建筑,它是用石头砌成的长方形台面,长118米,宽112米,周围由坚固的围墙围起来,里面有阶梯通往地下的内院。巨大的石柱耸在地面上,组成气势雄伟的石林。这里还有许多形状奇异的巨大石像,有些学者认为,石像身上好像刻有许多天文标记或远古星空图案似的,令人迷惑不解。据一些考古学家考证,“卡拉萨塞亚”可能是古代的印加人祭祀太阳神的祭坛,规模庞大,气派庄严。

在“卡拉萨塞亚”庭院的南面,有一座占地数公顷的“阿卡帕纳”金字塔,呈方形,有巨大的台座和台阶,顶上还有一座古老的庙宇,雄伟壮丽,气势轩昂,表现了古代印加人在建筑、雕刻、绘画、装饰方面杰出的艺术才华。

在“卡拉萨塞亚”庭院的东北角,巍然屹立着一座名驰全球的“太阳门”,它高为2.5米,宽达4.5米,重约12吨,是用一整块巨大的中长石雕制成的,中央凿有一门洞,门楣上有精美的浮雕,其中有一个神秘的人形浅浮雕,双手各执一根权杖,头部放射出很多光线,其间还夹杂有蛇像。在人形的两侧有三排平行的、花纹错综复杂的方形的图案,图形基本上相似:带翅膀的勇士们恭敬地面向中央的神王。据说,每年九月二十一日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总是准确地从“太阳门”中央射入,风光旖旎。

蒂亚瓦拉科文化遗址上的所有巨大建筑物,都是用重达数吨、甚至重达百吨的巨石砌成的,石块精工琢磨,凹凸咬合,石块与石块之间,不用任何粘着剂,能做到合缝紧密,竟连薄刀也难从对缝中插进去,有些巨石与巨石相衔接处,用铜榫和扣链固定。可见古代印加人的石砌技术极高,建筑精巧严谨。

在遗址附近,发现有一条印加古路的路基,从路迹延伸的方向来判断,很可能是从秘鲁的库斯科到厄瓜多尔的基多。据考古学家考证,古代印加人在道路建设方面的成就特别突出,有两条主要道路贯通全国:一条是高原道路,起自今哥伦比亚,贯穿厄瓜多尔、秘鲁、玻利维亚,再由阿根廷而达智利;另一条是沿海道路,北起南纬1°靠近厄瓜多尔边界的通贝斯,向南贯通秘鲁沿海一带,进入智利中部,路面宽阔,沿途逢山开隧道,遇河架桥梁。除以上两条主要干线外,还有不少支路通向全国各地。途中设置驿站、要塞和烽火台。这些道路为运输、行军、传达命令、首领巡行,提供了方便。古代印加的道路,比当时欧洲的公路要好得多。

在遗址中发掘出陶器、铜制物件、纺织物等。据考古学家考证,古代印加人在采矿、冶金、纺织和手工艺方面都达到了较高水平。他们善于用青铜制造武器和工具,用金、银、锡等制造各种装饰品和祭器。他们在纺织和制陶技术方面,较之前代尤有进步,织布机一般是横卧式腰机,也用竖机织花毯,还可以用羊毛和棉花织出带绒的布,用以缝衣物和制毡毯。用羽毛和金、银丝织成的布,艳丽豪华,专供少数贵族享用。印加陶器继承了前代的优秀传统又有较大发展,常见的器形有敞口直筒杯、三鼎锅、双耳小口尖底坛等,表面绘以红、黑、黄、白等色的动物纹或几何纹作为装饰。陶器中以红色粗陶制的三鼎锅较有特征,而制作精美的双耳小口尖底坛是古印加陶器的代表作。陶器的色调绚丽、鲜明而丰富,尤以描绘太阳神、人形和兽形图象、摹拟山形的阶磴式图案为好。

在湖畔还发现一座巨大的古天文台,垒成象古代足球门似的形态奇异的巨石,实际上是一种复杂的测时和确定季节的巧妙装置。据考古学家考证,古印加人崇拜天体,天文历法知识的发展与宗教信仰、农业生产有着颇密切的联系,他们很早就筑设天文台,用以观测太阳的位置和确定农业的节序,能确定夏至和冬至。古印加人的历法定一年为十二个月,每月有三个十天的长周,一年加一个五天的短周,以冬至日为岁首。

众说纷纭

石豹湖畔的奇迹,曾令现代一些人迷惑不解:石豹湖位于海拔3812米的荒漠高原上,这里低压、缺氧、空气稀薄,寒风阵阵,彤云滚滚,必须到5千米以外的高山上去挖取巨大石材,一般石块重达数吨、数十吨,有的石块重达百吨。据考证,古印加人不会冶炼铁,他们没有钢铁工具,没有炸药,更不可能有飞机、火车或汽车、拖拉机。当时美洲人还没有创造出任何机械、轮子和绞车。在高寒、低压、缺氧甚至连呼吸都极为困难的恶劣环境中,在没有轮制运输工具的情况下,当时的人们用什么方法从高山上挖取这样巨大的石块?怎样经过崎岖的山路把每块重达数吨、数十吨、甚至重达200吨的巨石运到湖畔广场工地上并抬上高耸的城堡、宫殿的顶部呢?当时根本没有起重机之类的先进器具,光靠人力、运用极简单的原始工具能建造规模如此宏大雄伟的建筑物群吗?据有人估计,零散在石豹湖畔的所有巨石建筑物的总工程,比修筑金字塔还要艰巨。究竟是何人何时用什么方法创造出石豹湖畔的奇迹呢?西方学者对此议论纷纷。

西方有些人认为,以捕鱼和狩猎为主要谋生手段的古印加族人,根本不可能在石豹湖一带的层峦叠嶂之中创造出辉煌的蒂亚瓦拉科文化。20世纪60年代,作家路易斯·波威斯和雅克·伯杰曾认为,在非常遥远的古代,来自金星的“天外来客”——“外星人”,曾在石豹湖畔的高原居住过,创造了湖畔的奇迹。有人认为,湖畔的“太阳门”楣上的图案描绘了“外星人”的形象,湖畔的巨大石象上清确地记载着二万七千年前的星空。

许多考古学家以大量经过核实的史料有力地反驳了所谓“外星人”创造了湖畔奇迹的看法,指出这种看法纯属主观猜想,没有科学根据。从1950年起,由玻利维亚考古学家卡路斯·庞塞·桑西内斯领导的考古调查队,对石豹湖畔的古迹进行了相当大规模的深入发掘和长期认真的考察研究,并把一些已破损了的古建筑物加以复原。经过放射性碳-14鉴定,确定湖畔古城最早的建筑日期始于公元前300年,峻工于公元600年。安第斯山区是古代美洲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大约在公元前八千五百年至公元前一万年左右,这里就已经有了人类居住。考古发掘的材料证明,最早散居在安第期山区的古代居民是摩其卡族、艾马拉族和克丘亚族(印加入是克丘亚族的一支)。在印加国家形成之前,安第斯山区已出现过一系列发展较高的古代文明。印加人在继承和发扬前代文化的基础上,创造出南美光辉灿烂的印加文化。石豹湖畔的奇迹,就是印加文化的结晶。

当然,环绕着石豹湖畔这些奇迹的种种谜团,还有待后人去探究、揭示其底蕴。

大津巴布韦石头城

公元1868年,欧洲一位探险家在非洲津巴布韦(旧称“罗得西亚”)的维多利亚堡东南约三十千米的茫茫密林丛莽中,追逐一只野兽,偶然发现一座古代石头城的颓垣残壁,这就是驰名世界的“大津巴布韦”。“津巴布韦”这个词的确切含义是什么?学者们的看法不一,有的认为,它是塞肖纳语(属班图语系)“马津巴布韦”的讹音,因此,它的意思是“酋长之墓”或“酋长住宅”;有的认为,它是恩戈尼语“津比万比韦”的变音,因此,它的意思是“富饶的矿山”;较多的学者认为,“津巴布韦”这个词就是“大石屋”或“石头城”的意思,这是马绍纳人语言的原意。“大津巴布韦”虽然经历了许多世纪的风侵雨蚀,损坏颇多,但仍然留下了一些宏伟的建筑。到今天尚遗存的,有主体建筑两处:一处在平地,被称为“椭圆形建筑物”;一处在山顶,被称为“卫城”。“椭圆形建筑物”,是因为其外围城墙呈椭圆形而得名,周长256米,内径89米,宽67米;城墙高达近10米,厚约5米。在围墙顶上矗立着几根细长的、质地是皂石的独石。独石上雕刻着各种绚丽的图案花纹,有的独石顶端还雕刻一只形状奇特的石鸟。在东、西、北三面围墙上开有三个门,门顶都有巨大的花岗岩石砌成圆拱形。在东南部有一道同围墙平行的、相隔一米左右的石墙,形成一条近百米长的狭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个类似院子的半封闭区。围城里面建有圆锥形石头高塔、石碑及地窑、水井和一些石屋的废基,象是古代宫廷的遗迹。围城附近的一些低矮的颓垣残壁,可能是一般官员或者黎民百姓的住宅区。整个“椭圆形建筑物”的总面积,约4,600平方米。在“椭圆形建筑物”外面,有一条沿峭壁缝隙开凿出来的石梯,沿着石梯而上就可通到山上的“卫城”。“卫城”建筑在“椭圆形建筑物”旁边约90米高的悬崖上,居高临下,俯瞰着整个山谷。“卫城”的城墙,也都由花岗岩石块砌成,构筑坚固,气势雄伟,森若剑戟,它是防御要塞,内有许多房屋遗址和交错的通道。并有冶炼黄金的迹象,还有一个“圣坛”,是古人举行宗教仪式的场所。

整个“大津巴布韦”石头城建筑群的总面积,约40公顷,大约共用90多万块巨石,主要是用雕凿成砖块般平整的花岗石砌成,并且是按照统一的线条图案垒砌的,在石块与石块之间没有使用任何灰浆或其它胶粘物来砌合,但砌得极为严密,其对缝竟连薄刀也难插进去,不仅精致美观,而且异常坚固,经历了千多年后,至今依然屹立如故。由此可见,古代工匠的垒砌技术已达到很高的水平,他们那时可能已掌握了建筑学、几何学和力学等方面的高深知识。石头城的建造,不仅具有高超的建筑技巧,而且它本身也是一个别具风格的艺术品,是古代非洲文明高度发达的象征。在石头城附近曾经发掘出大量文物,其中有生产工具、作战武器和装饰品等,有中国的釉陶、青瓷碎片、阿拉伯的玻璃珠子、波斯的彩色瓷器、印度的佛教念珠等,由此可见,石头城曾经与古代波斯、印度、阿拉伯国家以及中国有过贸易往来和文化联系。

当欧洲探险家于1868年第一次看到石头城绮丽多姿的遗址时,他们简直不相信,在被他们蔑称为“黑暗大陆”的腹地居然会有如此光辉灿烂的古代文明,于是他们对石头城提出了种种神奇的猜测。1872年,德国人卡尔·迈克斯来到石头城进行勘探,光凭自己的主观想象和臆测,就竭力否定这个遗址的非洲渊源说。对他来讲,石头城只是一个产金的神话国家。他认为石头城很象欧洲史书上描绘的古代以色列——犹太王国国王所罗门(公元前960-930年)的某些圣殿,那座“卫城”是模仿所罗门王在摩利亚山上修建的耶和华殿建造的,“椭圆形建筑物”则是模仿古代埃塞俄比亚的女王示巴访问所罗门时在耶路撒冷住过的行宫建造的。他认为,石头城可能是圣经《旧约》里提到的所罗门国王金矿所在地。他这种主观猜测,曾一度引起欧洲一些人到石头城来寻觅黄金的渴求和狂潮,他们在石头城遗址上四处乱挖,掘地三尺,劫掠一空,珍贵文物被他们盗走了,除花岗岩石块外,其他一切东西都荡然无存了,所有可供说明历史真相的文物资料都被破坏了。这样,石头城就成了今天难以探究的一个历史之谜。

究竟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运用什么工具和方法建成这座规模巨大、雄伟壮丽的石头城?建造石头城的古人与今天的津巴布韦人之间是否有什么渊源关系?为什么突然遗弃了这个地方?后来他们迁移到哪里去了?……诸如此类一系列的问题,至今尚无定论。近百年来,国外发表过许多文章,出版过一些专著,对这些问题进行过大量的探讨和论证,各持一说,争论不休,但始终没有找出一个完全一致的准确答案。

1952年在美国芝加哥,1954年在英国伦敦,用石头城“椭圆形建筑物”围墙地基中发掘出的两块木材碎片,进行放射性同位素碳-14的测定,表明其年限为公元591年(±120年)和公元702年(±92年)从一种登布提树上砍下来的。有些学者据此认为,大津巴布韦古城约建于公元5至8世纪。但一些学者不同意此一说法,他们认为:(一)石头城早已建造好了,这两块木板是后来对石头城进行修理时才加上去的;(二)或者可能在石头城尚未开始筹建之前,那两块木板就早已砍好了,并且早已在其他建筑物上先使用过,后来在建造石头城时,才从其他建筑物上取下来,用于石头城“椭圆形建筑物”围墙地基中。总之,他们认为这两块木板不能证明石头城建造的确切年代。

有些学者认为,石头城可能是来自地中海东岸北部的腓尼基人于公元前二千年至公元一世纪期间建造的;有的认为,可能是古代埃及人或者是古代苏丹和印度商人奠定的;有的人认为石头城的圆锥形石塔同伊斯兰教寺院的尖塔相似,从而证明石头城可能是古代阿拉伯移民建造的。

较多学者经过长期研究和深入考察,以大量史实来否定石头城文化的海外渊源说。他们认为,石头城完全是由古代非洲土著居民建造的,代表着一种高度发达的古代非洲文明。他们认为,大津巴布韦石头城最古老的部分可能是在公元5世纪至8世纪时由班图族中操肖纳语的卡伦加部族建造的,他们是今天居住在这个地区的马绍纳人的祖先。卡伦加部族很早经营梯田农业,在津巴布韦东部和莫桑比克西部的山坡梯田遗址,宽达5000或7000平方千米,梯田周围有水井以及许多长数千米、深1米的水渠,以水井、渠道灌溉农田。据1951年的考古发掘,断定这片网状梯田建造于公元5世纪前后。碳化的谷粒表明农作物主要是高粱、玉蜀黍和豆类。除以农业为主外,还从事畜牧业,臣民往往用公牛交纳赋税。津巴布韦还是一个采矿中心,盛产黄金、铁矿、钻石和红宝石。据说在公元4世纪或5世纪前后他们已能炼铁,并能从地下深达30米的矿层中采掘黄金;能用金、银、铜制造各种绚丽的装饰品,能制造精美的印纹陶器,雕刻和纺织业颇著名,由此可见当时手工业、矿业和冶金业都很发达。津巴布韦古城遗址发现铸造铜钱的泥模,证明已能铸造和使用金属货币,商品经济迅速发展,对外贸易较活跃。石头城很早就同索法拉等沿海地区的阿拉伯人建立了贸易关系,公元10世纪,阿拉伯学者伊本·马苏第撰写的《黄金草原》一书记述了黄金交易情况。石头城遗址曾经是古鲁乌斯瓦王国的贸易中心和宗教中心。公元12至13世纪,古鲁乌斯瓦王国曾与基尔瓦进行贸易。在石头城遗址发掘的文物中,有一些中国的釉陶、青瓷碎片,经过鉴别,这些陶瓷碎片有的属于宋代,大多数属元、明两代。这些中国宋元明代的陶瓷器是怎样横渡印度洋运销到石头城去的?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阿拉伯商人通过印度洋贸易网,把中国陶瓷器直接贩运到基尔瓦或索法拉,然后由基尔瓦或索法拉的商人再转运到石头城;另一种可能是,明成祖时郑和出使“西洋”,最远到达非洲东海岸的索马里,于是把中国的陶瓷器带到东非,然后经东非商人的手再转贩到石头城。由此可见,公元11至17世纪期间,中国商品已远销石头城。这是中国与津巴布韦人民有着悠久经济文化联系的标志。经过几个世纪不同部族的大力经营,在原来遗址基地上,建造起雄伟壮丽的宫殿和气势磅礴的城墙,石头城曾经先后成为非洲中、南部几个古王国的都城。公元15世纪初,莫诺莫塔帕国兴起,按班图语原音,首领莫托塔被称为“姆万纳·莫塔帕”(Mwanamutapa),意思是“被掠地区之王”或“劫后国土的群主”(有些学者主张其意为“掠夺土地之王”)这一称呼被沿用作国王的称号,后被葡萄牙人讹译为莫诺莫塔帕,并用作国名。这个国家自称为“马卡兰加”,意即“太阳之国”。大津巴布韦石头城是莫诺莫帕(马卡兰加)的京城所在地。在石头城的宫廷里,设有一套完整的政权机构,国王拥有特种卫队和秘密警察,国王后宫里有几千名妃嫔和女奴,其中九个(大多为国王的姐妹或亲属)有王后的称号,她们享有决定王位继承人的大权。国王独揽全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司法和宗教等一切大权,可随意发号施令,随意处死臣民。国王命令大兴土木,营造石头城,这是加强中央集权君主专制的具体表现。大约公元1450年,莫托塔去世,他的儿子马托伯继承王位后,继续对外扩张,征服了东部高原和今莫桑比克中部广大地区,它的疆域,东至印度洋,西到布拉瓦约附近,北至赞比西河,南抵沙北河。当时石头城处于鼎盛时代,成为南非的重要名城,声名显赫。莫诺莫塔帕时期,卡伦加人的村落都围以石墙,有的石墙一直保存到今。公元16世纪初,莫诺莫帕塔帕王国开始走向衰落。位于莫诺莫塔帕王国西南部的属国古内斯瓦的昌加米尔(首领称号),逐渐强盛起来,统治着大津巴布韦周围地区。由于昌加米尔出自罗兹维族,所以这个新兴的王国就被称为乌罗兹维王国(又称为“布土阿王国”),意即罗兹维人治理的国家。到十七世纪末,乌罗兹维王国(布土阿王国)统治着赞比西河与林波波河之间广大地区。大津巴布韦石头城曾经一度作为乌罗兹维王国(布土阿王国)的京城。到了19世纪,这座昔日辉煌的古城就变成了一片荒凉的废墟。石头城文明何时何故衰落?至今尚未彻底弄清楚。有些学者认为,由于莫诺莫帕塔王国将京城向北迁移,因而大津巴布韦石头城也就随之衰落;有些学者认为,由于长期内讧和战争频繁,使石头城文明遭受到极严重破坏乃至毁灭;有些学者认为,由于石头城附近的土地经过频繁的放牧和连作制的农业经济影响而贫瘠,加上火灾又烧毁了各种植物,于是,首都北迁500千米,迁去三比西河谷,这样,大津巴布韦石头城文明就逐渐衰落了。各家之说谁是谁非,孰真孰伪,还有待学者们今后继续努力深入探索。所以,大津巴布韦石头城至今仍是一个尚未完全揭晓的非洲古代文明之谜。

不可思议的石球

公元1930年夏天,一群伐木工人在位于中美洲南部的哥斯达黎加共和国台克斯河地区一片原始森林旁的沼泽地,偶然发现许多奇特的石球,这些石球大小不一,大的直经达2.4米,重达16吨,小的只有几千克重。总共有数百个,每个球面都异常光滑,清亮见影,上面雕刻着一些绮丽多姿的图案,直线、斜线、三角形、圆形、正方形等相互交织成几何图形。这些石球不拘大小,球面曲率处处一样,如果不精密测量,就无法知道其误差。尤其有趣而令人惊奇的是,如果在明月高照的夜晚到此石球群中一游,你会感觉到自己好象置身于一个美妙的神话世界:柔和的月光,投射在石球上,闪闪发光,每个石球好象天空中的一颗星子,数百个石球宛如另一星系的大小星宿,景色如画,蔚为奇观。

这一发现,轰动了全世界考古学界,很多国家纷纷派出考古队深入这一带密林深处,进行考察。美国哈佛大学博物馆著名考古学家穆维勒·罗斯卢卜教授率领的考察队,在马尔苏尔地区又发现许多巨型石球,后来另一些考古工作者在台克斯河地区的古代墓穴中,也发现许多大小不同的石球。

70多年来,很多考古学家借助各种现代科学手段,对这些石球反复进行测察、化验和分析、考证,大家一致肯定:这些石球都不是天然形成的,全是人工凿成的。但究竟是何人在何时凿成的?对此看法不一。在哥斯达黎加的古代历史上,从未有关于石球的任何记述,西班牙殖民主义者于公元十六世纪侵入哥斯达黎加时,也从未听说过石球的奇闻。这一片默默无闻的原始丛林,大约已有一千多年荒无人迹了。据一些学科学家推测,这些石球大约是在距今一千二百年至一千七百年前制成的,但一些学者认为此一时间不一定准确,可能还会更早,约在两千多年前。要凿成这样精美的石球,必须用十分锋利的铁矛或钢刀,精工雕刻,技巧高超,才能雕凿出如此结构严谨、布局和谐的绚丽图案。可是,据史籍记载,当时还处于原始社会,技艺水平还极端低下,只有石器工具,那里来的铁矛或钢刀呢!?

石球是用花岗岩石雕凿成的,可是,当地并没有花岗岩石。据穆维勒·罗斯卢卜教授考证:“石料可能是从很远的地方运来,或来自距此地几千米的一座小山,也有可能是从距此地48千米迪卡维斯河上游船运此地。”直径2.4米的石球,重达16吨,当时根本没有火车、汽车、拖拉机、起重机之类的交通运输工具,只靠人力或畜力怎能搬运呢?如果真的是穆维勒·罗斯卢卜教授所推测的那样“从河里用船运来的”,如此重的石球光靠人力怎能抬上船呢?再者,一、两千年前的原始人能制造成大船吗?

当地古人为什么要雕制这些石球?这些石球有何用处?许多学者提出了种种猜测,各持一说。哥斯达黎加国家博物馆馆长卢维斯·迪亚古·古米兹博士认为,当地远古居民很早就产生了较复杂的宗教观念,由于他们当时对太阳、月亮、星子等自然现象不理解,因而把它们当作威力无穷的神灵而加以崇拜,这些石球就是他们雕刻的太阳神、月亮神和其它星神的雕像。但其他一些学者却认为,当地远古居民以为灵魂可以与人的肉体分离而独立地游荡,人死了被埋葬后,灵魂并没有消失,他们在所谓灵魂不灭观念的支配下,雕刻石球作坟墓的标志或象征,以为人死后灵魂寓于石球之内。另一些学者却认为,石球是当地远古居民为了显示圆型的美观而制作的。以上各种说法,都缺乏确实有力的证据,只是各人的主观臆猜,直至今天,谁也无法弄清石球的真相,不能作出准确的解释。世界上著名的考古学家穆维勒·罗斯卢卜教授感慨地说道:“一生中,我第一次见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

撒哈拉壁画群

“撒哈拉”一词,在阿拉伯语中,意为“大沙漠”,位于非洲的北部,地跨苏丹、利比亚埃及等国,直抵大西洋岸边,总面积约八百多万平方千米,是世界上第一大沙漠。这里气候极炎热干燥、少雨,有些地区一连几年滴水不下,季节和昼夜的温差均较大,最高温度可达摄氏58度,最低温度则为零下15度。沙漠干热风的危害颇大,在炎炎烈日似火烧的情况下,沙粒往往爆裂,发出吱吱的响音。在非洲有这样一个古老的传说:万能的魔王来到撒哈拉沙漠也连声叫干热,忍受不了,只得急忙逃跑。可是令现代人们迷惑不解的是:在这极端干旱缺水、土地龟裂、植物干涸的旷地,竟然曾经有过高度繁荣昌盛的远古文明。沙漠上许许多多绮丽多姿的大型壁画,就是远古文明的结晶。今天人们不仅对这些壁画的绘制年代难于稽考,而且对画面中那些奇形怪状的形象茫然无知,成为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谜。

1850年,德国青年探险家巴尔斯来到撒哈拉沙漠进行考察,无意中发现岩壁上刻有驼鸟、水牛及各式各样人物像。由于巴尔斯缺乏考古的知识,不懂得这些壁画的珍贵价值,因而他当时对这次发现没有予以足够的重视。

1933年,法国骆驼骑兵队来到撒哈拉沙漠,偶然在沙漠中部的塔西利台、恩阿哲尔高原上发现了长达数千米的壁画群,都绘在受水的侵蚀而形成的岩阴上,五颜六色,色彩雅致、调和,刻画出了远古人们生活的情景,如:狩猎舞、向神祈祷的宗教仪式场面,还有战车载着手执圆盾、长矛的战士飞驰图,形态逼真,栩栩如生。法国布莱昂少尉将发现壁画群的消息公布于世,这才引起了世人的注意和重视。从此以后,欧美一些国家的考古学家和考察队纷至沓来。1956年,亨利·罗特率领法国探险队在撒哈拉沙漠发现了约一万件壁画,翌年,将总面积约合1万多平方米的壁画复制品及照片带回巴黎,一时成为轰动世界的奇闻。

考古学家们在撒哈拉沙漠已发掘出一百多个新石器时代用石块建造的村落遗址。在恩阿哲尔高原以南、艾尔山脉两侧的谷地,发现了远古人类居住过的遗址:灶间渣滓以及牛、羚羊遗骸和猪、河马牙齿、骨制鱼叉等。在恩阿哲尔等地发现了不少石斧、石镞、大量石质工具以及数以千计的碎陶片,还发现了绚丽的雕刻品——一头醉伏着的野兔和一具镶嵌宝石的兽头。从发掘出来的大量古代文物来看,大约距今一万年至四千年前,撒哈拉不是沙漠,而是大草原,是草木茂盛的绿洲,当时有很多部落或民族劳动、生息、繁衍在这块美丽的肥活土地上,创造了高度发达的文化。这种文化的最主要特征是磨光石器的广泛流行和陶器的制造,这是生产力发展的标志。在壁画中还有撒哈拉文字和提斐那古文字,说明当时的文化已发展到相当高的水平。

壁画的表现形式和手法相当复杂,内容丰富多彩,从笔划来看,较粗犷朴实,是把台地上的红色岩石磨成粉末,加水作颜料绘制而成的,由于颜料水份充分地渗入岩壁内,与岩壁的长久接触而起了化学性变化,溶为一体,彼此不可分割了,因而画面的鲜明度能保持很长时间,几千年来,久经风吹日晒而颜色至今仍然鲜艳夺目。这是一种颇为奇特的现象。

人物形象的特点

在壁画中有很多人像是雄壮的武士,表现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威武神态,他们有些手持长矛、圆盾,乘坐在战车上正飞驰的样子,表现了战士出征的场面;有些手持弓箭,身材魁梧,高达1.8米,表现了用弓矢射击鹿子和狩猎野牛的场面。从壁画的内容来看,当时人们之间是经常发生战争的,武士们以战争作为自己的职业;狩猎在当时人们的经济生活中占有相当重要而突出的地位。

狩猎时代初期的壁画中,有一些女性乳房、女性头型等等,有些考古学家根据这些壁画来推测,当时很可能处于母权制氏族阶段,妇女受到高度的尊敬。但后期人物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重叠的女像,嘻笑欢闹的场面等等。还有一幅画:一个营地上有不少小屋,第一座是空的,可能是主人(或者首领);其它各屋门前都有一个女子抱着孩子。这幅画似乎说明当时的社会可能盛行一夫多妻制(或者首领多妻制)之风俗。有些考古学家据此推测:当时可能已转入父权制氏族阶段。

从人像来看,当时的人们已有高低贵贱的身份等级之差别,突出了首领的尊严和高贵,往往把首领的人物肖像绘成正面、凝视、呆板的样子,岸然道貌以示与常人不同,有意象征首领具有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和高贵。从沙漠上的全部壁画来看,首领不只一个,而是许多个,这说明当时撒哈拉存在着许多氏族、部落或民族。有些考古学家认为,当时虽然已产生了阶级,出现了明显的贫富分化以及等级对立的现象,但还没有形成统一的政权,估计当时正处于由原始社会末叶父权制向奴隶制社会过渡的时期。

从撒哈拉全部壁画中人像的体形特征和身体各部的装饰物特点来考察,当时居住在撒哈拉地区的人们,大体上可以分为下列三大类:(一)恩阿哲尔高原以塞法尔的壁画最为绚丽多彩,其中圆头人物像颇为别致。这些人物画像的肩、背、腹、足部有不少规则的白色斑点,和今天西非及中非的黑人装饰的身体上的标记相似。据一些学者考证,距今约几千年前这里可能居住着苏丹语系族人;(二)壁画中戴着假面具的人像,与现代西非塞奴佛族人在举行成年仪式时所戴的面具相同,说明古代这里曾聚居着塞奴佛族人;(三)壁画中的牧牛人的体形,尤其发型、辫子、须鬓等,与现在撒哈拉南部撒黑尔地区的呼鲁贝族人的特征极为相似,牧民服饰及生活方式亦与呼鲁贝人相同。有些学者认为,呼鲁贝人在撒哈拉草原茂盛时,从尼罗河上流来到了撒哈拉,到约公元前四千年开始移到尼日尔河畔。

撒哈拉在非洲的地理和历史上都具有很重要的意义,它横贯东西,把非洲一分为二。正因为地理上的这个特点,非洲是以撒哈拉为分界,基本上分为两大人种:即欧罗巴人种和非洲人种(过去把非洲人统称为“尼格罗人”,这是人种学上的名称,意思就是“黑色人种”。但非洲民族的学者们反对这个称呼,他们认为,称为“非洲人”更确切些)。撒哈拉以南,主要居住着皮肤黑色,头发卷曲的“尼格罗人种”-“非洲人”。按语系可分为两大系族:苏丹语系族人(主要分布在西非和中非)、班图语系族人(主要分布在东非和南非)。撒哈拉以北(北非),主要居住着肤色浅棕的柏柏尔人——欧罗巴南支的地中海族人(或称之为哈米特与闪族人)。

在撒哈拉壁画的人像中,有些身缠腰布,头戴小帽;有些身穿华丽的裙袍,头缠花布;有些人不带武器,象是敲击乐器的样子;有些似作献物状,象是欢迎“天神”降临的样子,是祭神的象征性写照;有些人像作翩翩起舞的姿式。所以壁画上的人物像,从不同的侧面真实地反映了当时人们的生产、生活和宗教信仰的场面。从画面来看,舞蹈、狩猎、祭祀是当时人们生活和风习的重要内容。很可能当时人们很喜欢在战斗、狩猎、舞蹈和祭祀前后作画于崖壁上,以此表达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和憧憬,或者用绘画来鼓舞情绪。因此,这些壁画都源于社会生活实践,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体现了非洲人民勤劳勇敢、乐观豪迈的民族性格和鲜明的地方特色。

动物形象的特点

在撒哈拉的壁画中,动物形象颇多,千姿百态,各具特色。有些动物站立,有的行走,有的狂奔,有的跳跃,还有怀孕的和受伤的,有些动物身上画有长矛、箭头或者棍子打伤的痕迹。有的壁画中画了长方形的陷阱,表现了动物掉落陷阱的场面。有的壁画生动逼真地画出了猎人张弓搭箭、猛力射击的神态,同时也显示出动物受惊后四蹄腾空、势若飞行、到处狂奔的紧张场面,形象栩栩如生,创作技艺非常卓越,可以与同一时代的任何国家杰出的壁画艺术作品媲美。撒哈拉地区的古人,只有在日常狩猎生活中对野兽进行过长期的细致的观察,才能创作出如此富有情趣的作品。

在动物的形象中,马的数量较多,有两匹马或者四匹马拉着战车飞驰的画面。一些学者根据大量马拉战车的壁画来推论,距今几千年前,撒哈拉是大草原,雨水丰沛,因为草和水是大量马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如果那时不是草原,雨水极缺少,就不可能有如此大量的马。另外,在塔吉拉明迷宫般的石块中,发现了巨大的河马壁画,这是畜牧时代早期的作品。

描绘聚集在水场内的牛群壁画,数量最多,最为丰富多彩,其中尤以牧牛彩色画和雕刻最为精美。恩阿哲尔高原塔基迪多马坦的牧民放牧画别有一番景色:拴在椭圆形茅屋前的水牛府首休息,远处,一群长角牛跚跚归来。有些学者认为,壁画中水牛形象之多,这也可以证明现在的撒哈拉大沙漠几千年前曾是大草原。

壁画中还有驼鸟、大象、羚羊、长颈鹿等一些动物形象。有用弓矢射击鹿子、刚生产不久的母鹿和幼鹿等等画面。这些画像都较生动形象,神态逼真。

关于骆驼形象——“沙漠之舟”的壁画,只是在极少数地区才有发现,而且根据碳14的科学方法测定,这些骆驼形象的壁画都是后期的作品。前期的壁画中,没有骆驼的形象。当撒哈拉成为沙漠以后,约在公元前400年至公元前300年左右,骆驼才从西亚带到撒哈拉,这个时期正是罗马共和国的疆土扩拓于此的时期。

至今仍是谜

在今天极端干燥的撒哈拉沙漠中,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丰富多彩的古代艺术品呢?这曾经是轰动全世纪的一个奇谜。有些学者指出,要了解这个谜,就必须首先从非洲远古气候的演变方面来探索和解释。据一些考古学家和地质学家考证,在距今约三、四千年前,撒哈拉原来不是沙漠,而是湖泊、草原之地。约六千多年前,曾是高温多雨期,以塔西利台地为起点,北到突尼斯洼地,南到基多湖畔,构成了庞大的南北向水路网。多雨期使台地出现了许多积水池,各式各样的动植物,就在这里繁殖了起来,高度发达的撒哈拉文化曾昌盛一时。有些学者认为,公元前5000-3500年左右,在撒哈拉草原居住着很多狩猎或游牧部落,公元前3500-2000年左右,是撒哈拉人以牧牛为主的时代;公元前2000-500年左右,是撒哈拉人骑乘时代,即马的时代;公元前400-公元300年左右,随着气候的变化,此时是撒哈拉的骆驼时代,昔日的大草原终于变成了大沙漠。以上的看法,只是一部分学者的推论,是否正确?目前还难以断定。

撒哈拉大沙漠的壁画,是古代非洲艺术宝库中一颗光辉灿烂的明珠,在古代人类文明发展史上闪烁着奇光异彩。自从它们被发现以后,不知有多少游客被那奇特多姿的画幅所吸引,所陶醉,为之赞叹和遐想联翩。

是谁在什么年代创造出这些硕大无比、气势磅礴的壁画群?刻制巨画又为了什么?这些至今还是一个尚未完全揭晓的古代非洲文明之谜,还需专家们去深入考察和研究,才能得出科学的结论。

小岛上的竖井

在北美洲北半部加拿大的新斯科夏省东南海面上,有一个面积只50多公顷的小岛。在十九世纪以前,这个小岛一直荒无人烟,不被世人所注目。公元1795年,有三个年轻人在这个小岛上游玩时,偶然发现了一个竖井。消息传开后,立即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和重视。当时人们传说,古代有些海盗可能把大量珍珠金银埋藏在坚井里。许多人怀着寻宝的欲望纷纷来到此岛上。昔日默默无闻的荒岛,从此以后却成了闻名遐迩的宝地。

岛上究意有多少竖井?迄今尚未查清。但从已发现的竖井结构情况来考察,这类竖井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人工精心建造的。究竟是何人何时为何目的而建造?至今仍是无法揭开的谜。令今人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修好后又用泥土来填掉?

考古工作者沿井壁每往下挖掘3米,就遇到一层人工精心铺砌好的、又粗又圆的橡树。从3米~27米之间,共有橡树9层,其中有两层(第4层和第9层)铺砌的橡树上,涂裹着厚厚的油灰,其他10层像树上,却没有油灰,也未涂其他颜色。在30米深处,不是铺砌橡树,而是铺砌着一层云杉木。在27米深的地方发现一块平滑的石板,石板上面刻画着许多离奇古怪的暗号,有些学者猜测,暗号可能是指示着财宝埋藏在哪里的秘密,因此,要想寻得财宝,就必须掌握暗号的全部内容。许多专家曾用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去钻研和翻译这些暗号,可是,直到今天,这些暗号还是未能破译,谁也无法认识。暗号一直成为竖井之谜的关键所在,也是专家们热烈争论的焦点。在30米以下的地方,有两条曲折幽深的地道与150米以外的海滩相通,因此,在地道和竖井中充盈着海水,这为今人探查地道和竖井底部的情况增添了难以克服的困难,根本无法把海水引出去。地道和竖井的底部——海水中究竟埋藏着什么珍贵的东西呢?每隔3米为什么要铺放一层橡树?为什么只第4层、第9层的橡树上才涂裹着厚厚的油灰?为什么唯独30米处铺放一层云杉木?石板上暗号的含义究意是什么?人们对这些疑问至今一无所知。

围绕着竖井之谜,西方许多人提出了种种猜测,这些猜测富有传奇色彩。有些人猜测,这小岛在古代时可能是海盗们活动的一个据点,竖井可能是海盗们存放金银财宝的仓库,他们把掠夺来的财物从地道运进竖井里,埋藏起来,石板上的暗号,只有海盗内部才懂得,外人全然无知,后来这个海盗集团全部灭亡了,大宗财宝至今仍隐藏在竖井或地道的某个地方;有些人猜测,新航路开辟后,西班牙的殖民活动以美洲为重点,这个小岛曾经是西班牙殖民军活动的一个基地,竖井是西班牙人建造用来隐藏金银珍宝的;有人却认为宝藏的主人是英属北美殖民地独立战争时期的英军总司令亨利·克宁顿爵士,1778年对纽约威胁进军时,他可能把这个小岛作为他的军火仓库和临时银行;也还有人认为财宝的主人是加拿大的法国总督,他可能在1758年时把他们的黄金储备从路易堡要塞辗转运到了岛上的竖井里。上述种种推测和假说,谁是谁非,孰真敦伪,目前还难以定论。

为了揭开竖井之谜,一百多年来,总共花费了近三百万美元的经费,先后已有六个人丧失了生命,结果在竖井中发现的人工制品不过是几个金链圈、铁的碎块、两片羊皮纸碎屑以及固定船只的环形栓而已。但直至今天,西方仍有许多人坚信,竖井里可能埋藏着古人隐匿的大量金银珠宝,很有必要继续深入探查。最后,一个对该岛大部分地方拥有所有权的辛迪加和对岛的其它地方拥有所有权的垄断集团,正在筹备资金,组织更多人力,准备对被人们称为“宝井”的原竖井处和岛上其它地方,进行大规模的探索和考察,将来究竟能否解开竖井之谜,目前还难以断定。

图尔纳荒原的石柱

在非洲肯尼亚共和国北部,图尔卡纳湖(前称“鲁道夫湖”)以西,有一片广阔的荒原,在荒原上屹立着19根石柱,每根石柱的长短和大小各不相同,插入地下的角度也各不相同。石柱之间的间隔很小,一般距离不超过一米。石柱上刻有许多奇形怪状的花纹、左右对称的图案,其中有毒蛇和鳄鱼等动物形象,较多的是酷似字母“E”的图形。19根石柱全向北倾斜。当地居民“图尔卡纳族人”,把荒原石柱称为“纳穆拉图恩加”。在图尔卡纳族的语言中,“纳穆拉图恩加”的原意是“变成了石头的人”。关于这个名称的来历,有一段古老的传说:相传在遥远的古代,有19个人因触犯了天条,因而受到天神的惩罚,使他们变成了19根石柱,永远站立在荒原上,仰望着天空,祈求天神的怜悯和恩赐。直到现在,图尔卡纳族人还在石柱顶上用小石块堆成小金字塔形的锥体物,向天神诚心祭拜。

这19根石柱过去没有引起考古学家的注意。直到1975年才引起考古学家们的极大兴趣和高度重视。从此以后,十多年来,许多国家的学者纷纷前往考察。经长期调查研究,大家一致肯定:这19根石柱,是两千多年前古人特意建造的一座石头天文台。用放射性碳的分析法测定,这座石头天文台的年龄为2285年(±165年)。由此可知,这19根石柱大约是公元前300年左右竖立起来的。石柱之间连结成的几何线条可以确定天空中一些星座的位置。西侧的第15号和第18号石柱,是观察天空中星座的基本石柱,观察者站在它们的背后,就能经过其它石柱的顶端划出一条条线指明星座出现的空间位置和这些星座在天空中移动的踪迹。这种观察,能达到精确的程度。

在这19根石柱中,最高的是第11号石柱,最短的是第19号石柱,似乎没有任何一根线要通过这两根石柱的顶端向天空延伸,这两根石柱组成的线条不指向任何一颗星座。究竟第11号和第19号石柱的作用是什么呢?至今考古学家还无法弄清。

石柱上所刻的花纹图案究竟代表什么呢?例如:石柱上所刻酷似字母“E”的图形所包含的意思是什么呢?据调查,在肯尼亚共和国的蒙特·包尔山山麓居住的莱恩基列族人自古至今盛行这样一种风俗习惯:人们爱用小刀或其它锋利的器具在自己的手上划三个“E”字形的伤口,在伤口上往往搽上盐,待伤口愈合后,“E”形的伤疤就更加突出显眼,引人注目,永不消失,他们还爱在家畜身上盖上“E”字形图案作为戳记。究竟石柱上所刻的“E”字图形与莱恩基列族人在自己手上所划的和在家畜身上所盖的“E”字图形之间有什么联系呢?……总之,这19根石柱有一些奥秘,至今还没有被考古学家查明。

纳斯卡荒原的神秘图案

在秘鲁共和国西南沿海伊卡省的东南隅,有一座名字叫“纳斯卡”的小镇,在这座小镇与安第斯山之间,有一片广袤荒原,面积约250平方千米,被称为“纳斯卡荒原”。自古以来,在这块不毛之地上,覆盖着一层赤赭色的沙石,寸草不生,鸟兽难栖,人迹罕至。

本世纪中叶,一支考古队来到纳斯卡荒原进行考察,寻觅不到水源,人人口干舌焦,心灰意冷,当大家坐下来休息时,有一名队员无意地随手扒开眼前的一块石头,却意外地发现石头底下隐藏着一条显然经过人工挖成的“沟槽”,“沟槽”里填塞着黑亮的石子。这一偶然的重大发现,激起了考古队员们极大的兴趣和热情,大家忘掉了干渴和疲劳,干劲猛增,立即紧张地开始发掘工作。经过大规模的深入发掘,发现这些“沟槽”的深度一般为0.9米,而宽窄却不一样,有的宽只0.15米,有的宽达20米,尤其令人惊骇的是:“沟槽”的开掘形状和走向十分奇特,有的短促顿挫,有的舒展飘逸,有的回环婉转,有的似乎远达天际……难以捉摸,谁也弄不清这些“沟槽”是什么时候由谁开挖成的?于是考古学家把这些“沟槽”称为“一个不知为何建造的巨大而玄妙的工程”。后来,考古学家决定乘飞机对纳斯卡荒原进行空中摄影和观察,当他们从高空向下俯瞰时,映入眼帘的景象使他们惊骇得瞠目结舌:荒原上的“沟槽”,并不是灌溉渠道,也不是地表的裂沟,而是一幅幅绵亘无垠的图画,这些画的每一根线条,都是把荒原表面的细砾石挖开而形成的。其中一些“沟槽”所组成的线条,构成三角形、长方形、梯形、平行四边形和螺旋形之类的几何图案,好象是经过数学家精心计算才开挖成的,非常规则。例如有的三角形图案大至几千米,而它们的角度很精确,误差仅仅在0.1米以内。有些图案呈星形,线条向不同的方向散开。有些纵横交错的线条好似今天飞机场跑道和标志线的图案,跑道的宽窄和长短不一,有的长达2500米,有的500米左右,都很笔直,并且转角或交叉处,都棱角分明,这些跑道即使在越过狭谷或横贯小丘时,方向也一丝不变,有些跑道旁每相隔约500米的距离,有一个残存的类似哨所或望台的废墟。更令人惊奇的是:很多图案是一些动物、植物以及人的形象,例如有一个人形,只有一个头和两只手,其中一只手只四个指头。动植物图案的大小,一般在15~300米之间,最大的占地5千米,有的象蜥蜴、蜂鸟、鸭子、鲸鱼;有的象长爪狗、蜘蛛、鹦鹉、鹰;有的象海草、仙人掌、花朵等,有一只猴子的形象比一个足球场还大,它的一个巴掌就有12米宽;有一只大海鸥长达140米;有一只大鹏的翼长约50米,鸟身长达300米;有一幅鱼章鱼图案的鱼腹下插着一把长长的刀子……大部分图形是单线勾勒的,线条从不交叉,人们可以把任何一处作为起点,沿着线走去,决不会碰上叉路。这些栩栩如生的图像,极为精确地每隔一定距离就重复出现,巨大动物图案都是重复出现的全等图形,同类图案都完全一模一样,远远望去,俨然是用同一模具制造出来的同一图案,就象一部巨大无比的印刷机用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由于图案的面积太大,因此人们在地面上很难一下子看出画的是些什么东西,只有从上空向下俯瞰或者航空摄影,才能清晰地看出它们是镶刻在荒原上的一幅幅奇特巨画。

后来,一位研究者在早晨登上附近的山岗进行观察,又发现了意想不到的奇趣,当朝阳初起时,在晨曦照射下,荒原十分艳丽,分外妖娆,原来只有从天空向下俯瞰才能观赏到的图形,此刻却明晰地突然呈现在眼前,图案中的飞鸟动物竟象展翅欲飞似的,但是当太阳升高后,图案又杳然消失,要坐在飞机上才能看见。为什么平时在地面上看不清,只在早上的一定时刻显现呢?经实地考察证实,每段图案的“沟槽”的深浅和宽度都是根据旭日斜射率精确计算过的。由此可见,荒原图案的制作者,不仅是卓越的艺术家,而且是熟谙光学现象的自然科学家,他们精确地计算了朝阳斜射的光线入射角度,才据此确定图案的每根线条(沟槽)的深度、宽度和相互间的距离,使图案能恰好在晨曦沐浴下跃然现出地面。

纳斯卡荒原神秘图案的发现,轰动了全世界。很多人把它喻之为“世界第八奇迹”。有些人甚至认为,与“世界七大奇迹”相比,纳斯卡荒原神秘图案之奇还要胜出一筹。

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在这片人迹罕至,鸟兽难栖的不毛之地创制这些规模巨大、气势磅礴的图案?这些图案是什么时候如何创制出来的?这些图案有什么涵义?是用来干什么的?……半个多世纪以来,许多学者对这一系列问题进行过研究和探索,但都困惑不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至今仍是一个尚未完全揭晓的人类文明之谜。

国外有些人曾提出一种与众不同的看法,他们大胆地把神秘图案与所谓“外星人”“天外来客”联系起来,认为纳斯卡荒原在那极遥远的古代曾经是“外星人”设在地球上的一个“宇宙航空港”,扇形场地原是一个“宇宙机场”,那些平行直线是指引“外星人”飞船着陆的标志或“跑道”。他们认为荒原图案中一些巨型动物,不但是现今地球上没有的,而且也是远古地球上所未曾有过的,它们是外星球特有的东西,图案是“外星人”在纳斯卡留驻时创制的作品,以这些图案作为向其他“天外来客”传递信息的一种标记。持这种看法的人,提出反问作为自己的理由:这些神秘图案的边沿,有许多是用明亮的石块砌成,高0.3米至1米的凸边,这种石头在当地及其附近是根本无法找到的,而那些我们不认识,叫不出名称来的奇特动植物形象,正是外星球的生物,如若不是“外星人”,又有谁能创造出这种怪事呢?持此一说法的代表人物是西德作家瑞奇·封·达尼肯,他于1970和1972年接连发表两部著作,认为神秘图案是远古时代迎接“外星人”“天外来客”飞碟着陆的导航标记,他宣称,巨画从空中望去,酷似一个轮廓鲜明的供“天外来客”使用的“宇宙机场”,由机场引出若干平行直线,一直伸展到荒原深处,那些直线是“天外来客”飞行器着陆用的“跑道”。

很多学者对所谓“外星人”“天外来客”之类的说法,持怀疑甚至完全否定的态度,认为上述说法是毫无科学根据的主观臆测。一些学者经过多年辛勤研究和探索,认为荒原图案很可能是古代纳斯卡人创制的,古纳斯卡人是古代南美洲印第安人中的一个部族,于公元前四世纪至公元六世纪期间,生活在秘鲁南部沿海地区,曾经创造出高度的文化,古纳斯卡文化以陶器的花纹多彩,图案新奇而遐迩闻名。据考证,古纳斯卡人是用螺旋粘着技术制成涂釉陶器,常见的器形是敝口碗和提梁壶,以色泽鲜丽和造型古朴为特征,在砖红或橙黄的底色上绘以红、黄、褐、紫、灰、黑、白七色,多以红色为底色并且以黑线条勾勒轮廓,一般花纹是带装饰图案风格的鸟兽、花草或宗教性的神怪。考古学家在纳斯卡地区陆续发现了古印第安人烧制的大量陶器碎片,这些碎片上的图案有些与荒原上巨画的图像十分近似。在离荒原图案不远的地方,考古学家还发现古代印第安人的坟墓和建筑的遗迹,从纳斯卡墓葬中出土的毛、棉织物,除刺绣外,有花毯、花缎、罗纱和本色花绸等,色彩绚丽,有差别的色调多达190种。在荒原图案某些线条的端点上,发现了一些打入地下的木桩,用放射性碳-14的科学方法测定,木桩打入地下的时间约公元525年(时间误差不会大于80年),这正是古秘鲁第一代文化后期“纳斯卡文化繁荣期”。“纳斯卡文化”是公元前四世纪至公元六世纪存在于秘鲁南部沿海地区一支高度发达的独立的文化,曾在当时安第斯中部沿海地区的所有印第安文化中独占鳌头。一些历史学家根据考古发掘和放射性碳-14的分析资料认为,荒原图案的创制者,是公元六世纪前南美印第安人中的一支部族——纳斯卡人。1978年《科学的美国人》杂志发表了威廉·艾斯贝尔的研究报告,提出了上述论断,博得了国际上许多学者的赞成。

古纳斯卡人究竟采用什么样的方法在荒原上制作出如此巨大的图案?为了探究这个问题,女科学家玛丽亚·莱希对荒原图案进行了详细的勘探,在国家地理学会的支持下,她用了整整二十五年的时间绘制了一幅标注几百条“跑道”和图形的地图,当地图制成时,她已经是72岁的高龄了。她认为,古纳斯卡人在制作图案之前,首先在一块小平面上设计一个小图形作为草图,边长大约为0.75米,然后再把它们放大到几十米、几百米甚至几千米,把地表揭开后露出底层淡黄色的砂砾而形成图案。她认为,古纳斯卡人当时所用的长度单位大约相当于322毫米,即比一英尺(304.8毫米)稍长一点,至于某些近似圆形的部分(例如神鹰的头部),她认为,古纳斯卡人很可能是将绳子的一端固定在一根木桩上,然后利用另一端当作圆规的一脚来画出,扒开地表,露出下面沙质的土层,再把石块按设计好的图形砌好。考古工作者在巨画的一些曲线的几何中心,真的发现了木桩或木桩打下洞眼的痕迹。为了证明玛丽亚·莱希女士的论断是准确可靠的,美国肯塔基大学的乔·尼克尔教授率领一群热心研究荒原图案的人,于1982年8月6日在美国肯塔基州一块未开垦的荒地上,进行了一次绘制神鹰图形的实验,他们采用按“印第安尺”分段的绳子(每段涂上一个标记,每10尺打上一个结,每条绳子长100尺)和一些木桩及两块木板做的丁字尺,用石灰画出一只巨大的神鹰图形,然后从300米的空中拍摄照片,其结果与秘鲁纳斯卡荒原图案中的神鹰简直维妙维肖,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乔·尼克尔力图通过自己的实验来证明:在当时的科技水平和简陋的器材条件下,古纳斯卡人采用十分简单的方法,完全有可能创制出这些巨大图案。但一些学者对玛丽亚·莱希女土的论断和乔·尼克尔教授的假定表示不同意,持相反的论点,他们认为,采用玛丽亚·莱希女士和乔·尼克尔教授所说的那种简单方法不可能创制出荒原图案中那些硕大无比、雄伟磅礴的巨画,并且无法解答巨画中一些神秘之谜,例如难以圆满解释那些“沟槽”的延伸路线为什么那样奇怪莫测,而且到某地后就突然终止了。……

荒原图案的涵义究竟是什么?它们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史学界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更加不一致,各持己见,争论不休。有些学者如保尔·克索克博士等,认为荒原图案是古纳斯卡人一个巨大的天文图,或者是有某种特殊用途的年历,有些“道路”(或说是线条),是指向至日(冬至或夏至)太阳、月亮升起或落下的位置,古纳斯卡人根据太阳升起和落山时照射在那条沟道线上的角度来确定一年之中的春夏秋冬四季和一天之中的时辰,有些图象可能是表示季节和时辰的特殊符号,有些学者认为,荒原图案可能是有实用价值的古地图,图中隐藏着打开秘密宝库的钥匙,一些巨画表明宝藏的所在,但一般人无法知道它的奥秘,有些学者认为,荒原图案可能是古纳斯卡人举行盛大规模体育比赛活动的场所,例如据《美洲》杂志报道,德国一位科学家经过对荒原图案的实地考察和研究,认为古纳斯卡人酷爱体育运动,经常举行群众性的体育比赛,荒原图案可能是古纳斯卡人为赛跑等体育活动而设计制作的“跑道”和其他运动项目的活动场地,有些学者认为,荒原图案可能是古纳斯卡人举行盛大宗教仪式的场所,他们认为自己的氏族产生于某种动物或植物,把某种动物或植物视为自己的亲族,所以他们对祖先的崇拜在大多数情况下表现为“图腾崇拜”,“图腾”(Totem)是印第安语,有时也读作dodaim,意思是“他的亲族”,图腾被分别做成各种形式,以作为氏族的标志,因此,荒原图案中的每个图像可能是分别为各个氏族的图腾,由于当时生活在纳斯卡地区的氏族很多,所以,在荒原上制作出的图像也就很多。英国历史学家汉斯·鲍曼在其专著《秘鲁的黄金和上帝》一书中认为,古纳斯卡人相信灵魂不死的观念,荒原图案是他们为了表达对死后天国的想象和憧憬而制作的。历史学家艾伦·沙耶对荒原图案的命意作了猜测:“我们搞不清它们的意义,也不敢说它们一定有什么命意。……也许是某种带有宗教意识的类似迷宫的东西,如果说它们有什么意义的话,可能是纳斯卡人沿着这些线条走去时,认为自己是正在吸取这种图形所代表的某种本质吧!”

以上各种看法,究竟谁是谁非?目前难以定论。总之,纳斯卡荒原图案之谜的谜底,直至今天还没有被彻底揭开,尚待专家们共同努力继续深入研究和探索。

西伯利亚大爆炸

突然发生

公元1908年6月30日上午7时15分,在俄国的西伯利亚中部,贝加尔湖西北800千米的通古斯地区一个人烟稀少的原始森林区,突然,轰隆!轰隆!……一阵天崩地裂的巨响,发生了奇怪的大爆炸:一个圆柱状的蘑菇云腾空而起,空中升起一个比太阳更亮的大火球,火球发出的热量使金属融化,方圆几十千米内的森林被彻底摧毁,附近地区大部分牲畜被烧死,燃烧的浓烟上升到20多千米的高空,爆炸的冲击波形成猛烈的飓风,把半径32千米内牧民们的帐篷刮得无影无踪。爆炸中心地面出现了一个直径数百米的黑洞洞的柱型深井。远离爆炸中心1000千米的地方也听到了爆炸声。在爆炸之后五个小时,向西推进的空气湍流越过北海,使英国伦敦的电灯骤然间全部熄灭,使英国各地的气压不断突升突降,使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夜间出现了犹似中午骄阳的奇景,使荷兰的夜间出现了白昼般的白光。

爆炸发生后,腐朽昏庸的沙皇政府官员把它描绘成“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信号”,“是上帝怒斥人类的一种手段”,认为它发生的原因是神秘而又可怕的,是无法解释的,他们整天忙于求神保佑,不肯组织科学家去考察。

1917年“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胜利后,列宁对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事件十分重视和关怀,前苏联科学院立即委派著名科学家留尼德·库利克组织科学考察队进行调查研究,收集了当时一些目击者的回忆和一些报刊资料。

据伊尔库茨克发行的《西伯利亚报》当时发表的题为《最奇特的自然现象》文章记述:“座落在西北部的尼津·卡尔兰斯克村农民们看到地平线很高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目光难以接受的强烈发光物体。它的光呈白色偏蓝,外型是为圆柱型,从上至下运动达10分钟之久。当时天空清澈,能见度好。不久,此物运动方向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云柱,很快,气温变得灼热干燥。当发光物体接近地面时,物体看上去好象要裂开,从中迸出一团黑烟聚成的巨大星云,不久,传来一声巨响,好象一堆巨大的石头或一发巨型炮弹落地的声音。大地在震荡,所有建筑随之左右晃动,同时,烟云中涌出条条火舌。这时所有的人都以为世界末日已经到来了。”

在大爆炸发生的当时,距离爆炸中心区60千米以外的地方有一个农民正坐在家中,事后,他回忆道:“天空突然出现白光,之后,气温急剧上升,空气灼烤皮肤,热气浪冲击着房屋,我遂被掀出门外,抬头只见一个可怕的火球映红了半边天,刹那间,火球熄了,紧接着发生了一次巨大的爆炸,我随即被爆炸气浪掀出几米远,顿时失去了知觉。几分钟后,我苏醒过来,听到一阵尖利的呼啸声,房子剧烈晃动着,几乎要从平地掀起。”

当时一位目击者——艾尔亚·布塔布·菲特什回忆道:“这天,发生了一次可怕的爆炸。爆炸的力量非常大,竟将森林树木连根拔起,抛到塔沙姆比河沿岸广大地区。我哥哥住的房屋塌了,房顶抛得很远很远,牲畜四散奔跑,巨大的爆炸声震聋了哥哥的耳朵,并使他患病,从此卧床不起。”

当时另一位目击者——法西利·奥卡特辛回忆道:“当时我们全家正在睡觉,突然帐篷掀起,裹着全家人飞出很远,并且都受了伤,二个人失去了知觉。大地抖动着,我们听到了一声长而奇怪的雷声,之后周围的树木起火燃烧起来,我们很快淹没在一片烟火中。当雷声减弱后,森林里的火仍在燃烧。”

象上述目击者的回忆,只是反映了当时大爆炸的部分情况。科学家留尼德·库利克共收集到当时目击者近千名的回忆资料。

从1908年至今,七十几年来,西伯利亚大爆炸之谜吸引着全世界千千万万科学家的精心研究和探讨,先后提出过百多种假设和推论,但始终没有揭开这个奇谜之谜底,迄今仍无法准确地了解它的真相。

是一次核爆炸吗

历史常识告诉我们: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末期,才发明和使用第一颗原子弹。因此,远在1908年,不仅根本没有原子弹,而且那时人类连原子弹、氢弹、核爆炸之类的名词术语也不可能知道。可是,令一些科学家迷惑不解的是: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的许多现象却与1945年8月6日美国在日本广岛上空扔下第一颗原子弹有些相似。

据日本广岛目击者们回忆的原子弹爆炸情况,蘑菇云类似西伯利亚大爆炸的情况。前苏联一些科学家认为,西伯利亚大爆炸产生的圆柱状蘑菇云,要比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产生的蘑菇云大得多,据此估计,西伯利亚大爆炸当量约为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当量的一千倍。西伯利亚大爆炸同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相比,二者造成的损失、产生的后果也有些相似,爆炸中心造成的破坏都比周围地区小得多,树木被辐射烧焦后都笔直地站立着没有倒下。在日本广岛距离爆炸中心几百米的地方,树叶尽落,树木枯焦,但仍屹立不倒,象一根根电线杆似地挺立,在西伯利亚大爆炸地区也有许多树木被烧焦,也象一根根电线杆似地挺立在那里,而其余那些被连根拔起的树木则朝着爆炸中心呈放射状倒在地上。

从1958年起,前苏联科学家普列汉诺夫以及其他许多科学家对西伯利亚大爆炸地区进行了一系列科学考察,对大量的土壤和植物进行了放射性剂量的测定,发现在爆炸中心的放射性剂量比距离30-40千米的地方高1.5-2倍。明斯克大学教授法希利亚夫博土认为:“迄今为止,此地区已发生了相当深刻的遗传性变化,不仅表现在植物上,而且表现在小昆虫上。该地区出现了世界其它地方几乎找不到的各种蜜蜂和昆虫。此外,一些树木和植物停止生长,而另一些树木和植物则以几倍的比率生长,有些甚至比1908年以前树木和植物生长速度快几百倍。”经过深入考察和研究后,法希利亚夫博士于1960年宣称:“情况表明,这里,尤其是爆炸中心曾出现一场全面的电磁紊乱,表明此地区曾遭到一场巨大的电磁飓风,摧毁了一切。”

1961年,有一位科学家推算出西伯利亚大爆炸的光辐射能量约占总能量的30%,这个比例与核爆炸的光辐射能量基本近似。一些科学家观察核爆炸产生的影响时,曾发现某一地点发生核爆炸,与之对立的地球另一面将会由此产生一种明亮的光,同时会出现某种电磁干扰,这是地球大气层将雷达波反射的结果。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时,英国探险家艾林斯特·沙克拉顿正在南极洲探险,恰好与西伯利亚南北相对,他在埃里伯斯火山附近宿营,这天,探险队员们观察并记述了无法解释的强烈的极光。一些科学家认为,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之后产生的“紫白色的极光”、“银色的云”、“奇异的夕阳”、“黑夜中的白昼”等现象,与1954年美国在比尼奇环礁进行的氢弹试验几乎完全一样,所不同的只是美国氢弹试验的规模小一些。

根据西伯利亚大爆炸与核爆炸的某些相同或近似的现象,有些科学家推测: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可能是一次核爆炸。可是,远在1908年地球上人类却根本没有核武器,那么,这样大规模的核爆炸又是怎样发生的呢?

是“天外来客”的宇宙飞船爆炸吗

有些科学家猜测,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可能是来自极遥远天空的外星球上的一艘核动力宇宙飞船,它在地球附近游曳时,飞船内部意外地发生了某种故障,在距离西伯利亚地面几千米的空中突然爆炸了。

最早提出上述猜测的是前苏联科学家卡扎切夫。1946年,卡扎切夫担任苏联综合国防研究所的技术主任,他在一本科学杂志上发表文章,认为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可能是一艘宇宙飞船准备在地球上着陆时发生的大爆炸。从此以后,国际上一部分科学家支持卡扎切夫的猜测。

关于这艘宇宙飞船的飞行路线,说法不一,有人说它是由东南向西北,也有人说它是由西南向东北,这两种说法几乎都有数十个可靠的目击者作证。一些目击者形容落到地面的物体呈圆柱型或柱型,并不时改变方向。再根据调查飞行物体引起的冲击故和爆炸引起的冲击波残留在树木上的痕迹发现,飞行物体在西伯利亚上空两次改变了飞行方向,先是在西伯利亚凯日姆村上空由南向东飞行,而后又在普利奥勃拉热诺村上空向西飞去,在空中转弯的弧线长约600千米。因此,这个飞行物体很可能是由“宇宙人”“天外来客”操纵的。一般无“人”控制的物体不会有这样奇怪的飞行路线。苏联飞机设计专家马诺切诃夫把这个飞行物体的飞行路线画在地图上,计算出它的飞行速度大约每小时只有2400至3600千米,这几乎与现代的超音速飞机的飞行速度不相上下。一些科学考察队曾经在西伯利亚大爆炸地区,发现了部分碎小的物体,即原铁碎片和金属球,埋在土里和嵌切在树干上。据分析,碎片中含有硅酸盐化合物和氧化铁以及镍、钴、锗等,金属球内含有许多瓦斯气泡,这些东西是从外层空间来的。有些科学家认为,这些东西可能是“天外来客”乘坐的“宇宙飞船”的残骸。

许多科学家对上述说法持否定态度,他们认为所谓“天外来客”的“宇宙飞船”大爆炸之说,只是一种主观臆断,没有充足的证据。

是微型黑洞吗

什么是黑洞?通俗地说,就是宇宙中一种十分奇异的黑色天体。在广阔无限的宇宙中,除了闪烁着光点的繁星之外,还有一种连光线都不发射的,我们看不见的恒星。

当这类恒星的核燃料耗尽后,在收缩引力的作用下,这类恒星物体开始坍缩,它的体积趋向于极小而密度却变得无穷大,这样,恒星在进一步坍缩成一个密度更高的天体,围绕着这些点的一定空间范围内,引力无限大,任何东西靠近它的时候都会被它吞噬掉,甚至连构成光线的光子都会被它吸引住。也就是说,在这个范围内引力已经大到连光线也要弯折,光线再也不能从这个范围内发射出去或者逃逸出去。这类恒星终于在我们的视界中消失了,黑洞就形成了。这个光线不能逃逸的范围,称为“黑洞表面”。黑洞不仅黑,而且非常小,质量象地球那么大的黑洞,它的直径还不到0.02米,只有小孩玩的玻璃球那么小。所以,黑洞之所以看不见,一方面是因为它黑,另一方面是因为它小。由于黑洞具有无比强大的引力,它能吞噬掉靠近它的任何东西,因此,有些天文学家开玩笑地把黑洞戏称为“宇宙中的魔鬼”。关于黑洞天体的问题,是当代科学的六大悬案之中的第二悬案,吸引着全世界千千万万的天文学家正在努力探索和研究。

1973年,美国得克萨斯大学的两位科学家——杰克逊和莱伊安,根据黑洞天体的理论,认为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是由于微型黑洞天体的强大引力所造成的。按照他俩的看法,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如果是这种微型黑洞进入地球大气层,并贯穿地球的话,就能解释这次大爆炸中所发生的全部现象。他俩断定:“小型黑洞是在冰岛和纽芬兰岛(加拿大)之间大西洋某地区穿过地球。”他俩的论断,得到了一些科学家的支持。但很多科学家却不同意他俩的论断,因为西伯利亚大爆炸如果真的象他俩所说的那样,那么在同西伯利亚相背的地球一侧也应发生同样异常现象,甚至还可能在那里找到微型黑洞飞出地球的痕迹,可是,地球的另一侧并没发现这种现象。

是陨石的撞击吗

有些科学家认为,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是由于一颗陨石和其他物体相撞击引起的。反对这种论断的很多科学家,提出了种种疑问来予以反驳,他们认为,如果真的是陨石的话,当陨石撞击西伯利亚地面时,会使厚层地壳物质迅速移去,使地幔物质因陨石坑的形成而移去,在爆炸中心总能找到一个巨大的陨石坑,例如在美洲加拿大发现的几个陨石坑,尤其安大略中部的布伦特陨石坑,魁北克北部的查布陨石坑,直径约达10千米。可是,在西伯利亚那里,并没有找到如此巨大的陨石坑或环形山。令人惊奇的是,空中探测证实西伯利亚大爆炸地区受破坏面积竟达2000平方千米,在此地区的中央,还有一种十分奇怪的现象,部分树木仍然屹立,未倒下,只是树叶全部烧光了,爆炸后,该地区树木生长的速度十分快,甚至达到了惊人的程度。

早在“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后,前苏联科学家留尼德·库利克收集了有关落到前苏联领土上的陨石和流星的有关资料,他认为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是由于一颗流星落到了地面。1927年,他率领一支科学考察队对西伯利亚地区进行考察,侧重选择了一些有凹坑的地点,详细记录,他在以后的著作中写道:“整个地区布满了几十个很深的平底大坑,坑的直径大几米至几十米,深约几米,坑壁笔直,坑底很平,上面长满了一层水藓。”许多入指出,这些大坑在西伯利亚地区是一种并不奇特的很普通的自然现象,冬季的大雪积满了沼泽地煤区坑道,集中在一些低凹处,夏季,积雪融化,便留下了这些直上直下的大坑。因此,这些大坑并不是流星陨落的结果,它们不能证明留尼德·库利克的论断,一年后,留尼德·库利克又组织考察队进行了一次调查,却未能找到任何实物来证实爆炸是一颗流星落到地面的理论。留尼德·库利克的助手卡里诺夫曾摄下了在大坑底部找到的一根树干,从而肯定,大坑不是流星碎片落下造成的。1937年,留尼德·库利克进行了最后一次考察,希望能在大坑中找到流星碎片,却仍一无所获,因此,他关于大爆炸是流星陨落的论断是难以令人信服的。

最近,有科学家宣称:在南极洲的冰层中找到了能说明西伯利亚大爆炸起因的重要旁证。在南极洲有一座叫做阿蒙德森·索特的美国考察基地,钻取了大量冰样送回国内分析,美国新泽西州贝克化学公司的研究人员戈纳帕蒂在分析一块南极冰样时,发现了一些“亚毫米级”的金属小粒。戈纳帕蒂利用核技术中的中子活化分析法对其中八个小粒进行了成份分析,发现其中铱、镍和钴的含量反常地高,铱的-9含量高达56900PP(1PPb=10),这在地球本身的物质中几乎是找不到的,这正是陨石成分的显著特征。戈纳帕蒂推测,有一颗总重超过700万吨,直径至少有160米的大陨石,于1908年闯入地球大气层后,由于与空气的强烈摩擦而在西伯利亚上空5000米以上的高空爆炸。爆炸抛出的碎屑在同温层中飘散,其中有的降落在南极洲,南极洲冰层中的金属小粒正是这颗陨石的碎屑。戈纳帕蒂的推测于1982年夏天公布后,立即得到了一些科学家的支持和赞同。苏联有些科学家在西伯利亚大爆炸区沼泽地收集了一些泥炭,并用专门的高温炉把泥炭烧成灰,结果在灰里发现了一些直径为0.2-0.8毫米、形状不规则的、极其坚硬的奇特金属颗粒,这些颗粒与金刚石生成中的胚芽十分相似,按照乌克兰共和国科学院地球化学和矿物物理研究所的地球核化学和宇宙化学分部主任沙布托维奇解释,这些奇特颗粒只能在超高压下产生,一般来说,地球上只有在很深的岩层中才有这种超高压条件,因为它们都藏在很深的地层内,只是在火山爆发时从火山口随岩浆喷射到地面;另外陨石和其他空间物体高速碰撞时也会产生这种超高压,在超高压的作用下,陨石内所含的碳在大气摩擦产生的高温高压下形成这些奇特金属颗粒。但是科学家在西伯利亚地区一直没有找到过火山口,所以沙布托维奇认为,这些奇特金属颗粒不是在火山爆发时从火山口随岩浆喷射到地面的,而是来自地球之外的陨石中。有些人提出疑问:陨石和其他物体撞击为什么没有留下痕迹呢?美国芝加哥大学的地质化学家安特斯解释说,陨石大部分是由铁组成的,可能在撞击地球之前就已经爆炸,爆炸产生了一个大火球,而强烈的冲击波摧毁了地面上所有的东西,所以地面上没有留下陨石坑或环形山的痕迹。

有些科学家对上述解释和论断持怀疑和否定态度。他们认为,对1908年西伯利亚大爆炸之谜,至今还无法找到准确答案,仍需继续深入考察和探索。

以上所介绍的,只是一部分科学家的几种假设和推测。从1908年至今的七十多年内,全世界许多科学家先后提出过百多种假设和推测,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迄今仍是一个尚未完全解开的奇谜。

圣塔柯斯神秘地带

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塔柯斯”小镇郊外的西部,有一块被森林包围着的“神秘地带”,存在着一些不可思议的奇异现象,使每个游客惊愕得瞠目相视,令全世界科学家们迷惑不解。

从旧金山市驱车南行,约经两小时,到达“圣塔柯斯”小镇。再行车大约五分钟,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可发现一块空地。这块空地的木栅门上面高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神秘地带入口处”的字样。

人体会变高变矮

入口处进门不远的地面上,铺着两块长约0.5米,宽约0.2米的石板。这两块石板相距约0.4米,都在同一水平面上。从表面上看来,这两块石板与普通的石板没有任何区别,可它却是“神秘地带”的奇景之一。当两个人分别站立在石板上时,奇迹就蓦然出现了:本来身材矮小的人,骤然变成身材很高大,显得比对面石板上身材本来高大的人更加高大,更加魁梧。如果他俩交换一下站立的位置,身材本来高大的人变得更加高大了,而身材矮小的人却变得更加矮小了。当他们一遍又一遍地交换站立位置时,他们各人的身高也就随着一会儿伸长、变高,一会儿缩短,变矮,人们目睹到这种变幻无穷的奇景,都赞叹不已。这两块石板为什么能具有如此神奇的魔力使站在它上面的人体变高变矮呢?它的奥秘,至今无人揭晓。

日本人矢追纯一和他的朋友大桥不相信这种奇迹,决定亲自去“神秘地带”进行调查。矢追与大桥各自选择一块石板相对而立,然后交换站立的位置。这时候,奇异现象就发生了,人们清楚地看到:身高只1.64米的矢追,竟然显得比身高1.8米的大桥高大、魁梧得多。他们开始还有点怀疑。经过细心观察后,才信以为真。随后,他俩再次交换了站立的位置,身材本来高大的大桥转瞬间变得更加高大,更加魁梧了,而身材本来不高的矢追则骤然显得更加矮小了。当他俩一遍又一遍地交换站立位置时,他们的身高也就突然伸长,变高,或者突然缩短、变矮。起初,他们怀疑两块石板下面高低不一,不在同一水平面上,于是他俩使用水平仪测量,结果证明两块石板完全处于同一的水平面上,这样就完全消除了他俩的怀疑。矢追还用卷尺测量了大桥站在两块石板上的身高,数据始终是180厘米。那么,所谓人体的伸缩,究竟是由于人们视觉的错误,还是由于卷尺亦发生了相应的伸缩呢?目前还没有人能解答这个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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