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孤独的流云(轻经典)(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6-05 01: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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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济慈

出版社: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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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朵孤独的流云(轻经典)

我是一朵孤独的流云(轻经典)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我是一朵孤独的流云( 轻经典)作者:济慈排版:上官雅弘出版社:北京时代华文书局出版时间:2015-05-01ISBN:9787569901269本书由北京时代华文书局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 限公司制作与发行。—·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一颂怠惰颂1三个影子来到我面前,弯着脖子、牵着手、脸扭在一旁;他们一个挨一个,平静走来,足踏水晶鞋,身披典雅的长袍;他们走过,像是大理石盒表面的浮雕,石盒转动他们就到另一面;他们再次到来,石盒再转一下,一切又转回来,最初的身影又出现;他们令我觉得如此怪异,正像那时降临的,菲狄亚斯初见花瓶时的目光。2怎会这样,影子!我还没认出你们?你们如何戴着面具悄悄前来?这可是一个暗中设计的精心筹谋,想要偷走,再把它丢开,我那些闲散的时光?昏昏欲睡正是时机,夏天慵懒的云朵充满喜悦迷困了我的双眼,我的脉动渐渐缓慢;刺激也没了痛感,快乐的花环上没了鲜花;哦,你们为什么不消融,让我独自感受彻底无人干扰,除了那——虚无?3他们第三次经过,经过、又回头,每个人都有片刻把脸转向我,然后消退,为了追随他们我热烈地渴望一双翅膀,因为我认识他们仨:第一位是个美丽姑娘,她的名字叫爱情;第二位是“雄心”,面颊苍白,疲惫的双眼不停地审视观察;最后一位,我最爱,诋毁傍满身,这不驯服的女孩,我却越爱,我认她做我的诗歌之灵。4他们消逝了,千真万确!我想要翅膀:哦,愚蠢!爱情?她在哪儿?还有那可怜的雄心!它迸发从一个男人小小的、暂时发热的心灵。还有什么诗魂!——不,她没有快乐,至少对于我,还不如午睡香甜,或是傍晚闲散随意的四处游荡。哦,想要避开烦恼的一个时代,但愿我永远不知道月亮圆缺,永远听不见奔忙劳碌的声音!5他们第三次来;——到底是怎么了?我的睡眠被绣上了昏暗的梦,我的灵魂成了一片草地,长满鲜花,影影绰绰,流光回转:黎明遮满了云,并没有落雨,可她的睫毛却挂着五月甘甜的泪滴;打开的窗外盘着葡萄的嫩枝,就让嫩芽的温柔和鸟儿们的歌进来吧;哦,影子啊!这就到了说再见的时间!趁着你们的裙裾上还没沾上我的眼泪。6再见吧,三个幽灵!你们无法托起我那隐没在花草间的头颅;我不想毫无节制地清享美誉,或是变成言情剧里的宠物羊!渐渐从我眼前消失吧,再一次变作石盒表面的浮雕幻影。再见!纵然黑夜里还能想见,白天这幻影依然能若隐若现。但是消失吧,幽灵们!从我这闲散的心灵1819年3月赛吉颂1神啊!听听这些不成曲的音乐吧,被甜蜜的执着和亲切的回忆所谱就,很抱歉歌曲唱出了你的秘密,却直传入你那软贝壳一般的耳朵:的确我今天梦到,说不定是亲眼目睹那长着翅膀的吉赛睁开了双眼?我在森林里漫不经心地闲逛,突然,我被惊得头晕目眩,看见两个美丽的精灵比肩而依在那深深的草丛中,沙沙絮语的树叶下还有鲜花轻轻覆盖,以及溪流汩汩流淌,无人窥探:2安宁、清凉的花朵,芬芳盛开,蓝色的、银白色和紫色的花蕾,他们气息平静地躺在草地上;他们手臂相拥,翅膀交叠;他们的唇没有相触,却也没有远离,好像因为安睡而短暂分开,随时准备更多次的亲吻在黎明到来时分再次欢爱:我认识那披翼的男孩;可是你是谁,快乐幸福的小鸽子?他的好吉赛!3哦,最后的绝美超群的生物,已经消逝了的奥林巴斯山上的神族!比福柏的蓝宝石还要仙灵耀眼,或者威斯佩,天边的多情金星也比不过你的温柔;你比他们更美,纵然没有神庙,也没有鲜花装点的祭坛;也没有那一到午夜便升起的纯净孩童的清丽婉转的唱诗咏叹;没有声音,没有琴,没有风管,也没有香烟从那金链装饰的香炉中飘散;没有神龛,没有果林,没有神谕,也没有崇拜的狂热和沉迷于梦幻的苍白嘴唇。4啊,最亮的你!虽没赶上那些古老的契约,也没有赶上信众的歌颂,当神灵出没于庄严圣洁的林间,净化了空气、水流和火焰;纵使那些古老的日子渐远不返,虔诚的幸福不再来,那闪亮的翅膀仍然飞翔在褪色的奥林巴斯,我看着,歌唱着,我有幸亲眼所见。就让我来做你的唱诗班,歌一曲咏叹调在那午夜到来的时刻!你的声音、琴、风管和香烟,从那空中摇摆的香炉中四散;你的神龛、果林、神谕和狂热的崇拜,那沉迷于梦幻的苍白嘴唇。5是的,我要做你的祭司,建起庙堂在我头脑中那未被践踏的地方,那里伸展着沉思,快乐与痛苦令它生长,取代了松树在风中沙沙作响:还有大片大片的绿荫苍郁覆盖着峭壁,接连峭壁。在那里,微风、溪流、鸟儿、蜂儿轻唱;这寂静广袤疆域的中央,正是我修建的那玫瑰色的庙堂,它那花环构筑的思想的大脑,装点着花蕾,铃铛和不知名的星星,园丁构思所有这些奇思妙想,他的手下绝不会培育雷同的花朵:那里有你能够冥想到的一切静谧和谐,温暖欢欣,宛若一支火炬,或是在深夜打开的一扇窗,1819年4月夜莺颂1我心痛,困倦与沉寂刺痛了我,那痛楚,好似饮下了剧毒的酒,或是因为吞服了鸦片而被消耗殆尽片刻,我便沉入了忘川列溪:并非嫉妒你的幸福,恰是你的快乐令我格外欢欣——你呀你,身披薄翼的树林精灵。清亮的嗓音悠扬流转,山毛榉的浓荫中充盈着灵动的乐音,你放声高歌,唱诵夏天。2呵…来轻啜一口这美酒!这甘霖经年冷藏在深深的地下,只需一口,便如见到了花神和那绿意盎然城邦,舞蹈,恋歌吟唱,灿烂骄阳!哦,来吧,饮下这装满杯中的南部的温暖,装满的艳红、清冽的神灵之泉,以及在杯口隐现明灭的泡沫,宛若珍珠,又将双唇染成紫色;我要一饮而尽,再悄然离去,与你一同消失在那深林暗处。3远远地消逝,弥散,全然忘失,在丛林中的你对此一无所知,这尘世间的疲倦、病痛和烦恼,在这儿,人们对坐而悲叹相诉,麻痹瘫痪的人,只有凌乱灰白的发丝在飘动;在这儿,青春渐行渐远,苍白消逝直至灭亡;在这儿,思绪中充满的全是遗憾,忧伤和绝望呆滞的目光,在这儿,美人留不住双眸的华彩,新生的爱情也在朝夕间憔悴枯萎。4去吧!去吧!我飞向你那里,无需搭乘酒神那猎豹的座驾,而是凭借灵妙诗句的无形双翅起航,尽管乏味的头脑中满是疲乏困顿:我却已经来到你身边!夜色祥和安宁,恰似月宫女王正在登上宝座,群星仙子一般簇拥着她,可是这里却不甚明亮,微风拂来从天堂散落的朦胧微光,透出幽深的绿意,青苔曲径若隐若现。5我认不出脚边开放的是什么花,也闻不出枝头的嫩蕊飘散的是什么香;我只能在幽暗中默默猜想那芬芳,这样的季节里该是何样的韶华美韵,分封给了这草地,林莽,和原野中的果木,那白色的山楂花,和田园间的野蔷薇,易谢的紫罗兰隐现在绿叶中,还有那五月中旬的宠儿——承欢戴露满载甘霖的麝香玫瑰,夏夜里这儿成了蚊蝇嗡嘤盘桓的领地。6暗夜中我聆听着;啊,有多少次了我几乎爱上了安逸的死亡,我用尽诗句辞藻去呼唤他柔软的名字,请他带着我的气息一起融进空明;然而此刻,死亡是多么的华丽盛大:毫无痛苦地在午夜安然而去,你呢,正倾诉宣泄着你的灵魂如痴如狂!你将高歌依旧,而我却再也无法倾听——那高亢的安魂曲也只能唱给一抔泥土。7啊,你将永生,这不死的精魂!饥饿的年代也无法令你屈服;我听见往昔的夜晚听过的歌声曾在遥远的过去打动了帝王和村夫。大概这歌声也同样激荡过路得,她充满忧思的心,怀念着家乡,站在异乡的麦田里泪流满面;也是这歌声,许多次令那被禁锢的“窗里人”迷醉,她推开窗——无际大海中浪涛汹涌,仙乡失落汪洋。8失落!宛若一声闷响的洪钟,它在催促我回到孤独的自己!别了!都是幻想,这个骗人的小妖,她浪得虚名,再不能施展伎俩。别了!别了!你幽怨的歌声渐远,流过近地草坡,越过静静溪流,飘升到了山坡,而今却已深深地掩埋在了附近的山谷:这究竟是幻觉,还是醒时的梦境?1819年5月希腊古瓮颂1你是“宁静”的新娘,仍旧保持童贞的处子,你是“沉默”和“慢逝时光”领养的孩子,你啊,是山林的史学家,能够美妙铺叙如花一般的传说,甜美胜过我们的诗句!你的身形被绿叶镶边,那古老的歌谣萦绕;讲述的是神,或是人,抑或人神同道,流传在腾陂,还是阿卡狄河谷?那是什么人,什么神?什么样的姑娘不情愿?多么热烈的追求!多么强烈的逃避!那是怎样的风笛和铃鼓!怎样的狂热欣喜!2被听见的乐音固然甜美,而那无法谛听的旋律却是更加的美妙;柔情的风笛,尽管继续吹奏吧;不必为了耳朵演奏,而是更为深情地为那深处的心灵奏出无声的乐曲;那树下的美少年,请你不要离开,只要你的歌声持续,树叶也不会凋零;莽撞的爱人,你永远得不到一吻,纵然已经足够接近了——但你可不要悲伤;她永远不会衰老,尽管你无法如愿,却能永远地爱着,她也永远动人!3啊,多么幸运的树木!你永远不会凋零,你的绿叶,永远不会失去春光;啊,幸福的演奏者,你从不疲惫,永远演奏着常新的乐曲;啊,更为幸福的爱,更多、更多幸福的爱!永远热烈,永远尽享欢愉,永远心跳,永远年少青春;这所有的情态都如此脱俗:永远不会让心灵烦闷或餍足,不会令头脑炽盛狂躁、嘴唇焦渴。4都是什么人前来祭祀?要去哪一座祭坛,神秘的祭祀?那献祭的小母牛向天而鸣,花环缀满她光滑的腰身。这是哪一座城镇,依傍河流还是靠近海边?或是靠着高山,筑起的和平要塞,人们一早倾城而动,赶着去祭祀神明?小城啊,你的街巷将永远的悄然无声,没有一个灵魂能够回来讲述你为何从此变成了荒芜废墟。5啊,典雅的造型!唯美的仪态!遍布的精美大理石雕制的少女们和男人们,树林蔓延,荒草伏倒在脚边;沉默的形体啊,你冰冷宛若“永恒”令人超越思想:冰冷的牧歌!当衰老凋落了这一代人,你却依然故我,又在另一些哀伤中像曾经那样,用朋友的口吻抚慰后人:“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这是全部1819年5月忧郁颂1哦不,不要去忘川,也不要挤榨根茎深扎泥土中的乌头碱,别把它的毒汁当作美酒,也别让你苍白的额头承受那一吻——那是龙葵之吻,来自地狱女王普罗赛宾的红葡萄;别把水松果壳做成你的念珠,也别让甲虫,以及扑火的飞蛾成为你忧伤的灵魂,别让那阴险的夜枭陪伴你心底难解的悲哀;阴影叠加着阴影只会混混沌沌,极度的苦闷终会将清醒的灵魂湮没。2可是,一旦忧郁的思绪飘临,仿佛天空突然飘落泣雨,滋润了垂头丧气的花草,四月迷蒙的雨雾笼罩青山,就用你的哀愁去供养清晨的玫瑰,或是化作粼粼海面上绚烂的霓虹。或者绽放艳丽的牡丹;又或者,若是你的女王嗔怒怨怼,就温柔地拉着她的手,任由她,你只要深深地、深深地凝望她绝美的双眸。3她与“美”共处——美必将消亡,还有欢愉,“欢愉”总将手放在唇边,随时道别;还有毗邻痛苦的“快乐”,只要蜜蜂来采撷,它就化作鸩毒。哎,在那“欣喜”的庙宇中,隐匿着“忧郁”的至尊神龛,只有味觉敏感的人才能咬破“快乐”之果品尝,灵魂一旦尝到了“忧郁”的力量,1819年5月秋颂1多雾的季节,恰是果实成熟的时节,你与熟酌万物的太阳是密友;与他合计,如何负载和祝福,让那茅檐下的葡萄藤蔓缀满累累果实;让苹果压弯农庄里青苔覆满的果树枝,让每只果子都从心里熟透,让葫芦硕大;榛子的外壳饱满,胀鼓鼓地塞进甘甜的果仁;让那迟开的花朵不断地开放,再开放,吸引住蜜蜂,让蜂儿们以为暖和的日子会常在,夏天仿佛满溢出那蜜糖黏稠的蜂巢。2有谁没见过你,经常流连在谷仓?有时候不管谁出门去找寻,你散漫地坐在麦场上,扬谷的风中轻轻撩拨飘飞你的秀发;或是在没有收割完的田垄里酣睡,罂粟花香浓郁馥令人迷醉,你的镰刀闲置而任由下一畦庄稼与陇上的野花痴缠;有时,你像拾穗人一般跨过溪水,头顶着谷袋安稳如磐,或是倚在榨浆机旁,耐心地守候,任由时光分秒流逝直至最后一滴果浆落下。3春歌在哪里?哦,春歌去哪儿了呢?可也别为它们太费思量,你也有自己的乐曲——当片片彩霞将将逝的天空装点得绚烂;广袤的留着麦茬的原野被涂抹着玫瑰色,这时,一群小小的飞虫哀音同鸣,在沿河的堤柳间,伴着微风嗡嘤盘桓,忽高忽低,起伏明灭;篱笆墙下蟋蟀在歌唱,红色胸膛的知更鸟在菜园里纵情高歌;而群羊在山圈里高声咩叫;1819年9月19日二十四行诗咏和平啊,和平!你可是带着祝福而来,为了这被硝烟战争充斥的海岛,用你的慈悲面容来抚平我们的痛苦,我欢呼着迎接你的到来;我也欢呼为你随驾而侍的可爱伙伴们,赐我完满的喜悦吧——让我如愿以偿;借着英国的快乐,也宣告欧洲的解放。啊,欧罗巴!不要让暴君以为打碎那枷锁吧,大声喊出你的自由,给予君王法律——别再给他们集权:1814年[1]致柴德顿哦,柴德顿!你的命运多么的悲惨!你是哀伤与苦难之子!你的双眼过早地蒙上了死亡的阴霾,那声音多么短暂,纵使雄浑高亢,却过早沦为断章残篇!那黑夜竟然如此嚣张地逼近你美好的早晨!你过早的殇逝但这都已经是过去:如今你在繁星之中,在高高的九霄天上;向着旋转的苍穹,你歌声甜美悠长;和谐自在地飞扬,超越了负义红尘与人类的恐惧。大地上自有好心人捍卫你的名字,1814年[1]柴德顿(Thomas Chatterton,1752—1770),英国文学史的最短寿诗人之一,不满18岁就因见弃于文坛而自尽。他死于华兹华斯出生之年,华翁在《果决与自立》一诗中慨叹诗人在世,每始于喜悦而终于绝望,特别提到柴德顿与彭斯。济慈写此诗时才19岁,未必想到自己也会夭亡,只是惺惺相惜而已;可是“夜色忽至,紧追你的朝霞”岂不是也应在他自己身上?幸运的是,他毕竟比柴德顿多活了八年,才能赶写出更多杰作,在文坛的贡献更大。致拜伦拜伦,你的乐曲如此甜美忧伤,令人们的从内心深处生出柔情,好似温暖的慈悲,伴着不寻常的重音记下了乐音旋律,琴曲便不会消亡。幽暗的悲伤并没有减损你给人愉悦的本性;你只是将不幸留给自己,好似彩云遮蔽了月魂精灵,云朵边缘炫放出耀眼的金辉,又好像云母石上美丽的波纹;垂死的天鹅啊!请继续吧,继续讲述,1814年[1]写于李·亨特先生出监之日有什么关系,因为向执政者说了真话,好人亨特被关入了牢房,然而自由如他,精神不朽,依然自由自在,虚荣的奴仆啊!你以为他在等待吗?你以为他整天望眼欲穿地盯着狱墙,等着你不甘愿地打开门锁将他释放?他在斯宾塞的厅堂里徜徉游荡,采撷迷人的花儿;他翱翔同勇者弥尔顿相伴于无垠长空。他抵达天才的顶峰,那也正是他自己的领地,带着幸福飞翔。你们的名声早晚会破产,1815年2月[1]李·亨特在《探索者》杂志上发表评论摄政王的文字,被判处罚金及两年禁闭。他在监狱中继续编辑工作,友人拜伦等都曾前往狱中探视他。他于1815年2月2日出狱时,济慈曾拜访并表示祝贺。[1]哦,孤独!哦,孤独!假若必须与你共处,但愿别在那杂乱无章灰蒙蒙一片的建筑里。请与我同登险峰——河谷覆满花草,河水亮晶晶,好似近在咫尺;让我为你守望,在枝叶茂密的树丛中,有小鹿跃过即便我很乐于与你同游美景,但我更愿意与纯洁的心灵深交;令我灵魂愉悦,而且我相信人的最高的乐趣正如此,1816年1月[1]这是济慈公开发表的第一首诗作,刊登于1861年出版的《观察家》杂志上。“有多少诗人将岁月镀了金”有多少诗人将岁月镀了金!我总是幻想将他们当作养料——那美妙的诗章不时地,每当我坐下来沉吟诗韵,那些华美的诗章便涌进我的脑海,却并不会引起嘈杂的混乱,好似黄昏集合的无数声响:鸟的歌声,树叶沙沙低语,伴随着庄严的声音,成千上万的更多来自远方的无法识别的音响,1816年3月给赠我以玫瑰的友人最近,我在怡人的田野间漫步,适逢云雀在三叶草的葱翠丛荫间摇落了颤动的露珠,而此时我看到大自然奉上了最美的野生花朵——一只刚刚绽放的麝香玫瑰,她迎着初夏散发着清新的甜香;它秀颀优美,当我尽享于她的芳馨的时候,我想她远胜于园圃中的玫瑰:[2]但是威尔斯!自从你的玫瑰给了我,我的感官就被她们深深迷倒,她们悄声细语,亲切柔软地请求1816年6月29日[1]提泰妮娅,妖仙的女皇,见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2]指查尔斯·威尔斯(Charles Wells,1799—1879),济慈弟弟托姆的同学,曾写过一些小说和剧本。久困于都市的人久困于都市的人最渴望见到朗朗晴空,天空开颜,祷告者畅快地呼吸,谁能比他更快乐,带着一颗满足的心,倦了就躺在起伏的青草中,偎在逸乐的地方,尽情地阅读傍晚他回到家去,一面仔细聆听夜莺歌喉嘹亮,又不住地瞭望他遗憾一天竟然这样匆匆流逝;仿佛天使坠落的泪珠,1816年6月给我的弟弟乔治今天我已见过了许多奇迹:太阳刚刚升起便用亲吻抹去了清晨眼中的泪水;诗神们海洋无边无际,深邃湛蓝,承载着它的船只,礁石,洞穴,恐惧和憧憬,它发出神秘的啸声,谁听到了亲爱的乔治!此时此刻我写给你,月光女神正通过她的丝幔悄然窥望,好似她的新婚之夜,逍遥迷醉,可是,如果没有与你的交流,1816年8月初读恰普曼译《荷马史诗》我曾游历许多金色的国度,见到过许多美好的郡府与王国,我还曾经到过很多西方的海岛,我常常听人谈起那片广阔无垠的疆域,睿智的荷马在那里统辖着思维,然而我从未能领略那里的芳馨一二,我仿若窥见了苍穹,一颗新星冲入了我的视野,凝视着太平洋,而他的伙伴们全都面面相觑,带着讶异的猜想1816年10月刺骨的寒风阵阵刺骨的寒风阵阵,遍地低鸣,林中树木,一多半都已凋零枯萎;天空的星星看上去多么冷冽,但我并不在乎天气的严寒凄冷,没留意枯叶被寒风吹得窸窸窣窣,没看见空中如银灯般不灭的星星,只因我心中充满了真挚的友爱,刚刚在那小小的村舍中觅得他悼念挚友里西达斯的溺亡;述说穿着青衣的可爱的劳拉,1816年10月清晨别友人有感送我支金笔吧,让我依靠着一丛奇妙的花,在那遥远神圣的仙境;给我张白纸,比星星还要明亮素洁,奏响天堂里的银色竖琴,诵唱圣乐:让缀满珍珠的香车来来往往,粉红的裙裾,撩动的长发,和镶钻的宝瓶,仙乐悠扬缭绕在我的耳际。当曼妙的乐章奏到即将休止的时分,充满奇迹、辉煌的天堂圣境:我的灵魂在攀登凌霄的高峰!1816年10—11月给我的兄弟们小小的、跳跃的火舌,在新添的煤炉里闪耀着,它们微弱的爆裂声打破了寂静,好像是家庭之神在冥冥中的细语,当我穷尽天地地搜寻诗句时,你们的眼睛却带着迷蒙凝视着那深邃的大部头,今天是你的生日,托姆,我高兴这一天过得静好安宁。让我们能够共度这样的黄昏,安详静谧品尝世间真正的欢乐,直到那个伟大的声音出现,1816年11月18日[1]致海登(一)高尚的情怀,渴望友善的言行,对美名伟岸的尊贵人物心怀倾慕,他们往往无闻栖身于平凡市井,我们认为天真无知的人却常常拥有不放弃的坚强意志,那群可悲的放贷的商人们多么荣耀啊,为了理想和荣耀孜孜不倦勇敢耕耘,锲而不舍的天才们!嫉妒与中伤,令它们丑态毕露,数不尽的灵魂都在无声地赞扬歌颂,1816年11月[1]海登(B.R.Haydon,1786—1846),英国画家,主要绘宗教及爱国题材的历史画,认为这对国民有巨大的教育意义。但他的画不能在资产阶级社会里售出,终于因忍受不了生活的压迫而自杀。[1]致海登(二)伟大的灵魂来到红尘世间;他是属于云朵、瀑布和湖水的,[2]他昂扬振奋,守护在赫尔维林的高峰,他是属于玫瑰、紫罗兰和春天的,他和善微笑,为了自由被铁链禁锢,啊!他却如此坚定而不屈服,还有一些灵魂站在他的近旁,他们走在未来时代的前沿;他们赋予世界另一种心跳,另一种脉动。难道没有听到那声巨响的前奏?——1816年11月[1]本诗前八行所指的人为华兹华斯、亨特及海登。[2]赫尔维林(Helvellyn),英国北部的山峰。[3]拉斐尔(Raphael,1483—1520),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伟大画家。愤于世人的迷信而作教堂的钟声阴郁而鸣,阵阵作响,它召唤人们去另一种祈祷,沉溺其中,另一种黑暗沮丧,更深的烦忧,显然人们的头脑已被施了魔咒,紧紧地被束缚,他们每个人都宁愿抛弃炉边的欢愉和美好的歌曲,钟声不停地响,我感到悲凉,仿佛坠入坟墓中的阴冷,我怎能不知那是他们的声声叹息,悲音中他们正走向沉沦;而芬芳的花朵总会生长盛开,1816年12月蝈蝈与蟋蟀大地之歌从不会消亡;当小鸟们抵不过烈日而眩晕,不得不躲进绿荫中时,有个声音却来了,那是蝈蝈;他来领个头儿开始了夏日奢华的盛会,他无休无止尽享欢欣,感到疲倦困累时大地之歌从不会终止;严冬孤寂的黄昏,当寒霜想起了蟋蟀的歌声,炉火温暖慵懒,人们听得恍惚迷离昏昏欲睡,1816年12月30日致柯斯丘什科[1]啊,柯斯丘什科!你伟大的名字是一次丰收,满载着高贵的感情;对我们而言,它像是荣耀的钟声此时它告诉我,在那未知的世界里,英雄们的名字破云而出,化作音乐,永远地回旋在它还告诉我,在那些欢愉的岁月,世间有善良的精灵行走,[2]你的名字、与阿弗烈德、和远古伟人这些名字和合于一,便有惊人的效应,一曲嘹亮的赞歌诞生,悠远地1816年12月[1]柯斯丘什科(Kosciusko,?一1817),波兰的爱国志士,曾参加美国独立战争,并为了争取波兰的自由,在1792年率领4000人抵抗俄军16000人。波兰屈服后,他于1794年再起而抵抗俄普联军,失败被俘。被释后卜居伦敦及巴黎,享受着自由战士的荣耀。[2]阿弗烈德(Aifred,849—901),撒克逊王,以开明著称。他曾振兴文学,并译有哲学及历史著作多种。[1]给G.A.W低眉浅笑、暗送秋波的少女,一天中在哪个奇妙的瞬间你显得最可爱?是你说话时或是你凝神静默沉吟思索在神往之地?或是,突然跑出去披着清晨的长衫去迎接黎明第一抹阳光,也许你红唇微张之时最可爱,出神而忘了合拢,专心聆听着,我真的说不清哪一种最美;[2]正如无法说清阿波罗身前的三位女神1816年12月[1]G·A·W,乔治安娜·奥古斯塔·威利,后来成为乔治·济慈(济慈弟)之妻。[2]阿波罗,日神,司艺术。“呵,在夏日的黄昏”啊!我多么喜爱,在夏日的黄昏,当云霞光芒万丈渲染布满了西天,亮白的云靠着温馨的西风休憩,所有卑微的念头,暂时解开烦忧,跟那些微小的愁绪告别;随意轻松地去寻访自然织就的美丽,遍满芳香的花野,那里的侠义忠贞能温暖我的心胸,[1][2]怀念弥尔顿的命运,锡德尼的灵柩,说不定我还能借着诗歌的翅膀飞翔,饱含着哀伤而温暖的热泪会洒下,1816年[1]弥尔顿,因反对帝政和参加清教革命,皇室复辟时,曾被捕并失去大部分财产。[2]锡德尼(P.Sidney,1554—1586),英国诗人及政冶家。在与西班牙作战时,受伤而死。“漫长的冬季将逝”漫长的冬季将逝,浓雾黑暗不再压向我们的平原,从南方送来了和煦暖阳,清除掉了从痛苦中解放的时光,迫切地想要享受久失的权利,那是五月的感觉,眼睑还残留着没来得及离去的寒气,恬淡的思绪涌现在心头,像那些绿叶啊,果实啊,秋天艳阳啊,

[1]萨福的甜美面颊,婴儿熟睡的酣甜,沙漏中慢慢流逝的细沙,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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