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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12 20:5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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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读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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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献文帝拓跋弘

北魏-献文帝拓跋弘试读:

第一章 拓跋弘生平

一、生平

中文名:拓跋弘

民族:鲜卑

出生日期:454年

逝世日期:476年

政权:北魏

庙号:显祖

諡号:献文皇帝

陵墓:云中金陵

年号:天安,皇兴

二、子女

孝文帝元宏,生母李夫人(追封思皇后)。

咸陽王元禧,生母封昭儀。

趙郡靈王元幹,生母韓貴人。

高陽文穆王元雍,生母韓貴人。

廣陵惠王元羽,生母孟椒房。

彭城武宣王元勰,生母潘貴人。

北海平王元詳,生母高椒房。

第二章 拓跋弘的主要事迹

一、北魏献文帝出生地

魏献文帝拓跋弘,为北魏第六位皇帝。其在位时,因亲自组织指挥了著名的女水之战而名著史册,关于其出生地,《魏书》说:“显祖献文皇帝讳弘,文成皇帝之长子也。兴光元年七月庚子(初五)日(公元454年8月14日)生于阴山之北。”至于生于阴山之北何处,史书语焉不详,始终是一个谜。本文试就献文帝拓跋弘出生地作一考释,并就教于方家。北魏自道武帝拓跋珪于登国元年(公元386年)建国,定都盛乐(今和林格尔土城子),天兴元年(公元398年)迁都平城(今山西大同),至孝文帝元宏太和十八年(公元494年)南迁都城于洛阳,在一个多世纪里,北魏王朝和北境外强敌——柔然始终处于严重对峙状态。柔然是一个以掳掠人财为专业的游牧国家。公元5世纪初,柔然崛起于漠北,兵强马盛,逐渐南侵,不断攻掠北魏北境,对北魏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为了抵御和防止柔然入侵,北魏除了在北境修筑了“起自赤城、西至五原,延袤两千余里”的长城,设置了武川、怀朔等军镇“备置戍卫”和大举出兵追剿来犯之敌外,北魏诸帝还经常行幸作为北境天然屏障的阴山,以巩固和加强阴山防线。据《魏书》记载,太武帝拓跋焘在位期间,曾9次行幸阴山,仅正平元年(公元451年)就两次巡幸阴山。拓跋焘死后,其长孙文成帝拓跋浚继位后,在位14年中,史书明确记载其“行幸阴山”就达8次之多,其中“兴光元年(公元454年)夏六月,行幸阴山”时,李贵人为其生长子拓跋弘。《魏书》说“献文皇帝讳弘”,“兴光元年七月生于阴山之北”。

魏帝频繁行幸阴山,而且在阴山停留时间很长,一般都在两三个月,有时会更长些。如太武帝在太平真君“九年(公元448年)六月辛酉,行幸广德宫”,“冬十二月,皇太子朝于行宫”,在阴山行宫逗留半年之久。出于巡幸的需要,魏帝在阴山上建有行宫。魏帝行宫既是魏帝运筹帷幄、指挥军事行动的前线指挥部,也是魏帝及随行后妃生活起居之所在,而著名于史籍的阴山行宫只见于广德宫(亦称广德殿)。《魏书》载:太武帝于太平真君“三年五月,行幸阴山北。六月丙戌,杨难当朝于行宫。先是,起殿于阴山北,殿成而难当至,因曰广德焉”。《魏书》继续写道:“六年夏八月,车驾幸阴山北,次于广德宫。”上述几段话明确指出:魏帝阴山行宫在阴山北,名曰广德宫。广德宫建于太武帝太平真君三年(公元442年),魏帝在行幸阴山北时,驻跸处即在广德宫。献文帝拓跋弘生于阴山北,亦当生在广德宫中。

二、北魏献文帝生平

献文帝拓跋弘是北魏王朝的一个特殊皇帝,其短暂的政治生涯中,既富有喜剧的色彩,又充满着悲剧的情调。他文武全才,十二岁继位就显露出了超人的才能和魄力。整顿内政,增强国力,四出征讨,致力于统一,俨然一副英明君主大有作为的架势。但是,在亲政五年以后,正当其统治事业进展顺利之际,他却突然将皇位让给了五岁的太子拓跋宏。

对拓跋弘的这种异常举动,《魏书·显祖纪》和《北史·魏本纪》的解释是,拓跋弘热衷于老庄、佛图之学,因此看破红尘,“雅薄时务,常有遗世之心”,想抛开政务纷繁的皇位去过清静优雅的生活。而《魏书·天象志》却说:“上迫于太后,传位太子。”这两种说法,究竟孰是孰非呢?

实际上,拓跋弘虽好老庄、佛图,但并不厌世,《魏书·显祖纪》说他“聪睿机悟”,从小就有君临天下的“济民神武之规”。他十二岁亲政以后,“勤于为治,赏罚严明,拔清节,黜贪污”,使北魏吏治面貌大为改观。本来北魏前期百官无俸禄,官吏贪污受贿现象十分严重,造成了吏治的败坏,导致了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的日趋尖锐,拓跋弘用赏罚和黜陟的办法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贪污受贿问题,但也暂时收到明显的效果,“于是魏之牧守始有廉洁著闻者”(《魏书·显祖纪》)。这是自拓跋氏入主中原以来没有过的好现象,故不能不说拓跋弘有治国之术。他还根据中原的实际情况,改革赋税制度,“命因民贫富为三等输租之法,等为三品,上三品输平城,中输他州,下输本州”(《魏书·显祖纪》)。这样既不影响国家赋税的使用,又解决了广大贫苦百姓远途输赋、疲于赋役的问题,同时也使贫富有所差别。他又一改拓跋焘以来重征赋税的政策,在国家财政仍很紧张的情况下,实行轻徭薄赋政策,下诏免除了常赋之外的十五种杂调,减轻了中原人民的负担,缓和了民族矛盾。拓跋弘即位以来,军事上也取得很大胜利。对北,他亲自督率四路大军征讨柔然,斩首五万级,俘获万余人,得戎马器件不可胜计。柔然远遁,北边得以安宁。对南,重用大将尉元,降宋将毕众敬、张谠等,取得刘宋之徐州和兖州,拓宽了北魏的南疆。拓跋弘即位五年,内政、外交均取得如此大的显著成果,足以证明拓跋弘是个文能武练,既有雄心又有胆略的皇帝。

拓跋弘也具有政治家的刚严素质,他并没有被老庄、佛图理论束缚。为了进一步整治贪污受贿之风,他曾制定一条强硬的法律,“吏受所监临羊一口,酒一斛者,死,与者以从坐论”(《魏书·显祖纪》),还进一步规定“有能纠告尚书已下罪状者,随所纠官轻重授之”。这条法律是十分苛刻的,充分体现了他不惜任何代价整治社会的决心。

对于不附于已,对统治不利的人,拓跋弘能断然采取措施,格杀勿论。慕容白曜是北魏有名的大将,他统率北魏大军与宋军多次作战,降城陷垒,夺得宋之青齐二州,扬魏威于东土。但是,由于他在拓跋弘刚即皇位时,曾附于太尉乙浑,乙浑因专擅朝权被诛杀,拓跋弘考虑到慕容白曜是乙浑党羽,怕他在南疆拥重兵,功高难制,便在慕容白曜取得军事上节节胜利的时候,以谋反的罪名将他杀死,并杀了他的弟弟慕容如意。

拓跋弘具备君主的内外素质,他禅位之前的一切举动都没有表现出受老庄、佛图的任何影响。禅位之后,他也没有去过太上皇的清闲日子,更没有沉湎于老庄而避世无为。相反,仍是“国之大事咸以闻”(《魏书·显祖纪》),他还频频发布诏令,制定国策,并亲自带兵出征,实际上仍旧履行着皇帝的职责,发挥着皇帝的作用,丝毫没有“雅薄时务”的迹象。因此,说拓跋弘是因热衷老庄、佛图之学而禅位,显然有悖史实。

似乎《魏书·天象志》所谓“上迫于太后,传位于太子”的说法更切合实际。《资治通鉴》胡三省注在引用这条史料之后,曾以“冯太后若迫显祖传位,当夺其大政,安得犹总万机”为由,对此表示反对。显然,胡三省是从狭义上去理解“迫于太后”这句话的含义了,认为它是指冯太后强行指令拓跋弘让出皇位,所以觉得于理难通。事实上,从冯太后的身份和地位及北魏宫廷中权力分配情况看,她也不具备这一条件。但是,冯太后是个既热衷于政治,又娴于权术的女人,她和拓跋弘之间存在着很大的矛盾,她完全可以利用其太后的地位和在宫中的便利条件,创造一种氛围,使拓跋弘处于一种被逼迫的内外交困之中,不得不寻求解脱,让出皇位,这才是“迫于太后”的本意。

事实上,在拓跋弘突然禅位后又继续执政这些事件的背后,就隐藏着一场深刻而又复杂的政治斗争。

冯太后是拓跋弘父亲文成皇帝拓跋濬的皇后,但非拓跋弘之母。她是个“猜忍多权数”(《资治通鉴》宋苍梧王元徽四年),权力欲极强的女人。她曾在拓跋弘刚即位居丧期间不能亲政时,临朝称制。这段时间内,她亲自策划诛杀了专权乱政的太尉乙浑,使举朝肃然。但是,冯氏还没有来得及充分施展她的政治才能,就因拓跋弘居丧期满,不得不归政。她对政治一直兴趣浓厚,然而,风华正茂的拓跋弘亲政以后,治国有方,才能出众,使冯太后无法插手国事,于是他们之间不可避免地产生了隔阂。再加上冯氏与拓跋弘之间本无血缘关系,他们之间的磨擦便逐渐加深。冯氏年轻寡居,“内行不正”(《魏书·皇后列传》),引起臣下窃讥,损害了拓跋弘统治者的形象。拓跋弘对此十分反感,他借故杀死了冯太后所宠幸的李奕,这一举动进一步将他们二人推到了敌对的地位。由于史料严重缺乏,我们无法知道他们之间进行明争暗斗的具体过程。但从后来拓跋弘被毒死,冯太后执政,对继位的孝文帝施加种种迫害等事件中,完全可以推断出,冯太后当时正在处心积虑地寻找机会与拓跋弘较量,她的力量正在逐渐壮大,拓跋弘看到了这种不可避免的殊死斗争的倪端,也预感到了以后统治的艰难。也许是拓跋弘“仁孝纯至”(《魏书·显祖纪》)的性格所决定,或者是某种力量的制约,使得他没有先发制人,对冯太后采取措施,但他禅位之念实由此而生。

拓跋弘面对即将爆发的宫廷内讧,想以禅位来逃避斗争,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作出决定的。当时太子已立,他却并没有打算把皇位传给太子,而是首先选择了皇叔京兆王拓跋子推。拓跋弘认为,身为中都大官的拓跋子推“沈雅仁厚,素有时誉”(《资治通鉴》宋明帝泰始七年),这样一个名望权力俱重的拓跋宗室成员,如能登上皇位,应该能够对付冯太后,保证北魏王朝的统治稳固。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皇统便转移,拓跋弘自己和太子才有可能免遭冯太后算计。

但是,皇位的继承和转让乃是封建国家最为敏感和重要的政治问题,在某种程度上它并不由皇帝一人决定,而是由统治集团中之权力派共同决定的。况且,这种极为异常的禅位实属罕见,出人意料。故拓跋弘的想法一经提出,公卿们先是面面相觑,继而是强烈反对。首先提出反对意见的是拓跋子推的弟弟任城王拓跋云,他说:“陛下方隆太平,临覆四海,岂得上违宗庙,下弃兆民。且父子相传,其来久矣。陛下必欲委弃尘务,则皇太子宜承正统。”接着指出禅位于拓跋子推将导致的严重后果,“陛下若更受旁支”,必将“启奸乱之心,斯乃祸福之原,不可不慎也”(《资治通鉴》宋明帝泰始七年)。接着重臣源贺、宗室拓跋丕、尚书陆馛也纷纷表示反对,他们反对禅位的共同想法是,若禅位于皇叔则必然紊乱皇统秩序,启逆乱之心。退一步讲,若必禅位,应禅于皇太子,这是迎合众愿,稳定统治的最好选择。但是禅位于太子正是拓跋弘所忌,因为那样就失去了他禅位的意义。他听完群臣的发言后,变色作怒。他仍想从别处打开缺口,取得支持,于是又问身边的选部尚书赵黑,得到的回答是:“臣以死奉戴皇太子,不知其他。”(《资治通鉴》宋明帝泰始七年)汉族元老高允综合群臣意见后提出:“愿陛下上思宗庙托付之重,追念周公辅成王之事。”大局已定,拓跋弘不得不接受众人意见,被迫说出:“然则立太子,群公辅之,有何不可。”这一过程已经很清楚地展示出,拓跋弘禅位是迫不得已的,而禅位于太子也是迫不得已的。

然而,拓跋弘并没有真的把太子交给别人“使群公辅之”,也没有去享受他所谓“优游履道,颐神养性”(《魏书·显祖纪》)的太上皇生活,而是继续执政,且更加有志。这是由于拓跋弘感到,当时北魏的宗室和大臣,无一人能够如周公辅成王那样,有力地制约冯太后的力量,帮助小皇帝度过难关,顺利亲政。而且,如果拓跋弘不亲政,冯太后必然要临朝称制,这对小皇帝更加不利。在形势的逼迫之下,拓跋弘不得不以太上皇的身份继续执政。

拓跋弘禅位后,为了成功地辅佐幼帝,给他打下坚实的基础,他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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