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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14 01: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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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肖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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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迷案解密

民间迷案解密试读:

前言

小时候就喜欢听大人们讲些传言奇事。在夏风轻拂的夜晚,坐在铺在路边的凉席上,托着腮、眨着眼听得那么入神……长大以后,朋友们聚在一起时也会相互讲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奇闻异事。

平日,我在阅读杂志报纸的时候,对科技方面的新发现和新突破很关注,虽然只是浏览却因为感兴趣而在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学会了独立思考,喜欢以自己的观点对奇异的事物探究一下,且越来越有兴趣,也就养成了搜集这些传言奇事,探寻其中奥秘的习惯。在探索中,我发现这些传言奇事绝大多数是事出有因,都有原型,有的甚至具有科学研究价值。只是以前的资讯不发达,仅凭口口相传,流传过程中免不了有些演绎和夸张。

至于对文学的酷爱我不想多说。前几年,有位年少时的朋友在网上看到我写的文章后跟帖叹道“你对文学到现在还没有放弃?”。自从上网写作后,发现网络论坛的确是个好地方。相隔千里、互不相识,就能在网络论坛上尽情交流。

由于上述原因,令我萌发了一个想法:以创新的文学形式,把传言中的奇闻异事写出来,加以个人的解析观点,并通过网络互动的方式与网友们进行探讨。

想好就做。因在年少时期,我听母亲讲过一个在老家胶州流传的传言,也就是书中的《遇古记》(《巧遇古代集市》),传言中,那个突然出现又瞬间消失的古代集市,引起我探讨其根源的欲望。2003年左右,我无意中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了一篇科普短文,所写的几个例证,也是自然界出现了古代或旧时的短暂声像现象,文章解释说:“科学家研究推测,是周围环境里有含磁的磁石能记录和重播自然声像。发生机理仍在探究中”。于是,2005年春,我动笔写下了第一篇《遇古记》(《巧遇古代集市》),并发表在青岛新闻网青青岛社区的“谈天说地”栏目,立刻引起了网友的兴趣。以版主吉泉为首的网友们纷纷跟帖支持和讨论,并对这种新式的文章结构感到新鲜且大加赞赏。在网友们的支持催促下,我继而连写了《红袄》《翡翠小白菜》等篇幅,致使大量的网友被吸引了过来,加入了探讨行列,还提供出他们所遇所知的一些传言怪事。

在此期间,我又搜集到 “海和尚”这种海怪,书中的那篇《海滩惊魂》就此写成,网友们纷纷称奇。接着,对于“黄鼠狼能附人”这一纷纭的传言,我写了《说说黄仙》;对于所谓“祖坟风水影响后人命运”之说写了《风水宝地》《蓝田趣说》等文。一次又一次地引起关注和争论。网友佐罗的马甲建议我把这些新奇的文篇发到全国性的大网站论坛上。

后来,我发到了“天涯社区”“新浪”“小说阅读网”“雅虎”等网站。果然,所到之处,网友们对这些文篇中的传言事件和这种新型的文式称赞有加。在小说阅读网,许多网友回帖谈自己的看法,提供亲身经历的奇事。在新华网科技论坛,科迷们对文中的现象成因反复争论。在人民网,著名版主李晶为我的文章加注强国社区精华帖进行鼓励……

特别是在天涯杂谈论坛,我把这些篇目选出了几篇单独发帖,每个帖子都有许多网友参与讨论。其中的《祖坟风水真能影响子孙命运吗》一文,点击率颇高,网友跟帖踊跃,至今还不断给我发邮件进行探讨;《对民间叫魂的思考》一文引发了“人的灵魂是否能单独存在”的激烈辩论;《“海和尚”可能是水猿》一文令众多南方的网友把本地的水猴子的见闻纷纷提供出来,汕头两位网友把当地“海和尚”传闻也发了上来。

其中的《北京田松教授的遇鬼事件应是石磁幻景现象》一文,更是得到了湖北网友[johntitor]提供的曾发生在大别山区“天开门”现象的详细资料。这给我的“石磁幻景现象”的研究提供了有力的佐证。自从得到这一佐证后,使我对“石磁幻景现象”的研究,几乎陷入了痴迷,大脑始终思索寻探着该现象的成因和促成条件,为此翻阅了大量的地理、矿物、气象、光学、电磁声像等资料。写成了本书最后的那篇综述文。

因为我写的这些文在结构上是前所未有的创新形式,在文学的分类归属上产生了难题。网友们就分类问题也曾各持己见,有认为此书属于怪志类的笔记小说;也有网友反驳说,怪志类属于明清时期的文学分类方法,现在已停用了,此书应属于“帖文短篇小说集”,跟“文言文短篇小说集”“白话文短篇说集”相并列,是短篇小说在网络时代的新产物。结果,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

本书末“石磁幻景现象”发生机理的推论综述,以便于读者能整体的了解这两个未知的自然现象。

书中各篇里的“作者解析”只是我个人的观点,许多现象的本源还有待于进一步探讨。我始终承认以现代的科技水平还无法解释一切。所以,欢迎对此类问题感兴趣的读者共同探索研究。尽可以给我发邮件以便交流看法,我的电子邮箱:xrc2001@163.com。

最后,我要诚挚感谢天涯社区、人民网、新华网、青岛新闻网、新浪、小说阅读网、雅虎、腾讯、网易、搜狐等网站的广大网友、版主(管理员)对该书的大力支持!

小肖爱网络,更爱网友们!

青岛 小肖

2009年9月20日作品简介

本书是作者独创的一种新型小说。

书中,民间真实流传的灵异传言和网友的跟帖讨论,以及作者的个人解析观点浑然一体,形成了一部精彩生动的网络互动式作品。

本书共一百篇,约30多万字。作者寄语

愿这民间的灵异传言和我放纵的思维,给您带来奇趣和启迪!天开门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湖北地区。

这个村子的小学校,坐落在大别山山脉的一个削平了的山头上。古老的大别山山脉迤逦绵亘,雄奇险幽,散发着古朴神秘的气息。

那是个秋高气爽的下午,蓝蓝的天空晴朗无云。

学校的学生们在教室外面的操场上跳着皮筋、放着纸飞机……尽情地玩闹着。

几位男同学围着国栋争看他从家里带来的一本《岳飞传》的连环画,挤来挤去,几乎要把坐在教室台阶上的国栋给推倒了。国栋往左右用力晃了晃肩膀:“别挤了!我把书举高点儿还不成?”说着,就把双臂抬高,好让身后的人也能看到……“天上放电影啦!天上放电影啦!”“快来看!那边天上在放电影!”

……

在放纸飞机的同学边喊边爬上学校的那面低矮的围墙,抻着脖子仰着小脑袋一起朝天上观望……

国栋见身后的那些同学呼啦啦全跑了过去,也跟着站起身,此时,操场上有同学正仰着头向天上看,更多的同学则趴在矮围墙上看。他把连环画书装进口袋里,赶紧跑到矮墙边,挤出一个缝隙攀上了墙头。

大家屏住呼吸抬头望去,但见对面的山头的半天空中,竟在播放起电影般的片段:

晴朗的空中,渐渐出现了一个古城的大城门,两扇沉重的古城大门缓缓地打开了,观赏者的耳畔似乎依稀听到了开门时的“吱吱吱”的响音。很快,古城门的景象模糊起来,如同冬天的时候,谁在玻璃上哈了一口气,蒙上了一层雾气似的。不一会儿,雾气消散,一个黑黑的东西慢慢清楚起来,原来是匹黑色的大马正在朝学校的方向奔跑,可跑着跑着又模糊起来,片刻间却再次清楚……

隔了一阵儿,空中又出现了一个雪花飘飞的冬天画面,雪皑皑的地上倒着两棵大树,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妇女手里领着小孩,正从倒在地上的大树上跨了过去,后面还跟着两条大狗……

国栋看得很清楚,跑在前面的是条大黑狗。此刻,身边有同学低声地说:“瞧!后边还有条大花狗呢!”

国栋凝睛再次望去,果然,还有条花狗!

就这样,一个“镜头”缓缓地越来越清楚,然后又慢慢地模糊下去,等到模糊得什么都看不到了,又开始渐渐清楚起来,但清楚后却又是另一个画面……

那些片段内容很丰富,有古代也有现代的,有鲜活的人物也有活生生的动物……

只是画面主要是黑白色,并不是很清晰,需要仔细辨识才行。

也不知看了多久,上课铃突然响了,也赶来观看这一奇景的老师们把学生全部给赶进了教室,而且把这节课改成了自习,让学生们在教室里自习。他们却回到操场上或矮墙上,仰着头津津有味地继续欣赏……

教室里的国栋和其他同学无可奈何,只好顺着门缝和窗口边望上一眼,又溜回课桌旁,然后再跑过去偷着瞧瞧……

这场天上的“电影”放了很久,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下午第二节课开课后才见不到了……

放学后回到家后,国栋刚刚进门,正在院子里摘菜的奶奶就问:“国栋啊,我刚听隔壁你王奶奶讲,下午她在山上拾柴的时候看到‘天开门’了!你在学校里看到了没有?”“奶奶,什么是‘天开门’呀?下午,我倒是看到天上放‘电影’了,放了很长时间,一段段的,有大城门,有大马,还有古代的妇女领着她的孩子呢……”国栋走到奶奶面前,激动地描述着那一幅幅景象。

奶奶听完后说:“这就是老辈们说的‘天开门’呐!你当时有没有跪下来许许心愿啊?”

国栋摇了摇头。他这才知晓自己下午所看到的奇景,原来是叫做“天开门”。“唉!都怪我没早先跟你们说这事儿。”奶奶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她放下手里的菜,顺手拿过一把小竹凳让国栋坐下来,接着说道:“我听老辈们讲,以前,你们学校前面那两座大山的天上开过‘天门’。当时有个年轻人正在山头上打柴就遇上了,他看见天门开了后,就赶紧跪下朝着天门许愿,许了希望长寿的愿。很灵验的!后来,这个年轻人一直活到白胡须都拖到地上的岁数!”

坐在小竹凳上的国栋双手托着腮帮子听得入了神儿。“还有啊,那天还有个在山上玩的小孩也看到了,他坐在块石头上看,看着看着就跪在地上许了个发财愿。你都想不到呀,等‘天开门’过去了后,他坐过的那块石头就一下子变成了大金子!以后,你要是再遇上这个‘天开门’的话,千万记着要跪下来许愿呐!人家王奶奶就许愿了,回来说这事儿的时候,都高兴得合不上嘴儿了!”奶奶娓娓地讲着,最后又颇带遗憾地叮嘱。

国栋用力点点头,回答:“我记住了!奶奶。”

听奶奶这么一讲,国栋的心里也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当时无论如何也要许下个把心愿的。

自此以后,每天,国栋和同学们上了学校,都会情不自禁地往对面的山头上望上几眼,希望能再看到奇异的“天开门”景象。甚至,他和几个同学还去对面的那两座山头上察看过,山上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有两座山谷间那条蜿蜒的长河在静静地流淌着……

直到国栋毕业了,也没再看到“天开门”的景象。

后来,国栋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留在了大城市里工作。十几年后,国栋再次回到家乡时,才知晓,那座小学校早就被拆掉了,学校搬到了村子里。除了当年他和老师、同学们看到的那一次“天开门”,附近的人们再没有发现这种奇异景象出现过……“海市蜃楼”和“海磁”都是现实中的实景被阳光折射至云层而形成的。区别是“海市蜃楼”折射的是异地的实景;“海磁”折射的是本地的实景。

而“石磁幻景现象”是当地的、旧(古)时的景象,在特定的各种环境条件下,由特殊矿石群播放出来的。也就是说,在即时的现实中根本不存在这一实景。那些古代的人物和景物,是几十年、几百年前甚至上千年前的景象。

三者虽然很相似,但在发生机理上有着的本质区别。换句话说,在自然幻景中,除了“海市蜃楼”和“海磁”外,还有第三类现象——石磁幻景。

遗憾的是,“石磁幻景现象”至今未被国际科学界完全承认。(我对“石磁幻景现象”研究的详细论述,请阅本书最后一篇《自然幻景里的第三类现象——石磁幻景》)黄包车夫回头一瞧车上的少妇不翼而飞……黄包车奇遇

解放前,山东。

青岛四方区北部,原是一大片空旷荒芜之地,人烟稀少,坟茔遍布。

一九四七年,隆冬。北风凛冽,大雪飘飘。

老车夫孙贵拖黄包车,游走于繁华街区鲍岛。已临年关,趁此恶劣天气,可以多拉些出手阔绰的豪客富人,多挣些钱。

天近黄昏时,已几乎奔波了一日。虽收入颇丰却也极度疲乏,孙贵靠在黄包车旁,捶着酸痛的腰腿,心想:家里老婆孩子还在等自己买面回去做饭呢,这就收车回家。

刚要拽起车把往家返,却不知何时,车前出现了一位身披黑斗篷的艳丽少妇,她面若桃花,美眸流波,手臂上还挽着一个红丝绸的小包裹,娇娇地笑着说:“车夫大哥,我要去四方区的北边。”“这位太太,我拉了一天的活儿,实在是跑不动了。地上的雪又这么厚。你还是再到前面去叫辆车吧。”孙贵摆摆手说。

可是,那艳丽少妇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伸手扶住车栏杆,翩然纵身,轻飘飘地跃上了黄包车,玉手一扬,掷给他两块银元。

孙贵眼疾手快,双手迅速合捧,接住了两块银元。尽管很是劳累了,可当看到手中叮当作响的“袁大头”时,又气力倍增起来。

权衡了一下,他毅然抬起车把,迈开双腿,踏着厚厚的积雪,朝四方区的方向奔去……

黄包车进入了四方区北部,路过了一片低矮的破瓦房。孙贵高声问:“太太,在这里停车吗?”

那少妇回答:“别停下,继续往北走。”

孙贵心里直犯嘀咕,这里是四方区的居民集聚地,再往北走已经没有人家了。这位太太好生奇怪,她到底是要去哪里?

又行了一程。黄包车跑进了那一大片荒芜坟地的小道。孙贵又高声疑问:“太太呀,你这是去哪儿?前面没有人家了呀!”“你尽管往前走吧。走到了,我自会喊停。”艳丽少妇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直到黄包车穿过了坟地。

孙贵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说:“这位太太,再往前走就是荒山野岭了。黑灯瞎火的,你去那里干啥?好了,到此为止。你再给多少钱,俺也不拉了。”

这次,却无人回应。

孙贵放下车把,摘下脖子上的毛巾边擦着脸上的汗水,边回头观瞧。

啊?!

黄包车上竟然空空荡荡,那个身披黑斗篷的艳丽少妇早已不翼而飞!“是不是在半路上掉下车了?”孙贵想至此,不由得心头一震,急忙又拽起车,返身,顺着原路往回走,寻找艳丽少妇踪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空旷的坟地里,风声隐隐、怪树轻摇,白雪覆盖着一排排的坟堆。看上去,仿佛有无数鬼魅在坟堆后张牙舞爪、来回悠荡……

直到又走出坟地,孙贵才发现,月光下的雪路上,除了黄包车辙和自己的两行脚印,竟然不见其他任何的痕迹。

孙贵歪着头,傻傻地望着那片身后那片荒凉的坟茔,苦苦思索着刚才发生的怪异事情。

难道身披黑斗篷的漂亮太太是这片坟里的鬼魂?

想至此,他不禁毛骨悚然……

我推测,文中那披黑斗篷、手挽红绸包裹的女人,可能类似于那些身手敏捷的“女飞盗”。

解放前,鲍岛曾是青岛繁华的商业地带,可谓商富云集。

估计,她是在鲍岛窃得贵重财物后,乘黄包车逃走。又故令黄包车进入坟地,趁经过大树下之际,纵身攀住树枝横干,等黄包车走远后,再从树上下来,沿树后的坟茔间隙溜走。所以,坟地的那条小道上没有留下她的脚印。

她这么做的目的,大概是为掩盖行踪。使日后的警察寻访追踪就此断了线索。

当然希望她是一个“女侠盗”!夜半三更出现了一棵碧绿发光的小白菜……翡翠小白菜

清末民初。山东胶州地区。

胶东某村,有一吴姓财主横行乡里。他继承了父亲老财主为富不仁、贪心不满足的特点。而且,比其父更加心狠手辣。

村里的穷苦汉子大魁常给吴财主家扛活,受尽了吴财主的欺凌打骂。

有段时期,村中出现了一些传言,说:村西的那片坟地里,夜半三更,常出现一棵碧绿发光的小白菜,开合不停的,可能是个宝物。

吴财主听说了以后,心里起了贪念。但是,又怕坟地里有鬼,于是,唤大魁半夜陪他一起,前往那片坟地里寻找宝物。不然,就不给他结算工钱。

大魁被逼无奈,只好听从。

吴财主特意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深夜三更时分,他让大魁提着灯笼在前面开路,悄悄地往村西走去……

两人走到村西的那片坟地时,远远望去,果然,在两个坟堆中间,有一个叶子绿莹莹、底部白亮亮的翡翠般的东西,形状酷似一棵小白菜。还在那里一会儿开叶一会儿闭合呢!

此时,忽有一老道不知从何处走到身旁,把他们俩吓了一跳。

只见那老道抬拂尘指了指那发亮的东西,高声说道:“宝物也,宝物也!不知谁人有福?若自己的亲爹刚好仙逝,明晚三更,趁这翡翠白菜开叶时,将其骨灰倒入。日后,必得金山银山,子孙代代出高官显贵呀!”

言罢,扬了扬拂尘,就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老道走后,吴财主先威胁大魁,命令他不得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否则,就给他好看。大魁喏喏答应。

然后,二人就按原路回返,各自回了家。

大魁回家后,将此事说与老爹听了。瘫在床上的大魁爹,立即要求儿子帮他上吊,然后再将他火化成灰,将骨灰倒入那宝物里,以改变这世代的穷苦之命。大魁死活不肯,再苦再穷也要尽孝道,侍奉老爹……

第二天,吴财主却在他爹喝的粥里下了一包砒霜,把亲爹老财主给害死了。然后,秘密地把亲爹火化成灰,用白布包袱裹好。

等到三更时分,吴财主背起那白布包袱,亲自打着一盏灯笼,快步奔到了村西的坟地。他瞪大眼睛到处巡视,

咦?怎么找不到那棵翡翠小白菜了?

正在疑惑的时候,那个老道突然又神秘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老道捋着白色的长髯,摇头叹息着:“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唉!怎么才来,人家已经将自己亲爹的骨灰倒进那宝物里了!你来晚了,来晚了!”

说完,就又匆匆离去了……

吴财主白白将亲爹给害死了,却没赶上沾那翡翠小白菜的宝气,不禁又怒又悔。

回家后,窝囊得患了场大病,最终一命呜呼。

而大魁却一直与自己的老爹相依为命。

那吴财主心肠太坏,所以,神秘老道可能是在利用他贪财迷信的心理,故意整治他。

不过,胶州地区倒是曾有过一件稀世的玉器,也叫“翡翠小白菜”。可惜,现在已经失传了。

常听到,现代的人们说:要捞某方面的钱财,就必须有“把孩子抱进井里的心”。

不禁感叹:当钱财与人性普遍成为两个最矛盾的极端,人世间将会变成怎样?那个穿裙子的无腿女人竟走上了电车……电车失踪在午夜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南方某城市。

据传,这年夏季的一天,深夜十二点,一辆末班发出的电车慢慢地行驶在道路上,司机手握着方向盘,跟女售票员说着话。车上乘客寥寥无几,靠近后座的一对恋人正甜蜜地依偎在一起……

电车在一个站点停了下来,一位老大娘有些步履艰难地上了车。

上车后,她慢慢地走到那对恋人的前排的车座上坐下来。

见售票员走过来,老大娘连忙掏出钱买了一张票,随口说了声:“我到龙井问茶那一站。”

售票员点点头,接过钱,撕下一张车票地给了老大娘。然后,售票员又走回驾驶室,倚着车栏杆继续跟司机聊着天。

车外,星月黯淡,夜风顺着敞着的车窗吹了进来。

老大娘感觉有些冷,便抬手想把车窗拉上,车窗挺紧的,她没有拉动。身后座上的那姑娘发现了,就好心地伸手帮忙把车窗给拉上了。

老大娘回头说:“谢谢了,姑娘。”

那姑娘笑了笑:“别客气,大娘。”

老大娘不愿打扰这对恋人亲热,便转过头假装瞌睡地低头打盹儿……

电车连续过了几站,都没有乘客上来。

继续前行……

在临近终点站前两站时,车站上站着三个人。司机见状,就将电车靠站停下,电车门一开,那三个人先后上车,是两男一女,走在中间的那位中年女人穿着一条到膝盖的中短的裙子。

三个人上车后,也不说话,就一起往车厢后部走,并排着坐到了电车最后的长条车座上。其中一个男子主动往驾驶室方向走去,递给迎面走来的售票员一张钞票。

因为,离终点站也不远了,也没必要再问乘客在哪一站下车了,所以,售票员找完零钱,又撕下三张车票。

那男子接过零钱和车票,一声不吭地走回后排座。

电车又向前继续开动了……

那对恋人中的姑娘,在这三个人上车走过身边的时候,曾瞟了他们一眼。心里总觉得很别扭,可也说不清到底别扭在哪儿?

她轻轻皱起眉头,用手捏了捏小伙子的手。

小伙子奇怪地望着她,轻声问:“干吗?”

姑娘向身后使了使眼色。

可这小伙子有些愚钝,没明白姑娘的意思,以为姑娘是顾及后面的乘客,就毫不在乎地再次把姑娘搂紧,低声说:“还怕人看呀。这有什么呀?”

姑娘心想,原本是想让男朋友回头看看到底哪儿不对劲,可他却反应不过来。真笨呀!

正在此时,前面的那位老大娘突然转过身,用手指着那对恋人骂起来:“你们这两个小东西,真没教养!坐车不老实,干吗伸腿踹我?”

这对小恋人被骂愣了,瞪着眼睛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不知所措。

那老大娘继续不依不饶地骂着。

那个小伙子气愤地回敬道:“你这个老太婆疯了?谁踹你了?我们一直坐得好好的,连动都没动。”

可老大娘一口咬定就是被踹了,而且,越骂越难听……

售票员闻声赶过来劝架,可怎么都劝不住,特别是那位老大娘就是不肯听劝。

电车到了车站渐渐停下。车门打开。

老大娘一把拽住那小伙子的胳膊,嚷道:“这里就有派出所,你们敢不敢跟我下车到派出所去?”

姑娘在一旁对小伙子说:“我们还没到站呢。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小伙子也不愿下车,就想挣脱老大娘的手,可老大娘紧抓着他的胳膊就是不松开。

司机在驾驶室里不耐烦地催促着。

售票员只好说:“你们别打了!要打就下车打去!”

小伙子一听,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吼道:“下车就下车,谁怕谁呀!我们明明没碰着你,你却没完没了地耍无赖!走,到派出所去!”

那对恋人跟老大娘一起下了车……

电车重新关上了车门,向终点站的方向徐徐开走了。

望着电车消失在茫茫夜色里,老大娘这才松开了手。

小伙子揉着被抓痛的胳膊,恼怒地瞪着她,说:“你神经病呀!这不是存心找碴儿嘛?”

老大娘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头笑嘻嘻地回答:“算你俩命大,跟我下了车。我是在救你们呢!”

小伙子莫名其妙:“什么?救我们?我们有什么危险?”

老大娘指着远去的电车说:“你俩个小年轻的眼神儿还不如我这个老太太!你们没瞧见吗?刚才上车的那三个人,中间那个女的裙子下面没有腿脚,却能自己走上车。”“啊?!不会吧?”小伙子抓着后脑勺,努力回忆着。

身旁的姑娘猛然反应了过来:怪不得自己瞟了那三个人一眼,总感到哪个地方别扭呢!对啦,中间那个女的裙子下面空荡荡的,的确没有腿!

她也叫了起来:“是的,我也看见啦!就是没有腿!我还使眼色让你往后看看,你却没明白过来!”

小伙子闻听大吃一惊,我的妈呀!见鬼啦!

这对儿恋人向老大娘道了谢,还打了一辆出租车把她送回了家……

事过两日,那对恋人听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说是在前天晚上零点左右,有一辆末班电车在经过一荒凉的地段时,竟然神秘地失踪了。大辫子电车连同车上的司机、售票员都找不到了……

根据所传言的路线,两个人知道,这辆神秘消失的电车正是自己坐过的那辆末班电车……

这个传言是在九十年代初兴起的,最早是说发生在一辆跑北京郊区的公交车上的,其情节与文中的描述大体相同。只不过,有的说是老大娘,有的说是一位老大爷,甚至说,那老大爷为了引那对儿恋人下车,故意摸了一下那位姑娘等等。

在杭州还有一个版本,是说,电车拉着一车乘客,在进入龙井问茶的一段山洞时,进的时候是深夜零点;出来的时候,竟然是早上9点了!而这段山洞只有五百米长。认为是电车进入了时空隧道。

当时,这类题材的作品在大陆还属于比较鲜见的。因此,一旦有人将类似的灵异情节跟现实社会中的事情嫁接成一体,就显得特别吸引人,也极易盛传开来。远远望去那位清朝少妇生得俏丽美艳……“复活”的清朝美女

约上世纪四十年代。山东招远某村。

村民侯叔五十多岁了。一日上午,揣柴刀到村西的山上砍柴。

侯叔在西山上刚砍了一小捆柴,天色就渐渐阴沉,雷声阵阵传来,似有大雨将至。他赶紧将这一小捆柴火背起,急匆匆下山……

半山坡有一片宽阔的坟茔地。

里面坟头林立,古树参天,杂草丛生。侯叔下山的途中必经此地。

走着走着,他无意中抬头向坟地里一瞥……

我的天!

坟地里竟然有一位穿戴着清朝服饰的美少妇,端坐在一块大磐石之上。她手摇着一柄白绫团扇,正仰脸望向面前的一棵古松。

静穆凝神的样子。

远远望去,这清朝少妇生得俏丽美艳……

侯叔以为眼花,揉揉眼再看,真真的一位清代美女啊!

他自认为是遇见坟地里的鬼了,吓得扔掉背上的那捆柴火,狂奔下山……

侯叔刚刚跑到家门口,天上的大雨便倾盆而注。

次日,天放晴。

侯叔带领三个儿子,各持铁锨、锄头等防身之物,又一次登上西山,来到那片坟地。他们想弄清楚,坟地里到底藏着什么鬼怪?

父子四人在那块大磐石和那棵古松周边寻找了半晌,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之物……

回家后,侯叔总觉得是个心事儿,便去找村中的几位老人,将自己的奇遇说给他们听,想让老人们帮忙解开这个谜。

他刚刚讲到那位清朝服饰的女子,就有一位瘦高的老头儿接上碴儿,问:“那个清代的女子看上去是不是挺漂亮的,像是有钱人家的媳妇?手里还擎着一把白团扇,对吧?”

侯某连连点头:“对,对。一点不错。你怎么知道的?”

瘦高的老头儿捻须髯,缓缓说道:“三十年前,也是一个阴雨天,我下山路过那片坟地,也曾见过那块大石头上坐着这么一个清朝打扮的女人。我当时吓得双腿发软,想跑却怎么也跑不动了。待了一会儿,雨下来了,那个女子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所以,除了家里人也就没敢对外人讲。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总算明白了,看来那坟地里还真藏着个清朝的女人。”

另几位老人听罢,纷纷议论起来……

最后,人们断定:那片坟地里常有精灵的“皮子”出没。估计,不知是哪座老坟里葬着个清代的年轻女人,阴魂没散。她的魂儿附在了一只“皮子”身上。那坐在大石块上的清朝美女,其实,是这只“皮子”在闹妖儿呢!

后来,又有人在阴天欲雨的时候,看见了坟地里那个清朝美女坐在磐石上、手摇白团扇的景象。

当地的人们只道是:那只身附清朝女子鬼魂儿的“皮子”,又出来闹妖儿吓唬人啦!

个人认为,估计是清朝的某一时刻,那附近的山上有钛磁铁矿及上面覆盖的石英矿和其他相关矿物质组成的群,在特定的环境条件下,因雷鸣或其他声震或地壳变动的微震所造成的共振,引发了录制现象,记录下了那位清朝美女在磐石周边、手持团扇的影像。

近百年后,又在特定的环境条件下,由于雷鸣声造成的震动,引发了这一矿石群出现了影像重现现象。

而有人却将此事算在了“皮子”的身上,这也是导致当地出现“皮子能变化成人”这个迷信传说的一个原因。

我认为造成“异位重现”的原因:

一、覆盖在钛磁铁矿石上面的石英水晶,有一块或数块裸露在外,而且是棱体。影像的重现与记录时,是经过了两个不同方位的镜面渠道。

二、因地壳较大的变动造成记录储存影像的主体物发生了较大的位移和倾斜。如:“天开门”的发生地湖北黄冈与《梦溪笔谈》记载的高唐县,都是处在地震带上。这把大纸扇的掉落时间与表舅去世的时间竟如此吻合……落扇

四川。成都地区。

墙上这把大纸扇,是常见的观赏纸扇。

管叔背着手默默地凝望着上面的水墨画,这是一幅诗人踏舟图,潺潺的流水、一叶扁舟,配上脍炙人口的那首七绝,显得格外文雅……

2000年底,管叔搬进这所新房子的时候,好友特意送来了这把大纸扇。扇骨木质,扇面半径有1.5米,双手托起时感觉挺沉的。

记得,表舅和表舅母前来看新房时,表舅端详着架在书桌上的这把大纸扇,欣赏了许久,他对管叔讲:“这扇子上的诗画着实不错,应该放得更醒目一些,把它挂到墙上怎么样?”“好主意!”家里人纷纷称好……

过后,管叔便找来一些水泥钉和细铁丝将这把大纸扇挂到了书房墙上,果然,房中的雅韵又增添了不少。

转眼间,过去了三年。这期间表舅又来过两次,每次来都站在大纸扇下,静静地欣赏一番。可去年,年已古稀的表舅却患了脑血管病。

也不知他老人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管叔想至此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春节期间,忙于工作也没有顾得上去探望同住在成都的表舅,只是打电话拜了拜年,问了问病情。

表舅在电话里对他说:“老年病,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每天还一早起来给家里人热牛奶呢,有时候还出去晨练一下。我的身体壮着呢!尽管放心吧。”

管叔家和表舅家是亲戚里来往最密切的。打小儿,表舅就特别喜欢管叔。

听着电话里表舅那爽朗的声音,管叔心里踏实了许多。不过,他还是决定过些日子,抽空过出看看表舅。

一晃儿,又是个把月。

一种想见到他老人家的急切心情油然而生。“后天下午就去看他”,管叔心里暗暗地说。

他拿起书桌上的盖杯轻轻呷了一口茶,然后,站起身走进卧室……

次日凌晨,书房里传出“咣啷”的一声巨响,正在酣睡中的管叔被惊醒了。他急忙翻身起床,匆匆走进书房,打开屋里的电灯,原来是那把悬挂在墙的大纸扇不知为何掉落了下来,正好砸在书桌上。

他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墙上的钉子没有脱落,牵挂纸扇的铁丝也没断,而大纸扇却莫名其妙地掉落了。当时,挂大纸扇时,固定得很结实,至今三年,从未掉下过,今儿这是怎么搞得?

管叔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把大纸扇合拢起来放到了一旁,又将书桌上被砸倒的台灯、盖杯等收拾好,管叔抬头看看挂钟已是五点多了。心想,还是下午下班回来再重新把扇子挂上吧。

他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随后,又回到卧室,钻进了被窝……

早晨八点,管叔正吃着早餐,电话“嘀呤呤……”响了起来。

他放下碗筷,抓起话筒:“喂,你好……噢,是舅母呀……”

话筒那边传来了表舅母的抽泣声。管叔觉得情况不对,连忙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果然,舅母悲伤地说:“你表舅今儿早五点多钟……脑溢血发作……去世了……”

管叔心底一阵酸痛,泪水不知不觉涌上眼眶。

表舅母断断续续地讲了表舅去世的经过:清早,表舅像往常一样起床给家里人热牛奶,不成想,他的脑溢血发作了。等家里人发现了倒在地上的表舅时,立即送到医院抢救,然而却没有挽回他的生命……“你表舅今儿早五点多钟……脑溢血发作……”表舅母的这句话,让管叔心头猛地一震。他联想到了早晨五点时分,书房里那把突然掉落的大纸扇……

给表舅上七日坟那天,管叔瞅机会向表舅母询问表舅发病去世的具体时间。表舅母努力回忆了一下,确定应该是在凌晨五点至五点一刻期间。

管叔便将在同一时刻自己家里的大纸扇神秘掉落的事情告诉了她。表舅母一听,吃惊不小。她沉思了一阵儿,叹息着说:“这几天晚上,你表舅就经常托梦给我……你表舅从小最疼你。老人们常说这‘扇’代表‘散’。看来他是想通过那把扇子告诉你一声,他要走了。不然的话,哪能这么巧?唉!”

管叔默默地点点头。

他知道表舅母是有文化的人,是不太爱讲迷信的。可是,这把大纸扇的掉落时间与表舅去世的时间如此吻合,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这仅仅是巧合。

不久,表舅母特意向管叔要来那把大纸扇,挂在客厅的墙上,对面是表舅生前常坐的一把藤椅……

对于这件事,我思考了很久。初步认为,很可能2003年3月的那天凌晨五点左右,川西地区发生了3级左右的轻微地震。

您的表舅那天早上起得太早,又马上去煮牛奶(清晨,人体的血管应变力最差),加之,3月份天气依然冷(天冷时,人的脑血管比较脆弱),这使得患有脑血管疾病的老人家,脑血管受到了很大的压力,甚至会出现头晕现象。

而此刻,恰巧发生了弱震,老人家在以上综合因素的作用下,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也许没摔倒只是打了个趔趄,他弯腰俯身扶住了身旁的物件),就在老人家从地上爬起(或支撑物件仰起头)之时,由于起身太猛,血压骤然升高,导致脑血管破裂,出现了脑溢血又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同住在川西地区成都市的您家,也受到了这次弱震的影响,即墙上悬挂的那把大扇子掉落下来。估计,固定大扇子的铁丝经过三年之久,可能跟钉子之间的绕连之处已经松动了许多,加之那瞬间的震动摇晃,使铁丝与钉子之间脱扣了。

我想,这大概就是造成巧合的“落扇事件”的原因吧。(2007年8月4日)奇变美娘

清朝时期。山东胶东地区。

徐家之女与王家之子,从小订有“娃娃亲”。

徐家女长到十八岁时,嫁入了王家。洞房之夜,红盖头一揭,王家之子险些吐了,此女的长相很丑。不说别的单说那皮肤,不但黑,而且呈鱼鳞状……

虽然,徐家女心灵手巧,勤快孝顺,但王家之子实在不能容忍她的丑陋,每夜都将她赶到灶房里睡。就连公婆面对她的丑陋,也面露嫌烦之色。

若不是因为徐家挺富裕,带过来不少值钱的嫁妆,恐怕公婆真会听从儿子的意思,休了她。

一天晚上,徐家女操劳了一日,正躺在灶间里暗自伤心。忽然看到,墙边屋梁上,一条长长的花蛇“啪哒”一声掉了下来,刚巧掉进了墙角水缸里。徐家女大惊,急速爬起身跑过去把厚厚的缸盖封上……

第二天,她把此事告知了婆婆。

婆婆只是随便地说了声:“估计那条花蛇有毒。先封在那只缸里吧。再弄个新缸来用,不就行了。”

后来,灶间里又添置了一口新缸盛水……

王家之子依旧是整日闷闷不乐,常找茬打骂徐家女。

公婆也觉得对不住儿子,加之,徐家那些丰厚的嫁妆也使王家逐渐宽裕了起来,老两口便商量着想给儿子娶个二房。

徐家女很聪明,早已看出王家的意思,心里感到非常委屈,暗下思量:若等到夫君再娶了二房,自己的日子会更不好过的。还不如一死了之呢!

她猛地想起那水缸,里面的毒蛇泡了也近半年了,估计里面的水毒性很大。所以,她便打开那个缸的盖子,从里面舀了一小瓢水,喝了下去。然后,就躺在灶边以为会这么死去。

清晨醒来,居然什么事也没有。徐家女觉得可能是自己喝得太少了,毒性太小。所以,当天晚上,她又喝了一小瓢……

喝来喝去,喝了六十多天,满满的一缸水快喝光了。徐家女非但没死,反而,浑身上下蜕皮了。原来的那鱼鳞般的黑皮肤蜕掉了,生出了白皙的皮肤。徐家女发现自己身上的皮肤起了变化,有些不知所措。

平时,因为长得太丑,她极少照镜子的。这一次,她却忍不住从衣柜里取出一柄铜镜。

徐家女对着铜镜一照……

天哪!自己竟变成了娇嫩白皙的美娘子!

丑媳妇神奇地变成了美娇娘,王家之子喜出望外,自然对她宠爱有加,也彻底打消了娶二房的念头。

自此,夫妻二人美满生活。

有时,我会这样想:倘若蛇毒真能改变基因,多么希望医学研究者们能结合这种神奇的中医秘方,研究出改变基因的药物,以攻克可憎的癌症。

果真如此,实乃万民之幸也!只要人一走开那团火光就又从地里冒出来……地火神灯

一九七七年。四川绵阳。

这座绵阳西部高原的大山上有某部队的一个雷达站。入伍不及一年的蔡勇是这里的一名雷达兵。

入伍以来,他感觉到周围的什么东西都很新鲜。这座大山上的美丽景色暂且不说,单是那神奇的雷达就足让蔡勇特别着迷。

年轻人学什么东西都快,没过多长时间,他就能够熟练的操作雷达,敏锐的双眼总能滴水不落地捕捉到雷达屏幕上的每一个不寻常的亮点。

要说这最不喜欢的当然是在军区门口站岗了,好在十几天一轮。

那夜,又轮到蔡勇站岗值勤。

在岗亭里呆了三个多小时,枯燥得很。袖珍收音机里的几个频道纷纷说着“明天再会”。蔡勇关掉收音机,把肩上那杆沉甸甸的半自动步枪卸下来靠在一边,展开双臂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正值夏末秋初,山上的夜风轻轻拂动着绿草碧树。每逢这个时候,他更加思念自己的家乡。多想生出一双翅膀,飞到那家乡的夜空中,去看看亲人。可当兵两年内是不允许回家探亲的。“好几个月没给家里写信了。”蔡勇喃喃自语着,在岗亭里的小桌旁坐了下来。

他从军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钢笔和小笔记本,想先把要跟家里亲人说的事情记下来。可千思万绪又不知该如何下笔。

他抬起眼,有些惆怅地凝望着岗亭窗外的那片宽阔平地。脑子里梳理着纷乱的头绪……

哎?那是谁点的火?

就在离岗亭几十米远的地面上,突然,冒出了一团火把般的火光,正在熊熊燃烧。“肯定是哪个家伙要进军区,把上山时点的火把扔在那个地方了,这样会引起火灾的。真不像话!”蔡勇心里很生气。他站起身背上钢枪,怒气冲冲地迈出岗亭,朝那团火走去……

当他走近那里时,火光却消失了,低头仔细看看面前的平地上什么都没有。“大概是幻觉。可能是白天看雷达上的亮点看多了。”蔡勇自我解释着,转身又走回岗亭。

他放下钢枪,抬双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打了个哈欠。“中午只顾着下象棋,连个午觉都没睡,弄得现在眼涩脑袋疼的。”他心里说。

可当他下意识式地再往那个地方一瞥的时候,没想到那团火光又冒了出来。使劲儿地闭了闭眼望过去,那的的确确是团火!蔡勇心中开始发毛……

不行!得弄清楚!

他再次背上钢枪大步流星地跑过去……

等跑到跟前,火光又没有了。蔡勇越想越纳闷,干脆,他就端着枪站在那里等着……

此刻,周边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足足等了一刻多钟,还是平平静静,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于是,他便又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回头观察着。就在他回到岗亭里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那团火居然又从地上升腾起来。

蔡勇没有再过去,只是站在岗亭里默默地观察。

他想起了在家乡时听老人们讲的一些鬼灯的故事,总觉得那团火的下面藏着奇形怪状的鬼。也许在不经意之间就会张牙舞爪地从地里跳出来。心里有这个念头,脊背上便感到有股凉气游走,心跳也咚咚地加快了……右手不由自主地拉上了枪栓,枪口对准了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握枪的双手累得酸麻。夜已深,一阵疲劳袭来,蔡勇的眼皮越来越沉,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了。

不远处的那团火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双眼熬得发红的蔡勇在岗亭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卫生。然后,就急急地跑到雷达站的办公室,把昨夜那团神秘火光的事情向站领导报做了汇报。

领导们也感到很惊奇,便带上了几名战士,由蔡勇带路,一行人前往昨晚冒火团的地方去查看……

那块普通的空地上,只有稀疏的杂草和散落的几颗石子,且没有任何火烧过的迹象,对于像蔡勇这种目光精准的雷达兵来说,关于方位这一点是无需质疑的,肯定就是这里。

可地上怎会没有灰烬?那团火又怎么会时燃时熄的?

有人猜测可能磷火。但,磷火往往是绿色或蓝色的,况且,磷火是随着空气流动而动的,如果人走近,会造成空气流动,它会随之浮动,而那团火光却是固定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并且,人一走近,它就迅速消失了。所以,不像是磷火。

神秘的地火变成了一个让人百思不解的谜。

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随着雷达站的官兵们年复一年地转业、复员,这个谜也渐渐被淡忘了。

然而,如今已年近花甲的蔡勇却始终未能释怀。当年那团神秘的火光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地火神灯”?

首先,那团火是固定不动的,肯定不是“鬼火”,正像楼上网友所讲,鬼火是悬空浮动的。

其次,那团火也不是“狐狸炼丹”现象。因为所谓的“狐狸炼丹”是一种上下跳动的橙红色小火球。(有时,民间也误将“球型闪电现象”归为其类)。

我个人认为,那团火并不是真正的火,而是光。

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个位置的地下可能含有较高的放射性元素,具备光能量,夜里能够在特殊的环境条件下形成发光。

二是光反射造成的。也就是说,那个地方有反光物质。也许是某种昆虫下的卵聚集形成了一片反光面,军营里的灯光(例如:岗亭里的灯光或高处的信号灯、航空障碍灯一类的)折射到了这片反光面上,形成了类似于火团的光。

当人走近时,挡住了光线,所以不再发光;当人离开一定的距离时,光线又折射在上面,所以,又开始发光。

另外,我国民间所传言的“神灯”是指“长明灯”。曾有“古墓里‘长明灯’亮了千百年”的传说,但均无实证。古墓里缺氧气,无氧怎能持续燃烧呢?所以,也有人推测古人是巧妙运用了汞。在树干上锯开一道口子那树竟涌出鲜血……树精

相传,山东日照地区。

某村有古庙宇一座。庙中,原有僧人居住。

大约明末清时期,一白衣书生游玩来到这个村子,天色将晚,空中阴云密布,看样子要有一场大雨降临。因没有找到客栈,他只好到这个庙宇里借宿。

此庙的大院中,不知为什么只生长着一棵树。

这棵树长得挺奇异,树干如同竹子,一节一节的,而且很粗壮,一人环抱不拢。白衣书生拍了拍这棵枝叶茂盛的奇树,赞道:“拥古木之高昂,携青竹之傲骨,如人中之豪杰,真乃神树也。”

他忍不住又围着树转了一圈,发现在树干上插着一根系着红线的银针,便顺手拔出扔到了墙角……

深夜,白衣书生秉烛夜读。

忽然间,疾风骤起,木格窗被“呼啦啦”吹开。他起身走过去关窗,只听见窗外,好像有女人的隐隐啼哭声。他向窗外张望,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他高声问:“是何人藏于窗下?”

果然,有女子嘤嘤地回答:“公子,是我。我迷途至此、伶仃无助,恳请收留一夜。”

白衣书生动了怜香惜玉之情,关紧窗后,他打开屋门。一年轻女子羞涩地走进屋,向他施礼称谢。

白衣书生让她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烛光映美人,但见这女子衣衫单薄、秀发高挽、娇小玲珑、楚楚动人……“今夜,你权且在此歇息。我去庙堂那边睡。”白衣书生将书卷装入行裹,说道。“公子不要出去。”女子急急地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不可!万万不可!看你也是未出阁的小姐。孤男寡女的同居一室,不成体统。”白衣公子挣脱了她的拉扯,径直朝屋门走去。

突然,屋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一位长髯大汉闯了进来:“今晚,我要进屋避避啦。你这个读书人不会把我拒于门外吧?”

白衣书生吓了一跳:“你是何人?”“我是你的邻居呀。哈哈哈。”长髯大汉朗朗大笑着。

可当他扭头看到坐在桌旁的女子时,竟然点指着骂将起来:“你这个孽障,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难道非要连累我跟着你遭殃不成?”

那女子满面羞红,扑通跪倒地上,抱秀腕连连作揖乞求:“娑罗大哥,你知道我不曾害过人,而今却要遭天谴,来此避难,也是走投无路呀!所幸遇到这位公子收留。也是我命不该绝,他,他是贵人……”

长髯大汉顿足高喝:“我早晚会让你这妖孽给连累死的。你就赶快离开这里吧!”

……

白衣书生听不懂这二人在说什么事儿。

但见那女子泪挂桃面、凄楚可怜,便有些于心不忍。他向那大汉深施一礼:“这位好汉,此女甚是可怜,若真是面临大难,那就劳烦你帮帮她!”

长髯大汉急忙摆手:“你这个书呆子哪里知道,她是偷偷修炼成精的妖狐。虽未做伤天害理之事,但私自修炼成精也是违反天条的。今夜,上天定要收了她,你还是不要管闲事为好。这可是天意啊。”

白衣书生先是一惊,进而又请求道:“尽管她是异类,可并没有做害人的事情。可怜她一番修炼之苦,就请你助她一臂之力吧。”“唉!你真是个多情种子,命中该得美人。好吧。”长髯大汉无奈长叹:“不过,这位公子,您可是位贵人啊。今夜你千万不要离开这里。”说完,他随手关紧屋门。

此刻,天上雷声轰隆,闪电频射,风雨大作。

那女子吓得娇躯乱颤。她一闪身藏到了白衣书生的身后。

突然,窗户被狂风刮开,白衣书生迈上前去正要关窗户,刹那间,一道闪电趁机斜斜地劈进屋来。女子抱头惊叫着爬伏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长髯大汉急速伸出长臂,往女子的身前一挡,大喊道:“公子莫乱动!哎呀……”

白衣书生急忙撤回身挡住女子,又几道闪电劈进来,可一射到白衣书生跟前,就奇怪地消失掉了……

不久,风雨渐渐平息。

一切恢复如初后,那女子倒身向白衣书生叩首致谢:“谢恩人相救!”“快快请起。”白衣书生扶起她,转头再看时,却找不见长髯大汉了,便问:“小姐,那位好汉到哪里去了?”“他被闪电击伤臂膀,回去疗伤了。若非公子出面相求,他是绝不会为帮我而受伤的。故此,我还是应该先感谢公子!”她边说边从怀里取出一顶精巧的草帽,递上前来:“大恩大德无以回报,我且借给你一顶草帽,日后,公子若遇见中意的女子,就戴上这草帽便可任意与她私会。除了她,谁也看不到你的。”

白衣书生刚伸手接过小草帽,那女子就“嗖”的一声,闪出了门外……

清晨,白衣书生走出屋,看见一位老僧人正在院内清扫断枝落叶。

那棵不知名的大树旁,落有一根粗粗的断枝,其断裂处竟然沾满殷殷的鲜血。他异常惊奇地问道:“这树枝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老僧人抬头看了看他,只是叹息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翌年春季,白衣书生在野外偶遇了前来踏青的县令的女儿……两人相互倾慕、一见钟情……

此后,他多次使媒婆去提亲,均遭拒绝。因为县令一直想把女儿嫁给朝中权贵做妾。

二人思恋甚重,却难以相见。白衣书生便戴上那顶狐女借的小草帽,前去绣楼跟县令的女儿幽会。果然,只要戴上那顶小草帽,除了县令的女儿,别人都看不见他。

不久,那位县令的女儿有了身孕,县令羞怒不已。为保全家门名声,无奈之下,他只得将女儿许配给了白衣书生。

新婚不久的一个深夜,白衣书生在熟睡中,梦见了一位窈窕女郎飘然降至床边,正是当年的那个狐女。

狐女言称:大恩已报,特意前来取回那顶草帽。

白衣书生起身找出那顶小草帽归还给了狐女,并且追问:“当年,出手相助的那位好汉,到底是何方神圣?你能不能告诉我?”

狐女回答:“那好汉就是庙中的那棵大树,名唤娑罗。那夜,我先是藏在娑罗树下的,他怕被我连累就把我赶走了。后来,见我求得公子的庇护,他就变成长髯大汉前来相助。先前,他曾被一根红线银针镇住了,幸好被你拔掉,解了他的镇身之苦,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报答你。”

第二天清晨,白衣书生从梦中醒来,发现那顶小草帽真得找不到了……

县令之女不但貌美,而且聪颖贤惠,平日,她督促丈夫发奋苦读。

婚后两年,白衣书生赴京赶考喜中了第三名——探花。自此,他官运亨通,没几年就升任了外省的州府高官……

光阴飞渡,时至“民国”二年。

当年的那座庙宇早已空空如也、破败不堪。

有一日,几个村丁拎着锯子、斧子等来到庙院,要砍伐那棵娑罗树做建房的木材。谁知,刚在树干上锯开一道口子,那树就涌出了汩汩的鲜血……

村丁们大惊失色,不敢再伐,纷纷离去。

没过多久,那棵娑罗树竟神秘地消失了……

对于这棵树的来历,当地人猜测是南方的树种,种子大概是藏于北归候鸟的鸟粪中被带到这里来的。

估计,是当地人误将鲜为人知的龙血树,跟南方有名的娑罗树混淆了,所以,误称为“娑罗树”。

我觉得,这棵树应该很像南方的龙血树(属常绿乔木)。龙血树树汁如血,中医称之为“血竭”,是一味很珍贵的中药材。

有人认为这类会流血的树基本上是热带植物,在寒冷的北方基本不可能存活的。我想,这是不是太低估了动植物的适应性?山东虽属北方,但在有些阳光较充足的地方,那些适应性较强的、原属南方的热带动植物应该有存活的可能性。

例如:生长在海南、台湾等地区的一种叫“鸡血藤”的藤本植物(也是中药材),树干较细,也会流出血般的树汁。而寒冷的东北长春市就有一棵会流血的小树,极似这种鸡血藤。

可能有些热带动植物的适应性之强,还未被人们所完全了解。不会是她老人家的魂儿回来找你说事儿吧……回魂儿

广东的东部是客家居住比较密集的山区。

廖升的母亲七十三岁时,心肺系统衰竭,仙逝了。

此前,廖升和媳妇在床前日夜守护伺候,很尽孝道。其他几个子女也纷纷从外地赶了回来。老人家也颇感欣慰了。

待母亲“过身”(客家俗语指逝世),儿女们跪在床下悲伤痛哭。

以往,客家有“二次葬”的风俗。此时要联系族人,雇上吹鼓手,将老人家的灵柩抬上附近大山出殡。称之为“还山”,只是简单的埋葬,不起茔不竖碑。待到三五年后再择适宜的日子,请来风水先生帮忙觅得所谓“风水宝地”,起坟立墓碑……

随着时代的发展,当地移风易俗,推行火葬,建立了骨灰寄存楼等设施。

廖升一家也遵从母亲生前意愿,将母亲火葬。接着又作了一系列寄托哀思告别仪式。然后,就回到家里聚商议老人身后的一些事宜。主要是商定哪些日子去给她老人家上坟祭奠。

由于,客家一般都居住在大山里,俗话说“八山一水一分田”。所以,客家的年轻人出外闯荡谋生的比较多。廖升的弟弟妹妹们都是远从外省赶回来的,各人的工作又不能耽搁太久,频繁相聚真得很难,于是,决定选择几个重要的日子,尽量都赶回家去给母亲上坟。对习俗里一些无关紧要的祭奠日子,弟弟妹妹们就不回来了,由大哥廖升一家代为祭奠。

廖升也是唯一没有外出闯荡的,家里的事儿自然而然的应该多承担一些。

把各项事宜敲定后,弟弟妹妹们带着孩子各自先回去了……

事隔近一年。

这期间,遇上小的祭奠日廖升都按时给母亲上坟。不过,事无巨细,个别时候因为工作忙碌就给忘记了,过后想起来,也只能在心里念叨着“下次再说吧”。这天晚间,躺在床上酣睡的廖升做了个梦,梦见母亲忽然回到了她原先那间小屋,他就跟着跑过去,母亲一见他,就不高兴地数落起来,责怪他该给自己祭奠的日子却没有去烧纸焚香。接着,又坐到那张木床上,掀起厚厚的褥子,指着褥子底下说:“我知道你们的日子都不宽裕,为我办丧事也花了不少钱。是不是没钱啦?喏,我在这里留下了三百块钱,你赶快拿去给我买纸香吧!”说完,就放下褥子……

待廖升走近前想观看时,这个梦突然醒了。

廖升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道理,可能是自己最近时常想起母亲,所以,晚上睡觉会梦到她老人家回来。梦嘛,总是千奇百怪的。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廖升在饭桌上把这个奇怪的梦讲给了媳妇听。并提议遇上小的祭日时,也帮着提醒提醒,好去给母亲烧烧纸。

媳妇点头答应,随口问到:“不会是她老人家的魂儿借这个梦回来找你说事儿吧?”

廖升摇着头回答:“怎么可能呢?其实就是我这些天老想起着她,所以晚上就容易梦着她。”

吃过早饭,媳妇收拾碗筷往厨房里走,进了厨房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儿。又折回头,拉住刚要出门的老公,说:“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个心事儿。你陪我到她的屋里瞧瞧,看那褥子底下是不是真藏着钱?”“神经!你以为那里能翻出存折呀?”廖升觉得她真够财迷的。

媳妇上来了拗劲儿,非得去看。“好吧,好吧。那就去看看,省得你总瞎惦记。”廖升不耐烦地领着媳妇走向母亲的小屋……

这间小屋,在母亲过世后便锁上了,平时极少打开。

廖升从门檐上,摸出沾着灰尘的钥匙打开锁,两人迈进屋内。

媳妇抢先走到那张木床前,掀开褥子的一头。只见褥子下面空空如也,一点儿东西也没有。“我说没有吧?快走吧。梦里的事儿千万别当真。”廖升一看什么都没有,掉头就要往外走。

此时,媳妇又恰好掀开了褥子的另一头。“等等!你快看,钱!”

廖升闻听此言,赶忙返身跑回来,探头一瞅,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在褥子底下果然放着一沓人民币,全都是十元一张的钞票。媳妇把钱拿到手里细细地数了数,整整三十张……

廖升见这一切真的如梦中所言,禁不住打了个激灵。既然如此,那可要按照母亲梦中说的去办呀。

当天,他就把这三百元全部买了纸香,无论大小祭日都一次不落地给母亲烧纸祭拜……

每当廖升跟亲朋好友们说起此事时,听者无不惊诧。

我推测,那位廖升很可能是在服侍病重母亲期间的某个深夜,听母亲嘟哝了“床下藏有三百元”这么一句话。只不过,当时他正处在迷迷糊糊的瞌睡状态中,以为母亲是在说梦话,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过后再一忙活,也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这句话却留在了他的大脑潜意识中。所以,一年后的那个夜晚,这句话从大脑潜意识里浮现了出来,也就引发了这个相关的梦。

第二天,跟媳妇一起去寻找的时候,当然会出现“跟梦中说的一样,床褥下真有三百元”的情形。像是被黄仙附身了……说说黄仙

大约一九五五年左右。山东平度乡村。

有一冯姓人家,媳妇冯唐氏三十四岁,是位小脚女人。

每天,丈夫四喜带儿子去上坡(俚语:去田间农作之意),她独自在家里洗衣做饭、养猪喂鸡、缝缝补补操持家务。

日子过得平淡无奇。

那一天傍晚,冯唐氏刚做熟晚饭,只觉得头昏得厉害,她赶紧跑上土炕,盖上棉被沉沉入睡。

当丈夫四喜和儿子收工回家时,见到冯唐氏在炕上酣睡不起,以为她是做家务活儿太劳累了,所以,没太在意……

没料想,睡至半夜,那冯唐氏忽然翻身坐起,嘴里胡言乱语起来。

四喜被惊醒,忙起身点灯观瞧,只见媳妇面色怪异,双目失神。无论他怎样劝说,冯唐氏就是不肯安睡,而且一反常态地叫骂个不停……

直闹到五更天,冯唐氏突然穿好衣服跳下土炕,打开家门,径自跑了出去。四喜发觉后,赶紧随后追赶。

冯唐氏一路狂奔跑进了红薯地,她虽是小脚女人,此刻却不知为何跑得极快,而且,有时竟能一步跨过两道“地瓜岭”(俚语:红薯地里的田垄)。

费尽周折,终于将媳妇追上,揪着脖领子带回了家。四喜让儿子在里屋看住冯唐氏。自己去请来村里的郎中给媳妇看病。

冯唐氏一见郎中进屋,劈头盖脸地一通乱骂。

郎中让四喜和儿子将她按住,抓起冯唐氏的手腕把了把脉,轻轻摇头说:“你媳妇像是被黄仙附住身了。你赶快去平度城里找一位姓袁的高人,收了那个脏东西。只有这样,你媳妇的病才能治好。”

送走郎中。四喜不敢怠慢,立刻备上礼物包裹,出家门直奔平度城。

在走出村口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正拎着柳条篓子拾粪的陌生汉子。

那汉子个头不高,很消瘦,笑吟吟地主动跟他打招呼:“大哥,你可是要去平度城内?其实,你不用去了,快回家吧,只要你回家,她就好了。”

四喜因为急着进城,也没有完全听明白他的话,所以,就随口应了两声,继续赶路了……

到了平度城里,按照郎中先前的指点,终于找到了那位姓袁的高人。

四喜拎着礼物跨进他的家里。

那袁高人正坐在厅堂的黑木桌旁,吧嗒着旱烟袋,大约五十多岁,瘦高的身材,满脸皱纹。还没等四喜开口说话,袁高人就先问道:“附得挺厉害,对吧?”

四喜内心暗暗佩服,便将冯唐氏的病情讲了讲。

那袁高人似听非听的样子。等四喜一讲完,他忽然撩起眼皮,问:“你来的路上,有没有遇上不认识的人跟你搭腔?”

四喜想了想,回答:“对,对。在出村口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拾粪的汉子跟我说‘回去吧,你回去她就好了’。这个人好像不是本村的,我从没见过。”

那高人哈哈大笑起来:“就是它,就是这脏东西捣得鬼。它晓得了你要进城来找我,就变化成拾粪的村汉去拦你。在你进屋之前,我刚刚把它收了。”

说着,他把旱烟袋往鞋底上磕了磕,领着四喜进了里屋。

里屋的西墙上,挂满了一块块小木牌子。每块小木牌子上都用红红的朱砂写着个奇怪的名字。

那袁高人手端旱烟袋指着其中一块小牌子说:“它现在就在我这里。你想不想看看它?想看的话,我这就逼它出来。”

四喜心里有点害怕,连连摆手:“不必了!不用看了。”“那好。你先回去吧。你媳妇的病现在已经好了一大半儿。我再给你配些草药,你带回家给她服下。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好的。”袁高人笑着说。

四喜半信半疑。他放下礼物,从姓袁的高人那里领了一包草药,随后告辞,匆匆踏上归程……

回到家中,四喜发现冯唐氏平静地躺在炕上,也不叫也不骂了。病情果然好了许多。

他将那包草药熬成汤,给媳妇服下。

没过几日,冯唐氏很快就康复了。

对于民间所流传的“黄鼠狼附体”之说,我个人认为:可能是黄鼠狼身上的某种分泌物质(或病毒病菌等)能够侵害人脑中的高级神经系统,造成人脑神经紊乱,出现言行失控、精神错乱、狂躁、幻听幻视等现象。

所听的此类故事,被附的大多是以前的农家主妇。这是因为黄鼠狼多出没于农家柴房、柴堆、草垛等地,其身上的有害分泌物质多存留在这些地方。而以前的农家主妇几乎天天都要取柴火、枯草生火煮饭,接触的最多,无意间受到较多侵害。

估计这种分泌物质在湿热的环境下更容易挥发而且侵害人脑的高级神经元。所以,呆在灶屋的时间最长的农家主妇就容易受害。特别是体质较弱或处在抵抗力较差时期的人,更容易受到侵害。民间所说的“八字不硬的人”容易被附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

另外,从民间众多传言中可以看出,人被黄鼠狼“附”后,大多数情况下,其家人都会到柴房、柴堆、草垛等处掀掉黄鼠狼的窝,把它们赶走(即,消减这种致病源),再让被附者静养一段时期,体质和机体抵抗能力增强后,大多都会渐渐痊愈的。(以上只是个人的观点,谨为抛砖引玉。更详细的分析请阅本书的《再说黄仙附人》)连带枪的警察都给“搬”到屋外马路上了……神秘的“三间房”

解放前。

青岛台东区的一条大路旁,矗立着三间相连的大瓦房。人称“三间房”。据传,这三间大房子,曾被日军宪兵队用作秘密行刑室。

日军投降后,“三间房”闲置了约有一年。后来,有人搬进去居住。可夜间,总听见有异响,却查不出原因。时间不长,这户人家就惶惶搬出……

此后,又有几户人家先后搬进去住过,但都住了很短的时间,就不敢住下去了。都说是发现夜晚有奇怪的声响,或发自屋里,或发自屋外,或发自床底,或发自墙壁……最后,都受惊搬走了。“三间房”里阴魂不散、夜里闹鬼之说,迅速在岛城传开。

一九四八年夏末。有一个旧社会的警察姓甄,平日里喜欢跟人打赌,还常做出一些荒唐的冒险之事,人们便送他一个绰号“甄大胆儿”。

这一天,几个朋友请吃晚饭,甄大胆儿酒醉饭饱后,开始吹嘘自己如何如何的胆大包天。其中一个朋友忽然想起“三间房”的事儿,想趁他酒酣时捉弄一下他,便跟甄大胆儿打赌,只要他敢单独去“三间房”里睡一夜,就说明他真是大胆儿。明晚,会请他去闻名岛城的“春和楼”酒家吃大席。

甄大胆儿哈哈大笑:“今晚,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甄大胆儿是不是浪得虚名。你把明晚的酒钱先准备好吧。哈哈哈……”

朋友们却全都摆手讪笑,说他真敢吹牛……

天色已晚,甄大胆儿腰里别着手枪,肩上斜挎着大手电筒,真的带朋友们乘黄包车来到台东区,找到了那三间大瓦房。

他们砸开门上的铁锁,一同踏入了“三间房”里。

甄大胆儿打开手电筒一照,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靠东窗的那里,尚存有以前住户搬走时,留下的一张小木床。木床上面铺着厚厚的草垫。除此之外,屋里再也没有其他的物品。

屋里的窗户已经被人用木板条钉上了,显得阴森森的……

甄大胆儿抽出手枪往床头上猛然一拍,大声吼道:“我就不信,这里会有什么鬼魂!今晚,我甄大胆儿偏要睡在这里。你们都走吧,我倒是要看看,今晚上能把我怎么样?!”

几位朋友早吓得腿脚发软了,听甄大胆儿这么一说,都赶紧地跑出来,各自回家去了。

甄大胆儿返身将屋门关上,插好。

他握着手枪、开着手电筒在这三间相连的屋里转了几圈。一切正常。他走回木床边,用随身带来的警绳把大手电筒挂到了屋梁上,照着亮。

而后,仰躺在木床上,把手枪搂在怀里,合眼睡去……

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甄大胆儿被阵阵冷风给吹醒了。

他睁开蒙眬睡眼,翻身坐起时,才发觉,天已经蒙蒙亮了。

看看四周,自己竟然是睡在了“三间房”门外的大马路上。他急忙翻身爬起,自己的肩上仍然斜背着那个大手电筒;摸摸腰间,手枪也依旧好端端地别在那里……

甄大胆儿惊奇地抬头向路旁观瞧,那“三间房”的屋门正大敞着呢!

……

连带枪的警察都给搬出屋外了!

于是,人们更加相信那里面有鬼魂。从此,“三间房”再也没人敢搬进去居住了。

解放后,“三间房”成了岛城一家商业单位的存货仓库。约七十年代中期,“三间房”被拆掉了。

临出门的时候,那管事儿的又跟了句,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的话可别怪我没先说下。我这亲戚觉着不对劲儿,回去一打听才知道是这么回事。说什么也不敢要那台东三间房,嘿嘿。

那个旧社会的警察又是怎样被“搬”到马路上的呢?

一开始,我也怀疑是甄大胆儿的那几个朋友为打赌的事捣得鬼。可仔细想来,又不像。因为他拿着手枪,又喝了许多酒,他的朋友们不至于为赌下的一桌酒席去冒生命危险的。

还有,当时的岛城已经有了不少汽车和自行车,若甄大胆儿是因为害怕才跑出来的,为何不在人行道上躺下,还安全些,没必要去躺在大马路上呀?

我觉得,很可能是甄大胆儿患有“梦游症”。也就是说,他不是被搬出去的,而是自己梦游出门,躺在马路上的。

最后想说:勿忘国耻!郭泰双指戳墙墙皮碎落而下……铁指功

相传,山东烟台附近。

有小富之家姓郭。膝下只有一子,名唤:郭泰。

郭泰就读私塾,由于身材瘦小,常遭到几个高大的同窗欺负。

一个冬晨,郭泰在家门前遇见一饥寒乞讨的老汉,郭泰见他可怜,便领他进屋取暖,并且,施赠锅饼(山东地区一种烤制的面饼)数块、热粥一碗。

老汉很感动,自称是武林中人,愿传授一套祖传武功作为报答。

郭泰将此事禀告给爹娘,郭氏夫妇欣然答应,遂聘老汉为武师,很希望自己的儿子学些武艺以做防身之用,也免得儿子在私塾里总受欺负。

几日后,老汉开始教郭泰运气。

练了一段时间,搬来一个泥盆,里面盛满细沙子。他让郭泰并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运气于双指处,由慢到快地插细沙。

后又把泥盆里换成粗沙,教郭泰照前法不停地插粗沙。

最后,再插碎石……

期间,老汉亲自上山采草药,熬中药汤。每天练完后,都让徒弟用中药汤泡洗双指。

一年后,郭泰右手的食指、中指磨炼的明显粗壮,指端也几乎磨齐了。他试着运用双指戳土墙,那墙皮随即碎落而下。

老汉又授给他一套躲闪腾挪的技法后,就告辞离去了。

自此,凡遇到要欺负自己的人,郭泰都会并拢双指,戳之。

凡被他戳中者,均感到如被铁棒捣中一般,疼痛难忍,都受伤不轻。郭泰逐渐出了名,方圆百里,都知他会一种“铁指功”,非常厉害。再无人敢惹他了。

郭泰年轻气盛,渐渐变得好勇斗狠起来。最后,竟与几个富家恶少混在一起。常常恃强凌弱、随意伤人。

一次,那几个恶少当街调戏一卖艺的美貌女子,被艺班里的一位壮汉痛揍了一顿。

他们便召唤郭泰进行报复。郭泰想也没想地就跑来助战。

艺班的壮汉见他身材瘦小,本不想动手。

可郭泰却不由分说,一个箭步窜上去,左拳突然朝其面门一晃,趁对方抬臂招架之际,右手闪电般地戳了那壮汉的肋骨一下。

那壮汉轰然倒地,痛得满地打滚儿。

肋骨竟然被戳折了……

如此一来,郭泰也惹来不少仇家和上门比武之人。

由于郭泰原本就身形瘦小,又练了一身的躲闪技法。所以,每逢比武争斗,总如猿猴般灵巧。对手的拳脚往往很难打着他,而一不小心中了他的铁指,却会令对手无力再战,负伤而溃。

只是苦了父母。郭家夫妇经常要为儿子伤人而赔礼、赔钱财,苦不堪言。

两口子几番劝导郭泰,不要再好勇斗狠下去,甚至到了哀求的程度。可儿子却当作耳旁风,依然我行我素。

夫妻二人不禁忧心如焚……

又过了两年,当年的那个老汉忽然又来到郭家。

郭家夫妇一见面就赶紧恳求他收回郭泰的“铁指功”。

老汉点头应允,并称:其实,对徒弟的所作所为也早有耳闻。所以,这次是特意回来看看情况的。

师徒重逢了……

老汉对爱徒讲,很想再传授给他一套厉害的武功。

郭泰当然喜出望外。

老汉教他并拢双指,每天都戳棉花团……

不久后,又让他戳碎草纸……

最后,竟让他戳嫩豆腐……

大约练了一年多,在一个深夜,那位老汉悄悄地不辞而别,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而此时的郭泰逐渐发觉,自己的“铁指功”竟然消失殆尽!双指再戳墙时,墙皮完好无损,手指却痛得厉害。

他盘算了一阵子,决定再按照以前的方法,插沙子、碎石,想重新练就“铁指功”。

怎奈,没有了老汉的中药汤泡洗,开练不久,双指便肿痛难忍,只好作罢。

后来,经过爹娘的苦心教诲,郭泰幡然醒悟,开始潜心读书。

最终,考中文举。

那个老汉居然还有收回武功的方法,戳一年软物,就能使“铁指功”消失,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为此事,我特意请教过武林人士,据他们讲,中华武功讲究内气,既要外练筋骨皮,又要内练一口气。类似这样的铁指功一旦练就,绝不会是戳一年软物就能消失的。

传说终究是传说。

何况又戳了一年的软物更起相反作用。

我猜测很可能是师傅施了类似于“点封穴道”的法子,使他身上的某处经络不畅通,导致无法将全身的气力凝聚到双指上,铁指功力自然就会大减。

恐怕这才是最关键的!他的后颈被类似人手的物体死死卡住了……海滩惊魂

约一九六五年左右。青岛。

普通工人何某岁值中年,家中五个子女都未成人,生活很拮据。迫于生计,他经常到四方区西部的海边(此处现已填为陆地),挖蛤蜊变卖,以资家用。

因为这片海滩所处的位置太偏僻了,所以,平时很少有人来。

一个星期天的黄昏,正逢大海退潮。

何某跟往常一样,右手握着小铁叉,左手拎着塑料网兜,来到了那片偏僻海滩。他把外套和鞋子脱下,堆在岸上,只穿着背心和短裤,赤双脚踩着淤泥往海里走了很远。

走到了一片覆着浅浅海水的泥滩处,他蹲下身、低着头,聚精会神地寻找着扁形的小孔(俗称:蛤蜊窝。是蛤蜊喷水而形成的)。

找到后,他便把手中的小铁叉先插进小孔旁的泥沙里,接着翘手腕一掀,小孔里的蛤蜊被掘了出来。然后,再把掘出的蛤蜊熟练地扔进塑料网兜里……

不多时,何某便挖得半网兜蛤蜊。

他随着那些往海里延伸的扁形小孔,不知不觉地来到一个退潮时存留的大水洼旁,这个水洼边分布着不少的蛤蜊窝。于是就蹲下身继续开挖,估计挖完这一片,网兜也差不多装满了,就可以等到明天拿到繁华的海云街上去卖上几个钱了……

此刻,天已渐渐黑下来,周围寂静无声,宽阔的海滩空旷无人,只有微凉的海风时而掠过面庞。

突然间!

何某只觉得自己的后脖颈,被类似人手的一个物体给紧紧卡住了,并且正猛力把他的脑袋朝大水洼处摁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力量使原本蹲着的他一下子跪倒了,双手全力撑住海滩,丝毫不敢松劲儿。

可那个物体的力量太大了,何某的头颈被越压越低,面门离水面越来越近,连撑地的双手也开始向泥沙中陷下。

为避免被摁入水洼中呛死,他极力地转动着头颈,拼命挣扎。然而,无论他怎样挣扎,就是摆脱不了那个类似人手的物体。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何某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他的额头已被摁得浸入了海水里,鼻尖也慢慢触到了水面……

他心想:完了!今天要把小命扔在这里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离海岸不远的铁路线上,恰巧有一列火车鸣笛驶来。

也许是,受到了尖锐的汽笛声和雪亮的车灯灯光的惊吓,那物体忽然一下子松开了……

万幸的何某得以解脱。他急速爬起身,抹去已蹭在脸上的海水,转过身,四处找寻那个要至于自己死地的物体。寻找了好一会儿,却没发现周围有人的踪迹,也未发觉其他可疑的迹象。

岸上的火车呼啸着飞驰而过。很快,周围又寂静如初了……“我肯定是遇到传说中的水鬼了!这个水鬼想害死我!”何某想到这里,心中陡升起一股极度的恐惧。

他连小铁叉和半网兜蛤蜊都顾不上捡,就直接狂奔上岸,找到自己放在岸上的鞋子和外套,一溜小跑地回了家……

跑回家后,惊魂未定的何某脸色苍白,浑身不停地打战,筋疲力尽地瘫在了地上。

妻子看到他这幅模样,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就赶紧询问缘由。何某将自己在海滩遇险的经过对她讲述了一番。

妻子听完后,也吓得不轻。她急忙搬了个板凳放在电灯下,扶何某坐上去,并就着灯光,仔仔细细地察看丈夫的后颈部……

奇怪的是,却没发现任何的伤痕。“绝对是碰上了水鬼!”夫妻俩齐口同声地这么说……

惊遇此事后,何某彻底被吓破胆了。至今四十年了,他却始终没敢再踏近那片海滩半步。

若被渔网的网绳所挂,何某来回转头摩擦,同样会留下伤痕的。若是踩了海蛇,应当是被缠住腿部,而非缠住脖颈。

据老渔民们讲,“海和尚”极其罕见,它趴在海滩上时,像一团暗红色的肉,浑身上下柔软无毛,首似猴头,头上有一对大眼睛。“海和尚”大小如同五、六岁的小孩,有两条前鳍和两条后鳍,很像人类的胳膊和腿,而且有双手和双脚,也与人类的手脚类似。它在海中的游姿和习性有点类似海豹。

解放前,在青岛沿海的海滩上,曾有人见过它。

再就是一九五四年左右,在“崂山头”东侧的海里,有几位渔民乘小船出海捕鱼。刚下好渔网,船忽然左右晃动起来。水中一个怪物抓住左船梆探出半个身子,瞪着大眼睛朝船上看,把几位渔民吓了一大跳,不一会儿,此怪物就潜水游走了。

渔民中有人知晓,那是一只“海和尚”。因迷信,第二天,他们赶紧到海边烧香,以求平安。

我想,那位何某很可能是触到了正趴在海滩上的“海和尚”。被“海和尚”从侧后方,用“手”摁住了后脖颈。后,被火车鸣笛和火车头的灯光惊扰,它松开“手”缩回前鳍仍伏于海滩上。

因“海和尚”的颜色跟淤泥、礁石相近,天又黑,所以,何某惊慌中四处寻找,最终没能发现它。

据老渔民们介绍,“海和尚”确实具有伤人的能力。

我的观点是“入水古猿说”,我推测远古时期地球曾发过大洪水或岛屿陆地下沉,一部分古猿或陆地灵长类动物被迫进入水中生存,并逐渐适应了水中生活留在了水里,因为在海洋里,海洋生物是不可能直接进化成灵长类猿的。

入水古猿是以磷虾、海藻、幼鱼为食,自然也不会去吐什么鱼骨。至于,关于“鱼骨化石的证明,古猿很晚才学会捉鱼技能”一说,这许是仍留在陆地上的古猿所为,与已入水生活的古猿毫不相干。

我认为本篇民间传言的“海和尚”很可能是“入水猿”。自古民间就有“海里有水鬼”的传言,也许跟这“海和尚”有关。卡车碾过红袄就能躲过梦里的那场车祸吗……红袄

八十年代初的一个正月里。

青岛某企业的司机老贾开车跑长途,行驶到郊区附近,已是夜晚了。他感到疲惫不堪,便在公路边的一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深夜,酣睡中的老贾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开车经过一交叉路口时,出了车祸,将一位身穿红袄的乡村女子迎面撞倒,顿时,血流满地……

老贾惊醒后,心里怦怦直跳,自己开了十多年的车,还是头一回做这等噩梦。他的额头不由得渗出虚汗。

第二天上午出车,老贾提心吊胆,所以,车子开得很慢。总算没有出什么事儿。

中午时分,老贾把车停靠在公路边,到路边的饭店吃饭。恰巧,遇到了老朋友——岛城某国棉厂司机老孙。

二人跟往常一样,各自要了一瓶栈桥老白干(岛城老名牌白酒,酒精度近七十度),准备把酒叙旧。

刚喝了两口,老贾忽然想起昨夜的那个怪梦,心里烦闷起来,他满面愁容的将酒瓶盖盖上,不喝了。

老孙忙问:“怎么了?老贾,遇上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老贾把昨夜怪梦对他讲了。

老孙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告诉你一个解法保证你平安无事。”

老孙把嘴凑近老贾的耳边,压低声音,把所谓的“解法”教给了他。

老贾频频点头,用心地记住了这个“解法”。但是,依然忧心忡忡,还是没有喝酒的心思。

老孙只好怅然独饮,把自己的那瓶老白干一杯一杯地落了肚……

吃过午饭,老贾向老孙告辞,先出车上路了。

他依旧小心翼翼地驾车缓行。行至一交叉路口时,果然发现,路边有一位穿着红袄的乡村女子胳膊上挎着小包袱,正要横穿公路……

老贾急忙刹住车。

他打开车门下了货车,跑过去拦住了那个穿红袄的乡村女子,信口胡诌了一个理由,说要用自己身上的黄军大衣,换她的红袄。

那乡村女子却死活不肯交换。

老贾狠了狠心,又掏出二十元钱(那时的二十元可顶现在的二百多元啊)

那女子见钱眼开,终于动了心。答应跟他交换。

寒风中,这乡村女子脱下红袄,换上老贾的黄军大衣,又伸手接过那二十元钱,塞进自己的小包袱里,然后,满脸欢喜地走了。

待乡村女子走远后,老贾按照老孙所教的“解法”,将那件红袄铺在地上,然后,开车轧了过去……

轧过红袄后,他长长吁了一口气,顿时感到浑身轻松。

一路无事,老贾平安返回了岛城……

翌年,老贾在下班的路上,偶遇某国棉厂的司机小刘。

他问起了他们厂里的司机老孙。这才得知,就在去年的那天,他们从饭店里分手后,大约下午两点多钟,老孙出车上路,为躲避一穿红袄的乡村女子,不慎翻进了路边的土沟里,他的腿摔残了……

轧过红袄只是精神上的减压和心理的安慰而已。其实,没喝掉那瓶栈桥老白干,才是老贾真正的“避祸解法”呀!磨房魅影

七十年代中期。山东。

高密的一个山区生产队终于拉上了电,农家首次亮起了电灯,老少村民们好生欢喜。

生产队经过研究决定,在村里建一个电磨房。

这件事运作了好长时间,最后,终于把这个电磨房变成了现实。生产队在全县范围内率先用上了电磨,磨米磨面又快又好。连相邻的村庄也纷纷将待磨的粮食送来。

电磨房每日电机欢唱,一派繁忙景象。

大队领导派肚子里有点儿文化的老白同志专门负责磨房的事宜。

老白历来兢兢业业,是很有责任心的人。这电磨用了半年多,在老白和村里电工的细心维护下,运转顺利,极少出故障。

磨房每天晚七点准时关门停工。老白总是将大门锁得紧紧的才离开。来日早晨,八点整再去开门开工。

可,有段日子却出了怪事。

那一天,老白早晨到磨房开门,听到屋里面的电磨正在“轰轰”运转,他急忙打开门锁,边推门进去边喊:“谁在里面瞎捣鼓?!”

没有人回答。

他在磨房里转来转去,寻遍了每个角落也没有发现有人。昨夜,放在磨房里待磨的麦子,竟全部被磨好了,一份份井然有序地堆在电磨旁边。

老白暗自猜测:肯定是村里的哪个调皮小子,半夜爬进来合上了电闸,用电磨磨麦子玩儿。

此后,连续几天都是如此。

老白逐渐担起心来,生怕有人把电磨给弄坏了,便将此事报告了生产队。

生产队想把这个捣蛋的家伙查出,就派了村里的民兵和老白一起在磨房外守夜。

夜晚,他们埋伏在磨房的四周,很长时间却始终不见有人进磨房。等到半夜时,忽然,磨房内的电机又响了起来。老白和民兵们擎着手电筒,迅速冲到磨房前,猛地踹开门冲了进去……

老白迅速拉开磨房里的电灯,屋里顿时灯火通明。可除了电磨正在轰鸣运转外,连个人影也没有。

再察看电闸,的确是被人合上了……

这等蹊跷之事,引起了村民们的纷纷猜测,许多人认为这件怪事像是老人们常说的“鬼推磨”。

老白开始也怀疑是闹鬼了,可仔细一寻思,不对呀?就算时代进步了,可这鬼也不可能会玩儿电啊?所以,根本不是什么“鬼推磨”,肯定有人捣乱!

最令他担忧的是,若再查不出捣乱分子,继续这般折腾的话,那台电机很快就会烧坏的。咋办呢?

老白找来村里的电工,跟他商议可不可以每天晚上先把村里的总电闸拉下,早晨再合上。“不行,这样会影响村里其他地方用电的。”电工摇着头说。

沉思良晌后,他想出了一个狠招儿……晚上,在磨房关门前,村电工把一根细细的铜丝缠在电闸的手柄上,并且,通上了电。

他对老白说:“白叔,明儿早晨,你千万等我来了,再开磨房的门。”

老白点头答应。

第二天早上八点,老白准时来到磨房门前,这次屋里面却是静悄悄的,电磨没有被开动。他果真一直等到村电工来了后,才打开磨房门锁。

二人一起推门闯进去。

进屋后,他们惊奇地发现,在电闸下面的墙角处,有三只小动物呈“叠罗汉”状瘫在那里,已经全部被电死了……

这个磨房里所谓“鬼推磨”的事情,就此真相大白!

当电工和老白走上前仔细察看时,发现原来是三只大狗獾。

狗獾虽也属鼬科,但外形与黄鼠狼有较大的差别。狗獾是很狡猾的夜行动物,在北方又比较少,所以,北方人很少见到的。从民间的诸多传言中可以看出,狗獾不但狡猾而且模仿力也很强。只要盛上水缸里就有几尾红金鱼游动……神缸

具体年代不详。山东地区。

时逢旱年,村民老莫和儿子在田地里挖井。挖至极深却始终不见水踪。别人家的井挖得没这么深就能见到水,这口井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大惑不解!

总不能半途而废呀,于是,他继续往下开挖……“嘭”的一声,铁锹碰到了硬物,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老莫握紧铁锹小心翼翼地沿硬物的边缘挖除泥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将硬物掘了出来。

心里还暗想:俺老莫天生是出力的命,挖口小井也得碰上这么一大石疙瘩!

把石疙瘩放在运土的柳条筐里,他喊井上的儿子赶紧摇辘轳,爷俩儿终把这个大家伙吊到了井上。

石疙瘩被从井中取出不久,井里就掬水盈盈了……

从井底上来,老莫和儿子一起动手去掉了此石疙瘩表层的泥土。

赫然发觉,这原是一口小水缸!

日头偏西,爷俩儿收工,一起抬着小水缸回到自家的院内。然后,老莫取来刷子把水缸里外刷得干干净净。又唤儿子去挑两桶水来……

儿子晃晃悠悠地挑来了两担水,把水缸盛满了。忽然,水缸中竟然出现了几尾红红的金鱼,正欢快游动着。“爹!快来看,这缸里有金鱼!”儿子急忙喊老莫过来观奇……

老莫走到缸边一瞧,也大吃一惊!

这水缸挖出的时候里面沾满泥土,刚刚刷干净了,就放在自家院里,谁也没再去动它,怎么就蹦进金鱼去了呢?

老莫想搞个明白,便与儿子齐动手把缸扳倒,将里面的水全部倒出来。

缸内没了水,金鱼也不见了!爷俩儿又对着斜阳仔细观察缸底和内壁,并没有任何的图案、色彩。与普通水缸毫无两样。

老莫捻着山羊胡,只皱眉头。

儿子又挑来水倒进缸里,金鱼又出现了;把水再倒出来,金鱼又不见了……反复几次,终于得知,此缸只要盛满水,里面就有几尾红金鱼游动;把水倒尽,缸里的金鱼则会消失。

这等蹊跷的事情不胫而走。村里的乡亲们纷纷前来观看。并誉此缸为:神缸。

数月后,老莫踩着木梯在整修家里的屋梁时,手中的铁锤头不小心脱手飞落,恰巧砸在了这只神缸上。此缸被击中的地方碎了一大块,还出现了几道裂纹。再倒上水却没有了金鱼。

他心疼不已!

便特意去请来锔瓷的工匠,希望能把水缸再锔好。可锔瓷匠蹲在缸前仔细端详了端详,又拿起那些碎片瞧了瞧,摇摇头说:“碎得太零散了,没办法再锔好!”

老莫懊丧得要命。

没出几天,喝醉酒的老莫一时冲动把这口神缸彻底给砸碎了,并把碎片弃回了那口井中,算是物归了“原主”。

后来,有资料显示:梵蒂冈的一教堂里,有幅文艺复兴时期的壁画会变色。经科学家研究,是在蔚蓝的颜料中加了二氧化钴。阴雨天,空气湿度大,二氧化钴吸收了水汽,壁画中的蓝天就变成了红色;晴天,空气干燥,二氧化钴失去水分画面则呈现淡蓝色。

正如,两千多年前我国古人铸造的“越王剑”至今不生锈,经现代科技检验,原是该剑的剑身上镀了一层铬。而铬这一金属元素是1797年才由法国科学家发现……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二氧化钴有毒性的,这种缸或许只是做观赏用的。司机觉得肯定遇上投胎的才收了这么张冥币……百元冥币

2003年。山东青岛郊区。

初春,出租车司机栾师傅开夜班车送乘客到郊区。

回返时,已近子夜。此刻,公路上异常安静,几乎没有其他的车辆行驶。

栾师傅吸着烟,踩着油门,悠闲地听着广播里的流行歌曲,车子飞快地向市区行驶着……

出租车开着雪亮的远光灯。

车灯照耀下,远远望见公路边站着两女一男正在招手叫车。栾师傅减慢车速,靠路边停下。两女一男走上前打开车门,陆续上了车。“请问你们几位要去哪儿?”栾师傅按下计程器,开动车子,扭头问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子。

那女子系了系脖子上的红纱巾,说:“去虎山。”“师傅,麻烦你开快些。我们有急事。”坐在车后座上的那对男女急促地说。“好的。”栾师傅换挡提速,出租车向虎山飞驰驶去……

一路上,这两女一男闭紧嘴巴也不说话,车内鸦雀无声。

栾师傅心里纳闷:这三个人有些怪,是不是遇上了麻烦事儿啦?脸怎么都煞白煞白的?

半个小时后,车子行驶到了虎山附近。“到了。就在这里停车吧。”那个系着红纱巾的女子边说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钞票递了过来:“喏,司机师傅,给你车钱。”

栾师傅按开车内灯,伸手接过那张钞票,借灯光仔细观瞧,原来是一张百元钞票。他生怕是假币,对着灯光仔细地看了又看,还特意捏了捏、攥了攥,确定是张真币后,便放进大钱包里。

车费总共三十多元,他先从钱包拿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对方,然后又数出二十几块钱,正准备再递给对方时,那三人却已经打开车门匆匆下车走了。

栾师傅连忙把脑袋探出车窗高声喊:“等一下!还差你们二十多块钱呐!”

系红纱巾的女子刚想转身,旁边那个男的却拽了她一把,催促道:“快走!快点!时间来不及了!”

系红纱巾的女子回头摆了摆手:“不用再找了!”

三个人向离公路不远的一座院落的大门处风般的奔去……

翌日清晨七点,栾师傅将车交给了白班的司机,自己回家中睡觉休息。

中午,栾妻回家。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丈夫放在床头柜上的大钱包,帮他清点整理昨夜收入的钱票。数着数着,竟从这叠钞票里数出了一张百元冥币!上面还盖着一些古铜钱的印痕。

她赶紧推醒丈夫,责怪道:“老栾,你糊涂了?怎么收了张冥币呀!”

从睡梦中醒来的栾师傅,睁开眼看到了这张百元冥币很是惊讶。

他清楚地记得,昨夜大钱包里只有一张百元钞票,就是那两女一男给的那张百元大钞。“不可能呀?昨夜,我接过那张百元钞票时,特意看了又看、试了又试,绝对是真币。怎么会变成冥币了呢?不可能啊!”他拿过那叠钱亲自清点了一遍。

真真切切,除了这张百元冥币,钱包里没有其他的百元钞票。

栾师傅实在搞不懂面前发生的一切,便把昨夜拉那两女一男去虎山的事情,跟妻子诉说了。

倔强的栾妻气不过,硬是拽着他出了家门,开车去到虎山,要去寻找那坑人的两女一男算账……

栾氏夫妇驾车来到了虎山。很快就找到了公路旁的那个独门大院。

走近院门时,里面传出一阵犬吠。

敲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大嫂,问道:“你们找谁?有什么事情吗?”

栾某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这个……唉!大嫂,我就直说了吧。昨夜里,我开车拉了两女一男到这里。我看到他们进了你家院门……”

没等他说完,大嫂连连摇手:“大兄弟,你一定是看错了。昨晚,我和我丈夫、儿子都一直待在家里。院门也关得紧紧的,整整一宿也没谁来过呀!”“大嫂,我看得一清二楚,那两女一男确实进了你家的大院。”栾师傅真诚地说。“绝对不可能的!我家院里的大狗很凶的,不要说进来人,就是有人靠近了我家大院,它都会吼个不停。大兄弟,你说看到那几个人进了我家院门,那你可听见狗叫了嘛?”大嫂问道。

栾师傅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听见狗叫。不过,我记得就是你家这个大院。况且这附近也只有你家带着个大院子。不会错的。”

那大嫂皱皱眉头,不悦地说:“肯定是你看错了!昨晚,我家真的没来人,更别说什么两女一男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栾师傅见她这样说很是失望,也懒得将实情告诉她,便摇头说:“算啦。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只是想打听打听。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了。”

他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往回走……

那位大嫂忽然想起什么,又叫住了夫妻俩,说:“你们是不是遇上了什么怪事儿呀?反正,昨晚我家倒是出了件怪事。我家的老母猪下了三只猪崽,你猜怎么着,其中一只猪崽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根红绳呢。我费了好大的功夫儿才给解下来……”

栾氏夫妇听到此处,不由得面面相觑……

在回家的路上,栾师傅不停地唠叨着:“系着红纱巾的女子?系着一根红绳的小猪崽?说不定,那两女一男是去赶着投胎的!”

栾妻思来想去,也觉得是丈夫昨夜是遇上了老人们常说的赶着投胎的,因此,才收了这么一张阴间的百元冥币。

想至此,心里气儿也就消了许多……

不久,这件怪事便在岛城悄悄地流传开来。

听了这一传言后,我联想到前些年某省发生过的一桩诈骗案,有人曾用特制的化学荧光药水,涂在十元面额的纸币上,冒充颜色相近的百元纸币。据称,在夜晚灯光较昏暗的情况下,很容易使人的眼睛产生错觉,从而屡次得手。我估计,栾师傅是遇上了使用类似手段的骗子。即,在与真币颜色相同的百元冥币上涂抹了化学荧光药水,令栾师傅上了当。

至于,“老母猪下了三只小猪崽,其中有一只猪崽脖子上系着一根红绳”的情节,我想,可能是被假币骗过的出租车司机们编排出来的。

因为出租车司机“风里来雨里去,挣点钱吧不容易”,一旦被假币骗过损失了钱财,往往感到很窝火。故此,编排上“投胎变猪崽”的情节,咒骂那些使用假币的骗子们,是借此出气的。传说遇到两条蛇要么别打要么全打死否则……蛇“磨”人

七十年代末。东北铁岭地区。

此县位于铁岭北部。西侧依附连绵大山,山上森林茂密、沟壑纵横。当地人称之为——西大川,它是长白山山脉的一个分支。

虽说东北属寒冷地区,但西大川山上却常见蛇类,什么黄花松蛇、土黄蛇、黑乌岷蛇等等。

甚至有传言,某人曾在傍晚时,惊见如小电线杆般粗的大蛇横于山间土路,该蛇之长无法得知,只见横在路中的那段三、四米长的蛇身,未见头尾。目击者惊恐万状,扔下三轮车,头也不回地沿来路逃下山去……

且说该县的年轻人阳庆善于捉蛇,喜欢以蛇肉下酒。

那天上午,阳庆家中缺柴,约村里一老哥上西大川山上砍柴。

春末夏初的大山上,树林郁郁葱葱,含苞的野花在碧绿的杂草间星星点点。

这里曾经是野兽经常出没之地,虽说现在已不能和以往相比,但还是会见到狐狸、山兔子、野鸡的影子。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走上了山坡。不远的林子里,一只色彩斑斓的野鸡像是受了惊吓,鸣叫着划过树梢,消失在林子的深处。“哎呀妈呀!快看,野鸡!早知道能遇上这玩意儿,拿上猎枪啊。”阳庆遗憾得要命,晃了晃手中那根上山时必带的桦须条子,做了个瞄准射击的动作。

那老哥的眼神儿真好,眼睛往远处一扫就发现了前面有东西:“阳庆,那疙瘩好像有蛇呀!”。“哪儿呢?”阳庆停下脚步,手搭阳篷顺着老哥指的方向观看。

可不是咋地!

煦阳下,两条近两米长的黄花松蛇正绞盘在草窠旁。看样子是一公一母。

阳庆兴奋起来:“哎呀!还是一对儿呢!正好整壶小酒儿喝喝。”

他弯腰左手从地上捡起一带着叶子的断枝,右手擎着桦须条子棍悄悄逼了上去。

两条蛇受了惊扰,立刻分开了,一条蛇昂起蛇头,吐着蛇信子,蜿蜒着迎面扑上来。另一条则反向逃跑。阳庆把左手的断枝向蛇的左侧一扔,那蛇往后一收头,随即叨向断枝……

阳庆右手的桦须条子趁机闪电般的横抡过去,不偏不倚打中蛇头下方。蛇骨被敲断了,蛇歪倒在一侧,瘫软在地上……

打死一条蛇后,阳庆一步跳过去追另一条蛇,可它早已钻进不远处的乱石缝里,再也找不见了。

阳庆放弃了寻找另外那条蛇的念头,回来把瘫蛇打死,拾起断枝把死蛇拨到桦须条子上,绕了一圈。就这么挑着下了山……

下山的路上,那老哥忽然想起什么事儿来,一边摇头一边吧嗒嘴儿。“咋啦?觉着一条蛇不够咱哥俩儿吃的咋的?”阳庆开着玩笑,歪着头看看他。

老哥眨眨眼嘟哝着:“不是那意思。就觉着心里不实落。都说,遇到两条蛇要么别打,要么全打死。否则的话,跑了的那条蛇不知道啥时候要回来报复的。有的蛇能磨人。”“瞅瞅你这小胆儿。放心吧,要是蛇真的回来报复,尽管让它来找我。我还真想整明白,它到底是怎么磨人的?哈哈……”阳庆满不在乎地大笑起来。

走到山脚下的河套处,老哥借故回家去了。

阳庆也不再留他,掏出匕首把蛇剥了皮,捡了些柴火架起火堆,用一根树枝杈挑着那蛇,在火上烤了烤。拧开随身揣着的一小瓶东北小烧酒,独自以蛇肉下酒……

半年后,本来身体健壮的阳庆,不知道为什么渐渐虚弱起来。可这并没有一起他的注意,以为自己是缺乏锻炼所致。

直到有一天,阳庆正在松木栅栏围起的家院里劈木柴,突然,他着了魔似的瘫倒在黑土地上,双腿好像废掉了,双肘撑地,在院子里胡乱爬行,如同蛇一般……

家里人大惊失色,急忙七手八脚地将他按住,并抬进土坯屋里的火炕上。

阳庆神志恍惚,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连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家里人弄来一辆拖拉机把他拉进医院住院治疗。

当那位老哥听说阳庆像蛇般在地上爬的症状后,便提起了那次遇到的两条蛇阳庆只打死一条的事儿。

村里的人听他这么一讲,都显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认定是那条逃走的蛇回来报复,把阳庆给磨住了!

乡亲们去阳庆家催促他的家人赶紧去请“巫医”来帮阳庆解脱。俗话说“有病乱投医”,他的家人就真的花钱去请“巫医”了……

前前后后折腾了两个月,又是在医院打针吃药,又是中医调治,又是请“巫医”施法……

钱当然花了不少,不过,阳庆的病总算是好了。

经此一劫,阳庆再不敢打蛇了,而且见了蛇肉就浑身难受……

据有关方面研究:蛇的身上蛇皮下、肌肉里、腹腔中有多种寄生虫,如鞭节舌虫、蛔虫线虫以及体外寄生虫等,有些在高温下都不一定能杀死。另有不计其数的细菌和病毒。还有一种肝吸虫进入人体后可以造成脑囊肿,使人的眼睑无力而下垂、麻痹性内斜视和肢体功能的障碍。

所以,我认为文中的阳庆可能是因为经常吃没有彻底烧熟的蛇肉,造成了肝吸虫侵入体内存活下来。经过一段时期,肝吸虫引发了脑囊肿病,使脑中出现赘物压迫了侧肢神经及其他一些神经,造成下肢麻痹,双眼等处也受到了影响。因而,那天突然发病,阳庆下肢出现功能性障碍,形成了倒伏在地上以双臂支撑扭曲爬动和双眼怪异状的情景。

据说,患上这种病,短期内不易查出,治疗难度也很大。至于传言“变得像蛇那样爬行”显然有些演绎。当然,并不是说蛇肉就不能吃,只能说常吃没有烧熟的蛇,是存在着上述风险的。艳魅的诱惑

约一九二三年左右。山东招远地区。

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当地有一小炉匠手艺精湛、为人厚道。他经常用扁担挑着小煤炉和工具箱,走村串户,锔锅、锔缸。

这日下午,小炉匠走到一个靠山的村落,揽下了许多活计。一阵忙忙碌碌,转眼间,天色渐黑,锔锅锔碗所需的铁锔子全部用尽。可揽下的活计仍没有干完。

他请求村里的人们帮忙,给他找一间空屋睡一宿,明天接着忙活。村民们听罢纷纷摇头,他们的家中都没有闲置的空房。

人群里的一位老汉猛地想起一地儿,便说:“小伙子,靠村口倒是有间空屋子,只是夜间总是闹鬼,谁也不敢在里面住。你若是不怕鬼的话,去鬼屋里睡……”

没等老汉说完,村民们纷纷劝阻道:“小炉匠,你可千万别去。夜深的时候,那鬼屋里可真闹鬼。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不然的话,那间房子也不可能空着呀!”“俺从来不信什么鬼啊、神啊的!去住一宿总比睡在路边上强。”小炉匠满不在乎地回答。

他向老汉借了一根红蜡烛,不顾村民们地拦阻,挑起扁担晃晃悠悠朝那间鬼屋走去……

鬼屋的门没有上锁,小炉匠抬腿踹了一脚,屋门“吱呦呦”地打开了。

他进到里面,放下扁担挑子,点燃蜡烛四处照了照,这间屋子不算大,上面是黑漆的木屋梁,墙壁刷得四白落地,东窗下有一土炕,炕面上铺着一领芦席……

白天过于劳累,他赶紧把那领芦席拿到屋外抖去灰尘,然后,回屋关上门,把芦席铺好,吹灭蜡烛,躺下睡了一小会儿。

夜半三更时分,天冷了下来,小炉匠被冻醒。

因惦记着白天揽的那些活计,他起身又重新点燃蜡烛,把工具箱搬到了土炕上,拿起小铁锤“叮叮当当”敲扁一段段粗铁条,打制锔锅用的铁锔子。

没过多久,那根蜡烛的火光扑闪了几下,变成了幽蓝色。小炉匠一抬头,突然发现土炕对面的西墙壁上有个人影在晃动着。

他急忙揉揉眼睛仔细观看,只见一个身穿黑袄裙、外罩黑披风的女郎正在西墙处,披头散发地飘过来、荡过去……

屋子的门窗都关得紧紧的,这女子是怎么进屋来的?!是个女鬼?原来,这真是间鬼屋啊!

想至此,小炉匠感到头皮发麻,浑身直打冷战……

那女郎停下身来,尖声尖气地开口说话了:“你——害怕我吗?”

小炉匠不敢接她的话,低着头照旧地打制铁锔子。

几丝阴风拂来,女郎抖着黑披风,慢慢飘到炕前。她蹲下身,忽然把脸俯在炕上“呜、呜……”哭泣起来。

小炉匠不敢妄动,只是用眼角余光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哭了一会儿,女郎扬起脸望着小炉匠,那煞白的脸面毫无血色,两只细长的眼睛里泛出怪异的目光。“天很冷呀——你抱抱我——抱抱我吧——”女郎说着扯开了黑色的上衣襟露出酥胸,贴了上来。

小炉匠吓得往后挪动着身体。

突然间,女郎瞬间变成了女鬼,嘴边垂下来一条血淋淋的长舌,并伸出长着锋利指甲的毛爪子,朝他的脖子抓来……

小炉匠强压恐惧,本能地抡起小铁锤,疾速朝她的头部敲去。

只听一声惨叫。

女鬼缩回毛爪子,捂着脑袋,窜到屋门口,“嗖”的一声就不见了……

此刻的小炉匠也被惊得全身瘫软。

他没再敢熄灭蜡烛,坐在炕上,手握小铁锤,一宿都没敢合眼……

好容易盼到鸡鸣天亮,也顾不上什么揽下的活计了,他挑起扁担跑出鬼屋,急匆匆赶路回家……

回到家中。

小炉匠将昨夜遇女鬼的事情告诉了家里人。恰好,他的三叔来玩,听了此事后,建议马上回去,把那个黑袍女鬼弄个清楚。

三叔天生胆大、从不信邪,说道:“好侄子。没被女鬼吓晕,却一锤子把它敲跑了,真是好样的!不过,这件事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只恐你一辈子都会有这么块‘心病’,会不得安生的呀!”

小炉匠心里很害怕,一个劲儿摇头……

几天后的一个晌午,三叔又来到他家,执意要一起去那鬼屋察看。小炉匠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带着三叔又去了那个鬼屋……

两人手持防身用的铁锹和锄头闯进屋内,发现门口有滴滴的血迹。

他们沿着血迹一直寻到了村外的山脚下的一处大坟堆,血迹在坟堆南侧的一个小缺口处消失了。

三叔与小炉匠挥动铁锹和锄头,把那坟堆南侧的小缺口,逐渐挖大……

最后,叔侄俩从那缺口里,用小铁锹铲出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一只黑毛老狐狸。只见,它的头顶上有一个明显的血窟窿,周围的血迹已经干结。

黑毛老狐狸已死去多日。

据当地许多老人讲,这是个真事儿,不是杜撰出来的。当然,民间传言在流传中,细节上也难免有演绎夸张。

我曾见过一报纸上刊登过这样的事:“八十年代。某省一学校建在山腰处,春节期间,女宿舍一寝室的女同学均回家过年,只剩下一位女生独眠室中。连续几夜,她都感觉在沉睡中与一美男接吻缠绵……后,告知学校。校方请来公安人员一起夜间设伏捉拿‘色狼’。最后,竟捉到一只正趴在那女生身上的老狐狸。经研究认为,有些山野老狐狸食山野草种、果实等,舌中产生一种迷幻液。狐狸喜夜间舔食人的睡涎,其舌中迷幻液,通过人的口鼻导致人产生幻觉。那女生正是被狐狸舔食睡涎,致幻后,产生了与男子接吻的幻觉。”

本篇的这个传言,我分析当时可能是这样的:小炉匠因白天忙活计很疲惫,在深夜打铁锔子时瞌睡了。那只黑毛狐狸潜入屋里舔食了他嘴边的睡涎。睡中的小炉匠被轻度致幻,造成眼前出现女郎的幻觉。后来,猛然清醒,发现眼前是个黑茸茸的怪物,惊恐之下本能地挥铁锤敲中了它的脑袋。黑毛狐狸带伤窜出屋子,回到栖身的那个坟堆里,因伤势过重而毙命。后,被人顺地上的血迹给找出来了。

这也不难理解。青年男女基本处在青春期、性成熟期。睡梦中被狐狸的长舌舔了带有性感区的嘴唇部,就会出现性感觉麻酥感,也就容易触动潜意识而诱发性幻想。所以,朦胧中会出现美女、白马王子的幻觉。

在古代,诸如此类的事情确实出现过,人们都没找出其中的原因,只是根据表象而广泛流传。因此狐狸就随着传言“成精”了。从另一方面讲,这也成就了蒲松龄先生的《聊斋志异》。风水宝地

清朝。山东招远地区。

村中,有户人家姓罗。家中祖孙三代单传,仅有几亩薄田,穷家舍业。

罗东的父亲年近七十岁了,身患疾病。罗父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子孙能够发达,但苦无良机。

这一天,老朋友前来探望生病的罗父。罗父深知这位老友懂风水,就请求指点。老友只是笑了笑,对于帮助指点风水的事情却避而不答。

告辞的时候,罗父拄着拐杖亲自把老友送到村口。

老友很感动,便遥指着远处的一块洼地,对罗父低声地说:“看见那棵大柳树旁的洼地没有?这块洼地就是个风水宝地。能把祖辈的灵柩葬在此地者,其子孙日后必有大成。你身体不好,不要再送了。快回吧。”

言罢,老友拜别而去……

隔年,罗父病情加重,把罗东唤至身前,将村口大柳树下的洼地是块风水宝地的事情告诉了他。

没过几天,罗父病故。罗东按照父亲生前的嘱咐,把父亲的灵柩下葬于那棵大柳树旁的洼地处。

罗东服孝守灵,眨眼间过去了三年。

在此期间,罗东曾不惜欠债,送唯一的儿子去读私塾。儿子很聪颖又勤奋好学,乡试考得第一名。私塾先生预言:将来,此子进京赶考,必中三甲!

同村的一家大富户膝下有两个儿子,生性愚钝,乡试屡屡落败。看见罗家之子那么有出息,很是嫉妒。后来,发觉罗东所选的葬父之地与众不同,就怀疑其中有玄机。

大富户特意施重金聘请了一个风水先生来村中点拨风水。那风水先生来到村口,一眼望见了埋葬罗父的那片洼地,他不停地点头,说:这真是块风水宝地啊!

……

不久,大富户主动跑到罗家,跟罗东商议,言称,看中了村口那柳树下的洼地,想在那里盖座院子。如果罗东能移坟,他家愿以十亩良田作为交换。

罗东当然不答应。

大富户又将条件提升到用二十亩良田交换那块地,罗东虽然还摇头拒绝,但心里却暗自思量:我家中已负债累累,况且儿子的乡试业已考中了,若用那块洼地换回几十亩良田,既能还上债务,又可以资助儿子进京赶考。这可是件好事情。

当大富户出价至三十亩良田时,罗东终于点头应允了。

就这样,罗东选了个吉日将父亲的坟从洼地里移出,另寻了一个地方下葬,换得了三十亩良田。

那大富户等罗家的祖坟一迁走,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家的祖坟迁入了这块洼地……

不及一年,罗东的儿子正准备进京赶考,却莫名其妙地患了一场大病。罗家不惜耗家资为子治病,最终,将那换来的三十亩良田几乎卖尽,也没有把儿子的病治愈。

罗东左思右想,后悔不该换出那块风水宝地。

再说那大富户,虽然已把祖坟迁进了风水宝地,可两个儿子的学业仍然没有长进。这是怎么弄的?大富户又去请教那个风水先生……

风水先生掐指一算,遗憾地说:“那棵大柳树旁的洼地下,原有一座莲花池,池中有双蟒盘绕,所以,绝对是块难得的风水宝地。可为何出现了这些偏差呢?肯定是罗家在启坟迁移的时候,不小心挖破了地气,风水宝地的宝气全都散了!”

大富户心疼那白白换出去的三十亩良田,不禁号啕……

我国古老的风水学出自《易经》,分为阳宅风水(建筑方面的)和阴宅风水(祖坟方面的)。我感觉这其中的阳宅风水,确实是一门人与自然环境相符相谐的高深学问,这是我国古代建筑师智慧经验的积累和结晶。我甚至认为,在这方面我国真的应该尽快申遗。

可对于阴宅风水,特别是其中的“祖坟风水能决定子孙命运”的说法,感到用唯物的观点实在难以理解。主要问题是祖坟的风水跟后辈的命运之间通过何种介质进行联系和施加影响的呢?这种非物质的介质有可能存在吗?“荷兰飞船”应属石磁幻景现象

我想跟楼主谈谈一个曾轰动世界的“荷兰飞船事件”。

有科学家说这是世上最奇怪的一次“海市蜃楼”现象;还有的研究人员说这是一次“海磁现象”。

事件内容:“海市蜃楼现象中,最奇怪的是20世纪30年代发生的‘荷兰飞船’趣事。有一艘从欧洲驶往美国的轮船,在大西洋上突然碰上一条怪船。那是一艘16世纪的帆船,正扬着巨帆迎面驶来,船上搭乘了许多乘客。船长眼看它越来越近,快碰撞啦。他可吓坏了,立即命令水手改变航向。说时迟,那时快,这艘帆船却从船舷旁擦过去了。这时候,几百名乘客们才清楚地看到,这是一艘古代的荷兰帆船,船上站着一些穿戴古代服装的人,正高举着手,像在呼救似的。

轮船抵达海港后,神奇的‘荷兰飞船’事件立刻轰动了世界。”

这个曾轰动世界的“荷兰飞船事件”,为什么会被称做“最奇怪”的海市蜃楼现象呢?

我认为,其真正的根源是由于“荷兰飞船事件”事件根本不是“海市蜃楼现象”,更不是“海磁现象”。而是“石磁幻景现象”!“海市蜃楼”是异地的、即时的实景,被阳光折射至云层……而形成。其景观瞬间即逝。“海磁”是当地的、即时的海面上的实景,在海面形成密度较大的云层时,被阳光折射……而形成。其景观持久。“海市蜃楼现象”和“海磁现象”都是实景被阳光折射至云层而形成的,也就是说,所显示出来景象是在现实中即时存在着实景的!

而“石磁幻景现象”是被钛磁铁矿和石英矿组成的群,录制储存的、当地的、旧(古)时的虚景。后来,在特定的气象和其他条件下,由特殊矿石群播放出来的。也就是说,在当时的现实中根本不存在这一实景。“荷兰飞船事件”里是20世纪30年代的人们看到了“一艘古代的荷兰帆船,船上站着一些穿戴古代服装的人,正高举着手,像在呼救似的”。

这是看到了往(古)时的一个特定影像的重现。我查阅了相关资料,根据对那艘“古代的荷兰帆船,船上站着一些穿戴古代服装的人”的描述,有关人员研究确定,那是一艘13世纪的荷兰帆船,船上的人也确是13世纪的。

我分析那艘“古代的荷兰帆船”很可能是在一个电闪雷鸣的时段;或有海底地震的时段;或是遭到意外而逃跑、失控了的时段。由于雷鸣的声振(不排除闪电激发),或大风浪造成的船体断裂声和集体呼救声,或被海盗船炮击船体附近有爆炸声,或海底地震等原因,引起了巨大的共振。

在周围特定重力场的大磁场环境、特定的自然光,及特定的湿度、温度、风力等条件的共同作用下,使附近海岸的山上或岛屿上的钛磁铁矿和上面覆盖着的石英矿及其他相关矿物质的内部,产生震荡、摩擦或重组等相互作用,形成了短暂的影像记录。

数十年后、数百年后……在特殊的环境状况下,由于这艘20世纪30年代的大商船的轮机轰鸣声震(或海底地震)所造成的共振,引发了“石磁幻景”里的影像重现现象。使那些被记录和储存的“一艘古代的荷兰帆船,船上站着一些穿戴古代服装的人,正高举着手,像在呼救似的”的影像,在特定的多方面构成要件作用下,重现投影了出来。

当然,这艘16世纪的船有可能是在这个海域的别的位置出险被记录下来的,比如:临近某一海岸的位置。(也许他们正在向海岸或大岛屿上的人大声呼救)。只是影像重现时,被重现在那艘20世纪30年代的美国轮船的航线上。

所以,我说:“曾轰动世界的‘荷兰飞船事件’”是“石磁幻景现象!”

与此相同,本书中的《天开门》、《复活的清朝美女》、《茅山夜遇》和《梦溪笔谈》里的“欧阳文忠曾出使河朔,过高唐县,驿舍中夜有鬼神自空中过……”之事,都是属于“石磁幻景现象”!并非“海市蜃楼”或“海磁”现象。(需要说明的是,“荷兰飞船”也存在这么一个可能性:恰巧在大西洋沿岸的其他地方正举行类似于“花船游行”的活动,其中一条仿“13世纪的荷兰帆船”的船只出现了险情,这一情景正遇发生的“海磁”现象,被阳光折射到了海面上。但,当时“荷兰飞船事件”可以说是轰动全世界,如果真存在这种可能,那相关的“花船游行”的举办地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也不可能不出来证实澄清这件事情。因此,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完全可以排除。)(个人观点,谨为抛砖引玉)奇梦有“先知”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湖北地区。

来到学校,小操场上空空荡荡。唯有那几排铁铸的单双杠静默地竖在那里,在徐徐的风中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天,星哥却悄悄来到了学校的北面,从那堵矮墙翻过,溜进了小操场。

他仰望着不远处的那幢肃穆的教学楼,心里不由地有些紧张。倒不是害怕看门的那位梁大伯发现自己。而是这两天的怪梦让自己心神难安。

星哥走到教学楼下,抬头凝视着二层那间教室,教室的窗户玻璃反射着几束黄昏的斜阳。

这间教室正是他所在的高二·三班。就在前夜,也就星期五,这间教室出现在了星哥梦里。在梦中同学小文突然来找他,神色很忧郁的样子。

已经好几天没来上课的小文,苦笑着对他讲:“阿星,我要走了。”“要走了?你要去哪儿?”星哥连忙拉住他的手,急切地问。“反正是不能来上学了。你是我在班上唯一的好朋友,我特意来跟你道个别。可别把我忘了呀。”小文的双眼流露出恋恋不舍的目光,慢慢地把手抽出,回身走去。

星哥心里一阵难过,刚想上前拽住他……却猛然惊醒了!

回忆起这个梦,星哥心底泛起一种不祥的感觉。小文身材瘦小,体质较弱,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很少与同学交往。因为上了高中就面临着考大学,星哥只一味地埋头学习,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爱玩,朋友也渐渐变少了。

上学期期末,早自习的时候,星哥走进教室里发现小文来得最早,正坐在课桌后看书。走过他旁边的时候,发觉是在看一本小说。星哥便随意提醒了一句:“马上就考试了,还看课外书?!”

小文仰脸看了看他,黯然地回答:“我不考了。”

当时,星哥感到莫名巧妙……

更令他惊异的是,昨夜,紧接着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了校园里出现了一座诡秘的灰塔……

刚回想至此,忽然,一阵风吹过,教学楼的大门没有关,两扇剥落了油漆的大木门“咣啷啷”地响了几声。“干什么的?你在那里干吗呢?”身后传来吆喝声。

沉思中的星哥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忙回身,原来,是看大门的梁大伯正掐着腰站在远处,大瞪着眼珠子……

梁大伯把星哥领进学校的传达室,指了指墙边的竹椅子,让他坐下。然后,问到:“礼拜天不在家休息,偷着跑到学校里干什么?”

星哥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

最后,经不住梁大伯得一再逼问,就说了实话:“大伯,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发生地震了,我们班的同学基本都逃出了教学楼。而我却不知怎的转到了那个小操场上,眼睁睁地看见小操场中间有一座挺高的灰砖塔。灰塔里面黑咕隆咚的,我在塔外望见里面许多的人影在晃动,我围着这座塔转了三圏,感到害怕,就赶紧又往教室跑。进了教室,见到我们班主任正哭得很伤心,地上躺着一个同学,是班里的小文同学。紧闭双眼,一点儿生气都没有……最后,把我吓醒了。我觉得太奇怪了,所以,就跑进学校来看看梦里梦到的小操场。”

梁大伯眯着眼睛静静地听着星哥的叙述,不置可否地笑笑。

星哥本想把前夜那个关于小文的梦也讲讲,当看到梁大伯不屑一顾的样子时,只好打住了话题。

梁大伯等了一小会儿,见他不再说话,就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边:“噢?就这些?就为这个偷跑进学校里来的?”“嗯。”星哥用力点点头。“这借口找的。哈哈……”梁大伯手里擎着火柴,笑得直打战。

星哥急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伯!我没撒谎,都是真的!”

突然,梁大伯好像想起了什么,脸僵住了,纸烟从嘴唇上径直跌落到了桌子上。

他紧盯着星哥问:“小操场?你刚才说梦见小操场中间有灰塔,塔里有人影?!是教学楼西边那个小操场吗?”“啊。是呀!”星哥一脸茫然地回答。“我的天!你快随我来……”

……星哥满心狐疑跟在梁大伯的身后,走出传达室来到了那个小操场上。此时,夜幕已徐徐降临,天色逐渐昏暗起来,风也刮得紧了。

梁大伯站住了,抬手指着小操场中间,说:“你梦到的就是这个地方?”

星哥点点头。

梁大伯又问:“你知不知道那里曾经有个大食堂,还出过事儿?”

星哥摇摇头。

梁大伯收回胳膊,深深叹了口气:“唉!我听学校退休的老师讲,一九七五年的时候,这里是学校的大食堂,当时,三百多号师生正在里面吃饭,谁承想遇上了龙卷风,愣是把大食堂给刮塌了……结果,没多少人从里面逃出来……好像就是这个位置,也是用灰砖盖的。”

听到这里,再回想起梦里的灰砖塔、摇曳的人影子……星哥只感到一阵阵冷气从脚底窜上来,浑身上下不寒而栗……

约一周后。又逢周末清晨,天空阴雨连绵。

第一节数学课下课了,星哥像往常一样把数学书放进书桌,起身跟同学一起涌向教室门口……

班主任穿着雨靴从门外跨进来,站在讲台上的数学杨老师问道:“刘老师,你回来了。小文同学怎么样啦?”

班主任刘老师把手中的雨伞放到门后,摘下眼镜擦了擦,低沉地说:“我刚到他家门口,正巧小文妈出来,一看到我就放声大哭起来。昨天晚上,小文病逝了,是白血病,医院实在是无能为力。唉!没想到才这么小的年纪就……”

数学杨老师和同学们都怔住了,星哥的心里更是“咯噔”了一下。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静了片刻,班主任又招呼道:“你们去小文的书桌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他的书了。他的妈妈说,小文临去世的时候,再三叮嘱要把他所有的书都捎给他,他在那边还要继续学习……”

班主任声音哽咽。

星哥第一个跑到小文的书桌旁,从里面找出两本练习题集。他把书默默地递到班主任的手中……

当回想起上星期五那个奇梦里,小文那依依不舍地凄楚表情时,星哥的双眼被泪水模糊了。

教室的窗外,雷声隐隐,细雨淅沥不停……

我认为,梦归根结底是潜意识的问题。文中的两个怪梦,应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许多梦中的事,其实都与梦前的经历和见闻有一定联系,也就是接触过相关的信息。甚至也令我们产生过比较正确的第一反应,只不过,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一闪而过很快忘记了,但却留在了我们的潜意识中。由于,人在睡梦中,大脑潜意识会自动搜索链接相关储存信息的(此类的链接是近乎无逻辑的),因此,才会在梦里呈现出千奇百态的景象。

当梦中的事件在梦后大体实现了以后,我们往往忽略了梦前曾经接触的相关信息及所产生的第一反应。只从“梦中事件”和“梦后现实事件”的相符性和神奇性角度去考虑。所以,会感到很神奇。

小文因患病身体会长期比较虚弱,作为同学是很可能会想到也许是患了较重病症的。他又突然说不参加期末这一重要的考试了,这也会引起“可能是身体原因”的猜测。上述的综合因素,使先前的梦与后来的现实之间出现了基本相符的状况。

还有,那个“大食堂事件”在学校流传已久,估计学生们也是听到过这方面的片言碎语,只不过没在意或忘记了。但,这些信息却留在了大脑潜意识中,后来,才会诱发那个与之相关的“灰塔人影”之梦。

我国自古有《周公解梦》一书,民间也有算命先生称会解梦,总之,认为梦是人未来之事的凶吉先兆。对此,我不敢完全苟同。我认为,导致这类“先知奇梦”的原因,是梦前所接触到的零散信息没有引起注意,但却留在了潜意识中,而这类信息平时受大脑修正细胞的影响被长期深埋。人睡觉的时候,大脑修正细胞不活跃,这类信息就偶尔会冒出来。潜意识又有自动链接大脑储存信息的功能,因此,就出现了千奇百怪的梦。一旦哪个梦与梦后的现实基本相符了,就会令人惊诧不已。(以上是个人看法,仅为抛砖引玉)小军犬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公狼的身后……军犬战野狼

一九六六年。青岛老沧口区。

故事发生的具体地点,现在已是繁华的商业地带。纵横交错的柏油马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沿街的大小商店,已经看不出文中往事的丝毫痕迹。

四十多年前,也就是一九六五年,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菜地、耕田。东北边是一个北方舰队的小飞机场,当地人称之为“飞机窝子”。

在这片被长长的田垄划分的如同棋盘似的大菜地里,仅有几间土坯屋子,里面住着老菜农阎老汉一家。

他高中毕业的女儿在火车站那一派红旗招展、锣鼓喧天的场景中,响应国家“好男儿志在四方,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号召,踏上西去的火车,远赴格尔木“支边”去了。大儿子两年前又光荣参军,家里只剩下老两口操持着这片菜地。

那时候,周边没多少人家,往西北方向走二里地,有一个较大的自然村落阎家山村。刚渡过三年自然灾害,日子算是说得过去了。不过,这略显荒凉地带总是有野狼出没,每到半夜,经常能听到“呜、呜……”的狼嚎。

野狼喜欢光顾这大片菜地,阎老汉家里养的鸡和猪崽早就被野狼盯上了。况且,这野狼饿极了可是吃人的。

老两口商议着最好能养一条凶猛点儿的大狗,只有这样才能防住野狼。

说来也巧,大儿子在寄来的家书中说,战友弄了一条退役的军犬,问家里想不想领养。

阎老汉正巴不得呢,赶紧回信说,要!快送来吧,

不出一个月,大儿子部队上的一个排长回青探亲,顺便把那条退役的军犬给捎过来了。

抚摸着面前这条立起来有一人多高的大军犬,阎老汉乐得合不拢嘴儿……

大军犬是经过正规训练的,对主人绝对听从指挥,领着它在菜地里溜一溜,阎老汉觉得这老腰板儿都变硬了。

开始的几天,有了大军犬护家,那野狼不敢轻易地进菜地。后来,野狼试探着跟大军犬对战了两次,都是撕咬一阵就跑了,大军犬也不追它。

自此,野狼便很少来。阎大妈自然也是欢喜的,只是唠叨大军犬的食量有点儿大。阎老汉一听这话就烦。

阎老汉给大军犬弄来一条母的牙狗(牙狗指普通犬种)。不久后,生了一条小公狗,样子跟大军犬极像。阎老汉唤它:小军犬。

约一年半后。

正值秋季,黄昏时分,阎老汉外出未归,家里只有阎大妈一人。

大军犬一家正在离主人家门前不远的地方戏耍,那条跟它打过架的野狼悄悄地进了菜地,身旁还跟着一条母狼。

大军犬双耳警觉地竖起,喉咙里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沉闷声音……

两只野狼是存心来决斗的,游走了两圈儿后,就跟逼近的大军犬一家撕咬起来。

大军犬全力对付那只公狼,腾跃扑咬,斗得相当激烈。而那条母牙狗才几个回合就被母狼咬得四处乱窜,直往附近的草垛里钻。

大军犬想过去救母牙狗,结果分了心,一不留神被公狼咬中了耳朵,顿时鲜血冒出。一见血,公狼愈加凶狠起来,死死地缠住了大军犬,恨不得一口就能咬断大军犬的喉管,眼看着一幕惨烈的景象即将发生……

正扒在墙头观看的阎大妈心里又急又慌,嘴里埋怨着:“死老头子,你怎么还不回来?家里出大事儿啦!”

这场激战一开始,那条小军犬就找不见了。阎大妈以为它早就吓得躲藏了起来。没想到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军犬竟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那只公狼的背后,

正当大军犬被攻击的无招架之力的危险时刻,小军犬从侧后方箭一般地冲上来,一口咬中公狼的脖颈,公狼毫无防备被扑翻在地。它用爪子把扑在身上的小军犬勾倒,刚立起身,又被纵跳上来的大军犬给扑翻了……

公狼在地上滚了几下,也不知道是被咬伤哪里了,“呜、呜”哀嚎着,爬起身来调头就逃,那只母狼见状也顾不上追咬母牙狗了,迅速地朝公狼逃跑的方向窜去……

大军犬和小军犬追了几步便停住了身,威风凛凛的一起站在菜地的土坎上,向夹着尾巴逃窜的死敌,狂吠着……

天边的一抹晚霞渐渐地消隐,天黑了下来。

墙头上的阎大妈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好容易才从梯子上挪下身来。定了定心神,便走进灶间,拿出一包一直没舍得吃的……

那夜,大军犬一家美美地享受了一顿猪蹄子……

文中事件是真实发生过的,可是那条退役的大军犬却并不是藏獒。不过,据说受过严格训练的军犬在搏击时很会用智,会寻找最佳的攻击途径,会保存体力,攻守有套路。这大概也是那野狼几次都无法斗败大军犬的一个因素吧。

另外,可能也有这么一个原因,虽说同样是野狼,可野狼和野狼之间也存在差别,有很健壮、很狡猾、很凶残的,也有一般般的;就像同一种类的狗,有凶猛聪明的,也有不太凶猛聪明的一样。

所以说,诸如此类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论。没想到世间竟有这等义狐……醉狐窃医书

清朝。

齐秀才乃山东安丘人士。

一秋夜,齐秀才与几位同窗外出游玩。归家途中,路经村外的山坡小路,同窗眼尖,指着路旁的大石头说:“快看!那里趴着个东西!”

大家走近,借月光观瞧,原来是一只狐狸卧在山石上,正甜甜酣睡。身上好像还有阵阵酒气。

同窗打趣道:“这只狐狸不知到哪里偷酒喝,醉成这等模样了。哈哈。”

另一同窗却说:“快拿石头把这只狐狸打死。这张狐狸皮估计也值几个钱,再将狐狸肉炖炖,咱们一起尝尝野味。”

随即,寻来一块石头冲那醉狐欲砸。

齐秀才极力阻拦:“狐狸乃精灵之物,不要伤害它。”

同窗们都知道齐秀才善良倔强,只好作罢。把他取笑了一番后,就一起赶路回村了。

回至家中,齐秀才想起那只醉狐很是担心,心中思量:若再有其他人从那里路过,那狐狸还是性命难保。

于是,他打着灯笼又赶回那块山石旁,坐在一边,守护着醉狐。

直至凌晨,那只醉狐醒了,翻身爬起,对着旁边的齐秀才细细打量一番,而后,跳下山石,窜入草丛上山去了……

一年后。

又是一个秋天的深夜,齐秀才正坐在灯下读书,忽听“啪哒”一声,有件东西从敞开的后窗外扔进来,落在地上。他走过去捡起,拿到灯下查看,原是一本珍贵的古医书!

是谁扔进来的?齐秀才跑出屋,四处搜寻。没发现有人。

齐秀才时运不济,几次赴考都落第了,家中又清贫,实属穷酸秀才。

自从,得了这本古医书后,他爱不释手,专心研读,融会贯通。不久,通晓了医术,凡有亲戚邻里生病者,都爱找他医治。

齐秀才开的药方很高明,疗效显著。有些药方里的珍贵草药,连大药铺的掌柜看着都有些陌生。

仅半年的光景,齐秀才就成为远近闻名的“神医”了……

那日,一位威武的壮汉上门来求医问药。他所提到的病症极为罕见。齐秀才想起那本古医书上好像有记载的,便回到内房,翻出那本古医书查询,果然有医治这种病的药方。

齐秀才将药方抄录下来,送给了那壮汉。

壮汉很高兴,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子。齐秀才却坚决不收,真诚地说:“我平时看病只收些药草钱。给你的这个药方上的几味药很难采到的,估计价钱很贵。你还是用这锭银子回去买药吧。治病要紧,别耽搁了。”

壮汉道了谢,转身出门而去……

不多时,壮汉又回来了,有些生气地问:“你这药方不是乱编的吧?”

齐秀才有些不高兴,回答说:“我怎么会乱编呢?此乃医书中的药方,你若不放心,等我取书来给你看看。”言毕,他从内房中拿出古医书,翻开来,递了过去。

壮汉接过古医书,翻来覆去察看一番。突然,冷笑着喝道:“嘿嘿,看你憨厚善良、仗义疏财的,原来却是个奸盗之徒。来人!快将这贼子拿下!”

几名衙役应声闯进来,抖铁链“哗啦拉”将齐秀才锁住。

齐秀才莫名其妙,大喊:“冤枉!”

那壮汉虎目圆瞪:“冤枉?此书乃皇宫王御医的祖传宝卷,一直藏于宫中。半年前失窃了,现如今,却是如何到了你的手上?衙役们,先将他押回府衙审个清楚!”

瘦弱的齐秀才跟小鸡儿似的被衙役们拎到了府衙……

当晚,后堂夜审。

在堂上审讯的,除府台大人还有那个换了官服的壮汉。

齐秀才如实讲明,那本古医书是去年秋夜,不知谁从窗外丢进屋里的。可府台大人根本不信,非让他说出盗书人的名字。

齐秀才哪儿说得清呀!结果,挨了二十大板。当即昏了过去。

次日,那个穿着官服的壮汉进到关押齐秀才的牢房,对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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