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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8-16 15:4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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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陶然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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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医治不好的病

西医治不好的病试读:

作者简介

陶 然

主任医师

国际知名抑郁症、慢性病与成瘾医学专家

中华预防医学会慢性病专业委员会委员

望乐抑郁咨询(www.wlyy.com )创办人

北京世健联合医学科学研究院院长

硕士生导师

首都医科大学临床心理学系副主任

原全军心理卫生指导中心负责人之一

中国青少年心理成长基地主任

中国老年保健协会常务理事

牛津大学《行为成瘾》编委

陶然教授近年主要科研成果有:

1 主持制定我国第一部《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该标准被纳入美国精神医学学会编著的《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五版) ,此手册被誉为精神心理疾病诊断的圣经。这标志着由中国人制定的疾病诊断标准首次获得世界权威认可。

2 在治疗抑郁症、因抑郁共病成瘾和产后抑郁症6000余例的基础上, 首次颠覆性提出“抑郁症是一种代谢性疾病”的创新理论, 引领抑郁症治疗的理念革命,为抑郁症诊疗带来新的方向。

3 首次提出氧化医学与炎性细胞活化理论,这将为西医内科诊疗体系带来重大突破。

4 发明锝(99T c)亚甲基二膦酸盐注射液,可单独应用于抗炎、抗风湿病。

5 己出版《网络成瘾的探析与干预》、《解读中国人的情绪》、《内科心理学》以及牛津大学的教材《行为成瘾》等专著10余部。

6 已发表国内外学术论文100余篇,发明专利10余项。

7 发明新型滤嘴,具有减害、防癌与戒烟作用,井获国际专利。己由青岛榕宸公司生产。

陶然教授的研究成果曾被美国《时代周刊》、《科学》杂志、德国《明镜》周刊、法新社、路透社、美联社等多家国内外知名媒休报道推广。他还曾获得全军医疗成果二等奖、戒除网瘾贡献奖以及“ 首都十大健康卫士”、“军队优秀工作者”等荣誉。1. 陶然教授2. 陶然教授荣获“首都十大健康卫士”荣誉称号3. 《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获得总后卫生部专家论证4. 陶然教授与中国航天总工程师“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孙家栋合影5. 陶然教授与联合国副秘书长泰格艾格奈瓦克·盖图6. 《新闻联播》对陶然教授进行报道7. 陶然教授与白岩松做汶川灾后心理救援节目8. 陶然教授与崔永元合影9. 陶然教授做客中央电视台《健康之路》节目10. 陶然教授做客《今日说法》栏目11. 陶然教授参加鞠萍主持的《成长在线》节目12. 美国《科学》杂志对陶然教授进行专版报道13. 美国《科学》杂志副主编与陶然教授进行学术交流14. 美国《时代周刊》记者采访陶然教授15. 陶然教授接受法新社采访16. 陶然教授接受英国路透社记者采访17. 陶然教授参观俄罗斯教会学校如何培养孩子的爱心18. 陶然教授与杨澜共赴四川灾区参加儿童青少年“爱心延续”活动19. 陶然教授在德国心理康复中心进行学术交流20. 陶然教授在德国参加心理团体治疗21. 陶然教授与美国成瘾协会主席、理事等合影22. 陶然教授接受美国NBC广播公司采访23. 陶然教授接受美国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台著名记者采访24. 陶然教授应邀到荷兰参加IVO成瘾大师级学术交流会25. 陶然教授接受英国BBC电视台记者采访26. 陶然教授接受德国电视台记者采访27. 陶然教授接受加拿大电视台采访28. 陶然教授接受芬兰国家电视台采访29. 陶然教授接受法国《新闻周刊》记者采访30. 陶然教授接受巴西电视台新闻台采访31. 陶然教授应韩国政府邀请在首尔参加国际青少年网瘾治疗交流大会自序一位医生对西医慢性病诊疗的反思

生命的真谛在于自我反省和改变,但人的本性是自我欺骗和拒绝改变。——陶然

我是一名从医20多年的临床医生。45岁那年,因为长期的工作压力、饮食结构不均衡、生活方式不健康(久坐)等原因,我总是感觉疲惫,还出现了血压升高、血脂升高、血糖升高等问题。多年的临床经验使我很自然地想到:这些问题都需要长期服用西药进行治疗。然而,每当我看到大大小小的药瓶挤占了我的办公桌,想到自己要长久地依赖这些药物的时候,内心总会燃起一种对生命的无奈和无力感。然而,更令我难受的是,在服用了一段时间的药物之后,除血压得到调整外,我并没有明显地感觉身体状况有所好转。

难道这些疾病真的需要终身服药吗?我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思考和探索,并开始应用“药食同源”的理念,全面而具体地考察了自己的饮食习惯和营养结构,审慎而客观地回顾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开始了有规律的作息和饮食,并在食物的选择上变得更为“挑剔”——选择身体需要的营养,尽量避免对我“有害无益”的食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与改变,我的身体状况有了很大的变化——我瘦了一些,疲惫感减轻了很多,精力也旺盛了很多。更为重要的是,我的血压、血糖、血脂都回到了正常水平,办公桌上的瓶瓶罐罐都被我清理了,用年轻人的话来说——我的健康我做主!

在情绪低落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是一名医生,为什么对自己的疾病会有这么强烈的无力感?我是一名医生,当我意识到自己需要长期服药之后,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排斥感?

我既是医生也是病人,我觉得有必要写一本关于西医诊疗体系缺陷的书,将压抑在心中的话吐露出来。当我将这一想法告诉我身边的医生朋友时,他们大部分都认可我将要在书中阐述的观点——目前西医在一些疾病的治疗上确实存在不足,效果不理想,有时可以说无能为力。但是,他们也担心当我把这些观点告诉公众,当公众了解西医诊疗体系的缺陷与无力之后,容易引起误会!

事实正是如此,尽管,医生朋友间共同信奉着这样一个观念:大部分情况下,医生只能延缓病人的病情,缓解病人的病痛,治愈少部分的疾病。但每当我这样跟非医学专业的朋友闲聊时,他们不是震惊就是愤愤:“如果医院治不好病,那医生为什么要给我开药,那你们医生有何存在的意义?”正是怀着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我才下决心将此书写出来。若在书中得罪了谁,伤害了谁,都是无心之过,敬请谅解;若有不足、偏颇之处,恳请指正。

医生是世界上与生命最为接近的职业,是世界上最需要倾注心血,也是最需要哲学辩证思维的职业。“有高度”的医生并不是单纯的“开药先生”,应该是能够在医疗工作中不断积累并探索疾病的缘由,以最自然(自然疗法,如缓解压力、调整心态、均衡营养、适当运动等)、最科学的方法来改善病人的生命质量。他们不只关注疾病,更关注人,对待病人有非常强的同情心和爱心。

而与此同时,由于现代主流医学本身的局限性、发展性,并非所有疾病都是可以治愈的,医生也并非全知全能,我们有知识缺乏和思维固化的时候,也有对疾病无力应对的时候。医生也是普通大众之一,有人性共有的弱点,但我想呼唤我的西医同行们要有寻求突破、自我反思的能力。

在现实生活中,有多少治疗高血压的医生自己也有血压方面的问题,有多少治疗糖尿病的医生自身也受糖尿病困扰,甚至有心脑血管科的科主任因为猝死而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每当看到这样的新闻,碰到这样的事实,我总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无奈。

西医的发展若从古希腊开始算起,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西医从希波克拉底时代“初创”开始,经历了解剖学、病理学、免疫学等学科的发展,已进入了细胞、分子、基因时代。跟随诊疗技术方法一起前进的还有检测设备的进步,如小到观察食管、胃和十二指肠的胃镜,大到可以测定脑血流、脑功能的核磁共振成像仪。但是,技术的发达与便捷,并未从根本上使我们远离疾病对生理与精神的折磨。

临床上常有这样的案例,切除右侧乳腺肿瘤的张女士,在两年以后,左侧乳房又发现了结节;吃了近10年降压药的老赵,天天在为血压高出一点而担惊受怕;长期以吃止痛药来缓解关节疼痛的老李,发现肝功能下降了;在经历了几次化疗之后,小杨的头发一天比一天稀疏了……

如今,不管是中国,还是世界,罹患慢性病(主要指代谢性疾病和精神性疾病)的人数呈井喷式增长。

已有的数据显示,每年因慢性病死亡的人数占当年因病死亡人数的85%,而且这一数字还在逐年上升。

新华网的报道显示,2009年我国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17175元,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为5176.9元;罹患常见慢性病住院一次,城镇居民至少花费人均收入的50%,农村居民至少花费人均收入的1.3倍。世界银行预测,到2015年,仅心脑血管疾病、中风和糖尿病就会给中国造成5500亿美元的经济损失。

一边是医疗技术的突飞猛进,另一边却是越来越多的人陷入疾病的泥潭,或反复受制于病痛,或旧病生新病,医学正在“既自信又无力”地走向看不清的远方。

有人说,今天的医院只能治好20%的疾病,还会因治病增加10%的新病。我不能确切地知道这个数字的来源,但显而易见的是,我们现存的以传统西医为主的治疗模式有太多的缺陷与不足,西医的发展正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困境,而这并不是单纯地依靠技术发展就能解决的问题。归根结底,传统西医的理论根基背离了人体的有机联系性和整体性,“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将人体看作一台由各种零件组成的机器。我们不禁要问,今天的医学,尤其是今天存在于我们社会中的西医,它的发展方向在哪里,究竟该何去何从?

本人受过正统的西医教育,自内科出身(我深感内科能治愈的病实在是少之又少),后又转战精神心理科,在医疗领域有20多年的积累。在长期跨学科的诊治实践和理论研究中,我发现人类身处一个全方位深受氧化和污染的环境,不论水、空气、土壤、食品等都正在氧化着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也在有意无意中遭受社会环境的“污染”和“氧化”。来自生活工作中的压力也在快速消耗我们的抗氧化物质和能量。可以说,大多数的慢性病和精神疾病都是因为我们的细胞过度氧化受损产生慢性炎症,使其功能下降或丧失的结果,治疗的核心应该是调动身体的本能修复能力,通过饮食、运动、调整心态和减压等方式活化人体的抗氧化系统和免疫系统,筑起一道坚固的保护生命细胞的长城(抗氧化系统和免疫系统),使构成人体生命的基本单位——每一个细胞变得更为健康、有活力,从而达到治疗慢性病和精神心理疾病的目的。此书是本人行医20多年来对一些疾病的认识与看法,旨在揭示西医慢性病诊疗理论的缺陷,一些观点可能与目前医疗主流观点不一致或有偏差,希望能够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引起人们对抑郁症、痛风、糖尿病、心脑血管疾病、癌症、精神性疾病等一些慢性病在诊治方面的反省和思考,希望能探索出一个新的诊治理念和模式。

生命的真谛在于自我反省和改变,但人的本性是自我欺骗和拒绝改变。我仅仅是不想对自己撒谎。《西医治不好的病:一位医生对慢性病诊疗的反思》这本书的问世,得到了方方面面的关心、支持和帮助。在此一一表示感谢。

首先感谢我的家人。感谢我的导师汤允昭。

感谢我的学生任楚远花费大量的时间帮我查阅资料和在写作中提出宝贵意见,并参与了内容的整理和写作。感谢我的学生纪文博、徐运参与了部分写作。

感谢我的团队成员刘宇斌、丁军波、朱丹、李彬、吴伟鸿、刘胜、李焕、银娟、高东。

感谢我的好友蒋伯荣、谭锋云、池彬和张峰。

感谢中国老年保健协会会长何界生、副会长王捍峰。

感谢北京军区总医院程齐波部长、文俭院长、陈竹副院长;王亚萍、张国辉、于聪慧、李恕军和黄勇华主任;张惠敏、张英护士长。

感谢北京大学第六人民医院陆林院长、北京安定医院李占江副院长、首都医科大学临床心理系主任杨凤池教授、北京大兴区精神病医院韩书文院长。

感谢《武警医学》杂志社李小萍主任。

感谢丁武将老师和李赫老师。

感谢中国青少年心理成长基地全体同仁,以及临床组的刘彩谊、马海春、高亚辉、张广发,大连市工读学校的刘颖老师。

谨以此书纪念我的好友——西南大学刘一军先生。前 言

药品这个东西,说得清的是西医,说不清的是中医;

疾病这个东西,可以治的找西医,治不了的找中医;

处方这个东西,看不懂的是西医,听不懂的是中医;

医书这个东西,看《柳叶刀》的是西医,看《本草》的是中医;

技术这个东西,强调前卫的是西医,强调悠久的是中医;

奖状这个东西,挂英文版的是西医,挂繁体字的是中医;

医生这个东西,年轻俊朗的是西医,慈眉善目的是中医;

诊断这个东西,摸你头的是西医,摸你手的是中医。——摘自网络

感谢网友的智慧。

我一直在想用什么样的方式作为本书的开篇,开始我与大家的对话。于是,我发现了上面这段诙谐的打油诗。

或许有读者会奇怪:难道这是一本中西医比较的书吗?非也!

这是一本我对多年行医生涯的思考的书,主要为探讨传统西医诊疗体系的缺陷,呼唤西医同行们思索。我更愿意在比较和反思中阐释我的想法,因为有比较才知优劣,有反思才能相互为镜,才能更清晰地看见问题。当我们在谈西医的种种特点与缺陷,对照其他被我们忽视的传统智慧的理念,对照事实与想象时,便能真切地发觉我们自己对西医的正确或错误的预期,还原出一个真实的西医医学现状。

在这本书里,我将从中医、氧化医学、自然疗法、炎性细胞活化疗法等视角,来分析几类常见的慢性病——抑郁症、痛风、糖尿病、心脑血管疾病、癌症等,从疾病的病因、机制、诊断、治疗到传统西医诊疗体系中的缺陷来重新审视慢性病的机制,共同寻求医学领域的创新与改变。

我希望在不久的未来,疾病的理想治疗方式应该多采用非介入式的自然疗法,多了解人体和自然之间能量的交换,去发现生命和宇宙之间的无限联系,具体如运用营养和饮食搭配、天然植物、心理疗愈、水疗、磁疗等治疗方法,以及太极、东方导引术等运动,去挖掘人体自身的修护潜能。

在本书的开始,我想告诉我的读者朋友们,这本书的主要目的是让大家对疾病和传统西医诊疗体系有一个较为客观的认识,希望我的医生同行们对现代西医和疾病,特别是慢性病的治疗有一个新的思考视角。

在这个医患关系极为紧张、医疗资源严重不平衡、过度医疗屡见不鲜的时代,我们需要反思一下现代医学自身的问题,克服傲慢与狭隘,寻找新的医学之路——未来医道。

路在脚下。第一章保持探索之心一、医生的无力感与病人的无奈感

一位年过七十的老乡曾向我抱怨:出车祸后的那几日,天天往大医院跑,挂号、检查、排队,各种等待换回来的是一身疲惫与劳累,本来就受伤、头疼,外加这些不必要的折腾,身体更加虚弱。不仅自己,陪同的家人也跟着受罪奔忙。大医院人多,医生忙不过来,这也能理解。不解的是,漫长的等待与名目繁多的检查换来的却是一大袋的药品,而这些药品非但没有缓解最主要的头疼,反而使人更加虚弱,甚至在吃药后的一段时间里虚弱得无法站立,连续三天无法进食。“每顿都要吃一手掌的药啊,我活这么大岁数从来没吃过这么多的药……”我看他放在桌子上的药瓶,这些都是半个月前医生给开的,好多都还没开封,有治外伤的、酒精肝的、脑血栓的、高血糖的……

我们的周围,有老乡这样遭遇的人并不在少数。也难怪有人调侃,频繁来往于医院的主要有这么两种人:一种是对医院绝望的人,一种是医生对其绝望的人。好多病人就是对医院万般无奈了,也只能仍然继续无奈地寻求医院的帮助。

无数的晚期癌症病人,在经历了手术、放疗、化疗各种磨难,散尽了万贯家产之后,还是没能在所谓的先进医疗技术中获得生命的延续。无数的糖尿病、高血压、慢性肝炎、精神疾病等病人在拿到诊断书的那一刻,就像是被戴上了“终身服药”的紧箍咒。无怪乎有人言之:“从百万富翁到一贫如洗中间就差一场大病。”

有什么办法呢,这些疾病在现代医学里被公认为是无法治愈的,只要能稳定病情,那就把吃药当成吃饭一样简单的事来看待吧。这总比无药可治要幸福无数倍吧。不管是病人还是医生,对待慢性病的治疗,我总能听到这类阿Q式的自我安慰。

行医20多年里,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医院大楼盖得越来越高,检验设备越来越先进,医学信息传播得越来越快,罹患各种疑难杂症的人越来越多,病人对医生的信任度越来越低,社会对医院的评价越来越差,医患矛盾越来越突出,医务人员对职业的满意度越来越低,医学在一些疾病的治疗上越来越无奈……

近些年,当我亲身经历了因病长期用药的折磨,从繁重的接诊工作中脱离出来,与我的病人有了更多的交流,进行了精神心理学、中医、氧化医学、炎性细胞活化理论的探求之后,我开始反思我在多年的传统西医理论学习及工作实践中形成的西医思维——更多关注疾病本身,很少关注人。我们可以娴熟地开药方、使用手术刀,却往往忽略病人的疾病本身所要表达的情感伤痛、人生艰难和无序的生活状态。

当我看到越来越多的西医精英们,尤其是一些在慢性病治疗上深感无望的西医医生,反过头来去关注、支持中医了,深感一场新的医学变革即将登场。西医之流“反叛”西医,“归顺”中医,并非在于中医体系更为先进,而是这些先锋的西医弟子们看见了西医在理论体系上的诸多缺陷和治疗上的一厢情愿。二、西医并非纯科学

所有推崇西医的人,都将西医奉为“科学的医学”,因其注重实验、讲求数据的特点。如今西医已逐渐成为“现代医学”的代名词。现代医学的发展已有200年历史,其传播速度之快,令其他传统医学汗颜。尤其是在二战结束后的50年,西医凭借着科学技术的日新月异,不断有新的理论创立,新的疗法发明,新的药物问世,新的奇迹创造。

然而,随着医学自身探索的前进,西医在诊疗实践中暴露了诸多问题,越来越多的科学拥护者发现西医并非如我们想象的那般科学。敏锐的医学研究者不再强调西医的纯科学性。

哈佛大学的朗格教授就认为:西医是一种不完美的科学。西医诊断能提供的只是概率,一种抽象的数学概念,但到了病人那里却经常被作为唯一的正确答案接受下来。事实上,任何一种疾病,一旦落到个人身上,每个人都有他的特殊性,没有一个人是概率,没有一个人是“大多数”。

在治疗方面,瑞士学者Hans Ruesel调查了以色列、哥伦比亚、英国、美国加州,统计发现:只要有西医罢工的地方,其死亡率即降低至平时的50%。美国医疗安全协会Thomas J. Moore博士及其同事,合并分析了1998年到2005年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所收集的所有药物不良事件的报告,显示因药物不良事件而致死的数量在8年间增长了近3倍。值得一提的是,Moore博士分析指出药物不良事件和导致死亡的数目实际要超过处方数量的增长速度,约为后者的4倍。在手术治疗上,有美国人报道,30%~40%的临床手术是不必要的。像妇女的生育,剖宫产本是为解决难产和某些生产综合征而出现,但现在很多妇女因为各种原因而放弃自然生产的努力,主动选择了剖宫产;阑尾炎的保守疗法现在已经很少采用,因为切除变得非常简单。(关于西医的药物治疗、手术治疗等问题,在本书的后面还会继续阐述。)

笔者在此无意全盘否定西医,而是希望公众对真实存在于我们身边的西医有一个理性的认识。在这个过分讲究数据与技术的时代,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已经近乎偏执地信任技术与科技所带来的好处,将西医当作纯粹的科学来顶礼膜拜。所有西医的医学检测可以作为我们诊断疾病的一种参考,但是不要过度强迫式地纠缠于数据,笔者反对对医学检测和治疗的无条件信任与依赖,以及由此而导致的无意识接受——我们太容易接受一种疾病的标签,如癌症、糖尿病、冠心病,并把疾病完全交给医生或者医院来担负,认为疾病只能靠医院来解决,而忽视了自我的修护能力对疾病的影响。三、我们要理性地反思与探索

医学面对的是人类的健康和疾病问题,它既不是社会科学,也不是纯粹的自然科学。所以,不能拿他们的方法来研究医学,也不能用它们的标准来评价医学。医学是专业的,有时又是主观人定的,太过偏信医学、迷信医学,对病人的健康而言并没有建设性。

临床研究有着不可重复性的特点,它不是简单的物理实验、化学实验——同样的条件下必定出现同样的结果。临床的研究对象是活生生的个体,具有极强的特异性和唯一性,即使在一些研究上采取双盲对照的方法,但事实上,由于取样范围、研究样本数量的限制,样本极易发生偏差。还有,由于医学伦理的原因,大多数手术治疗研究并没有对照研究。同样的,几乎所有的药物临床研究,不能保证所有的副作用都能在药物投入市场之前被发现。也就是说,适用于别人的手术或者药物,并不一定适用于另一位病人。

在查看体检指标方面也是如此,有时候化验指标并不能完全体现一个人的身体状况。我说的是检测指标旁边指示结果高低的“小箭头”。像血检、尿检等,这些检查只是医生判断病情的辅助手段之一,但常常被当作诊断疾病的最终证据。任何一份血常规检验报告单都会标注检验项目的参考值,如白细胞总数、红细胞总数、淋巴细胞百分率等,检验结果是和这个参考值做对比,我们不能说结果高于或者低于这个参考值就一定有问题,没超出参考值的范围就一定是没问题的。

令人遗憾的是,受经济因素的掣肘,一些医学研究也并非那么独立、客观了。对于同样的一个研究,我们都能很容易地找到两种截然相反的研究结果,这不能不让人担忧,医学研究现状存在不少问题。

其实,医学的发展必定要在科学的指引下前进,但是科学之外还有人文,要平衡好科学与人文之间的关系。希望我们都能抱有反思与探索之心,为探求真理谨慎而执着地前行。第二章我国的医学体系一、我国医学体系的总体现状

说起我国的医学体系,必然要牵扯中西医孰优孰劣的争议,是要废除中医还是赶走西医,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估计世界上也不会有第二个国家,在医学流派上有这么激烈的争论。关于中医好还是西医强的辩论在前几年尤为火爆,近些年来,吵也吵累了,该提的观点基本也都说尽了,最终的结果便也只能是“保留争议,共同发展,你奈我何”。

客观来讲,在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以及国内的历史变革之后,登上了世界医学王座、掌管着世界医学话语权的西医早已在我国的医学体系中占据了主流地位。

如今,我国的医学体系呈现出以西医为主,中医为辅,藏医、蒙医、维医、苗医等民族医学独自发展,而氧化医学、身心医学被边缘化发展的态势,炎性细胞活化理论还没有被人们所认识。形成这种独特的发展局面有历史的原因,也有医疗政策导向、各种医学理论体系自身特点的原因。

西洋医学最初登陆中国要追溯到明朝末年。据记载,1600年以前,西方的医术就已渐次流入中国,但其在中国广泛深入的传播却是百余年来的事。

在我国,西医取代中医占据着医疗体系的主流地位已是不争的事实。据《2013年我国卫生和计划生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的数据,我国职业(助理)医师约279.5万,按照这个数字,中国每1000个人中有2名医生。共有公立医院13396所,民营医院11313所,其中三级医院1787所,占7.2%;二级医院6709所,占27.2%;还未定级医院9740所,占39.4%。这其中,西医与中医医生的人数比例接近于6∶1。

而中医的发展状况呢?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发布的首次全国中医基本情况调查结果显示,我国每万人中医执业医师数量仅有约3人,每万人中医医院床位数不到4张。有资料称,2006年全国平均每万人有医生数为15.3人,调查显示,中医执业医师占全国执业医师的比例为21%。这一数字远远低于西医医生及医院在我国的数量。我国中医发展存在各地区中医资源分配不均衡,中医药管理机构设置、相关政策落实差异大,中医人才缺口大等诸多问题。而在西方国家,中医反而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和研究。

据统计,中医医疗机构遍布全世界160多个国家或地区,每年为数以千计的各国病人提供卫生保健服务。在国外,中医医疗机构主要以中医或针灸诊所的形式存在。日本全国有85%以上的人接受过中医药、针灸疗法治疗。曾有统计表明,在约5000万人口的英国,有3000多家中医和针灸诊所。人口3000万的加拿大,有中医和针灸诊所约3000家。在2000万人口的澳大利亚,有中医和针灸诊所2000多家。在欧洲包括法国、德国、西班牙、意大利和荷兰,大约每1.5万人中就有1家中医或针灸诊所。德国、英国、瑞士等国家的针灸治疗费用,可由国家或私人医疗保险公司部分支付。二、西医诊治疾病的现状

西医,顾名思义就是西方医学,其由古希腊医学发展而来。

文艺复兴以后,随着近代实证科学技术的兴起和发展,西医开始了由经验医学向实验医学的转变,它把人体看作若干个系统,加之解剖学、生理学、生化学、分子生物学、遗传学等不同学科的发展,愈加精细的专科化划分,西医逐渐演变为局部、割裂、碎片化的医学。

现代西医理论是建立在经典物理学的基础上,把人体当作一部机器来看待,人生病是因为机器的某个部件发生故障,医生的责任就是维修或更换故障的部件。也就是说,它认为每种疾病必然存在致病源,只要寻找出该致病源就可以治疗该疾病,如结核杆菌引起结核病,维生素C缺乏引起坏血病,碘的缺乏引起地方性甲状腺等。尽管,现代西医的治疗技术要比今天任何一个医学流派更为先进,但是基于这种机械的、局部的、不辩证的唯物主义观,现代西医在面对今天纷繁复杂的新疾病谱时,暴露了很多源于理念上的不足。关于西医治疗理论的缺陷,在本书的后面几章笔者还将做详细的分析,在这一节中,笔者对西医诊疗的整体现状做一个简单的描述。(一)多因素致病单因素治病的治疗现状

自20世纪60年代后,人类的疾病谱已从单因素病因疾病逐渐演变为多因素病因疾病,如抑郁症、癌症、糖尿病、心脏病、中风等。尽管,西医承认一些慢性病是由多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但在治疗上,仍然从单因素调整来进行,忽略单因素以外其他因素的综合性影响。如糖尿病的治疗,西医治疗将主要精力都关注于血糖的平衡,而较少关注肝脏在糖代谢中的作用、下丘脑-垂体-肾上腺皮质轴(HPA轴)的影响等。也就是说,现代西医在对待多因素致病的疾病上依然停留在单因素治疗的阶段。(二)缺乏综合性治疗方案

西医对人体生理、病理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的成就,但它过于依赖检查技术,人为地抛弃了心理、社会等方面的致病因素,对很大一部分疾病,尤其是慢性病和精神心理疾病的病因、发病机制至今仍不明确,因此在治疗上只有局部的干预,缺乏有效的综合治疗方案,如不重视饮食平衡、运动、肝和胃肠道的功能、情绪状态、社会性适应等在机体恢复中的重要作用。就像在高血压的治疗上,西医通常认为将血压降到正常值即是治病,很少用综合的方式来改善血管的弹性、保护血管壁,让血管保持年轻。在精神性疾病的治疗上,西医的治疗实践多是以药物治疗为主,少有精神科医院将心理和社会康复治疗纳入治疗方案里。(三)西医在治疗中容易造成医源性损伤

现行的西医模式更多注重对生理问题的干预和调整,在治疗中多以药物、放疗、手术等方式进行治疗,忽视了营养平衡和自我修复在疾病治疗中的重要作用;同时,在治疗过程中极易造成医源性损伤,导致一个病症缓解了,又产生另外一个病症。如肝脏是脂质代谢的重要器官,降脂药在降脂的过程中会对肝脏有很大的损伤,因而降脂药的使用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至今还是一个具有争议性的话题。(四)忽视自身的修复能力

现行的西医治疗还忽视了人体对自身组织的修复和调节能力,以及营养物质的补充对机体组织重建的必要性,也未充分利用营养物质代谢对机体组织生长和免疫调节的作用,以及恢复抗氧化的重要作用。西医一味地进行药物等方式的治疗,极易导致在治疗中出现“靶点治疗”,缺乏整体意识,在治疗中呈现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境况,比如有些慢性胃炎是抑郁问题的躯体化,但在治疗的实践中常只按慢性胃炎来治。同时,外界药物的介入,容易导致机体内环境的紊乱和肠道菌群的失调,并引发其他疾病和症状的出现。三、中医诊治的现状

有人说,对于生命科学的研究,西方人的实验室是设在屋子里的,而东方人的实验室是设在人体内的。人体本身就是最佳的天然实验室,其精密程度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

在我国,虽然中医有着5000多年的历史,也被公认为世界上三大主流医学之一,但它在经历了“五四”运动之后,开始衰微,如今已远不及西医在我国的地位和认可度。据冯泽永教授统计,在短短10年间,国内的中医医院由1966年的1371所减少到1976年的129所。尽管当代中医院的数量有所恢复,但是搞中医的人对中医没有信心,稍微碰到一点难题,就急着上西药,或是在西医常规治疗上加一点中药做做样子是常见的现象。

近年来,关于中医是科学还是伪科学的争论不绝于耳,有激进的西医拥护者甚至全盘否认中医的价值,极力呼喊着“打倒中医、废除中医”。抨击中医者最为理直气壮的理由就是:中医是主观的、经验的、非科学的。

鼓吹废除中医者常常搬出近现代革新者对中医的批判之言。如严复称中医“其例之立根于臆造,而非实测之所会通”,他认为中医理论是自我臆造,并无临床实证为依据。梁启超言之“学术界之耻辱,莫此为甚矣”!更广为人知的,就是鲁迅在《呐喊》里讽刺“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

然而,对任何理论做一刀切的评价,这本身就是不科学、不客观的。回顾历史,伴随着鸦片战争,西医进入国门之前,不都是中医承担着保障四万万中国人健康的重任吗?

中华医学是基于阴阳平衡、五行和谐的辨证治疗理念。它认为人体是一个有机整体,其结构互相联系,不可分割;其功能互相协调,彼此为用;患病时,体内各部分相互影响。除此之外,人和环境之间相互影响,是一对不可分割的整体。中医对生命的整体观念贯穿于中医的生理、病理、诊法、辨证、养生和治疗等所有领域。中医的整体观有几千年的铸造,并且得到临床的验证。中医的治疗根本是“通过各种方式,唤起人体自身的力量”,也就是说,中医是培养自身抵抗能力去对付病邪,而西医则是用外部的力量祛除病邪。中医有“正气存内,邪不可干”之说。

中医是根据人体的健康状况和生命信息把握基本动态变化,运用望、闻、问、切四种诊法收集人体信息,通过综合、分析、判断人体的整体状态,确定相应治疗原则和方法。它能做到真正的个体化诊疗,还能早期干预、防止疾病传播。

在现代社会,中医治疗慢性病的能力逐渐被人们发掘,显示出很强的优势,其疗效可靠,副作用小,特别是注重人体功能的整体调节,激发人体自身的抗病能力和康复能力,这有利于对病因复杂的慢性病的综合治疗与康复,尤其是在冠心病、肿瘤、代谢性疾病等方面具有良好的疗效。

笔者认为中医是最能代表东方智慧的哲学医学。在中华民族五千年的生生不息中,中医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中医应该算是中华民族的五大发明之一。当然,中医自身在现代化发展中也存在着一些问题,比如剂型的单一化、使用的繁琐性、提取单体的困难性,以及可复制性低、传承人才缺乏等。第三章西医的疾病诊疗一、西医疾病的分类体系

疾病分类不是一成不变的,它因理论体系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的分类标准,也随医学科学的发展而变化。在医学发展的每一个阶段,都有一个与之相适应的、普遍公认的疾病分类准则,使它成为一个既能反映医学科学的发展水平,又能符合防治疾病工作的需要,并且切实可行。

在西医体系里,目前比较通用的疾病分类标准是WHO制定的《国际疾病分类(第十版)》(ICD-10),这也是被我国广泛认可的,并在全国范围内使用的统一标准。它是根据疾病的病因、病理、临床表现和解剖位置等特性,将疾病分门别类,并用编码的方式来代表疾病。ICD(国际疾病分类)是一个不断发展变化的疾病分类体系,目前已收录了上万个疾病条目。从1893年的第一版到现在第十版的流行,120多年的发展历史,记录了医学家、科研人员对疾病发现、认识的探索历程,也记录了医学界对已有知识、观念的修正历程。

尽管ICD-10被认为是全世界最权威的疾病分类系统,依然有学者质疑:疾病的数量随着医学的发展而增多,纵观我们身边,究竟有多少疾病能“真正”地被称为疾病,有多少疾病是被“创造”出来的疾病?难怪日本大阪大学医学教授片濑淡就质疑“西医是造病医学”。

质疑并非坏事,质疑是推动医学发展的执着动力,是澄清医学疑问的沉淀剂。错误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习以为常,不假思索、不加辨别、将错就错。生命成长的真谛就在于自我反省和改变,医学的发展就需要在质疑与探索中进步。

医学是一门极为精深、严谨的学科,现代医学教育过于强调对传统理论、治疗方式的学习与传承,而较少主张我们的医学生、医务工作者在传承中再做深入思考、探索与创新,以至于医学的发展总是按照既定的模式缓慢不前。我们今天的医学有教条主义也有经验主义,总是缺乏活力与创新。

这也许跟我们现今的医疗环境、政策的不变通性有很直接的关系。因为探索意味着质疑,创新意味着改变,质疑与改变便有可能带来风险。从心理来讲,医疗工作来不得半点差池,任何一位病人都不愿意成为医生创新过程中的小白鼠,承受一些不必要的风险。二、五种主要的疾病分类

根据主要的病因、病理情况,笔者将西医诊疗的疾病大致分为以下五类:创伤性疾病、代谢性疾病、感染性疾病、精神性疾病及其他。(一)创伤性疾病——西医辅助,主要靠自身愈合的疾病

创伤性疾病是一种由致伤因素造成人体组织完整性被破坏或功能障碍的损伤性疾病,可涉及全身多处组织器官。根据致伤因素的类型,可分为机械性损伤(如骨折)、理化性损伤(如烧伤)、生物性损伤(如咬伤)。在受创的初期,这类疾病是病人最需要医院帮助,也是医院治疗最有效率的疾病之一。

被锐器割破皮肤了,这时候医生拿来纱布包扎伤口,本来外渗的血一会儿就止住了,然后结痂修复,长出来的皮肤和原来的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痕迹;从楼梯上摔下来,腿部骨折了,经过支架固定,卧床3个月,就能康复,可出来活动了;在野外被蛇咬了一口,经过排血、包扎、打抗毒血清后,过几天伤口就好了,人也恢复了活力与健康……

我们是否认为这些全是医院治好的?

当然不是。但是为什么人骨折了,由医生做了支架固定的工作,卧床休息后,就能恢复成原样呢?

那正是因为人体有着极其强大的自我修复功能,医院所做的支架固定只是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人体自身内部动用的巨大修复作用,才是伤口愈合的最终决定因素。在这个修护的过程中,人体动用了糖类、脂肪、蛋白质、维生素、矿物质、水等六大物质来完成机体的修补。没有这六大物质,再好的医生也无法使得机体内部产生愈合。像骨折,固定器、石膏、支架等只是起到防止长歪的作用,而内部骨细胞的修复,骨骼连接活动,就是人体自身修复的功劳了;像伤口流血,纱布、创可贴只是起到覆盖伤口的创面、减少伤口感染的作用,伤口愈合、止血结痂都是人体自身修护和免疫功能起的作用。

在中国古代没有西医外科的时候,人们的这类创伤性疾病不都是靠我们祖先的中医来治疗的么?那时候这类疾病的治疗,主要是靠饮食来治愈,有句古话——“吃什么补什么”,说的就是这类疾病的治疗。(二)代谢性疾病——令西医无奈的疾病

代谢性疾病是一种古老而又新兴的疾病,是新陈代谢疾病的简称。它包括代谢障碍和代谢旺盛等原因,糖类、脂肪、蛋白质、维生素、矿物质等物质的消化吸收、合成或分解过程出现异常时,都可能导致代谢性疾病。这种疾病涉及人体各个系统,常见的代谢性疾病有心血管疾病、癌症、糖尿病、痛风、骨质疏松症、肥胖、血脂异常等,也包括抑郁症。

在目前的疾病治疗领域中,代谢性疾病是一种最令西医无奈的疾病。一来罹患这种疾病的病人数众多,二来目前的西医缺乏根治这类疾病的方法,多数代谢性疾病都需要终身服药。

据统计,截止到2013年,糖尿病的全球患病率为8.3%,人数高达3.82亿,全球1/4的糖尿病病人在中国,2013年全球约有510万人死于糖尿病,占所有死亡人数的8.39%;我国痛风人数高达8000万人,并以每年4%的速度增长,每年因痛风死亡的人数达390万人;全国血脂异常病人已达1.6亿人,超重人群超过3亿,肥胖人群超过1亿。

代谢性疾病都是多因素致病的疾病,然而目前西医在治疗这类疾病上多是从单因素考虑,很难达到疾病的彻底治愈。目前,这类疾病的发病人数呈井喷式上升。这类疾病的治愈尤其强调生活方式的转变和饮食方式的改变,通过整体调节来达到机体的康复。应用炎性细胞活化理论、中华传统医学的理念进行治疗是治愈这类疾病的出路。

令西医无奈的疾病还包括癌症、老年痴呆症、自体免疫性疾病等。(三)感染性疾病——西医卓有成效,又面临新挑战的疾病

感染性疾病泛指各种生物性病原寄生于人体所引起的局部或全身性疾病,包括一切感染因子,既有传染性的也有非传染性的。传染病,属于感染性疾病,是指病原微生物(朊毒体、病毒、衣原体、立克次体、细菌、真菌、螺旋体等)和寄生虫(原虫、蠕虫等)感染人体所导致的、具有一定传染性的、在一定条件下可造成流行的疾病,寄生虫病属于传染病的范畴。当年,罗马帝国的灭亡、大多数印第安人的死亡都与传染病的肆虐有关。

在我国,根据传播方式、速度及其对人类危害程度的不同,将传染病分为甲、乙、丙三类,实行分类管理。甲类传染病,也称为“强制管理传染病”,有2种:鼠疫、霍乱;乙类传染病,也称为“严格管理传染病”,有26种: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性肝炎、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艾滋病)、淋病、梅毒、肺结核、登革热、甲型H1N1流感等;丙类传染病,也称为“检测管理传染病”,有11种:流行性和地方性斑疹伤寒、黑热病、流行性感冒、流行性腮腺炎、风疹等。以上大多数疾病西医基本都能治愈,并在预防和治疗方面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是西医对人类最重大的贡献。

感染性疾病在人类疾病谱中占有重要地位。20世纪末以前,人类的疾病主要是感染性疾病,20世纪40年代,青霉素的发现和应用大大增强了人类抵抗细菌性感染的能力,带动了抗生素家族的发展,开创了用抗生素治疗疾病的新纪元,更是西医卓有成效的成就之一。

据统计,我国甲、乙类法定传染病发病率从1985年的874.82/10万降至1996年的166.10/10万,死亡率从1985年的2.41/10万降至1996年的0.33/10万。这要归功于西医抗生素、疫苗的巨大功劳,以及我们的医疗卫生单位在传染病的防治和监督方面所做的努力。

但是,近年来,随着越来越多关于“新发感染病”、“细菌耐药性”、“人畜共患病”、“医院感染”(复杂的手术介入治疗,增加了机体发生深部感染的风险)报告的出现,感染性疾病出现了重新抬头的趋势,提示我们新时代的感染性疾病防治工作正面临着全新的挑战。我们必须认真审视当前抗生素使用、动物源性传染病检测、医疗设施体系完善等问题。

总而言之,西医在传染性感染性疾病预防和治疗方面取得了卓越的成就,但在非传染性感染性疾病防治方面喜忧参半。(四)精神性疾病——家庭、社会负担重,西医无力治好的病

精神性疾病是指在各种生物学、心理学以及社会环境因素影响下,表现为大脑功能失调或紊乱,出现以认知、情感、意志等异常为临床表现的一组疾病。笔者认为精神性疾病与代谢有直接的关联,在相关研究中发现,精神性疾病的病人存在抗氧化系统弱化,细胞氧化受损,功能下降,并引发代谢异常等方面的问题。精神性疾病其本质是大脑细胞氧化受损而产生的神经细胞慢性炎性反应。临床上常见的精神性疾病主要包括器质性精神障碍、精神活性物质所致精神障碍、精神分裂症、偏执性精神障碍、精神病性抑郁和非物质成瘾(网络成瘾、赌博成瘾)等。值得一提的是,网络成瘾的问题已受到医学界的关注,笔者制定的《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已成为国际精神疾病诊断标准。

目前,医学界对精神性疾病的治疗多以药物治疗为主,有些治疗机构也伴有心理治疗。对病人自身、家庭来说,精神性疾病不仅是一个经济负担重的疾病,还是一个容易遭到歧视的疾病。目前治疗精神性疾病的药物的副作用都比较大,如引起便秘、发胖、手抖、思维迟缓、药源性抑郁等。有些病人在用药不当(用药剂量不当或药物选择不当)的情况下还有可能产生自杀、自残念头。精神类药物还很容易导致药物依赖的问题。总的来说,精神疾病的治愈率并不高,治疗效果也不太理想。

笔者多年从事精神心理疾病的治疗,接触过许多抑郁、焦虑病人,发现大多数精神疾病病人都存在细胞过氧化和代谢异常、内分泌代谢紊乱等问题:他们的同型半胱氨酸、尿酸、组胺、压力素等均高于常人,锌等矿物质低于常人,还存在胃肠道对维生素、蛋白质吸收不良、菌群失调、肝脏解毒功能下降等问题。经过长时间的研究,笔者在世界上首次提出了大多数精神疾病[如抑郁症、焦虑症、多动症、孤独症(自闭症)、贪食厌食症等]是人体代谢异常导致的,它们都属于代谢性疾病,现行的药物治疗还不能根治这类疾病。(五)其他——令西医望洋兴叹的疾病

这一部分疾病主要是指以上四类没有涵盖的疾病,如先天遗传性疾病、免疫性疾病、肿瘤等。除小部分遗传性疾病和肿瘤外,西医还处于望洋兴叹的地步。

通过以上的介绍,我们就能了解西医在哪些疾病的治疗上有长处,在哪些疾病的治疗上有所不足。我们改变看病诊疗的思路,需要从我国的传统医学、氧化医学、炎性细胞活化理论及民族医学中汲取营养,探索慢性病(代谢性疾病和精神性疾病)新的治疗模式。在此,笔者没有否定咱们西医同行们在工作、科研、教学中付出的巨大努力、艰辛和探索,也深知医学思维的改变是一个极具挑战和困难的事。因为这需要我们质疑已学的知识,改变固有的思维习惯和模式,消除傲慢。西医和中医、氧化医学、民族医学等其他医学体系高度融合,积极探索新的医学理论,发展炎性细胞活化疗法,这才是未来医学发展的出路,才能挽救更多的慢性病病人。这也是本书最核心的理念,也是未来医学的一场革命。

我本身就是一个西医工作者。第四章西医的治疗手段

说到治疗手段,从诸多的电视、电影、新闻以及生活经验中,我们都能总结出西医治疗的三种主要方式:用药、手术、放疗。相比中医丰富多样的手段,如中药、针灸、推拿、刮痧、火罐、饮食调理等,西医的这三种方式就显得较为单调。

西医治疗手段的发展是技术进步的体现,也是对其惯有理论的传承。用药、手术、放疗三种治疗手段伴随着西医的发展而出现。下面我们聊聊西医的这三种治疗手段。一、药物治疗(一)看病就等于用药?

从某种程度上说,医学的发展正在培养并巩固着我们的用药思维,尤其像西医,这种本身就倡导用药治病的医学理论。但凡我们自己或者身边的亲戚朋友生病、不舒服了,几乎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去医院看看,买点药吃吃。伤风感冒了,来片感冒药;血压升高了,吃颗降压药;关节疼痛,买盒止痛药……不少人都会有这样一种相似的看病经历:在等了好久好久,完成排队、挂号、检查等名目繁多的程序之后,终于等来了医生面对面的问诊、开方,半小时!当拿到大大小小的一袋子药品之后才宣告了一次看病行为的完成。有人说,去医院看病就约等于花好多的时间去换一堆有用或没用的药。

我们可能从来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思维就已经在生病与吃药之间画上了等号;我们可能也都未曾想过,我们寻医的目的几乎就等于问药。

有读者可能会奇怪,我为什么要这样啰啰嗦嗦地纠结于“生病”、“问医”、“吃药”这些不能再常识的事情。医院的职能设置、医生的职责所在,不就是治病救人吗?治病救人不得通过药物治疗吗?

诚然,用药治病是医学发展的智慧成果,却也是一个禁锢医学发展的思维误区。从心理学上说,一种习惯或思维的形成,需要一系列的“正性事件”或“负性事件”来强化。医学伴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而发展,“寻医问药”的思维正是祖祖辈辈在生活中受经验的强化而传承、延续下来的。我们的祖辈、我们小时候,都曾在寻医问药中获得过益处。

这正如现今的一些网络游戏、手机客户端,在投入市场之初,为了发掘固定的用户群,必须先通过各种“讲解”、“红利”的形式来引导用户尝试第一次的使用(或者下载客户端),继而采取多种形式的奖励措施来巩固用户的使用,最终发展为一个个稳定的用户群,甚至使人成瘾。显而易见的例子是,QQ固化了我们网络沟通的模式,淘宝培养了我们网络购物的习惯,微信丰富了我们圈子交流的内容……

我们再来反观一下我们寻医的初始目的是什么?

是“健康”对不对?

是!

那么,“健康”就等于“用药”吗?

当然不是!

是药三分毒,我想大家明白。如果有用药以外的自然疗法,我想大家也更愿意去尝试。

从慢性病的临床治疗实践来看,药物既不能消除慢性病的致病因素(病因),也不能修复被病因破坏的细胞结构,因为药物进入人身体后,经过若干半衰期,全部排出体外,无法变成组织细胞的一部分。因此,任何药物都不可能治愈慢性病。只有那些组成细胞的原料,如维生素、矿物质、蛋白质和必需脂肪酸等才能变成组织细胞的一部分,修护细胞结构和形态,起到恢复其功能的作用。

用药治病思维的过度发展,已经带来了两个严重的医疗问题,一是药物的毒副作用,二是药物滥用。(二)西药毒副作用多

一种新药从投入研发到通过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的批准上市,有一个漫长的过程。在我国,上市一种新药大概需要经历8~10年的时间,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合成试验、动物实验、临床试验(初步的临床药理学及人体安全性评价试验、随机盲法对照临床试验、扩大的多中心临床试验)以及新药上市后的检测等。新药一般在完成III期临床试验后经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批准,即发给新药证书。

尽管,在制度的设计上,新药的审批时间漫长,但是这种漫长的等待,并不等于新药在投入市场之前就已经被全面、分毫不差地研究透彻了,更不等于新药说明书已经将所有能出现的药物副作用、使用禁忌都涵盖完全。因药物临床研究的试验对象数量、范围以及试验设计的诸多限制,临床试验阶段所能发现的副作用、使用禁忌等需要说明的问题,少之又少。

由于药物本身的特质决定,并没有一种完全安全的药物。有专家说,一个药品如不经过70年或更长时间考察,是无法全面判断这种药品的疗效和毒副作用的。可是除了阿司匹林、青霉素,恐怕还没有哪一种西药是经过70年使用而不衰的。而我国的中药处方有些都使用了上千年的时间,《本草纲目》从明代至今都有400多年的历史了,这也说明了大多数中草药的安全性在历史过程中被验证过了。据WHO统计,从西药产生到现在总共生产了10000多种西药,现在用于临床的西药仅有1000种左右,有90%的西药已经被淘汰,而且这种被淘汰的西药还在不断地增加。西药高比例淘汰的背后,是西药在投入市场后被报告的毒副作用太大,远超过它本身的治疗作用。

美国医疗安全协会Moore博士对1998年至2005年药物不良事件报告分析指出,药物不良事件和导致死亡的数目实际要超过处方数量的增长速度,约为后者的4倍。致死性药物不良事件中,镇痛药和免疫调节剂导致的不良事件占了报告总数的绝大部分。

日本一病理学家在进行尸体解剖时发现,大约50%的死者,其死亡原因与西药毒副作用有关。

据有关资料评估,中国每年约有5000万人住院,其中至少250万人是因药物不良反应住院,50万人是严重的药物不良反应,每年死亡约19万人,从而增加医药费近40亿元。即使一种药物上市了,但它的远期疗效还不能确定,还不知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每一个药物不良反应事件的发生,都会使一个普通的家庭蒙受巨大、无法估量的损失。美国医学博士Ray Strand称:药监局批准上市的新药,在上市前仅能发现的严重不良反应不足50%,也就是说有一半以上的严重不良反应都是在上市后才被发现的。这是很危险的事实,因为每一位使用药物的病人都是该药潜在的“小白鼠”,必须承受药物不良反应的潜在风险。

在印度、巴基斯坦,秃鹫即将灭绝,正是因为秃鹫吃了含有双氯灭痛的牛肉导致肾功能衰竭所致。可见药物的副作用有多大。(三)药物乱用和滥用现象严重

中国有“久病成医”之说,意指生病久了对疾病的病理也就熟悉了。生活中,“久病成医”中的“久病”其实有两个含义,一是生某一种病时间长了,二是生病体验多了或者说是生病次数多了。前者的“久病成医”多为罹患慢性病,在长期治疗过程中积累了病理知识,懂得自我调理之方;而后者的“久病成医”,多为常见的小病小伤,我想大多数人都有感冒了不去看医生,自己找点感冒药吃的经历吧,这就是第二种“久病成医”。

不管是哪一种“久病成医”,都是较为经验性的。其实,医学作为一种专业性的学科,在没有专业知识指导下的自我用药是一件具有危险性的事情。一来在没有指导的情况下容易导致用药不当而引发不良反应,二来在没有监管的情况下容易导致药物滥用。前者就是药物乱用,后者即为药物滥用。

药物乱用是一个很普遍也很常见的问题。在一项针对我国4202人的药物使用的调查中发现,我国居民常用药的乱用情况比较普遍。在我国,自己到药店买药治病的人数是世界之最。我国城乡居民吃药比较随意,超过八成的人进行过自我药疗,超过四成的儿童生病时家长自主给药,四成老人出现过用药失误情况,农村地区假药泛滥。36%的人在自我药疗时曾出现过失误,其中25.5%的被调查者表示因此耽误了治疗。90%的被调查者去药店买药听导购的,53.1%的被调查者患病时首选去药店购药,93.6%的被调查者购药前会咨询导购人员,41.6%的人会购买导购推荐的药品作为替代。然而,又有调查称部分药店导购并不具有职业医师资格,存在推荐贵药、新药等问题。

药物滥用有两个含义,一是指长期地使用过量具有依赖性的药物,这种用药与公用医疗实践的需求无关,易导致成瘾、精神混乱和其他异常行为的出现。通常所说的毒品滥用、精神性药物滥用指的就是这类。二是与公用医疗实践有关的过度用药,如平时说的“滥用抗生素”、“滥用激素”、“滥用解热镇痛药”等。此处,我们主要谈论的就是第二种滥用。

抗生素是最容易被滥用的药物。凡是超时、超量、不对症使用或未严格规范使用抗生素都属于滥用。WHO推荐的抗生素医院使用率为30%,可是,近五年在我国医院中抗生素的使用率均保持在67%~82%。抗生素类药物的费用占全部药费的40%左右。据统计,在使用抗生素的人群中,大于1/3的人根本不需要用抗生素,而临床预防性使用的抗生素,多于一半没有起到作用,反倒对有的脏器造成不良影响,还会造成肠道菌群失调的问题。抗生素的滥用不仅是一种资源的浪费,更重要的是它容易导致机体的耐药性、造成人体内微生态环境的破坏、引起不良反应及药源性疾病的发生。

笔者并不是完全否定用药,只是强调,能有其他替代方式治疗——如药食同源的中草药和具有医疗功效的保健品,就尽量不用化学药品。二、手术治疗

我们常说的手术治疗,就是西医里的外科治疗,是指医生用刀、剪、针等医疗器械对病人身体某一部位进行切除、缝合等治疗,从而达到去除病变组织、修复损伤、移植器官、改善机体功能和形态、维持病人健康的目的。

18世纪以前,手术治疗还是一种手艺,外科手术者不能被称为医生。18世纪以后,外科医生的地位才有所上升,也出现了专门的外科医院。直到19世纪,由于麻醉剂、消毒防腐方法的发现与应用,以及输血技术的突破,手术治疗才得到了迅猛发展。手术治疗的进步是对解剖学的重要发展,更是机械医学的重要成就。近200年来,手术的使用范围越来越广,如脑外科手术、心外科手术、肝脏手术、脏器移植手术等。现今,手术正在向微创的方向发展。

现代手术治疗是西医发展史中激动人心的一个篇章,它一方面快速解决了一些急、危病人的病痛,像外伤缝合、骨骼固定、眼角膜移植、外科拔牙等,给病人带来了极大的生存希望与改善生活质量的光明;另一方面,由于技术的进步与便捷,手术治疗的应用在某些地方出现矫枉过正、滥用的现象。

据统计,美国每年实行了约600万不必要的手术和损伤性实验,每年有2万个正常的阑尾被误切。

另一份来自WHO的报告显示:在发达国家中,接受外科手术治疗后导致严重并发症的病人比例为3%~17%,住院病人手术期间的死亡率为0.4%~0.8%,而在发展中国家,大手术死亡率约为10%。特别是中晚期癌症病人的手术治疗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在我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权威的数据统计,但可以肯定的是,手术滥用以及理论技术上的不足与缺陷是一个全球共同的问题。

众所周知,手术所造成的创伤必然会破坏人体的完整性,从而给人体带来不利的影响。医学研究者们也都在尽其所能地减少手术给人体带来的创伤,减少手术过程中的痛苦。在外科史上,大多数外科手术都是自由地发展起来,然后又在工作中或多或少地传给接班医生(包括受训者)。有时候,手术“执刀者”技术水平的高低,往往直接影响一台手术质量的好坏。就像人们喜欢挂专家号一样,做手术更是如此——几乎所有的人都希望主刀的是经验丰富的老外科。在这一方面,显微外科技术的出现、手术的电脑化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这方面的风险。

我们现行的手术治疗还有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就是:出于伦理的原因,手术方式几乎永远不能用对照实验来检验。而一种新的治疗方法是否有效,特别是远期效果如何,都需要时间和实践的检验,仅有理论依据或短期观察往往可能存在隐患和风险。但是,对于那些已经在“不成熟”理论和技术指导下进行了某些手术的病人来说,时间和实践检验的结果往往是:手术给他们带来了一些无可挽回的痛苦。

就如,1949年诺贝尔奖获得者莫尼兹(A.E.Moniz)用额叶白质切断术治疗精神病,当时被认为是最重要的发现和贡献。但数年后,这种治疗出现了严重的并发症。又如过去理论认为盲肠没有用,可以随意切,直到后来观察发现:切除了盲肠的人大肠癌患病率比没切的人高出5倍以上,这种手术才开始谨慎进行。

笔者并不是完全否定手术治疗的存在性,而是想说:手术治疗是一种不可逆的治疗方式,除非迫不得已,任何人在开刀动手术的态度上都应该谨慎再谨慎。三、放射治疗

1895年,德国科学家伦琴发现X射线;1903年,德国科学家格奥格尔·佩尔特斯在研究癌症治疗方法过程中首次用X射线照射一个病人的恶性肿瘤,结果发现肿瘤竟然变小了。这些在放射线上的研究发现,发展到今天产生了一个独立的学科——放射医学。

放射医学的出现是核物理学在现代西医中发展的必然产物。在现代西医中,放射医学是一门集检查、诊断、治疗一体的学科,换句话说,它主要利用X、α、β、γ、电子线、质子束等射线来检查、诊断、治疗疾病(主要是恶性肿瘤)。放射治疗在恶性肿瘤治疗中是利用各种不同能量的射线照射肿瘤,以抑制和灭杀癌细胞。放射诊疗技术的发展提高了西医诊疗的精准度和灭杀癌细胞的效率,将西医的技术发展推入了又一个全新的阶段。

然而,在医学界,放射线对机体的损伤作用是公认的,但是这一危害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与防范。如果儿童在出生前接触过X射线的话,那么所有癌症的发病危险将增加40%,其中白血病的发病危险将增加70%,神经系统肿瘤的发病危险将增加50%;拍一张口腔X线胶片对机体的损伤相当于每天吸半根香烟,连续吸一年对机体所产生的损伤;所有X线检查都可能导致白内障和其他晶体疾病如核硬化,也可能导致甲状腺功能紊乱。利用放射线治疗癌症的副作用更是明显,因为放疗对正常机体组织的损伤机制和肿瘤细胞的杀伤作用是一样的。放射治疗恶性肿瘤所致的损伤是一种潜在性、不可逆性的损伤……

说到底,不管放射诊疗技术发展得如何精准和先进,它也只是西医局部治疗观的精致体现。笔者在此并没有否定放射治疗的必要性,而是强调尽量不让病人,特别是儿童轻易接受放射线诊疗。第五章西医理论的缺陷一、注重对抗性的治疗,对预防重视不够

西医是一种对抗性的医学理论,对疾病预防的重视不够。大多数情况下,西医对待疾病都是一副对抗、作战的态度,将人体当作对抗疾病的战场。

就像大禹治水一般,凡是堵、压的方式都无法整治泛滥的洪水,相反,疏导、分流才能消解洪水的威力。治病救人也应如此。

西医正如大禹之前的治水人,对抗性的思维,使得治疗效果打了一个很大的折扣。西医的目标就是疾病,所以在亚健康这一概念出现之后,西医界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似病非病的该如何诊断?该如何治疗?笔者认为,亚健康其实就是生病的一种状态,就应该进行防治。

受过正统西医教育的医生很少会告知病人在生活中要注意什么,要预防什么,更不会告知怎样的方式对其健康是有帮助的。当医生看到病人的阴性诊断报告后,通常会说你没病,可以回去了。他们很少去想“没病”的就诊者来医院挂号的因由,更不会去琢磨怎样在疾病来临之前给病人一个很好的提示和预防。

譬如癌症,大多数用西医的方式检查出来的都已经是中晚期了,早期的癌症很少有被发现的。这不是说所有的癌症在早期都没有症状,也不是所有的癌症病人对早期的身体的微小变化不自知,而是,早期的肿瘤实在过于微小,用西医的手段来检查,的确有些不太敏感。西医需要看到,才能诊断有问题。但是,真等到癌症发展为中晚期了,病人的身体也就扛不住了。笔者认为,大部分癌症是可以预防的,在日常生活中均衡的营养和优化抗氧化及免疫系统就可以预防,所有的癌症都与自由基过多、激素失衡和营养不平衡造成的慢性炎症有关。

古有扁鹊三兄弟,大哥治病在病情发作之前,那时候病人还不觉得自己有病,大哥就下药铲除了病根,使他的医术难以被认可,所以没有名气。二哥治病,是在病初起之时,症状尚不十分明显,病人也没有觉得痛苦,二哥就能药到病除,使乡里人都认为二哥只是治小病很灵。扁鹊说自己治病都是在病情十分严重之时,病人痛苦万分,家属心急如焚,此时“镵血脉,投毒药,副肌肤,闲而名出闻于诸侯”,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病人及家属看到他在经脉上穿刺,用针放血,或在患处敷以毒药以毒攻毒,或动大手术直指病灶,使重病之人病情得到缓解或很快治愈,因而闻名天下。是所谓“凡此者不病病,治之无名,使之无形,至功之成,其下谓之自然。故良医化之,拙医败之,虽幸不死,创伸股维。”即,良医者,常治无病之病,故无病。疾病的事后控制都不如事中控制,事中控制都不如事前控制。《黄帝内经》就有言“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可见疾病的预防在疾病治疗中的地位之重。

据目前的研究,至少60%~70%的心血管系统疾病、90%的2型糖尿病和癌症都是可以预防的,80%的心血管系统疾病都是可以避免的。有人说,当我们的医学在疾病预防工作中投入一块钱的力量,便可以在疾病治疗中减少八块钱的损失。

自我保健的理念是健康的守护神,而现实生活中很多人舍得买房买车,却舍不得花很少的钱投资自己的健康。二、缺乏系统论和整体观

西医最为令人诟病的缺陷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局部治疗思维。文艺复兴时期的西医,将人体看作一个由各种零件构成的机器,用机械观来解释一切人体现象,认为疾病就是机器某部分的机械失灵,医生的任务就是修补失灵的部分。曾经的医学物理学派就认为:人的嘴是钳子,肺是风箱,肾是过滤器,心脏是水泵,肌肉和骨骼是滑轮。解剖学的兴起也正是基于这种将人体分开来看的观念,完全忽略了人的生物性、社会性以及复杂的内部联系性。

尽管,有人认为现在的西医已经完全不同于工业革命时代的西医,如今的西医已经跨过了生物医学时代,迈入了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的时代。但是从医疗实践来看,今天西医的理念根基还未完全摆脱局部观的影响,没有形成从系统和整体的角度看待疾病的理念。

连小学生都知道被拆分成一个个零件的闹钟是无法催促我们早起,只有整合为一的闹钟才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心理学中有一个著名的格式塔学派,其所信奉的“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这一理念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西医局部观的不足。

当然,在某些病痛的治疗上,局部观有其效率高、靶点清晰的特点,但仅适用于牙病、骨折、腿伤等。然而,对于大多数内科疾病,尤其像高血压、糖尿病、痛风、癌症等一类病因不太明确、诱因诸多的慢性病而言,西医的局部治疗理念很少能从根本上做到“对症治疗”。

再如,对于慢性胃炎的病人,西医通常都是做胃镜、吃胃药,殊不知某些病人的胃炎是由于精神抑郁、过度紧张等心因性因素引起的,这样的病人在消化科门诊高达1/3之多。胃炎类药物自然也就无法解决这类疾病,因其真正意义上的“病灶”并不在胃部,需要考虑整个脑-胃-肠轴之间的关联。“割韭菜式”的手术治疗方式就是西医治疗理念缺乏整体观、系统论的最典型体现。所谓的“割韭菜式”治疗就是指在治疗过程中没有除掉根部(病因),只是去除了韭菜的叶子(表面问题),随着时间的增长,留根的韭菜还能继续生长出叶子来,恢复到原来的形态(旧病复发)。治疗肿瘤就好比割韭菜,割了长,长了割。像子宫肌瘤,今年切了明年切,明年切了后年切,后年切了没法再切,就干脆把整个子宫给切除了。您想,被切了子宫的女性未来的生活将会如何?

西医的这种简单的机械性生命观也反映在基因理论中。根据基因理论,人体蛋白质的合成均由细胞核里的DNA控制,而DNA里蕴藏着人类生老病死的各种基因,只要把人类基因图谱绘出,人类延年益寿,祛病除疾的愿望均可实现。然而,根据国际基因库研究工程的报告,从1999年12月已发现人类有30亿个基因,到2000 年4月,被发现的基因上升到60亿个,直至2004年8月的统计增加到140亿个。在国际基因库工程完成后,基因理论之父、诺贝尔奖得主之一克里克(Frances Crick)意识到从分子角度去解释生命现象有局限性。他说,现在基因图谱描绘工作已完成,但对生命的认识仍是个谜。西医的权威们也明白把人当作机器看有不足之处,只是目前西医无法与牛顿主义科学脱钩。一旦西医与机械论切割,就会动摇西医神圣的科学地位。三、在诊疗过程中缺乏平衡观的应用

古老的医学,不管是中医、印度医学,还是现代西医的始祖——古希腊医学,都十分重视人体要素的平衡。尽管,不同流派对人体的元素说法不一,但传统医学都认为它们应该处于平衡的状态。如中医认为阴阳平衡、五行关系正常是健康的表现;古印度医学认为风、胆、痰三因素应维持平衡,不平衡则导致疾病;古希腊医学认为健康是体内体液平衡的结果,如希波克拉底所言:“这些体液的比例、能量和体积配合得当,并且充分地混合在一起时,人就有完全的健康。”这是一种整体的观念,也是平衡学说在西医历史中的最早表述。

今天的西医理论,发现了体液平衡的调节原理,像酸碱平衡、激素平衡、血糖平衡等,但在实际的治疗中并没有将平衡理念贯穿至整个机体。给高血脂的病人吃降血脂的药,表面上是降了血脂,但长期服用降血脂的药,对肝脏有影响,会加重肝脏的负担,使得肝脏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因肝脏是脂肪代谢的主要场所,当肝功能下降之后,血脂的平衡又受到了挑战,进一步的降脂治疗将使肝脏变得更加虚弱。即使这是一种建立于平衡观上的降血脂方式,却是一种破坏性的平衡。

在很多高血压、糖尿病、癌症、肥胖等慢性病病人的西医治疗中,医生只关注降压、降糖等疾病本身,而忽视了体内其他生化指标的改变,如高同型半胱氨酸、高血尿酸现象等。如果我们采取平衡观的治疗行动,在治病的过程中,同时关注这些生化指标的平衡,那治疗效果将事半功倍。

如高血脂、高血糖治疗要关注对肝脏的调理,因为肝脏是糖、脂肪、蛋白质代谢的主要器官,所以说,要想调节血糖、血脂的生化指标,首先要调整肝脏的功能。也就是说,治疗中注重多器官的平衡。

失眠的病人,可能与体内5-羟色胺的长期失衡有关。在西医内科的治疗中多使用安定类药物,这样的治疗效果并不理想,还容易产生成瘾性。

长期便秘的人,很可能与肠道内的菌群失调、食物过敏有关。我们仅用润肠、通便的药物,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笔者认为,人体是一个化学反应体,疾病的产生是人体化学反应失衡的结果。化学反应的实质就是糖类、脂肪、蛋白质、维生素、矿物质等物质的反应,以上任何一种物质在体内的不足和缺乏都会导致人体代谢的失衡,而西医治疗往往忽视了这些物质在体内的平衡。四、不够重视“药食同源”的思想

中医学自古以来就有“药食同源”理论。《黄帝内经太素》认为,空腹食之为食物,患者食之为药物,反映的就是“药食同源”的思想。中药被国人认可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几乎所有的原料都采撷于自然,包括植物类、动物类、介壳类、矿物类。以上这些物质主要是通过内含的糖类、蛋白质、维生素、矿物质等成为细胞的一部分而发挥作用。古代西医中,希波克拉底也有“让你的食物成为你的药,而你的药就是你的食物”的观点。可以说,“药食同源”思想是古代医药文明的产物,更是古人“天人合一”思想的体现。

饮食不平衡,其实就是营养不平衡,它的确成了导致今天慢性病高发的一个重要原因。有人说,80%的疾病都是吃出来的,这种说法并不是毫无来由。现代人的食物以脂肪与糖类为主,而膳食纤维、维生素、矿物质和必需脂肪酸等重要营养物质随着食物精致化程度的增加而减少,高脂肪和高热量食物的摄入,加之运动少、热量消耗少,就很容易导致肥胖以及心血管疾病、糖尿病、癌症等慢性病。

近年来,“家庭癌”、“夫妻癌”的报道越来越多。所谓“家庭癌”、“夫妻癌”就是家庭成员、夫妻同时或相继患上某种相同的癌症。据分析,一位家庭成员患上癌症,家庭其他成员患同种癌症的概率要比常人至少高两倍,除基因因素外,这与亲人长期相同的饮食习惯和生活习惯有关。基因异常加营养失衡等于生化异常。资料表明,“家庭癌”以消化道癌最多见。有研究表明,同患食管癌的家庭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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