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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10 07:5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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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汪敬东

出版社:新疆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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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与怪兽之谜

野人与怪兽之谜试读:

序言

百年奥秘系列丛书,是一套益智科普读物,共8本。该套书从不同角度分别对太空、大地、动物、植物、海洋、野人、飞碟、数学、物理、化学等方面的谜团及奇异现象进行了科学的介绍和解释。编著者花费了大量心血,对浩如烟海的科学资料进行了筛选、提炼、整理和加工,挑选出了最有意义、最有价值,同时也是最具趣味性的未解之谜或已经破译的奥秘,编著成书。因此,本套书不仅适合于广大青少年阅读,而且,对一般读者,对从事科普工作的专业人员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科学的不断发展,对人类已有的常识提出了挑战,使我们对太阳系和宇宙、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有了新的认识。另一方面,随着人类的触角向各个角落延伸,随着我们头脑中不断闪现的“天问”,奇怪的东西和神秘事件的发生与发现也对人们的常识提出了质疑。事实上,我们对宇宙、对人类中所发生的事了解得越多,它们对我们来说就越显得神秘。

在科学高度发达的今天,人类不仅可以登月球,访火星,下深海探秘,而且可以分裂原子,释放巨大的原子能;可以改变生物的基因,进而改变许多物种;可以克隆动物,甚至克隆出人类本身……总之,尽管人们对周围的世界有了更加深入、更加全面的认识,然而人类未知的世界依然非常广阔,正等待着人们去探索,去破解。

融新奇性、奥秘性、疑问性于一炉,集知识性、趣味性、科学性于一体——品读本套系列丛书,定能开阔读者的科学知识视野,激发读者的科学钻研探索精神。所以,本套丛书不愧是广大青少年读者的良师益友。

中国野人探索

“野人之谜”是世界四大谜之一,因为这个谜关系到我们人类自己的起源,因此更引起人们的关注和兴趣。许多国家都有科学家进入原始森林对这种人形动物进行科学考察。“野人”传说,在我国已有3 000年历史。据战国时代的《山海经》在“枭阳国”的注释中说,《周书》记载南方“州靡国”将捕获到的“野人”献给了周成王。屈原在《九歌》的《山鬼》中描述了“野人”的生活习性,并拟人化,抒发了诗人的情思。自汉以来,我国历代文献中都有关于“野人”的记载,明代大臣药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这部名著中还对历代文献记载“野人”进行了综合分析。但是,对“野人”进行科学考察和研究是在新中国成立后才开始的。40多年来,我国科学工作者对“野人”多次进行过考察,尤其是我国在鄂西北神农架一带,从1976年开始,由中国科学院与有关单位组织的多次进山考察中,取得了可喜的成果。除此之外,在我国的四川、陕西、甘肃、西藏、新疆、广西、贵州、云南等10多个省区都有“野人”行踪的报告,现今惟一可惜的是,没有一例活“野人”被抓获。

我国最早进行“野人”考察的是在西藏喜马拉雅山区。雅鲁藏布江中下游、喜马拉雅山南地区及东部峡谷区都生长着茂密的原始森林,盛产野果及各种动物。原始森林保存最好、面积最大的“野人”避难所恐怕就是属辽阔的喜马拉雅山。藏族及舍巴人常见“雪人”或“野人”是很自然的。80年代中期,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会员、西藏文联作家肖蒂岩经过几个月的初步调查,从领导干部、各方群众中了解到许多重要情况和线索。在拉萨召开的藏族学术讨论会上,四川大学童恩正副教授作了《西藏高原——人类起源的摇篮》的学术报告。西藏“野考”的进展,对研究从猿到人的人类起源理论,无疑具有重大意义。西藏自治区党政领导对“野人”十分重视,并具体安排宣传部的理论处主管“野考”,这说明区领导对这一科学事业的理论意义有了深刻的认识。

目前各省区的考察研究工作,强调领导、专家、群众三结合,考察与研究相结合。在考察目标上,不仅要重视间接证据,更要重视直接证据,以便更快揭谜。考察队员十分重视可以追踪尸骨获得直接证据的宝贵线索。

为了有利于接受当地党政领导和有关部门的支持,深入发动组织本地区各方面力量进行“野人”考察研究,各有关省区正在酝酿成立该省区的“野人”考察研究地,同时成为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的分会。以神农架为中心的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工作几年来不断取得进展,广泛搜集了目击资料,灌了一批石膏脚印,鉴定了一些毛发,发现和研究了多起可疑的粪便、睡窝和吃食现场,对环境进行了综合考察和多方面的科学分析,制作了大量植物标本和部分动物标本,建议成立了自然保护区,举办了“野人”考察汇报展览,积累了近百万字的文字资料,特别是,3个考察队员一起见到了一个巨型“野人”。在中国“野人”考察研究约300名会员中,湖北的会员就有近80名,约占1/3。湖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内成立了“人类起源史研究组”,从人类起源角度研究“野人”问题,列入了科研项目。种种情况表明,成立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十分必要。1983年8月26日至29日,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在迷人的神农架召开了成立大会,代表们决心使以神农架为中心的湖北省“野人”科学考察研究出现一个新局面。

据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执行主席兼秘书长李建透露,1987年以来,中国一些地方不断传来“野人”活动的信息。

1987年6月24日,一外地青年,在神农架接山泉水喝,突然被一红毛怪物击昏,当他醒过来时发现被抬进山洞,面前站立着一个2米多高的“野人”。

1988年3月至5月,神农架望塔工作员袁玉豪在猴石、南天门等地发现300多个40多厘米长的大脚印,以及“野人”粪便和红毛。

1988年,湖南一采购员乘押运货车经过阳月山自然保护区,遇到3个人形怪物追车,被他用扳手等工具赶下去。

云南西双版纳曾有人提供情况说,浙江永嘉县有一专业户到云南养蜂,被一母性“野人”拖去同居3年,生下后代,后趁机逃离回家。

自1974年在神农架发现“野人”以来,“野人”考察工作已开展20多年。据悉目前全国共有800多人参加野人考察研究会。科学工作者对“野人”毛发进行多次科学鉴定,确认自然界确有“野人”存在,大量信息表明长江流域是“野人”活动的主要区域。

出身于书香门弟、毕业于华东师大中文系的上海青年李孜,就是凭借探索大自然奥秘的强烈渴望,自愿放弃安逸的生活,于1979年起自费踏入湖北神农架及川东林海,去探索“野人”之谜。

为寻觅野人,李孜食野果,吃树皮,蹲山洞,宿野地,卧林莽。一次他被毒蛇咬伤,濒临死亡时,他毅然用刀将伤口四处的毒肉一块块剐去,战胜了死神。

10年多的时间,李孜8次进山洞遍访被“野人”追赶过的人,他自己也曾发现过“野人”的毛发、脚印、粪便和宿窝,积累了大量资料。

李孜对“野人”的毛发进行了测定,发现“野人”毛发中的元素含量比正常人高50倍,是普通动物的7倍。他与别人合撰的《“野人”毛发中微量元素的质子X光分析》一文在《自然杂志》上发表后,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方毅同志批示说:“世界上就要有这样的探险者,否则就没有哥伦布。”

1983年7月,武汉医学院法医学教研室也曾对神农架及附近6个县发现的8种“红毛野人”毛发进行了科学鉴定。该教研室黄光照副教授在同年8月下旬湖北“野人”考察研究会成立大会上宣布:“通过肉眼检查、光学显微镜下观察、横切面检查、毛小皮印痕检查,发现这8种“野人”毛,“其毛小皮形状特征基本上类似人毛。”

观察所见8种“野人”毛,毛发皮质均发达,可见纵间细纤维,皮质色素颗粒少,且多呈外围性分布。这说明8种“野人”毛发皮质的组织学特点与人类相似,而与大猩猩、金丝猴、猿猴、长臂猿等灵长类动物毛有较大差异,明显不同于猪、狗熊、绵羊等动物毛的特点。

如今我国“野人”考察研究已不只是在湖北的神农架和西藏进行,而扩展到了四川、陕西、浙江、河南、广西、云南、贵州、湖南、安徽等10多个有关地区。江西、福建也有了考察的线索,新疆也计划进行考察。我国近年“野人”考察研究范围如此迅速扩大,是世界上没有的。

有关省区普遍进行了初步普查,了解到许多目击资料和可能获得证据的线索,对生态环境也进行了初步调查研究,在我国广大地区,发现众多大面积的适合“野人”生息繁衍的原始森林山区,那里气候温热,雨量充沛,动植物资源丰富,人烟稀少,野人可能就出没其中……

“世界屋脊”上的“野人”

地处我国西南的喜马拉雅山脉,隐藏着许多自然奥秘。尤其是在珠穆朗玛峰一带出没的“雪人”(即野人),更令全世界注目。生物学家、人类学家对“雪人”的属性,尚不明确,不知它是动物学上的新种类,还是人类的祖先?对于它的行踪,科学家们正在努力追寻。

早在18世纪,美国人和英国人就在喜玛拉雅山发现了“雪人”,19世纪50年代苏联出版了专著《雪人》。中国登山队也在珠穆朗玛峰遇到过“雪人”。直到今天,“野人”仍屡见出没,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

那么,喜玛拉雅山真的有雪人吗?人们之所以相信其有是因为有许多目击者,之所以怀疑其无是因为至今仍未抓到过一个真正的雪人。不过,听许多目击者所述之详细,倒也难得不信了。

如今,居住在珠穆朗玛峰雪线之下的藏、门巴同胞中间流传着许多有关“野人”的故事。

传说毕竟是遥远年代流传下来的古老故事。且看三四十年前,墨脱县的参觉大叔领着村里的孩子采蘑菇,忽听得对面山沟里发出“咕咕咕”的叫声——不好!不好!一个高大的全身长毛野人迎面走来了。“快逃!”大叔叫孩子们先跑,自己背筐,走在最后。

等孩子们叫来村中的大人,参觉大叔已倒在地上,喉管被撕破,血被吸走!人们发现“野人”的脚迹,约一尺长。从这也可看出“野人”粗野、残暴的行为。

1954年,《杰里梅尔报》组织的由动物学家和鸟类学家组成的雪人考察队,来到尼泊尔方面喜玛拉雅山考察。考察从1月一直持续到5月。令人遗憾的是,他们从没目击过雪人。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收获不大。收获之一是他们找到了长达数千米的连续脚印。另一个收获是他们在潘戈保契和刻木准戈寺发现了两张带发头皮。据说是雪人的,已保存了300年之久。头发是红色和黑褐色的,顶部正中向后隆起成尖盔状。经鉴定,这两张头皮不是人的,而是一种似人灵长类的。

也许当地人并没撒谎。此外,他们还访问了当地舍尔帕族和藏族居民,请他们中的目击者诉说雪人的形状和行为,令考察队员们震惊的是,目击者们对雪人的描述竟惊人地相似。这意味着什么呢?

1956年,波兰记者马里安·别利茨基专程到西藏来考察雪人。他没有多少收获,只是搜罗到一些故事。他有幸找到一位自称目击过雪人的牧民。这位牧民说,1954年,他随商队从尼泊尔回西藏,走到亚东,在一个村旁的灌木林里,看到了一个浑身是毛的小雪人。马里安·别利茨基带着这些未经证实的故事,兴冲冲地返回波兰。

1958年,地质学家鲍尔德特神父随法国探险队来到喜玛拉雅山考察。在卡卢峰,他发现了一个刚刚踩出的足印,那只脚一定相当大,长30多厘米,宽10多厘米。当时他特别兴奋,以为朝思暮想的雪人就在不远处,他一定能荣幸地见到它。可是,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没见雪人的踪影,他难免有些沮丧。

1958年,美国登山队的一个队员,在喜玛拉雅山南面的一条河旁,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正在吃青蛙的雪人。

1960年,一支由埃·希拉里率领的探险队,在喜玛拉雅山孔江寺庙发现了雪人的一块带发头皮。

波兰人对他们的记者马里安·别利茨基带回的故事并不满足,流淌在他们民族血管里浪漫的血液使他们再度向喜玛拉雅山发起冲击。1975年,他们又组织了一个登山队,攀登珠穆朗玛峰。在珠峰南面他们的大本营附近,他们发现了雪人的脚印。据说,在此之前,附近村庄的一个舍尔帕姑娘到这儿来放过牛,就是在这儿,姑娘和牦牛遇到了雪人。雪人高约二米六,满头棕黑头发。它是突然从旁边蹿出来的,张牙舞爪地奔向牦牛,咬断了牦牛的喉管。波兰人既听到了故事,又得到了脚印,他们觉得不虚此行。

女孩叙述了当时的经过:“那是我16岁那年。一天下午,我到我家南面山上放牦牛。那儿的草好。牦牛吃得很认真,我没什么事儿,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看前面那座人形山。突然,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浑身长毛的怪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家伙就到我眼前了。听大人说过我们这一带有雪人,我想这家伙就是雪人吧。我想这下子算完了,据说雪人见了女孩子就抢,抢回去给他们当压寨夫人,供它们糟蹋。可是,那家伙并没理我,从我身边过去,直奔牦牛。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时凶悍威猛的牦牛在那家伙面前一点神气劲儿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紧张,我看它都有点哆嗦。雪人并没因为它哆嗦、驯服就放过它,而是扑过去,照着它的脖子下面就是一口,血直往外喷。雪人用嘴堵住了咬开的口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吸着血。看着那家伙这副凶相,我被吓瘫了,萎缩在地上起不来。我想,它喝完了牦牛血,就该来对付我了,我只有等死。它猛吸了一阵后,可能是牦牛血管里的血被它吸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也许它还觉得没过瘾,就抡起大手,照着牦牛的脑袋劈去,这家伙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劲儿,只这一掌,就把牦牛的脑袋劈碎了,脑浆子都被劈了出来。我想我可能一分钟的活头都没有。它转过身来,瞅了瞅我,我也瞅着它。它满嘴是血,脸上身上也有血,样子真吓人。出乎我意料的是,它没奔我来,而是转过身去,朝着山上的树林走去。”

1975年,有许多解放军和老乡正在叫“那给”的地方劳动,忽然发现对面山坡上有一个野人用手拨开树枝和积雪往山上艰难的走去。也许是由于饥寒交迫的缘故,迫使它下山来找食物。

当年在墨脱到背崩之间的森林边有一条河。每当天气晴朗,“野人”也时时出现在河边饮水,有人曾在此处拣到过野人毛,发现过野人粪便。如今,这里因开荒修渠、筑路放炮,使野人远离此地,很少再出现了。

1980年9月24日,有两个门巴族的小姑娘,路过这一带叫“阿甲”的地方,突然迎面站着一个乳房很大的“野人”。其中一个15岁的女孩当时被吓得昏倒在地上,而另一个则拔腿便跑,忙喊“救命”!

这个女“野人”无意伤害两个小姑娘,她可能觉得没趣,便独自走开了。据说,如果遇见是男人,它便会抢回去作配偶。

有一位曾与“野人”孤身周旋的勇士。他叫耐穹,藏族,今年40余岁,藏南定结县陈塘村生产委员会的委员。

1968年,他打猎走到定日县卡达区的“卢俄玛(羊尾洞)”的附近,山腰有一个可供四五人住宿的洞穴。天色已晚,他吃罢干粮,就在洞中挨着篝火和衣而卧。

午夜时分,他被怪叫声惊醒。啊!一个直立在洞口小径上的怪物,用石块不断砸来,一边发出怪叫以示威胁。

这是一个绝非猿猴、狗熊之类的“野人”,全身毛发呈灰白色,双目炯炯有神,火光辉映之下,看得格外清楚。

洞上方似乎也扔来了石块。树木被摇得哗哗作响,与树枝断裂声交织一片,如天崩地裂,看来,野人不只一个。

原来这洞穴可能是“野人”居住的家,难怪他们对“侵入者”那么愤怒。怎么对付那飞掷的石块发出的“抗议”?惟一有效的办法是火!

经过两三个小时的周旋,这场用“火”与“石”进行的辩论结束了,一场“侵入”与“反侵入”的风波平息。天色渐白,野人们退走了。

就在这个“野人之家”的附近有一片草场。1969年,一个15岁的尼泊尔男孩赶着一群牲口来放牧。有人看见他被野人抓走,至今未回。

樟木口岸,是一个在地图上也不易找到的很小的地方,可这里流传着的“野人”故事却十分离奇。

1972年1月,一队边防战士去边境巡逻,他们行至一片密林之中时,有一个战士不知什么原因掉队了。当队伍转过一个山嘴时发现了这一情况,马上派人返回去找他,可是找了很久仍不见他的踪影。这个战士神秘失踪了。几个月之后,又有一队战士巡逻路过曲阿拉悬崖下时,忽然听见崖上有人在喊叫。战士们抬头望去,只见在50多米高的陡崖上有一个洞穴,那里无路可行。有一个人正站在洞上大叫,显得十分着急,他好像被什么追赶似的,竟一下跳了下来。不幸,他跌在岩石上,当场摔死了。啊!有人马上认出,这个死者正是几个月前失踪的战士,他身上的军装早已破烂不堪,手脚被兽皮捆绑着,好像以防他逃跑似的。

有关雪人的传说,更引起了世界上许多有志探索其虚实的人的注意。如今发现雪人的地点,不仅在我国西藏,而且在印度、尼泊尔都有许多目击者。

自从1951年,美国艾拔尼斯登山队在喜马拉雅山脉的马哈冰河附近发现雪人的奇特脚印而引起世界轰动起,至今已有40年了,可是关于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仍然是一个谜。专家们根据已掌握的材料推测,认为它可能是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是一种类似人的动物,即属于人类的先祖,因遗留在喜马拉雅山区,适应了这里的寒冷生活,而成为雪人。

第二,可能是一些原始人,因长期隐居深山之中,漫长的封闭生活使它们退化成一种动物。

第三,也许,那些雪人并不是类人动物,而只是其他动物而已。“雪人”究竟是什么?尚待查明。

云南野人

中国云南的沧源是个多民族聚集的佤族自治县,与耿马、西盟毗邻,西南与缅甸接壤。境内气候炎热,雨量充沛,植物繁多,野果累累,在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中,有无数的岩洞,这一切都为“野人”的生存提供了优越的生态环境。

勐来乡四永小学佤族教师李应昌是个精明强干的中年人,中等身材,枪法很准,是个著名的猎手。1980年春节后,他在翁黑村后面的大黑山集体狩猎中,击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奇异动物,因其貌酷似人形,而遭受众人谴责,使他的思想压力很大,惟恐政府追究刑事责任。因此,他顾虑重重,从不愿讲述这件事。经过公社党委书记做了耐心的解释,他才认识到把这一问题搞清,是对国家科学研究的重要贡献。他和爱人把猎获奇异动物的情况进行了认真、详细的回忆、讲述,并把珍藏下来的左掌标本及少量脑髓交给有关部门。

那事发生在1980年初,当时北国早已是冰天雪地寒冬季节,但地处亚热带的沧源山区,却依然是山青水秀、温暖如春。1月20日左右,勐来乡翁黑村田阮勐,背着水枪,到村后的大黑山南麓的山地里守庄稼。他也是全村著名的猎手,在多年的狩猎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在地头上搭起了一个高高的望台,好便于登高望远,守护庄稼,又能随时观察野兽的动静。这天,他坐在高高的窝棚上,边吸烟边观察,仿佛没有看到什么。他爬下来向地边的森林走去,发现了许多新鲜的马鹿脚印,凭他多年的狩猎经验,马上判断这是一群马鹿刚从这里跑过。于是他提着枪,抄小路,爬悬崖,迎头赶到岔路口等候,他相信马鹿定会从这里经过。不出所料,片刻工夫,一队马鹿依次跳跃而过,他蹲在大树脚下隐蔽,端着枪,刚准备射击第一只马鹿时,第二只又跟着来了;准备打第二只时,第三只又跑来了。此时,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了:在第四只最大的马鹿背上,只见骑着一个浑身长毛的人形动物,同时发出响亮的叫声,右手抓着鹿颈上的毛,一瞬间,其余的马鹿一一从田阮勐的身边跳越而过。他记得非常清楚,那个人形动物个子为八九岁小孩那么大,但脸形却像十三四岁的男孩,毛发较长,红黄色,仿佛是穿着军装一样。他被这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吓呆了,半天才清醒过来。

春节过后,田阮勐组织寨子里的七八十个青年到村后的大黑山原始森林围猎。他挑选了10多个枪法好的人间隔埋伏在西北部的山头上,特别把李应昌安排在他亲自碰到奇异动物的永爪岔路口上,其余的人从相反的方向,人喊狗叫地向埋伏区赶去。随着枪响,其他同伴打死了一个麂子和一只豪猪,但李应昌的面前却没有什么响动,正在纳闷,忽然在他的左前方的丛林里,响起了嗦嗦的响声。抬头一看,一个奇异动物正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顺坡跑来,跑了几步甩一次头发,再跑几步又甩一次头发。李应昌正准备开枪时,那家伙发现了他,便迅速调头往回跑,动作非常敏捷。快上到坡头时,只见那奇异动物回头看着他。说时迟,那时快,李应昌瞄准其胸口,一枪把他打倒在地,直往坡下滚,死在山沟里,坡地上流着鲜血。

听见枪响,人们向李应昌围拢过来,一个人问他:“你打着什么东西了?”“什么东西,你们瞧嘛!”李应昌指着前方的猎物。人们走过去一看,大吃一惊,责备他为什么要打这个“达”(佤语:爷爷),因为眼前的死者并不是一般的野人,却是一个非常类似老头子的人形动物,头发很长,浑身毛发灰黑色,个子较高,约1.5米左右,脸白晰,有前额,眼大,眉脊和颧骨突出,鼻和嘴部稍凸,牙洁白整齐,有双肩,胸扁平,腰粗壮,无尾,属雄性,生殖器与人的相似。于是全村破除惯例,没有分食这个奇异动物。该村会计田上拐帮助李应昌一起把猎物抬回家,估计约有40公斤重。李应昌把猎物交给老婆及其亲友刮洗烧煮后,他就跑到其他家吃麂子肉去了。其妻赵玉板按佤族人的习惯从猎物的每个部位上割下一块肉来,煮成一锅,但由于十分腥臭,没有吃完就倒掉了。后来李应昌只好将肉晒成干,经过一年左右才逐渐吃完,仅留下颏骨、左掌做纪念,留下脑髓做药。1982年因工作调动,他又将下颏骨连同其他兽头一并烧毁。

所留的下左掌标本,1984年1月以后,经上海、北京、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动物研究所、上海华东师大、上海自然博物馆等单位的专家鉴定,一致确定为合趾猿。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著名考古学家、古人类学家贾兰坡教授在鉴定书中指出:“过去在我国没有合趾长臂猿的记录,这次发现了它的脚,就是很大的成绩,值得赞赏。”

合趾猿是各种长臂猿中最大的类人猿,原发现于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和马来西亚,中国尚无记录,此次在我国是首次发现。该标本的主要特征是趾尖呈菱状球形,趾细长,大趾粗壮发达,对掌,趾甲尖而上翘,二、三、四、五趾短于长臂猿,第二、三趾的第一关节有皮膜相连。由于合趾猿个体颇为高大,形象又与人极其相似,因而当地部分群众就把它误认为“野人”了。那么,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和踪迹呢?有!

在1982年8月,班列佤族社员包老大用铁夹活捉了一个“古”,在家里饲养了两个多月,于10月因伤势严重才死去。死前,主人把它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出于好奇,徐守清曾两次进行过认真观察,这种佤族称为“古”的奇异动物,既不同于猴类,也不同于一般的猩猩:其貌酷似老人,面白,有额和下颏,眉骨、颧骨和嘴部稍突出,个头高大,约1.4米左右,毛发灰黑,长及肩,手、脚已基本分工,似人,看不到尾,只有一寸左右的无毛肉团,似一种尾巴蜕化形式。有喜、怒、哀、乐和怕羞的表情。另据当地著名猎手田尼块告知,他曾于近年内捕获过3个“古”,有雌的,有雄的,有大的,也有小的,并在森林中作过详细的观察。“古”除上述特征外,它还会到河里捉鱼、抓螃蟹,会搬动树干、捉土蚕,七八十个群居,基本生活于地面,偶会爬树,但不能跳跃。有极强的集体感,相互关照,若同伴不幸被击伤,就集体帮助转移;若被击毙,则一同把它背到隐蔽地,剜土掩埋,实行“土葬”,两性关系固定、隐蔽等等。这些都说明,“古”是一种我们现在还未知的类人动物,其形象与李应昌捕获的奇异动物极其相似,是否同类?还是其他未知的灵长类?有待于深入地考察。

拱撤地区也曾多次发生过和“野人”遭遇的事例,卫刀勐的目击和遭遇,就是最典型的一例。

卫刀勐,男,佤族,幼失父母,因生活无着,从小投靠乡亲,被他人收养。大约是1954年盛夏的一天上午,他背着一个大麻布袋,到原始森林采集饲料叶。那时刚好太阳出山不久,但山林中依然阴森森的,十六七岁的卫刀勐在一棵饲料树下站住,伸手攀摘叶子。他刚把第一把饲料叶装进布袋里,突然一个家伙从背后把他戴在头上的线帽抢了去,他出于本能地反应,猛地回头一把从那家伙的手中夺了回来,顺手放进麻布口袋中。待他抬头一看,吓呆了: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平时听别人经常讲起的“野人”,只见“野人”的身材比他略高,全身裸体、长毛,只是背上披着一块破布。毛发棕红色,头发长过肩。系一雌性,乳房较长。脸形酷似人,只是眉骨、颧骨和嘴部稍凸,脸的皮肤呈黑红色,两颊较鲜艳,似演员化过妆一样。使他印象最深也最恐惧的是“野人”的那双眼睛。据卫刀勐说,其眼球发蓝,有光泽,就像猫的眼睛一样。刹那间,他看到这一切后,不由自主地调头就往回跑,一口气跑了六七千米,待他回到家里倒在床上,已吓得不省人事,直到傍晚才苏醒过来,这才把早上遭遇“野人”的经过,一一讲述给亲友们听。

班洪,位于沧源县西部,与北部大黑山原始森林相接;南部属南滚河自然保护区,这里林海辽阔,面积约733.33公顷。境内动植物资源十分丰富,也是“野人”经常出没的场所。

1967年9月,17岁的胡德仁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一天清晨,生产队安排他跟舅舅张老大到马伴边守包谷地。马伴边离班洪大寨约10余千米,位于大黑山西南簏,北面是森林,南面是坡地。为了便于看守庄稼,他们在包谷地里盖了两个临时窝棚,一个靠地头,一个靠地脚,两个窝棚的距离不远,相互呼喊可以听得到,但由于成熟包谷的遮挡,却彼此看不见。这天上午10时左右,张老大在地脚的窝棚里煮饭烧茶,胡德仁驻守地头窝棚,半坐半卧地靠在床边休息。忽然从门外看见一个类人的奇异动物从山林里出来,走近他的窝棚,见到胡德仁便呲牙一笑,当时,胡德仁惊恐万状,吓得呆如木鸡。首先是“野人”大力摇晃窝棚。随后,“野人”就走进了窝棚,用双手抚摸胡德仁的胸口,并侧身倒下,还不时摸他的下身……胡德仁感到其手心是温暖的,并无伤害之意。此时,胡德仁看清了,“野人”是个母的,个子比他还高,乳房约一尺长,浑身裸体长毛,头发较长,毛发稀疏呈黑红色,可见其黄色皮肤,额部较狭小,眉脊突出,眼大,眉以下与人类极其相似。真把胡德仁吓坏了,想叫也叫不出来,想反抗,手脚不听使唤,直到张老大高声呼喊,责骂外甥偷懒时,“野人”才匆匆离去。“野人”走时,背微弯,身摇摆,姿势就像初学会走路的小孩那样,不慌不忙走向山林。待“野人”走远,胡德仁才跑到其舅舅旁,把上述遭遇“野人”的情况一一讲述。此后,他再也不敢到那里守包谷地了。

学者认为云南沧源可能存在着两个品种“野人”,一是小种,主要特征是个体较小,一般在1.5米至1.8米左右,毛发多呈灰黑色;二是大种,主要特征是个大体大,一般身高在2米左右,毛发较长而棕红色,雌性的乳房较大,它们有一个共同的活动规律,就是在一年当中的8~9月份出来找食物或是寻觅配偶。

1982年8月底,“野人”连续几次夜闯班洪大寨胡德礼家竹楼。

胡德礼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佤族中年男子,44岁,很有胆识。他家的竹楼,居于村寨之中。胡德礼的妻子是个秀外慧中的傣族妇女,有两个儿女,母亲有时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胡能操汉语,而且说得十分流利。

1982年8月底,他爱人带着大姑娘回娘家去了,家里只有他和小儿子。30日那天晚上,他照例领着儿子在里屋安歇。大约凌晨5时多钟,响声使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又听到拨了几下门闩后,一个家伙匆匆走进家来,只听到竹楼发出咔嚓咔嚓重重的脚步声。胡德礼立刻翻身起床,左手拿电筒,右手从枕头下抽出匕首,迅速追了出去。看见一个高大的全身长毛的裸体女人向门外跑去。追至门口,它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他家养的看家狗还好好地侧卧在门口。胡用电筒一照,狗既没有受伤,又没有跑掉,为什么有人进家,狗不叫不咬呢?他感到十分奇怪。

进房后,胡德礼把门关好,还特别加固了门闩,然后才进去入睡。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过去常听人说,山林中有“野人”,但他未亲眼见过。今晚闯进家来的是不是“野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它为什么是直立行走的?浑身又长毛?想着,想着……终于睡着了。天朦朦亮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把他惊醒了。当胡德礼坐立起来去拿电筒的时候,只见一个高大的雌性“野人”站在内屋,呲牙咧嘴,伸开双臂直向胡德礼扑来。胡用尽全身力气,一拳向“野人”打去,正打在“野人”的腹部。胡又从枕头下抽刀,准备和“野人”拼搏之时,“野人”才仓皇逃走,胡一直追到门口才停步。据他回忆,“野人”是个雌的,乳房很大,个子也很高,头部到达竹笆顶,经调查时测量竹芭高2.15米,说明“野人”也达两米左右。头发灰黑色,长及臂部,身上的毛较稀疏。“野人”呲嘴时,胡看见其牙较大,约一般人指那么宽,而且鼻高,眉骨和颧骨部较突出。

神农架野人

神农架位于湖北西部,面积约3 200平方千米。这里山高谷深,云海茫茫,平均海拔在1 000米以上,超过3 000米的高山就有6座。在古树参天、人迹罕至的林海中,生长着2 000多种野生植物,其中药用植物达1 200多种。相传远古时代,神农氏(炎帝)曾经搭架上山采药,遍尝百草。“神农架”这个名称就是这样得来的。

古往今来,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有关于“野人”的传闻,但尤以神农架地区的传闻最为古老,目击者也最多。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随着对神农架林区的开发,神农架野人的奇闻逐步传开。至70年代,“神农野人”终于引起了科学家的重视,并组织考察队对800里崇山峻岭进行全面考察。据有关资料统计,神农架地区当代人发现野人的事就有300余起。目击者有工人、农民、解放军战士、领导干部、科技人员和教师等。然而,时至今日,人们并没有捕捉到一个活体,也没有留下一张野人的照片。

1976年5月14日凌晨1时许,神农架林区党委的几位领导乘坐着一辆吉普车在房县与神农架交界处的公路上行驶,正在这时,车上的人,借助车灯光发现,远处的公路上有一只大动物在移动,可是由于崖壁高陡,它爬了几下,又滑了下来,差点被开过来的吉普车撞倒。在车灯照射下,它以前肢着地,抬头望着车灯发呆。这时,吉普车上下来5个人将它围住。人们发现这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奇异动物,但谁也不敢靠近它。

林区林业局的同局长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打在它的屁股上,它转过身来,缓慢顺沟而下,又拐向左侧爬上斜坡,在林中消失了。

事后,6个人回忆,一致认为这个动物肯定不是熊。它的毛色棕红,身体肥大,行动迟缓,它眼睛像人,耳朵比人大,没有尾巴。

正当科学小组对这件事进行调查时,同年6月19日上午,房县桥上乡群力村一个女村民龚玉兰在带着4岁儿子上山做事时,刚刚翻过山垭口,突然发现在离她五六米远有一只棕红色的动物,正站在一棵树上擦痒痒,它一见龚玉兰便朝她冲来,吓得她抱起孩子慌忙往山下奔跑。

据龚玉兰后来回忆:这个动物比她高,约在1.8米左右,呈红黑色,像人一样用腿走路,跨步很大,可以看出它是个雄性,样子很吓人。当她看了科学小组带去的猩猩的照片后,一口咬定:“就是这个样子!”

神农架野人之谜

曾几何时,已消失多时的野人,忽然于20世纪70年代在神农架频频出现。

李建是当时湖北省郧阳地委宣传部的副部长,人们把他同调查野人联系起来,称他为“野人部长”。

李建于1976年6月写了一份《关于房县、神农架林区野人的调查报告》,引起全国轰动。文章中谈到了他自1974年以来获悉并查实的12起野人事件。一是查实于1945年在神农架长坊看到被打死的一雌一幼两个野人;二是耿宪文、雷莲科和邵知锋于1946年在金马沟看见野人吃苞谷;三是陈光德于1947年在三座苗沟边看见野人吃核桃;四是雷成炎等人于1952年在朱家洼看见野人摘苞谷吃;五是胡原仁于1955年在马湾见到野人朝他拍手大笑;六是刘崇英反映:1966年在大天门垭有4个搬运工人看见一个红毛野人飞步上山;七是向培海等人于1968年8月在神农架巴东垭荒草坪竹丛中,看见两个白毛野人在相互追逐嬉戏;八是张有才等人于1969年在神农架菜坪修公路时,在猴子石见到一个红毛野人在直立行走;九是曾中祥等人于1971年在房县桥上乡木瓜学校对面的山上,见到一个白毛野人;十是杨祖安于1972年在神农架铁厂河看见在东风峡有一个白毛野人在爬崖;十一是殷洪发于1974年5月1日在桥上乡青龙寨,曾与野人搏斗;十二是朱国强于1974年6月16日在回龙公社因野人夺枪而与之发生搏斗。李建还对神农架山区存在野人的可能性作了分析,并综合了目击者所说的野人情况:能直立行走,手较猩猩短,智商比猩猩高,但不会制造工具,相当于南方古猿。

野人之谜向科学界提出了挑战。

1976年2月28日,李建等人又写出了《关于我省房县和神农架林区发现野人情况的再次调查报告》。后来,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派人前来考察,却否认了野人的存在。

然而,神农架发现野人的新闻报道越来越多,我国又再次专门组织了野人科学考察队,深入神农架山区进行调查研究。

令人失望的是,“野考”人员翻山越岭,历尽千辛万苦,几乎找遍神农架的山山沟沟,村村寨寨,访问了无数个目击者,收集了大量言之凿凿的野人材料,而他们自己却连个野人的影子也未见到。几个月下来,连野考队内部的一些学者也对野人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

神农架究竟有没有野人?

持怀疑观的学者认为,由肖兴杨、钱海林提供的八角庙野人脚印石膏模型是伪造的,因为它的长度正好与这两个人的脚长一样,是24.5厘米,很可能是这两个小木匠因吃了五味子误了工,自己踩了脚印回来虚报说看到了野人,以免受到批评;殷洪发所说看到的野人,也是因为上山砍葛藤误了工,回来推说看到野人的;朱国强说他和野人打过架,那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梦;何启翠说在天子坪看到过野人,怎么后来连个脚印也找不到;至于龚玉兰,她连看到野人的经过都说不清楚,能令人信服吗?“野考”学者还认为,那些自称看到过野人的人都是没有文化、不懂科学的人,如果说真的有野人,为什么它们都是单个活动?尤其是大红毛野人,它和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原理是极不相符的,因为那样的红毛早就被自然选择所淘汰,红毛不是保护色,在森林的绿色中太显眼。再说考察队寻访了那么多的山洞,总该找到几块野人的骨头吧!为什么一块也找不到?收购站每年收到成千上万张兽皮,为什么没有收到过一张野人的皮?如果说神农架真有野人,为什么老乡能看到,而考察队员就遇不到呢,难道事情真的那么巧?

相信神农架有野人的学者专门对老乡提供的野人毛发作了鉴定,认为有可能是野人身上的毛,因为与目前已知的兽毛对不上号;此外还对八角庙的野人脚印进行鉴定,证实这个脚印虽与肖、钱的脚印长短相同,但形状截然不同,认为这是短发型小个子野人。因此认为神农架不仅有野人,而且不止一个类型,起码有五种类型,其中长发型就有四种:白毛、麻毛、红棕毛和大红毛。

究竟谁是谁非呢?这更为神农架野人披上了神秘的面纱。

民国时期的野人事件

20世纪70年代神农架的野人连续不断地出现,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有关部门组织野人科学考察队进入神农架进行调查研究。同时,他们了解了民国时期的四起野人事件。

那是1942年,传说房县神农架山区里“闹鬼”。房县县长贾文志不信鬼神,决心找出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一天,他带着保安队第一、二中队,共五六十人,全副武装上了山。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山上仍有少量积雪。贾文志一行来到了黄龙山,这里离大神农架约25千米,据说是“妖怪”的所在地。黄龙山上仅一户人家。住户向贾文志反映说家后山坡常有妖怪在叫唤,这天妖怪已在此叫了大半天。贾令30名士兵带了轻机枪从后路包抄过去,他自己居高临下一看,果然有两个野人在那里哇啦哇啦叫个不停。贾定睛细看,才知野人哇哇乱叫的原委。原来,离他200米远处有一个树桩被劈成两半,中间放了个木楔,是准备夹狗熊的。一个雄野人坐上去玩,木楔掉了下来被夹住下身,痛得它没命地叫,那个雌野人想把它拉出来,可是一拉就更痛。雄野人被夹得又痛又火,竟一拳朝雌野人打去。雌野人大概是又急又气,团团打转,乱叫不止。贾文志一声咳嗽,“哒、哒、哒”三挺机枪一齐开火,那个坐着的雄野人一个倒栽葱倒在地上,顿时血流了一大滩。而那个雌野人听到枪声后,却以超乎常人的速度飞也似地逃跑了。它跑时用脚,上坡时手脚并用。

被打死的雄野人有2.2米高,毛色棕黄,脚有30多厘米长,脚底无毛,有很厚的白月强子,手指、脚趾有尖甲,手背有绒毛,手掌无毛,也长着白月强子。面部有绒毛,面容和人差不多,就是嘴突出些,眼睛大些。

1945年,在房县发生了另一起打死野人事件。一个叫查成先的人,从国民党军队中逃出来,来到一个大坪。这里住着两户人家。见谷场上有几个人围观,查便挤进去,原来地上躺着一个被打死的雌野人,又瘦又长,约2.5米高。脸像猴,眼是圆的,耳朵比人的大些,胳膊与人差不多,腿细。身上毛白麻色,背脊上毛麻红色。脚趾稍弯,手指比人长,手、脚都长有一寸长的爪。那雌野人身边还躺一个小野人,约一米长,头发约4厘米长,毛是白的。据说这对野人母子跑到人家家里偷蜂蜜吃,被蜜蜂蜇了。母野人用双手赶蜂,由于手上沾满蜂蜜,把脸上的毛黏住,蒙住了眼睛,结果被姓刘的联保主任用来福枪打死,而小野人则被他家的狗咬死了。

在房县还发生过活捉野人的事件。1922年,房县保安团从南山上捉来一个红毛野人。野人被粗铁链捆着,关在一个半人高的木笼子里,由四个人抬着。它身高约1.8米,全身是毛,毛呈棕色,毛根发红;手脚都比人长,手指、脚趾也比人的长。半弯腰,脸带猴相,眼、鼻像猩猩。后来野人被捆在一棵大树上,供人们观看。这个野人最后被押送到襄阳去了。

1942年,国民党75军从房县和兴山交界的皇界押下一雄一雌两个野人来。那两个野人身上、膀上、脚上都捆着铁链,它们头上的红毛披到肩,头比人头大,脸长些,脸上有毛,嘴比人的大些,手比人手长,手和脚都有毛。耳朵也比人的大些。它们都有2米高,公的走在前头,眼里还流着泪水。母的在后头。它们一步能走很远,有人拿苞谷给它们吃,它们伸手就接。据说这对野人是当地一个农民捉到的,他在手臂上套竹筒子,让野人抓住,等野人笑死过去,他就乘机抽出手来,并用铁链捆住野人。

以上打死野人和活捉野人的事件都是当地群众告诉“野考队”的。

兵分六路追野人

1976年夏,在湖北房县的桥上乡连续发生了几起人与野人搏斗的事件,闹得人心惶惶。

桥上乡清溪沟村副村长殷洪发,是当地有名的猎手。5月1日,他一大早就单独上山砍柴。当殷洪发来到清溪沟东南坡的青龙寨时,天才大亮。他正低头砍杂木,忽听得有脚步声,心想可能有人来作伴了。便问了一声:“哪一个?”可是没人回答。他又开玩笑说:“哪个给我做伴来呀?”还是没人回答。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便猛回头往坡下看去,不觉大吃一惊!原来,一个满身白麻色长毛、两脚走路的人样动物,自下而上像一阵风般地窜过来。殷洪发想避开它,可为时已晚,那家伙一眨眼就站在他面前,并伸出毛手一把抓住了他。殷洪发被吓了一跳,但他不愧为老练的猎手,右手攥紧镰刀向那东西的左臂上“噌噌”砍了两刀。慌乱中,他是用刀背砍的,所以没砍出血,殷洪发见那家伙想逃,急忙抓住它那蓬乱的头发,拔下30来根。那动物脸像人,多了些毛,嘴像猴子,两眼通红,把头一摆,发出“哇!哇!”的叫声,跑上山去,速度极快。殷洪发从未见过如此怪物,心里也极怕,就赶紧逃下山来。这个野人身材比较矮小,只有1.5米高,猴子脸。头发约20厘米长,身上的毛粗得像马尾毛,毛呈白麻色,毛根有点黑。

殷副村长与野人打架的消息立刻传遍整个村子,致使很多农民不敢下地,年轻的妇女更不敢出门打猪草,生怕遇到野人。

房县县委获悉后,下令围捕野人。县民政局长李万秀亲自出马,从县人武部和民政局各抽调3名干部,桥上区、桥上乡的两位武装部长挑选20多名民兵,分成6个小组,荷枪实弹,带着绳子,准备把这个野人活捉到手。

5月30日,围捕野人的队伍,以青龙寨山为集中点,沿着各条沟进行围捕,一直包抄到殷队长和野人打架的地方。可是,尽管如此兴师动众,仍然未见到野人的身影。但在现场,他们发现了野人的脚印,这脚印比一般人的稍小,无爪印,后跟是圆的;此外还发现在一个岩坪上面铺着很厚的一层树叶,树叶层被压得很紧,证明野人在此睡过多次。

那么,野人哪里去了呢?

黑牛救主斗野人

野人没有走远。

殷洪发斗野人的消息传开后,周围几个乡都加强了防范。朱国强是饲养员,家住与桥上乡相邻的回龙乡十九村。他根本不信世界上有野人!不过,他每次上山放牛,总是带着那枝土枪,以防野狼袭击。6月16日上午,他赶着4头牛去龙洞沟放牧。晌午,他正要在路边打个盹,忽听牛铃响,知道是那头黑牛过来了,他抬头一看。天啊!怎么还出现一个满身棕毛的人样怪物呢?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朱国强毫不犹豫地端起了土枪,拉动枪栓准备射击。野人反应极快,反手抓住他的枪身。朱国强拉不动枪,就扣动了扳机。枪弹“砰”的一声出膛,但没打中野人。这更激怒了野人。它凶相毕露,张开大嘴扑来。朱国强深感不妙,猛地一推枪,把那家伙推倒在地,谁知它死抓住枪不放,把朱国强带倒了,枪也被夺了过去。这下可糟啦!两个都躺在地上,眼瞪着眼,脸对着脸。他爬起来,它也爬起来,就是抓住枪不放。幸好,那头黑牛很通人性,平时性子烈,见了主人就顶,这时见主人倒下了,它鼻子里哼了一声,将头上的角顶向怪物,那家伙顿时一惊,丢下枪就跑。朱国强已被吓得晕头转向,捡起枪就往山下跑。乡亲们闻讯很吃惊。当天下午,村里的4位青壮年敲锣打鼓上山,才把4头牛找回来。

事后,朱国强逢人便讲:“这野东西不是熊,像人,头发垂到眼睛上,眼比人小,圆形、红色,鼻的位置比人的靠上些,眉骨突出些,嘴宽,胸圆,腿细,屁股大,没尾巴。那野物有腥臭气,是个公的。”

朱国强与野人面对面很长时间,观察比较细致。从其牙齿排列整齐像人牙而较人牙大来看,可以排除此物是猴类和猩猩的可能性;从它的屁股大、腿长、手臂较短等特征来看,表明它接近于人类;而从它的长指、两脚前宽后窄、眉嵴突出、嘴宽、多棕毛等特征来分析,表明它比现代人原始。

“野人之乡”的最新消息

1997年入冬以来,神农架的探险英雄张金星,野宿在神农架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暨国际人与生物圈保护网的核心区,在方圆几百平方千米范围内,设置了若干个观察哨所。无论是冰天雪地、摄氏零下二三十度的隆冬季节,还是风雨交加、猛兽啸叫的春夏之夜,他都坚持一个人独自静静观察。悬崖下、山洞里、大树旁,支起一顶小帐篷,铺上一个睡袋,便是他的家。

终于有一天,他大喜过望。他手舞足蹈地扳着指头数着雪地里新鲜而清晰的野人脚印:一个、两个……仅1997年12月底那一天,他一下子发现了40多个鲜明的赤脚印。这一带几十千米渺无人烟,当时气温在零下20℃左右,张金星穿着别人捐赠的皮衣、皮裤、皮靴还冷得直发抖,有哪一个人敢在这海拔2 000多米的林海雪原上“赤脚行走”?

正当张金星“是野人,是野人”不停地大声欢叫之际,迎面来了一个遍身落满雪花、肩扛摄像机的人——原来是湖北电视台主任记者郭跃华跑来采访他。见此情景,郭跃华激动地把雪地上的40多个野人脚印连同兴高采烈的张金星一块摄入镜头。这些镜头,在1998年的中央电视台、湖北电视台的电视节目里与亿万观众见面,倾倒了无数电视观众和“野人迷”。

自1997年冬季以来,张金星在神农架的雪地里、雨后的泥地里多次发现了野人的大脚印,清晰的赤脚印共有100多个,趾印是卵圆形,与人的一样,与人脚不同的是其脚趾分散,大拇趾与其他四趾,斜叉开成30度左右角,实在与中非共和国原始森林里赤身裸体的原始部族——俾格曼矮人的脚印太相似了。所不同的是,俾格曼人的脚很小,成年人的脚印都小于20厘米,而张金星发现的神农架野人的脚印最长的达43厘米。按现代人的身高与脚印的比例推算,脚掌达43厘米的当为巨型野人,身高约为3米。

在100多个脚印中,最小的为9厘米,按比例推算这是一个身高为60厘米的小野人,其年龄大约仅1岁。这说明野人是全家大小一起外出活动的。有了小野人,证明野人在神农架地区短时期内是不会灭绝的,这是多么令人鼓舞的发现啊!

更令人鼓舞的是,张金星根据他发现的不同长度的大量野人脚印推测,在神农架自然保护区核心区内活动的野人多达20个左右。

为此,张金星决心揭开这一千古之谜。他蓄发明志已经4年了:不抓到野人决不理发,不揭开神农架野人之谜绝不下山!

神农架真有野人活体吗?人们只有拭目以待!

近年来,中国科学家和湖北省多次组成考察团,开始了对神农架野人现象的探索。考察中,访问了许多目击野人者,并从脚印、粪便、毛发等实物进行研究,对野人窝巢进行侦寻。从所掌握的现有资料,考察者们初步给神农架的野人们描绘了以下相貌特征:(1)两脚直立行走,受惊逃跑或上陡坡时也会用四肢行走。(2)身高有大型和小型的两种,大型的约2米高左右,小型的有1.6米左右。(3)浑身是厚毛,毛色有红色、棕色、黑色、黄色、麻色、灰色、白色或鲜红、棕红、紫红、黑红与红黄、棕黄、棕黑、灰红、白麻等。神农架的“野人”,红色的较多。(4)有的体胖腰粗,有的身型瘦长。胸背是平的。(5)腿比人的长,腿比自身的手臂长;大腿粗,小腿细,有小腿肚。手心、脚心无毛。有的有白月强子。手很大,手和指比人的长而粗,指甲尖长而厚实,手能抓握。脚掌前宽后窄,大型的长30多厘米到近50厘米,小型的长20多厘米。印痕上看不出足弓。脚趾粗,比人的长,大趾特别粗,与四趾分开,似乎也有一定的抓握能力。(6)头比人的略大,略长,头发多、长而披垂,也有发不太长的。脸型瘦长,上宽下窄,有的有短毛,有的无毛。有的嘴略突出,有的则很突出。鼻骨低而长。门齿较人的粗大,犬齿粗,但不如虎牙尖长。耳比人的大,耳轮前倾,有的无毛,有的耳边有稀毛。眼睛有的象人眼,有的是圆眼,大些,眼窝很深,眼夜间无反光。(7)雌性的乳房与雄性的生殖器官自然下垂。(8)无尾。

浙江遂昌九龙山“人熊”

浙江省丽水地区遂昌有一座“九龙山”,它位于浙、闽、赣边界,属武夷山系仙霞岭的一个分支。九龙山为浙江省第四高峰,地处亚热带,动植物资源十分丰富,“人熊”时常出没其间。古籍《方舆志》上称“西蜀和处州山上也有狒狒,被称为人熊。”处州指现今丽水东南,即遂昌一带。据当地人反映,解放前遂昌县黄沙腰区与江山县交界处,有一条十多里长的山路,山深林密,“人熊”时有出没。在此山路两头的凉亭里专门放两节竹筒,以便碰上“人熊”时可使用它套在双臂上以逃脱“人熊”的袭击。

1979年8月,当丽水地区科委组织自然资源调查队在九龙山区进行综合考察时,听到群众关于“人熊”的种种传说,考察队在山上还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窝和大的脚印,于是增加了调查“人熊”的项目。在调查过程中获知,1953年,水南乡清路岔村妇女徐福娣曾打死一头企图侵犯她女儿的“人熊”——“形体像人的野兽”,还砍下了怪兽的手脚向政府请赏,后来这副手脚被一个中学教员索取,做成标本保存下来。1980年,几经周折,终于在遂昌西屏镇第一中学的贮藏室里找到了尘封24年的标本。这副浸制标本可算是中国“野人”考察活动中除毛发外所获得的首份直接证据,这个消息一经发表便引起轰动。有关专家于当年12月追踪到此,对现场进行考察,访问当事人及目击者,并对手脚标本进行多方面的详细研究,还与各种猴类、猿类及人的手脚标本进行对比。得出结论,它属灵长类,但绝不是“野人”的,也不是猿的,而是一种当地尚未见记录的大型短尾猴类。它的平均身高可达1.2米,体重25~30千克,跟国内已见报道的短尾猴类在某些形态细节上略有区别,而与安徽黄山上尚未见正式报道的黄山短尾猴相似,据推测可能是同一类型的短尾猴类。

虽然解决了这个有手脚标本实物的“人熊”属性问题,但群众所称高约2米,脚印巨大的“人熊”,还有待进一步考察和澄清。

广西元宝山苗民中流传的“野人故事”

元宝山位于九万大山山脉的东麓,为广西融水县境内第一高山,广西第三高山,方圆达3 900公顷,有四大主峰,海拔高度在2 000米以上。境内山高林密,当地农民称常有“人熊”出没,也发生过打死“野人”的事例。据说当年击毙“野人”的火枪犹存,山上有“野人瀑”、“野人泉”遗迹,苗民中还流传着“野人歌”。近20多年来,与“野人”遭遇的事例不断发生。1980年农历正月初七,一个名叫卜小球的村民捕获到一头小“人熊”,由于太像人了,被他放走。1991和1992年守林人两度见到高达2米浑身披毛的“野人”。1994年4月,《柳州日报》和上海《新民晚报》的6名记者组织了一个小型考察队,进山考察大脚印和一些奇异现象。1995年5月,在中国林学会的支持下,一支由中外学者组成的“元宝山野人国际考察队”进行了为期10天的考察。我国野人研究专家周国兴同志担任队长,美国华盛顿州大学著名的美洲野人“沙斯夸支—大脚”研究权威克兰茨教授任副队长。参加联合考察队的还有日本及台湾地区的学者,以及当地考察人员,共计15人。在击毙“野人”的第七代孙的带领下,我们考察了当年打死“野人”的白虎岭“野人瀑”。据称,曾有一对“野人”在瀑布源头的小池边洗头,雄野人被击中后坠落到瀑布里,雌“野人”失偶后在此号泣数日,由此,苗民中流传开“野人歌”来诉说这一不幸事件。那位后代向我们显示了击毙“野人”的火枪。那是一根很不起眼的土枪,难以想像它能击中百米之外的“野人”。

考察队还在元宝山脚下培秀村考察了“野人泉”,在泉头竖立有一块建于清嘉庆十九年(1814年)的“双龙泉碑”,该泉池是由当年培秀村的财主蒙老赏指挥修建。碑的珍贵之处在于其右下角有一“野人戏马”浮雕,“野人”高齐马头,弯腰曲膝,据称是根据蒙老赏捕获并驯养的一个“野人”而雕刻的。不过根据浮雕的形象,与其说是“野人”,不如说是猴子(短尾猴)更合适。之后,考察队在兰坪峰上现场调查了20世纪90年代初守林人目击“野人”的情况。根据他们描述的“野人”形象与动作,特别是双脚直立行走时的摇摆状态,见到人后会笑着摇头晃脑的姿态,使人怀疑为猩猩。附近三江地区侗族中有“鸭变婆”的说法,说有种“野人”面色苍老似妪,行走时摇摇摆摆像鸭子,这与守林人目击的“野人”颇为相似。除这些调查外,考察队还考察了元宝山的生态环境,并在深夜深入山林中探查。不过收获有限,未能找到“野人”存在的直接证据。

野人在国外的行踪

关于野人,在美国、蒙古、苏门答腊、前苏联西伯利亚等地都曾经有人目击过。好像野人种类有很多,但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毛发很长。

1957年的夏天,前苏联科学家普罗宁博士在被称为世界屋脊的帕米尔高原考察时,他用望远镜发现山谷的对面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动物,它的身体部分与人类相似,手臂很长,脸的大部分和整个身体都覆盖着一层灰色的毛,身高在2米以上。而当地人说,他们经常看见这种动物出没,它们从不袭击人,只吃树根,野果,也吃老鼠、兔子等小动物。

1941年的冬天,前苏联的一个军官卡拉佩强大校,他在高加索的布依那斯克曾看见过当地人抓获的一个野人。这个野人的样子与人很相近,胸、肩、脊部都长满了乱蓬蓬褐色的毛,但是,它的脸、手、脚底等部位的毛发长得很稀疏,它的头发很长,披散在肩上,呈深褐色。它身高1.8米以上,体格健壮,但性格很暴躁,体上气味很浓烈,让人无法忍受。

1973年12月3日,一名法国军队里的电气士官和他的3名战友在格勒诺布尔郊区的科隆比埃山口碰上了一桩怪事。

这一天,他们驱车在山区巡视。车子在科隆比埃山口停下后,他们坐在车里聊起天来。突然,一名士官发现离他们不远的雪地上留着一些奇怪的脚印,他马上招呼其他人看那些脚印。

而后,他们一起来到脚印旁。他们觉得,它们就像是某个赤着脚的人在雪地里走路时留下来的。使他们感到惊讶的是,这些脚印大得有些出奇:它们长约80厘米,宽约40厘米。脚印中的脚后跟、脚掌和脚趾都能辨认得清,脚印的深度为5至6厘米,两个脚后跟之间的距离为1.50米。

于是,这名士官沿着脚印来的方向寻去。他终于找到了最初出现脚印的地方,然而他却搞不清脚印是从何处突然出现在那里的。接着他又从那里沿着脚印的踪迹“跟踪”而来,脚印走了约200米远就消失不见了。

对于雪地上留下的这些巨大的脚印,只有这名士官感兴趣,因为他马上就联想到这会不会是人们常说的“雪人”留下的足迹。然而,他的3名战友都急着赶路,到前面的一座高山小屋去吃午饭。所以,士官没来得及为脚印拍照。

他们在高山小屋待到17时。这时,蒙特卡洛电台广播了这样一条消息:近来,有人在埃特纳地区发现了巨人的脚印。听了这条消息,他们都面面相觑,感到有些害怕。所以,马上起身走向汽车,驱车离开了小屋。

尽管那位士官坚持要开到原地去拍脚印照片,其他人却怎么也不同意。但是他们还是把车开到附近的宪兵队,向宪兵报了案。

接到报案后,宪兵前往那里进行调查。他们证实,这起案件是真实的。但是,他们无从解释这些脚印的“来龙去脉”。

他们的疑点是:

这些留在雪地上的赤足脚印,到底是谁或什么东西留下来的?谁或什么东西具有这种来去无踪的本领?

北美洲的“大脚野人”

遭遇大脚野人

许多学者认为,世界上真有一种沙斯夸支大脚野人存在。他们多分布在美洲,并且有足够的人证、物证证实了他们的存在。

见过野人者如美洲的印第安人、白人牧人、捕兽人等,他们提供了许多有关野人的报道、照片、足印铸型(其中包括一个跛足的大脚野人的足印),在足印附近发现的粪便、毛发以及大足野人发音的录音带等。还搜集了许多与此有关的当地印第安人的民间传说。最后,值得一提的是罗杰·帕特逊拍摄的那部著名影片,摄下了一个看来是雌性的沙斯夸支。

在英属哥伦比亚佛雷泽河上游地方,住有姓查普曼的一户美洲印第安人。1940年某日,一个高2.4米的男性沙斯夸支野人进了村子。这个野人是从树林里出来的,然后走到农庄建筑物附近。查普曼太太起初以为是熊之类的动物,后来她看清楚了是个野人,吓得她拖住孩子们就跑。全家人知道此事后,回房舍查看,才发现在房子附近留下了长0.4米,宽0.2米的大足印,每步的跨度达1.2米。屋里一大桶咸鱼被打翻,撒到地上。他们见到的这个野人大小及体格,看来属于沙斯夸支男性。这次发现(值得指出的是沙斯夸支喜欢鱼),与前苏联在帕米尔的发现有同等重要价值。

1955年,在英属哥伦比亚米加山区,又有一次更有意义的发现。一位名叫威廉·罗的筑路工人(他还是一个有经验的猎手和看林人),见到一个女性沙斯夸支。这个野人高约1.87米,个头大,全身呈棕黑色,头发银色,乳房很大。有两支长臂和一双大脚。罗还注意到,她行走时像人一样,左脚先着地跨步,头的后部似稍高于前部,鼻子扁平,两个耳朵长得像人耳朵,小眼睛。她的脖子很短,几乎看不出来。还未等他仔细端详完,女野人已发现他就在其身旁,便赶快走开了。

一个来自北欧的伐木工奥斯曼说,1924年,他在温哥华岛对面的托马港附近度狩猎和宿营的假期时,曾经被一个沙斯夸支俘虏过。这段遭遇轰动一时,但他本人没有传播多少次,因为他认为别人不会相信那是真事。他肯定地说,有一个沙斯夸支野人在一天夜里,把他连同他的睡袋一起扛起,在山里走了大约24千米,最后到了四周是峭壁的深谷中的“一户人家”,家中有其父亲、母亲、儿子和小女儿。他在“这户人家”中安全地住了六天,后来还是逃离了。他清楚地叙述了这家人的情况,他们既不生火也无工具。但奥斯曼强调他们有与人相同的地方。

后来于1978年6月6日上午8时又有一次新发现,目睹者是两位年过50岁的高级地质考察工程师肯德尔和哈撒韦,他们二人都是长期从事户外工作的科学家,有丰富的野外工作经验。当天他们下了中途搭乘的卡车后,便登上华盛顿州喀斯喀特山北面的高峰,此山的高度大约是海拔1 219.2米。当时天气晴朗,气温很低。两人根本未想到有关野人的事。突然,对面伐倒的灌木后有一个大黑影很快地闪现过去,引起了两人注意。起初他们以为是个人,后来才想到,此处没有伐木业,他们是在一处私人经营的小小的木材堆放场。再细看时,他们发现那个家伙身材高大,像人一样地直立行走,并且故意躲在一块大木料后面。那个家伙皮肤黑色全身长毛。他们看到了它的头、双臂和宽肩膀,但仅一二秒钟它便跑掉了。由于太突然,两人惊得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等他们明白过来,才快步走到野人消失的地方去找脚印。地面太硬、石头又多,什么也看不出。以前他们曾说过,他们非常熟悉那一带,不可能有野人出没,可是现在他们居然也相信了,他们眼见的那个家伙就是沙斯夸支野人。

在大脚野人出没频繁的俄勒冈州的某县,1969年还曾颁布了杀害大脚野人要判处5年监禁及罚款的法律。

更令人吃惊的是,不少学者认为美洲的大脚野人是中国巨猿迁徙进入美洲大陆而演化来的。

到了1970年,在对全球有关庞大的直立怪物的描述中又加入了新的成分,那就是,某种未经证实的两足动物可能和不明飞行物(UFO)有关。

1972年8月的一天晚上,在美国印第安那州的那克达尔发生了类似不明飞行物的奇怪事件。当时在那里的一幢活动房屋里住着主人名叫罗杰斯的一家人。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刚开始,这一家人看到有一发光物在附近的玉米地上空盘旋。而后他们几次听到在静夜中附近什么地方有声响。他们中的一人走出门去察看究竟,他一眼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庞然大物正在地面折玉米杆。罗杰斯夫人从小屋的窗子里望见它站立时像个人,但用四肢走路。

他们看得不很清楚,因为这事发生在夜里,但他们可以看出那家伙身上长着黑毛,并散发出“死动物或垃圾一样的”臭味。那家伙有一独具的特点,就是它好像是虚飘飘的东西。“不可思议的是我们未发现它留下任何踪迹,哪怕是它从泥地中走过。它走起来连蹦带跳。但却好像什么也碰不到一样。当它穿过草丛,你听不到任何声响,有时你看它时,好像你的目光能穿透它的身体而过。”

不过,这只怪物并不总是不留痕迹的。还有几个农人也看到它。在那家伙来过后,他们发现了几十只肢体残缺的死鸡,不过未被吃掉。伯丁一家发现了死鸡,草地被践踏,篱墙被毁坏,猪食桶里的黄瓜和土豆被掏光。有一天晚上,他们看见那家伙站在他们鸡舍的门口,小伯丁说:“这家伙把鸡舍里的灯光全挡住了。鸡舍的门有1.83米宽2.38米高,它的肩膀顶到门的上缘,它的脖颈应比门还高,可是它没有脖颈!在我看来它就像是一只大猩猩。它长着褐色的长发,身上呈铁锈色。我没看到它的眼睛或脸。它发出低沉的嗥叫声。”

当那家伙跑走时,伯丁一家向它追去并开了枪,尽管距离很近,他们肯定打中了它,但它似乎并不在乎。

乔恩·埃里克·贝克约德是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大脚汉科研所”的创立者和所长。据他所说,目击大脚怪或沙斯夸支的事件每月都有。1981年7月3日,华盛顿州西北部的伐木人看到120米远处有一身高2.7米或3米的沙斯夸支。10月18日,一位伐木人在同一地区采摘蘑菇时听到有嗥叫声,闻到了这种巨大长毛怪物特有的刺鼻气味。

大脚汉研究所不但收集各种目击报告,而且还收集大脚怪的毛发和血液样品。下面4次在现场收集的样品已由对大脚怪持怀疑态度的学者进行了认真的研究。

一次是在马里州兰的罗克国家公园,靠近贝尔艾尔的地方。1975年一天的夜晚,彼得·罗尼克驾驶一辆运动车与一个他认为是大脚汉的动物相撞。那动物恢复了身体平衡,赫然向小汽车逼来,发出咕咕哝哝的声音,然后又大步跑开了。

在车前灯被撞凹处,留有那动物的毛发,这些毛发被拿去做了分析。

1976年1月4日晚,在华盛顿州贝灵汉的印第安人保留地,一个沙斯夸支试图强行闯入杰弗逊家的食品贮藏室。杰弗逊一家人被打碎玻璃的声音惊醒。杰弗逊先生跳起来抓起一枝枪。他发现食品贮藏室的离地1.5米高的窗户的玻璃被打碎,碎玻璃散落在地板上,上面沾有血迹。在窗框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中发现有顶端为白色的黑色毛发。乔恩·贝克约德亲自收集这些血迹和毛发样品,还收集了许多关于目击沙斯夸支以及它们试图闯入保留地民宅的情况报告。

1976年5月,在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附近,一队十几岁的年轻人看到一个萨斯夸支正在掰杏树的枝杈,吃上面的果子。这家伙留下了0.6米长的足印,这些年轻人从篱笆上取下它留下的毛发,交给了贝克约德。

1977年,在俄勒冈州的莱巴嫩城,一头巨兽一边尖叫一边拉掉一座谷仓的门,捣毁了围墙,贝克约德取下了它留下的毛发。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自然人类学家和生物化学家文森特·萨里奇对杰弗逊家碎玻璃上的血迹做了化验。他发现这是一种比较高级的灵长类动物的血。同时拿来的毛发样品以及其他几次取得的毛发样品由三位专家做了分析化验。他们的结论是:这些毛发不是人、狗、熊或其他相近的哺乳动物的,也不是已知的任何灵长类动物的,但与大猩猩的毛发比较相近。

贝克约德说:“这些动物体型巨大,不可能是人。这里显然有许多事情还是个谜。它们可能是与人有亲缘的灵长类动物。”

野人影片

据称,北美见到过“大脚怪”的人少说也有500多人,其中有几次与“大脚怪”的直接遭遇,在当时成为头号新闻,轰动一时。但是,对这些传闻,美国科学家往往是付之一笑。他们根据“在北美洲没有发现过高级灵长类的任何化石”这一现象认为,如果说这里有“野人”的话,那简直是对人类学和灵长类学缺乏起码的常识。

1969年,有人在华盛顿州波斯伯格镇附近发现了1 000多个大脚印。这是一个跛脚“大脚怪”的脚印,一只脚印是正常的,另一只却是畸形的。经过人类学家克兰茨副教授鉴定,确认为真正的“大脚怪”脚印。

要证明“大脚怪”的存在,单凭脚印是不够的,最好能捉到一个活的“大脚怪”,但是“大脚怪”行踪诡秘,动作敏捷,难以捕捉。相对而言,打死一个“大脚怪”容易些。然而,在“大脚怪”出没的地方,当地政府又不准捕杀“大脚怪”。1969年美国斯卡马尼亚县就通过一项法令:“凡预谋或蓄意杀死‘大脚怪’者,都将被视为犯罪行为,课以1 000元以内的罚金,或判处5年以下的监禁。”

因此,美国旧金山“大脚怪”研究会领导人乔治·哈斯认为,要证实“大脚怪”的存在,必须要有一部电影,这就好像对菲律宾依旧过着旧石器时代的塔沙代部落一样,证实它的存在用不着把他们抓起来,或者杀死一个做标本,只需摄一部影片就够了。

后来,在北美洲有4个猎人拍摄到了“大脚怪”的电影,其中最著名的要数伊凡·马克斯的影片。

伊凡·马克斯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布尔内县人。他是一名出色的猎手,体格强健,机智勇敢,擅长狩猎狗熊,曾以活捉一只美州豹而驰名全美。他又是一位摄影师,备有包括变焦镜头和长焦镜头在内的尼康照相机、摄像机和电影摄影机。长期以来,他拍摄了许多有关野生动物的照片和影片,为电视台提供了丰富多彩的节目。他还有一个狩猎情报网,只要什么地方有珍奇动物一出现,他的那些印第安人和爱斯基摩人知心朋友马上就会打电报或长途电话通知他。他便立即驾车甚至是乘飞机赶到现场,或是捕杀,或是拍摄。

对北美有“大脚怪”之说,伊凡·马克斯一开始并不相信。然而,1951年10月他在加州北部死马山上狩猎时,却意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大脚印,每个都有40厘米长。凭着他多年狩猎的经验,他深信这些是某种巨大的类似人的生物踩出来的脚印。这种类似人的生物,就是传说中的“大脚怪”,或者说是“野人”,生存在我们这个世界上。从那天起,马克斯就立志去寻找和发现“野人”,并决心拍一部“野人”的电影。

但事情很不顺利,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连“野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他长年累月地奔波在美国西部山区的森林里,期待着这种神秘怪物的出现。有些人嘲笑他,有些人甚至认为他病了,但马克斯不放弃原来的信念。他认为自己还没有摸清“野人”的生活规律,只要坚持下去,总有成功的一天。

机会终于来了。1958年马克斯在白山狩猎时,他看见400多米外,有一个高大的黑色类人生物。他立即举起照相机,用长焦距镜头,拍下了世界上第一张“大脚怪”彩色照片。事后他说:“我狩猎多年,看到过各种各样的野生动物,可还从来没见过像‘大脚怪’这样的怪物。它黑黑的,长得特别高大,浑身是毛。太古怪了!太陌生了!太危险了!所以我不敢再靠近它,拍完照片,又赶忙退下山去。”真是很可惜,由于光线暗、距离远,虽然他拍了一大段胶卷,可所有的镜头都模糊不清,缺乏科学价值。

马克斯并没有灰心丧气,他经常向当地居民请教,访问熟悉“野人”的印第安人和爱斯基摩人。1970年10月,有人从华盛顿州给马克斯发来一封加急电报,说在该州的波斯伯格镇附近,发现了个跛脚的“大脚怪”。它在过高速公路时,被汽车撞倒了。当它爬起来穿越铁路时,一列火车呼啸着从它面前突然驶过。它受了惊,又跌了一跤。由于受了伤,又是个跛脚,它还躺在那儿。马克斯闻讯后,火速赶到现场。这是第二次看到“大脚怪”,而且它又受了伤,马克斯就壮着胆子走近它,打开了摄影机。这回马克斯看得很清楚,那“大脚怪”的脚确实特别大。那“大脚怪”见有人来了,便尽力支撑着爬起来,挥动着两条又长又粗的手臂,蹒跚而行,消失在附近的树林之中。

伊凡·马克斯抢拍的这些电影镜头,经剪裁后还长达数分钟,取名为《波斯伯格插曲》。影片公映后,引起了轰动,这也使伊凡·马克斯成了一位风云人物。

1972年,马克斯又在加利福尼亚北部的雪地中,拍到一个高大的“野人”形象。1977年4月12日,马克斯和他的妻子佩吉在加利福尼亚的夏斯塔那附近,遇到一个“野人”突然向他们猛冲过来。就在这危急时刻,马克斯取下步枪准备射击,而他妻子佩吉则举起摄影机拼命猛拍,一口气把一卷胶卷全部拍完了。这时,马克斯开枪击中“野人”的屁股,“野人”转身就跑,他们立即换上新的电影胶卷,追击拍摄。“野人”愤怒了,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他们。头顶上的毛,一根根竖直起来瑟瑟抖动。马克斯也站住了,一直到第二卷胶片拍完方才罢体。

几天之后,马克斯在一片泥沼地中,又发现了一个“野人”。他用高倍望远镜看到,“野人”因为受到蚊子的侵袭,不停地用手拍打着身体。后来,又弯腰用手掏起沼泽地中的水,朝身上泼洒,企图赶走讨厌的蚊子,这些动作就像人类在洗澡。马克斯用装有望远镜的照相机,成功地拍摄了三张彩色照片。这个“野人”头顶尖耸,下颌粗大。美国人类学家库克教授看了照片后认为,它的头部特征类似175万年前非洲的包氏南方古猿化石头骨,它可能是这类古猿的后代。

伊凡·马克斯拍摄“野人”最成功的一次是在1982年。当时,他戴着皮帽子,身着鸭绒狩猎服,在拉森山麓森林雪地里搜寻“大脚怪”。十几天后,他发现了“大脚怪”的脚印。于是,他在雪地里挖了一个坑,留有洞口和天窗,并在洞口和天窗上放了一些树枝,以作为伪装。他静静地等候在这个“观察哨”里,最后终于等来了“大脚怪”。它离“观察哨”约100米,尖耸的头顶在树干上碰来碰去,似乎是在搔痒。马克斯用长焦距镜头拍摄下这一情景。为了近距离拍摄,他毅然钻出“观察哨”,飞奔到面前两丛灌木的中间缺口处。“野人”朝灌木丛走来。它上身像猩猩,下半身像人,长腿大屁股。它走到灌木丛缺口处,看到马克斯手中的摄影机,猛然一怔。它还从来没看到过摄影机,不知是什么东西,不由得对着镜头傻看了一阵,然后落荒而逃。它的“标准像”由此拍摄下来,由于这次是近距离正面拍摄,时间又较长,因此比过去拍摄的都清楚。从照片上不仅可以看到它的尖耸的头顶、扁平的鼻子、突出的嘴巴和深陷的眼窝,还可以看出它的耳朵比人类的大而尖,位置也偏高。

1984年,美国惊异视野公司的蒙代尔把伊凡·马克斯历次拍摄到的“野人”电影短片和照片集中起来,并对他的考察活动也进行了拍摄,编成了一部大型纪录片,全片片长两小时。纪录片的画面,有远摄也有近拍,其中还包括一些难得的特写镜头,清楚地表现出“野人”身体的各个部位。除此以外,影片还反映出,在不同季节拍摄到的“野人”,身上的毛有不同的长度和颜色。这部影片是人类学研究中一份异常珍贵的资料。通过对影片画面的研究,大多数科学家认为,影片中的“北美野人”,是比猩猩更加高级的人形动物,很有可能是粗壮的南方古猿。

科学界的争论

“野人”之谜已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关注。从目前收集到的所有资料来看,无论是喜马拉雅山的“雪人”、神农架的“野人”,还是北美的“大脚怪”,人们除了见到大量的可疑脚印、粪便、毛发,或者亲眼目睹“野人”的身影外,谁也没有拿出一个切切实实的真实标本。那么,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野人”呢?当前的科学界,为此而进行了一场大争论。归纳起来,主要有三种观点。

第一种看法是“没有野人”和“不可能有野人”。这些科学家认为,现代动物学已经研究到了很深入的阶段,不可能再有新的种类发现,“野人”当然也不例外。

第二种看法恰恰相反,认为“野人”的存在是不可否认的。他们的理由是,世界各地有关“野人”的传说一直长期存在,绝不是偶然的,这些传说至少有一定的根据,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些传说只限于某几个地方,而不是到处都有呢?

还有一种是折中的看法。这些科学家认为,“野人”可能存在,但还要进一步查实。他们举出大熊猫为例。在许多万年以前,中国华南地区生存着剑齿象——巨猿——大熊猫动物群。后来,这个动物群中的不少种类,已经在华南地区灭绝,但仍有少数的幸存,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大熊猫。既然大熊猫能够延续到今天,那么巨猿的后代也可能有幸存者。

今天,关于“野人”的争论还在继续,同时,对“野人”的探索研究也在进行中。人们期望着有朝一日能够完全解开“野人”之谜的全部奥秘。

西伯利亚“雪人”

有关俄国野人的一些最令人感兴趣的情报,来自西伯利亚:有两种类型的野人,一种非常像人,而另一种是大型动物的变种;所有的报道,都由于有民间故事和传说的润色,而使内容更为完整。前一种似人的野人,大约只出现在西伯利亚东北部的雅库特地区(处于中国东北角的正北方,北纬60几度)。后一种野人,则分散地出现于由西至东横跨整个西伯利亚的地带,这是真正名副其实的辽阔地域,东西的最长距离有8 000千米。我们发现,人们对西伯利亚各地野人的描述,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这些多毛动物,在冻土地带和针叶森林中神出鬼没,于是引出许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西伯利亚的荒凉和辽阔,是难以想像的,它的整个面积超过1 200平方千米。近20年来,尽管前苏联政府鼓励向这片大原野移民,但这里的人口密度仍然很低。西伯利亚的土生土长的居民,大都是半游牧的驯鹿人家。关于野人的故事,很大一部分就是这些牧民述说的,其他一部分,则是科学工作者和学者们的报道。这些外来客,出于业余爱好,对考察野人发生浓厚的兴趣,他们借助当地居民的描述,来核对资料。很多戏剧性的见闻,往往就发生在当地人劳动的地方。下面就是一个老人说的故事。“在离河300米的地方,我和两个成年人,六个男孩,正在堆集干草。附近有一间草屋,是割草时临时居住的地方。我们突然发现,河对岸有两个从未见过的怪物——一个矮而黑,另一个身高超过2米,身子灰白色。它们看起来像人,但我们立即认出并不是人。大家都停止割草,呆呆地看它们在干什么。只见它们围着一棵大柳树转。大的白怪物在前面跑,小的黑怪物在后面追,像是在玩耍,跑得非常快。它们赤身露体,奔跑了几分钟后,飞快地跑远,然后就不见了。我们赶快跑回小屋,待了整整一个小时,不敢出来,然后,我们就抄起手边有的东西当武器,带上一枝枪,乘一只小船,驶向对岸怪物玩耍过的地方。在那里,我们见到许多大小足印,在柳树的四周围。我已记不起小的脚印上的趾迹,但当时注意观察了大的足印,确实很大,像是穿冬季大皮靴留下的印记,不过脚趾看来是明显分开的。较清楚的大足印共有六个,长度都差不多。脚趾不像人的一样地拼在一起,而是略分开一些。”

这段报道之所以令人感兴趣,有两个原因:其一,看到动物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同时看到的(而且还有其他村民);其二,同时看到一大一小野人在一起。这就必然引出一个问题:那小的是不是同种族的一个幼儿?事情已过去半个世纪,现在没有必要过分推敲当时的细节,从描述的基本情况以及足印看,很可能是雪人类的动物。

当许多考察者怀着极大兴趣来搜寻有关西伯利亚雪人资料时,他们得知雪人经常偷走猎户们猎杀的动物尸体(如兔、野猪等),由此推断出雪人是食肉类种。学者推测,西伯利亚雪人在进化过程中,因奇怪的退化现象的出现才使雪人成为西伯利亚一大谜团。

苏格兰高地上的神秘大灰人

1880年,英国皇家学会会员、伦敦大学有机化学教授诺曼·柯里先生发表文章,讲述了35年前他在攀登班马克律山时的奇遇。柯里教授是位登山专家,当他独自一人登上苏格兰高地凯恩果山脉的最高峰——1 300米高的班马克律山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他每走几步,就会听到一声巨大的脚步声,仿佛有人在山雾中以大过他三四倍的步伐紧跟其后。柯里教授自忖着:“这怎么可能,简直荒唐。”

接着他又侧耳细听,果然又听到那种脚步声。他立即站住左右张望,由于大雾什么也看不清,四周也摸不到任何东西。他只好迈开步子继续前进,可与此同时,那怪异的脚步声也随之响起。柯里教授禁不住毛骨悚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寒意顿生,不由自主地撒开两腿,一口气跑出七八千米。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独自攀登班马克律山了。

柯里教授的奇遇引出各种关于山妖“大灰人”的传说。都说会有一种奇特的力量把人引向“断魂崖”,之后身不由己地跳下去送死。

1845年,登山专家凯拉斯博士在这座山上也有过一次恐怖经历。那是一个仲夏的午夜。博士和他的哥哥一起在山上过夜。吃过晚饭,山顶的空气凉爽宜人,博士的哥哥坐在石标旁,博士则在离他不远的山石上休息,兄弟俩谁也没说话,各自享受着周围的静寂。突然博士无意中发现莱林赫鲁山的小路上有一个巨大的身影向这边移动,走到石标旁转了几圈,又沿原路返回,消失在小路上。这么深的夜色,这么高的山峰,有人在此时此地走动,怎么不让人感到奇怪?何况那影子几乎和石标一般高,足有3米高。更让博士吃惊的是,当他跑过去问哥哥刚才那个身影究竟是什么人的时候,哥哥竟然不无诧异地望着他说:“你说什么影子?我什么也没看见呀。”

苏格兰著名女作家温蒂·伍德在一个阴霾的冬日,途经莱林赫鲁山入口的石子小径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大的回响,这声音好像是冲着她来的,要和她用当地盖尔语交谈。伍德小姐被吓得魂飞魄散,话都说不出来了。镇静了一下后,稍有恢复的伍德小姐自我安慰地说:“不要怕,那不过是野鹿嘶鸣产生的回音。”这念头刚一闪现,那奇怪的声音又从她脚边响起来,而且这回连她自己也可以肯定绝不是动物的叫声——的确是人类的语言!作为一名作家,此时她的心情既惧怕又兴奋,当然最多的还是恐惧。最终,这个勇敢的女人还是坚强地恢复理智,振奋精神,集中思考到底是哪一种可能。她兜着圈子,慢慢地向四周扩大,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受了伤,躺在地上呻吟。搜索了半天,一无所获。这时恐惧又袭上她的心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于是不由得加快脚步往回返,只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她,并且脚步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近,伍德小姐被吓得魂不附体,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一门心思地往前跑,直到听见前面村子的犬吠声,她的一颗心才算落了地。“莫瑞登山俱乐部”的会长汤姆·克劳蒂被公认是“最坚强的登山专家”之一。1920年在登山时也见到了一个巨大的灰色身影:看上去模糊不清,两只耳朵很敏锐,长长的双腿脚趾如手指般长而有力。

著名律师乔治·邓肯先生说他在1914年的登山途中,遇见了魔鬼撒旦的影像。

1926年又有两位先生称他们在班马克律山遇到撒旦。

1928年夏季的一天,作家琼·葛兰特和丈夫李斯里先生一起在凯恩果山区散步。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温和地照耀着山林,一片静寂平和的气氛。但突然间,葛兰特心中不知为什么顿生惧意,一阵阵地强烈起来,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撇开丈夫,拔腿往回去的方向飞奔。李斯里先生被弄得摸不着头脑,不得不在后面边追边喊:“喂,亲爱的,发生了什么事?”可这时被莫名的恐惧驱使压抑着的葛兰特,只顾拼命奔跑,哪里有喘口气告诉他原因的工夫,况且她似乎根本讲不出个究竟来,只是感觉身后有一个满怀恶意的怪物紧紧跟着她,而且越来越近;虽然她并没看清那怪物的模样或身影,但却能清晰地听见它的“咚咚”的脚步声,沉重有力,足见它的力量和强悍。只要被追上,肯定是死路一条,尤其这时的葛兰特被吓得几乎没有一点自控能力了。就这样,跑了大约两千米路,她似乎越过了一个看不见的界线,突然间又觉得什么都安全了。一秒种之前还为了性命竭力挣扎的葛兰特,这时又莫名其妙地脱离了危险。

讲“大灰人”的故事,必须要提的一个人就是亚历山大·杜宁先生——传说他杀死了一个大灰人。杜宁先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登山专家,又是一位自然学者和摄影家。真实的情况是:1943年10月,他打算用10天的时间独自攀登凯恩果山。因为时间和路途较长,他并没带足干粮,只是准备了一把左轮手枪,忽然间大雾袭来,周围模糊一片,寒气逼人。他担心遇上暴风雨,顾不上休息,找到下山的小路,赶紧往回走。这时,雾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嗵嗵嗵”,很像脚步声,从声音间隔的时间听来,步子迈得很大,这不由得让他想起柯里教授和大灰人的故事,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左轮枪,握紧枪托,瞪大眼睛,寻声望去,褐力想要看清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没过多久,眼前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形体,不等他看清楚,那身影便向他扑过来,显然是带有攻击意图的。杜宁毫不迟疑地拔出手抢,向那影子连开三枪。可是子弹似乎没起作用,影子依然向他逼近,一时没了主意的杜宁先生只剩下撒腿逃跑了。据他自己事后说:“我一辈子也没有跑得那么快过!”

在二战期间,1945年5月末的一个午后,空中救援人员彼得·丹森正在班马克律山山头巡逻。忽然间浓雾急降,丹森便原地坐下休息,等待浓雾散去。他掏出三明治和一块巧克力,正吃着,忽然间凭着登山者特有的敏锐感,他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但并没太在意。接着又发觉脖子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他认为是水气增多的缘故,披上了带帽外衣,还是不太理会。又过了一会,他仍然觉得脖子上有股压力。这回他终于站起身。就在他走近石标时突然想起“大灰人”的传说,他一向认为那不过是人的凭空幻想。此时此刻又感到十分有趣,毫无恐惧感。也就在这一刻,丹森发现一切都是真的,并意识到要逃下山去,可能已经晚了——他正在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快地跑向“断魂崖”。虽然他极力想停下脚步,但根本做不到,就好像有人在背后推着他跑似的,他也试图改变方向,可仍然办不到……

也是这位丹森先生,二战期间曾和他的朋友,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登山专家理查·弗瑞尔先生在这一带山区搜寻一架飞机残骸。黄昏时分,他们爬到石标附近。转眼工夫,丹森发现弗瑞尔似乎正在自言自语,可又觉得他是在同石标另一边的什么人谈着话。丹森走近前,发觉自己竟然也加入了谈话!他俩同一个看不见人的谈了一会后,得到一些讯息。可是后来又忽然间明白了,四周除了他们二人,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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