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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1-03-02 21:2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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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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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的金黄

老虎的金黄试读:

序言

我们不能对一个上苍已经使之年届七旬的老人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不过是熟练地掌握了某些技巧,偶尔有一点儿小的变化,而更多的则是老调重弹。为了避免或者至少是弥补这一缺欠,我也许有些过分热衷于信手拈来的各种题目。比喻随意,行文自由或者打破了十四行诗的约束。混沌初开的时候,人们都很茫然,听命于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事物很可能就不存在有诗意和没有诗意的分别。一切都有点儿神奇。托尔还不是雷神,而是雷和神。

对于一个真正的诗人来说,生命的每一个瞬间、每一件事情都应该是富有诗意的,因为其本质就是如此。据我所知,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达到了那么高的境界。勃朗宁和布莱克比别的任何人都更接近于做到了这一点;惠特曼有过这种意愿,但是,他那刻意的罗列并非总能脱尽冷漠清单的痕迹。

我不相信文学流派,认为那都不过是把教学内容进行简化的方式。不过,如果要我说出我的诗歌源自于何处,我可能会说是源自于现代主义那一使许多西班牙语国家文学面貌一新,并且甚至波及到了西班牙本土的伟大解放运动。我曾不止一次地同孤傲的莱奥波尔多·卢贡内斯交往,他常常会改变话题谈起“我的朋友和导师鲁文·达里奥”。(此外,我觉得,我们应该强调我们的语言的共性,而不是其地方特色。)

我的读者可能会注意到某些篇章里的哲学倾向。小时候,有一次,父亲借助于棋盘(记得那是一块松木板)向我讲述了阿喀琉斯和乌龟进行的赛跑。从那时候起,我就有了这种偏爱。

至于本集中可能会表现出来的影响……首先是我喜欢的作家(我已经提到了罗伯特·勃朗宁),其次是我读过和引用过的作家,再其次是我没有读过却熟知的作家。语言是一种传统、一种感受现实的方式,而不是各种印象的大杂烩。豪·路·博尔赫斯一九七二年,布宜诺斯艾利斯

帖木儿

(1336—1405)

我的王国属于这个世界。

狱卒、监牢和利

执行着我不说二遍的指令。

我随便说出的话语就是铁的法律。

就连在其遥远的国度

从未听到过我的名字的人们

也心甘情愿地任由我随意驱使。

我不过是草原上的牧工,

却把战旗插到了波斯波利斯,

也曾在恒河及奥克苏斯河里

饮过座下那燥渴的铁骑。

在我出生的刹那瞬间,

有一把利剑从天而落,

我现在是、永远都是那把利剑。

我制服了罗马人和埃及人,

我带领着剽悍的鞑靼士兵

踏遍了茫茫的俄罗斯大地,

我堆起了骷髅的高塔,

我将少数不肯臣服我的权威的君王

捆绑在了我的战车的辕下,

我将始传于混沌初开之前的

经典之经典《古兰经》

投入到了阿勒波的烈焰之中。

我,红色的帖木儿,

曾经把埃及那纯洁得像山顶积雪一样的

白美人塞诺克拉特拥在怀里。

我记得那络绎的满载驮队

和弥漫沙漠的滚滚尘埃,

也记得浓烟笼罩的城池

和酒馆里那忽闪的汽灯。

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一部尚未写就的不祥著作

断言我将像凡人一样死去,

说我在那惨淡的最后时刻

下令让弓箭手冲着邪恶的天空

将铁矢钢镞一齐发射

并用黑色旗幡将苍穹遮蔽,

让这世界上的人全都知道

所有的神明已经尽数殒殁。

我就是那众神。让别的神祇

借助相书、罗经和星盘去验明

自己的身份。我是所有的星辰。

在那晨光熹微的时分,我常常自问:

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走出这殿堂、

为什么不能领受

喧嚣的东方的膜拜祭祝?

有时候,我会梦见奴仆、狂徒

放肆地用手将帖木儿玷污

并要他安心睡觉、要他别忘了

每天晚上都必须

把镇静和缄口的药片吞服。

我寻找佩刀,却不知放在了何处。

我去照镜子,看到的却是别人的面孔。

所以,我砸了镜子并受到了惩罚。

为什么我没有亲临刑场?

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利斧和头颅?

利斧和头颅令我不安,可是,

如果帖木儿反对,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发生。

他也许爱的正是利斧和头颅却不自知。

我是帖木儿。我统治着西方

和美好的东方,然而……剑

格拉姆、杜伦达、鸠约斯、埃克斯卡利伯。

它们昔日的战绩随着诗歌的流传而得以播扬,

这诗歌就成了它们在人世间的唯一纪念。

它们的威名飘遍了整个世界的北国与南疆。

如今已经化作尘埃不复存在了的刚健手臂

拥有过的剽悍力量仍然残留在剑柄之上,

它们的挥舞劈刺曾经使或钢或铜的刃口

全都沾染上了亚当苗裔的新鲜血浆。

我在这里列数了遥远年代的利剑的功业,

它们的主人无不曾经斩杀过毒蛇和君王。

世界上还有着另外一种类型的锋刃利剑,

它们就悬挂在墙壁上伸手可及的地方。

剑啊,请允许我用你一展自己的技艺,

我呀,还未曾有过把握你的荣幸时光。

短歌

高高山顶上

整个花园像月亮。

金色的月亮。

黑暗中你的一吻

比什么都更温馨。

夜幕已降临,

小鸟隐去了身影,

也不再啁啾。

你在花园里徜徉。

你肯定有所追思。

别人的酒杯,

那剑也曾经属于

另外一个人,

屋外面的明月啊,

难道说这还不够?

凭借着月光,

黑纹的金色老虎

在察看爪子。

它已经不再记得

黎明时分杀过人。

凄雨潇潇下,

滴落在大理石上,

大地好悲凉。

人生岁月不哀戚,

还有梦境与黎明。

我没有倒下,

像我的前辈那样

在沙场捐躯。

在这空寞的长夜,

我在推敲着诗句。

小诗十三首

一位东方诗人

足足一百个春秋里我凝注着

你朦胧的轮廓。

足足一百个春秋里我瞩望着

你架在岛上的长虹。

足足一百个春秋里我的嘴巴

一直都未曾开启。

大漠

这是没有时间概念的场所,

月亮也是黄沙的颜色。

此刻,恰恰就是在此刻,

梅陶罗河及特拉法尔加海角的人们在死去。

这雨也洒落在了

昔日的哪一天、迦太基的哪一些庭院?

阿斯忒里俄斯

收成为我的人民提供食粮,

清水注满池塘。

石径交会在我的身上。

还有什么可以抱怨?

日暮黄昏的时候,

牛头让我觉得有点儿沉重难当。

一位小诗人

终极的目标是被人遗忘,

我早就实现了这一梦想。《创世记》第四章第八节

事情发生在第一片荒原。

双臂投出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没有喊声,只有鲜血。

开天辟地头一回出现了死亡。

我已经不记得肇事的是亚伯还是该隐。

诺森伯里亚,公元九〇〇年

但愿野狼能在天亮之前将他吃掉,

利剑是最近便的通道。

米格尔·德·塞万提斯

祸星和福星

曾经主宰过我生命的夜空。

多亏福星的保佑,

我才有幸得进那让我梦见吉诃德的牢笼。

西方

小巷的尽头连着西方。

那是草原的起点。

那是死亡的开端。

雷蒂罗庄园

时光在院子里下着无子的棋。

树枝的飒飒划破了夜的宁寂。

屋子外面,辽阔的原野

制造出了漫漫尘雾和梦境奇迹。

你我相对成双影,共同抄录

赫拉克利特和乔答摩两个幽魂口授的机密。

囚徒

一把锉刀。

第一道沉重的铁门。

总有一天我会获得自由。

麦克白

我们的作为有着自己的轨迹,

那轨迹却不知所终。

我杀死自己的国王,

为使莎士比亚演绎成戏剧。

永恒之物

环绕着大海并成为大海的蟒蛇,

伊阿宋划动的船桨,西古尔德的新铸宝剑。

只有不受时光局限的事物

才能在时光中长生久传。

苏莎娜·邦巴尔

黄昏时分,她挺拔、高傲而矜持地

穿过无瑕的花园并且恰好置身在

那花园和亭亭玉影为我们营造的

清醇不再的刹那间静谧光晕之中。

此刻她的英姿就在我的眼前,然而,

我却仿佛见到她现身在迦勒底人

那乌尔城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黄昏,

仿佛见到她正飘然地款款移步

缘着已经化作无法计数的地球尘埃的

石砌的巍峨庙堂的台阶缓缓走下,

仿佛见到她正在悉心地解读着

另一方天空的星辰组成的莫测文字,

仿佛见到她正在英格兰赏嗅着玫瑰。

她显形于每一处有乐声回荡的地方,

在蔚蓝的天空,在希腊人的诗中,

在我们那困扰着她的孤寂里面,

在如同镜子一般的清泉底部,

在时光的碑上,在利剑的锋刃,

在那凭以眺望晚霞与花园的

平台的谐和恬静的幽深气息里。

而在那诸多的神话与脸谱背后,

潜藏着的是一颗孤独的心。一九七〇年十一月三日,布宜诺斯艾利斯

致约翰·济慈

(1795—1821)

就像人人都有过幸运和灾殃,

从生命的初始直至英年夭亡,

那震撼人心的至善至美

就一直潜伏在你的周遭身旁。

那美伴随着伦敦的晨曦朝霞,

显现在神话辞典的页面字行,

见于平凡的赠品、普通的音容,

出自芳妮·布劳恩芳唇的馨香。

孜孜不倦、激情满怀的济慈啊,

岁月的流逝在掩没你的光辉,

匆匆而去的诗人啊,高贵的夜莺

和希腊的神坛将使你盛名永垂。

你是熊熊烈焰。你是伟大光荣。

你没有变成可怕记忆中的死灰。

阿隆索·吉哈诺的梦

他懵懵懂懂地一惊而醒,

出离了刀光和旷野的梦境;

他抬起手来摸了摸下巴,

不知道是否受伤或死于非命。

在月下发过毒誓的巫师们

是否还会继续紧逼不肯放松?

一切都是虚幻。只有些微寒意。

只有一点儿风烛残年的病痛。

他不过是塞万提斯的梦中产物。

堂吉诃德又是他在做着的梦。

连环的梦境使他们犯起了糊涂,

很久以前的事情此刻又在发生。

吉哈诺睡在床上梦见了一场战斗:

勒班陀波涛汹涌、火炮声隆。

致一位恺撒

夜幕为幽灵和蛆虫营造了

骚扰死者的合宜时机,

你的占卜官们徒然地

将开阔的星空划分成为区域。

他们连夜翻检了死牛的脏腑,

却未能得到任何启迪;

今晨的阳光白白地

让卫士的宝剑发出寒气。

你的咽喉正在宫中

惊惧地等待着匕首斫击。

你的号角所及的帝国疆土

已经感到灾殃和战火的紧逼。

你的山岭的巨大恐怖

惊扰了那金装黑纹的老虎。

瞎子

致马里亚娜·格罗多纳

他已经被逐出了斑斓的世界:

人们的面孔还是从前的模样,

附近的街道变得遥远朦胧,

昔日的深邃苍穹也不再辉煌。

书籍也只是记忆中的样子,

而记忆又是忘却的一种形式,

保留的只是外形不是内容,

至多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标题。

地面上到处都是坎坷的陷阱,

每一步都可能踏空失足。

时光不再有晨昏的区别,

我成了似睡似醒的迟缓囚徒。

长夜漫漫。孤苦伶仃。

我当用诗营造自己乏味的疆土。

自从在那葡萄葱郁、雨水丰盈的

九九年我来到这人世间,

记忆中倏忽而逝的细琐岁月,

渐次从我的眼底摸去了尘世的外观。

日夜的交替流转磨蚀了

人们的身影和亲友的容颜;

我那枯竭了的眼睛枉然地

搜寻着看不见的书架、看不见的报刊。

蓝和红如今变得一样的迷离,

成为了两个完全没用的字眼。

眼前的镜子只是一片灰蒙。在花园里,

我只能嗅到黑暗中的黑色玫瑰的香甜,

朋友们啊,如今一切物体全都模糊浑黄,

我所能够见到的不过是连绵的梦魇。

关于他的失明

我已无缘再见隐隐现现的繁星,

无缘再见掠过如今神秘莫测的蓝天的飞鸟,

无缘再见别人用字母

编排组合起来的文章书报,

无缘再见我那浑浊的眼睛

分辨不出轮廓的庄重大理石墙壁,

无缘再见隐去形体的玫瑰,

无缘再见悄无声息的赤金和艳红的绚丽;

然而,《一千零一夜》仍在为我的长夜里

展示着大海的壮阔和朝霞的灿烂,

我依然能够听到诗人沃尔特·惠特曼

在把月光下的生灵咏赞,

我还没有失去忘却的纯洁天赋,

我虽然并不祈求但却期待着爱侣相伴。

寻觅

在历经了三代之后,

我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先辈

阿塞韦多家族的田园。

在这方方正正的白色旧屋里,

在旧屋的两条回廊的阴凉下,

在不断伸长的柱影间,

在时起时伏的鸟鸣声中,

在倾落屋顶的雨帘上,

在模糊不清的镜子前,

在曾经属于他们而如今

不知不觉地变成我的身影、声响里面

我茫然地寻觅着他们的踪迹渊源。

我观察过那阻挡住了

来自沙漠的攻击矛头的铁栅,

观察过那被雷电劈开了的棕榈、

阿伯丁种的黑色公牛、黄昏的景色、

他们从未见过的麻黄树。

这里曾经有过剑光和凶险,

有过严酷的禁令、壮举义行;

拥有千顷土地的庄园主们

曾经威武地从马背上

统治过这片无边无际的田野。

佩德罗·帕斯夸尔、米格尔、胡达斯·塔德奥……

谁能告诉我:在那一夜的屋顶下,

越过岁月和尘埃的阻隔,

突破记忆的封堵,

我在梦中,他们在阴间,

我们可曾神秘地相聚融合?

失去了的

我的生活,本该幸福却未能幸福的生活,

或者,本该挥剑执盾却未能挥剑执盾

另创一番轰轰烈烈的悲壮事业的生活,

如今留下来的到底都有些什么?

我的那些已经没有踪迹可觅了的

波斯或挪威籍祖辈又都在什么地方?

让自己不变成瞎子的机缘、船锚和大海、

忘掉自己是什么人的可能该到哪儿去寻找?

按照文学作品的一向说法,

纯净的夜晚总是将没有文采的辛劳白昼

交托给冥顽的农夫,

可是,现在是否还存在有这样的夜晚?

我也思念那曾经等待过我、

也许还在等待着我的女伴。

坟地

某条街上有一扇坚固的大门,

门铃赫然醒目、门牌清清真真,

有着一种失去了的乐园的样子,

然而,傍晚时分却对我禁闭幽深。

在一天的操劳结束之后,

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我期待的声音

在日暮的昏暗和温馨夜色的

宁静之中等待着我的降临。

事实并非如此。我的命运已经注定:

时光虚缈,记忆杂乱不清,

对文学超出了情理的痴迷,

到头来难免一死,不愿也不行。

我只希望得到那块石碑。我只希望

镌下两个抽象的日期和被人遗忘。

《一个医生的宗教信仰》,一六四三年

保佑我吧,主啊。(这个称呼

并没有特别的指谓,只不过是

我于黄昏时分的惶惑之中

勉强写出的这篇习作里的普通名词。)

保佑我能够战胜自己。蒙田、布朗

和不知哪个西班牙人都曾这样祈请。

我的这双已经失去光明的眼睛里面

还保留着些许曾经见过的美景。

保佑我吧,主啊,让我能够战胜

化作石碑、被人遗忘的强烈欲望,

保佑我,让我不再是原来的我、

不再拥有那已经无可挽回的举止模样。

不是要你保佑我抵御利剑或带血的矛尖,

只求你别让我再受希望的诱骗。

一九七一年

两个人到月球上周游了一番。

随后还会有人步其后尘。

对他们那真而似假的幸运经历,

语言和艺术的狂想与杜撰可能描述?

那些惠特曼的子孙怀着巨大的恐惧

和冒险的惊喜踏上了月亮的荒原,

早在亚当出世之前,那个圣洁的星体

就已经在运行而且一直未曾停息。

恩底弥翁在其山林中的恋情、

半鹰半马怪、我一向信以为真的

威尔斯那奇妙的球面都得到了证实。

这个不凡的业绩为人类所共有,

在当今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

不更为勇敢和更加幸福。

那些神奇的朋友们实现了一个壮举,

仅仅是这一个简简单单的事实

就已经让亘古不变的时日焕发生机。

天上那被人们满怀着未偿的愿望

苦苦瞩望的永恒而唯一的月亮

将成为纪念他们的伟业的丰碑。

咏物

落在了书架的里面、

被别的书籍遮掩、

无声的尘埃夜以继日地

将之沉埋的书籍。

英吉利的海域封存于

漆黑而柔软的渊底的西顿船锚。

空荡的房间里

那照不出任何人影的镜子。

我们随时随地

修剪下来的指甲碎屑。

莎士比亚幻化成的莫解灰尘。

云彩的聚散变化。

孩子们的万花筒中

暗藏的镜片偶然合成的

转瞬即逝的谐和图案。

亘古第一舟阿尔戈号的船桨。

慵懒而无情的浪涛

冲刷掉的沙滩脚印。

夜深人静之时

灯光熄灭后

透纳的作品的斑斓色彩。

精细的世界地图的背面。

金字塔里羽纱般的蛛网。

冷漠的岩石和好奇的手。

黎明前做起的、天亮时

又忘却了的梦境。

如今只剩下尚未被悠悠岁月

蚀损的些许千古诗句的

芬斯堡英雄业绩的始末。

印在吸墨纸上的反向字母。

潜在塘底的乌龟。

不可能存在的物体。独角兽的

另外一只角。三合一的灵性。

三角的圆盘。伊利亚人的

悬滞于空中的箭矢

得以射中目标的那一捉不住的瞬间。

贝克凯尔诗中的鲜花。

时光阻遏了的钟摆。

奥丁钉到树上的钢钎。

切口没有裁开的页面上的文字。

以某种永恒的方式

轰鸣不止并成为天机组成部分的

胡宁之战的马蹄的回声。

萨缅托留在人行道上的影子。

牧人在山野听到的呼唤。

沙漠里的白骨。

射杀了弗朗西斯科·博尔赫斯的子弹。

壁毯的背后。除了贝克莱的上帝

没有任何人看得见的物体。

威胁

爱情来了。我必须躲避或者逃跑。

爱情牢狱的围墙在增高,就像是在噩梦中一般。那美丽的面具变了花样,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写诗著文,模棱的渊博,学习剽悍的北方民族用以讴歌大海和武功的词语,沉稳的友情,图书馆里的一排排书架,日常的用物,各种生活习惯,恒久的母爱,前辈的军人风采,没有尽时的长夜,梦里的感觉,所有这一切护身法宝能对我有什么用处?

与你结伴还是不与你结伴,这是我生命的关键抉择。

瓦罐已经在井台上磕破,人已经随着鸟叫离开了被窝,扒着窗口偷望的人们已经隐去了身影,然而,伴随着黑暗而来的却并不就是平静。

爱情来了,我已经知道了:听到你的声音时,我感受到了那份激动与轻松、期待与回忆以及对接踵而来的事情的恐惧。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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