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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16 09:4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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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震,胡海阳

出版社:中国财富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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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国货

新国货试读:

内容简介

《新国货——第自然的崛起之路》,是一本分析新老国货差异,并以实际案例探索新国货如何创新发展的纪实类书籍。

本书由六部分组成,以第一人称阐述。

第一部分:

以经典国货护肤品为例追溯国货发展历史,通过品牌价值、国民实用主义、国民面子主义、中国品牌专利保护制度、中国当下经济环境及其下国民的国货意识等角度,对国货羸弱现状展开探究和分析。

第二部分:

以经典国货护肤品为例追溯国货发展历史,通过国货主权意识、工匠精神、供给侧改革下制度标准倒逼、中国制造能力四个方面的探究和分析,找出新国货创新发展突破口。

第三部分:

以老国货优良经验和不足之处、新国货创新发展突破口两大方面为基础,展开新国货国字品牌构想,包括国字品牌理念、国字品牌思想、国字品牌产品特性的研发与测试、国字品牌产品的单品包装设计理念、国字品牌服务模式等。

第四部分:

针对新国货国字品牌构想展开品牌实践,包括国字品牌理念、国字品牌思想、国字品牌产品特性的研发与测试、国字品牌产品的单品包装设计理念、国字品牌服务模式等。

第五部分:

根据已落地的五家门店的运营实践分析“互联网+时代”下新国货的运营数据、成长数据,并总结出具有可操作性的创新理论和方法。

第六部分:

新国货成功案例——护肤品牌第自然的全方位展示。

通过展示得出老国货、新国货核心本质的界定有两点,第一点是制造和创造的区别,前者侧重制造,靠量获取市场,后者侧重创造,靠品质说话,使工匠精神渗透到每一个细节的革新中;第二点是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新零售服务,新国货强调的现场交互式体验,是老国货完全不具备且无法通过复制而能够达到的。

推荐序

了解到第自然这个品牌很是意外,给我很大的冲击。当时正值酷暑,从凌晨五点一直忙碌到下午三点,五点又要飞抵他地,虽然已经习惯于整日飞来飞去、天南海北地处理事务,但身心早已疲惫不堪。难得逢上空闲小憩,准备去喝一杯降暑茶,突然一位身着禅服的小姑娘递过来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天热,人熙攘,行匆,事杂乱,身疲,心烦惫,静心,憩杯茶。”言简意赅,正中我下怀。

这么巧!不妨一试!

按照地图索引到店后,顿时眼前一亮,感觉突然从嘈杂纷乱的都市跳进了奇妙的大自然中,店内布局规矩有道,环境明净简素,入坐软适的体验椅,当店员递过来茶时,眼前再次一亮,一饮而尽,未曾闻过的花香在舌尖回旋,店员似乎看出了我满脸的疲倦,建议为我做一次免费的禅养护肤,禅养护肤是什么?心底打起了大大的问号,看了时间,还来得及,那就试一试?

好久没有如此放松的午后小眠了!只记得店员娴熟地在面部打理,但从戴上一对耳麦后便全然不知了,醒来后身体轻盈许多!试用的男士产品——城北徐公葛根系列也很是独特!

由于时间关系,只在店里待了半小时,离开后,“第自然”三个字仍在脑际萦绕不去,网上搜索浏览了这个品牌,真的不敢相信它只有短短一两年的成长史!品牌文化、品牌模式、产品结构、陈列布局,等等,如此完美!我要找到第自然的创始人!

和创始人朱震的约谈进行了三个多小时,一身实干派的作风,一个不折不扣、精益求精的匠人!同时他也是一个怀揣新国货梦想的年轻人!对于第自然的未来,朱震没有“霸道总裁”天马行空的侃侃而谈,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在路上,继续走。”

在国内护肤品新秀品牌中,无论定位、产品、服务等,第自然都在以“民族品牌”为标准砥砺前行,禅讲缘,和第自然的相识,以及后来和创始人朱震、小河的秉烛夜谈,这一切可以说都是禅缘,寻禅求美,就像第自然的“品牌故事”所言,没有品牌故事,只有一群年轻人寻禅求美的历程,故事,总会结束,而征程,才刚刚开始!

新国货第自然的国第五千家布局,翘首以待!郝永强2018年元旦连锁经营专家易加盟连锁加速平台创始人悦和企业集团董事长

序言

少谈国货,莫提国妆,因为我们都没资格。

我认为男人之间的话题,谈论最多的莫过于事业。

女人之间的话题,就要复杂许多,吃穿住行“拍拍拍”——拍拍粉扑、拍拍闺密合照、拍下剁手宝贝。女人之间的话题,归纳一下,无外乎紧紧围绕两个主题:美美的生活和美美的自己。

说这些,似乎与自序定下的标题内容没有任何关系。

就像一旦提及国货、一旦提及国妆,人人都会说“又不是我制造的”,只是拿来发泄一下不满——大家似乎觉得和自身关系不大。关于国货、国妆,任何一个中国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能义愤填膺地激烈争论三天三夜,而结果无非是:实在困得不行、实在再无喷点,扔下国货、国妆,人走烟灭——和我没太大关系!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该遛鸟的遛鸟。国货,仅是一个老生常谈的吐槽点而已。

相信你也经历过这种特别亢奋的国货话题讨论,一旦点燃这场讨论的导火索,要么自己瞬间升级为“民族领袖”,要么就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小伙伴华丽变身,总会有个引领众人抵达嗨点的“民族英雄”,他时而冷静思考,时而语气凝重,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微笑不语,在成功地获得了在场男同胞的崇拜目光,以及在场“女神”的殷勤好感后,王者退场,结束,仅此而已。

关于国货、国妆,参与讨论的人真的是太多了,感觉把讨论者全部派到月球,即便眼神不好的人,举头望月照样看得清手牵手组成的“中国制造”四个字。而讨论喷出的各种吐槽点,如果能压缩成土地,也用不着航天局“嗖嗖”发射宜居地探测器了,估计十几个仿制版全生态地球已经造出来了。国土局得感谢讨论者,世界人民更需要感谢中国。

说到这儿,仿佛瞬间我也成为“民族领袖”之一了。

过嘴瘾,不得不承认是我们中国人的一个缺点。

骂国货、国妆不行,到头来还不是骂我们自己不行?过完嘴瘾就完了?国货不行,和每一个中国人怎么就没关系了?

好面子,不得不承认也是我们中国人的一个缺点。

大家都好面子,懂得多的是学者,是“老司机”,对国货、国妆摸得门儿清,句句点到点子上,成了众望所归的权威,赢得阵阵掌声和满堂喝彩,面儿也足够大了。为了这虚无的面子,却出卖了华夏炎黄的尊严,中国脸都没了,个人何来的面儿?“愤青”情绪,更是我们中国人必须承认的一个缺点。

而这种“青”,和年纪真的关系不大。

爱国货、爱国妆,这个没有错。错就错在一味地、近乎偏执地满腔热爱,哪怕某款国货产品已经烂到要被淘汰,却依旧容不得别人半点质疑,身上的标签光鲜耀人:“我就是爱国货!我就是爱国!”这种愚昧的、非理性的行为,不但无法帮助国货奋力成长,反而使得国货裹足不前,甚至加速其退出历史舞台。与此相反的另一类,也可称作“愤青”,“就是爱洋货,洋货产品好是无法否认的事实”,两类“愤青”天天开打,早已司空见惯。

每每此时,出来收场的,总会是有中国特色的中庸派:“交给市场,现在是市场经济!”“交给市场”,确实平息了很多口水战。

回到开头——男人和女人。女人越漂亮,男人越喜欢,当然废话一句。可作为堂堂七尺男儿,对自己深爱的女人,给她一摞厚厚的钞票加无数暖心呵护,就是深爱了吗?我们甚至不敢拍着胸脯说:“用这款护肤品,这是我专门为你研发的!”我们甚至无法挺起腰杆说:“这款100元人民币的国货,效果和300元的舶来品一样!甚至比舶来品还要好!”

无可否认的一个事实:真正日日夜夜甚至一辈子切肤“陪伴”爱人的,是各类护肤品、化妆品。女人越漂亮,男人越喜欢,不是废话,“女为悦己者容”,用什么来“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当然是用符合国人肤质的国货品,而我们却发现这都给不了!

回到主题——少谈国货,莫提国妆,因为我们都没资格!

为什么没资格?

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与其浪费时间打口水战,与其浪费精力维护巴掌大的面子,与其浪费时间一腔热血蒙头“愤青”,与其浪费时间苦思冥想各种空论,不如和你所谓的“敌人”握手言和,拒绝毫无解决国货实际问题的“谈谈谈”,不如勇敢地去担当,国货、国妆和你我密切相关——国货兴亡,匹夫有责。

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本人绝非提倡禁言论。而是让自己以后谈论的每一个点,无论在街坊巷里,还是在海外高堂,都有分量,都有地位,都可自信满满,都可引以为傲——都有绝对资格!

关于国货、国妆,根据实践所思所得,本书只做以下三点经验分享:

一是摸清症结:国货、国妆市场低迷的前因、现状(历史、经济环境、社会背景、民众意识等)。

二是依症抓方:对国货、国妆奋起突破点的抓取、改变现状的方案。

三是实战校正:通过本人自建品牌第自然的实战经验,找出切合实际的方法论。

期共行,盼同事,才疏浅,求赐教。朱震2017年8月20日第一章「国货,不是国祸」浅析中国品牌意识:国货差在哪儿“请问你用什么牌子?”

当然,这是一个很唐突以及不健全的问题。“你用什么牌子?”如果你的好友冷不丁地问你,估计你得疑惑地盯着他看半天,起码得知道问的是哪方面啊!车?皮包?衣服?化妆品?

到底是车还是化妆品,暂且不重要。“你用什么牌子”其实是个比较敏感的问题,敏感到什么程度?

如果在你的朋友圈,有从事理财类工作或者特别爱好做媒婆、月老的朋友,给这类朋友介绍三个完全陌生的人,外加三个小时的沟通和观察,通过“牌子”短时间内他们完全可以做到摸查出对方的资产有多少,准确率起码达到70%。

如果再多给他们几个小时,他们甚至连这三个陌生人目前将会发生的较大消费需求也能够摸清,有的可能被推荐了某某理财产品,有的则可能被拉去相亲。

这个敏感程度不言而喻,品牌,现在已经成了个人社会资产占有率的一个外在标志。

国人是好面儿的,牌子问题自然就是面子问题。“狂热豪购国际顶级品牌奢侈品,豪起来有时连自己都敢买”,当然这是句玩笑话,国货品牌满足不了我们的面子问题,外购很符合逻辑,所以,劝“愤青”们接受现实,不要因为这件事把自己气死。

国货品牌的整体现状,一个字:差。差到什么程度?差到连“自己人”都难以接受的地步,差到骂“自己”都能骂上瘾的地步。

国货品牌为什么如此差?

我们就从“品牌”这两个字,找出国货差的关键原因。

麻烦你把书稍微放一下。

环视一下你现在所处的环境,用三五分钟的时间,仔细看看你身上以及身边的物品,无须问答,我完全可以确定地得出结论:十件物品,至少八件都是有商标和品牌标记的(当然如果在野外旅行,石头、花草是不算的,那是属于大自然的),没有商标和品牌标记的物品,只会是国产小物件。

当下看商标和品牌,已经不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但你绝对想不到的是,就在40年前,没错,40年前“商标”“品牌”对于中国几亿老百姓而言,还是相对陌生的,陌生到什么程度?假如当时的一件国货上面印有Logo(标志)或者××牌子,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真洋气。

看过一个访谈录,是一位老先生主持的,他是这样讲的:“改革开放刚开始的时候,我碰到过一个意大利鞋商,他到中国来以后特别高兴,那时候中国还没有十三亿多人,中国当时近十亿人。他就说这近十亿人,一年我得卖多少双鞋啊。我说你不懂中国,中国有八亿人自己做鞋,不买你的鞋。他听完大惑不解,他说自己怎么做鞋?我说你不要说到农村去,就是我们年轻的时候(目测老先生年逾古稀,70多岁),在北京的胡同里,经常还能看见老太太纳鞋底自己做鞋,千层底的布鞋。”

手工千层底布鞋,80后应该还有深刻印象,因为“最爱穿的鞋,是妈妈纳的千层底,站得稳走得正,踏踏实实闯天下”——儿时穿着长大的。但估计现在的90后、00后没太多印象,有印象,也是从国内仿古派鞋店买回来的品牌鞋,价格自然也是贵得相当离谱。最贵的应该是国外某个品牌的,样式、质地和国内一模一样,但“牌子”在那儿摆着,八九百元一双,再去地摊儿看看我们的国货“千层底儿”,大多不超过20元人民币。

如果现在奶奶辈给这些90后、00后孩子纳一双“千层底儿”,大多是不会穿的,觉得丢人、没面儿。

上文也提到,40年前,商标和品牌对于中国几亿老百姓而言是个“洋玩意儿”,40年前我们中国人压根儿就没有商标意识和品牌意识,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商标和品牌对于国货而言产生的无可限量的价值。换句话说,如今国货“不兴旺”的一个根本原因便是国人一直不注重商标的价值、品牌的价值。

是不是中国人都太傻了?这个还真不傻。理查德·林恩教授的《智力的人种差异:进化分析》中有这样的结论:欧洲人平均智商达到100,而东亚人(中国人)智商平均达到105,为全球最高。不用怀疑,脑子没问题。

如此聪明的脑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注重商标、品牌的价值的情况呢?

读史明智,那么先讲一段历史,从历史中找答案。

现在放眼全中国,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到处都是现代化大都市,但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我们五千年文明至少有4800多年都是农业文明,包括现在依旧是一个农业大国。

100多年前,我们一直是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是以农耕为核心的一个“古老”社会,除了劈柴、喂马、耕地,就是发展手工业,自给自足嘛,衣服鞋子统统都是自己做,做给自家人穿,质量绝对是不存在问题的。

比如一双鞋,从兽皮鞋到草鞋、木屐、布鞋,做来做去,几千年做下来,总会有能人巧匠制作出质量好又漂亮的“稀罕物”(可惜当时没有“中国达人秀”)。“稀罕物”就成了工艺品,而手工工艺品正是商标、品牌的雏形。

比如王麻子刀,清顺治八年(公元1651年)那会儿出的名儿,LV(路易威登)也不过是1854年才诞生,商标、品牌的雏形初现,其实我们比西方早得多,只不过品牌雏形早早地胎死腹中。怎么就死掉了?一句话可以归责到清政府,那是教科书上说的,当然核心是封建社会问题,不过“死了”那么多年了,骂它除了过嘴瘾没什么意义,国货依旧不行,这就是你我的问题了。

接着琢磨历史。

明朝中后期,手工业发展进入繁荣鼎盛的成熟期,就像大自然当中的一棵果树,具备了结出果子的条件,而以工艺品为代表的“品牌”已经呱呱坠地。当然手工业是侧重于大众群体的,而那时的品牌则更侧重于“小资”,无论怎样,手工业和手工艺(工艺品)都会促使我们追求更好的生活,老百姓没太多要求,物质生活过得好就可以了,而有一批人则更侧重于精神的追求(我个人喜欢称之为“上帝改变现状的执行者”),一辈子执着于一件事,这种执着就催生了“匠人精神”,“匠人精神”则带来了一个我们今天熟知的名词——品牌。

让一个品牌活着,需要的不仅是匠人的执着,还有社会制度搭建的“培养皿”、民众意识的转变、工商阶层的历史使命感,等等。当今的国货不行,制度没问题(稍后细谈),想做好一个品牌的人也比明朝、清朝多了去,还是个民众意识迟滞的问题,我们之前骂清王朝、骂封建制度,如今,需要每个人反思自己内心了。

品牌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对几千年来农耕经济下实用主义的中国人而言,确实是件头疼的事。

正常的、合乎真理的实用主义,带给了我们辉煌的文明成果,造就了我们国人勤劳、朴实、能吃苦等诸多优秀基因。但我们中国人对根深蒂固的实用主义越来越偏执,以致到了极端,这是导致国货差的一个先天性致命弱点。

举个例子来嘲笑一下我们自己,刺痛一下我们麻木的神经。

就拿一个电灯泡来说。

上海是国内生产和使用照明电器最早的城市之一。清光绪八年(公元1882年),上海建成第一家由英商投资的发电厂,开始供应照明用电,开创了中国人使用电灯的历史。不过电灯真真正正普及到平常老百姓家里,还得算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

有这么一位老汉,姓王(嗯,隔壁家的老王),叼一杆旱烟,大家都知道抽烟是离不开火的,而这件事就因火而起。那时全村开始通电,用电灯泡代替昏暗的煤油灯,通电的第一个晚上大家都很高兴,每家自然都会小小庆祝一番,老王也不例外。

滋溜三五口酒下肚,喝酒的人都懂的,得点袋烟啊。老王又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但凡煤油灯亮着,绝对不用火柴,可是寻摸半天才想起来煤油灯没了,抬头一看锃亮的电灯,踩着凳子就把旱烟袋伸了上去,结果当然是点不着!

老王怒了,烟袋杆一敲,啪!灯泡碎了,怒到气急败坏。

第二天他找到村长,要求撤掉电灯。理由有三:

一、电灯不实用,还不如煤油灯,煤油灯起码可以点个烟。

二、灯泡不结实、质量不行,不撤电也行,得配个和煤油灯壶一样结实的灯泡。

三、“烧”一天电灯得花钱,灯泡碎了也得花钱,而且买个灯泡太贵!不如煤油灯,一根灯芯一段绳就够了。

对于老王的落后和愚昧,除了哈哈一笑外,大家能否看出这和国货差的关联性?

其实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地都有这种“灯泡思想”以及衍生出来的行为。

比如说一个东西好,首先想到的一点就是质量好,而且我们常常习惯用“纯”来形容这种质量好,“你看,我这衣服纯麻的、纯毛的、纯丝的、纯棉的”,一定要说纯粹的,一说混纺的就不高兴,就说这东西不行、这质量不行,老觉得是布料里掺假。

西方人没有这个概念。

西方人不讲究料,西方人一定说我这物件是谁设计的,设计是第一位,说其他的都是虚的,设计师设计出来的那个东西是看不见的,西方人特别强调设计师的价值。有时候你去买国际上最贵品牌的奢侈品,它给你提供的原材料倒并不那么贵,一个价值三万元人民币的LV包,两万元是品牌价值,五千元的人工费五千元的料,就足够了。

在实用主义观念下,我们不会关心这物件是谁设计、谁制造的,好用就行,直接意识上就已经捅了品牌一刀。

1854年LV品牌诞生的那一天,中国幅员辽阔的疆域上,必定有十个甚至一百个手工艺人、匠人能够设计出和其旗鼓相当的各类皮包。甚至有的皮包厂历经沧海桑田,至今仍然存在于南方的某个小镇上。但是我们今天不得不承认的现实便是,LV已经卖到几万元一个,而这些活下来的老工厂(包括新兴的各类几十万个皮包厂),因为没有品牌的灵魂存在,几乎有同样的甚至更好的质量,却还在持续着这样的现状:“300元买一送一……”

当某一天我们发现品牌的价值时,却又陷入了另外一个极端。

而陷入这个极端的触发点,正是我们中国人的特色:好面子。

好面子,让我们丢尽了中国人的脸,成为了导致国货差的又一致命弱点。

回到本书一开始提到的面子问题。国人是好面儿的,牌子问题自然就是面子问题。狂热豪购国际顶级品牌奢侈品,豪起来有时连自己都敢买——这是句玩笑话,当然,也是重复了前文——豪,中国人目前确实有钱了。

我有钱,我买我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因为买的是国外的,这就有错吗?

没错,如果我和你掰扯外购与国货,讨论爱国,只能证明我也是个“愤青”。

我只讲一个事实。

先说钱,有钱是件好事,我们一直在追求的富强,“强”不敢苟同,因为两者是呼应关系,先富起来才有可能实现强,口袋里无论是十万元还是一亿元,都是一个数字,我们来分析一下这些数字背后的逻辑关系。

无论你是企业老板,还是车间工人,这些数字背后都存在着一个奇怪又很正常的现象,那就是:这些数字根本不属于我们。很奇怪,明明在自己口袋怎么不属于自己了呢?我们追溯到源头,当今制造业、服务业等,关键技术、专利超过80%都是牢牢控制在西方国家手中的,我们充当的角色,只不过是“田间老牛”罢了。

例如:“美国的某品牌A,一群中国人没日没夜装配品牌A送到美国,再由一群中国人没日没夜排队买下送回中国,最后以这两群中国人都出不起的价钱,卖给另一群中国人。于是装配工人有工作,排队工人有收入,有钱的买家也交了大笔‘奢侈税’。这就是中国特色。”——The Verge(美国的一家科技媒体网站)评论摘选。“宁可卖命换眼前的微薄收入,也懒得研发高科技产品;宁可卖肾多花钱买洋货,也不屑支持国货”,这些事情,发生在世界高智商人群密集度最高的地区,它叫中国,这些人,叫中国人。所以说,我们口袋里的钱是不属于我们的,说句难听的话,它只是我们干活儿换来的“饲料”,当家的哪天不开心了,哪天觉得用你成本太高了,便可“卸磨杀驴”。

想要找回属于中国人的面子,必须从国货找回,国货不强,国家不强,我们好不容易富起来、长起来的肉,到头来还会任人宰割。

2015年年初,我身边的许多朋友就开始叹气了,说生意最近不太好做。当时以为只是国家宏观调控的原因,后来逐渐明白,那个很容易就赚到钱的时代基本已经结束了(这可不是唱衰国民经济),因为我们的劳动力红利已经没有了。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你让现在一个95后,去干70后、80后曾经干过的活儿,绝对扭头就走头都不回。他们没有穷到非得这碗饭不吃的地步,70后、80后会这样做,并非吃苦耐劳起关键作用,关键是真的没钱啊。“自己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的愿被啃老的理念,一方面,加速了人力成本的高涨;另一方面,几乎把我们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资本原始积累”又拱手还了回去,没去拿着钱自主创业,而是一味地消耗在国外品牌搭建起来的“优质服务”上,说还回去还是错的,说双倍还回去才是正确的。

万事都是相互联系的,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带来的便是“蝴蝶效应”下的触发反应,接下来再说一个导致国货羸弱不堪的因素——我们的小聪明,即我们引以为傲的全球领先的智商问题。中国人不傻,只是太聪明,没有民族使命感这种大智慧凝聚的小聪明,是一盘散沙,是一种“集体弱智”。

消费和供给,我们在这里不讨论到底谁决定谁,那是经济学家需要研究的事情,我们只讲事实。事实就是,目前国内到处充斥的假货、仿冒品(无论高仿还是低仿)等,这种现象都是“蝴蝶效应”触发的行为结果,一种我们自己觉得聪明的,但等价于又捅了品牌一刀的行为结果。

对“品牌”这个洋玩意儿的接受,总有一个过程的,我们慢慢地建立了一些品牌意识,虽然不懂《国际商标法》也不懂《专利法》,但知道直接去抄袭人家的品牌不对,眼睁睁地看着西方的品牌赚大钱,而且还是赚的中国土豪们的钱,心里肯定不乐意,有没有什么最直接的办法,可以把这些呼呼外流的人民币拦截到自己的腰包里?

同样的问题,估计西方人想不到,但是我们做到了,因为我们实在太聪明。

比如你的那个包叫什么呢,叫LV,对吧,我这包呢,叫LU,把这弯儿拐大点。你告不了我侵权吧?比如你穿的鞋,你叫Adidas是吧,我这鞋,我叫Adidos,这是一类。还有哪类呢?国外压根儿没有的品牌,或者只是花钱让国外品牌承认有这个品牌,我们可以造出来,这个不好直接点名,但都是心知肚明的,外国人就搞不明白啊,这样也可以卖出去?没问题的,如果你的外国朋友感到不解,那他和上文提到的意大利商人一样,不懂中国。

中国人的面儿,那可是比命值钱,也就是这种好面子,导致我们一直走不出这个怪圈。

中国人这种“小聪明”特别多,我们从小就在潜移默化地接受着这个“畸形锻炼”,西方品牌为什么不能抄袭啊(说好听了叫借鉴),小时候作业都是抄的也没怎么着,负责任的老师打几下手心,不负责的老师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最后大学也顺顺利利毕业了对不对,就是抄人家的东西嘛。所以在我们中国,起码目前对抄袭的判罚,不管是专利的抄袭,还是影视剧本、小说作品的抄袭判罚,都是非常轻的。在国外,比如在英国、在美国,这种对专利的抄袭一定会让你倾家荡产。“小时偷针大时偷金”,我们从小就严格地接受着这种关于美德的告诫。只可惜,我们中国人填鸭式的教育,让这句话成了一句教条,这句话表面字意是教育我们长大后不要去偷东西,但仔细琢磨一下,我们的抄袭、我们的借鉴(此处争议较大,此借鉴非法律意义上的“借鉴”,在这里换种说法叫抄袭)、我们的模仿,这些在属性上都是“偷”,而且是明目张胆地“偷”,为什么明目张胆?接下来讲导致我们国货差的一个制度因素。

敢偷,要么是家长默许,就是家长也是个“惯偷”,要么就是家长的“家规”姗姗来迟。

我们中国的“家规”,确确实实是姗姗来迟。不过这是合乎情理的,毕竟我们一直都不重视品牌的这个农耕经济思维下的事实在那儿放着——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一起来找一下差距——当我们还沉浸在自己五千年文明大国的“麻醉池”时,西方在做什么。

专利法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3世纪的英国。

13世纪,英国出现特许令状,由英王颁布诏书对新近的发明,或者新引进英国的技术授予其在一定期限内的垄断权。比如,英王亨利三世1236年授予波尔多的一个市民以制作各色布的15年的垄断权。实际上这是封建特权的一种形式,并非现代意义上的专利。

1474年,威尼斯城邦共和国元老院,颁布了世界上第一部具有近代特征的专利法。1476年2月20日即批准了第一件有记载的专利。威尼斯成为第一个建立专利制度的国家。

1624年,英国颁布《垄断法案》取代特许令状制度,是世界上第一部具有现代意义的专利法。它是现代专利法的开始,对以后各国的专利法影响很大,德国法学家J.柯勒曾称之为“发明人权利的大宪章”。

世界上第一个建立商标法的国家是法国。

1804年法国颁布的《拿破仑法典》,第一次肯定了商标权与其他财产权同样受保护。1809年法国颁布《备案商标保护》法令,这是最早的商标保护的单行成文法规。1857年法国又颁布了一部系统的《商标法》。

英国1624年第一部专利法,法国1809年第一部商标法——我们那时还在实行之乎者也的科举制。

到了18世纪的后期,英国人颁布专利法大约200年以后,美国人开始颁布专利法,包括后面的法国人、意大利人、德国人,乃至到最后日本人都相继颁布本国的专利法。

日本颁布专利法是哪一年呢?是1885年。我们呢?是1985年,整整晚了100年。在日本颁布专利法后的10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法》诞生。

这就是从1624年英国人颁布第一部专利法到1985年,350多年以后,我们才有这个意识,才有这个“家规”。

由于中国人不注重无形资产,不注重品牌,且长时期地受制于农耕民族的思维,我们一定是物质化的——全世界没有哪一个民族像我们这样如此的物质化,中国人对品牌就不能形成有价值的概念。即便如今形成了品牌意识,制度还不怎么完善,却又陷入面子“泥潭”和小聪明“泥潭”。

但是,从历史发展规律来看,这些困扰国货的“泥潭”,算不了什么大问题,路往前走,难免坑坑洼洼。

最为关键的是,就像我在序言里面提到的:少谈国货,莫提国妆——停止无意义的空谈,管住嘴巴,抬起头来认准方向,跟着发展规律,把握住机会,踏实做,往前走。

这才是我们这一代人甚至两代人、三代人,要做的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情。

这件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情,或者说使命,就是:国货兴亡,匹夫有责。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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