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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03 11:2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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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维·比安基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格式: AZW3, DOCX, EPUB, MOBI, PDF, TXT

森林报:冬

森林报:冬试读:

森林的一年

应该向我们的读者说明,《森林报》上关于森林与城市的消息都是些旧闻。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每年都有春天,但每年的春天都是新的,不管你活多少年,也不会看到两个相同的春天。

一年,就好比一个有十二根辐条的轮子——每根辐条代表一个月:十二根辐条转过,轮子就转了一圈,接着又开始新的一轮。但此时的轮子已经不在原处了,它已经滚到了新的地方。

春天又到了。森林苏醒过来,熊从洞穴里出来,水淹没了地窖里的居民,鸟儿飞来了。鸟儿的嬉戏和舞蹈开始了,各种动物的幼崽出生了。《森林报》的读者们可以看到森林中各种最新的消息。

我们这里使用

森林历

。它丝毫不像我们通常所见的日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因为鸟兽、昆虫的一切活动与我们人类都是不同的。它们有它们自己的日历:森林中的所有生物,都是依靠太阳来过日子的。

一年之中,太阳在天上兜了一个巨大的圈。每个月它都走过一个宫,也就是黄道十二宫中的一个宫,我们也叫它十二星座。

在森林历中,新年不在冬天,而在春天——当太阳回到白羊宫的时候。森林中最快乐的节日一般都在迎接太阳的时刻,而阴郁的日子,也就是为太阳送行的时候。

森林历上的月份数与我们正常日历上的月份数相同,也是十二个月。不过,我们对它们的称呼是完全不同的,得按森林里的叫法。森林历

月份

1月:大地复苏月(春季一月),3月21日至4月20日2月:候鸟回归月(春季二月),4月21日至5月20日3月:载歌载舞月(春季三月),5月21日至6月20日4月:筑巢建窝月(夏季一月),6月21日至7月20日5月:雏鸟出生月(夏季二月),7月21日至8月20日6月:成群结队月(夏季三月),8月21日至9月20日7月:告别故乡月(秋季一月),9月21日至10月20日8月:储备冬粮月(秋季二月),10月21日至11月20日9月:冬客临门月(秋季三月),11月21日至12月20日10月:猎道覆雪月(冬季一月),12月21日至1月20日11月:饥饿难挨月(冬季二月),1月21日至2月20日12月:春前忍耐月(冬季三月),2月21日至3月20日森林报第10期猎道覆雪月

12月21日至1月20日太阳进入摩羯宫(冬季一月)

主要内容

冬季之书

森林大事记

农庄日志

域外通讯

狩猎

全国各地无线电播报

靶场:第十场竞赛“神眼”第九次测试

森林、田野和公园中的自学课本

招待贵客——山雀和鸟

欢迎山鹑来到我们的草棚冬季之书

洁白的雪,均匀地覆盖着整个大地。现在看去,田野和林中空地就像一本摊开的巨书,页面平整、干净。谁要是从上面走过,都会留下这样的笔迹:“某某到过此地。”

白天下了雪。雪停时,书页又是干干净净的了。

你早上一来,就会看到:白白的书页上,有了许多神秘的符号、画线、句号和逗号。这就表明,各种各样的林中居民夜间来过,它们在这里走动、跑跳,或做了些别的事情。

它们是谁?它们都做了什么?

得尽快搞清这些莫名其妙的符号,破解这些神秘的字句。不然,如果再来一场雪,那就会像是有人翻过一页,你的眼前出现的,又将是干净平整的一页。各有各的读法

在这本冬季之书中,每个森林居民都有自己的笔迹和记号。人们要学会用眼睛识别这些不同的笔迹。可是,除了用眼睛,还应该怎么读呢?

而动物们就会用鼻子去读。比如说狗,它就会用鼻子去读冬季之书里的字符,然后确定“狼来过这里”,或者是“兔子刚刚走过”。

动物的鼻子就有这么高的文化水平,它不会错的。用什么写字

动物通常是用爪子来写字的,有的用五个爪,有的用四个指头,有的用蹄子。有时,它们也用尾巴写,甚至用鼻子、用肚子。

鸟儿们写字既用爪子,也用尾巴,还用翅膀。通用字体和草书

我们的通讯员学会了在冬季之书中读出林中发生的各种事件。这门技艺掌握起来可不是那么简单,因为不是所有的动物都用通用字体书写,还有一些用的是草书呢。

松鼠的字体是很简单且容易辨认的,如果它在雪上跳,就像是谁做了跳背游戏一样。短短的前爪撑着地,长长的后爪朝前伸出老远,并且大大地张开。前爪印小小的,就像两个并排着的句点;后爪印长长的,朝前伸着,就像一只小手伸着细长的手指头。

大老鼠的笔迹虽然很浅,但同样也很简单且容易辨认。从雪地里爬出来,它先兜个圈子,然后再照直跑向它要去的地方,或者又返回到自己的窝里。于是,雪地上就有了长长的一串冒号,而且每对冒号之间的距离是一样的。

鸟类的笔迹也很好辨认,就说喜鹊吧。雪地上三个前趾交叉在一起画出一个小十字,后面是它的第四趾——一个破折号(没那么长)。留在交叉的十字两边的印记,是它的翅膀留下的。雪地上,一定还有它不时用参差不齐的长尾巴扫过的记号。

这些笔迹老老实实,没耍滑头。人们立刻就能断定:有只松鼠从树上下来了,它在地上跳了跳,又跳回到树上去了。或者,有一只大老鼠从雪地里蹿出来,跑了一圈,又回到雪地里了。或者,一只喜鹊下来了,它在坚硬的积雪上跳啊跳,尾巴扫了一下,翅膀拍了一下,然后就飞走了。

可你去分辨一下狐狸和狼的笔迹试试看,如果没有经验,你准会搞错的。小狗和狐狸,大狗和狼

狐狸的脚印与小狗的脚印很相似。它们的区别只有一点,狐狸会把趾头并作一团,它的趾头是紧紧收在一起的。

狗的趾头张开着,所以它的脚印浅而轻。

狼的脚印与大狗的脚印相似。两者的区别是,狼的脚爪从两边往里收拢,所以狼的脚印比狗的脚印更长更秀气一些,它脚掌上的肉垫在雪地上盖下的印更深。狼的前脚爪和后脚爪之间的距离也要大一些。狼的前爪在雪地里常常合并在一起。狗的脚趾头间的肉是连在一起的,而狼的就不是(请比较右图的三种脚印:依次为狐狸、狗、狼的脚印)。

这就像是一本幼儿启蒙的“看图识字”。

读懂狼的笔迹需要特别的智慧,因为狼喜欢耍滑头,会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搞乱,狐狸也一样。狼的狡猾

当狼在走路或者小跑的时候,它总是一丝不苟地将右后脚踩到左前脚的脚印上,而左后脚则踩在右前脚的脚印里;所以,狼的脚印是一条直线,就像有人在一旁拉了根绳子,脚印都在一条线上。

看到这样的笔迹,你可能会读出:“有一只健壮的狼从这里走过。”

其实你错了!正确的解读应该是这样的:“有五只狼从这里走过。”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只精明的母狼,它身后是一只老公狼,公狼的后面是三只幼狼。

它们脚印套脚印,丝毫不差,你简直就不会想到,这是五只狼所留下的脚印。一定得好好训练自己的眼睛,使自己成为一个白银兽径上的痕迹鉴定家(猎人给雪地上的脚印命名为白银兽径)。白雪下的草场

四周白茫茫的,雪很深。你也许会很沮丧地想,除了白雪,大地上什么也没有了,花儿早就谢了,草儿早就枯了。

人们通常都会这样想。他们还会安慰自己说:“这有什么,这是自然规律嘛!”

可见我们对自然的了解是多么少啊!

今天是个晴朗的暖和天。借着这样的天气,我乘着雪橇来到了自己的小草场,想把这块试验地上的雪清扫干净。

清理过后,草场上洒满了阳光,照亮了这些一月间的植物。这些植物中,有紧贴着冻硬的地面的小绿叶,有从枯草皮下刚刚冒头的小尖叶,有各种被积雪压倒在地的绿草茎。

我在其中找到了一棵毛茛。冬季来临的时候,它一直在开花。现在,它还在雪下为春天保留着所有的花朵和花蕾。它的花瓣甚至都没有脱落!

知道吗,我的小试验地上有多少种植物?有六十二种。其中有三十六种还泛着绿,有五种还保留着花朵。

现在你还会说,我的草场在一月份没有花没有草了吗?■尼·帕夫洛娃森林大事记

以下这几则森林大事,就是我们的森林通讯员在白银兽径上成功判断出的。一知半解的小狐狸

小狐狸在林中空地上发现了老鼠的小小足迹。“啊哈,”它想,“我这就把老鼠吃掉!”它并没用鼻子好好读是谁在这里待过,而只是看了一眼:雪地上有行脚印通向那个灌木丛下。

小狐狸轻手轻脚来到灌木丛跟前。

只见雪地里有个穿灰毛皮的短尾巴小动物在蠕动。它噗地抓住小动物,一口咬了上去——咯吱一声!

呸呸!真臭,恶心死了!它急忙吐出小动物,赶紧跑去吃点雪……雪可以把嘴漱干净,要不那味道太恶心了。

就这样,小狐狸没有吃成早餐,还白白咬死了一个小动物。

那小动物并不是老鼠,也不是田鼠,而是鼩鼱。

鼩鼱远看像老鼠,走近一看,还是与老鼠不同。鼩鼱的嘴伸得长长的,背弓着。它是食虫动物,鼹鼠和刺猬是它的同族。任何有经验的动物都不会去碰它,因为它会散发出一种可怕的臭味:类似麝香的气味。可怕的足印

我们的森林通讯员们在树下发现了一种很长的足印,看着都让人害怕。足印不大,和狐狸的足印很相似,但它的爪子长长的,就像是铁钉。这样的爪子要是抓一下肚皮,肠子都会被抓出来。

通讯员们小心翼翼地跟着足印走着,来到一个巨大的洞穴跟前,雪地上散落着一些细毛。仔细一看,这些细毛直直的,坚硬,有韧性,白色,末端发黑。可以用这种毛制成刷子。

通讯员们立刻明白:洞里有一只獾,这家伙有些阴沉,但是并不可怕。看来,它是趁这个暖和天出来散散步的。雪下的鸟群

一只兔子在沼泽地上跳来跳去。它从这个草墩跳到那个草墩,又从那个草墩再跳到这个草墩。扑通一声,它掉落下去,雪埋到了它的耳朵。

它觉得有些站不稳,原来是脚下有个活物在动。就在这时,许多白色的雷鸟大声拍打着翅膀,从它周围的雪地里冒出来。兔子吓得要死,赶紧转身往林子里逃去。

原来,有一群白色的雷鸟住在这沼泽上的积雪里。白天,它们出来走走,在沼泽地上找红莓苔子果吃。它们啄一会儿,又回到雪地里去了。

它们感觉那里既暖和又安全。可不,谁能发现雪下的它们呢?雪崩,鹿得救

在雪地上一团乱糟糟的足印面前,我们的森林通讯员认真解读这些脚印所讲述的那个谜一样的故事。

首先是一行又小又窄的蹄印,显得不急不慢。读懂它不难:这里走着一只鹿,它并没感到灾祸临头。

突然,侧面出现了一些大大的脚印,从鹿的脚印变化可以看出它开始跳跃起来。

这也没什么不明白的:密林中有一只狼发现了这只鹿,于是向它扑过来。鹿飞快地躲到了一边。

紧接着,狼的脚印离鹿的脚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追上它了。

在一棵倒下的大树旁,它们的脚印完全乱了。看得出来,鹿在这命悬一线的危急时刻成功地跳过了粗粗的树干,狼也紧跟着追上来。

而树干的另一侧是个大深坑:积雪被全部掀起,四处散落,好像有颗巨型炸弹在下面爆炸了。

之后,鹿的脚印朝着一个方向,而狼的脚印却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在这中间,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些很大的脚印,像是人的脚印(光着脚),只不过上面带着弯弯的可怕的爪子。

雪地里怎么会有炸弹呢?新的可怕的脚印是谁的?为什么狼朝着一个方向,而鹿朝着另一个方向逃走了呢?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问题,让我们的森林通讯员们久久地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待他们弄明白那巨大的脚印是谁留下的之后,一切便水落石出了。

原来是这样的:靠着自己飞快的长腿,鹿很轻松地越过了倒地的树干,继续向前奔去。而狼在跳过树干时,却没能越过去。它太沉了,咚的一声,它从树干上方掉进了雪地里,四条腿都落进了熊窝。因为这里正好有个熊窝,就在树干下面。

从梦中被惊醒的熊慌忙一跳,睁眼一看——冰啊雪啊,还有四周的树枝啊,就像被砸开了花,吓得它撒腿就向森林里逃去了(它一定以为是猎人来了)。

而看见这个大家伙,狼被吓了个倒栽葱,把鹿的事全忘了,只顾自己撒腿逃命。

鹿早已跑得没了踪影。雪海之底

对于田间和森林里的小动物来说,没有比初冬的小雪天更糟糕的时候了。地面光秃秃的,冻土越来越厚。窝洞里也开始冷起来了。鼹鼠遭罪了,它用自己铁锹般的爪子掘着冻得像石头一样的土块。而老鼠、田鼠、伶鼬、白鼬的情形又能好多少呢?

不过,终于开始下大雪了。雪下啊,下啊,积得厚厚的。整个地面,是一片干燥的雪的海洋。积雪深得能没过人的膝盖,花尾榛鸡、黑琴鸡,甚至松鸡,连头带脚都能被埋住了。田鼠、鼩鼱——这些穴居小动物冬天是不睡觉的——会走出自己的地下住所,在雪海底下跑来跑去。食肉的伶鼬,也不知疲倦地在雪地里窜来窜去,像只小海豹。它会蹿上来,四周看看,是不是有榛鸡从雪里伸出头来,然后又钻回到雪海底。接着,它会突然从榛鸡身下的雪里冒出来。

雪海底部的温度远远比它的表面高。冰冷的风和严寒的冬天气息到达不了这里。这厚厚一层干燥的雪,阻挡着严寒侵袭到地的深处。许多穴居的鼠类都在雪下为自己筑起了窝,就像是冬天里的别墅。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一对短尾巴田鼠用草和绒毛为自己筑了一个小窝,这个窝就架在落满雪的灌木丛的树枝上。从这小小的鼠窝里,竟然升起了一丝丝热气。

在这个积雪下的小窝里,还有几只没长毛没睁眼的小田鼠,它们是刚刚出生的!外面是严寒,天寒地冻,气温在零下二十摄氏度呢!农庄日志

树木在严寒中沉睡着。它们的血液——树汁凝固了。森林中,锯木的声音响个不停,伐木工人要忙碌整整一个冬天。冬天,人们可以采集到最有价值的木材,因为它们又干又硬。

为了把砍伐的木材运到河边和溪边,好让它在春天的时候顺水漂出去,人们还得修冰道——一种宽宽的冰路。他们得往雪上浇水,就像人造溜冰场一样。

农庄的人们在为春天做着准备:选种,查看秧苗。

一群群灰色的山鹑就住在谷仓附近,它们常常飞到村子里。在深深的积雪里,它们很难找到吃食,它们那细弱的爪子难以扒开积雪,更难敲破厚厚的一层冰面。

在冬天抓山鹑是很容易的事,不过这是不允许的,法律禁止冬天捕猎无助的山鹑。

聪明而好心的猎人在冬天还会喂养这些小鸟,给它们在田间搭建食堂:用云杉树枝搭起棚子,在里面撒上燕麦和大麦。就这样,美丽的山鹑不会因为冬天的严寒和饥饿而死去。来年夏天,每对山鹑又会产出二十只,甚至更多的小山鹑。去森林中采集种子

在以前战争期间,我们的森林遭到了破坏。如今,我们决定帮助森林部门恢复森林建设。我们约定,每个少先队员收集二十公斤云杉果作为种子。

我们组成小队,拿着袋子驾着雪橇,愉快地向森林进发去采摘种子。我们的口袋很快就满了。我们把种子放到雪橇上,运回林业部门。

除了松果,我们还采集了椴树树种。当我们想象用我们采集的树种培育出了挺拔的云杉树和茂盛的椴树,蜜蜂在上面飞舞,采集着香甜的花蜜时,我们多么开心啊!帮助育林

秋天,我们乡村学校的学生们为林业部门采集了两百公斤橡果,我们旁边另一个学校的学生向林业部门赠送了很多桦树的树种。

现在,我们还在采集着椴树和松树的种子。林业工人们很感激我们这些学生。而我们自己也非常开心,因为用我们采集的橡果种子,可以培育出茁壮的大橡树。■廖尼亚·萨维里耶夫“绿带子”

在铁路线两旁,一排排挺拔的云杉树绵延数公里。这条“绿带子”像绿色城墙,保护着铁路免受大雪的侵袭。每年春天,铁路工人们都会种上成千上万株树苗,扩大这条带子的面积。今年,这里又种上了十万余株云杉、洋槐、白杨和近三千株果树。

这些树苗,都是铁路工人在自己的苗圃里培育的。光脚在雪地上爬

晴天,当温度上升到零度的时候,花园、林荫道和公园里,一些小小的没有翅膀的蝇类就会从雪地里钻出来。

它们整天都在雪地上爬来爬去,晚上就藏到冰雪的缝隙中。

它们就住在树叶和苔藓下的那些暖和而僻静的角落里。

在雪上爬过以后,它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它们又小又轻,只有借助高倍放大镜,才能看清它们伸得长长的嘴、从额头上直直伸出的奇怪的犄角和细细的光腿。冬季植树

伏尔加河—顿河水渠很快就要开通了。在开通之前,建设者们不仅要绿化水渠的两岸,也要绿化输水管的两侧、道路两旁和宅院边的空地。他们需要种下数千株树苗和灌木苗。为了尽快完成这项工作,建设者们决定开展冬季植树运动。

汽车一辆接一辆驶向水渠,车上载着刚刚挖出来的树苗,上面还带着一大团土块。一月份,在水渠两侧事先挖好的树洞里,人们种下了多年生的橡树、榆树、白蜡树和成伞形的白杨树。■列宁格勒塔斯社域外通讯《森林报》编辑部收到了不少域外来信,讲述了我们的候鸟在那里的生活情况。

我们著名的歌手——夜莺在中非过冬,云雀在埃及过冬,椋鸟则去了法国南部、意大利和英国。

在那里,它们不再歌唱,不筑窝,也不孵幼仔,只关心自己的吃食。它们在等待着春天,等待回家的日子,因为“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嘛。拥挤在埃及的鸟群

埃及是鸟儿们过冬的天堂。雄伟壮阔的尼罗河和它的无数支流,两岸遍布积满淤泥的河滩、被河水灌溉着的富饶的牧场,以及田野、湖泊、淡水和咸水沼泽地,还有被温暖的地中海沿岸分隔出的无数河湾,所有这些地方,都为千千万万的鸟儿们准备了丰盛的食粮。在这里,夏天已经来了不少鸟儿,而到了冬天,我们的候鸟还会飞到这里来过冬。

拥挤的程度简直无法想象,好像世界上所有的鸟儿都聚集到这里来了。

在湖泊和尼罗河的支流里,密密麻麻都是水禽,从远处看去,已望不见水面了。嘴下面长着个大袋子的鹈鹕和灰鸭、小水鸭一起抓鱼。鹬在漂亮的高脚红鹤中间走来走去,当白尾雕和色彩斑斓的非洲鹰出现时,它们又一起向四处散去。

如果朝着湖面开枪,各种各样的水禽会一群群飞起,那声响足以和数千面战鼓的鼓声相媲美。刹那间,湖面上立刻出现了一大片蓝色的阴影,因为鸟儿飞在空中,遮住了太阳的光芒。

我们的候鸟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冬天的拥挤的公寓里。国家禁猎区

在我们幅员辽阔的祖国,也有一个鸟类的天堂,它不比非洲的埃及差。许多水禽和沼泽鸟类都在这里过冬,就像在埃及。在这里你也能看到一群群红鹤和鹈鹕,其中掺杂着野鸭、大雁、鹬、海鸥和猛禽。

我们说过,现在是冬天。但这个地方好像没有冬天,没有下雪、严寒和暴风雪的冬天。在有着温暖海水的浅浅海湾里,在芦苇丛和岸上茂密的灌木林中,在风平浪静的湖面上,一年四季都有充足的食粮供给鸟儿们。

这个地区是禁猎的,猎人们不能在这里打猎。在夏季的辛勤操劳之后,候鸟们飞到这里来休息。

这就是我们的塔雷斯基国家禁猎区,它位于里海东南岸,在阿塞拜疆共和国的连科兰市附近。轰动南非的新闻

在南非,一则消息引起了轰动。有一群鹳飞落到了此地。在它们当中,人们发现有一只的脚上套着一个白色金属环。

人们捉住了这只鹳,辨认出了金属环上的字。只见上面写着:“莫斯科,鸟类学研究委员会,A组,195号。”

他们把这一消息刊登在报纸上,我们这才知道,曾经被我们的通讯员捉住的那只鹳(《森林报》第7期中的“森林来电之二”曾报道过这件事)冬天都在什么地方。

学者们用这种“套环”的方式,了解到了鸟类生活中很多令人震惊的秘密:它们冬季的栖息地在哪里,它们的飞行路线是怎样的,等等。

为此,每个国家的鸟类学研究委员会都会准备各种型号的铝环,在上面刻上研究机构的名称,并标明组号(按环的大小)和序号。谁要是逮住或打下了套有脚环的鸟,就应该通知上面所标注的科研部门,或者是在报纸上刊登有关消息。狩猎带小旗子猎狼

一群狼出没在村子的周围。它们一会儿叼走了一只小绵羊,一会儿又叼走一只小山羊。这个村没有猎人。于是人们向城里求救:“请救救我们,同志们。”

就在当天晚上,城里来了一队士兵——他们都是好猎人。他们用雪橇分别拉来了两个粗大的线轴。线轴上缠着细绳,像鼓起的驼峰。细绳上系着红色小布旗,每隔半米就有一面。读读雪道上的痕迹

猎人们向村民打听清楚了狼进入村子的路线后,就查看脚印去了。拖着线轴的雪橇在后面跟着。

狼的脚印呈一条直线,从村里穿过田野进了林子,看上去像是一只狼的脚印,而有经验的痕迹鉴定家却知道,这里走过了整整一窝狼。

进了林子,一只狼的脚印就变成了五只狼的脚印。猎人们查看一番后说:“领头的是一只母狼。脚印窄窄的,迈着细步,脚爪痕是斜的,凭这些特征一看就知道是母狼。”

猎人们分成了两组。他们乘雪橇绕着树林跑了一圈,怎么也找不到从树林里出来的脚印。显然,这一窝狼一定还在树林子里,应该赶快围猎。围猎

两组猎人分别带上了一个线轴。他们在雪地里慢慢地滑行着,旋转着线轴,放出绳子。后面的人将线拴到灌木林、树枝和树桩上。这样,长长的小旗在离地0.35米的高度迎风飘扬起来。

两队猎人在村子的附近会合,他们已经用绳子把整个树林子都围起来了。

猎人们吩咐村民们天亮的时候再来,然后他们自己也睡觉去了。深夜

这是一个寒冷的月夜。

母狼醒来后站了起来,公狼也站起身,新生崽随即也跟着站起来。

四周是密密匝匝的树林。一轮圆月在云杉树的树梢上缓缓游移,如同失了精气神的太阳。

狼的肚子咕咕叫起来。

发愁的时候到了!

母狼抬起头,对着月亮嗥叫起来,公狼紧接着也发出凄厉的叫声,随后,新生崽们也扯开细细的嗓门喊了起来。

村里的牲畜听见了狼的嗥叫——牛吓得哞哞叫,羊也吓得咩咩叫起来。

母狼抬腿出发了,公狼随后,它们的孩子们紧跟着。

狼群迈着小心翼翼的步子,一步一步走着。它们从树林出来,朝着村子走去。

突然,母狼停住了脚步。在它身后,公狼也停了下来,新生崽们也都站住了。

母狼用一双恶狠狠的眼睛警觉地巡视起来,它灵敏的鼻子闻到了小旗子散发出的酸涩味。它看到前方的灌木林上挂着一些黑糊糊的破布片。

母狼有些年纪了,也见过不少世面,可这样的情形它倒是头回见到。不过它知道,哪里有布片,哪里就有人。谁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也许他们就藏在地里等着它们呢!

应该往回撤。

母狼转过身,连跑带跳地往林子里奔去,后面跟着公狼,再后面就是狼崽们。

狼群迈开大步穿过了整个树林,面前又是一串布片儿,它们停住了。

又是破布片!像是一条条伸出的舌头。

狼群急得乱窜。它们在林子里到处碰壁——这里,那里,到处都挂着布片儿,没有出路。

母狼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它重新退回到密林中,躺了下来。公狼也跟着躺下,狼崽们也照着躺下了。

它们无法走出这包围圈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饿着。谁知道那些人还会想出什么法子呢。

狼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地叫起来。天气越发冷了。第二天清晨

夜幕刚刚退去,两队人马就从村子里出来了。

一队人数少一些,他们身穿灰色袍子,沿着树林悄悄地摘下了这一面的旗子,然后在灌木林后埋伏了整整一圈。这是些带枪的猎人。他们穿灰色衣服,是因为其他颜色在冬季的树林里都太醒目。

另一支大队人马,是手拿木棒的村民,他们在地里守着。随着领队的人一声令下,村民们吵吵嚷嚷地进了林子。他们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彼此呼唤着,并不时用木棒敲打树干。追击

狼群在密林中正酣睡。突然,人们的喧闹声从村里传来。

母狼朝相反方向跑去。公狼跟着它,后面是它们的狼崽。

它们脖颈上的皮毛竖立,柴火棍紧紧收着,双耳后倒,两眼熠熠放光。

到了树林边,迎面而来的是树上的红色布片。

往后跑吧!

嘈杂声越来越近。听得出,有许多人正走过来,树干被木棒敲得啪啪直响。

得躲着他们。

又到了树林边。这边的红布片不见了。

那就往前冲吧!

这窝狼直直地进了猎手们的包围圈。

一道火光从灌木林里喷出,密密匝匝的枪声响起。公狼蹦得很高,然后砰的一声落了地。狼崽尖声尖气地叫着,四处逃窜。

没有一只狼崽能躲过士兵们准确的枪法,只有老母狼不知去向。它是怎么逃走的,没人看见。

从此以后,村子里再没有牲口失踪的事情发生了。猎狐

一个有经验的猎人,仅凭着敏锐的眼力,就能根据脚印判断出狐狸的行踪。

一天清晨,希索伊·希索伊奇走出家门,发现远远的雪地里有一行清晰整齐的脚印。小个子猎人并没有急着去追踪脚印,而是在脚印边站着想了一会儿。他卸下雪橇,单腿跪到地上。他把一根手指弯起来,伸到了脚印里竖着摸一摸,横着摸一摸。然后他又想了想,站起身,套上了雪橇,顺着脚印走了起来,同时两眼紧盯着脚印。他进了一片灌木林,又从里面出来,然后走近一片小树林,不急不慢地围着它走了一圈。当他从这片小树林的另一头出来后,便突然掉头向村子里跑去了。没有滑雪杖的帮忙,他一样飞似的在雪地上滑行着。

冬天的白昼很短,希索伊·希索伊奇光是查看脚印就花了两个小时。不过他暗下决心,今天一定要抓住这只狐狸。他往一个叫谢尔盖的猎人家跑去。谢尔盖的母亲从小窗户里就瞥见了他,便跑到台阶上告诉他:“我儿子不在家,他也没说去了哪里。”

希索伊·希索伊奇对老太太的小心眼儿只是微微一笑。“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安德烈家里。”

在安德烈家,希索伊·希索伊奇还真碰上了这两个年轻的猎人。

看得出,他们有些尴尬。希索伊·希索伊奇一进屋,他们就停止了交谈。谢尔盖甚至从长凳上站起身,他是想用身体挡住绑着红旗的那一捆线轴。“别瞒我了,孩子们,”希索伊·希索伊奇郑重其事地说,“我都知道了。昨夜一只狐狸把星火农庄的一只鹅给叼走了。这只狐狸现在藏在什么地方我都知道。”

两个年轻人听得瞠目结舌。就在半小时前,谢尔盖碰到隔壁星火农庄的一个熟人,从这个熟人嘴里得知,头一夜有只鹅被狐狸叼走了。谢尔盖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的朋友安德烈。他们刚才正合计着,要赶在希索伊·希索伊奇知道这个消息之前找到并逮住这只狐狸呢。可希索伊·希索伊奇说来就来,还什么都知道了。

安德烈先开口了:“是老太太多嘴告诉你的吧?”

希索伊·希索伊奇笑了笑:“老太太也许一辈子也搞不明白这些事情。是我发现了脚印。所以就来告诉你们:这是只公狐狸,年岁大,个头大。它的脚印又圆又利落,不像小狐狸那样走起来磕磕绊绊,它的脚印真是大啊。从星火农庄走过来,还拖着一只鹅。它已经在灌木林中把鹅吃掉了,地点我都找着了。这只公狐狸十分狡猾,养得肥肥壮壮,身上的皮毛一定厚实,能卖个少有的好价钱。”

谢尔盖和安德烈相互使了个眼色。“怎么,这些都在脚印上写着吗?”“可不是吗,如果是一匹瘦狼走过,它每天过的是半饥半饱的日子,那么它的皮毛一定稀疏,而且没有光泽。而成年的公狐狸轻易不落圈套,又养得膘肥体壮,身上的皮毛一定又浓又黑,闪闪发亮。这样的皮毛可是值大价钱啊。吃饱肚皮的狐狸走起路来都不同:它的脚步轻盈得像小猫,一个脚印跟着一个脚印,后脚步踏着前脚步,认认真真排成一线。我告诉你们,这样的皮毛在列宁格勒皮毛市场上是抢手货,一定能卖出好价钱。”

希索伊·希索伊奇住了声。谢尔盖和安德烈又相互使了个眼色,到旁边嘀嘀咕咕起来。

最后安德烈说:“好吧,希索伊·希索伊奇,直说了吧,是不是来拉我们入伙的?我们也不反对。你看,我们自己也听说了,连小旗子都准备好了。原来想抢在你前面,看来没得逞。那就一言为定,一起干吧。”“第一次围猎成功,算你们的。”希索伊·希索伊奇宽宏大量地说,“如果猎物跑了,第二次围猎,可以肯定地说,一般不会有希望了。这只狐狸不是本地的,只是路过。我们这里的狐狸我清楚,没有这么大个儿的。第一次围猎的枪响以后,它一定会逃得没了影子,你就是找两天也找不到它了。小旗子嘛,最好也留在家里,老狐狸是很狡猾的,它可能不止一次被围猎了,这种把戏它一定能对付得了。”

年轻的猎人们依然坚持,说还是带上小旗子吧,说不定用得着。“好吧,”希索伊·希索伊奇同意了,“你们想带着就带着,走吧!”

谢尔盖和安德烈开始装备起来,他们拿出两个捆着小旗子的线轴,把它们绑到了雪橇上。趁这工夫,希索伊·希索伊奇回了趟家,换了身衣服并顺便叫上五个年轻人帮着围猎。

三个猎人都在短皮衣外罩了一件灰色袍子。“我们是打狐狸,而不是打兔子,”希索伊·希索伊奇一路上叮嘱着,“兔子没那么聪明,狐狸比兔子不知道要机灵多少倍,眼睛也好使。只要它一发现什么,立刻就会跑得无影无踪。”

大家很快到了狐狸藏身的地方。人们开始分头行动:围猎的人留在原地,谢尔盖和安德烈拿起一捆线轴,从小树林的左边开始挂起小旗子来,希索伊·希索伊奇朝右边挂。“看仔细点,”分开前希索伊·希索伊奇提醒他们说,“看有没有出来的脚印。千万不能弄出声。狐狸很狡猾,一听到动静就不会出来了。”

很快,猎人们就在小树林的另一侧碰面了。“都看过了吗?”希索伊·希索伊奇轻声问。“全看过了,”谢尔盖和安德烈说,“我们查看得很仔细,没有出来的脚印。”“我这边也没有。”

在围拢的旗子中间,猎人们留出了一个宽一百五十步的通道。希索伊·希索伊奇建议年轻猎人们站在他认为的最佳位置,接着自己滑着雪橇悄悄地走到围猎的人们中间。

半个小时以后,围猎开始了。六个人围成一圈朝树林里走去,他们轻声呼唤着彼此,用木棍敲着树干。希索伊·希索伊奇走在围猎的人们中间,掌控着这个包围圈。

树林里静悄悄的。人们擦过树枝,松软的雪团掉落下来。

希索伊·希索伊奇紧张地等待着枪声,虽然是自己熟悉的孩子,可总让他放心不下。这只公狐狸真是罕见,经验丰富的猎人从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如果错过了,那就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走到树林中间了,枪声还是没有响起。“这是怎么回事?”希索伊·希索伊奇在树干中间穿行着,有点担心起来,“狐狸早该被赶出来了吧。”

终于,希索伊·希索伊奇走到了树林子边。安德烈和谢尔盖也从他们藏身的小云杉后面出来了。“没看见吗?”“没有。”

希索伊·希索伊奇二话不说,转身向后走去,他这是去检查包围圈。“哎,过来!”几分钟后,传来他气势汹汹的声音。

大家都赶到他跟前。“还是循迹追踪野兽的猎人呢!”希索伊·希索伊奇凶巴巴地对年轻猎人们吼道,“你们还说没有出去的脚印!这是什么?”“兔子的脚印啊,”谢尔盖和安德烈异口同声地说,“连这我们也不知道吗?我们刚才围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在兔子的脚印里面呢,兔子的脚印里面是什么?我跟你们两个傻瓜说过,这是只非常狡猾的狐狸!”

两个年轻猎人瞪大眼睛,好不容易才在灰兔长长的后脚印中发现了其他野兽的脚印,这些脚印要圆一些,短一些。“你们不知道吗,为了掩盖自己的痕迹,狐狸是踩着兔子的脚印走的,”希索伊·希索伊奇的火气很大,“脚印踩着脚印,你们这两个笨蛋!白白浪费了多少时间啊!”

希索伊·希索伊奇让人们把旗子留在原处,自己沿着被发现的脚印跑了过去。其余的人也默不作声地跟着跑过去。

灌木林中,狐狸的脚印和兔子的脚印终于分开,可以清楚地看到狐狸的足迹了。在这行整整齐齐的脚印边,人们转来转去走了很久,被这只狡猾的狐狸绕晕了。

昏暗的冬日夕阳在淡紫色的云彩上就要燃尽了。大家垂头丧气,一整天的劳动都白费了。脚上的滑雪板也显得格外沉重。

突然,希索伊·希索伊奇停了下来。他指着前面的一片小树林,轻声说:“狐狸在那里。再往前五公里都是平坦的地头,没有灌木林,也没有溪谷。在这种开阔地带逃跑,对野兽来说是很不利的。我敢用脑袋担保,它就在里面。”

年轻的猎人精神为之一振,肩上的枪又被取了下来。

希索伊·希索伊奇吩咐,三个围猎人和安德烈从右包抄小树林,两个围猎人和谢尔盖从左包抄小树林。大家立刻进了林子。

他们离开之后,希索伊·希索伊奇自己悄悄地溜进了树林中央。他知道那里有块林中空地。狐狸无论如何是不会停留在这片开阔地带的。但是,不管它朝哪个方向跑,它也不可能绕过这片空地的边缘。

空地中央,有一棵高大而古老的云杉树。它那巨大而浓密的树枝,托着旁边一棵倒下并已干枯的云杉树的树干。

希索伊·希索伊奇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沿着倒下的云杉树爬上这棵云杉树的树顶。这样,从高处便可以清楚地看到狐狸逃跑的方向。空地的四周,是低矮的小云杉树丛,还有光秃秃的杨树和白桦。

但是,经验丰富的猎人立即放弃了这样的打算,因为等他爬上去,狐狸早就跑得没影儿了。再说,从树上开枪也不方便。

在那棵云杉树旁有两棵小云杉,希索伊·希索伊奇就站在了这两棵小云杉之间的一个树桩上。他将双筒猎枪上了膛,开始仔细地查看四周。

围猎人低声的吆喝几乎同时在四面八方响起。

希索伊·希索伊奇凭着自己的经验,明白而且是十分准确地知道,那头价值不菲的野兽就在附近,就在他身边,每时每刻它都可能现身,但是,当一个棕红色的身影在树干间一闪现时,他还是打了个哆嗦。当那头野兽一反常规地跑到开阔地带时,希索伊·希索伊奇差点就开枪了。

还不能开枪,因为这不是狐狸,而是一只灰兔。

灰兔坐在雪地里,警惕地竖着耳朵。

围猎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逼来,越来越近。

灰兔一下子逃进密林,不见了。

希索伊·希索伊奇又开始了全神贯注的等待。

突然,一声枪响,是从右边传来的。“打死了?打伤了?”

左边又传来第二声枪响。

希索伊·希索伊奇放下了猎枪,大概不是谢尔盖就是安德烈已经拾起了猎物吧。

几分钟过后,围猎的人们都来到了空地上。和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谢尔盖,他一脸的尴尬。“没打中吗?”希索伊·希索伊奇沉着脸问。“就在灌木丛后面呀,怎么会呢……”“嗨!”“它在这里!”后面传来安德烈欢快的声音,“它没逃掉啊。”

年轻的猎人走过来,提个猎物往希索伊·希索伊奇脚下一扔……原来是只死兔子。

希索伊·希索伊奇惊讶得张大了嘴,然后又闭上了,什么也没说。大伙儿不解地望着这几个猎人。“嗯,运气不错!”希索伊·希索伊奇低声咕哝着。最后他说,“现在回家吧。”“狐狸呢?”谢尔盖问。“你没看到吗?”希索伊·希索伊奇反问道。“没有,我没看见啊。我打的也是灰兔,它就在灌木丛后面,我以为……”

希索伊·希索伊奇只是把手挥了挥。“我看见了,它被山雀抓到天上去了。”

但大家走出空地的时候,希索伊·希索伊奇落在了后面。天色还早,雪地上的痕迹还是可以看见的。

希索伊·希索伊奇慢慢地走着,走走停停地围着空地绕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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