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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15 19: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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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_冰儿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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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坟

典坟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典坟作者:_冰儿_排版:KingStar本书由北京凤阅文化科技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第一章典当铺来的怪人

江丰的典当铺开了快十年了,风声水起的,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这天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进来半天不说话,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抽烟,服务员问了半天,他才说。“叫你们老板,有大当。”

服务员看着这个人有点阴阴的,就给江丰打电话,他正吃饭,听有大当就开车回来了,进来,看到这个男人,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阴阴的。“先生,您当什么?”

谁都知道,江丰典当行在这个市是最大的,分店十家,信誉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这个男人看了一眼问。“你们广告上说,无所不当,无当不能。”“对,就像电视里演的一样,破衣烂袄,虫嗑鼠咬,都当。”

这只是广告,现在这个男人问了,江丰也只能这样说,不能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不管怎么样,自己在市里也是一个名人了。“当坟。”

江丰差点没坐到地上,你MD,有你这么玩的吗?当坟,这不是当坟,是砸场子来了。“什么?”“当坟。”

江丰确定了,是当坟,他心里骂着,卧槽你妈的,马上就快过年了,这就是找晦气吗?可是自己的广告那大话放出去了,如果不当,传出去怎么办?他有点后悔那广告所说的话,其实不过就是为了一个噱头,没有想到,今天真的就找上麻烦了,看来这说大话,吹牛BI,也会惹上麻烦。

江丰也料到这一天,从广告打出去之后,他就知道,麻烦随时会来,同行会下绊子,这点他很清楚,市里的二十多家典当行,几乎都黄了,只有三家还维持着,难免会结下怨恨。

江丰看着这个男人,想着这件事,他猜着,这个男人是哪个典当行雇来的。“江老板,你到底是当还是不当?如果不当我就去其它家。”

江丰想,不当也得当,如果这事传出去,这是信誉的问题,也会落下一个话柄,那自己的脸可就丢大了。可是,如果真的接当了,确实是让江丰心里发毛。“当什么坟?”“我太爷的坟。”“这样对不起祖宗,这事你爱人也得同意。”“我们家就我一个人,至于对得起对不起祖宗,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江丰一听,这就非得当不可了。“而且是死当。”

江丰汗就下来了,自己弄个坟回来,死当,到时候卖谁去?“你要当多少钱?”“我太爷的坟有百年了,也是百年的老坟,我也不多要,二十万。”

二十万对于江丰来说,不多不少的,接个当坟二十万,这个怎么说也说不出道理来。“这个……”“值,买到手,那坟里可有不少好东西。”

江丰在琢磨着,也许这个坟就不是他家的,因为没有一个人会把祖宗的坟给当了。“那我得能确定,那坟就是你太爷的,你随便的指一个坟告诉我,那是我太爷的坟,那可不成。”“当然,我们也会公证的,我也会有手续的,这事先这样,三天后,我会带着手续来的。”

这个人走了,江丰看着这个人的背影,不禁的冒出了冷汗,看来今天是遇到了鬼事了,人说,人的一生总是会遇到一件到两件鬼事的,难道这就是吗?

江丰遇到这个诡异的事情,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此刻他坐在椅子上抽烟,琢磨着这件奇怪的事情。

三天后,这个男人还会来,也许不会来,只是玩他一招,摆他一道,也说不定,他也不去想这事儿了。

对于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说是不想,那是不可能的,出了这样诡异的当,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了。

江丰回忆着,当初干典当行也是有一个契机。

他和监狱的一个朋友喝酒,就是现在的战犯监狱,当年的努尔哈赤大胜的锁阳城之战的地方。

闲聊中,担到了当年最早的典狱,也就提到了当年一个典狱长,在欢乐园开了一个当铺,是当年唯一的一个当铺,从小做到大,无所不当的那种,你拿来什么都敢收当。

让江丰最动心的就是,这个典狱长当年收了一个奇怪的当,收了一个鲜活的人心,在那个年代,这也是诡异的事情了,但是毕竟是当典狱长的,在那里是心狠手辣的,敢当就敢接当。

谁知道,这事就出得诡异,收当的二十分钟之后,来了两个,以二十倍的价钱把人心买走了,那个人心还跳动着。

这似乎并不足以让江丰开典当行,但是他觉得有意思,每天都会有新奇的事情发生,你不知道谁会来当什么,这才是让江丰动心的地方,每天都有刺激,不像那种平实的生活,要死不活的样子,所以他干了。

没有想到,他发展起来了,一直到有十家典当行了,要说收到诡异的东西没有,确实是有,但是当坟的,他可是头一回,简单就是一个天大的刺激了。

他开典当行也有八九年了,这八九年中,最诡异的一当就是三年前的一当,当然跟这个当坟比起来,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那天进来的是一个披头发的女人,发及腰,有气质的一个女人,江丰喜欢这样有素质的人,不喜欢那种装BI,张扬的人,他招待的时候,让泡了好茶,他对客户基本上会这样做,但是茶也是因人而异。

那天他是完全没有料到,那个女人拿出一个非常讲究的盒子,他一看就是从清宫里出来的东西,这东西不错,价格也是在上万了。

但是,这个女人当的并不是盒子,她打开盒子,拿出一件东西,是一个挂坠,相当的漂亮,骨白色,他以为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做为典当行的老板,他开这个行之前,可是没少学,至少你得懂得古董,皮毛,木头等等方面的知识,虽然只是学了一个皮毛,但是差不多,而且后面还有给掌舵的,他也是在收中学知识。

他拿起这个挂坠,看了半天,没看出来所以然来,他不懂骨质的东西。“这东西是从最早典狱里出来的,就是现在的战犯监狱,是一个大臣的骨头。”

当时江丰差点没跳起来,人骨头?从来没玩过。“这个,这个……”

江丰一时的语塞了,从来没有这样过,因为他是真的没有遇到过,慒了。“我是大学的教授,就是市大学的,现在可以打电话问,这个当我要死当,价格呢,我要六万。”“这个东西恐怕……”“你听说我,我是历史学教授,你应该也知道,过去的大臣是现在什么级别?总理,那么这么大的官儿,死在了那里面,那是阴魂不散的,不散之魂的骨头,那是辟邪的,挂在家里,邪气不浸,倒霉的事情永远不来。”

江丰根本就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他更愿意相信,或者说任着自己的经验和感觉,这种东西才是邪恶的,只能是带到倒霉的事情来,还辟邪,那是招邪恶的东西的。

江丰是这么想,但是不懂,也没敢造次,毕竟人家是大学的教授,历史学的,他说稍等,出去给掌舵的人打了一个电话,问了这件事,那个人说,确实是这样,六万并不多。

江丰也是贸然的收下了,挂在了典当总行的屋子的对面墙上。

这件事,让江丰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他在一个星期后,去了市大学,问这个历史教授,结果让他差点没坐到地上。

人家竟然告诉他,这个女教授已经死了三年了,你说他能不做到地上吗?

江丰就是想不明白了,这是不可能的,有可能是弄错了。

他进了学校,找了校长,他说那个女教授长是什么样,校长拿出一张照片来,那是全国的百花奖的照片,胸前挂着字,确实是这个女人,一点没变。“死了三年了。”

江丰彻底的是崩溃了,换成任何人都会这样的,那不是开玩笑吗?有点玩得太嗨了的感觉。

江丰回到典当行,怎么想都觉得不对,死人还能当东西?他不相信,无神无鬼之论的人,就是普通的人也不相信。他猜测着,有可能是双胞胎,去这个历史学教授的家,就明白了。

他打听到了,去了,一间平房,老宅子,在这个城市,满式的老宅子很多,毕竟是努尔哈赤胜兵之地,满人之乡。

他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头,满头的银发。“您找谁?”“史教授。”

老头一愣。“你是她的大学校友吧?她已经死了三年,一场车祸。”“史艳,我说的是史艳,不是她的姐姐或者妹妹。”

江丰有点急了,他害怕呀,如果说没有姐姐,妹妹,就这么一个女儿,江丰当时就能干死过去。“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

江丰是没死过去,但是差点晕过去,动都没有动,就晃了,一下扶住了门,才站住。“您没事吧?”“没事,没事,我走了。”

江丰走了,他绝对是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事情。第二章坟当

这是江丰开典当行遇到的最早的一件诡异的事情,他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想想就冒汗了。

这是一个活当,十年期限的,还有三年,这个人会来赎当吗?他不知道,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弄明白,甚至每当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就冒冷汗,那件骨挂就放在保险贵子里,最初是挂在墙上的,这样诡异的事情,让他不敢看到那东西,每次都会冒冷汗。

再想想这一当,当坟,这让江丰完全的就陷入了一种恐怖,恐慌之中了,诡异的事情他也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不过都没有真实的证据,只当是一个笑资罢了,没有想到,今天就发生了。

他坐在椅子上,想着谁能帮他。

他突然想到一个人,就是相坟师,这相坟师祖辈干相坟,他跟风水师不一样,专门就相坟,他应该懂得一些,遇到这样诡异的事情,让江丰越想越害怕,虽然猜测着,是玩他,可是如果不是呢?玩真的呢?他这个坟到底收当不?收当?那怎么处理?简直就是玩大了的感觉了。

江丰打电话,给这个相坟师业扬,这个业扬其实是他的小学中学的同学,业扬中学没毕业,父亲就让他回家跟着学相坟了,其实,业扬从三岁时,父亲就开始教他相坟,但是他从来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才知道的,业扬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似乎并不想提起这件事。

电话打过去了,业扬还真的就没有拒绝。

晚上在饭店里,江丰提到了这件事,业扬盯着他看了半天说。“你阴气够重的了,我看你是着道了,这个坟你不收当也得收。”“你别吓我,我最多就不收当,多说就是失信,这样的事情确实是让我心里没底儿。”“等那个人再来,你给我打电话,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

江丰并没有在这儿得到什么确切的东西,让他心安的东西。

三天后,这个人真的就来了,江丰发短信给业扬。

一切的手续都齐全,业扬十分钟就进来了,这个人看到业扬一下就站起来了。“怎么会是你?”

这个人似乎不喜欢看到业扬一样,业扬也愣住了。“怎么会是你?”

这两个人竟然认识,江丰想,这下就好办了,你别找我当,找其它的家去当坟得了,这个坟我可收不起。

三个人坐在典当行的里屋,气氛的些紧张。“你桑家只有你一个人了,不守坟到是当坟来了,你什么意思?”

一提起桑家,江丰一下就想起来了,桑家有一座山,祖坟就在那儿,过百的坟包,这个一般的人都知道,桑家解放前是大地主,解放后,桑家不断的出事,最后桑家就剩下这么一个人了,非常奇怪的事情。

江丰紧张了,这个桑家二少爷竟然盯上他了,都说桑家晦气,谁沾上谁倒霉。“江家一定要收这坟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话一出,江丰也听出来了,感情这里面是有事,不是随便的就找你来当坟了,他也琢磨,谁有病呀?随便的就来当自己家的祖坟,简直是大逆不道了,看来这里面有故事了。“为什么这么说?”“这事业扬,你就不要跟着搅和进来,这事也跟你没有关系。”“可是我们是朋友,我不能看着不帮,你到底想什么样?”“你可别忘记了,江家是守墓人,这点江丰最清楚,我们桑家的坟他们家也是给守着的,只是解放了,他们就退了守墓人的这个职位,但是,退职位,并不退守墓,他们是守墓之家,一守就是永远的守,没有退和不退这一说。”

江丰知道,自己家是守墓世家,从清代开始,最初是官派的,他家还有官牌,上面写着守墓人,最初守的是清永陵,那是祖上的事情了,这让他十分的不痛快。

后来,他也知道,江家给桑家守墓,也守了几十年,而且有一纸合约,子孙守墓,一直到没有了后人,有后人就要守墓,这个后人指的是男丁,女人是不能守墓护陵的。当然,也有极个别的例外。

这个江丰也知道,他非常的生气,你家是大地主,可是解放了,你还摆着地主的谱,这是找死。江丰站起来。“你以为你还是大地主呢?你家被打倒了,还有在人民的头上作威作福吗……”

江丰说出来这样的话,自己都感觉到可笑,像是回到了那个年代一样。“停,停,停,这都扯哪儿去了?我能来当坟,这是有原因的,因为你们江家欠着我们桑家的,而且一定要还。”

这话到是有意思了,江丰听到这儿,也不敢乱说话了,相坟师业扬也看着江丰,那意思,你家欠人家什么呀?江丰也不知道欠了什么。“说吧!江家欠你桑家什么?”“你们江家在六十年前出过一个合尸人,做了一件让我们桑家非常痛苦的事情。”

合尸人?江丰傻了,业扬也傻了,他懂坟,可是这个可不懂,对于合尸人,在江家出现的,江丰是一点也不知道,江家也是一个大家族,当年官派守陵,那是人丁兴旺,不然也不会被派守陵,那也是有家史,家谱的,江丰都留着,可是上面竟然没有一点记载,这点让江丰太吃惊,合尸人?“你说的是什么,我一点也不懂。”“当然,你不懂没事,我会讲给你的,你就会懂了,不用担心,只是业扬老师,你在这儿就不方便了。”

业扬站起来,走了,江丰的这心狂跳着,这个合尸人到底是什么呢?

业扬走了,桑家的这个男人,桑哲把门反锁上了,坐下,点了一根烟,抽起来。“江丰,这件事我早就想做了,我想当这个坟,你也应该明白,当坟你是不能动的,你收当后,就要守着坟,就是为桑家守着墓,那一百多个坟你得给守着,你守着,你儿子守着,孙子守着,你重孙子守着……一直到断了男丁。”

江丰听完,一下站起来,真想抽桑哲几个大嘴巴,想想还是忍住了,暂时听这个孙子下面说什么。“你们江家出了一个合尸人,在六十多年前,确切的说是六十二年前,一个男人爱上了桑家的少奶奶,谁都知道,桑家的少奶奶是全城最美的女子,而且体香几米,离她几米那体香就可以闻到,没有想到的是,你们江家的这个合尸人,帮了那个男人的忙,那个男人为了桑家的这个少奶奶,宁可死,死后合尸,死人合活人,死人就可以在下辈子得到她,也能在一起生活,你们江家的合尸人做了,合尸后,桑家的少奶奶就丢了魂一样,体香也不见了,而且日渐的消瘦下去,失去了美丽,仅仅三个月,人就死了,就是合尸造成的。”

这些话说完,江丰到是乐了,这简直就是胡扯一起,根本就可能的事情。“你别在这儿胡扯八扯的了,滚蛋。”

江丰根本就不相信,合尸人,还合鬼人呢?这简直就是胡说一气,江丰不相信,其它的人也不相信,没有人想信,因为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谁也不相信。

桑哲说。“我想,你们江家也是一个大家族,既然你笑了,就是不相信,你们家史是没有记载,可是我们家史有记载,当然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也不会让你相信的,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相信的,只需要一个星期,不过你不要后悔,如果你今天收当,接受这一切,这事就算了,如果你不接受,我证明给你看,那么你会后悔的,而且,没有回头路,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你不给我电话,那就是不同意,一个星期后,你会见到你不想见到的。”

桑哲的话是挺可怕的,但是江丰只是一笑,桑哲走后,江丰心静下来,想想,就冒汗了,合尸人真的存在吗?

江丰越来越不安,把家史翻了多少遍,根本就没有记载,桑哲说的是真话吗?他问业扬,他对这个是一点也不懂。“不过可以去桑家的坟茔地去看看,也许能看出来什么。”

看来也只能这样,江丰不相信的成分更大一些,但是如果真的有,一个星期后,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这是让他害怕的事情,他现在的老婆不敢说是市花,但是也能排上个前十名,一个四岁的儿子,幸福家庭,他不想有任何的一点意外。第三章合尸人

江丰和业扬上了桑家的山,半山腰一百多个坟头在那儿,看着很有气势,毕竟是一百多座坟,看来桑家当年实力所在了。

业扬他们进了坟场后,业扬站在一个坟前说。“我来过这儿几次,这就是桑哲太爷的坟,他当的就是这个坟,相这个坟,有点诡异之气,离远点最好。”

业扬找到了桑家少奶奶的坟,对于桑家少奶奶体香几米的事情,在这个市传得也很多,甚至有好事之人,在市志上也提到过,真的假的,只有闻到的人才知道。“这个桑家少奶奶的坟是异相,果然是那样,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不过得找到合尸的坟,也许一切都会明白,真的假的,我可以看出来。”“那上什么地方去找?这件事我一点也不知道。”“也许桑哲知道。”

江丰就给桑哲打电话,桑哲竟然告诉他,不知道,如果知道,他早就把那个人的坟给挖了,挫骨扬灰了,江丰一想,也是,如果知道了,这个人的坟早就被刨了,把骨灰给扬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江丰确定不了,收当了,就要给人家看坟了。“我就是收了,不给看坟又能怎么样?”“他当然会有办法的。”

业扬的话也让江丰觉得是那么回事,谁也不会傻到那个程度,看来这件事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了。

江丰自己坐在典当行里,发呆,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第三天的半夜十二点一过,桑哲就会行动了,一个星期后,就会见到自己后悔的事情,这样总不是一件事,怎么办?再找桑哲谈谈,或者有转机。

江丰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己的事来正是兴旺时期,竟然来了这么一件事,他一直就担心,别出什么乱子,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会出这么一个乱子,那不是钱能摆平的,能摆平也不叫什么事儿了。

江丰约了桑哲,他也给面子,来了。“我想,我给你一笔钱,这件事就算了。”“不可能,我们桑家不可能没有人守墓,你们家是守墓之家,所以得守,别人守不住,这点你最清楚了。”“不是有你吗?”“这是诊断书。”

诊断书拍到桌子上,江丰拿起来看,有些吃惊,桑哲竟然得了癌症,晚期,最多就活两个多月。“我可以帮你治病,也许能好。”“我心里最清楚,那是不可能的,治不了了,别有这样的想法了,如果能治,我们桑家也不缺钱。”

江丰想,这事真是麻烦了。“不过我怎么也不相信,合尸人是存在的,这样诡异的事情我不是相信的,你总得让我相信吧?”“当然,一个星期后你就相信了,不过没有回头路了。”“可是,你这样做真的不太好。”“不好?你们江家当时跟我们家商量了吗?没有,就给合尸了,我这样做,已经是做到了仁至义尽。”

桑哲走了,江丰捂着头,半天没有松开,看来一切都要麻烦了。

他给业扬打电话,业扬过来了,他也是没有办法,不过业扬提到一个人,那个人就满族的一个老巫,通阴之人,或者说,可能把这事摆平了,新宾县最后的一个巫师,扎拉丰。

江丰到是了解,这儿是满人居住地,所以多少的也听说过一些,不过他根本就不相信,不过此时已经没有办法了。

江丰开车去新宾县,找到了扎拉丰,这位已经有八十多岁的扎拉丰,竟然耳不聋眼不花的,精神头十足,听说江丰的事,到也是应了下来,当然就跟江丰坐在到了市区,住在五星的宾馆,晚上他陪着喝酒,竟然不少喝。

江丰也不知道扎拉丰能行不?他想到巫师,就和跳大神联系在一起,那是迷信,不足信。

他给业扬打电话,说把扎拉丰请来了。“他到底能行吗?”“应该是行。”

业扬一说应该,他就心里没底儿了,白忙一场。

第二天,江丰和业扬到了宾馆,扎拉丰说见见桑哲。

桑哲来了,扎拉丰看到之后,转身就走,拉也拉不住,也不说什么原因,这让他们两个当时就傻了眼,为什么?

江丰和业扬第二天去了扎拉丰那儿,买了很重的礼物,他们以为扎拉丰不会让他们进屋,他没有,他们进来后,扎拉丰让孙子给泡上茶。“这事我真的不能帮你们,所以这些东西你们也拿回去。”“能指点一二吗?”

扎拉丰摇头,业扬看了江丰一眼,江丰一下就给扎拉丰跪下了,扎拉丰一惊说。“起来,起来,我告诉你,但是我不能帮你。”

扎拉丰摇了摇头。“准备酒茶,招待客人。”

满人是好客的。

喝酒的时候,扎拉丰摇头叹气的。“这事我一生只遇到过一回,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遇到,让我想都想不到。”

江丰和业扬也不吭声,他们紧张,到底是怎么样的事情呢?谁也想不出来,江丰家出了一个合尸人,已经让江丰头大了几圈,这又出了什么事情呢?让扎拉丰这个巫师怕成这样呢?

扎拉丰把一杯酒都干掉了,八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能喝,可见身体有多好。“说起这事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我依然记得清晰,那是我入巫的第六年,就遇到了这件事,那个人死了,这是我亲眼所见,但是我却在一次朋友的宴会上遇到了,当时我吓得都坐到地上了,我不相信,他死是我给度的灵魂,灵魂都出窍了,不可能再回去了,尸体也我跟着亲自埋的,可是,我却在另一次度灵的时候,看到了他,虽然只是一眼,他躲开了,我还是认出来了,就是那个人,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能活着。”

扎拉丰的话让江丰和业扬是目瞪口呆,他们绝对不相信,人死后还能活着,那也许是看花眼了,这不可能,没有人死而复生,那这个世界不是乱套了。

扎拉丰也看出来,他们不相信。“这样,你们回去看看,查一下桑哲是否还活着,你们就相信我的话了,我的话没有错,死而又活的人,是没有气的,有没有气,我这个当了一辈子巫师的人一看就知道,萨满巫师,大概也听说过,马航失事的时候,就有大巫师做法,虽然没有成功,那只是道行不行,那个也是有名的马来大巫师。但是,就看桑哲这事,我还是看得准的。”

江丰确实是知道马航失事后,马来的大巫做了法,也没有找到,这个还成了一个笑柄了。

江丰依然是不相信,不过相坟师业扬似乎犹豫了,毕竟他也遇到过一些诡异的事情,常跟这些阴事打交道,难免会有湿鞋的时候,所以说,他犹豫了。

江丰和业扬回去,江丰找了在派出所的一个朋友,查了桑哲的户口,户口上面是注销,死亡,江丰当时就傻了,头一个劲儿的大,那么说,桑哲已经死了,那个看到的人不是桑哲,也许是另一个人。

电脑里的身份照片,就是江丰看到的那个桑哲,这个没有问题。

江丰相信了扎拉丰的话,他马上打电话。“扎巫师,您看这事怎么办?桑哲确实是死了。”“我说过了,我告诉你这些就算不错了,我帮不了你。”

江丰一听,就蒙了,就乱套了,这下可坏事了,七天后,那么七天后,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呢?他如果接了当,那么就会成为桑家的守墓人,这简直就是让他接受不了的,难道他们家是守陵人,真的就要世世代代的守陵护墓吗?第四章井底的头颅

江丰坐在典当行里发呆,此刻他大脑袋在转着,可是转不出来一点道道儿来。

江丰再次去了桑家大院,院门关着,他敲门,没有应声,他想找桑哲谈谈,不管你是死人还是活人,总不能真的给桑家看坟吧?

江丰天黑后,又去了,屋子里亮着灯,他敲那大门的声音有点大,邻居出来了。“你找谁?”“桑哲。”“三年前就死了,家里没有人,不过这家闹鬼,晚上的时候灯就亮,天亮之前就关了,这儿再过些日子就拆迁了。”

江丰的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果然是,可是他竟然没有听说过,桑家闹鬼这一说。

江丰去找业扬,让他给想办法。“还是找扎拉丰,你江家欠下的债,看看有什么办法还没有?”

第二天,江丰和业扬再去找扎拉丰,扎拉丰躲开了,竟然进山了,说得十天半个月能回来,扎拉丰总是进山,就是去修巫去了,其实是躲开了他们。

十天八天的?还有几天就是七天的日子,那桑哲这个死人再次出现,怎么办?或者说不出现,就出了事,至于出什么事,谁也料不到,江丰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怎么办,他一点也不知道。

江丰回典当行,他住在这儿,这几天也不敢回家,怕妻子看出来问,他就说事多,当多。

江丰想,只能是等着桑哲再次来了,不然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还有两天就到七天的日子了,江丰坐在典当行,往门外看,他此刻是矛盾的,希望桑哲出现,还不希望看到他。

门推开了,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桑哲出现了,站在离他两米多的地方说。“想好了吗?我已经给你足够多的时间了,如果不是我有事,恐怕你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们谈谈其它的解决办法,或者我把典当行给你。”

桑哲摇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给桑家守墓五十年,不多,因为江家欠了这笔债。”“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你既然这么问,大概已经是知道了,我已经死了三年了。”“那你……”“这个不是你问的,也不是你知道的,接当,签字按手印,一切都完事,不然那后果你是可以想得出来的。”

江丰的汗也是一个劲儿的流,加上天热点。

江丰考虑着,看来是没有办法了,自己成了守墓人,儿子也是,五十年,五十年……

江丰想着。“如果我不呢?告诉我结果。”“我不告诉你结果你才害怕,不过你的妻子和儿子,加上你,就是不阳守墓,也得阴守,就是死了,灵魂也在去守墓,只是五十年,我很开恩了。”

江丰的汗就下来了,死对于江丰来说是可怕的,妻子,儿子,那不行,先把当接了,也许会有其它的办法,扎拉丰肯定会有办法的。“那好吧,我也没有选择了。”

当书签了,手印按了。“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守墓了,一百多个坟,一个也不能出事,知道吗?”“可是,这当……”“活当,五十年之后我会来取走的,上面可是写好了五十年的,到时候怎么算这个利息,就按上面写的数来还你,一共是一百万,人民币。”

江丰的汗都下来了,这个当根本就不按当规来,全是桑哲意思来的,那真是一点招儿也没有了。

桑哲走了,江丰看着这个当,眼泪差点没流下来,这都是祖宗欠下来的债,什么合尸人,江家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人呢?那合尸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江丰想,给人家办结阴婚的,这不可能,江家不管怎么着,是皇帝亲点的守陵人,那是有金牌的,那块牌子江丰还保留着,怎么可能呢?

江丰是想不明白了,家史上没有提到这段,大概任何的历史都不会把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写进去,江家也应该是这样。

桑哲简直就是要发疯了。

十天之后,他自己去找扎拉丰,他果然在家里,躲过去了,就不用再躲了。“扎巫师,还得求您,不管怎么样,你要什么,我有的全给,就是我不能当守坟人,我儿子也不能,五十年,必定要扯到我儿子,你说那坟也不是我们江丰的祖坟,跟我们江丰就扯不上关系,我们也不是桑家的后人,这叫什么事儿呀!”“其实,也没有什么,就当是给朋友家守坟了,五十年不出事就行了,你可以请两个人守坟,看住了,五十年之后,不出坟被盗的事情就行,不然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就桑哲能死后而出,那是有高人指点,我不敢招惹,我八十多岁的,想有一个善死法,你应该理解。”“可是……”“你以后来喝酒,聊天,我扎拉丰欢迎,如果说这事不行,其它的事还可以,就这事不行,绝对不行。”

江丰一看扎拉丰封口了,那是真没招儿了,只能按着所说的去办了。

江丰回去就请了两个人,而且告诉这两个人,什么都不要说,分白班夜班的守着桑家的祖坟,当然,给的工资也是不低,不然谁会去守坟呢?

江丰从这天开始就整天的担心会出事,当票也收到保险柜子里。

江丰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桑家的祖坟在两年前就被盗过一次,被盗的是六百多年前的一个坟,这件事影响还挺大的,就桑家百年以上的老坟就有十多个,在三百年以前的就有四五个,所以说,被盗,被盯上也是正常,所以这是江丰最担心的。

江丰不开心,本来事业如中天,可是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也许他慢慢的会习惯,江丰不时的就会跑过去看看,他恨,可是没招儿,成了一个守坟人了,一守五十年,五十年他八十多岁了,能不能活到八十多岁难说,那么就得儿子操这个心了,这是他最不甘心的,在家史上怎么写?守过坟,当过守坟人,跟那守陵人是没法比的,那是截然不同的,丢人,坑人,他当然不会写进家史,就是江家出了合尸人一样。

对于合尸人,江丰一直就不明白,怎么合尸,怎么去做。

江丰再去扎拉丰那儿已经是小半年后了,他带着业扬过去的,在那儿喝酒。

江丰问起合尸人,扎拉丰来了神儿,他对这事最懂了,巫师或许就是精通这一行业。“合尸人?你问我真是问着了,现在懂得人还真的少了,这合尸人并不像我们平时所知道的,结阴亲,赚阴钱,这个合尸人可是一个职业,三年不开张,开张吃十年,这绝对是有道理的。”

江丰没有想到,这个合尸人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竟然是另有来头,看来是不简单。第五章接了一个黑当

扎拉丰解释着合尸人。“合尸人在五六十年代出现过,当然现在也许还有,不过可能性是极小的,合尸人也就是在东北出现过,那个年代也是很少,就我所知道,不过就三个,一个没出师,死了,另一个出师隐藏起来了,师傅一死,就剩下他自己了,这个人我知道存在,但是,我没有见过,因为他行动很诡秘,就是见了面,如果没有明显的合尸人的印迹,我也看不出来,没有想到的,桑哲认定了,就是你们江家的人,那肯定就是了。”

江丰不说话,就是听着,他能说什么?这个合尸人有点不耻于人间了。“合尸人其实很复杂,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学成的,学徒十年,经历十难,不死也是扒成皮,所以才很少有人学,即使学了,也很少有人十年不死,所以合尸人,也许就只有你们江家这一个。合尸人,入合就要在棺材里住上一年,这是第一年,这一年在棺材为家,为尸骨为伴,第二年,就是以血养尸骨,你住的棺材的尸骨,一直到骨对上长出来肉……”

江丰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又坐下。“你觉得不可能吗?在骨头上滴上血,慢慢的养出肉来?”“对,我不相信,那是不可能的,骨头坏死了,不骨活的细胞了,自然而然的就不可能再活了,人的手指超过多少小时坏死了,都接不上。”“那是医学,这是尸学,科学没有涉及到的领域,当然这也是一个不为所知的领域。”

江丰觉得有点胡扯了,估计扎拉丰是喝多了,业扬不说话,一直不说话,但是在不停的擦汗。

那天晚上,扎拉丰说了很多关于合尸人的事情,听着都毛骨悚然。

第二天,他们返回来,江丰也知道合尸人的事情。

江丰家有一套满族的老宅子,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二层楼,前后院,有过桥,有长廊,有假山,有奇石,全是木门窗,后来住上了别墅,老宅子他也会长回去,请了人每天打理,老宅子那是祖过留下来的,有人给你五千万的价,他都不卖。

江丰回到老宅子,坐在厅里,他来到这儿就感觉到一种特别的平静感。

江丰从箱子里拿出家史,看着,他已经看过多少遍了,可是没有看出来什么,父亲母亲出车祸的时候死了,江家也就留下了他这一支,家里有什么没有交待的,父母也没有来得及告诉他。

江丰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妻子说。“那老宅子的后院井里,我听你爸说过,是一个什么井,我也只是听到,我进去,他们就不说了。”“我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儿来?”“我这几天总是做梦,很奇怪,就是梦到井,然后一下就惊醒了,一次两次的到也正常了,你也知道,我小时候掉到井里,差点没淹死,所以到现在也害怕井,不敢靠到井边,梦到井肯定就惊醒,你也不是不知道。”

确实是,妻子小时候掉到过井里去,如果不是有人路过,就淹死了,他跟她结婚后,惊醒的次数不下十次八次的,一年总有那么两三回的。

提到井,江家老宅子后院的井也是很奇怪,上面有两个字“罕王”,那就是罕王井,罕王就是努尔哈赤,那井也是奇怪了,水总是在井沿,也总是满满的,不管你春夏秋冬的,冬季里还冒出白气来,那井水也好喝,江丰回去,总是用来煮茶喝,用其它的水煮的,或者泡的茶竟然完全不是一个味儿。

江丰的妻子连着几天梦到井,让江丰也琢磨着有点奇怪了。

江丰去老宅子,在井边看着,这口井他不知道有多深,井里会有东西吗?不知道,谁会在井里藏东西呢?这可全是满满的水,人下去,没有转身的余地,不太可能。

江丰家的老宅子,除了这个井,还有一个奇观,就是一个坐莲花的孩子,成年的流着水,流进池子里,什么道理不知道,水从来没断过,冬季也不冻,这点让江丰一直没有琢磨明白。

江丰突然就想到,那应该是井里出来的水,井在后院,坐莲花的孩子在前院,相差一百多米,这让他有点怀疑,他从来也没有问过父母,现在到是想知道了,怎么办?

江丰想,得找一个明白的人问一下,或者能知道一些什么。

江丰认识一个大学的教授,专门研究水的,不知道这个他能行不?晚上,他约这个教授出来喝酒,把事情说了,这个教授一听,乐了。“这应该是考古学家的事,我可不行,我是水利的,南水北调的,什么的。”

教授当时就把一个考古的教授找来了,这个教授一听,来了精神头。“马上去。”“不急,明天早晨九点我去接你。”

江丰心想,但愿能搞明白,也别搞得满城风雨的,江丰也把这个意思说了。

凡是老宅子,总是会弄出一些事情来,多多少少的都有点诡异,对于这个坐莲花的孩子,那水总是不断,这是江丰一直没有弄明白,这回他要弄明白,出了一个坟当,这事似乎跟着没有联系,可是妻子这两天连着梦到井,有没有联系他不知道。

扎拉丰所说的合尸人也存在着,这让江丰也是闹心的事情。

江家的家谱上写着名字,分支,他们每年都会相聚一次,一百多人聚在一起吃顿饭,这一百多人中,年纪了大的一百多岁了,只能是年纪大的会是合尸人,其它的没有可能,可是江丰把这几个年纪大的江家老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是谁。

第二天,江丰接专家来了,专家看了很久说。“只有一个办法,把这个给拆开看看。”

江丰摇头,表示不同意,拆开了?那不再出水了怎么办?“那就没办法了,这古代人的设计,往往我们现在人也琢磨不明白。”

这事还是没有弄明白,但是江丰的妻子的梦竟然真的连上了,就是那井,不断的,每次都被惊醒。

江丰想,这也是没招了,第二天买了蛙人衣,他让妻子把门关好,把绳子系到腰上,穿上衣服就下去了。

他到底要看看这井里到底有着什么东西。

这井有多深,江丰还真的就试过,用绳子绑了一块大石头试的,竟然有二十多米深,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到底下。

江丰还真的就下到底下去了,他看到下面的东西之后,就像慌了一样,直接绳子,他拉绳子那是和告诉妻子有危险,让她拉他上去。

江丰被拉上来,脸都是白的,那井水他总是泡茶,想想就恶心的一下吐了出来。“怎么了?”

江丰的妻子问。“井下有一个骷髅头,就在井的中间。”

江丰的妻子一听,打了一个哆嗦。“这怎么可能呢?”“不知道。”

他们离开这个老宅子回家,江丰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从坟当开始,一些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答应给桑家守墓了,怎么还会有事呢?守五十年,也算是可以了。

江丰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似乎一切都来的突然。第六章锁阳村诡异当铺

江丰把业扬叫来了,问他怎么办?业扬一听井下有骷髅头,也是一哆嗦。“那不会是杀人案吧?那可是你们江家的老宅子,可千万别往外说,如果警察知道了,一调查,说不定杀手就在你们江家。”“滚蛋。”

江丰还真的就怕这事,他也不是没有想到。“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我妻子天天在做着这个梦,我不管怎么能行吗?”“把骷髅头捞上来,看看,埋了,也许就没有问题了。”

这也许是一个办法。

江丰只能是这样做了,那天把骷髅头捞上来了,然后摆到桌子上,那个骷髅看着诡异,突然江丰的妻子叫了一声,然后就站起来了,盯着骷髅头看。“小丰,你记得不,我们江家十二年前失踪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江小鱼。”

这事江丰记得,十二年前,江小鱼失踪了,没有找到,当时江家的大院里住着四户人家,都是江家的老辈人,江小鱼死的时候三十二岁,江小鱼失踪后,这些老辈人竟然陆续的搬出了江家大院,没人住,江丰就住了,住进去每天都有诡异的声音,后来就慢慢的消失了,不过偶尔也会出现,老房子就这样,江丰也没有上心。“你怎么肯定这个人就是江小鱼?”“你看这头骨上,这儿有一个刀伤,那是他十八岁的时候跟人打架砍的,很深。”

江丰凑前一看,可不是,这个人就是江小鱼?江丰有点慒了,江小鱼竟然在这深水井里呆了这么多年,那么身子呢?只有头,想想当年在这老院子里住的老辈人有四家,江福,江寿,江禄,江喜,这四位老辈人,江小鱼的失踪跟他们有关系吗?现在他们都还活着,已经八九十岁的老人了。

江丰感觉有点乱套了,这江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江丰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想着,坟当,合尸人,井下的头骨,怎么看似乎都没有什么大的联系,可是就是在同时出现了,真是奇怪了。

江丰没有敢轻易的去四位长辈家里,在江家,他们都是说得算的人,如果去了,怎么问?问江小鱼头骨的事情吗?恐怕这不行。

这事没完事,紧接着,事情又出来了,桑家的祖坟爆坟了,自爆,这可是几乎没有听到过的事情,雇来的看坟人吓蒙炮子了,跑来找江丰,一身的灰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了。

江丰听完也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呢?

他马上就去了桑家的祖坟,果然有一座清代的坟已经被是四分五裂的,骨头四处都是,棺材板子也是满地。

爆坟必有祸事出现,那么桑家已经没有人了,这祸事就会到了江丰的头上来。

江丰害怕,桑哲是死了,他当坟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可是他总是感觉到,桑哲每时每刻的都在看着他,接连着出了这么多的事情,看来是一点招儿也没有了。

江丰让人把坟处理了,这是自爆的坟,应该是找不到他的头来了。

江丰回家琢磨着,江家的几位老年,那么和他最近的就是八十多岁的太爷江喜了,那么找江喜,也许一切的事情都会清楚的。

江丰找了一个借口,把太爷江喜请到家里来,好酒好菜的聊天,妻子坐在一边陪着。

那天,江丰问了江家的事情,让江喜说说过去的事情,他没有直接问,但是江喜也是我犹豫一下。“没有什么可好说的,在家谱上都记载着,江家的大事件都记载着,这个你也清楚,那东西你保存着呢!”

看来江喜不想说,那么只有直接的问了。“江小鱼当年失踪了,是怎么失踪的呢?”

江喜愣怔了一下,说。“看来是鸿门宴了。”“太爷,不能这么说,其实,我是想了解一下过去。”“唉,江家这些年来也是出了不少的事情,但是都没有记录到家史中,不过还有一本家谱,记录着那些事情,在江寿的手里。但是,他从来不让人看。”

江寿是大太爷,江喜是三太爷,江寿性情古怪,几乎很少有人接近,脾气怪得让人接受不了。“我能看到吗?”

江喜摇头。“除非他死了。”

这话说得真是,他不死,想到看那另一本的家史,那是不可能的。

江丰叹气了。“那你知道一些什么呢?”“有一些事情,我们老辈人都知道,但是没人说,就是江小鱼的死,也是太不应该了。”

三太爷江喜摇头,就是不说出来原因。

江丰想,直接找大太爷。

第二天,江丰就去了,这个大太爷的儿女,孙子的脾气也有点怪,他们都不太合群,就是每年的聚会,他们不去不行,去了都是躲在角落里,这让他实在是理解不了。

他们不热情,他进去坐下,直接就问大太爷,另一本家谱的事情。“我想修一下家谱。”

大太爷半天不说话,瞪着眼睛,突然就举起拐杖,照着江丰的头就来了一下,他一个高儿跳起来,撒腿就跑,脑袋上起了一个大包。

江寿的脾气就这样古怪,江丰想,看来是没办法了,不拿到另一本家谱,只能是攻三太爷了,他对他好,就磨叽他,肯定会说的。

三太爷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说,就是让江丰长大太爷江寿,可是这个大太爷江寿也是太古怪了,恐怕是难拿到那本家谱了。

江丰又找了二太爷江福,四太爷江禄,没有用,都让找大太爷江寿,看来这事是没指望了。

桑家的祖坟闹了一回事之后,就平静了下来,但是江丰也是每天提心吊胆的,如果有事情发生,那又会是怎么样呢?

江丰不知道。

那天他坐在典当行,想着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觉得太诡异了,一切发生的都是没有先兆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江丰也是想不明白了。

就在要快关业的时候,进来一个人,鬼道鬼脑的,这样的人进来,江丰一眼就看明白了,不是拿了家里不应该拿的东西,就是偷的东西,这样的人不是赌,就是吸,反正不走正道,也往往这样的人会有好东西当出来,而且是死当,也能赚上一笔。当然,这也是冒着风险的,偷的东西,如果是贵重的,没有不掉脚的,这我当完,警察随后就来,如果是家里的,那还好说,就是家属找来了,有合同,他们也没招,只能是骂几句败家就完事了。

这个人坐下了,看着江丰说。“江老板,有点好东西,你得给上价。”“我得看。”

那个人看了一眼门。“没事。”

那个人从一个破包里拿出来一个东西,那东西有一个小盆大小,是铜的,上了锈色。江丰一打眼就知道那是真的东西,至少有几百年了,他不动声色,看来这货也多少明白点。“什么地方来的?”“家里传的,这不家里有点事,没办法……”

一般来的这儿的人都会这么说,这是故事,也有可能成为事故。

江丰看了半天说。“要多少钱?”“十万。”“这货真是明白,应该差不多这个价。”“死当吗?”“对,没钱弄回来,死当,当然也可以便宜一点。”

看来这货是真的着急,或者说是这个货有问题,江丰把这个铜台翻过来看,他愣住了,一个“桑”字在下面,那应该是桑家的东西,他的心一慌,看来桑家的墓被盗了,会不会是他在看着的时候呢?“这东西你怎么来的?”

江丰声音不大,可是很有力度,这小子一下就慌了,然后站起来就跑,东西也不要了。第七章江家当铺

江丰的心乱了,看来是出问题了,他马上打电话给看墓的人,那个人说。“对不起,江总,昨天喝多了,有一个墓被盗了,我正想跟您说这件事呢!”

江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就这点的日子竟然就出了两回事,这可怎么办?

他马上去了桑家的墓那儿,一个墓从一公里外打的侧洞,一个很隐秘的打法,打这个洞至少得一年的时间,看来这个盗墓的很的耐心,但是看当东西的那小子,似乎并不是真正的盗墓的人。

江丰把业扬叫来了,业扬看了后说。“我钻进去看看。”“太危险了。”“没事,他们能进,我也能进。”

业扬爬进去,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基本上没剩下什么了,全部盗走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在你接手之前就开始了。”

江丰一听,这还松了口气,没接手之前,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没有想到,桑家的墓里会有这么多好东西,这可真是意外的事情了。

江丰和业扬回到典当行,他从保险箱里把那个铜台拿出来。“确实是不错的东西。”

业扬说完拿起来看。“是桑家的东西,有一个桑字,桑家的东西大多数都会打上一个桑字。”“报警?”“先别,这个当东西的人,恐怕不是真正的盗墓人,那么来说,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不要得罪这些盗墓的人,这些人特诡异,做出来的事情,有的时候都让你想不到,我想,会有人来找你的,或者是警察,或者是其它的人,就是他的真正主人。”

江丰想想,也只是等了,不然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事情真的像业扬所愣的那样,没过三天,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穿得很讲究,一看也是一个文化人,不像是盗墓的人。

盗墓的人,印堂发暗,那是墓气浸上的,一次盗墓,终于都会有,有的你是青眼皮。“江总,我想有一件事跟您商量一下。”“您说。”“前两天是不是有一个人到您这儿来当东西了?是一个铜台。”

江丰想,果然是找上门来了,这东西是不他的,他也不想占有。但是,也得找到真正的主人,不然麻烦就会来了。“确实是,我说这东西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他就跑了,东西在我这儿。”“那东西是我的,他偷了我的东西,那个人是我二弟。”

江丰一听就是一个故事。“您空口这么说,我不能把东西给你,或者我们报警。”“不。”

一听报警,这个人有点急了。“那东西确实是我的。”“证明给我看,这东西不是我的,我说过,我不会要的,但是我也不能把这东西随便的给你,要不把你二弟叫来。”

这个人阴着脸不说话,看来这个二弟是编出来的,不过他知道有这么一件东西。

这个人犹豫了很久,打了一个电话,二十分钟,一辆车停在了典当行的门口,下来一个人,江丰一看愣住了,印堂发黑,眼皮发青,盗墓人。

那个人进来,看了坐在沙发上的人一眼,没跟他说话,然后对江丰说。“江总,我们从来不是典当行打交道,这个你也清楚,可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我们所为,那件东西确实是丢了,被偷了,那个人是一个小偷,铜台是我的,我卖给他的,事情就这么简单,现在让我们找小偷,恐怕是找不到。”“我想,如果那个人真是小偷,他也不会再来了,这样吧,我把东西交给警察,你们跟警察去说。”“你……”

盗墓盗来的东西敢找警察吗?“好,江总,我们做一个朋友,东西我送你了。”

他们说完就走。

江丰想,只有小偷来了要这东西,我才能给,不然就会惹上麻烦,如果那个小偷来要东西,他就麻了。

江丰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桑家的那个墓侧洞被封死了,他又多请了一个看墓的,他担心出问题,墓出问题,他就会出问题。

扎拉丰突然来了,这个巫师,这是他没有料到的,竟然来到典当行来了。“江丰,来看看你。”“我应该去看您老人家,只是这段时间出了不少的事情。”“什么事呢?”

江丰就说了炸墓的事情,还有就是墓被盗的事情。“我就是为这件而来的,你得请我喝酒。”

江丰想,都八十多岁了,精神头十足,活过一百岁一点问题都没有。

江丰正发愁这事呢,竟然困了就有人给送枕头,到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江丰带着扎拉丰进了大富都,老爷子似乎见过大的世面,对这样豪华饭店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点菜,点酒,喝上之后,扎拉丰说。“菜很不错,酒也不错,就桑家的墓很难守,桑家墓每年都会出点事,何况你一守就是五十年,那是一个咒,如果出事,你跟着也出事,出一次,你也出一次,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破解,但是需要你出点钱。”“这个没问题,我江丰虽然没赚到什么大钱,小钱还是出得起的。”“那就好,我给你找了两个守墓人。”

江丰一愣,守墓人我都找了,还需要再找吗?也上价,满大街都能找到。“我这个守墓人可跟你找的不一样,保证不会出问题,现在就是需要一套房子,在市区的,然后就是每个月开资,两个人五千块钱,其它的不用管。”

江丰一愣,五千块钱两个人真的不贵,可是房子,要房子,得给人家买套房子,现在就是便宜的房子,也得三十多万,何况还要两室一厅的,新格局的,那就得五十多万,这个让江丰有点难了。“你别觉得你亏了,守墓有守墓的道眼儿,你请的那些人不出事才怪了。”

江丰还是犹豫。“这样,我住一夜,明天跟我去新宾,我让你看看那两个人就行了。”

江丰不懂这个,不过到是听说过守陵人,中国最后的守陵人家就在新宾县。第八章桑家墓里有聚宝盆

晚上,他给业扬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关于守陵人,我也是听说过一些,但是具体的不太清楚,明天我陪你过去看看。”

第二天,江丰开着车,去了新宾县,这个有着永陵的一个县城,远处闻明,是努尔哈赤的起兵之地。

扎拉丰直接的就带着去了守陵人家去了,靠山傍水的一家人,单独的一个院子,离群居区挺远,风景不错的一个地方。

一个老头坐在河边钓鱼。“老肇头。”

扎拉丰喊了一声。

肇义人中国最后的守陵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出奇的,进屋,也是满式的格局的房间,没有什么特别的。

扎拉丰说。“老肇头别看着怎么样,家里是守陵人,守陵世间,老祖官到五品,很厉害的。”

那天喝酒吃饭的时候,江丰了解到了,肇义人,从头到尾的就是守陵人,对于守陵那讲究是很多的,别看当时守陵人待遇是非常高的,但是,失陵也是死罪,他们为了守住这荣耀,地位,待遇,也是想尽了办法,所以对守陵也是有一个相当厉害的方法,所以扎拉丰让他们来给桑家守墓。

江丰最后还是同意了,他不理解的就是,肇义人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山青水秀的地方,非得到市里去居住呢?这个没有想明白。

那天,他们要走的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跳着进来了,叫着爷爷,看到屋里有人,脸一红,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了。“我孙女肇洁,这个肇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那天,江丰回去后,就开始找房子,半个月后,把房子买下来了,一个装修挺好的二手房,位置也不错。

他把肇义人和肇洁接到了市里来,然后带他们去看了桑家的祖墓。他们绕了一圈,肇义人说。“我保证三十年没问题。”“三十年?”“就三十年,三十年之后,我们再说。”

江丰并其它的守墓人辞退了,他担心,能不能行。

肇义人搬到了墓地的那个房子里,肇洁搬进楼房,不管怎么样,守得住,守不住的,他都不知道。如果像扎拉丰所说的,墓出一次事,他就会出一次事,那就要命了,他没有那么多条命来玩。

他不时的会过去看看。

那天,他刚到典当行,那个当铜台的那个人竟然进来了,把他吓了一跳,没有声音。“我来拿东西。”

江丰就没有料到,这个人胆子不小,竟然还真的来拿来了。

江丰想了一下,这里面的事情肯定很多,把东西给他就完事。

江丰把铜台给了那个人,那个人装到包里就跑了。

他以为这样就没有事情了,只是没有料到,那个盗墓人竟然找到了江丰,打电话来的,约了一个地方见面,江丰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去,他不喜欢这样的人。

江丰知道不把事情说明白,这个人也没完没了的。

他去了,一个饭店的包间,坐下喝酒,那个人竟然没有提那铜台的事情。“我有不少这样的东西,我想,你可以收一部分。”“东西我是收,什么都收,只是违法的事情我不做。”“那东西都是老东西,随便的说出来一个来历,谁还会去查呢?说是祖宗留下来的,难道还要去挖祖坟问一个清楚吗?”“对不起,我不在刀尖上舔血玩。”“那真是没办法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可是不少赚的。”“对不起,真的没兴趣,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那个铜台被那个人拿走了。”

江丰离开饭店,觉得这事有点不太对劲儿。

那天天黑了,江丰也没有关门,服务员下班了,自己坐在那儿喝酒,他总是觉得有些事情会发生。

一个人进来了。“还收当吗?”“收。”

那个人走到台子那儿坐下,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是漆黑了的,上面有一朵花儿,挺大的一朵,白色的花儿,是镶嵌进去的,造型完美,是一件不错的东西。“我把这个当了,急用钱,明天我就来取,一万块钱。”

这个盒子看也是一个老盒子,如果真的卖掉了,值个两万不成问题。

江丰收了当,签了合同。

那个人走了,江丰就把门关掉了,自己坐在里面喝酒,他没有想到,说来事,就来事了,一件接着一件的。

江丰还是要想把江家的事情弄清楚,守墓人,他家就是守陵人,关于这点,他对守陵人一点也不了结,那么这个肇义人是中国最后的守陵人家,那么江家呢?

这些家谱上也没有写,写的也是一带而过,似乎隐瞒着什么,所以他对过陵人是一点也不了解,对于守陵更是不了解。

江丰再去大太爷江寿家,就没有好脸子了。“大太爷,江丰的家谱现在我管理,我续写,如果你不把另一本拿出来,到时候你百年的时候,我就写有风流成性一类的,反正谁也不知道。”

这老头子就来了脾气,抡着拐杖就打。“你打不到我的,你自己想想,我回去马上写。”

江丰走了,他也是气得没有招儿,大太爷家的人都是生性古怪,他找谁谈也没有用。

江丰没有想到,第二天,江寿竟然派儿子把家谱给送来了,用布包着。

江丰要打开看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接了电话。“我是当盒子的那个人,那个盒子我不要了。”

说完挂了电话,江丰一惊,感觉自己上当了,马上拿出来盒子,看了很久,没有错,没有上当,盒子是锁着的,一种特别的锁,挺精致的,但是他不想破坏掉,江丰研究这种锁,最终还是没有弄开。

第二天,江丰找了开锁的来了,弄了两个小时打开了,但是他没有打开盖子,不想让其它的人看到。

那个人走后,江丰把门锁上后,把盒了打开,他大叫一声,一下就跳到了一边,法就不停的流下来,脸色苍白,他万万没有料到,那里面竟然会是一只手,是手的骨头,被固定在盒子里,一个手的形状,似乎是指着什么,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子的。

江丰把盒子盖上,锁上,放到角落,坐下点上烟,看来这个当盒子的男人肯定是冲着他来的,怎么会这样呢?

他给业扬打了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业扬过来了,江丰让他看了盒子里的那只手骨头,业扬也吓了一跳。“真是奇怪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你再看盒子。”

业扬看盒子,业扬是相坟师,也玩古董这些东西,因为他有机会得到一些东西,有的时候相坟,要东西,不要钱,也算是半个专家了。“这盒子是老东西,上面的这个花真是挺奇怪的。”

业扬拿放大镜看,看了半天,突然一哆嗦。“是骨头镶嵌打磨出来的骨花。”

业扬也冒汗了,他相坟,知道很多东西是邪恶的,那是碰不得的,今天收了这么一个东西,盒子到是好东西,值个两万不成问题,最奇怪的就是这,这个人如果害江丰,这投入的成本也够大的了。“怎么办?”“先放放在说,这里盒子里的手是摆出来指什么地方的一个造型,那是指什么?”

江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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