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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9-16 03: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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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酸梅菜

出版社:中版集团数字传媒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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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仔戏荔镜缘后传

歌仔戏荔镜缘后传试读:

前奏

荔枝枝头紧相依,铜镜深闺留春意,缘深缘浅天注定,荔镜缘后人传奇。

鸳鸯紧随水中嬉,银汉牛郎会织女,牡丹盛开花并蒂,白头相守心相系。

伯卿益春黄碧琚,三人瑶池终身许,娇儿水芸与万里,天赠一对龙凤儿。

误会重生丧理智,不念夫妻的情义,幸得情真不更渝,他乡重逢归故里。“歌仔戏”是一种萌芽与闽南地区,发展成熟于台湾地区的年轻剧种,其特点是排字活泼,七字成句,四句成联,尾字押韵。内容倡导忠孝节义。我在一次无意的情况下看到叶青小姐的歌仔戏,从此爱上了这种可爱的艺术。这次我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我是土生土长的潮汕人,虽然也是说闽南语次方言)来谱写我喜欢的歌仔戏,以此来表达我对这种艺术的喜爱。戏曲文化是具有广阔的包容性,我希望可以有更多的非闽南人也能够包容这门艺术。

第一卷(上)

第一卷29个章节。主要是讲陈三夫妇回潮州探亲,适逢又是元宵佳节。陈三睹物思人,由此更加思念益春。而灯棚上偶遇龙凤胎兄妹更将陈伯卿的思妻之情带到了极点。本意味今生无缘再与益春重逢,岂知柳暗花明桃源现,一系列的巧合让陈三确信益春依旧活在人世,而且就离自己不远。为了找出真相,陈伯卿故技重施,化成韩祠教书先生,目的是为了查出龙凤胎的身世并以此来接近张姝(益春)。经由五娘的撮合和献计,陈伯卿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与益春见面的机会,岂料益春拒不认他。无奈陈伯卿只能另寻他计。第一章故事人物介绍

陈伯卿——福建泉州人士,开漳圣王后代,世代在朝为官。温文儒雅,俊逸多情,中过秀才,擅长笔墨丹青,后承叔职迁任西川镇台,名声漳州,泉州两地皆知,生性浪漫,对黄碧琚的爱坚定不移,对益春难以忘怀,对母亲要十分孝顺。

黄五娘——潮州后沟人士,是富商黄九郎之女,才貌双全,清丽脱俗,精通琴棋书画,尤擅诗赋。是陈伯卿正妻。性格聪慧,观察细致,为了平和府中大事有时还会有所隐忍。

洪益春——原为黄五娘贴身侍女,宛若出水芙蓉,聪明伶俐又极富心思,后经过五娘默许作为陈三的妾侍,因被周氏诬陷通奸而被陈三赶出家门,幸遇药商张天顺救起结拜兄妹易名张姝。后真相大白带着一双儿女与陈三、五娘团聚。

张水芸——洪益春与陈伯卿所生的龙凤胎女儿,因初见伯卿扇里诗云“海天默默水云停”古取名张水芸,继承了父亲的才华母亲的俏丽,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张万里——洪益春与陈伯卿所生的龙凤胎儿子,因初见伯卿扇里诗云“斗酒诗篇万里情”古取名张万里,虽不及张水芸聪颖,却也是文武双全之才。

张天顺——潮州人氏,祖孙三代皆是开药行,因为途径泉州遇上投江轻生的益春。后将其救起并以兄妹相称,是一位正义慈善的大夫。

周瑾——漳州人氏,自小与陈伯卿指腹为婚。冷艳静谧却妒忌心强。因恨陈伯卿取黄五娘为正室,屈身为妾并伺机报复,诬陷益春与书生刘正清通奸,最后被陈伯卿休掉。

卖茶女——李玉兰,父亲生前是私塾先生,父死后母女相依为命,卖茶为生。后为为葬母,卖身黄家为婢,五娘怜爱她并收她为义女,林继宗觊觎她的容貌,多次想强占她,却屡屡被万里兄妹识破,最终和万里结成眷属。

刘正清——漳州人生,为人清正,相貌出众,原是街边的买画书生。陈伯卿爱惜他的才华,与其结拜兄弟,并鼓励他上京赴考,考取功名。后被黄氏诬陷与益春通奸,陈三与他断袍绝义,后以巡安身份为民伸冤。

宜安——陈伯卿贴身随从,原为陈伯卿的书童,后为陈府管家,对陈家忠心耿耿。

小七——黄家总管,与陈伯卿有把把之交,忠于黄家。

林继宗——黄六娘与林岱之子。继承了父母外貌的“良好基因”生的一副腊肠嘴,猪哥鼻子,眉大腰粗。整天无所事事,专抢美女为乐,觊觎水芸的美色预抢为妻,后被水芸巧计回击取了州府的外甥女——河东狮王润莲。

林小玉——黄六娘与林岱之女。天真活泼可爱,又很聪明,因没有继承父母的丑基因,总被林岱取笑是小姨生的。

张志庭——黄五娘表姐之夫,韩祠书院院长,中过举,但厌恶官场尔虞我诈,遂辞官返乡培养英才。

黄六娘——黄五娘之妹,生得一副腊肠嘴,一双吊眼。头脑简单,思想单纯,但是心地善良,是林大鼻之妻。

林岱——林大鼻,黄六娘之夫。潮州大富简朝管林大海张子,生得一干猪哥鼻。好戏美女但不花心,霸道但不无道。

黄志宝——五娘,六娘之弟。

李暖冬——黄家的女婢,与益春情同姐妹,后经益春撮合,五娘做主,嫁给了张天顺为

麻脚七——泉州人士,原为街上流氓痞子,受周氏之顾,偷偷给益春与正清下迷药造成益春与正清通奸的假象。后良心发现,向陈三坦白当年嫁祸之事

银杏——周氏的陪嫁丫鬟,尽替周氏做尽坏事。第二章回顾往昔,触景生情

旁声合唱:“元宵月圆人团圆,月如玉盘挂中天,游龙彩灯并两边,红男绿女对歌诗。隐约看见人一群,官人俊逸又斯文,夫人清丽又温顺,堪比天仙胜三分;左边又有一裙钗,亦是少见美人胎,官人对她少理睬,如此情景费疑猜。”

白“阿娘啊,离开潮州已有十余年了,灯景依旧却已是物是人非了!看来我们不服老爷不行了。”陈三感叹的对五娘说道。

白“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景色依旧却早已物是人非了。”五娘说道

白“回想当年之事,依旧历历在目。”陈三感叹道

唱辞“三哥啊,三哥可否忆当年,三人灯棚结姻缘,月老为我们系红线,姐妹锁住你心田。”五娘边回答边想起当年初遇灯棚的一幕幕。

白“阿娘啊,灯棚初遇两位娇娘之事,我此生怎会忘记呢?你又在说痴话了。”陈三边说明自己对灯棚初遇的重视边打趣五娘。

唱辞“当年送嫂广南去,元宵灯棚遇碧琚,一见钟情萌爱意,我心早已为卿许。为与佳人结连理,弄破宝镜做奴隶,对你真情永不渝,双宿双飞归故里。”陈三边说边想起当年追求五娘的经历,同时也向五娘说明自己对她的情义是永远不渝的。

白“三哥啊,你就别拿碧琚取笑了。”五娘害羞的回说了几句。

旁声合唱“陈三五娘诉真心,周氏妒忌气难平,强颜欢笑来打听,曲中缘由问究竟。”

白“姐姐:阮听大嫂说你与老爷是在花灯节上相见的,莫非这元宵灯棚也是月老祠?”周氏故作不知地问究竟。

唱辞“妹妹啊:元宵赏灯是古例,灯棚处处藏爱意,月老撮合系红丝,天送良缘结秦晋。”

五娘很是热情的回答了周氏的问题。

唱辞“姐姐:才子佳人配得宜,老爷对你真情义,妹妹妒忌在心里,盼君爱我一点滴。”周氏一边假装感叹陈三五娘的姻缘来得不易,一边又借机抱怨陈三不爱她。

白“妹妹切莫这样说,老爷只是公事繁忙,他心里是有你的。”五娘安慰并开导周氏。

白“对了老爷,你对姐姐是真情不渝,那为何还要娶益春呢?”周氏故意问陈三。

白“三哥,瑾娘这么好奇,你就跟她说吧。”五娘提醒道

唱辞“小妹对我有情义,我对小妹动情丝,阿娘做主将伊许,约定三人返故居。”陈三回答了周氏的话。

唱辞“老爷啊:你对益春无真爱,何必忧心难放开,我与姐姐处和谐,好比湘君贤裙钗。”周氏表面安慰陈三别再为益春的事伤心,事实上是希望陈三可以怜爱她。

唱辞“我对阿娘情不渝,我对益春心难易,当年怒火丧理智,如今后悔悔已迟!”陈三向周氏表明自己对两位妻子的情义。

旁声合唱“心有灵犀一点通,陈三心事五娘懂,赶紧劝君宽心房,暗中担忧意彷徨。”

唱辞“三哥听我进一言,往事已去看眼前,益春命大福连天,必能重逢在他年。”五娘安慰陈三。

白“是啊,老爷,三夫人虽然刁蛮任性却是心地善良,一定有贵人相救的。说不定不久以后她就能和老爷夫人重逢的。“宜安也安慰道。

白“承你贵言,希望她还活着。“陈三感叹说道。第三章遇龙凤胎,似曾相识

旁声合唱:“棚那边光映映,刹时传来嘻骂声,五娘心头扑扑惊,陈三向前问过定。”

白“宜安,你照看好夫人,我去看个究竟。”陈伯卿吩咐道

白“是,老爷。”宜安回答道。

唱辞“眼前娉婷一女娃,正值二八好年华,柳眉桃腮浅梨涡,似曾相识实迷惑;再看身边男儿郎,星眉剑目貌堂堂,两人生得一般同,莫非双胞龙与凤。”陈伯卿心中暗暗猜想又伴着慈父般的微笑,突然被另一男子的声音打断了,转而关注了另一男子。

唱辞“只见伊其貌不扬,腊肠阔嘴破声嚷,八斤大鼻挂中央,与那林岱一模样。”陈伯卿看着另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年人,暗中猜测此人莫非就是六娘与林大鼻之子,脸上也露出了很无奈的笑。

白“哥哥,您看这只大嘴猪哥,长得丑还不说,还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今天一定要教训他,为这位卖茶的姑娘讨回公道。”张水芸气愤地对张万里说道。

白“小妹说得有道理,这种纨绔子弟,不好好教训是不行的。”张天顺说道

白“你说什么?也不问老子是什么人?就在太岁头上动土?”林继宗说道

唱辞“怒骂阔嘴猪哥精,不知廉耻败家子,胡作非为不端正,全不顾姑娘祈求声;还不速速将礼赔,叫姑娘不记小人过,虎头蜂休要去玷黄花,再犯打得你手折脚也瘸。”张水芸怒声喝道。

唱辞“大爷艳福实不浅,居然遇上天外仙,你似嫦娥舞翩翩,为你痴心为你癫。”林继宗边唱边动手动脚地想调戏张水芸。

白“大鼻猪,放开你的臭手,你休想碰我妹妹一根汗毛。”张万里骂完,便顺手推开林继宗。

白“你是哪根葱,既然敢坏你大爷的事。也不打听打听你林大爷是什么人,来呀,给我打。”林继宗怒喊随从打万里。

唱辞“骂声恶贼看分明,宝剑出鞘将您惩,休怪大爷发雷霆,打得你求饶跪在前。”张万里边骂边将林继宗打得跪地求饶。

林继宗被打得落荒而逃,边走边放话“老子定不会放过你的。”张家兄妹则全然不顾,扶起卖茶女就消失在人海中了。

唱辞“兄妹胆色甚超群,叫我心中起疑云,眉目与我似几分,不由想起小益春。”看着双胞兄妹,陈三若有所思。

白“三哥你怎么了?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回去吧,小弟和爹娘担心的。”五娘以出来太久为由让陈三回府,事实上她不想让陈三触景伤情。

旁声合唱“陈三扶着黄碧琚,周氏在旁生闷气,宜安看了笑眯眯,几人消失人海里。”第四章回忆往事,暗自伤怀

唱辞“离开黄家几十年,物是人非心迷离,厢房门窗紧锁闭,此生能否再见伊?”陈伯卿望着益春从前居住的房间,不由心有所感。

旁声合唱“五娘看了泪暗流,为着三哥心忧忧。”五娘在楼台上看到陈三对着益春以前居住的厢房若有所思,便下楼安慰。

唱辞“祈盼月姐来怜佑,三人团聚在一朝。”五娘对月发出的感叹。

白“阿娘,夜静风起,你怎么还没有入睡?赶快进去,别着凉了。”陈三看着满脸惆怅的五娘心里疼惜的问道。

白“三哥,你不是同样没有入睡,今晚你就和瑾娘共寝吧。”五娘安慰道

白“阿娘,你为什么总把我往她那边推,难道你不吃醋吗?”陈三生气问道

白“三哥,她也是你的妻啊。”五娘说道

唱辞“你知我对她无意爱,为何总这样来安排,你没劝我野花莫乱采,却将我往花堆塞。”陈三抱怨五娘无情将他塞给周氏。

白“三哥啊,我知道你不爱周氏,但是她终究是你的妻,你还是对她好一点。”五娘无奈的解释道。

白“我不要,既然你把我赶出来了,那我今晚就在另一位夫人的闺房就寝吧。”

唱辞“好啊,花言巧语太不该,恨阮将你来错爱,什么不负女裙钗,金屋藏娇不应该。”五娘故作吃醋埋怨到。

白“既然阿娘对我不理睬,那我就另找美裙钗。”陈三打趣地回答五娘。

白“阿娘你吃醋了?”陈三假装问道。

白“这?”五娘看出陈三的心思。

唱辞“三哥啊:碧琚早已有吩咐,交代女婢洗床褥,房中一切都如故,益春闺房三哥来居住;愿君欢心来入眠,莫将忧愁放心田,落英飘飞难流连,往事抛却看向前。”五娘说完便转身要离开。

白“阿娘,为夫知晓,你也快去睡吧,别着凉了。”陈三拖住五娘的长袖说道。

白“是,三哥,妾身走了,你快入睡吧。”五娘回答。第五章梦入仙境,追忆前世

旁声合唱“迷迷蒙蒙入云霄,楼台轩榭彩云飘,百花争妍分外娇,堪比仙境还奇妙”。

唱辞“陈三心中暗惊疑,莫非此处在瑶池,彩霞伴随花鸟语,像那刘晨入仙居。”陈三边徘徊此处便暗自猜疑。

旁声合唱“远处忽现一娥眉,腰系彩带玉罗衣,匆匆赶来莲步移,陈三赶去问原因。”

白“在下乃是泉州人士,姓陈名麟字伯卿,今日误入贵地,还请姑娘莫怪,不知姑娘可否指点迷津,让吾归家?”陈三向陌生女子解释自己到此地的缘故并希望她可以告诉自己怎样返回。

唱辞“尊声仙君听我言,奴是瑶池一花仙,圣母命我来请贤,速速赴约于金殿。”花仙说完,便带陈三来到圣母殿面见瑶池圣母。

旁声合唱“金碧辉煌圣母殿,玉砌雕阑世少见,绝伦仙姬坐堂前,凤冠霞帔显威严。”

白“三十八天不见,仙君可好?”圣母问道。

白“在下陈伯卿,拜见圣母娘娘。不知何德何能得以圣母邀请,实在惭愧。伯卿有一疑问,望请圣母解答。”陈伯卿错愕曰。

唱辞“伯卿只是一凡人,哪配仙家的尊称,呼我仙君心茫然,恳请圣母说分明。”陈伯卿不明瑶池圣母为何称他为仙君,希望圣母可以说明原因。

白“好,是时候让你知道一切了。”圣母回答道。

唱辞“仙君听我说分明,青峰仙君你前生,二姝对卿动情丝,随你入凡结连理。”圣母回答。

白“伯卿甚感彷徨,我只是一读书人,怎么会是什么青峰仙君?还有,二姝也不知从何说起,还请圣母莫打趣。”陈伯卿疑惑问道

唱辞“仙君佩戴青峰剑,师从老君于殿前,蛟龙作乱青州城,你与蛟龙斗三天,蛟龙败下赴阴司,西海龙王难忍气,面圣玉帝将言进,定要你一命抵一命。”圣母向陈三说明前世之事。

白“哦,那后来呢?仙君被处罚了吗?还有为什么西海龙王会置青峰仙君于死地?莫非是。。。。。。”陈三再问

唱辞“蛟龙之母冰月宫主,龙王是冰月的舅父,因不忍龙族来受辱,黑白不分定要将你诛。玉帝知你是行正义,只恐龙族风云起,太君献了一步棋,贬你为人入凡尘。”圣母解释道。

白“哦,我明白了。那,那二姝又是谁人?与我又有何关系?还请圣母告知。”陈三继续问道。

白“二姝,是雪姬和紫萱。”圣母答道。

白“雪姬是何人?紫萱又是谁?”陈三疑问曰。

唱辞“仙君啊:雪姬是我小侄女,伴吾居住在瑶池,伊对仙君芳心许,仙君对她萌爱意;紫萱修炼在紫阳庵,紫阳真人是伊高堂,自幼与雪姬结金兰,同配一夫来共患难。”圣母说道。

唱辞“陈三闻言暗伤悲,两位佳人重情谊,奈何已娶了黄氏,对妻真心永不渝。”陈三闻言后心中感到十分愧疚。

白“那后来,雪姬和紫萱如何呢?”陈三又问道。

白“王母娘娘念在她们对仙君用情至深,特赦她们也一同下凡为人日后与仙君再续前缘。”圣母答道。

唱辞“雪姬投胎富贵居,黄府千金字碧琚;紫萱成为一女婢,俏丽益春就是伊。”圣母说道。

旁声合唱“伯卿听了心大喜,冥冥之中有注定,红丝早已缠得紧,三人早已埋情丝。”

白“仙君,你与雪姬,紫萱注定要做夫妻直到罚期满了你们方可重回天庭。”圣母说完,并消失在祥云之中。

白“圣母娘娘,圣母娘娘”陈三呼道

旁声合唱“金鸡声声唤梦醒,陈三中频频语。”

唱辞“梦境亦幻亦是真,但愿三人共佳期。”陈三梦中醒来后自我感叹。第六章严母娇儿,心伤泪滴

旁声合唱“寒露打在娇儿身,好似冰刀刺母心,忽听晨鸡啼叫声,严母不禁心一惊。”

唱辞“并非为娘心肠恨,只因顽儿欠分寸,好强逞能惹事端,若有闪失我怎能见夫君。”看着跪在后院的龙凤儿,益春半是心疼半是伤心的感叹。

白“哥哥,娘亲为什么怎么狠心,从昨晚回来让我跪在这里整整一宿了,还不让我们起身。连舅舅求情也没有用,我们究竟是不是她亲生的?”张水芸很生气地对张万里说道。

旁声合唱“女儿之语虽无意,益春听了泪暗滴。“

唱辞“叫我听得泪欲滴,为母用心全不知。”听了女儿的话后,益春内心伤心万分。

白“小妹切莫胡说,娘亲对我们虽然严格,但是她是世上最爱我们的人了。我们这次惹了大祸,娘亲罚我们也是为了我们好,你怎能如此说?娘亲听到了,该多伤心啊!”对于妹妹的抱怨,懂事的张万里是这样开导妹妹的。

唱辞“阿兄切莫来生气,都怪小妹不懂理,娘亲为咱苦心尽,我却埋怨非伊亲儿!”张水芸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太过分了,也知道这样的话母亲听到了肯定会很伤心的。

旁声合唱“手抚小妹小玉手,万里看了泪欲流。”

唱辞“问声妹妹你可觉冻,裘衣脱下为你遮风寒。”看着被冻十指发红的妹妹,张万里心疼的拖下裘衣为妹妹加暖。

旁声合唱“益春看了心宽慰,兄妹情深实可贵,面对夫君亦无愧,笑意丝丝惹人醉。”

白“恁两人现在知错吗?看在你们虚心认错的份上为娘这次就不再严罚你们了,但下不为例。好了起来去吃点东西吧。”益春故作生气地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白“是的,娘亲,孩儿知晓,下次一定会管教好妹妹的。”万里懂事的向母亲保证。

白“为娘相信你,你们起来吧。”益春边说边用手抚摸着孩子的头。

唱辞“为娘一言诉儿听,愿恁能懂慈母心,田螺为子死甘心,母亲严训儿要记得深。”益春看着水芸,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说道。

白“芸儿,你也快起来了。“万里说道

白“我不起来,我……”水芸望着益春欲言又止的嘟起了小嘴。

白“你这丫头,难不成要我请你不成?”益春假装生气地问道。

唱辞“阿娘真是有够坏,人说儿是母的心头肉,我说此话太荒唐,你对孩儿并不爱。”水芸说完就娇气的要哭了。

白“哦,你说母亲不爱你,那我以后就只爱你兄长就可以了。”益春笑着说道。

白“不嘛,人家是爱母亲的,只是,只是……,只是母亲罚我跪了这么久,我把两个膝盖都跪坏了,现在是伤在儿身疼在儿心。母亲却还不关心儿。”水芸说完又撒起娇了。

白“那你要怎么样,难不成你犯错了,还要为娘给你赔礼道歉不成?”益春假装愤怒的对曰。

唱辞“母亲啊:母亲近前看儿脸,桃腮消瘦血丝布眼前,一夜风霜无情面,儿要母亲抱身边。”张水芸撒娇的希望益春可以抱她。

旁声合唱“机灵古怪小妖精,益春面怒却欢心,玉容笑得分外甜,紧把娇儿揽心田。”

白“嗯,阿娘,还不够,我还要阿娘你亲一下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张水芸越来越得寸进尺地要求了。

白“好了,为娘亲你一下就是了。”说完,母子三人一同进大厅吃饭了。

旁声合唱“张家兄妹罚受毕,林家继宗生闷气,六娘看了心着急,门外声声唤娇儿。”第七章继宗晚起,六娘问详

白“继宗啊,你是怎么了?怎么昨天赏灯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你别吓坏你老母啊,快开门,今天要给你外公祝寿,开开门。”六娘一边着急又一遍心疼得敲门问道。

白“阿母啊,你别问了,一言难尽,我和你去给外公拜寿就是了。”继宗说完很不愿意地开门。

旁声合唱“继宗脸肿鼻也青,不由六娘吓一惊,眼看娇儿心酸痛,竟是何事说来听。”

唱辞“继宗啊:昨夜恁去赏灯看花影,发生何事对我说分明,为何我儿嘴肿又鼻青?快对为娘我来说实情。”六娘心疼的问道。

白“阿母啊,你不要再说了?”林继宗不耐烦的大道。

唱辞“提起昨晚的事情,我是愤怒又生气,卖茶姑娘我着迷,偏又夜叉来纠缠,啊来纠缠。”林继宗向六娘解释道。

白“卖茶姑娘,夜叉,怎么我越听越糊涂了?继宗啊,你别吓阿母啊!”六娘着急地追问道。

白“阿母啊!夜叉不是那种夜叉而是一只美得像仙女的夜叉。”林继宗继续答道。

旁声合唱“六娘听了心暗喜,继宗莫非动情丝,究竟哪家娇娇女,为谁惹了桃花意?桃花意。”

唱辞“定是你无理又莽撞,吓坏娇羞女红妆,茶女惊得心惶惶,夜叉行道你梦成空。”六娘边笑边说,说完母子一起给回黄家给黄公祝寿去。第八章黄公寿辰,续聊家常

旁声合唱“亲朋共宴在庭中,黄府一片乐融融,连襟相敬又相恭,姐妹相聚乐无穷,啊,乐无穷。”

白“妹夫,你我已有十几年没有相见,别来无恙。”陈伯卿关心问答。

白“姐夫,多谢姐夫关心,小弟一切安好。”林岱回答说。

唱辞“林妹夫:你我分别十余秋,时光匆匆如水流,唯有亲情世难求,李翁少陵同分忧。”陈伯卿感叹时光易逝,可喜的是亲情不变。

唱辞“姐夫啊:小弟性情太莽撞,处事不周甚冲动,姐夫忍让不记往,这份恩义记心房。”林岱愧疚而又诚恳的回答。

旁声合唱“伯卿林岱互问恙,五娘六娘话家常,姐妹相惜情意长,大小诸事问端详。”

白“小妹,自从姐姐嫁往泉州,你我姐妹就很少见面了,偏偏你姐夫又往西川任职,我们两姐妹可谓是聚少离多啊。今日适逢爹爹七十大寿,我们姐妹得以重逢,为姐真是满是欢喜在心田啊。小妹,你一定要跟姐姐说说这些年来你的生活过得如意否?”五娘关心问道。

唱辞“阿姐:多谢姐姐来关爱,夫君对我是真爱,府中诸事我主宰,继宗娇儿天送来。”六娘开心的答道。

白“继宗……,哦对了是我的外甥儿,是不是刚才在给爹爹祝寿的那个年轻人?不过……”五娘若有所思地问六娘。

辞“头先伊向爹爹来祝寿,鼻青嘴肿是何缘由?阮是担心爹娘来担忧,不敢贸然问根由。”五娘不解地问六娘。

唱辞“姐姐啊:吾儿长相太特殊,腹内文墨全都无,不爱丹青爱名姝,像伊老父装糊涂。”六娘边说边笑。

白“哦,原来我这外甥儿也是跟他爹同款,为尝花心一点甜,岂料花艳带刺。”五娘边说边笑。

白“姐姐,除了继宗,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闺名是小玉。”六娘高兴说道

白“真的吗?”五娘高兴说道第九章教儿有道,顽石成玉

白“继宗啊,赶快过来叫你的姨母,姨父。“六娘叫道

白“是,阿母。继宗拜见姨母,姨父。”林继宗向陈三夫妇行礼作揖。

唱辞“姨母与天仙一样美,哪像阮老母倒人胃,姨父俊俏世少见,哪像阮老父长相太可怜。“继宗边看边无奈的说。

白“你这兔崽子,竟拿你老父老母来取笑,看回家我怎样修理你。”林岱生气说道。

唱辞“妹夫啊:叫声妹夫请息怒,请听愚兄良言吐,继宗说话欠思忖,望你消气心莫堵。”陈伯卿看林岱生气便劝妹夫莫生气,然后又转向开导林继宗“继宗娇儿听分明,灯棚之事我看得清,莫学花贼弄花影,攻读诗文才是真。”

白“哎呀,灯棚调戏茶女之事居然被姨父知道了,幸亏姨父是斯文人,若是我那老父知道,定是要吃竹子鱼了。”林继宗心中暗想。

唱辞“灯棚发生什么事,谁人调戏卖茶女,姐夫快说小弟听,定是这畜生惹祸因。”林岱听了陈三之话愤怒的骂林继宗。

白“妹夫,小孩切莫打骂,要给他讲道理。”五娘见状便劝说林岱。

唱辞“是啊,妹夫:父子血肉应相爱,此种缘分天送来,要讲道理给儿知,切莫冲动无主宰。”陈伯卿告诉林岱教育孩子的正确方式。

唱辞“是啊,六娘,妹夫:继宗虽然无文采,处事冲动欠思裁,可是性情并不坏,望恁两人育成才;六娘不擅读诗文,要让儿感慈母温,妹夫诗赋皆能允,教儿能武又能文。”五娘告诫六娘夫妇要悉心教育儿子,才能将儿子培育成文武全才。

白“是啊,六娘,贤婿,恁姐姐,姐夫说得对,恁只有骂没有教,继宗怎么能成才呢?”黄公也补充了几句。

白“是,阿爹/岳父。”六娘夫妇齐声应道。

旁声合唱“转眼已是日黄昏,姐妹依依难离分,相聚虽短倍觉温,拜别双亲林家奔。”第十章宜安抱恙,伯卿担忧

旁声合唱“金鸡声声催人醒,日已升到三竿天,不见宜安的踪影,陈三进屋问究竟。”

白“宜安,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身体是否有恙,速速告于我知。”陈三着急问道。

白“老爷,小人并未大恙,只是腰酸背痛而且奇痒难比,我休息一下即可,老爷不用为我担心了。”宜安答道。

唱辞“宜安啊:你我自幼同成长,这份友谊比天长,快对为兄说端详,我知你身体定抱恙。”陈三担心的问宜安。

唱辞“老爷啊:多谢老爷关爱深,宜安不由泪涟涟,彻夜难眠昏沉沉,醒来水泡布满身。”宜安用疲乏的声音回答陈三。

白“看来你一定是生病了,我去叫小七请大夫,你先忍着点,我速速就来。”陈三着急的对宜安说。

白“老爷,不用了。”宜安感动说道

旁声合唱“陈三匆匆后院去,急找小七寻良医,三步当作两步行,唯恐宜安受病缠;来到小七的住居,声声唤人人不理,陈三着急无所依,忽听小七在叫伊。”

白“姑爷匆匆呼叫小人,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小七问道。

白“小七,你哪里去了,快快去找大夫,宜安病得很严重,快啊。”陈三着急对小七说。

白“姑爷莫急,小人去找大夫速速就回。”小七说道。

白“有劳小七哥了。”陈三说道

唱辞“虽是主仆的称呼,确胜兄弟的情分,看他如今受病困,不由彷徨心难稳。”陈三看到躺在床上受病折磨的宜安担心道

唱辞“老爷待我如兄弟,这份恩义铭记心,结草衔环报恩义,犬马之劳不推辞。”想到陈三对自己的恩义,宜安心中默许要一辈子为陈三效劳第十一章往云来坞,巧遇故人

旁声合唱“小七赶紧寻大夫,多间药铺皆寻无,忽然碰见一老妇,带他来到云来坞。”

白“这位小哥,请问这里的坐堂大夫在吗?”小七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云来坞的一名伙计。

白“大爷,我们家老爷出外办事,云来坞只剩下姑奶奶坐诊看病。”伙计答道。

旁声合唱“益春后院忙配药,前堂声音若隐约,赶紧出来问究竟,谁知此处遇故人。”

唱辞“叫我不由烦恼多,伊是我的小七哥,面见故人感触多,不能相认无奈何。”益春看到小七心中亦是欢喜亦是不敢相认。

唱辞“眼见益春心惊喜,想到在此遇见你,赶去报给阿娘知,一家相聚来团员。”小七高兴地对着益春说道。

唱辞“小七莫怪我狠心,并非有心不相认,只是现在无时机,将你当作陌路人。”益春强忍心中的苦闷,故意假装和小七不认识。

白“大爷,你,你认错人了,我姓张,我家世代为医,不是什么益春。”益春心疼得回答

白“不是,你就是益春,你是我的小妹益春,我不会认错人的。”边说边着急的捉住益春的手。

白“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们家姑奶奶的手,听到没有。”伙计见状,对小七大声喝道。

唱辞“奴家姓张名为姝,世代从医为大夫,兄妹经营云来坞,劝您莫再犯糊涂。”益春调整好心态后回答小七的问题

白“看来,我真的认错人了,她已经死了,怎可能复活呢?”小七自言自语。

旁声合唱“看伊匆匆对这来,究竟发生什么事,问他原因近前来,为他解忧来安排。”

唱辞“大爷啊:后院听你急叫声,特地来此问究竟,兄长办事去出行,药铺诸事我论定。”益春关心问道。

唱辞“张大夫:我一个朋友睡得昏沉沉,手脚乏力是病不轻,姑爷催我来寻名医,老妈妈引路我来到这里。”小七答道。

白“朋友,姑爷,莫非是…..是伊,莫非是他病不轻。”益春一边惊诧一边担心的暗中猜测生病之人就是她的“无情”丈夫。

唱辞“尊声大爷来讲明,你的朋友何病症?”益春着急问道。

唱辞“宜安乏力水泡布,姑爷担心受病苦,老天怜佑来恁铺,恳请大夫速移步。”小七客气说道。

白“原来是宜安,宜安怎么了?”益春心中想。

白“大爷,我兄长外出,云来坞不能没有坐堂大夫,我不便过府为你的朋友看诊,你还是把朋友带到我这里看病吧。”益春担心去黄府看病会被陈三,五娘认出,所以以兄长外出为借,拒绝去黄家看病。

白“好的,我立即回府带宜安来看病。”

旁声合唱“小七欢喜出大门,惊慌益春女钗裙,若是不巧遇夫君,益春心头乱纷纷。”第一卷(中)第十二章故人看病,益春惊慌

旁声合唱“小七匆匆来报信,陈三焦急侯佳音,宜安病得昏沉沉,唤爹娘声声吟。”

白“姑爷,来了,来了。”小七匆匆忙忙来禀报。

白“小七哥,大夫来了吗?”陈三连忙问道。

白“没有,没有,药店有急事大夫走不开,让我们自己去。”小七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

白“既然如此,小七赶忙给我准备马车,我带宜安往药房看病。”说完,陈三,小七带着宜安往云来坞看病。

旁声合唱“快马加鞭东城进,唯恐宜安病不轻,主仆之名兄弟情,宜安感动铭记心。

三人来到云来坞,声声唤张大夫,益春自怨太糊涂,前来正是伊丈夫。”

唱辞“看伊三人正入来,叫我顿时无主宰,答应诊病欠思裁,叫我如何来安排?为伊诊病必相认,推辞不医太不仁,左思右想步难移,千斤大石压心里。”益春一边惆怅要不要看病,一边又担心被陈三认出。

白“娘亲,您为什么还在这里,张叔叫我来请你出去,外面有人来看病了。”张水芸禀道。

旁声合唱“益春心中半犹豫,莫非救星是芸儿,伊懂脉相与医理,不如放心让儿试!”益春想到了让女儿代替她去帮宜安治病的方法。

唱辞“为娘衷心问女儿,吾儿可否晓医理?各种脉相可断明?为娘让你试一试。”益春将水芸叫来,并告诉她愿意让她试一试给宜安看病。

白“真的吗?娘亲,这是真的吗?”张水芸高兴万分。

唱辞“女儿自幼立志向,效仿董奉医名扬,杏树成林花飘香,药到病除安无恙。”张水芸自信地向益春表明自己可以胜任。

唱辞“为娘听了心欢喜,小小年纪有志气,切莫自大有傲气,还不快快诊病去。”看着女儿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大的志向益春甚是安慰,但同时不忘告诫女儿切莫骄傲自大。

白“是,娘亲,女儿速速为那位大叔看病去。”张水芸说完便匆匆跑出来为宜安看病了。

旁声合唱“伯卿着急大厅里,宜安病到魂断丝,小七徘徊步不止,忽听水芸在叫伊,

水芸赶忙把礼施,忙对三人赔不是。”

唱辞“家母采药后山去,吩咐小女来诊医。”张水芸向陈三等人说明情况。

白“啊,小姑娘,你小小年纪就会帮人看病?你别把我的朋友越医病越严重。”小七很是怀疑地问张水芸是不是真的懂看病。

白“小七哥,用人莫疑,疑人莫用,我们不能这样怀疑人,我相信这位小姑娘。”陈三制止了小七的继续追问。第十三章分析病理,良方妙用

唱辞“看伊天真年纪小,脉相医理全知晓,聪颖伶俐世少有,得此娇儿乐无忧。”陈三边看水芸边有所感触。

白“小姑娘,看你把了这么久的脉了,我朋友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你快说给我们听。”小七半是怀疑半是焦急的问道。

白“阮不是小姑娘,叫我小张大夫。”张水芸淘气的回答小七

白“是是是,小张大夫。”陈三边说边笑。

唱辞“大叔脉弦滑微数,舌苔薄黄肝火堵,皮损鲜红水泡簇,好似灵蛇水中舞。”张水芸分析了宜安的脉相病理。

白“灵蛇水中舞?这是什么病?”陈三疑问的问道。

白“就是飞蛇卵。”张水芸回答说。

唱辞“此病奇痒痛难比,水泡紧簇将身缠,形如飞蛇腰间起,腰酸手软烧不止。”张水芸向陈三他们分析这种病的特点。

唱辞“听你说来甚严重,有啥良方除病痛,要用啥药尽管讲,只为宜安病痛送。”陈三着急地和水芸商量治病的对策。

唱辞“大爷啊:请您切莫急匆匆,请听小女说端详,自有良方在心中,龙胆泻肝汤加减。”水芸向陈三说明了用什么药方。

白“龙胆泻肝汤?”陈三很是疑问

白“对啊,这是一个治疗飞蛇卵的良方,保证药到病除。”张水芸自信的回答。

唱辞“龙胆当归加柴胡,栀子黄芩来相助,生地甘草泽泻有,板蓝车前亦团聚。”张水芸说出了药方的相关药名。

白“对了,小张大夫,要如何用药呢?”小七忙问。

唱辞“清水三碗煮到滚,再用文火慢慢炖,煮到刚好是八分,七天病除身也顺。”张水芸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唱辞“哪些方面得注意?什么食物要忌?患处如何来处理?还请大夫话我知。”陈三补充问道这个病要注意什么问题。

白“大爷,你问得非常有理,没错,这个病很多细节需要注意的。”张水芸答。

白“哪些方面需要多加注意,小张大夫不妨说来听听。”陈三继续问。

唱辞“飞蛇肝火来引起,鱼肉荤宴暂远离,清淡粗粳来调理,方能神爽病丝去。”张水芸告诉陈三他们要注意忌。

白“是是,我会让小七注意宜安的膳食。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吗?”陈三答应让宜安注意忌,同时又问了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唱辞“还有啊,蛇卵遍布身如麻,泡破必是涌毒泉,过江龙配雄黄磨,频频涂抹方愈合。”张水芸同时也告诉陈三他们水泡的处理方法。

唱辞“水泡置表皮来包,草药可否来浸泡?”陈三继续问水芸能不能同时也泡草药澡来减除病痛。

白“也行的。”张水芸回答说

白“小姑娘,你说要用什么草药来浸泡?这些水泡真的太痒痛了!”宜安乏力地问道

唱辞“大叔你要多坚持,我定帮你除病去,我往城外寻苦刺,明日托人送到你家去。”张水芸边安慰宜安边说道。

白“小张大夫,苦刺有什么用处?”陈三疑问问曰

白“大爷,苦刺是一种野菜也是一种药,用它的根来泡澡,是治疗飞蛇懒的一个良方。”张水芸回答道

白“原来是这样的。”陈三表示明白了,同时吩咐小七付账后和宜安三人回黄府去了。

旁声合唱“水芸医术实在高,陈三主仆宽心头,益春心头乱糟糟,后院徘徊紧等候。”第十四章宝寺烧香,遗下手帕

)旁声合唱“二月初八佛诞辰,开元宝寺香火盛,信众诚心来求祈,诸事平安年复年。”

唱辞“开元宝寺盛名传,今有一幸亲眼观,大悲宝殿气辉煌,佛祖慈悲坐莲端。”陈三边走边对五娘和周氏她们说。

唱辞“开元宝寺是圣地,我在漳州有听起,佛祖灵验又慈悲,潮州名寺传千里。”黄氏说道

白“是啊,三哥:开元寺自古以来就是潮州的佛门圣地,佛祖慈悲又灵验。我们快在佛前求祈,祈求佛祖保佑。”五娘对陈三他们说道

白“嗯,阿娘说得对。我等就将心事告诉佛祖,祈求佛祖来保佑。”陈三温柔地对着五娘说道。

白“老爷,夫人,香案在此。”宜安把篮子里的香烛贡品摆在佛坛前

唱辞“三支清香佛前祈,陈家媳妇黄碧琚,佳果聊表吾心意,佛祖慈悲听我祈;一祈家和万事兴,二祈祥光照门庭,三祈高堂福寿康宁,再祈夫君诸事如意。”五娘诚心地在佛前祈求,祈求佛祖保佑平安,高堂长寿,夫婿诸事如意。

白“周妹妹,你也来先佛祖求祈吧。”五娘对周氏说。

白“好的,姐姐。”周氏回答说

唱辞“双手合十佛前拜,但求夫君能怜爱,对阮冷淡少理睬,祈求守得乌云开。”周氏佛前求祈,求祈陈三难对她多关爱。

白“阿娘:恁两人向佛祖求祈什么心愿?”和宜安一起添好香油钱的陈三回到殿中问道。

白“老爷,妾身求祈。。。。。。”周氏羞愧得欲言又止。

白“三哥:天机不可泄露也。”五娘笑着说道。

白“你啊。”陈三故作生气的说。

唱辞“老爷:夫人佛前来求祈,咱不如也来学伊,双手合十忙跪定,希望佛祖指迷津。”宜安对陈三说。

白“哦,好。”陈三边说边跪。

旁声合唱“转眼来到观音殿,张氏兄妹跪殿前,张姝(益春)持香细细言,天顺观望展笑颜。”

唱辞“大慈大悲观世音,祈求菩萨来保佑,保佑娇儿无忧愁,保佑兄长配知音。”益春祈求菩萨保佑儿女快乐成长,义兄早日寻得钟意的女子,配得好姻缘。

白“小妹啊:看你在菩萨面前细语求祈,小妹心中是不是有什么烦恼之事?不妨说愚兄听听。”张天顺关心问道。

白“大哥:我哪有什么心事,我只是求菩萨帮我解决两件麻烦事。”益春边笑边说道

白“两件事?”张天顺疑惑问道。

唱辞“愚兄不擅猜谜语,葫芦藏着何玄机?不尊兄长无道理,命你速速话我知。”张天顺假装生气说道。

唱辞“大哥莫气:我向菩萨来求祈,保佑兄长和娇儿,娇儿无忧疾苦离,兄长配得好婚姻。”益春向天顺说明了自己的心愿就是喜欢孩子快乐成长,同时也希望义兄可以找到心仪的姑娘。

白“小妹:你为什么这么呆?你明明知道我心中爱的人是你啊!”张天顺无奈的看着益春,随后兄妹双双离开观音殿。

旁声合唱“若说无份却有缘,冥冥之中有关联,陈三来到观音殿,五娘拾帕喜心田。”

白“三哥:你看,这条手帕。。。。。。”五娘惊喜说道

白:阿娘:怎么了,这条手帕有什么玄机吗?”陈三甚是疑惑

唱辞“为妻喜信报于君,初拾手帕乱纷纷,后来细想回了魂,见帕如见小益春。”五娘欣喜说道。

白“益春吗?阿娘怎么如此肯定?”陈三又惊又喜地问五娘

唱辞“自幼与益春同相依,伊的习惯我皆知,她爱绿竹独一支,再添红梅配得宜。”五娘高兴地说道

唱辞“多谢阿娘喜信传,眼看手帕满心欢,枯木终究又逢春,柳暗花明现桃源。”陈三欣喜的对五娘说道。

白“老爷:那这样说来,益春夫人应该刚刚也来过观音殿了,不如我们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她?”宜安说道

白“好主意。”陈三高兴答道。第十五章难觅芳踪,仙人指路

唱辞“寺中寻妻急匆匆,不见伊人的芳踪。”陈三找了很久都找不到益春的踪影,很少无奈地向五娘倾诉。

唱辞“还请三哥宽心房,切莫忧心独彷徨。”五娘安慰陈三道。

唱辞“是啊,老爷:上苍怜爱送缘分,他年必定重相逢。”周氏也上前安慰道。

白“也罢,我们回去吧”说罢,陈三众人离开了开元寺。

旁声合唱“四人出了开元寺,直往向东去何处?原来表姐有吩咐,探访姐夫于韩祠。”

唱辞“百花争妍鸟儿笑,垂柳依依分外羞,渔郎歌声江中飘,四人来到广济桥。”陈三边走边对五娘谈起路上的景色

唱辞“廿四楼台广济桥,雕梁玉栋各千秋,十八梭船晃又摇,二只鉎牛对咱笑。”五娘也向陈三他们解说广济桥的特点

唱辞“踏上梭船晃悠悠,好似神女水中飘,宓妃有意来相邀,还请后羿莫奸笑。”周氏边走边晃,忽然扑倒在陈三的怀中。

旁声合唱“五娘看了笑眯眯,陈三嘴唇翘半天,并非对她薄情义,落花焉知流水意。”

唱辞“四人过了广济桥,问恁肚子可觉饿,一碗豆花舀两瓢,四张麦粿美味飘。”陈三担心五娘他们肚子饿了,所以在桥头那边买来豆花和麦粿充饥。

白“阿娘:恁还需要再吃点东西吗?我让宜安再去买些来。”陈三担心五娘他们吃不饱,想让宜安再买些食物。

白“三哥:不用了,碧琚已经很饱了,不知道周妹妹还宜安他们饱不饱。”五娘告诉陈三已经吃饱了,但不知道周氏和宜安还需不需要再吃点东西。

白“瑾娘,宜安,你们还要再吃点吗?”陈三问道。

白“老爷/老爷:不用了,我们都饱了”周氏和宜安一同回答。

唱辞“斗转星移自天定,山人卜卦准又灵,单用测字破天机,前世今生说原因。”一位测字的占卜道士来到了陈三的面前。

白“这位官人,山人修炼于笔架山,师从蓬莱青峰道人,我以测字破天机,今日有缘遇到官人,如果你不弃嫌,山人问你测一卦如何?”占卜道士向陈三介绍自己的身份并希望为他测一挂。

白“青峰道人?”陈三心中暗疑惑

唱辞“对了:回想元宵那一梦,叫我疑云在心中,我的前世是青峰,莫非此人来自仙洞。”陈三想起了元宵那一个梦,感觉这个导师不是普通人,于是就答应了让他测字。

白“居然这样,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陈三客气答道。

白“好,好,好,请官人献字吧。”道人说道

唱辞“寻一亲人十六春,心中挂念晨与昏,至今还是无缘分,唯恐伊人失芳魂。”陈三向道人说明心中的挂念。

白“哦,原来是寻找亲人。不知官人要以何字测之?”道人问陈三要测什么字

唱辞“伊是在下的妾侍,姓洪益春她名字,当年投水寻无尸,坚信伊人活在世。”陈三向道人说道。

白“既然尊夫人芳名是益春,不如就测春字吧。”道人建议陈三用春字测字

白“嗯,好,待我来写。”陈三答应了。

唱辞“匆匆动笔来题字,望能为我解相思,眼望春字忆往昔,如今后悔悔已迟。”陈三边写边回忆起当初不该冲动地将益春赶出门

白“道长,字写好,请过目。”陈三纸给了道人

唱辞“妙妙妙妙实在妙,如此奇缘世少有,情海坎坷路迢迢,三人重逢在今朝。”道人看字说道。

白“三人重逢在今朝?如此说来,她并没有命丧黄泉,三哥,我们和快就可以和益春重逢了,对不对?”五娘高兴地对陈三说。

白“是啊,我相信她还活着,我们总有见面的一天。”陈三同样高兴的回答五娘

旁声合唱“陈三听了满心喜,含情脉脉望碧琚,掏出宝珠谢道人,谁料霎时云雾起。”第十六章韩祠访亲,兄弟情深

旁声合唱“漫山木棉开韩祠,曲径通幽藏明珠,往来名仕与鸿儒,藏龙卧虎非凡夫;韩祠院长张志庭,中过举人有科名,抛却功名与前程,只为朝廷育英人。”

唱辞“韩祠一派好景致,山青水明是福地,两栏石碑记满字,歌颂先贤的功绩。”陈三赞叹说道。

唱辞“世人不忘韩昌黎,精心潮州来治理,兴建学堂传科举,潮州文坛萌生机。”五娘也对陈三附声道。

白“贤弟,碧琚恁来了,愚兄没有出来迎接,有失远迎了,快,进大厅奉茶。”张志庭热情的说道。

白“姐夫何出此言,小弟愧不敢当啊。”陈三谦逊地会说道。

白“好了,自家人不说外家话,三哥,我们进去吧。”五娘打趣说道。

旁声合唱“连襟相惜又相恭,久别重逢喜心中,厅堂奉茶把怀讲,天南地北话西东。”

唱辞“姐夫啊:当年别离急匆匆,今朝与兄喜相逢,那天岳父寿宴中,不见姐夫的影踪?阮与表姐早有讲,择日登门来造访。”陈三向志庭表达了离别多年心中对姐夫的尊敬一直不变,同时又疑问为何在岳父的寿宴中没有见到他。

白“姑父寿辰这个事,是这样的。。。。。。”张志庭向陈三说明来龙去脉

唱辞“愚兄三年离潮州,寻访名师把学求,庐山贤士响九州,师从李老整三秋。”

白“庐山李老?莫非是叔父的同窗好友李桐子秋雨也?”陈三疑问道

白“正是”。志庭回答道

唱辞“恩师知识甚渊博,天文地理难不倒,怎奈仕途实坎坷,弃官隐居秋风坡。”志庭感叹恩师空有一身才华却是仕途坎坷。

唱辞“曾听叔父有提起,李老处事秉真理,朝廷听信奸臣语,险让忠臣赴阴司。”陈三也同样感叹道。

白“表姐夫,途中我听姐姐说起,姐夫不慕功名利禄,为何还要远赴外地寻师求学呢?”周氏好奇问道。

唱辞“瑾娘:妇道之心太该,燕雀焉之鸿鹄之志哉,亏你也是官家的后代,眼光竟是如此的狭隘。”陈三无奈的说道

白“三哥,瑾娘是深闺女子,自幼学得女工,尊三从四德,你怎能将她比男儿?”五娘责怪陈三不该这样说周氏。

唱辞“瑾娘:学海浩瀚无边际,求学之路无尽期,不分出身高与低,古时圣贤树好例。”五娘向周氏解释道。

白“古时圣贤?姐姐不妨说与小妹听。”周氏心怀不服的向五娘问道

唱辞“孔丘韦编三绝断,孙敬刺股心无怨,匡衡凿壁来借光,孙康映雪世代传。”五娘举了先贤圣人求学路上锲而不舍的例子给周氏听。

唱辞“姐姐说得是古人,算了离今千百年,以讹传讹并非真,举一实例给阮听。再说他们是圣人,世人哪会如此痴,谁人会将官位弃,此人脑袋病不轻”周氏不服的刁难五娘。

白“举实例?,有了”五娘灵机一动的说道

唱辞“有一秀才潮州来,元宵遇上女裙钗,让他做官偏不爱,非要学做磨镜师。”五娘说完便笑着瞄向陈三。

白“真的有这么傻的人啊?老爷你听说过吗?”周氏一边猜疑,一边问陈三。

白“我,我,我哪知道,我又和秀才不熟。”陈三不开心的答道

旁声合唱“碧琚笑得如花蕊,伯卿暗怒面羞愧,周氏暗气在翘嘴,宜安看了难开,难开。”

旁声合唱“烈日当空照庭院,志庭厅中来设宴,饭后邀卿赴书轩,连襟情深世少见。”第十七章表亲来访,一语醒梦

唱辞“伯卿置身在书轩,奇书异画实少见,文山书海浩如烟,开卷阅读喜心田。”陈三看到书轩中珍藏如此多奇书异画后,欣喜若狂的开卷阅读。

白“伯卿:书轩中的书籍皆为书院历代院长收集珍藏的,轩中所藏之书均是历代圣贤之人所著,笔墨丹青也均出自名家之笔。”志庭向陈三说明书轩中书籍的由来和珍贵。

白“原来是这样啊,小弟本以为家中所藏之书已是浩如烟海,今日来到姐夫的书轩方知何为文山书海。”陈三感叹说道。

旁声合唱“两人书轩来品书,举杯相敬酒一壶,忽见书童来相诉,贵客来着云里坞。”

白“伯卿,今日我的表弟连同他的义妹一同来访,愚兄为你引见,让你们认识,认识,如何?”张志庭高兴地对陈三说。

唱辞“既是姐夫的表亲,亦是伯卿的亲信,表弟定是俊人品,小弟有幸来从命。”陈三高兴而又谦虚的回道

唱辞“表弟姓张名天顺,性格儒雅又斯文,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救死扶伤谁不论!”张志庭向陈三说明天顺的性格及为人。

白“原来表弟是一位艺术高明且又宅心仁厚的良医。”陈三赞叹说道。

白“是啊,阮这表弟自幼就是菩萨心肠,他的义妹也是他在江中所救之人。”张志庭感慨说道。

白“义妹?江中?可见这义妹也是福大命大之人啊!”陈三听后发出感叹。

白“是啊,他这个义妹也是一个奇女子,只是。。。。。,只是。。。。。”提起义妹时,志庭似乎欲言又止。

唱辞“姐夫:姐夫为何言又止,不由小弟暗生疑,莫非义妹太出奇,反常举动无道理。”陈三满是疑惑的问志庭。

唱辞“义妹少见美红妆,才思敏捷又慧中,只是相见心彷徨。”张志庭感叹说道。

白“这是为何?”陈三追问

唱辞“只是伊,只是伊。。。。。。”志庭不忍心说下去

白“伊怎么了?”陈三继续追问

唱辞“面貌生得与益春一般同。”志庭不忍说道

唱辞“益春:姐夫一语来醒梦,半喜半忧在心中,今生能再遇芳踪,还是南柯梦落空。”陈三听后,心中暗心又是暗踌躇。

白“姐夫,如此说来小弟还是不便露面以免打草惊蛇,惊吓了女红装。”陈三经过一番思考后,还是决定不要正面与天顺兄妹会面。

白“嗯,你这样考虑也是有道理的,不如这样,我邀表弟兄妹于后院,院中有一屏风,贤弟不如躲在屏风后面观察,如何?”志庭安排陈三躲在屏风后观察义妹是否就是益春。

白“如此甚好,多谢姐夫。”陈三感激说道。

旁声合唱“后院春花一片红,姹紫嫣红吐芬芳,志庭命人清茶送,天顺兄妹礼来奉。”

唱辞“小弟向前来作揖,不见兄长已三年,表兄求学可顺意?求得博学归故里。”张天顺关心的问道。

唱辞“小妹张姝(益春)把礼施,再向表兄来贺喜,今届学子皆俊品,拔得头筹入翰林。”益春预祝志庭本次招揽的学生能够拔得头筹。

旁声合唱“三人谈笑风生起,伯卿正在屏风避。”

唱辞“透过屏风细观详,面貌与妻一模样。”陈三心急如焚,又不能露行踪。

白“表兄,小弟今日和小妹亲自到访,一来是为了来拜访表兄,二来是为了外甥万里。”张天顺向志庭表明了来意。

白“万里?哦,就是那对龙凤胎外甥。”志庭说道

白“是的,表兄,两个小娇儿,万里是兄长,水芸是小妹。”益春说明到。

白“万里,水芸”陈三屏风后暗喜。

唱辞“对了,当年灯棚遇到伊,故意抛下一支扇,扇中提有七言诗,记有水云与万里。”陈三心中暗喜。

白“如此说来。”陈三暗中猜测。

唱辞“哎呀:感谢上苍来相怜,赠我这桩好姻缘,本想今生难再见,谁知天伦乐无眠。”陈三暗猜龙凤胎即是他的亲生骨肉,不由心存感激。

白“如此说来,那对双胞儿即有可能是我的孩儿。”陈三越想越开心。

唱辞“不如就此来现身,又恐无凭无据认错人。”陈三既想出来相认有担心认错人让志庭难堪。

白“我常听天顺提起,我这双胞外甥是少有的聪明才,特别是水芸,如若是男儿身必定是朝廷栋梁材。”志庭当着益春的面夸奖双胞儿聪颖。

白“哪有,表兄过奖了。”益春谦虚会说道。

唱辞“顽儿天性虽聪明,小妹日日总担心,万里向来懂规矩,唯恐担心小女儿。”益春无奈说道。

白“小女儿,等等,云来坞。伊姓张。”陈三似乎想起什么

唱辞“对了,忆起日前那一幕,那个聪明小大夫,莫非伊是小水芸,性格与我不差毫分。”陈三想到这里,不由发出喜笑声。

旁声合唱“屏风笑声忽传来,惊霎益春女裙钗,志庭急中有主宰,骂声恶犬坏奴才。第十八章书院试才,不让须眉

唱辞“昨日娘亲对我云,送兄韩祠读书文,水芸一人多郁闷,女子也能鹤立鸡群。古时有那祝英台,为了读书易裙钗,班超才情谁不爱,续写汉书传世代。”水芸不服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认为女子也可以有一番作为。

唱辞“听说韩祠今招生,先要试才辨分明,化作千秋来易名,速速出门莫延迟。”水芸女扮男装,化名张千秋赶往韩祠报名。

旁声合唱“莘莘学子聚院中,水芸赶来步匆匆,志庭伯卿甚从容,面试来辨才与庸。”

白“今届韩祠招生,还同以往,第一天依旧是面试,面试中前一百名者将成为本届学生。”张志庭开言道。

白“今日有幸,我请我的妹夫也就是西川镇台伯卿贤弟与我一同来挑选良才,同时还有众多远道而来的名儒贤士来一同督考,愿恁发挥出最好的水平。”张志庭补充说道。

旁声合唱“院中学子相互言,先生不知何题显,唯有千秋(水芸)神情定,蓄势待发显才能。”

白“嗯,现在正是木棉盛开时间,我们就以山上的木棉为题作诗,如何?”陈三开题道。

旁声合唱“院中学子上百人,伯卿一眼将他认,千秋虽未露端倪,陈三对他有注意。学子纷纷将诗提,各有所长聚百家,轮到两人貌如同胞生,万里千秋莫再争。”

白“哥哥:您是兄长,兄长为贵,小弟就先做此诗。”千秋说道。

唱辞“曼舞红棉置苍穹,宛如飞龙气如虹,不甘芳魂埋泥中,愿留遗香在蟾宫。”千秋(水芸)很快就做出一首诗

白“苍穹,蟾宫,妙啊!此女胸怀不输男儿啊!”陈三感叹道

唱辞“水芸禀赋如此高,才如锦绣智慧多,女子为官若允可,定能琼林领风骚。”陈三感叹水芸才花似锦,若是男儿身定是有一番作为。

白“下一位学生,轮到你了”张志庭提醒道

唱辞“木棉红艳似飞轮,气势澎湃如万军,寒窗苦读整十春,投身报国伺明君。”

白“飞轮,万军,其兄也非凡夫啊!”陈三心中暗思量

唱辞“虽无其妹眼光开,亦不俗少年才,有心将他来培栽,定是国家栋梁材。”陈三也很庆幸万里也非凡夫俗子。

旁声合唱“数百学子在等候,千秋(水芸)心中乱糟糟,只想比出低与高,若被选中难回头。”

旁声合唱“众多名士互参详,百花争妍各有所长,尤属千秋不一样,此人必是一栋梁。”

白“今届的学子皆为人中俊品,尤其是千秋万里更是少有的奇才,本院就破例,本次的学生全部可以入读韩祠。”张志庭高兴说道。第十九章锋芒毕露,益春心忧

旁声合唱“千秋万里行匆匆,兄妹心事不相同,兄长要将喜事对娘讲,小妹暗惊心彷徨;水芸之事传耳边,益春心头忧无绵。”

唱辞“担忧女儿太聪颖,野马脱缰难牵制。”益春满是担忧的若有所思

白“小妹,你怎么越走越慢了,快,快点将这高兴的事告诉娘亲和舅舅听,他们知道小妹才华如此过人肯定是兴奋不已的。”万里高兴地对水芸说。

白“哥哥啊,我都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水芸边说边撅起小嘴。

白“这是为什么?小妹出类拔萃,才情之高优胜男儿,为兄都自叹不如。娘亲和舅舅也会以你为傲的。”万里疑问说道

唱辞“哥哥啊:小妹真是无奈何,骂声我的傻哥哥,你如水中呆头鹅,芸儿这次惹大祸。”水芸又担心又无奈的埋怨哥哥傻。

白“呆头鹅?”万里念叨

唱辞“好好,既然我是呆头鹅,你莫再叫我好哥哥,我是石头你是玉珂,可惜了俺是同胞胎。”万里有点生气的回答

白“我,哎呀。”水芸说完便气冲冲的跑进家里

旁声合唱“万里岂是呆头鹅,而是爱妹好哥哥,紧入大门救兵讨,请来天顺平风波。”

白“张千秋,你好大胆。”益春怒斥水芸

白“张千秋,娘亲是什么人啊?是我们家的亲戚吗?”水芸故作糊涂地问

唱辞“畜生:骂声畜生你听分明,今日我鞭下难留情,目无尊长是无分寸,处事胡乱欠思忖,恨我十月来怀胎,将你生下太不该,如若你再不自省,从今莫再叫我为娘亲。”益春边骂边心疼地把辫子打在水芸身上。

白“你,你,为什么不喊出声,难得不疼吗?”益春强忍泪水又但是要气难平的问。

白“不疼,不疼,呜呜。。。。。”水芸倔强地回答有忍不住呜呜大哭

唱辞“阿母啊:你自小将阮兄妹看成是心头肉,尤其对芸儿是不敢打来不敢骂,又为何?为何如今性情是毒又辣,狠心无情将女儿打?难得我并非是母亲的亲生儿,难道我,难道我。。。。。。”水芸一边说一边哭

白“难道你,你怎么了?”益春还是很生气

唱辞“难道我,真像是哥哥说的那样?”水芸继续说

白“万里说什么?”益春继续追问

唱辞“哥哥说,我是娘亲和舅舅捡到在溪边。”说完又继续哭

唱辞“哎呀,听得不由得我是又想笑来又心痛,水芸究竟是小孩童,还是天真和懵懂,眼望皮鞭在手中,犹如巨浪撞心房,心酸要想将她扶,又担心,又担心顽儿犯糊涂。”益春看着水芸这样是又想笑又心疼。

白“住,你还不知悔改,修过为娘无情了。”益春继续装怒

唱辞“你若不知来悔改,休怪我不饶你这小奴才。”益春眼中含泪的骂道。

旁声合唱“可怜水芸啼啼哭,益春忍泪吞下喉,万里急到乱糟糟,天顺侍机来善后。”

白“小妹,芸儿是我们张家的掌上明珠,平时你都不舍得骂她,为何今日如此狠心地鞭打她?”张天顺问道

白“大哥你别在管了,我打这小畜生自有我的道理。”益春舒了气说道。

白“芸儿,究竟是何事惹你母亲生气了?”张天顺假问水芸。

白“我,我,我”水芸想说又不敢说的看了益春

白“万里,扶你母亲进去,我有事和芸儿说。”张天顺对万里说

白“是,舅舅。”万里回答。第二十章水芸巧辩,如愿以偿

旁声合唱“平日视若掌上珠,母亲对伊甚呵护,不由桃腮起泪珠,向舅抱怨声声诉。”

白“芸儿,你可知道你母亲为何如此愤怒以至于皮鞭加你身吗?”张天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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