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的时间观The Dialect of North-East China(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11-17 18: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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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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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的时间观The Dialect of North-East China

中国人的时间观The Dialect of North-East China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中国人的时间观The Dialect of North-East China作者:徐躬排版:KingStar出版时间:2018-04-01本书由武汉市弦动力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卷一难以定义的时间一切物质,都离不开时间。时间这种概念,令人着迷。有趣的是,时间的存在看似很简单,但人类从古至今,一直都没能把它说说清楚。有关时间问题,是让古代各个时期的哲学家一老争论,也让当今各个方面的物学家感到头痛。时间,它到底该叫作什么?可谓是学界的一个顶级问题,高不可攀。如在公元四世纪,有一位罗马人奥古斯丁说:“时间是什么?没人问我,我很清楚;一旦问起,我便茫然【《忏悔录》 奥古斯丁(354—430)】。”众所周知,这种对于时间全无知的忏悔,非常著名,讲出了人类思想史上总也迈不过的一道坎。时间的存在,通常会让人感觉很亲切,但它只顾自己一往无前,从不理会人类有什么感受。作为万物之灵的人,只要是一旦离开时间,那他已不再是人了;也就是说,人在短短的百八十年之后,不是入土化泥就是成烟升天,所谓人生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如是杀猪刀般的时间不光对于人是这样,对于这世上的一切也是如此,最终使其都走向消亡。时间是这样的绝情残酷,因此引起的各种社会观念,明显是具有文明进程中的航标意义,也是自然学、社会学、哲学这三大学问一直艰辛探讨的主题,却总觉得很茫然,可见这块骨头很难啃。对于时间这个千古困惑,当然需要从其本质考究它的存在原因,这或许是个有利的捷径。因为在如今,从物学角度看,为解惑时间问题,毕竟是进入了一种较为单纯的术有专攻阶段;或者说,在学识经验中,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接近时间的真相。这同观察其他复杂的事物一样,需要有一个从少形到老成的提高过程,现在可以通过回顾历史,从远古、古代和近代中,分别了解前人在使用时间的认知层次上,是达到了怎样的水平。本书试着先来讨论史上五大棘手的时间问题,意图从中去初步了解智慧的中国人,对于时间的一般看法。第一章牛顿:数学时间1.有点搞怪的牛顿现象

像教材上的时间说法。在当前的中学课本中可看到,把时间表述为“是一条有起点、有指向、有单位、无始无终的直线”。请注意,这作为一种公示概念,并非是指大自然中的那个真实时间。它只能算作教育界自家为应试规范的一种讲法,或可说,其实也属于学界得过且过的无奈。这是因为,从学术角度看,所谓时间的存在,人们时时处处都在和它打交道,没有谁能离得开,但又不知其所以然,这样的一种尴尬,自古以来都无法抹去。故而对于时间的真假,在学界从来就有仁者智者这种打嘴仗的热闹场景,所以一直都没有个准谱。

在学术上,至今对于时间茫然无解,已并非什么秘密。这一点,教育界本该有义务告知未成年的学子,是期待他们继续去探索。实际上,稍事过细一点,就可看出上面那条公示中,存在前言不搭后语的毛病,经不得推敲。比如说时间是‘无始无终的直线’。这未必!因为像昨天和今天这种叫法,就是指的昨天终了,才有的今天开始,这样的一始一终,方可称得上时间的流逝。可现在,全球性的应试教育却并不讲这个理。时间并没有被定义出来,这是不争的事实。连那些身居物学理论高层的精英,他们都不能一口说准什么叫作时间。

可见时间这玩意,从来都很磨人。有关它的真实存在,或许是吝啬的历史老人,不肯轻易会给谁机会,这让从前各路的贤能一直在疲于奔命。重点在于步入到近现代后,人们就越不情愿像动物那样的浑浑噩噩。所谓朝闻道夕可死矣之志更为突出,力争在认知方生方死中,要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在近代,因为牛顿(1643-1727 英国)的诞生,这种状况算是有了一定的改观。比如,由他引起著名的“物学时间”热,已成了今天三大学问的重要谈资。谁都知道,在论及近现代的新学问中,牛顿大名总是被排在首位,他毕竟是近代物学的开拓者。

为何不让牛顿说时间是绝对的?如今,学界有种很自负的观点,他们认为时间的存在,不能说成是“绝对的”。牛顿在其《自然原理》中,说过这类的话,由此不招待见,在他身后的短短三百多年中,是经历了从高捧到重摔的两重天。这作为一种颇具戏剧性的牛顿现象,显得很蹊跷,但孰是孰非?到时候历史自会给出答案。问题是牛顿力学方程式如此的正确,可用在其中的时间,却要被看成是有严重的错误。这在思辨中明显的不成逻辑。因而今天有书人把牛顿的物学时间,似乎纠缠成了一种选向站边的哲学问题,在搞一种无谓的观念之争。

这种为力学方程式中的时间打嘴仗,其中的智者仁者,也无非是干用牙巴劲罢了。因为如在上文所述,人类对于到底什么是时间的问题,一直都茫然无知。既然大家都不懂,那么为何又能“看出”别人的“错误”呢?这就是蹊跷的所在。现在有必要强调,是牛顿第一个把时间引入到物学的研究中,这可看作是开创近现代文化新学问的一把钥匙。重点是在这个问题上,对于能读懂牛顿很重要。请注意,现在看来只有在中国文化中,才能为牛顿所说“绝对的时间”,给予哲学意义的正面解说。或者说,中西文化的差异,在时间问题上非常明显。

人类在文明光辉的指引下,战天斗地,奋力向前,通常都有很自信的思维能力,可偏偏在时间面前,却常有乱了方寸的表现。在这个世界上,人们通过自己的双眼,最初都是凭直觉,去观察现存的时间和空间,不过,对于所能观察到的结果,会因人而异,或因事而为,出现很大的差异。这样也就有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打嘴仗。要知道,在中国历史文化中,因为有较为扎实的古代天文学基础,对于什么是天时、什么是人时?像这类在日常中的使用时间问题,很早已有成体系的学识经验。这为今天读懂牛顿,是颇有益处。

哥牛时代。在牛顿生年,恰逢欧洲大陆如火如荼的文艺复兴运动晚期。那时的西方人,历经三四百年的摸索后,面对自家历史上旧哲学的地心论和宗教的神创论,人文主义的斗争也进入一个关键时期,在这种情况下,需要有一种比从前绘画和文学创作更具物学理论意义的基础性力量。历史,总是在十分渴望的时候,会让人类自己行动起来,去纠正以往的过失。首先,在波兰有哥白尼(1473-1543)诞生,他独自通过一生艰苦卓绝的努力,到暮年完成了《试论天体运行的假说》著作。因为是这本开山之作,启动了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哥白尼的伟大意义,在于他把古希腊哲学中的地心论,是直接送入了历史博物馆。虽说他的一些追随者,如布鲁诺(1548--1600 意大利人)和伽利略(1564-1642 意大利人)等人,是相继受到过罗马教会机构的迫害;可见当年在西方社会做物学研究,是要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但好在那时除了罗马城之外,欧洲其他地方的人文主义已成了气候,毕竟是经历过长期文艺复兴运动的洗涤,陆续涌现出不少献身物学的仁人志士。他们肯定并坚信哥白尼的地动日心说,同时,从基础的理论方面去做积极探讨,在起初之时,显然是会从一般运动的问题着手。

当哥白尼谢世刚到一个世纪之际,在英国诞生了牛顿。这位学术天才,不拘泥于同期长辈已有的学术成就,他运用在现今看来并不复杂但很严谨的数学原理【如他拿手的微积分技巧】,以一种简约的方程式,十分巧妙地解释了在表面上看似复杂的力学定律:物质的存在,是由运动、时间和空间三大要素构成。有了牛顿这样卓越的贡献,他也为持续一百多年的哥牛时代,是画上了醒目的句号。如果说,在两千多年前,人类历史上有个由远古转向古代社会的轴心时代,那么到了三百多年前,也算是有个从古代进入近代社会的哥牛时代。

中国人喊‘赛先生’时,牛顿却开始被虐。当年,牛顿之所以自称是哥牛时代中巨人肩上的巨人,这可看作谦辞,也属于自信。因为像他当年能看明白的问题,今天的书人却还在懵懵懂懂,一无所知。从大的方面讲,牛顿从学术理论上,扩展了人们探知世界的视野,其重点是引领近代的学界,开始自觉地去崇尚自然理性【在中国两千多年前业已形成的哲学主张】;可以说,西方社会在神控意识中,明显是缺乏这种精气神。其实,西方人也明白,因为在17世纪牛顿的诞生,为他们近代在世界文明史中能后来居上,是给予了一次弹跳的机会。

在历史上,任何一次伟大变革的时代,都来之不易,可遇不可求。今人对于哥白尼和牛顿的卓越贡献,怎样去高歌颂德都不为过。因为他们为近代物学殿堂的独立崛起,是打下了牢固的基础,由此影响到在物学领域中,不用再眼巴巴地看上帝的喜怒哀乐,放开了自由的手脚,去探知物质世界在一层又一层包裹下的真相。像这样不受神控的积极感召,在人类历史上也是头一次让物学的进步,成了社会生产力发展的第一要务。西方社会为此是占有了不少先机。因而到20世纪之初,在中国有一句羡慕的呐喊:这个世界需要‘赛先生’(Science)。

有趣的是,同样在上个世纪初,一向被崇拜的牛顿,突然遭遇到极大的怀疑。他的西方后人,几乎在一夜之间大变样,不为别的,就是对于他公然讲了时间是‘绝对的’发难,或有要把他打入冷宫之势。这在中国人看来,算是一个很搞怪的牛顿现象。同所有伟人一样,牛顿也有其自身的历史局限性,但他发现和使用的物学时间,一点毛病都没有。因为牛顿只是在专心研究和设计力学方程式,让他去定义大自然中那个真实的时间,这明显不是他的‘分内工作’。可今天的书人,却指责他在当年拓荒之时,没能把时间是什么的问题‘说对’。

牛顿自身的牛顿现象。牛顿经典物理学,作为哥牛时代中的聚光点,也是三百多年前人类认知大自然的最新见解;与此同时,它又免不了会包裹有那段历史局限性的缺憾。这种来自现实的痛苦,很多伟人都无法回避。比如,牛顿当年就没有想到在后来发现原子层面运动中的化学和电学。尽管他本人在炼金术上,还曾经折腾过很长时间,但这却成了后世经常调侃他无知的话题。作为天生就是做学术的大才子,他在很年轻时【22岁】,轻松自如地集大成三大力学定律,因此稳坐哥牛时代第一巨人的交椅。但这位巨人,也会有他的历史遗憾。

牛顿在研究纯粹的施与作用力与惯性运动之间的物理关系中,取得了物学有史以来的重大突破,同时也意味着这种旁敲侧击,深深地动摇了西方宗教意识的根基,起码在物学的探讨中,上帝已不再存在。但有些惋惜,牛顿的力学定律,明明要摒弃神学,可他却偏偏又生就是个虔诚的基督徒。据传,他在40岁以后,每天都只做一件事,就是翻读《圣经》,三十多年后在谢世前,拿出了以为是物理学的又一定律:上帝是第一推动力。想不到有这样的结果,一个活生生的江郎才尽表现。这在今天,可看作是牛顿现象中的第一遗憾:上帝情结。

为此,不妨特别提示一下,像这种牛顿现象的遗憾,其实也是近代西方社会意识形态的主要特征。为此可举一典型例子,如在现今自称是物学技术大咖的美国,他们的竞选总统上台,是要把手按在《圣经》书上去作就职演说。如此是公然的表明,他们既要物学又要神学,脚踏两只船,以为可求两不误。由此可见,从当年牛顿到今天的西方书人,他们还都没整明白,近代物学原本有一种不得已的历史使命,这就是要消除古代为人们脑子里留下的神性意识,则有益于去探知大自然的真相。在这方面,只有像旁观者的中国人,才能一眼看透。

世界近代史的起点。人类近代社会,起始于光辉灿烂的哥牛时代,这应当成为共识。但一直以来,很多书人都认为18世纪的英国工商革命,是近代历史起点。这或可说是社会学的看法,其学术意义,是属于果而非因。文明的进步,主要看思想和智慧的进步。哥牛时代,属于一种结束古代意识形态的大变革,它在近代社会的开启性质,理应从物学基础性的探知需求出发,结果是改变了人类旧有的三观。以此可去对比在两千多年前那个同样是大变革的轴心时代。这次在欧洲出现的哥牛时代,或用中国有句俗话所讲: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实际上,欧洲人自己也承认,他们曾经是有一个不堪回首的黑暗中世纪。正是因为这个事实,在中国人眼里,把18世纪以前的西方,看似一块茹毛饮血的蛮荒之地。再早是在12世纪,蒙古铁蹄去踏行之后,如死潭般的欧洲社会由此有了松动,也就是后世称作文艺复兴运动的兴起。但由于被教会严格管制,其中求变的思想,或是运动的方向都不很明朗,故而不紧不慢地经历了漫长岁月。直到16世纪后,是相继诞生了哥白尼和牛顿,天降大任,他们分别从不同的进攻点,对于压迫西方社会一千多年的旧哲学和神学,开始公开进行致命的打击。

在哥牛时代,西方人文主义已初现成熟,也是他们在意识形态方面需要做出选择的重要时刻。比如,是照旧全身心地去膜拜上帝、还是开始道法自然?结果在物学史上,树立起了哥白尼和牛顿这样一前一后两座里程碑,标志着开始从物学基础上,探讨人类社会发展的方式。西方为此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尽一切所能去了解大自然的真相,并多有重大的物学发现,因此也成就了人类智慧在近代的一次质的飞跃。尽管他们以不光彩的手段,促成一种西式的工商社会快速发展,但也以铁的事实证明,物学技术的不断提高,乃是社会生产力的基础。

对于牛顿,当然有修正的地方。如上所述,牛顿作为近代历史的拉幕人,在拓荒期间,还不可能做到能全面把握物质运动的内在规律,加之他用脑【上帝是第一位】和动手【实验加数学】不协调的缺陷,使得他的思想上不仅有两面性,在学术上也导致有一正一反的两种朝向,且影响非同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其缺陷是越发显得突出,活像一道无形的紧箍,已箍住了今天物学理论的与时俱进。这显然是牛顿现象中的又一遗憾:被自己的缺陷箍死。与此同时,也可看作是近代西学的一个软肋,他们的意识形态,基本上还处于混杂的模糊之中。

牛顿是伟大的,但因为历史局限性,他又是不完美的。在今天,学术上诸多方面牵扯到牛顿的失误问题,也较为复杂。回头去看,牛顿力学定律是被无数人经过了无数次的引用后,到了20世纪,发现他并没有说清楚这天地间更为广泛的运动问题。应当说,能有这样的感悟值得庆幸,若是今人还在抱守着三百多年前的老套玩意儿,显然会被笑话成是花岗岩的脑袋了。但问题是,察觉到了这其中有毛病,这是一回事,能去说清楚其中的原委又是另一回事。可见学术上的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仅需要敏锐的眼力,也还应当具备广博的基础。

总的看来,如今学界中的牛顿现象,可谓积重难返。多半原因,显然是没有能读懂牛顿,这其中也包括他的历史局限性。做学问,需要去看事物的正反两个方面。好笑的是,今人对于牛顿方程式中的时间,一边是在尽情使用,一边又在尽情说坏话。像这种为‘时间’的敏感虽说有点过分,倒也符合历史的需要,因为都在盼望它能有一个耳熟能详的定义。可今天书人所搞的修正内容,却又风马牛不相及,因为他们把物质运动硬性地划分出高低不同的速度,以为这样就能看到时间的相对性而非绝对性。其实,这是把一个简单的问题搞复杂化了。2.再读牛顿

牛顿做了什么?三百多年前,牛顿为近代物理学打下第一根地桩,开辟了近代学问的新纪元。比较其长辈哥白尼,他是从理论上,为近现代人提供了醒世的思想指导,也就是从物学的自然理性中,去重新观察这个世界。请注意,这对于西方世界而言,他们在信仰方面,除了从前的哲学理性和宗教理性之后,现在又多了一种自然理性【看得出他们的意识有多混杂】。从今天的世界看,是更多地体现出牛顿的厥功至伟,他的经典物理学,起到了对于西方宗教社会的扬清抑浊,逐步形成了今天较为开放的局面【从前他们一直拒绝异教徒进欧洲】。

哥白尼和牛顿,作为哥牛时代的卓越领袖,他们共同奋力,去冲击西方一千多年来经院学派紧紧抱守的层层罗网。在确认地动的日心论后,最不幸的是西方旧哲学也威名扫地。因为像亚里士多德的地心、地静、神创这三大哲学结论,从此,就再不好意思在他们书人的笔下龙飞凤舞了。牛顿是应时提出‘自然哲学’【参见其《自然原理》的英文书名】一说,他强调对于大自然,需要实地去观察和实证求真,主张克服他们前辈那种好见风就是雨的想当然毛病。这可谓是给西方近代哲学确立了新的基调:少一点宗教的神性,多一点物学自然理性。

通常都在讲,牛顿从宗教中解放了物理学,终于使其自立门户。这显然属于马后炮的评说,因为在事实上,牛顿本人并不怀疑有上帝的存在。他在埋头于经典物理学的探知中,可谓是不自觉地否定了上帝的无所不能。他在早期研究的作用力,可以是自然的,也可以是人为的,就是与上帝无关的。这也只能说是体现出了自然理性的胜利。在古代社会一直备受煎熬的赛先生【物学】,是通过巨人牛顿的大手,从此摆脱了旧哲学和神学的羁绊,以其崭新的姿态闪亮登场,并很快照亮全球。这为人类的近现代社会发展,开辟了三大学问鼎立的时代。

时间,未经定义吗?“尽管牛顿的物学成就如此辉煌,他方程式里的时间,却只是一个未经定义的原始量。【英国 《 时间之剑》柯文尼等(当代英国人)】。”可见这些年来,牛顿受到的褒贬,主要围绕着他在时间问题上的是与非。像这位英国人的看法,就有一定的代表性,除了有一部分人认为牛顿把时间说错了,就是这一部分人觉得牛顿当年什么也没做,认为他并未定义过时间。应当说,像这样带一点愤懑失落感的看法,比蒙着头批判牛顿说绝对时间问题上的那部分人,要眼高很多。他们感悟到了关于时间问题,并非是绝对还是相对那么简单。

时间问题,的确有点微妙。一般认为,牛顿经典物理学的成功,属于他年轻时崇尚求实精神的一种突出表现,也是他第一次说明了:物质在怎样的作用力下,会发生怎样的位置变化。像这种自然因果律的一般逻辑关系,可通过简便又易懂的力学方程式,去解决日常生活中所遇到一般力学问题。这其中最显眼的物学时间,不管在学术上,还是在技术上,现在是成了一种非常实用的方法。如今有人感觉到它还‘未经定义’,言外之意,是指牛顿在其名著《自然原理》中,专情赞赏的那个绝对的时间,它还没有自己的概念意义,所以不知是什么玩意儿。

实际的情况,真是这样吗?不难看出,读不懂牛顿方程式中的时间,就读不懂牛顿;反之亦然。现在可以确认,既然力学方程式里的那个时间,原本不是指真实的大自然时间,是可当作算式中的一种物理量看待,那么它的定义,其实也就自在其中了。或者说,它是因为物理学的具体研究需要,应育而生的一种特殊使用时间。看来到了今天,还是有必要恢复其物学时间这个早先学术定位的身份,免得再有说三道四的惹出事端来。因为在时间问题上,看不明白牛顿真面目,这只能是一旁人的视角取向有问题,其实与牛顿本人的是与非,已经不沾边了。

为什么叫作物学时间?牛顿经典物理学,作为哥牛时代的特有产物,以其明显的示范性,为近代物学的发展起到了引航指路的作用,从此也让人们有了一个新的视角,去看待这天地间存在的运动、时间和空间问题。像本书试着讨论的、在学界曾经广为赞誉的牛顿物学时间,其重要的历史意义之一,可把它看作是近代学问与古代学问本质不同的一个分水岭。这从现今中学教材中也能看到,要求每个人从小都要记背,这世上有一种‘有起点、有指向和有单位’的时间。实际上,删除了其他多余的话,这指的就是物学时间的基本定义。

在此,教育界需要告知后生学子,三百多年前的牛顿再伟大,但他在当时,也不可能一眼看得穿大自然的真实时间是什么。或者说,他所叫好的那种绝对时间,原本不是指的大自然时间。重点是哥牛时代也不比今天,拓荒期间都得从零开始,学识经验不多。当初众多的学术巨人,是先把常见的一般运动作为首攻目标,且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终于完成使命,同时历史也为他们是定格了一张张稚嫩的面容。从其最高成就的牛顿就可看到,他的三大力学定律,解释的毕竟属于这世上普通和简单的宏观物理现象,故而称作一般力学原理。

现在理应看到,物学时间是同三大力学定律的历史地位一样,属于正面牛顿的重要标志之一。不过,由于他是处在新时代草创初期的历史局限,这又免不了会有一个反面牛顿的存在,相应在学术上做出重大的误判。比如,物理学至今也没能探知到物质运动的本质是什么?那么由物质运动直接体现的时间本质是什么?也都同样说不清了。这些显然与牛顿当年的误判有关。说到底,今天的学界对于牛顿到底做了什么?缺乏实际的分析。可从今人想象着从光速中去否定时间存在的绝对性,已能看出他们对于正反两面的牛顿,都没读懂。

牛顿,与绝对时间。像上文提到的中学教材上那种时间说法,在课桌前的教师,都会介绍这与牛顿有关。具体是指出自他的名著《自然原理》,其中有这样一段描述:“绝对的、真实的、数学的时间,由于它自身的本性……与任何外界事物无关地、均匀地流逝。”对于牛顿的这个说法,起初高调地赞扬它是最伟大的‘物学时间’,这种荣誉也让它享用了两百多年。但到20世纪,历史风向转了,说它是并不存在的‘绝对时间’。牛顿是诞生在巨人辈出的年代,他作为物学史上的学术奇才,以自己的独创方式,完成了开启近代物学大门的任务。

这从史学意义上讲,牛顿结束了古希腊人亚里士多德(前384--前322 古希腊人)和托勒密(90--168 古希腊人)等人所确立的西方古代哲学和旧物理学历史。牛顿在光学、数学微积分、甚或化学实验方面,都有探讨和一定的建树。他的突出贡献,是确立了一般力学定律,这为近代学问的起步和发展,引领自然理性的方向发挥了积极作用。有趣的是,对于牛顿在《自然原理》书中阐述的时间观点,现在又成了新一轮智者仁者打嘴仗的问题。或者说,面对牛顿的时间说法,到底是他当年错了?还是今人误读了?这在今天的学界,已经有了莫衷一是的表现。

从牛顿正式为学界提出的物学时间,到现在也有300多年了,但对于时间的所谓茫然感,事实上却依旧在困惑着大家。现在看来,如果还是不能解决这类的麻烦问题,物学理论将会难以再雄起。历史上多次由盛转衰的蜕变情形,大体都一样,先以崇尚玄虚开始,在幻感中分裂人的积极智慧,然后逐渐步入魔障,最终是导致社会形态的涣散。实际上,现在已有了这样的苗头。怎样认知时间、以及怎样使用时间?这种充满异常艰辛的探索,不仅一直贯穿于整个人类文明的发展史,在今天的学界,依然是一个相当尖锐的问题,摆在众多的书人面前。

牛顿的经典物理学。通常说的经典物理学,被后世看作是对于物质的物理观察【强调实物实验】和数理推导相结合的一种成功方法。它以作用力与一般运动的关系为研究对象,在哥牛时代有很多巨人都从事这项研究,结果是由牛顿总结出了著名的三大力学定律。从此,人们通过它去解决可视世界运动中的具体问题;其学术理论的主导性,是指在作用力之下才会出现物质的运动,这样解释的自然因果律是直接、明确和实用,因而有称之为‘牛顿模式’的经典意义。事实上,它对于近代人类的意识形态,有着多方面的贡献。

一般认为,牛顿深受伽利略倡导的实证方法影响。他认为物学的一般原理,应当是从自然现象去做比较,并从中抽丝剥茧,探寻前因后果,实打实地认知和把握这个大千世界变化的规律。不难看出,这乃经典物理学成功的基本导向,同时也可用于去区别与古代物理学在本质上的不同。正是因为有了牛顿模式的示范作用,很快在物学领域引发各类学科如雨后春笋,开始全面启动,各种各样的重大发现层出不穷,蓬勃向上。这其中,最明显的如化学和电学相继兴起,开始从根本上改善人类的日常生活,并快速进入了现代化。

以上这些已属老生常谈,各种正面介绍牛顿的文献随处可见,都是讲牛顿属于他那个时代物学理论的最高水平。但时至今日,牛顿经典物理学经历了三百多年的演义后,竟有越来越多的人好像读不懂了。尤其是在牛顿与物学时间的关系问题上,已是一边倒地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本书得为这些‘对面人’泼点凉水,要知道物学时间的学术意义,并不亚于三大力学定律为近代文化引发的冲击波,因为它取代了以往哲学的、神学的、以及年月日等这类使用时间。只可惜牛顿的西方后人,恰恰是把这样的关键问题给弄拧巴了。

物学时间,不是桂冠。现在有一部分书人,好奇地认为力学方程式中的时间,还没有定义自己的概念意义,感觉不知其所以然。有这种怪怨,或可说是在看懂牛顿的路上有点入门了,但与要接触到问题的实质还有距离。比如,对于物学时间的看法,现在需要确立一种立场,它不是可以随意去贴的标签,也不能看作像早先给它戴上的一种荣誉桂冠,它就是它,本身就是一种学术意义的存在。只是想不到这些年来,有些书人对它动了歪脑筋,他们硬要在光速中的绝对还是相对这种问题上找茬,却把自己引入找不到出口的迷宫里。

应当说,对于牛顿物学时间,若偏要讲什么是不可以使用绝对的一词,这似乎有枪打出头鸟的戾气,显得不大厚道。在当年,因为牛顿第一个告知大家,在物学中怎样去使用时间,现在却成为众矢之的,关键在于那些人还没看明白是啥情况就乱放箭。请注意,尽管牛顿身上有这样那样反面的学术问题,但他在时间问题上,是恰恰做对了在他那个时代迫切需要去做的好事。这是因为,如果牛顿当年没有带头启用物学时间,就没有近代物理学的长驱直入,重点在这种立场上,或许还能看明白,在物学中需要使用数学的一般意义。

再如,之所以叫作物学时间,而不是人学【社会学】时间,这种界定本身就是指名花有主。其中的道理很简单,谁若把力学方程式的时间,用来解决社会人事方面的问题,这明显是百无一用的书生气了,反之亦然,所谓隔行如隔山。人们知道,在人学时间中,有一种宗教社会使用的神学时间【后文有专议】,它就列不出讲逻辑规范的方程式,尽管如此,全球除了大部分的中国人,都在信仰和使用这类的神学时间。可这又到哪儿去说理呢?总之,物学、人学和哲学,都有各司其职的使用时间。这一点,今天书人理应能分辨出来。

牛顿解释的物学时间,用心良苦。牛顿在《自然原理》书中,为解释力学方程式中的时间,他热情洋溢地写道:“绝对的、真实的、数学的时间。”可见睿智的人,就这么任性!在历史上,只有牛顿,敢于把自己发现的物学时间,十分肯定地说成绝对的,也是真实的。如此的胆识令人钦佩。实际上,他这样做的目的性很明确,如果要合理地确立力学方程式,涉及其中的各种物理量之间,就必须是自成一家的体系,属于一种特殊的、绝对的时空关系。多年来,为牛顿有颂之毁之,都属正常,但能从中看透他强调物理量的绝对性意义,则不易。

读懂牛顿,当然先要整明白力学方程式里的时间,属于是什么定位的性质。在事实上,牛顿本人当年为此已经是讲得很明白了,并也可看出这是他的最得意之处:为近代的物学研究,添置了一件宝贝----自家使用的时间工具。在如今,对于时间问题的探知,已是成为近代物学意义的专攻学术,这都拜当年牛顿的引导作用。尽管在牛顿身上,会有一些严重的学术问题,但他为解决物理学如何使用时间的问题上,恰恰是完成了在他那个时代迫切需要做的任务,本属学问史上的一大创新。只是到了今天的西方中心论者手里,却把物学时间玩变了形。

随着岁月的流逝,在学术上当然是需要出新。如今分辨和修正牛顿理论中的错误,这乃是物学发展的正常工作。但因为在真实的时间概念上,至今还未经定义,由此也影响到不能了解正面的牛顿,并也相应不能了解反面的牛顿。如他在《自然原理》中还描写道:绝对的时间,是“与任何外界事物无关地、均匀地流逝。”应当看出,他在此处的大笔着墨,还真的不能看作闲来之笔。其良苦用心,是为物学时间圈定了属于物学的范畴,与人学,或者哲学所习惯使用那些五花八门的时间“无关”。可这种感悟,在他的西方同胞中却一直难觅知音。3.认知量度意义中的数学时间

物学使用的时间,与数学原理。不应忘记,在牛顿之前,像伽利略、开普勒(1571—1630 德国人)等很多巨人,就怎样利用数学方式表述物质运动的设想,他们曾做过大量的铺垫工作。在当时,作为后起之秀的牛顿,他的天分,首先是微积分方面有极好悟性,因而在很年轻时就有了破题的能力。加上他以大综合伴之简约的独特手法,归置出了在单位时间内物体位移与其作用力之间对应的一种数理关系,因此有了经典的力学方程式诞生。这在今天看似很简单,但在哥牛时代,是有一批像牛顿那样的学术巨人,通过很长时间的研究,才创造了出来。

不妨假设一下,如果当年牛顿没有出奇招,把日常俗用的时间抽象出来,引入到在哥牛时代中广泛研究的一般力学体系,并设定出绝对的运动、是处在绝对的空间和绝对的时间这些必备求解条件之下,可想而知,颠扑不破的三大力学定律,能够以其十分简约的方程式公布于世,这几乎是不可能。重点还在于从中可看出,通过牛顿的点睛之笔,是把物学的理论研究,能够直接转化为实用的技术。这正如牛顿为《自然原理》所起的长长英文书名那样,它是要依从“数学原理”来做处理。从这个角度看,也可认知物学时间横空出世的基本原因了。

或者说,在这类问题上,如果是个外行,就该去尊重那些数学家的思维素养。虽说数学不能替代物学,但若想在实用技术中,施展自己的才华,数学功底则是必需的。牛顿在一般力学中的学术和技术两方面研究,都能做得很成功,至今也无出其右,所以被尊为奇才。如今全都普及中等教育了,已知因为牛顿的经典物理学,人们能够分得清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的时间,与学术中所使用的时间,两者是有着本质的不同。比如,“俗事俗用”的年月日【即“历法时间”/后文有专议】,人类很早就使用了,但它在最初却并不是为了去解释力学原理。

对于时间,应有明确观念。牛顿在一般力学的研究中,对于其中几个关联的具体物理量,他首先要解决的是,有关时间的量度使用问题。据说,他的老师巴罗(1630--1677 英国人)曾经为他做过提示:“既然数学家经常讲时间,他们对该词的意义应有明确的观念,否则他们不过是江湖术士罢了。”从巴罗的这个忠告中,现在或可看出两点,一是在牛顿年轻时,明显以数学见长,所以被他的老师看作是数学家,而非物理学家;二是他当年为自己的名著,起了个很长的书名:‘自然的……数学原理’。这都可看作是理解物学时间的最好说明。

由此可见,现在有了可资调侃之事,三百多年前,巴罗老师所指责的那种江湖术士,在目前学界却不是见少了。很多书人对于怎样看待时间,依旧没有明确的观念,对于物学时间的数学特性,还不能做到应知应会,常常是待在以往泛空的时间观念中【西学传统之一】。最要不得的,是既要用牛顿又要虐牛顿。今天的不少书人还不明白,牛顿发明的数学时间,是在物学探知中,具有十分明确的实用和具象概念的意义,并也由他首先证明了其不可替代的可操作性。应当说,因为有了数学时间的使用,近现代人的智商提高了很大一截。

其实,从牛顿的学术经验中,也能看出他的才智过人。对于时间这个棘手的难题,他是采用了去繁就简的巧妙方法,从日常琐事俗用的年月日这类时间中,抽象出保证在数学原理中,所需要具有‘与其他方面无关’的绝对时间。这可谓是看懂牛顿的一扇窗口。如果说,牛顿不懂大自然中的真实时间是啥?这不要紧,但他比所有人更早地看明白了在使用时间之间的不同本性,也就是近代学术重要的理论支点之一:具备物学意义的数学时间,是为力学条件下发生各种变化的物理量,构成了测量意义的关联体系,这乃力学方程式的成因。

时间,使用与搁置。如上所述,在人类社会中,所说所用的时间,不止一种。像年月日这类的历法时间,还有在此讨论的牛顿物学时间,因为历史的原因,实际上是有着十分突出的时代性。三百多年前,牛顿大胆机智地用时间服务于他所探知的力学规律,因此成就了其名下的经典物理学。请注意这里的重点:在近代物理学中,时间扮演的角色,已不再像从前的哲学研究那样,是搞一些务虚的观念之争;它拿来是要解决在物学技术的实用问题。或者说,时间,它作为千古困惑,虽然至今无人可破,但不妨碍人类自古以来对于它的占有和使用。

从物学史看,它所探讨的时间意义,大致有两个具体内容:一是怎样使用它?这方面,到了近代因为牛顿的诞生,算是已基本解决了此类的问题;二是怎样定义它?这方面,实际上一直都是存而不论,其实就是不得其解的搁置问题。如今了解到这两点,就不用再过分地去苛求人家牛顿了,他真的是说清楚了在物理学研究中,正确地使用数学与时间这种关系的特殊性。历史毕竟是一步一步走来的,牛顿能在他那个时代解决了如何使用时间的问题,这在史学上确有大书特书的理由。或可说,若在时间问题上看不懂他,当然也看不懂近代物理学。

在今天的物学理论中,不管对于牛顿正面或反面的初步分析,都是卡在了‘他为什么要这样使用时间’的问题上。具体说来,是他教会了近现代人怎样去做物学研究,也拜他为人们送上了在学术研究中使用的时间工具;同时又从牛顿模式中可知,能把时间用对了地方,才有可能轻松地去解决具体的物学问题。至于时间本身到底是什么?从物学意义来看,在牛顿之前,古代人们一直都是搁置的,在牛顿之后,近代的人们也还是搁置着,这已属不争的事实。因此才有了“一片茫然”,或者千古困惑之类的说法。为此可等天公,不拘一格降人才。

认知数学时间。自古以来,有关时间问题,在学术上如是从来没有能够穿透的一道壁障。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时间?这个问题之尖锐,对于人类智慧的考验,可谓是无以复加。不然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成天的调侃牛顿。他是第一个把时间引入到物学探讨中的学术巨人,但在众多书人的仰视中,怎样去读懂他发明的时间工具?这是一个关键。其实,他在《自然原理》中那段关于时间的著名描写,其中有个文眼值得特别关注:“绝对的、真实的、数学的时间。”在这样的三个前置词中,本书要为“数学的”名状词,特别恭敬地点一礼赞。

格物之学,是探讨这个物质世界存在的原因和本质。它与数量变化之间,是有对应关系。近代物学,因受牛顿模式影响,采用数学语言作表述,并也体现出它的直观和简洁,但别搞混这二者主次之间的关系。所谓“数学的时间”,就是常说的物学时间。要知道,牛顿天才地发现了这种用具,是为近代新学问的开拓和发展,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语境。或可说,在如今的学术研究中,如果不提及牛顿和他的数学时间,事实上一切都是无从谈起。尽管平时对于牛顿、以及牛顿现象备受争议,可一直以来为数学时间的使用,却不知为何鲜有在意?

由此可见,那么在其他的问题上,能把牛顿真正说清楚,就不免会让人生疑了。实际上,这成了今天有些书人误读牛顿最有趣的地方之一。如果细心地去看牛顿的原话,可以从中得知他为力学方程式里的时间,不管首推其“绝对的”,还是强调其“真实的”,到末了是要落在“数学的”名状上,终定乾坤。说明这是个有名有姓的物学术语,明白又实在。只是长期以来,学界对它视而不见,于是惹出了一些是非。在此不妨先提个醒,牛顿发明的数学时间,如果离开了力学方程式,它就什么都不是了。应当说,这是读懂牛顿的一个突破点。

排外的数学时间。如上文的讨论,了解到牛顿描述的数学时间,是为其特性做了两点明确的解释:它永远是自己均匀地流逝;它不依赖任何外界事物。这样从细品中,可以看出牛顿当年就像是告知小学生那样,有条有理,话说的既简洁又清晰:在学术上,所使用的数学时间,有其自身独立的排外性质。换言之,这是由数学原理所决定,其绝对性在于不是任何的一种时间,都可以拿来使用到力学的定律中。这作为近代新学问的产物,也是鲜明地取代了从前哲学和人学有关时间的各种说法。可是到了今天,有很多书人对此还在心中犯嘀咕。

历史,绝不可以无视。牛顿的原话,讲的是那么明白,按理说不该有什么误解,可在实际当中并非如此。数学时间的发明和使用,为近现代学问起到的作用十分明显,但学界少见有智者仁者的充分讨论。或者说,今天的很多书人,对这个方面没有兴趣,他们在另一方面,好像是玩数学时间与自然时间掺和一起的万花筒游戏。如有种11维时空的膜理论,看似很高端,但它与牛顿经典物理学显然已经没有了关系。请注意,在人们的眼前,从来是有多种多样的时间用法,选错了会满盘皆输。若不懂使用数学时间,今天的学问空间就垮了一半。

善于看待历史,这是人类文化中十分要紧的问题。别忘了,在哥牛时代之前,人们看待眼前的各种物理现象,从来都感到神秘莫测,总以为有一种什么神奇的超自然力量,在把持着这个天地之间,因而若干万年以来,不管是遇到什么事,都会去‘听神说’,这样就有了所谓神话及神学一类的意识习惯。一直是到了哥牛时代,发现的牛顿数学时间,开始初步否定这种属于神性的思维方式。如在今天,已有了新的语境:这个世界的存在,是由于有种作用力,在促成运动、时间和空间的发展;并可用数学时间,去量度它们巨细不同的变化。

牛顿描述“真正的时间”。牛顿在《自然原理》中,描述了数学时间的特性之后,他顺笔又写道:“它又可名为‘期间’;相对的、表观的和通常的时间,是期间的一种可感觉的、外部的或者是精确的,或者是变化着的量度,人们通常就用这种量度,如小时、日、月、年来代表真正的时间。”今天重温这段文字,可以看出他在人们面前,是摆有两种时间用法,一个是绝对的数学时间,一个是他首次提到‘真正的时间’。牛顿做这样的对比,是明确告知大家:像年月日这种真正的时间,在成分上高于数学时间,但它却不能为方程式所用。

有趣的是,牛顿在这样的执笔中,也真实地记录了他当时脑子里的意识流,如“相对的、表观的和通常的时间”,以及在其后还有一长排列的不定辞藻,用于形容年月日,并还称它是真正的时间。这足以说明他自己还拿不准,不知该如何一语中的。因为只有在心思游移中,才会让言语啰里啰嗦,词不达意,完全不像他为介绍自己发现的数学时间那样言之凿凿,信心十足。今天的书人应当高兴地看到,在这段文字中,体现出了他的可爱之处,也为后世自传了一个真实的牛顿:尽管他还讲不清楚年月日的时间,但不影响他会设定数学时间。

请注意,有个真实的数学时间,还有个真正的时间,这在近代史上,是牛顿最先提出。必须去分辨出它们彼此的不同,反映出了他会知会用时间工具的过人之处。在这里,是要牵扯到中国古人所讲的天时和人时问题,但其中的史学意义,却让今天的不少书人麻木不仁。比如,他们想要把物学中的数学时间,用来去硬说历法制度中有关年月日的时间问题,在俗用的年月日这类历法时间中,他们又想着把数学时间强拽进来说三道四,结果现在把两头都搞乱了,并还趋向魔幻化的诡辩。这也是在如今,有调侃说已成‘纸上物学’的主要原因。

时间的基本功能。牛顿经典物理学的史学意义,是为人们打开了又一条认知时间的通道。他所发明的数学时间用法,是必须具有绝对的、真实的和孤立自处的特性,因为这是由其量度的基本对象所决定。在学术上,需要利用时间量度和数学原理构成的关联体系,去探讨和解释这个物质世界的本质。请注意,在他的《自然原理》中,实际上还有一张具有文眼意义的底牌:“人们通常就用这种量度”去看世界。这可谓是人们了解各种使用时间的点睛之笔。说白了,也就是他告知大家,怎样把时间拿到手上,当作尺子去测量这个运动中的天地。

由此可见,在今天物学的探讨中,只能是使用有方向、有单位、有始有终的这种数学时间;同时,也可理解牛顿为何要把它与年月日这种俗用时间分家另立。尽管在日常的使用中,二者的尺度标准、以及具体到进阶的单位都会是一模一样,但它们量度的对象却有明显的分工。也就是说,牛顿为近代物理学发明的数学时间,与中国古代天文学探讨的天时和人时,它们之间,尽管在使用中的量度功能会有相似之处,但各自的出现和存在,却是完全不同的性质。请注意,这也是今天物理学界,在马虎中容易搞混的概念问题,所以值得特别关注。

作为中国人,可以庆幸地看到,牛顿的数学时间,与他称之为‘真正时间’那种天文中的年月日,在基本的使用功能上,其实原本是相通的。也就是说,对于读懂真实的牛顿和他的时间用法,在中国人的智慧中,会显得较为容易一些。因为在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中,毕竟曾经是有过古代天文学的辉煌,其中积累有怎样测验天时、怎样使用人时的学识经验,非常丰厚。今天只消作以简单回顾,通过比较,就会发现力学方程式中那个数学时间,所给出的数学结果,其实两千多年前中国人,早已做出过明确说明。只可惜,现在大家好像都忘了。第二章远古,神话时间1.神话中讲的时间源头

时间,并非“无始无终”。前文讨论提到,现有中学教材公示的时间概念,是“无始无终的直线”。若硬要坚持这类的马虎说法,看来只会让很多的学术问题搁浅了。如今应当能看出,认为时间无始无终,这不光是对牛顿数学时间的曲解,也是对神话时间缺乏了解。因为连很多古老的神话都在讲:不管什么样的时间,都会有一个自己起始的神。历史地去看,从来是时间在决定着一切。像这样的基本认知,其实远古先民也同样明白其中的道理。如今已知在各种各样的时间叫法中,牛顿数学时间是最新的成员,与之对应的神话时间,资历最老。

所谓神话时间,是指在远古的传说中,论及有关时间起源和过程以及结果的说法。人的童年,会有天真的幻想,人类的童年,同样有天真的神话。应当说,在如今所能听到的远古神话,属于是人类文明社会早期意识形态的反映。在无数古老的神话中,以多样的传说形式,还有它的内容丰富多彩,构筑了非常可观的历史博物宝库。人类文明意识,从古至今,除了解决具有文化意义的衣食住行问题,一般想要知道的,无非是人、时间和这个世界从哪儿来的?早期先民通过神话的复述方式,表达他们对于这个世界的感知和想法,并口口相传下来。

事实上,人类在探讨时间问题上,所花费的精力实在难以估量。这在历史上的最早记忆,也只能是从远古传说中去寻觅了。今人大多已是不太相信,从前神话讲的会是真事。这是反映出在哥牛时代后,人们已经适应了新的语境,不再像古代那样是由神控意识占据上风,起码在格物之学中,会自觉崇尚自然理性。但历史毕竟是一种持续不断的过程,人类有童年,文明社会有远古经历,如今也只能从远古的传说中,去了解那段已经消失的时间。今人看神话,这有点类似让孩童听童话那般,不必为其故事的真假去较劲,是求对其道理的一般了解。

神话时间的史学地位。对于远古传说,现在或从社会历史学去探讨它曾经存在过的绝对意义,因为它属于文字出现前重要的‘话说历史’内容;又或从文学史的角度,去考究先民曾经是怎样复述这个世界的方法和习惯。今人大多认为,从前那些被文字记录下来的远古传说,都属于古代书人添油加醋编的,这与不同朝代编写的历史书一样,因为有明显的涂脂抹粉,当不得真。尽管如此,这依然是一个严肃的史学问题,因为除去为解读的立场不同外,对于最早文字出现以前的历史,今天只有是仰仗那些神奇的传说,去探视先民的日常行为。

如今,因为使用牛顿的数学时间,再去回顾远古的神话时间,这或有助于进一步消除对于时间的神秘感。重点是从中或可察觉出,它俩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在使用二字上,贴出了不同的标签而已。若论及二者有何不同?这只在于它们各自所处的时代不同。照此看来,若是采取不屑的态度,把神话当成毫无一用的垃圾弃于阴暗角落,明显是不够理性。来自远古的传说,和它引发的神话时间问题,作为早期人们看待世界的一种方式,属于文明社会发展积累的初级部分,了解它如同了解“文明”二字,并也是认知时间的一种方法。

怎样欣赏远古神话?今天的教育界需要有正面指导。如果培养的后生学子,还在继续相信天地间有神有鬼的存在,依旧把一些古代神主看作是“伟大的理性”,这明显是在造就一批批身心脱节的空壳人。他们的体型为现代人,头脑中却满是古代神秘主义意识,那么在行为上,继续会从迷信到迷茫,无所适从。故而在这些年来,常有出现一些欺世杀生的邪教行为。造神和信神,在哥牛时代后,应当视为野蛮行径,因为文明社会早就进入了近现代化,自然理性已经是成为社会交流中的基本意识。这在公共教育中,理应是大张旗鼓地去宣扬。

神话中的时间。把时间和神话排列在一起,或许会让今天的理科生嗤之以鼻,他们多半都会以为神话与学术的系不大。有这种想法也正常,因为所谓神话时间,在到了哥牛时代后,完全与近代物学时间分道扬镳。也就是说,神学时间本属远古学问的内容。要知道,文明人从童年开始,就在思考时间是什么的问题了【可到了今天也还没能真正想清楚】,只不过古人的思维方式与今人有所不同罢了。在早期的先民,对于这个天与地之间的一切全然不知,在不自觉中把它看成了是一个神性的世界,这种神秘主义意识不知经历了有多少万年。

谁都知道,远古神秘主义的表现,是天灵灵地灵灵的泛神论,万物皆神。这其中也包括能决定这世上一切的时间,其神奇之妙,胜过世上所有事物。表面看,时间既富有又平和,尽管摸不着抓不住,但它威力无比,从其源头开始是一路向前,任何事物都无以阻挡。人类曾经使用过神话时间,现在不光要了解它的神秘性,还要认知它的神圣性,因为只有那些最古老的大神,才有资格和能力去创造时间。但在史学上,对于远古传说中的神话时间,究竟是在何时出现?还没有理出一个头绪。这从今天的现实中,可知它比文明社会出现得早。

简单地说,人类历史上,在宗教出现之前,基本上是由神话时间的意识,主导着先民的行为。另外,在文字出现后,一些远古传说开始被正式记载之时,大多还会遭遇一次美言上的夸张。像在后来才细讲的盘古故事,就已有着很明显的文学范儿了。现在应注意到,在中国的历史文化中,是较早地区分出由天神创造自然时间、由人神创造人时的不同。这是明确了常说的历史,属于是物的和人的两组不同时间构成,其行进的过程,不是单一的显像存在。如古人说的“天地人三才者”,从时间角度看,是指先有天后有地,第三才有人出现。

开辟神,是时间源头吗?在远古传说中,论及时间的存在,一般都会有鲜明的具象特征。比如,有的讲时间本身属于是一种神,也有的是让某个神直接去代表时间起源。这在民间叫作“开辟”,书人们是称作“第一因”。西方书人对于这类问题兴趣较浓。他们从古希腊神话中,翻出一个叫作柯罗诺斯的神,把他直接说成是这世间一切出现的零点时刻,再从他之后,衍生出第二代如混沌神,以及第三代各有司职的其他神,由这些传代下来的神去管理天和地。这为西学确立了一个基本观念:时间是一个神的源头,并且由他永恒的主宰一切。

其次,还有一种时间,是在有了空间之后再出现。像中国的盘古开天辟地就是如此,讲的是在先已经有了天和地,盘古才行开辟之务。乍看起来,这在细节上有点说得越详细漏洞越多的感觉,既然已经有了天地,难道还用得着去创造时间?其实不然,因为盘古的意义,是在创造有关人类社会的时间,不是自然的时间。请注意,像中国古人这样的开辟意识,至今也属于较高的认知水准。因为有关人类文明历史的源头,原本都是由人神而非天神的创造。或可对比地去看,在中国人两千多年前说盘古神话时,西方人这才刚开始信仰上帝造人。

从理论上看,像远古的开辟神这类传说,其实成文都较晚,或属远古末期的产物。如西方的柯罗诺斯神,据说被文字记述之时早不过2500年前,且内容简单又模糊,仅仅交代了万物起始之名。再看中国的盘古故事,描写的气势宏大高尚,语言绮丽,从天上星辰到地面上河流以及草木的出现,甚或还有金石和珠玉这类人的宠爱之物,面面俱到。但这里有个历史问题值得关注,盘古之名出现较早【周朝《六韬》(前1020之前)】,但他的具体故事却出现很晚,最初是见于三国(220年-280年)时的一本《三五历纪》,明显属于后世的添枝加叶。

由物神创造的时间。在远古的传说中,像那些能创造时间的神,其自身有着较为苛刻的条件。西学在这方面的研究,是侧重为‘物神’的严格区分。如古希腊神话中的柯罗诺斯神,他们叫作时间之父,也称作原始神,重点是说他属于非人形的身体,被描绘成一种蛇身。这与中国五千年前的人文始祖伏羲形体相似【这一前一后或有抄袭之嫌】。因为不属于人形,故而定义为物神。在古希腊神话中,有不少这样的物神,如混沌【卡俄斯】、太空【埃忒尔】、天【乌拉诺斯】、地【盖亚】,等等,可见都属于是早先的泛神主义表现,且较为普遍。

不难看出,在轴心时代中的古希腊人,或有研究人类早期泛神论意识习惯的标本意义。他们喜好在语言表述上拟神化,也就是除了人之外,这世上的一切,都是能管人的大神。有个典型的例子,如那时的毕达哥拉斯(前580年--前490)学派,他们把数也当作了这个世界的本源,迷信它是一种永生不死的大神,甚至认为人的灵魂,可以在数的默想中去实现净化,用以摆脱肉体上痛苦的命运,最终去达到像神一样的境界。事实上,像这种把世界看作是神性的存在,认为神与人对立,以及由神掌控一切的人类历史,在西方至今也没有太大的改观。

如果说,所谓物神不属于人形模样倒也罢了,但西方的那个柯罗诺斯神,是作为像蛇一样的生物体,却并非像天像地那样的物质。这样问题就来了,为什么会选择蛇来做原始神?或者说它的逻辑起点是什么?看来西方书人还一直没有摸到门道。另外,把时间之父想象成蛇身的“活体”,这也与如今的新学问格格不入【即悖于生物比天地出现得早】。由此再深究下去,可见古代西方人的时间观还很少形,他们在那时,别说与同期中国古人已经在讲天、地、人的三才意识,并有“奉天时”的主张,就算和盘古比较,也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上。

由人神创造的时间。与西方古代神话不同,中国神话主要是讲人神怎样创造历史。除了盘古之外,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女娲造人传说,因为她在有文字以前,更具有影响力。再说,像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其内容不排除有受到过当时的西化侵蚀影响,因为让盘古这种人体去变化天下万物,这完全不是中国古代哲学的“三才”思辨元素。像中国古人讲究的是,“天神,引出万物者也”【《说文解字》许慎(约58—147)汉代】。在中国古人眼里,天神大象无形,并非蛇身,也不分男女【西方人对此忒计较】,它存在于一种天上最高的境界之中。

由天神创造时间和空间,再由人神创造人、并管理人间的事物,这原本就该有具体的分工。故而在中国,能较多地看到是礼拜人神的寺庙建筑。重点还有在太古曾经崇尚过女性开辟神的历史,这在世界文化史上显得尤为突出。“俗说开天辟地,未有人民,女娲搏黄土作人”【 《风俗通》应劭(约153—196) 汉代】。这本出自近两千年前的《风俗通》,以“俗说”口吻,讲述在有天有地之后,女娲开始了“抟黄土作人”的伟业。这或可套用今天的话来说,是指早先文明社会出现的“人之初”,也就是曾经有过“原始母系氏族社会”的历史事实。

用于文明社会的时间源头,由始祖女娲创造。这从中可看出,中国古人是很早就已开始侧重有关人神开天辟地的探讨,女娲也好,盘古也好,他们的原型都是人。或用今天常见的一个成语讲:人定胜天。它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特有标志,深入人心,是从三千多年前,已在明确主张践行这种道法自然的伟大理性。以此对比西方文化,或许会看得更明白。他们在早先,强调时间本源是由物神创造,表面看似质朴,其实很初级【如是中国人五千多年前的认知】,可谓是还未想到人类文明问题上来;故在公元纪年后,他们会去选择上帝造人的信仰。

神话时间的一般意义。在远古传说中,有一类是专讲天、地、人的起源。从这个角度讲,或可会引起今天理科生一定的兴趣,因为从来也没有人知道时间到底是什么,不妨先看看从前古人是怎么说的。但问题是用今人的思维习惯去解读神话,往往疑虑很多。比如,有些结论算是人说的?还是神说的?这在具体分析中,要花费一番周折。又如,时间一词的出现,相对于远古神话已是很晚很晚了。远古人说起世界的起源问题,通常都是找一个开辟神来作为指代。像在中国是讲天神或者“开天”;在西方,如英文所说的柯罗诺斯【Chronos(时间)】。

论及柯罗诺斯,他是古希腊俄耳甫斯神话系中的第一神,西学人为此把他叫作第一因、时间之父,并又有希腊语的“年”之意;另外,他还属于一个蛇身的男性,等等。请注意,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标签,是因为在有文字记载后,他是被“写在头一个”,这样是成了一切开始的时间之父。若按照这样的逻辑看,只能呵呵了。但这或许也与英文出现于14世纪有关,在英格兰岛以前没有自己传说的开辟神,他们只得去拉丁文中翻寻古希腊的残片。可问题是在五六百年前的欧洲大陆,都已听基督教的上帝创世说了,对柯罗诺斯明显是做了模糊处理。

文明社会从童年开始,就在思考怎样使用时间的问题了。但在现在看来,什么是文明人?或者文明社会的起始是在何时?不管是东风还是西风,一直都各吹各的,从未进行过严谨的定义。在这种情况下,远古的神话时间,一度成为从中淘换的去处。这方面,有如中国古人所讲,它要比太古的以前更为遥远。现在,或以五六千年前的文字出现,看作是终结使用神话时间的历史。因为进入文字时代,远古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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