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藤诗丛复旦大学卷·杜立德诗选(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9-03 15: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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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杜立德

出版社:太白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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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春藤诗丛复旦大学卷·杜立德诗选

常春藤诗丛复旦大学卷·杜立德诗选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常春藤诗丛复旦大学卷·杜立德诗选作者:杜立德排版:skip出版社: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19-01-01ISBN:9787551316668本书由人天兀鲁思(北京)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关于复旦大学诗社——《常春藤诗丛·复旦大学卷》序言《常春藤诗丛》即将付印之际,复旦大学卷的序因故一直没有落实,考虑到整个诗丛的一致性,丛书策划人和复旦卷主编希望我担当此任。自知没有资格和能力为复旦卷写序,但为了丛书整体进度,只能尽我所知,并从公开资讯中获取相关资料,介绍持续近40年的复旦诗社。

复旦诗社成立于1981年,一直是复旦大学校园文化的象征,是中国当代诗坛上历史悠久、传承有序、诗人辈出的高校诗社。在20世纪80年代前期,曾与北京大学五四文学社、吉林大学赤子心诗社、安徽师范大学江南诗社并称全国高校四大诗社。30多年来,它带动复旦大学成为中国现代诗歌的重镇之一,走出了许德民、孙晓刚、李彬勇、张真、傅亮、杨小滨、陈先发、韩国强、施茂盛、韩博、马骅、肖水、洛盏、顾不白、徐萧等一大批优秀诗人,形成海纳百川的“复旦诗派”。“仿佛梦幻,每当回想起这一段生命的华彩,我还是会深深地悸动。诗的力量滋润了我整个生命,也注定了我与诗一生同行。”提起往事,1979级经济系的学生,复旦诗社创始人、第一任社长许德民满怀深情地说,“我的诗歌生涯是从复旦起步的。1981年,我在复旦发起成立了复旦诗社,也是它把我培养成为一个诗人。”

复旦的诗人们与中国诗人一样,从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以空前的热情参与了自新诗历史以来最具想象力,也最具使命感的创造。1983年许德民负责编辑了中国第一本大学生抒情诗选《海星星》(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第一版就印了38000本,后来又加印数次,印数将近70000本,这在诗歌受到冷落的今天是不可想象的。第二年复旦诗社又编辑出版了第二本诗选《太阳河》。两本诗集在20世纪80年代的大学校园和社会上广为流传。“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的诗歌创作,却也并非空无,一批又一批追求各异的诗人,竞相出现,他们写出了属于他们自己并引为自豪的诗篇。海子就出现在此一时期,并且成为一种精神象征,照亮了此际丰富而贫乏的诗歌天空。”(谢冕:《丰富而又贫乏的年代》)第二十六任复旦诗社社长王明鉴曾说:“在我担任诗社社长以来,有幸接触了很多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诗社前辈,在和他们探讨诗歌探讨诗社的未来时,我常常会惊异于他们对诗社、对诗歌的坚定,惊异于他们对自己内心深处那片净土的坚守。品读许德民、天骄(韩国强)等各任社长的诗歌作品时,我常常会不自觉地想象:在曾经的那些年代里,复旦诗社有着怎样的风光与气势!”

在复旦诗社举行的创社24周年纪念会上,许德民、周伟林、李彬勇、傅亮(第三任社长)、杜立德(第四任社长)、杨宇东(第十一任社长)等诸多早期复旦诗社诗友和诗社现会员、中文系的部分教授济济一堂,就如何在现代社会发扬诗歌文化,如何定位当今校园诗歌创作等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2005年复旦百年校庆时,许德民担任主编的《复旦诗派经典诗歌》《复旦诗派前锋诗歌》《复旦诗派诗人丛书》等16卷复旦诗派诗歌系列作品得以出版,完成了梳理和总结复旦诗歌的浩大工程。“旦复旦兮,日月光华”,安放在复旦校园内的“复旦诗魂”铜雕,以当年《诗耕地》创刊号封面为设计原稿,进行艺术化处理,凝聚着复旦人永远的诗魂。正像诗人刘原(复旦诗社第六任社长)所说:“更单纯/恢复到最初初恋的明净/让走过的路上都弥漫馨香。”

复旦诗社近年来非常活跃,组织了“复旦诗社复兴论坛”“‘在南方’诗歌奖评选”等一系列诗歌活动,并定期举行“在南方”诗歌沙龙,邀请复旦大学、上海乃至全国的著名诗人与同学们进行交流。2011年,复旦诗社举办首届复旦诗歌节并设立针对在校大学生的“光华诗歌奖”。此后,每届“光华诗歌奖”都邀请诗歌界的代表诗人作为评委,该奖项现已成为针对高校的、代表着创作高水准的诗歌奖。复旦诗社还创建了全国高校第一个以诗歌为主体的公益图书馆——复旦诗歌图书馆;之后又成立了复旦大学诗歌资料收藏中心,偏重于当代诗歌资料的搜集。诗人、作家、诗歌资料收藏中心执行主任肖水介绍,选择当代方向,是因为复旦在当代中国诗歌的写作和研究方面都有一定的传统和建树。他认为:诗歌资料收藏中心的建立,“就是要为复旦的诗歌写作和研究添砖加瓦;为诗人们建立坐标,提供营养;为诗歌研究者提供便利,催发动力;从而为整个中文诗歌的写作和研究营建更好的诗歌生态”。

前期的复旦诗社中,有我许多朋友和熟人,故深知他们的探索和耕耘。复旦的诗歌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也是卓越的,我深信复旦学子一定会客观而又全面地总结出复旦诗学、复旦诗歌的理念和精神,以及复旦诗歌发展轨迹。据说复旦大学卷只选了5位复旦诗人的作品,我不敢断言这能否充分体现出复旦诗人的全貌,或许只是某一时期的截面或缩影。但毫无疑问,诗丛入选的李彬勇、杜立德、陈先发、韩国强、施茂盛5位诗人是出类拔萃的,他们不仅属于复旦,也属于全中国。我也不敢说我的描述是否涵盖跨越近40年复旦诗歌的发展轨迹,在此,我要向复旦诗社第一任至第四十六任社长许德民、卓松盛、傅亮、杜立德、张浩、刘原、甘伟、韩国强、黎瑞刚、刘俊浩、杨宇东、王海威、宋元、胡方、韩博、吴键虎、许超、郭军、李文立、杨蓉蓉、施兴海、成明、丁雁南、李健炜、丁炜、王明鉴、肖水、吾勉之、洛盏、顾不白、徐萧、沈逸超、田驰、杨扬、付东东、陈汐、曹僧、王大乐、王子瓜、张雨丝、廖如妍、西尔、李子建、卢墨、周一木、杨雾,以及无法一一提及的复旦诗人致敬。苏历铭2018年9月21日 北京致敬,世界

我向你乞求生长

于是你就给我日子,直到永远

但我们绝不会永生

永生的人是没有的

而永恒的心是有的

它是秋天

它是时节的期待

它的期待不是惆怅和悲切

是一个太阳和月亮的姣好

永远运动着

从此岸到达彼岸

没有桥的河和没有河的桥

连着你和我们的空间

永远的流逝

如果心是近的

那么路不会再遥远十月

你用一连串的跳弓展现了落叶缤纷的秋景

白桦林

金子般的阳光里 小鹿

蹦蹦跳跳走向金色的池塘

打碎了枫叶安详的倦容

一叶小舟

轻轻漂向长笛如烟如雨的衷诉

秋风从进军鼓中挤出

正步向前

你放下手中的弦弓露出了

永恒的惘然

灯光也陡然停止

所有的乐器都沉默了

只有指挥的白手套

凝结在冬天走来的路上

冬天来了一阵紧似一阵地走来了

你开始回忆

手指变化着高低处理好这个大跨度

毕竟的冬天

毕竟的人生

毕竟的爱情

都向往春天吗

黑天鹅缓缓地合拢

没有一点掌声往者来兮

偷猎者的枪响了

一朵淡蓝色的轻烟浮起了

生命的永恒

森林沉默了

绿色的湖泊里

不再漾起波纹的笑声

一片铁锈红的噩耗

悬挂在白桦林的肩上

禁止射击

从此一切成为盼望

风风雨雨的渴望中

蓝天后飞过了无数只太阳

降落吧

相信森林吧

往昔的点点滴滴

已渗入我沉重的湖底……

年轮重新走来

一切解释都成为多余

既然相信青春

那么就向往坦然

向往历经痛苦

永远没有背叛的心湖

即使猎枪会重新窥视

悲剧会继续上演

但我们相信坚贞

走向这一小块土地吧

即使正义并不能永远成功

却毕竟有这不易的独立写信

进院子的时候

转三个弯然后向东一走

就一定会看到你

要么站着要么留下支手杖

丁香树每年只开一次

剩下十一个月的叶子

你便把艳艳的石榴花

插在丁香的枝头

后退三步

脱下老花镜

掏出烟在表盘上敲敲

擦把火深深地吸一口

然后就不再移动目光了

红墙都很老了

地下室的窗口容不下姐姐的儿子

去年我们都回去时

我才发现红墙翻修了

妈妈告诉我

翻修时塌死了你的龙井

从此便没人提红墙了

等明年我们都回去的时候

把路修直

不用再转三个弯

就可以看到你

要么站着

要么只留下支手杖毕竟的寂寞

走过风暴走过寂寞

走过了太阳布下的栅栏

让所有的眼睛

留在九月的阴雨里

你走向我

属于西风的绵绵秋雨

摧毁了古城的女儿墙

箭楼和瞭望台之外

一个接一个的小水泡

生长又熄灭在开阔地的水洼里

你站在北方的秋天

你说一切都成熟了

你说雨季来了

于是我走向你

铭刻在十月的纪念碑

缔结了古城

向往已久的冬天

走过月亮遗留的和谐

走过风暴我走进了寂寞秋分

一只年迈的果蝇沉重地落在

那朵开始后退的月季花上

月季厌恶地摇头

美丽的脸庞一瓣一瓣落在雨后

潺潺的小河里

红色的青春和灰色的泥土以及垃圾

默默无声地流向记忆的夏天

夏天真如昙花一现吗

果蝇拉起操纵杆爬到五十米高空

感慨随白露一起流失的水果摊

那时才是英雄的年代

我们一群一群从这里飞翔到那里

绿头蝇整日轰鸣在城市的上空

个体摊贩不屑一顾

国营的也专挑最繁华的 可现在——

一场秋雨一阵凉呐

果蝇认真地瞪大复眼

无力的翅膀收拢 终于停在了

秋意浓浓的草丛里

秋雨又黏糊糊下起来了

英雄的时代就一去不复返初恋

免去称呼的信纸 却装进

描了三遍姓名的信封

搞不明白

一次偶然的争吵 彼此已

重申了许多次 而每一遍

却要进行更深一步的注释 但

从不查字典

新的内容将是关于细节的细节

同时

尽力避免使用激烈的动词

必然地 在丢进信箱时

双方都想着一件事 是否超重门,一直虚掩着

誓言背叛了希望

你的心

在一个门槛前徘徊

想看看里边

想进去之后

马上找到心的归宿

但誓言

但如同长城一样的誓言

要求你不要失去

门槛之外的天空

你犹豫了

在一个门槛的前边

你局促不安的手臂

告诉了我

你的心没有封锁线

没有设防的心

最容易占领,也最容易留下创伤

于是我告诉你先不要进去

虽然那儿有许多泊位

但我不知道

哪一个属于你

当誓言的封条不再有效

你坚定地举手敲门的时候

我一定告诉你

门,一直虚掩着红峡谷

传说中的红峡谷就是这里了

重新紧紧松弛的腰带

手搭凉棚

望去遥远的红峡谷

可是我依然没有相信

虽然手中有地图

还有带路的老猎人

但我就是不能相信

这里的峡谷

就是父亲在梦呓中久久呼唤着的

父亲

父亲

这里就是红峡谷了

这里就是你的红峡谷了

这里没有一块红色的岩石

阳坡上生长着茂密的柏树林

不知名的紫色野花

摇曳在清冷的思念里

那个产生红峡谷的冬天

永远流传在飘荡于此的西风里

过往的鸟儿

却不知道这遥远的往事

只有永远离开这里的那个生命

记忆了倒下去的那棵枪

长成的一棵柏树

长成的一片柏树

护卫了传说中的枪的主人

父亲

就是

红峡谷了

这里没有一块红色的岩石丽江之行

呆坐在白水河边的五色石上

看水草和时间一起平缓地流过云后

的雪山

没有印迹

有鱼欲逆流而上

但由于水流的原因停滞不前

我不知道它是否明白

努力的苍白

它亦不知道我是否曾经体会

努力只是一场等待

努力对丽江来说是一种奢侈

八百年的马队敲打

不如你的指尖轻轻一点

速度缓慢但蜂拥而来的游人

妄想着在此治疗别处的失意

其实失意的人遇见失意的人

也只有托腮相望了

因此酒和咖啡

改造了古城旧有的秩序

木炭和牛粪 水塘以及纳西族人

只存在记忆或者遗忘之中

那些午后晒暖的纳西族妇女

像一道偶尔的风景

飘在古老的四方街一晃而过

只有商业是永恒的

因贸易而兴旺的丽江古城

又因贸易而重新发达

在外地人与外地人的讨价声中

他们做着古城的主人

我站起身来

走在夜色中略显暧昧的水岸边

那些木板桥

勾引着我左右为难2005年9月7日一种态度

惩罚临近时

我选择逃避

没有迎上前去挑战她的冷艳

也没有被动享受强迫的快意

我选择了逃避

我不明白这是不是也算作一种态度

还是纯粹的本能反应

无法呼喊

呼喊之后也没有援兵

那种呼喊之后的杀戮就是告诫

我选择了逃避

我活着

这确定是一种选择

一种生存方式

一种状态2006年5月22日四十 十四

幸福就这样瞬间消失

爱情的到来亦然

留一尺阳光

刻在我的额前

一半是记忆 一半是警惕

爱情等于浪漫

因此短暂或者夭折

幸福建立于别人的痛苦之上

因此残酷

因此浪漫过于残酷

保质期有限

没有发酵的状态值得留恋

无法珍藏

如果无法过目不忘

就选择放弃

其实懂得放弃才是一种美德

爱情每天都在发生

历朝历代 此时此地

无法参悟的成为千古绝唱

已经表白的正在等待结束

唯有苦难

才能使狂热的人冷静

恢复常态

如过往的人喜怒哀乐生老病死

四十岁的今天

泯灭了十四岁的冲动2006年8月11日留下 ——悼季羡林

留下吧 别远走

让尘封多年的学问书稿远行

你留下

如果你的北大无法挽留

那么就来我远在南方的复旦

如果我的复旦无法挽留

那么就回到你故乡的小学

如果连你故乡的小学也无法挽留

那么就留在

任何一个城市的任何一个街角

找一个避风的路灯

留下

教我哲学2009年7月14日四月的哲学体验 ——非典故事

四月是残酷的

所有的梦想都已成为梦魇

来自你的威胁

打消了我亲热的欲望

天空中飘扬着的是久违的团结

手已不再相握

于是只能说心是近的

恐惧降临的时候

我们都沉浸在幸福的忘怀当晚

那种久违的对于恐惧的体验

骤然来临

没有预演

也没有宣告

在掩盖与躲避的努力失败之后

我们恐惧着恐惧

没有目标

一切都成为目标

我们失败于我们拥有的满怀自信

曾经轻视的游戏规则

在我们成年之后

给了我们最致命的一击

在追逐一切可以追逐的疯狂中

我们占用着

在拥有一切所有之后

我们不得不无处可去

四月是美丽的

天空飘扬着人工合成的气息

预示着我们的胜利还会来临

在不久的五月、六月或者明天……

我们依旧会欢呼

如我们曾经欢呼过的不同体验

恐惧的恐惧也会忘却

像我们曾经经历过的所有恐惧

留在被忘却的纪念里

在四月来临的时候

由这些已稀缺的诗人们把玩

四月终将会过去

留下的我们彼此尊敬的相望里

可以说出的困惑

正有那些代言者在喋喋不休

可以思考的独特体验

也有了嘉宾们的相同版本在坊间流传

我们来自不同的地域和不同的阶层

而那些恐惧却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根本的恐惧之源却来自自然

我们追求什么

我们需要什么

我们信奉什么

我们抛弃什么

在这个残酷又美丽的四月里

留给我们的又是什么2004年4月百年 ——复旦百年校庆

一百年流淌

以一个世纪之初抵达

另一个世纪之初

其中我只占有四年

前不知有哪些来人逝去

只留下极个别作为标榜悬于校门

两旁以示众人

后不知有哪个往者敲门

在你庄重的礼堂前撒欢为以后的演出赚取资本

因偶然飘来

于必然逝去

海上

上海

旦复

复旦

日月光华

远离就意味着背叛后来

夏蝉把前世留在枣树的躯干上

自己已不知去向

我站在枣树的阴影下面

看一颗颗果实从青涩渐白直至绯红缠身

锣鼓开始敲响的瞬间

故乡从记忆中苏醒

其实记忆也只是传说中的证词

像豫剧评弹和最古老的秦腔梆子

在想象中缠绵以至高亢

中秋圆月高悬在故乡的天外

如一片麻纸顷刻之间就会碎片般散落

一生一世我们有几天可以回来

在苹果树和玉米地的沙沙声响中陶醉

破败如墙的老宅

亲切如陌生人的邻居

或许只有一碗荞面

残留在我们味蕾源处的遗传才能复活

让我们无法走远

让我们可以走远

故乡即他乡

圆月是残钩

那座古桥淹没之后我们才涉水而过

父亲的故乡是后来的一条河流

冲刷泥土留下树木祠堂以及疏远的距离

因此某天的后来

我们才有归来离别以及感情寄托

所有的后来

弥补成历史

淡化了我们的归宿2014年9月11日太阳海一

并没有因为风暴

而只是如此的寂静

一切期望就安然破灭

很久很久之前的蒲公英喷泉

引诱我

迎风撒去的金色沙粒

闪现了太阳海的秘密

从海洋回归的双桅船

带来了

红色珊瑚礁沉没的噩耗

褐黄色的泥之河

拂去了风笛的袅袅余音

重新举手眺望

飘飞的晕眩

如旗帜般召唤

那一片片惹人的四季花

期待航行

在海与天的分界线上

迷途的和平鸽和太阳一样

预计了四季花又将开放

太阳下边

每一个孩子

都有顶绣着营标的白色太阳帽

走向海

乞求他重新接纳

每一朵四季花

和每一名绣了营标的白色太阳帽太阳海二

海啸已持续一万亿年

礁石 傍晚的红色防潮林

依旧静静地等

独自蹒跚走过的月亮

述说着月桂

和红色防潮林每天的斧迹

毕竟都已经遥远了

柏树山下的红杉林

竖起了思念着的帆页

于是浓雾掩饰昨夜的明天

举起导航灯般的太阳

迎接吧

凋谢的依旧凋谢

海滩后托起了

哀悼的昔日残阳

庄重的遮阳伞

注视每一个步行者的黑纱

活命的也依旧要求生命

每一盏弱小的蓝色灯焰

渴望生活

升腾的每一片海雾

让所有的船只都拉响汽笛

白色的珊瑚礁

生长着海与岸的渴望

月亮没有离开的时候

太阳已遥遥而来酒醉之后是一种懒懒的散漫

为什么要喝醉

总有她这样问

为什么要醉

总有自己这样问

这样的问答来来回回已有很多回

很多回之后她们已懒得问

只留下自己每一次醒后

还在自己扪心自问

每次醉后都会有一段时间失去记忆

无法记住

谁是你心中有那种无法平息的悸动

心中有那种无法平息的悸动

连着午后从茶色玻璃泻入的阳光

不知道过去发生的是否依然存在

却知道风过之后

满街总荡漾着恼心的尘土

小街还是那样吗

你还是那样吗

我走在南方海洋性气候的闹市商业区

一尘不染

像羊齿类植物边发生的那场风景

你一尘不染

那年你只有十九岁

清洁得像新出屉的豆腐

我不忍切割

明白你的感受和我的感受一样

穿过黑暗便会来到恍目的白天

无法掩饰五月的黄梅雨季

在我们诞生之前的蓝天上

太阳占据了四维空间

只好流浪

在太阳花和向日葵的海洋里

可当你走来

走向我和太阳的时候

我渴望着你

渴望着一个黄梅雨季

苏生的油菜花黄灿灿飘过

阳光逝去的平原

地貌重新起伏

遥迢的公海

拥入我张开的臂膀

于是重新规划版图

公海成为内河

但我们向全世界宣告

这绝不是侵略

这是五月的黄梅雨季里

金灿灿的油菜花

大声喧唤着

丢失已久的太阳信任的忠诚

一群孤独的云杉树

幻化成天边

那一群漂泊的云

流向北方

凝结成一场早春的寒雨

灌溉荒原的信任

即便是争吵

也决不要沉默

不要默默无语地飘过

渴望的迎春花

梦想稚黄色的枝条

使北方的春天富有层次

一切都为着北方

为着古城苍老的倦容

四千年的回忆

催眠了月季的花期

于是野丁香和迎春花

畏惧拒绝

恐怖法西斯式的倒春寒

王宝钏的寒窑空守

将永远错过

迎春花的旺盛

那么磐石一样的坚贞

将成为石头的眼泪

腐蚀着无字碑的躯体

信任信任吧

忠诚忠诚吧

欺骗欺骗吧

我的北方的胸膛

可以接纳奔来的一切致南方

随着狂妄的鸣笛和人群的流失

你南方的目光

停在了五千年的沉积岩

用石头敲打石头

塑造的牛的石像

印在你惊讶的瞳仁里

最新的彩色摄影

却永远忽视了

北方的温情

走过北方

遥遥而远视的黄河里

太阳播种了蓝色

即使闭上了眼睛

你也绝不敢相信

冬天的黄河

有属于南方的蔚蓝

我的冬日北方

有暖暖惹人的太阳

海洋一样深远的北方

流过了无数干涸的河床

古钟和雪敲响的时候

你是十九岁的南方诞生的岁月

既然生来我们就属于这里

那么就信任吧

在堆砌着陌生的假山上

回响着远处笛声的呼唤

走过一辆接着一辆的电车

照醒了沉默的云杉树

枫树早已被告知

这个年代是属于我们的

可是属于我们的这个年代

从没有什么被我们占有

遥远的岁月没有记忆

相信只有我们自己

绿叶卷成的口笛

呜咽了城市多云的天空

石板路转进窄窄的巷子

一扇紧接一扇的黑漆门洞

展示了没有我们的森林童话

可是我们都这样来了啊

都这样相信着

度过所有没有相信的日子

那些不该问候的笑容

消失在一次偶然的专注里

设计了许多完成的璧合

都因为潮水的涨落

停留在永远的时刻

应该遗忘的都已经遗忘了

应该记忆的都已埋在了心底

我们的忠诚

也因为这诞生的岁月

交付给一次又一次点燃的红色蜡烛

毕竟这里的一切都属于我们

即使风筝飞翔的天空上

图腾一样的铅色浮云

隐瞒了海蓝色的少年梦想

但阳光将重新开放

那一片朝阳的田地上

已不再只有一朵

注视我们的太阳花

再一次点燃庄严的红色蜡烛

月亮缓缓走来

所有相信的日子

都又随诞生的默许

降落在这个世界和这个夜晚北方书

悲观是错误的。从来都一样

那些多梦时节里脆脆的拔节声响

弥漫了橘红色的城市节灯

因立交桥仍然缺乏

你总是微颦眉头

往昔激动的岁月

白色贝壳和古琉璃瓦的烁烁目光

都促使高原蓝晶晶的天空

没有一丝回忆是真的

不再去触动关于南方梅雨的音乐

丝竹和清清爽爽的梧桐树

产生凤凰的传说

你一定是雨中的那把伞那棵树

那盏路灯那一片闪亮的水洼那一道目光

那一次相向无语 那一回记忆里的鸽子花

是的,一定是的 你仍然努力忘却 依然永远铭记

一长段一长段思绪随季节风飘下

我们都读过那本破旧残缺的历史书

你说你不愿回头 一车身兵马俑便

从此离你远去 还有冬天 还有温暖 还有风暴

会感到无望的

过后流失

我们同时抵达目的地

不过你在彼岸 我在此岸

时光闪烁着流过

我们彼此失去 相对无言

终于相逢

有无数个失望与寻求的日子

为我做证

誓言也成为:

从此不再失去你 于是

我开始用一切理由为你辩护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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