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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14 15: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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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雅各布·以色列·利伯曼

出版社:黑龙江美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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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感知

深度感知试读:

推荐序

一个简单的想法,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这种事令人惊叹。回望个人发展历程中的转折点,回望不凡的师长和理念,是他们让你意识到了一种更容易、更健康、更快乐、更成功的生活。

多年前,我与一位科学家同住一室,她介绍给我一种很简单却又很有益处的生活方式。我留意到,她并不安排自己的生活。她既不考虑也不筹划明天的事,更不为明天担忧,每天早晨起来,先做最先出现在眼前的那件事,再做第二件、第三件……一整天就是这样过的。她用这种方式,轻松地穿行在艰险的生命当中,无论这艰险具有多大的挑战性,又多么复杂棘手,也从不在意。她不想、不筹划、不担心明天会发生什么。这件事听似简单,但雅各布·以色列·利伯曼博士在此书中对这种存在的方式进行了更为深入的探讨。

在《深度感知》中,利伯曼详述了这种轻松而有效的生活方式,思索了光在这种方式中扮演的角色——任何吸引你目光的事物都在找寻你。光让你认识到你的责任,时刻在指引你,也能帮你创造一种有目的、有意义的人生。“我们无须考虑先做什么、后做什么,因为生命的智慧早就为我们安排好了。”活在此时此地,就是他所说的存在。“未知的事物……让真正的智慧自己现身。”你此刻握在手里的这本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书中就详述了这些概念,当然还有很多别的新奇内容。

利伯曼阐释了这种生活方式是如何让我们准许光——以及它的忠实伙伴,呼吸——指引我们,并让我们更清晰、更情愿地看到我们的生命的内在活动。他引述了圣雄甘地所总结的古老智慧:“宇宙中存在一种力量,若我们准许,它就能流入我们体内,产生神奇的效果。”(第四章)

我目前的研究涉及了证明这种“宇宙中的力量”的背后所暗含的科学性。利伯曼的著作极大地促进了我的发现过程。他指出,这种力量激活了“我们体内的导航系统”,而这个导航系统“与刺激宇宙万物发展的某个事物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屈从于这种力量的“纯粹的意识”,就能导致奇迹和深度愈合的发生。“我们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很多病症都是由与我们的健康相冲突的某些想法造成的。”(第八章)《深度感知》会让你对光和呼吸在个人发展的历程中所扮演的多种角色,以及对“看到底意味着什么”,有一个全新的认识。它会帮助你揭露你的人生目的、你的命运,如果你遵循书中的指导,就能发现生命的本质,改变你的世界,改变你周围的世界。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追随你的人生目的”或者“追随你的命运”,风就能充满你的船帆,而你所需要的那些工具会消失。

利伯曼讲故事时,往往先说一种体验,由这种体验导出一个简单、深远却鲜有人问及的问题,而问题的答案既让人震惊,又发人深省。比如,他问我们在梦中所体验到的光的源头是什么。梦揭示了我们体内的光与我们的潜意识的相互作用,暴露了我们清醒时的体验以及“无限本性”(第五章)的深远真相。对决定我们清醒时的行为的我们的经历和看法的线索进行商讨,能够让我们的行为更明智、更开明。

利伯曼引述《塔木德》中的话:“我们看到的并非事物本身,我们看到的是我们自己。”我们是谁?有什么样的可能性?先把我们对这些问题的看法搁置一旁,一个光明的空间就被制造出来了,我们就能面对纯粹的意识,释放无限的潜能和可能,发现隐藏在我们体内的真正天赋。无意识的灵感与有意识的行为相互配合,能够激发我们付诸行动,导致创造性行为的发生。(第七章)这便是直觉行为的真正根源。正如爱因斯坦所言:“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

利伯曼讨论了“最佳状态”——一种意识的形态,一流运动员、音乐家和舞蹈家在表现得毫无瑕疵时便会体验到这种状态(第八章)。1992年,我看过一场世界顶级运动员的比赛,比赛中,有位运动员很快便让自己进入了最佳状态,结果取得了好成绩,这件事让我的事业和利伯曼的研究走在了一起。当时,我正在看的是奥运会花样滑冰大赛,日本选手伊藤绿的传奇表现让我不由得屏住呼吸并流下泪水。虽然比赛前经历了艰难的训练,但她在比赛中保持了平静和自制。她的动作包括一个三周半的联合跳跃和一个一周半跳,她是奥运会花样滑冰史上第一个完成上述动作的女运动员。这个激动人心的经历促使我开始了一系列的研究,让我在2003年成功出版了《能量治疗药物与人类表现》,且让我认识到了一种被我称为“系统合作”的意识和生理状态。一个表演者处于“最佳状态”时,全身的组织、细胞以及分子就会自然、快速、轻松、本能地合作,让他表现出十足的活力、风度、清澈与优雅。此书中,利伯曼为我们奉献了一个一分钟的冥想练习,这个练习能帮助我们每一个人进入最佳状态并始终保持这种状态。好棒的一份礼物!

身体的各个部分合作得这么融洽,肯定有某种快速的细胞与细胞间的交流方式正在发生。而光为生理功能的高速融合所提供的正是这种完美的交流方式,因为它有着极快的运行速度。最近,对生物光子的新的多学科的研究已经出现。利伯曼对光与视觉的研究和洞悉对生物光子的研究颇为重要。

雅各布·以色列·利伯曼博士是真正的先驱、有预见的人。他对视觉的研究让我们对光和影像有了深入理解,也揭示了新的看事物的方式和新的生活方式。与帮助别人养护上帝所赐予他们的最珍贵的礼物——视觉相比,我实在想不出更神圣、更令人快意的事了。在利伯曼的发现当中,有些是那么不同寻常,以至于他不得不去做一些细致的科学研究以证明它们的正确性。研究的成果便是一系列刊登在同行评论的科学杂志上的卓越文章,这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具创造力、最受尊敬的视觉科学家之一。在《深度感知》中,利伯曼做出了适用于我们每一个人的惊人发现。这不仅是一本能用来阅读与享受的书,更是一次改变生命的旅程。詹姆斯·李·奥斯曼《能量药物:科学之基础》作者,哲学博士

序言

40年前,我做验光配镜师时,虽说验光单没有多少变化,但我的视力突然有了大幅提高。这件怪事产生的影响持续40年,使我明白,我们在用眼睛看东西时,我们并不是在用它们“看”。这个领悟促使我去探寻我们真正的视觉源,即光、视觉和意识之间的相互关系。最为重要的是,这次经历引领我去追问我到底是谁?谁才是真正的视觉主体?

这些问题促使我苦心钻研量子物理学和神经系统学,进而驱使我深入探索令我的视力获得显著提高的意识。于是,我开始实时试验我的意识状态。我祈盼开启治愈疾病的“意识之门”,转而让我去教导别人如何复制我的成功经验。我这些年的发现改变了我的生活,揭示了光和视觉之间的某些基本原理。这些领悟让我帮助数以万计的病人恢复了视力,也是我最早的两部著作《光医学的未来》和《摘掉眼镜看世界》的主要素材来源。

此后的25年,我对生命、意识和那种难以表述的所谓的“存在”状态进行了深入探究。我在此书中描述的这些发现使我懂得,光在不断地指引我们的生命。另外,这些突破性的发现为我在2006年成功研制出第一台具有个人独创性、得到临床医学验证、获得美国食品药物监督管理局批准、能够有效提高视力的医学仪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也让我在2010年如愿当选为国际微能源及能源药物研究协会主席。光的指引

为了更深入地理解我的发现,我们先来讲光,在更广泛的意义上对其进行阐释。光不单单是波和粒子。光是意识的传播者。光并非“触手可及”,我们只有找到它,才能看事物。光搜寻我们,指引我们,正如它搜寻一株植物并使其向着它生长。光天生具有某种活力。你或许会吃惊,光不但能够透过我们的眼睛和皮肤进入我们的身体,更能从我们的身体里面向外散播。想想婴儿是如何感知周围的世界的。光激发他们的意识——尚未被思想、信仰和焦虑阻塞的意识——然后作为对“纯粹存在”的一种体现,折回到外面的世界中来。他们的眼睛之所以会闪光,原因就在于此。在我们由处于这种自由状态中的婴儿,向懂得如何主动去寻找生活、爱情和工作的成人的转变过程中,我们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我们的眼睛和意识并不是为了寻找光亮而生,而是为了对其做出反应而生。

先锋实验证明:由约100亿个零部件组成的眼睛,不但能够在光子成形前一一检测到它们,更能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将上述信息吸收并分配给我们的大脑。意识尚未做出反应,指引我们该去看什么,整个过程就已经发生。另外,研究人员发现了一种隐生的铬,这种化学上的“第六感”以高度浓缩的形式存在于我们的眼睛之中,令我们人类这种高级动物能够适应地球的电磁场,从而与所谓的看不见的“时钟和罗盘”和谐共处。这种“时钟和罗盘”不但能够指引很多物种的群体性的迁徙,甚至还能影响它们的繁殖周期。寻找存在

与大众观点相悖的是,存在并非设想或者试图让自己处于“此时此地”的状态。存在是一种自然发生的状态。我们的眼睛和意识,在光的刺激下,同时集中到某个相同的事物上时,这种状态就会出现。我们的眼睛为了对光的邀请做出反应,开始跳起一支混合了“瞄准”“聚集”“追踪”和“协作”的复杂精细的舞蹈。光最初“唤醒”我们时,我们的眼睛就会瞄准它,从而开创一个包罗万象的存在。尽管我们常常将存在和关注联系在一起,其实两者间没有任何关联。存在不是一个“选择了我们环境中的一个关注面,就把其他方面统统忽略掉”的被动过程。存在是对生命智慧的一种主动回应,它向我们发出邀请,指引我们将体内的最大潜能释放出来。

存在的程度直接取决于我们的眼睛瞄准目标的容易程度和准确程度。眼睛有效瞄准目标时——眼睛与召唤它们的事物相接触,从而对其做出反应——我们便经历了一个“和谐统一”的过程。这是一种聚合的状态,让我们的外部世界与内部世界完美组合在一起,而在此过程中,我们周围的噪音减弱了。

这个发现是我在做验光配镜师时获得的。眼病患者来我这里就医时,我发现,多数时候他们的眼睛在看着某一点时,他们的意识却跑到了别的地方。这种眼睛和意识看事物时不和谐的状态,与它们体验存在的本能形成了冲突。在我发表于1976年的一篇调查研究报告中,我提到,有将近70%的参与者,并没有在看他们自认为在看的地方。这种情况表明,他们的眼睛和意识并未集中到同一个点上。另外,有超过半数的参与者在看事物时过于用力,这表明,他们总是倾向于逼迫事物而不是等待事物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我还注意到,我的病人越是努力看或者理解某个事物,越是努力屏住呼吸,就越是看不清、搞不懂。而当他们恢复自然的呼吸频率、完全放松下来之后,无论是视力还是学习能力,均有了显著提高。

这便是存在如此稀缺的原因。我们的肉眼(人类十之八九的生命体验由肉眼获得)与“心眼”尚未和谐统一时,体验存在或者“一致性”就绝无可能。如果你已是人到中年或者更老,开始习惯使用放大镜阅读,就会知道,在药房里不借助放大镜试图读出药盒上印刷的小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越是用力看,你的眼睛就会感到越紧张。然而,药盒上的字始终模糊不清。要想看清上面的字,办法就是释放眼球压力,让你的眼睛和意识很自然地和谐统一。用强迫的方式让二者实现和谐统一绝对不可取,但你可以通过一个很简单的一分钟的眼保健操试着让这种结果自然而然地出现。这个办法在后面会有所揭示。

只需借助一根绳子和几粒珠子,用自然的而不是强迫的方式去做,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并直接体验到眼睛和意识的和谐统一。这个办法真实有效,你一旦用过,就再也不会用过去的方式看事物,也不会再重复过去的生活。习惯性抵御存在

存在时常躲避我们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们内心的伤痛。如果你已习惯于抵御存在,习惯于逃避生命的馈赠和生命给予你的一切感受,那么体验存在就变得无比困难。存在并非挑选体验,比方说,我想要这种体验,不想要那种体验。生命的智慧在不断指引我们向着存在靠近。体验生命在每一刻是如何指引我们的?生命是如何让我们自由自在地呼吸的?这是生命赐予我们的绝好机会。然而,精神上的旧的伤痛和情感上的倾向,让我们不由自主地对某些人和某些环境敬而远之。通常情况下,我们并不会想到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我们看到的都是让我们深感恐惧、不适或者压抑的人和事物。

于是,光学和生命在此处神奇地交汇了,因为我们对生命的反应方式和我们对色彩的反应方式是相同的。在我的整个行医生涯中,我发现,我的病人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对那些能够体现他们旧日精神上的创伤的色彩过敏。因此,他们看到这些色彩时,身体上和精神上都会产生反应,而这些反应会填充他们的内心,阻断他们和存在之间的联系。而一旦他们采用了“顺势疗法”(我在后面会详述这一概念),接受了那些此前令他们产生过激反应的色彩,他们就会对过去的苦痛有新的认识,体验更加美好的存在。吸引你目光的是什么

我从观察我的孩子们儿时的行为这件事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跟大多数的孩子一样,他们也经常玩玩具,玩完以后就随手丢掉。我一再要求他们把玩具收好,但是好像只有在我不依不饶的情况下他们才会照办。后来,我深深地感觉到,如果我发现他们乱丢玩具,我便有责任把它们收拾好。我开始想,如果我对任何吸引我目光的事物都做出反应,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于是,我开始了一项24小时不间断的练习:任何进入我意识中的事物都变成了我的责任,任何已成为我责任的事物我都会去处理,任何我会去处理的事物我都要完成。这项练习持续了一个星期。就这样,到了星期日,我已在街上捡拾别人丢弃的烟蒂了。

这个星期过完,我已然变成了一个很满足的人。我意识到,我以前竟在担忧个人境遇、希望它们能有所改观这件事上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然而,无论我何时痛下决心去做一件事,我的脑子里总是混沌一片。但在这次的练习中,我的头脑很自然地清晰了起来。无论何事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只要我去做,就都是明智的。这种存在性的练习——一种运动式的冥想——让我觉得我无须再去制订什么行动计划,因为生活早已为我制订好了,什么样的事引起了生活的注意,我就去做什么样的事。另外,我的存在——然后是我的视觉——随着我不再忽视那些我看到的事物而变得越发强烈。由此我认为:导致我们的视力下降的根源,很可能就是我们总是刻意忽略掉我们看到的事物。在这本书中,我会鼓励你去做一项视觉方面的练习,让你见识一下某个能够改变你生活的办法是多么简单。而你瞬间就会重新获得一种自在感和轻松感。

我现在明白了,其实生命一直在为我们上课。如果我们可以很自然地回应生命对我们的召唤,那么,我们不但能够享受一种绝妙的优雅与存在状态,更能获得一种真正的自尊感,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会接受生命给予我们的一切。“没有选择”地生活,我们就能从宇宙给予我们的指引中获益,从而更少地去承受压力,获得更多的快乐、灵感、爱以及感恩。与生命融为一体

在我最早的两部作品《光医学的未来》和《摘掉眼镜看世界》中,我分享了一些革命性的观点、有效的疗法以及一份奉献这些疗法的医生的人名录。《深度感知》一书中,融合了我45年的医学研究、亲身经历以及现代科学,创造出了一种新的生命哲学。说它新,一方面是因为你可以在家中对它的内容进行补充、完善;另一方面,也是最为重要的,是它能够让你的生活发生快速、有效而持久的变化。《深度感知》探索的是光、视觉和意识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光对存在的密不可分的影响。这本书中融合了科学、灵性、量子物理学、神秘主义、神经系统学以及东方哲学。它以科学为基础,以调查研究和亲身经历为支柱,对两千年来的人类智慧再次进行系统的阐述,从而创造出了一种新的实用哲学。借助我在此书中介绍的方法,你最终能够体验到那种被我们称为“存在”的难以表述的深邃状态。

当我们想方设法让自己处于存在状态时,我们就被禁锢在了一种用力过度和思虑过度的窘境之中,全然没有意识到光的邀请,只是始终沉浸在思索、计划和焦虑之中,而正是这些因素让我们的视野变得狭隘,让我们的生活变得不堪重负。

如果我们不再那么费力地让自己处于存在状态,而是放缓呼吸,让眼睛和意识和谐统一,对生命的邀请做出回应,存在就会自动找到我们。我们拥抱生命(还有光)赐予我们的一切时,存在就会出现。我们停止寻找,我们就能找到。我们看得越少,我们看到的就越多。当我们身体内的光和身体外指引我们的光融在一起时,我们就能体验到“一致性”。我们就不再感到困惑,不再犹豫,不再用力,也不再去寻找任何答案。剩下的只有存在——接受生命原本的模样。

存在赋予生命魔力。有了它,我们不但会获得更好的感受,更能祛除压力、消除病痛。我们会更加顺从地对生命做出回应,我们的适应能力变得无比强大,我们开始像孩子那样回应生命的召唤。婴儿和孩子什么也不寻找,只是对任何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事物做出回应。如果我们能够唤醒我们体内的这种本能,我们的生活就会发生巨变。我们进入了某种状态(有人把这种状态称为“界”,有人把它称为“流”,还有人把它称为“真意识”),在这种状态中,“我们”消失了,我们的认知也不再局限于五种感官所获得的信息。我们对自己和他人有了更多的同情,我们的直觉也变得越发敏锐。我们不再对一个接一个的生活困境做出过激反应,而是开始同生活一起漂流,慢慢地,在各种体验出现之前,我们就能感知到它们。我们现在能够张开双臂“欢迎”它们的到来了。这是一种奇妙的存在状态。

无论你如何称呼因光而生的“神圣的启示”,它总能带领我们走向宽阔之地,让我们的心中充满一种深深的渴望——一种超越私欲和物欲的渴望——用天赐的视觉去拥抱我们对“一致性”的最强烈的渴望。于是,只有一个“目击证人”留了下来,他胸怀宽广、内心平静,而最终出现的这种平静感会让我们快乐地流下泪水。

无论我们体验过多少奇妙的时刻,在每一个新的奇迹发生时,我们还是会震惊,而每一次的震惊都会让我们更加渴望体验此类美妙的时刻,并且它会时刻提醒我们,生活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过去的25年,我从一名眼科医生和视觉科学家,转变成了一名受意识和生命科学深深吸引的“自我的”医生。每一天,我无不惊叹于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和我偶遇的人。我愿意与你一同分享我的所得,因为它们改变了我的生活,我相信它们同样能改变你的生活。第一章光的召唤

无论是在追求科学知识的路上,还是在追求神秘圣灵的途中,光始终在前面召唤我们,而我们生命中不断涌现的意义也在对其做出回应。(1)——亚瑟·斯坦利·爱丁顿

黎明时分,在菲律宾海帕劳群岛上的一个大湖中,一场舞会正在上演。数百万只金色的水母,每只都有茶杯大小,竞相朝东方,也就是太阳升起的方向游去。它们一接触到曙光就都停了下来。然后,太阳慢慢地从东转到西,这些水母就跟着它的弧线游动。黄昏来临之际,这个独特的水母群就在湖的西岸栖息下来。次日凌晨,舞会再次开始。

无数物种的生命历程都受阳光的指引,水母只是其中之一。根据海洋生物学家的说法,座头鲸利用阳光、星辰和地球引力指引它们每年一万英里的迁徙。尽管受到洋流的影响,但这种鲸仍然能够沿着直线向前游动——去北方觅食,去南方交配——而每年的经度差不足一度。

在南极地区,每年秋季,帝企鹅都会排成一列长长的纵队,朝内陆方向背叛性地蹒跚行军75英里抵达它们的繁殖地。雌性帝企鹅每产下一枚蛋,都会小心翼翼地把它运送到雄性帝企鹅的脚下,后者会把它放在自己的大肚皮和脚面中间进行孵化。然后,雌性帝企鹅会返回到海洋中去觅食。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饥肠辘辘的雄性帝企鹅们一面孵蛋,一面相互抱团取暖,而这段时间的气温会降到华氏100度以下,风速也会达到每小时100英里。那些位于群体中间、体温升高的雄性帝企鹅会迈着复杂精细的舞步朝外面挤,而那些身居外围的雄性帝企鹅则会慢慢地挤到群中间去取暖。雌性帝企鹅回来以后,小企鹅也孵化出来了,它们就再次成群结队地长途跋涉75英里返回海边,就像一个有机体——每只帝企鹅都是这个复杂而精细的有机体的一个细胞。

除了水母、鲸和企鹅,还有很多别的生物——上至燕雀,下至蝴蝶——也会进行这种不同寻常的大规模迁徙,而指引它们的,是与它们体内的某种东西紧密相连的外部世界中的某种东西。了解了这些非凡之举,我们就会时常惊叹于这些动物从A点迁徙到B点的惊人能力。没有地图、没有旅行手册、没有全球卫星定位系统,行进途中却从不改变路线、从不迷路、从不犹豫,在该走哪条路线这件事上彼此间也从不争吵,它们是如何顺利地抵达目的地的呢?

我们当中大多数的人都是从《探索频道》或者《企鹅旅行记》这类纪录片中听到的这些故事。但是,当我们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这种现象时,就会被惊得目瞪口呆,转而想到我们错过了很多发生在我们身边的行为。

前些年,我去了夏威夷群岛上的毛伊岛,在那里租了一栋房子居住。搬家那天,我看见一只灰毛黄眼的俄国小蓝猫正蹲在门口注视着我。我后来才知道,这是一只野猫,我的邻居寇阿给它起了一个“胡椒”的外号,它每天差不多这个时候都要来这里逛逛。我在附近的一家超市买了几罐猫粮,打开一罐放在门口,它一见便猛扑过来大口大口地吃开了。于是,我每天都会在门口放些食物和水,“胡椒”每天都会过来吃。这种状态持续了5个月,我们之间的友谊开始建立。

一天,我看见寇阿抱着一个纸箱子,里头装着“胡椒”。“你要把它带到哪里去?”我问。“我有个住在岛的另一边的朋友想要它。”

寇阿说的这个朋友住在35英里外,虽然我喜欢“胡椒”,但我知道这是最好的安排,因为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这里赶赴欧洲了。

3个月后,一位朋友来机场接我,我们驱车回到租住的房子,到门口一看,发现“胡椒”正在等我。

我很吃惊,便去了寇阿家。我问他:“你什么时候把它带回来的?”“没有啊!”

我们便一同回到我家。寇阿一见“胡椒”,马上惊呼道,“哦,我的天啊!”然后立即打电话问他的朋友,“你为什么把这只猫送回来?”

朋友回答:“没有啊。当初你一把它放下,它就一溜烟逃跑了。此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它。”

我惊叹于回到家的那一刻它也找到了回家的路,于是重新给它起了一个名字——“拉妮”,在夏威夷语中,这个名字是天堂的意思。不久以后,我搬到了新的地方,把“拉妮”也带了过去。

对我们来说,这样的一个旅程听上去简直不可能实现,如果我们发现自己经常在陌生的城市,甚至商场停车场迷路,那就更不可能实现了。其实,我们人类也配备了和水母、鲸及其他惊人物种同样的导航技术。比如说,鸟类的眼睛里好像天生就有一个罗盘,因为它们的视网膜中含有高浓缩的感光蛋白质隐生铬,这便让它们具备了检测地球磁场的能力。但隐生铬不是鸟类特有的,它是一种史前蛋白质,存在于微生物和动植物体内,以帮助它们控制每日的生理变化、检测越来越多的生物体所产生的磁场。有些研究人员认为,其实鸟类是能够看到这些叠加到它们正常视觉范围之上的。

传统观点认为,人类只有五种感觉,而动物,比如鸟类、鲸和乌龟,还有第六种感觉,这种感觉能让它们在长途迁徙中为自己指引方向。不过,马萨诸塞医学院的一个科学家小组最近发现,人类的眼睛里面同样含有高浓缩的隐生铬。他们做了一个实验,先将果蝇的第六感切除,然后把人类的隐生铬植入其体内,结果发现,果蝇又恢复了感应磁场的能力。这个实验说明,人类的隐生铬完全能够充当感应磁场的器官,我们也可能配有第六感,以使我们能够与地球复杂的导航系统和谐统一。

我们和这些动物的一个显著区别是:它们不能用思考“删除”体内的导航系统。它们不懂得质疑太阳的弧线;它们不懂得是否应该追随太阳的弧线;它们不相信光,却也不怀疑它,它们只是一路跟着它抵达目的地。但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光是什么?万物的潜能

人类从第一次看到日出起就没有停止过对光的本质的思考,认为这种神秘、无处不在的现象与神、生命和存在的意义这些最深奥的问题密切相关。

健康和快乐通常被视为光的流溢——或者“光辉”——一种无法描述的辐射现象。“容光焕发”主要由我们“体内的太阳”释放出的能量造就。随着我们自身意识的不断扩展,我们的光芒似乎也变得更加强烈了。光芒最盛之时,肉眼就能看到,我们常常把伟大的演员比作“明星”,把圣徒描画成光轮环绕的“灵魂导师”,就是这个缘故。

我们有很多的文字也描述了光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无数表现形式。我们说孕妇“容光焕发”;灵感出现时,我们会说“灵光乍现”;某个人很聪明,我们会说他“出色”;某些人改变了看法或想法,我们会说他们“恍然大悟”;我们在谈论某个新观点时可能会说这个观点具有“爆炸性”;我们想让某个人安静下来时,可能会劝导(2)他“放松点”。

科学家们也在光的本质这个问题上大费脑筋。1640年,意大利天文学家伽利略在给哲学家图尼奥·利切蒂的一封信中这样写道:“我总觉得自己无法理解光的本质,我是如此的无知,如果能弄懂这个对我来说根本不可能弄懂的问题,我愿只以面包和水为食,在监狱中度(3)过余生。”1917年前后,物理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在给一位朋友(4)的信中这样写道:“我愿倾尽余生去思考光的本质!”然而,到了1950年,他坦然承认,耗费了50年“有意识的思考”,试图弄明白光的本质,到头来却一无所获。

然而,爱因斯坦在追寻光的奥秘的过程中提出了相对论,证明时间在到达光速时会不复存在。另外,零重量的光子不耗费任何能量就能穿过宇宙。

然而,现代的量子物理学家把光视为存在的基础。当我们想到量子理论被认为是历史上最成功的科学理论,50%的现代技术都是建立在这个理论基础之上时,这个观点就显得意义非凡了。理论物理学家(5)戴维·伯姆认为:“光是能量,也是信息、内容、形式和结构。光是(6)万物的潜能。”

我们似乎生活在一个由光创造并滋养的世界中。德国作家、政治家歌德认为:“万物都在光的影响下孕育、成长。”做一个实验就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我们把植物、动物或者人放在某个黑暗的环境中,发现他们的活力和健康在慢慢减退,直到最后把生命耗尽。没有光,就没有活下去的意愿,生命的火花也随之熄灭了。有了这样的认知,科学、医疗保健学和神学之间的人为区别就消失了,每一门学说都可以追溯到光,用光来解释。神秘主义者、科学家和信仰疗法术士,尽管措辞各有不同,却一致认为,光掌控着人类意识、治愈疾病和改变的秘密。然而,我们仍不明白光是什么。

光由光子组成,科学家认为,亚原子也由光子组成,而亚原子又是构成所谓物质或者现实的基础材料。光子无形、无影、无属性、无重量、无电荷,因此无法直接被感知、测量。

这就是为何我们不能通过肉眼看到光。然而,我们看到、听到、嗅到和感觉到的任何事物都由光子组成。博学多闻的美国作家沃尔特(7)·拉塞尔曾说:“视觉是光波射入我们眼睛里时所引发的感觉,听觉是光波射入我们耳朵里时所引发的感觉,味觉和嗅觉则是光波触碰到(8)我们的嘴巴和鼻孔时所引发的感觉。”

戴维·伯姆则看得更深,他说:“所有的物质都是冰冻的光。”伯姆所说的量子现实基于一个简单的原则:光和生命同属一种能量,只是存在的状态不同,一种是有形状态(物质),一种是无形状态(光)。光能通过有形或者冰冻的状态,组合成茫茫宇宙中的万事万物——我们能够看到、触碰和测量到的任何事物。伯姆说的是光转2变为物质(生命)这种行为,爱因斯坦的著名能量方程式E=mc则生动地描述了这一行为。但同等重要的是,光或者物质又是如何再次转变为光的呢?

如果你能够想到植物在其整个生命周期中是如何被光指引和改变的,就会更加容易描绘出有形与无形之间的相互作用。

首先,植物能够“看到”光射向何方,会很自然地调整它的姿势,以与光形成一种和谐统一的关系。这种感觉光的能力对植物的生长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它能够确保叶子处在最佳姿态,用最省力的方式尽可能多地吸收太阳光,还能把根系导向湿度适宜的土壤。

对植物来说,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点这一行为,让光合作用的过程变得更为容易了,阳光把二氧化碳和水结合在一起制成糖,而糖是有机体必需的动力来源。人和动物把植物吃到肚子里,糖就会分解为二氧化碳和水。二氧化碳通过肺被排出体外,水通过汗液和尿液被排出体外,这样一来,有机体中就只剩下光了。

实质上,我们靠阳光而活。植物从太阳那里吸收无形的光能并储存在叶子里。我们吃这些植物时,其实就是在摄取冰冻的光,在利用它,而最后留在我们体内的就是它的无形精华——光。

牛顿在其出版于1717年的著作《光学》第二版中这样写道:“肉体和光不能相互转化吗?难道肉体没有从进入其组织的光的微粒那里获取大部分的能量吗?对大自然来说,肉体转化为光,光转化为肉体,是一种非常舒服的过程,它好像很喜欢这种演变。”

我们像植物那样对光做出反应,我们不断转变姿态,以与它以及隐藏在它下面的意识形成一种和谐统一的关系,同时与最能支撑我们身体、精神和灵魂发展的光互相作用。我们都是光造就的。你读的那束光

此时此刻,光正在将你的目光指引到这些文字上,阐述意义,在你和这本书中间创建一种联系。这种联系就叫作存在。没有光,你就不能看到这些文字,它们就不会显现在你的眼前。其实,是光将这些文字带到你的眼前,从而在认知和意义之间创造出一种不可分割的感觉。把这些文字带到你的眼前让你读的那束光,也把你的进化所需的那些人、环境和机会“暴露”给了你。它牵着你的手,选一个合适的时间,把你领到你应该在的位置。光的指引没有副作用。然而,我们必须记得如何去辨认它。

辨别光跟辨别我们看到的任何事物是一个道理。阳光、灯光或者火光反射事物,与我们的眼睛相互作用,释放这些事物的能量和信息,然后很神奇地把它们转化成一个被光包裹着的形象。但,那并不是光,那只是我们所经历的一种精神上的阐释。

很多人认为眼睛是装在脸上的两台摄像机,其实它们是大脑精密而复杂的扩展部分,每个部分均用来吸收和反射光。每只眼睛包含126000000个光感受器。约有95%的光感受器(视杆细胞)广泛分布在视网膜上,另外的5%(视锥细胞)被压缩在了一个叫作“斑点”的微小区域上。视杆细胞极其敏感,在弱光条件下发挥作用,并做出相应动作。视锥细胞的敏感性要差一些,主要用来感知颜色和高清事物。

基于视杆细胞的设计,它们好像能够比我们的意识更快地感觉到事物的形状。其实,洛克菲勒大学和奥地利病理分子研究所的研究人员最近宣称,人眼能够察觉到单一光子。鉴于光子是最小的不可分割的能量单位,这个发现便很清晰地证实了我们的眼睛能够在量子水平上工作,我们的视觉历经进化的磨炼,能够在最大程度上发挥作用。

然而,从理论上讲,光子是看不到的。它并不创造大脑能够看到的影像,但这种微量的光仍能“唤起”眼睛的注意,从而赋予18世纪的散文家乔纳森·斯威夫特“真正的视觉是看无形事物的能力”这句话新的意义。为了回应这种极其细微的邀请,眼睛能够本能地朝呼唤它的事物移动,而在它这么做的时候,我们的意识还没有做出反应。洛克菲勒大学光学研究所所长阿里帕夏·瓦兹里曾说:“最令人震惊的是,这并不像一个看事物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感觉。”

视锥细胞在需要的情况下会对事物进行仔细检视,不过它们在这么做的时候需要足够强的光。因此,当你的验光配镜师问你第一副眼镜好还是第二副眼镜好的时候,视锥细胞就能帮你做出辨认。现在你可能已经明白,视觉就是我们与更大的整体不断融合统一的过程,只有在必要的情况下才会专注于所见事物的细节。其实,我们的生命体验主要就是我们的眼睛和光相互作用的结果。

视觉过程——我们对看到的事物做出反应的过程——在光射进眼里之后的千亿分之一秒内就开始了,它在光中把信息进行编码,以便被大脑及与大脑关联的所有组织以光速进行传播、阐释。我们可能会这么想,“看那辆车”,其实是光从那辆车上蹦出来,吸引住我们的目光,进入我们的大脑,将信号传入各类神经末梢,又过了好久才让我们想到“看那辆车”的。这便是“它吸引了我的目光”这种说法背后的深意。其实,我们很少会问这个“它”指的是什么。我觉得这个“它”就是《圣经》中意指上帝的光,也是量子物理学家所说的指引我们各个阶段的生活(生命智慧)的无形意识基础。

光指引的不单单是我们的视觉。它还指引我们的呼吸、心跳和梦游周期等等。我们的眼睛里面含有无形的感光细胞,这些感光细胞在视杆和视锥细胞把光转化为视觉之前就已经形成并发挥作用了。其实,这些感光细胞在我们出生时或许就已经存在,以确保射入我们眼睛里的光在我们生命的最初阶段指导我们身体的运行。

光射入眼中,整个大脑就被点亮,因为光不但能够进入让我们看到事物的大脑视觉皮层,还能循着几条路线一路向前,蔓延过我们的整个大脑,这样就影响了我们所有维持生命的功能,也影响了我们的情感、身体的平衡性和协调性。比方说,射入眼睛的光会进入“大脑中的大脑”(下丘脑),以控制我们的植物性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以及我们对压力的反应程度和适应程度。下丘脑利用被光激活的信息与身体的真正“垂体”——松果体——进行交流。座头鲸之所以能够利用光完成每年的长途迁徙,靠的就是松果体这种组织。

松果体这个身体的“调节器中的调节器”,被印度的神秘主义者称为“第三只眼”,又被17世纪的数学家、哲学家笛卡尔称为“灵魂的中心”,与身体的每个细胞共享环境中光的变化和地球的电磁场。这么做的时候,每个细胞都能毫不费力地与大自然形成和谐统一的关系,而我们,既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什么,就能达到“天人合一”的自然状态。

这样的话,当光接触到身体的能量储存基地时,它首先与松果体形成共振关系。然后,松果体就像一部内分泌交响乐的指挥,协调垂体、甲状腺、胸腺、胰腺、性腺和肾上腺之间的关系,让它们的节奏保持一致,再把光能转化成电能和磁能,最后自己转化为化学能。现在科学界已经证实,人体内分泌共振的顺序,与古代医学上所描述的人体主要能量中心的运行过程完全一致。

除了光通过眼睛所产生的有形和无形作用,光还通过一个叫生物调节的过程指导我们体内数万亿个细胞的活动,鼓动一系列的事件,刺激或者抑制细胞合成DNA。这个过程表明,细胞的动力室,也就是(9)线粒体在吸收光的时候,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腺苷三磷酸的产量。细胞在为制造DNA、核糖核酸、蛋白质、酶以及其他生物物质(这些物质都是再造或者修复细胞结构、滋养细胞分裂、恢复恒定状态所必需的)的新陈代谢过程提供动力时,所使用的正是这种能量。

所有的生物体都由光组成并靠光而活。“太阳系”这个专有名词的意思是“属于或源于太阳”,其实,98%的阳光通过眼睛进入我们体内,另外的2%通过皮肤进入我们体内。因此,光是生命的主要营养来源。肉体是一个生物光感受器,眼睛是透明的生物窗户,用来接收和反射光,所有的生理功能都得依靠光。比方说,定期晒太阳能够降低心率和呼吸频率、降血压、降血糖,还能够增强精力、体力、耐受力、抗压力以及吸收和传输氧气的能力。

经过45年对光以及光的治疗作用的研究,我得出了一个结论:生命的智慧通过光对我们发出召唤,指引并照亮我们的整个生命历程。光和生命密不可分。

(1) 亚瑟·斯坦利·爱丁顿(1882—1944),英国天体物理学家、数学家,第一个用英语宣讲相对论的科学家,著有《数学理论相对论》《恒星的内部结构》等。

(2) “容光焕发”对应的原文为“glowing”,“灵光乍现”对应的原文为“flash”,“恍然大悟”对应的原文为“seen the light”,“爆炸性”对应的原文为“a light bulb goes off”,“放松点”对应的原文为“lighten up”。这些表达都与“光”(light)有关。

(3) 出自丹·郝夫斯台特的《地球是运动的:伽利略和罗马审判》,纽约出版社,2010年出版,第68页。

(4) 出自威廉·黑伊的《小行星上的实验:科学发展史,气候变化及全球变暖的未来》,施普林格自然出版社,2016年出版,第185页。

(5) 戴维·伯姆(1917—1992),英裔美国物理学家,对量子力学有突出贡献,曾参与曼哈顿工程。

(6) 出自《戴维·伯姆文集》,罗德里奇出版社,2003年出版,第154页。

(7) 沃尔特·拉塞尔(1871—1963),美国印象派画家、雕塑家、音乐家、作家、自然哲学家、建筑师,以博学多闻著称。

(8) 出自沃尔特·拉塞尔的《光的秘密》,科学哲学大学出版社,1947年出版,第43、44页。

(9) 一种核苷酸,作为细胞内能量传递的“分子通货”,负责储存和传递化学能。第二章我们体内的无价之宝

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件无价之宝:有光从你们的眼中射出,而这光能照亮山川、河流和大地。——常青法师

我们的眼睛不但能够吸收光,更能反射和散发光,从而让它们在某种环境中变亮,又在某种环境中变暗。想想你最近一次是如何与一个婴儿相互影响的。或许你弄出了一阵阵可笑的咕咕声,或许你做了几个鬼脸,那时你去看婴儿的眼睛,发现它们在闪光。然而,当你去看某个失落的人或者感觉不太舒服的人时,你会发现他们的眼睛里丧失了神采。这种现象背后隐藏着何种奥秘?或许可以用我们常说的那句莎士比亚的名言来解释: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我在第一章中提到,很多生物在长途迁徙途中依靠的是与它们体内的某种东西紧密相连的外部世界中的某种东西。我们人类的生命旅程同样受到光的指引。当这种和谐统一的关系发生时,一种被称作“存在”的同一状态就出现在我们体内,我们的眼睛随即变得闪亮,下一段的旅程也会变得清晰。

验光配镜训练的第三个年头,我发现了这种现象,当时著名的行为验光配镜师约翰·史崔夫正在访问南验光学院。那时候史崔夫是耶鲁大学葛塞尔儿童发展学院视觉研究部的主任,他因描述了一系列因压力所导致的视觉病症而出名,现在我们把这些病症统称为“史崔夫综合征”。那天史崔夫刚到,正跟一群学生和一个学生会的记者闲聊,过了一会儿就听他问:“有人要尝试一下这个实验吗?”那个记者——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把手举了起来。

史崔夫用一台名为视网膜镜的精密仪器把光投射到这位记者的眼睛里,观察从视网膜上反射的光。“我要让你设想一下自己打网球的情景。”史崔夫说。

小伙子这么做的时候,史崔夫透过视网膜镜的上部向里面观看,他的脸距小伙子的眼睛大概20英寸。小伙子安安静静地配合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听史崔夫说:“你刚刚击了一下球……就在那里,你又击了一下……又是一下。”

我觉得他在开玩笑。毕竟史崔夫怎么能知道这位记者正在击球呢?“就在那里,你击了一下球……又击了一下。”史崔夫继续说。

小伙子开始笑,我们也开始跟着笑,尽管不知道为什么笑。然后就听那位记者说:“我在脑子里设想出来的事,还没有做,你就告诉我,我准备做什么了。”

这件事听上去似乎很奇怪,然而在最近发表于《科学图书馆生物学》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中,一个国际性的研究小组暗示,在看某个事物和意识到它之间隔着一个“绝热层”。根据最新的“时间拼接理论”(这一理论有以前发表过的心理和行为方面的实验做支撑),我们的大脑在很短的时帧内处理这些无意识的信息,然后把这些时帧拼接在一起,就像拼接电影那样,从而形成一个连续不断的意识信息流。

其实,在刺激物出现时,我们并不能马上感觉到它们,而是很久以后(相对来说),我们意识到它们时,才能感觉到它们。关于这件事,还有一个说法:我们的眼睛对光做出反应之后,又过了好久,它才能进入我们的生命意识体验。当我们越来越多地意识到发生在我们体内和周围世界中的那种“明显差异”,我们就能对生命中越发细微的事物做出反应,最后看到别人无法看到的事物。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史崔夫的意识已是高度发达,因此能注意到从视网膜镜中射出的光和从那位记者眼里射出的光融合在一起的情景,还能准确说出那位记者尚未意识到的事。“我们再试一次。”史崔夫说。记者继续设想打网球的情景。“你在正手击球。”史崔夫说。“那个反手真漂亮。”他继续说,“哦,你刚刚吊了一个高球。”体育评论就这样继续下去了。

史崔夫的实验把我们惊得目瞪口呆,我们便热烈地讨论开了,不停地向他提问。那天我清晰地感觉到,视觉中有一方面是跟视力测试和眼镜没有任何关系的。我的生命中有过很多这样的体验:某些事情还没有发生就被我感觉到了。但当时我根本想不出,史崔夫怎么就能通过窥视别人的眼睛看到别人心里在想什么。我深受启发,便主动提出史崔夫在访问期间无论去哪里我都开车送他,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尽情向他提问了。

史崔夫的实验做完后过了没多久,一个6岁的小女孩就被送到了校医务室,她刚才在学校里摔了一跤,手脚有些不灵活,她的父母说都是因为眼不好。于是,我依照史崔夫的办法,用一个视网膜镜仔细观察小女孩的眼睛。我把不同度数的镜片放在视网膜镜上,看小女孩的眼睛有何变化。当不同度数的镜片改变眼睛前面视力表的模样时,多数病人的眼睛通常也会本能地发生改变,但这个小女孩的眼睛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她的眼睛里反射出来的光是模糊的,她的眼睛看上去漆黑一片,就好像没有光的出入。她什么也看不到。她这么小,视力却这么差,按理说不应该。无论我用什么办法,她的眼睛始终没有反应。她好像对什么事都无动于衷,于是我开始想,她是否得了什么病让她的眼睛变得如此模糊。

尽管我刚上大三,却早已在教科书中获知,有时候精神因素会导致暂时的失明,这种病被称为“歇斯底里失明症”。我明白仪器是不能帮她了,于是脱掉白大褂,坐在地板上,做了一件以前我从未做过的事。“你会念字母表、数数吗?”我问她。“会。”她说。“那好,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用一根手指在你的背上写一个数字,你来猜我写的是什么。”

我用食指在她的背上轻轻地写了一个“1”。她好像有些茫然。

我转回身对她说:“我们换一下怎么样?你在我背上写一个字母,我来猜猜你写的是什么。”

学期结束时,我已经看到了一些变化。她好像打开了一扇门,让我进入了她的世界。我帮助她发现,她可以通过感觉而不是眼睛看事物。她的眼睛好像变亮了,开始猜对我写的字母和数字。在接下来的几周,我继续跟她玩这种游戏。第十个学期上完时,我已经开始在她的背上写3个字母的单词和两位数了,而多数时候她都能猜对。她的眼睛可以跟随一个球移动,她自己能够在平衡木上行走,她的视力已经恢复正常。很显然,她看世界的方式不同了,我也是如此。

后来,在我的行医生涯中,我在观察病人的眼睛时,会让他们做不同的事:有的读书,有的做心算,有的想象。结果跟预料的一样,我注意到他们的瞳孔一会儿膨胀,一会儿收缩,就好像真的在呼吸一样。而下面这件事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发现每当人们用力时,他们的瞳孔就会收缩,眼睛里的光就会变得暗淡,就好像“用力”让他们的视野变得狭窄,让他们的眼睛变得模糊了。当他们不再用力时,他们的瞳孔就突然变大了,充满了光芒。这件事很有戏剧性,而且是在瞬间发生的,因为瞳孔也会对任何发生在植物性神经系统内的感觉、情感和精神变化做出反应。

我这辈子读书始终不行,总让人家说“再努力些”,这个发现让我明白,上帝把我们创造出来,我们不费力气或者费很少的力气就能把事做好。我开始意识到,人类的潜能依靠的是努力和成功之间的微妙平衡。下面这两幅照片是相隔几秒钟拍摄的,显示了从一个孩子的眼睛里观察到的那种实时的变化。在为一个孩子做视网膜检查时,从他的眼睛里反射的光,显示了眼睛在紧张和放松状态下的区别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视力”在德语中对应的是“Augenlight”这个词——字面意思是“眼光”——也是为什么在希腊语中,“失光”和“失明”是同义词。

有了同那个6岁的小女孩共处的机会,我发现,一个人的情绪和他的眼睛有着紧密的联系。好心情让瞳孔变大,能让更多的光进出眼睛。光扩宽我们的视野,能让我们的大脑接收、吸纳更多的信息。换句话说,快乐让我们看得更多、记得更多、明白得更多,增大了我们看世界的那扇窗户的尺寸。

一个病人对生活持悲观态度时,这种态度就会反映到他的视野中,让他的视野变得狭窄,削弱他感知、回应生活的意识和能力。或许这就是中国古代哲人老子说下面这番话的原因:“用其光,复归其明。”

事实已经证明,在人的整个植物性神经系统中,瞳孔是对人体活动反应最敏感的晴雨表,对进出眼睛的光作同等程度的反应。但这并不是一个新的观点。公元2世纪,希腊著名哲学家、医生盖仑就说过,视觉源于光并通过眼睛透露出去。另外,公元9世纪的伊斯兰学者大都也认为光是从眼睛里射出来的。或许眼睛真的是“心灵的窗户”,接收外面的光,反射里面的光——刚好对应了我前面提到过的那种和谐统一的关系。

既然瞳孔是在我们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发生变化的,它们就揭示了我们内心最深处的情感。动物学家、生态学家及人类社会生物学家戴斯蒙德·莫里斯博士曾说:“瞳孔不会撒谎,因为我们的意识不能掌控它们。”这就是职业扑克玩家在玩牌时经常戴墨镜的缘故,他们不想暴露对手中牌的感受。

眼睛不但能够反映我们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地方,更能在我们遇到真爱时做出反应。其实,莫里斯博士曾证实:“在求爱初期,我们的眼睛能够传送重要的信号。既然瞳孔在看到它们喜欢的事物时会比平时大那么一点,我们就能知道对方是否喜欢我们……另一方面,当我们密切注视对方的脸时,如果瞳孔缩成了针孔大小,那我们倒不如就此放手。”

在最近刊登在《实验心理学杂志》的一篇研究报告中,研究人员发现,当我们彼此间亲密交谈、互相倾听对方的心声时,我们和对方的瞳孔会同时扩张,就好像两颗心结合到了一起。

这些发现证明,我们的眼睛相较于身体的任何其他器官,更能反映我们身体上、情感上和精神上的变化,正是它们促成了我的早期作品。对我来说,这俨然是一种顿悟,因为除了我从史崔夫身上学到的那些知识外,我一直认为,光和眼睛之间的影响是绝对单向的。毕竟有些古代哲人,包括柏拉图、欧几里得和托勒密在内,都认为光是从眼睛里射出来的,把视觉视为一种投射、接收的过程。相信生命的指引

光穿越人体能量组织的容易程度取决于我们对生命指引的信任程度。如果我们相信生命,就能生活在一种平和的状态之中,因为没有光的流失,我们的眼睛和光轮就显得无比鲜亮。如果我们不相信生命,无论我们如何提前考虑、如何努力,也会失掉眼睛里那种自然可见的神采。我们眼睛里的光反映了我们轻松愉悦的心情,是我们与生命和谐统一的见证,反映了我们的意识状态。眼睛暗淡无光,说明心情沉重呆滞、缺少生活动力;眼睛闪亮,说明心情平和、充满生气。

我还注意到,我们与生命的疏密程度也体现在了我们的呼吸过程中。眼睛闪亮,呼吸饱满;眼睛昏暗,呼吸浅薄。既然呼吸是生理系统和谐统一的最重要的体现之一,有节奏的扩张和收缩又体现了生命的节奏,那么抑制呼吸的进行就会在很多方面影响我们。然而,我们中大多数的人都有呼吸浅薄、不均匀的毛病。印度瑜伽大师斯瓦米·萨其达南达在其著作《平静之路》中曾这样写道:“我们在正常的呼吸中只用到了七分之一的肺。”这句话证实了我上面的论断。

当我注意到思考让我的病人屏住呼吸,让他们眼睛里射出来的光减少时,我总想弄明白其中的缘由。我记得当初上学的时候,老师和父母总是让我“努力”“尽力”,但两者都没有导致我最后的成功。我最终意识到,努力或许并不是导致我们获得创造性突破的主要因素,“提前考虑”通常是一种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做斗争的尝试,会把我们正在苦苦寻找的答案遮盖起来。婴儿和孩子并不“为以后考虑”,也从来不寻找什么。其实,他们只是对任何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事物做出反应,而指引他们的是一系列我们都可获得的认知。

于是,我开始鼓励病人们在面对他们认为很困难的任务时,意识到他们的周密策略。我帮助他们认清他们心中出现的焦虑和他们所采用的“成功”策略,最为重要的是,帮助他们搞清楚这些策略是否有效。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直接体验到,“提前考虑”实际上反倒让他们落后了。

在一次训练中,我采用了一项技术,这项技术是我的同事好友雷·戈特利布博士引荐给我的,最初的发明者是罗伯特·佩帕博士,是佩帕压力疗法的一部分。我拿来一张图表,图表上有几排箭头,每个箭头的指向都不一样,我让病人说出每个箭头的指向,与此同时,让他们把胳膊转向与箭头相反的方向。正如你想象的那样,病人们就算没被搞得手忙脚乱,也都困惑得不行——一方面想“纠正”错误,另一方面又想屏住呼吸。然而,在他们掌握了其中的诀窍,又开始呼吸的时候,个个变得神采奕奕。

我记得一位上过我的讲习班的姑娘,我让她把厚厚的眼镜摘掉,站在能够看清图表上的箭头的地方。因为箭头很大,她站在大约3英(1)尺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她每完成一次训练,我都会让她深吸一口气,再往后面站一点。还不到20分钟,她就已经站到了距离图表25英尺的地方,却仍能看清箭头的指向。这次训练过后,我检测了一下她的视力,结果发现提高了200%。

在这以后,我给成千上万的人用过这个或者别的类似的办法,其中包括参加奥运会的美国运动员和世界级的运动员。这个办法一再让我的病人在注意力、记忆力、身体的协调性和比赛成绩上获得显著提高;在速度、准确性和对复杂情况的反应能力上也获得了显著提高。最有意思的是,我发现我们的生理系统是为了回应生命而不是指引生命而生。这个发现成了我日后苦心研究哲学的动力。

我们停止思考,开始回应,就会变优秀。我们试图预料、控制即将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就会紧张,表现也会变得差劲。然而,当我们同生命一起漂流,无论它带我们去何方,我们都会追随它,我们就能有意识地同生命碰面。这种体验让我们不费任何力气就能找到一种新的闲适感和存在感。在我们追随生命的邀请,向我们的最大潜能靠近时,谨记生命的智慧总会迈出第一步这一点,会让我们和生命之间形成一种不可分割的协作关系。

下面这个故事讲的是我对自己发出“邀请”,挖掘自身潜力的事。1969年春,我被一所牙科学校录取,校方说要想成为正式生,得有个前提条件:我必须赶在秋季入学前学完三门夏季的课程。我联系了迈阿密唯一一所被美国政府正式认可的医科大学(我要在那里过夏天)得知,三门课程中有两门同时开,这样一来,要想在秋季入学前学完三门必修课程就不可能了。这意味着我还得等一年才能上学。

那天下午,我的一个好朋友对我说,他要去孟菲斯看望他的家人,问我是否愿意同去。我说行。我们抵达目的地以后,我的朋友便驱车带我四处观光旅游。我们在一条主路上走着,经过了一所验光配镜大学,就在那时,我的心中涌出了一种强烈的感觉,逼迫我停下来——很奇怪,因为我从未想过把验光配镜当作事业。“回去!”我大吼一声。我的朋友把车子停在路旁,我真的是一路跑着去了招生办公室,向负责人提出了入学申请。因为那个时候大多数的学生和教职员工都在休假,办公室里事情并不多,第二天我便应约与招生办公室主任见面了。

我告诉招生办主任,是一种强烈的感觉让我经过他们学校时停了下来。我把牙科学校的录取通知书让他看了看,又问他们学校的课程和我申请的这所学校的课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说差不多一样,还说他们即将开课的班上只剩下了一个名额,问我是否愿意申请。我把昨天晚上填好的申请表和成绩单一块拿出来递给他。他看了看,然后抬起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这个名额,那就拿去吧!”然后他向我暗示,我只需通过那所牙科学校所要求的三门课程中的两门就能成为正式生。

接下来的那一周,我回到乔治尼亚大学时,一封带有附加条件的录取通知书就在等我了。那年夏天,我在迈阿密大学顺利通过了那两门课程,到了1969年的秋天,我就开始在南验光配镜大学学习了。先知先觉是本能

多年前,我在观察一位画家画画时,发现他过一会儿就朝后退几步,注视他的画布。我问他在看什么。他告诉我,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有意地看什么,只是站在后面看看是否有看上去不完整的地方。他站在那里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在随意扫视,只是在某些东西吸引他的注意力的时候才停下来。我很快就明白了,这位画家的眼睛在指给他,哪些地方需要给予更多的注意。我们的眼睛,在任何特定的时刻,被吸引到任何需要我们注意的事物上时,也是这么做的。

我们的眼睛不断对吸引它们的光做出回应。当我们发现了我们生命中这个精细却高深的部分时,我们就开始相信它的指引,毫无疑问地追随它,提高我们观察生命的精神活动的能力。

20世纪70年代末,在我离婚前分居的那段日子里,我经历了一连串的伤心事。冲突不断上演,我每次都会大发脾气。一天,大闹一番之后,我弄明白了这种事为何在我的生活中一再出现。在此之后,冲突和我对冲突根源的认识之间的间隔时间缩短了。我发现,我的意识在逐渐形成,有时候,在事情发生时,我还能认识到正在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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