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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08 22: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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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顺义

出版社:远方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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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外生命大探索

地外生命大探索试读:

火星上有外星人的遗迹吗

——火星上金字塔之谜

火星上没有高级生命,这已是确定的事实,但许多人根据种种迹象提出,在那里可能有低级生命存在和过去的火星人或外星人留下的遗迹。

美国生物化学家吉·利文研制的一台进行生物实验的仪器,1976年7月20日由“海盗1”号探测器带到火星表面。这台仪器把一种含有示踪元素的液态化学药品注入到火星表面九个地点的土壤中,然后检测土壤中有关生命的信息。结果,利文的仪器探测到了微生物的“打嗝”声。

利文还仔细地研究了“海盗”号拍摄的成千上万张火星表面照片。他在一张照片上发现,一块岩石上有从黄色渐渐过渡到绿色的斑点。由于火星上到处都是橙红颜色,因此;这些黄绿斑点是异乎寻常的。600天以后,利文又观察了“海盗”号从同一太阳角度拍摄的这块石头的照片,他惊奇地发现,黄绿色斑点在形状和浓度上都发生了变化,而且从它原来的位置上还稍稍地移开了一点儿。他认为这可能是一种苔藓。苔藓是植物的先驱,是惟一能在裸露的岩石上生长的生命体。

火星上有苔藓并非是不可能的。因为科学家已通过理论分析认定,乌龟、蜘蛛和甲虫可以分别在火星上通过实验,某些苔藓和微生物也能成活和生长。

两名美国计算机专家在判读“海盗”号拍摄的火星表面照片时,无意中看到火星北半球基道尼亚地区一种造型对称的石像,上面刻有鼻子、嘴巴和眼睛,甚至可分辨出瞳孔来。离人面石像9千米的西面有金字塔形状的建筑物和城市遗迹。城市中的道路和断垣残壁依稀可见。

以上发现又使人们想起,1971年11月13日成为火星第一颗人造卫星的“水手旷”号探测器,在它拍摄的火星表面照片中,也有人发现在埃利西高原地区有类似金字塔的建筑群,在南极地区有几何构图十分方整的城市遗迹。

以上发现,科学家们提出了种种解释。许多科学家认为那是经过侵蚀和风化的自然地貌,形成人面石像和金字塔、道路等形象,那完全是偶然的。但是,即使是持这种看法的科学家,也没有断然否定在火星上曾经存在过火星人和外星人的可能性。因为在历史上就曾经有过一些使人迷惑不解的问题。如在火星卫星被发现以前的150年,即1727年,约·斯威夫特在他的《勒皮塔和日本的航行》一书中,就对火星的两颗卫星做了具体的描写,而且与我们现在了解的大致相同。斯威夫特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知识的?或许是火星环境恶化后,外逃的一些火星人来过地球?要么是到过火星的外星人也来过地球。

地外文明在哪里

人类决心坚韧不拔地寻觅自己的宇宙智慧兄弟——在世界各地已建起宇宙监听站,渴望能接收到来自地外文明的人工信号。与此同时,又向遥远的星空发射了无线电信号,期盼其他星球上智慧生物的代表能收听到这些信号。在北临加勒比海的大安德列斯群岛的右侧,坐落着世界天文学界瞩目的波多黎各岛。1974年11月16日,安装在波多黎各岛上的世界宇宙天文学著名的阿雷西沃射电望远镜,向浩翰的银河系空间发射了涵义深刻而功率强大的密码式无线电信号,密码中蕴含着有关地球及其人类的极其重要的信息。这次探索地外文明的信号发射并非是一种碰运气的盲目行动,无线电信号是对准武仙座中古老的M13球状星团而发射的。据计算,这个星团中约有30万颗恒星,每一颗恒星的年龄都是太阳年龄的2—3倍。天文学家认为,一定会寻觅到比我们年长的宇宙智慧兄弟——科技高度发达的地外文明的栖身之地。要知道,我们距离M13球状星团有2.4光年之遥,考虑到该星团中即便存在智能生物,待他们接收到我们发出的信号后再向我们发出回答的信号,要接收到那返回的信号,已是我们久远后代的事了!然而,对此举的种种奇谈怪论纷纷出台,有人认为,这些寻觅地外文明的举措根本就是徒劳的:在这拥有数以百万计星球的星团中,不仅连一颗行星,一个生物体找不到,甚至连一个最简单的微生物也不会发现,更不用说超级文明了。但遗憾的是,迄今尚无定论。

根据“生命起源辐射说”,行星的出现直接同恒星起源的性质有关。按其年龄,恒星可分为100—150亿年前诞生的古老恒星;年龄不超过50亿年的年轻恒星;还有目前正在继续孕育和诞生中的恒星。时间标志远不是这些恒星惟一的差异,它们相距十分遥远地分布在宇宙空间:古老的恒星“栖息”在椭圆星系和带有螺旋光晕的球状星系中。而年轻的恒星却紧密地聚集在从旋涡星系核延伸出来的奇形怪状的螺旋臂中,这些分支出来的螺旋臂同处于一个平面内。然而,恒星之间的主要差异在于组成恒星化学成分的元素差异性。实际上,古老恒星完全是由最轻的轻元素——氢和氦构成,而年轻恒星则是由门捷列夫元素周期表中除氢和氦以外的其余所有元素构成。

如上所述,恒星的3个差异——年龄、所处位置和组成成分——这绝非偶然,准确地说,这是有严格的规律性的。最简单的氢和氦是构成宇宙的原始材料,最原始的恒星也是由氢和氦构成的。其中一部分氢和氦在这个椭圆“大家庭”中“周游”数百亿年后,在引力的作用下开始向星系的中心区聚集,它们在那时集聚到一块儿,进而形成巨大的超巨星。所有化学元素在这颗超巨星那超致密和超高温的“腹”内开始“熔炼”直至变成超重的放射性元素。最终,这些化学元素在本身及自然产生的一种不稳定性的作用下,衰变成更轻的残余物,然后摆脱超致密巨星的俘获,进而在椭圆星系的结构中形成另一种全新结构——螺旋臂。此时,螺旋臂内充满门捷列夫元素周期表中的全部元素,其中包括刚刚形成不久的放射性尘埃。新一代年轻恒星就是从这种气尘状混合物中开始形成的。

噢,这完全是另一个恒星世界!新诞生的太阳型恒星与氢氦型恒星的本质区别在于:氢氦型恒星属于一种与生命毫无“缘分”的无生命恒星,其最终的必然归宿是熄灭。而太阳型恒星却与之截然不同,它的体内蕴满了生命的精华和不可遏止的内能,其内能通过源源不断地辐射被释放出来。由于这一内能的作用,在这些恒星的“母腹”内一次又一次地“孕育”着新的生命——原始行星的“萌芽”,然后它被从星体内抛射到恒星附近的周围空间。于是,恒星再无声无息地度过100亿年,到那时,恒星便开始组成它的行星“家族”。形象地说,整个宇宙充满了能充当行星摇篮的恒星。“某些行星本身能自然产生生命,其中部分生命已进入智能阶段”,这种说法是毫无意义和根据的,我们的地球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让那些处于尽善尽美演化的最适宜条件下的生命遍布太空——这正是从某时起,经受某种自身孤寂心理的地球文明所面临的最最至关重要的问题。

大家知道,对我们银河系中存在地外文明数目的评估迄今仍举棋不一。乐观主义的概率论学家准备把银河系中的地外文明数目确定为10亿个。而过分明智的悲观主义者并不排除存在文明的可能——地球文明是银河系中惟一的文明。我们不想打断对这一估测的热烈讨论,不过,还是让我们先转过头来看看“生命起源辐射”说的支持者们是怎样看其他智慧行星可能的分布情况的。

恒星被划分为古老的、年轻的、能产生行星的和毫无意义的四大类,从而把出现生命的可能性缩小到人马座和武仙座的螺旋臂及其附近区域的范围内。因此,美国科学家向这一范围之外发射寻觅地外文明的无线电信号是多此一举和完全徒劳的。然而,这里对“智慧生命”存在空间范围的限定还远未结束。原始星云中所含化学元素的百分比是从生物学角度限定生命的产生和演化的硬性参数。配有自身“调料”和“配方”的有机培养基,对导致生命的基本材料——氨基酸和蛋白质形成的复杂分子化合物的出现是必不可少的。然而,尽管出现生命的“奇迹”不是某种例外,但是,有利于生命出现的总状况极罕见的巧合,对这一“奇迹”的创造毕竟是必不可缺的。

我们已知的恒星周围存在文明恒星的范例,目前还是独一无二的。看来,太阳是个独特的方位标,凭借它就能完全有理由充分地判断可能出现其他文明的宇宙区域。

此外,最大的幸运应当承认这样一个事实:我们的太阳是颗孤僻型恒星,而那些相互作用激烈的多重型恒星较之这种孤僻型恒星要多得多,而且孤僻处在跟星系螺旋臂离开一点的螺旋壁的边缘,而星系螺旋臂内适合生命生存的条件几乎没有。

在寻觅地外文明时,除限定可能出现生命的空间区域外,还必须考虑到时间要素。要知道,行星的诞生还远不是所有新一代恒星的最终归宿。这种恒星中的放射性元素“衰老”较快,当这些放射性元素衰变时,恒星所释放的能量就会渐渐消耗殆尽。所以,那些年轻的恒星只有在离开星系螺旋臂之后的形成初期,才一跃成为行星“家族”中的“统帅”。而随其之后诞生的恒星便失去产生行星的能力,因为这些恒星用于从自己“腹内”抛射行星“萌芽”的力量已供不应求。

可见,在古老的球状星团中探寻地外文明的战略,尽管在推理上有一定逻辑性,但尚无成功的迹象。在银河系氢氦型球状次星系中是绝对不存在生命的。要寻觅到同我们人相似的生命:它既符合宇宙尺度,又与地球生命同时出现,且处于和我们相同的发展阶段,那就应当在扁平次星系中,首先要太阳周围或与太阳对称的区域内,还有人马座和武仙座的星系螺旋臂中寻找。科学有们认为,考虑到探索的方法性问题,可根本改变探索的方向,缩小探索的范围,要提高探索那些与我们有智能亲缘关系的地外文明的效益。

我们是宇宙“孤子”吗

除我们之外,宇宙中还存在着其他生命吗?不仅存在,而且是整个宇宙充满着智慧生命。

应当说,能引起这一反应的并非是那些能证明宇宙智慧生命存在的无可辩驳的事实,而是我们的人类心理学。我们的智慧、我们的逻辑学、我们的洞察力和我们的激情——这一切是医治我们宇宙孤寂症的良药。的确,他们正在大声疾呼:宇宙智慧生命是存在的!我们就在这儿!他们不可能不存在。在广袤无垠和冷漠沉寂的大宇宙中,我们不能孤独,也不想孤独。让一个不知怎么和为什么来到地球上的惟一的一个人,在一望无际的地球上徘徊——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们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只要环视一下我们的周围便会发现,自然界中充满生命而且生命的形式是千姿百态的。生命在不断地出现、进化、演变、消亡、复现,然而,大自然还从不会只创造一个宇宙中的“稀世宠儿”,为什么一切都是自然的?如果没有无穷无尽的循环往复,不仅自然界中不会有生命和向前的运动,连自然界也不复存在了。

这种观点代表了地球上许多最伟大思想家的思想。古罗马著名哲学家卡尔认为,我们所能看到的这个整个世界根本不是自然界中惟一的世界,我们应当相信:在宇宙空间的其他区域里,还存在着另一些地球,那里也生活着另一些人类和动物。

著名天文学家布鲁诺曾写道:“实际上,存在着无数个太阳和无数个绕自己的太阳旋转的地球,这些地球上居住着生物。”弗雷德、罗蒙诺索夫、坎特、拉普拉斯、牛顿等哲学家、科学家和大诗人都赞同上述观点。维尔纽斯认为,生物的种子——孢子能被宇宙尘从一颗行星带到另一颗行星上,生命就是这样在宇宙中传播的。

许多个世纪以来,科学家们对“除地球外宇宙中是否还存在其他生命”的问题总一直争论不休,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人们是宇宙中惟一文明”假说的支持者们提出以下疑问:

1.如果宇宙中存在许多文明,为什么这些地外文明迄今为止不向我们地球殖民?

2.假如这种宇宙殖民化活动过去某个时候曾进行过,那我们为什么没能找到这种宇宙殖民化活动留下的明显遗迹?

还有的科学家认为,我们虽然不是宇宙“孤子”,但宇宙文明之间进行接触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之间的差距甚大,多半不能融洽。持这一观点者认为,每一种文明的生命都受时间所限,在宇宙的时间尺度上,生命是以“秒”来计算的。要使两个文明见面,必须符合以下条件:

1.两个文明中的一个必须十分发达,方能征服星际之遥;

2.与此同时,两个文明发展水平上的差距不应太大,否则他们之间的接触是不可能的;

3.两个文明之间应彼此相距很近,因为在受智能所限的期限内,以近光速的速度征服星系之遥是不可能的;

4.在两个文明的生命所能容许的宇宙时限内,这些能使两个文明接触的条件很少能够满足。

因此,持该观点的科学家得出一个结论:由于符合文明之间接触的诸要素想在如此短的“宇宙时限”内满足,实际上是不可能的,所以文明之间的直接接触也是不可能的,这一观点的支持者们说:“有可能我们有朝一日能在其他行星上发现昔日文明亡者的尸骨,但我们永远也不会实现同那里文明的直接接触。”

还有些怀疑论者认为:我们并非宇宙“孤子”,但实际上我们就等于宇宙“孤子”。美国哈尔特教授在这方面的推断是十分诱人的。哈尔特认为,其他行星可能出现生命及其发展的条件,应大体同地球上的条件相同。我们地球上适合生命的产生和生存有利的气候条件的出现,也是一种极罕见的偶然现象。我们从与我们相距149 566 200公里远的太阳那里获得能量,假如地球的运行轨道只改变5%,它就会离太阳近些,这样一来,地球就会变成一个像炎热的金星一样“温室效应”严重的炽热星球,在这种条件下,生命是不可能存在的。另一方面,假如我们目前同太阳的距离加大1%,即同太阳相距1 510 609 600公里,我们的地球则会变成一个像火星那样不可能有生命存在的冰冷星球。换言之,我们目前的地球人类是宇宙中“命悬尖桩”的“幸运儿”,可见,只要地球的运行轨道稍有改变,适合我们生存的有利条件即将结束,届时,地上的一切生命都将毁灭。

然而,这还并非事情的全部。即便在我们地球所处的这样一种极罕见的有利气候条件下,出现生命的机率也是微乎其微的。根据哈尔特教授的计算,在我们这样一个极其适宜的气候条件下,地球上出现生命所需的化学元素的化合过程的发生机率也不超过1/1037。

另据计算,在我们这样一个典型的银河系中,可能存在106颗类地行星,这些行星上的气候平衡跟我们地球上的相同,那里可能(但不一定)出现生命。如上所述,在气候条件有利的行星上,出现生命的机率会稍高一点,即1/1037,所以星系可能出现生命的几率为:1/(1037 ÷106)=1/1031,由此可得出一个结论,我们银河系恰恰是1031个星系中惟一有生命的一个星系。在如此难以想象之遥的银河系的某些地方,可能还存在着有生命的行星。银河系中文明之间的这种相距之遥,无论哪一个文明的寿命有多长,它都无法征服这一文明相距之遥。因此,哈尔特教授认为,在广袤无垠的大宇宙中,我们实际上是宇宙“孤子”。

俄罗斯著名天体物理学家、俄罗斯科学院通讯院士伊·什克洛夫斯基也是“我们是宇宙‘孤子’假说的支持者,他写道:“试图”借助现代化的射电天文学手段接收来自宇宙深处的某一些智能生物发来的信号,以此证明那里存在高度发达文明的多次尝试,已纷纷宣告失败。此外,我们还曾试图向宇宙深处发射信号,以便让那里的智能生物得知我们地球人类的存在,这一尝试目前也没收到任何回音。伊·什克洛夫斯基认为,假如我们的银河系曾经存在过高度发达的超级文明,他们在宇宙中的工程活动必然相当宏伟庞大,乃至不能不引起我们对这一“宇宙巨人”的瞩目,可目前尚无这方面的迹象。科学家们的研究和计算表明,如果某个地方真的存在智慧生命的话,他们至少与我们相距200~300秒差距,即600~900光年远。要以近光速的速度在文明的寿命期容许的宇宙时限内征服如此之遥的宇宙距离是不可能的。因此,什克洛夫斯基得出结论,我们实际上就等于是宇宙“孤子”。

俄罗斯著名天体物理学家托洛茨基教授认为,关于“我们地球可能会变成外星人的殖民地”的议论可能会使我们遭致无法估量的灾难,所以,我们应当“静坐”,不要显示自己的存在,更不要煞费苦心地急于同其他文明接触——这才是明智的选择。在我们周围100~1000光年远的范围内存在几百颗有智慧生物的星球,其中某些星球根据我们向宇宙中发射的日趋频繁的无线电波已得知我们的存在,还知道我们地球人正在试图同他们联系。托洛茨基坚信,地球同高度发达文明的接触只会给我们带来益处。托洛茨基综上所述认为,关于“地外文明不存在只是因为他们没向地球殖民”的结论是毫无根据的。这里还有另一个问题更具现实意义:外星人不为殖民目的而只为接触的目的曾否访问过地球。俄美科学家一致认为,在整个地球史上,外星人对地球的这种访问不下10000次。

否认我们能同地外文明接触的学者认为,想建立接触的两个文明,应处在大致相同的发展水平上和具有较接近的文明史,否则他们之间的接触是不可能的,因为在这些方面相贴近的可能性极小,因此两个文明之间接触的几率就更小。

实际上,存在智能悬殊的两个文明,未必能更好地相互接触。在高度发达的超级文明看来,我们地球人可能被视作某种类似昆虫的生物,或被视为更低等动物,因此,他们未必对我们感兴趣,进而对同我们的接触采取漫不经心的态度。

科学家们在上述问题上的观点基本上是一致的,但问题在于,文明的发展取决于其什么样的年龄尺度?

俄罗斯天体物理学家卡尔达塞夫和拜拉坎天文台的米尔佐扬教授认为,文明之间的这种接触可在比我们过去想象的文明年龄差距大得多的范围内进行。这两位科学家以我们地球技术文明发展史为例得出一个结论,无论是我们地球文明,还是其他地外文明,其发展都是跳跃式的。其实,我们地球人类的全部技术进步,只是最近100~200年内取得的,客观地说,我们地球技术文明史也不过200年。从火的使用和车轮的发明为开端的过去几千年的人类史,几乎没带来什么技术进步。假如把我们人类的技术发展和进步用一个曲线图来描绘将是这样的:水平轴线表示时间,垂直轴线表示人类技术进步的程度,图中曲线看上去就是一条与水平轴线平行的很长的一条水平直线,只是到了最近200年来的最近区段,这条曲线才几乎垂直上升。那么,标志人类技术进步的这条曲线还能保持这样的速度继续直线上升吗?科学家们认为,不能。他们认为,再过100~150年,人类技术进步的这条曲线将达到自己的极值点,然后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内水平延伸。换言之,100~150年后,人类技术进步的顶峰——“黄金时代”将到来,然后这种发展将停滞下来。人类处在这一发展水平上的时间将持续数千年,这时的人类还尚未为新的技术飞跃积蓄“内能”,即便是其他地外文明同样也应出现类似情形。

可见,发展史相差数万年的文明,也可能同时处在几乎同一个发展水平上,他们之间完全可以相互沟通并建立联系和接触。简言之,我们完全能同比我们古老10 000年的其他文明进行接触,请勿担心,他们是不会把我们当作小昆虫抓起来的。由此可得出一个结论“宇宙文明之间的年龄障碍”并非那么严酷,这一“年龄障碍”可能长达数千年,然而,这却能使两个文明在时间上接触的机遇和条件增加数倍。

俄罗斯学者卡尔达塞夫说:“今天,射电天文学方法向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证据:在星际介子中只发现几乎无处不有的有机化合物。我们每年都能发现处于演化过程的更新和更复杂的分子化合物。因此,我们没有任何绝对证据怀疑那些能产生生命的原始物质的大量存在。但迄今为止,产生生命的机理还尚未搞清,不过,将积累的全部现代生物学资料综合后证明,生命的出现是一种有严格规律性的理化过程……试图证明由于原子和分子的偶然相撞的结果而形成生命细胞的几率是很小的尝试是根本无法让人接受的。”

列·马特维因科教授认为,根据射电天文学资料,与旧观念截然不同的是,构成生命所必需的许多复杂的化学成分,早在恒星和原始行星形成初期就已出现,甚至可能比它们出现得更早,换言之,构成生命的化学成分的出现甚至可能比恒星和行星诞生得还要早。如果上述结论得以证实,则意味着构成生命的物质不仅不是偶然出现或罕见的宇宙成分,相反,而是构成生命的原始成分,且比其他宇宙构成物出现得更早。

因此,综合所积累的大量资料可得出一个结论,生命在宇宙中诞生的过程跟数十亿颗天体诞生的过程一样,是很有规律性的。而且,生命跟宇宙天体的诞生过程都是紧密相连和相互依赖的。所以,假如我们果真是宇宙“孤子”,那么由此而引起的震惊远远大于对栖息着许多生物的宇宙的震惊。

现在,我们研究一下“渺无人烟宇宙”论支持者提出的一个最严肃的新论据,不过,在这一论据中尚未确认我们是百分之百的宇宙“孤子”,但这一观点的支持者认为,相距最近的住人星球之间的宇宙之遥如此之大,乃至这些住人星球上的文明永远也无法征服它。

什克洛夫斯基教授认为,在我们的“附近”不可能存在发达的文明,因为其一,我们试图捕捉来自宇宙智能生物的信号的庞大计划毫无进展。其二,假如这种文明果真存在,那么他在宇宙中的工程技术活动势必浩瀚瞩目,乃至引起我们对这一“宇宙巨人”的极大关注。所以,什克洛夫斯基得出一个结论,如果宇宙中某个地方存在智慧生命,那他们同我们相距不小于600~900光年远。这就是说,这些智慧生命对我们来说似乎是不存在的,因为如此巨大的宇宙之遥对人来说永远也不会被征服。当然,这里指的不是太阳系中同我们比邻行星上的文明,而是居住在其他恒星周围行星上的文明。

托洛茨基据此写道:“这种文明能否善于显示其‘宇宙奇迹’?然而,这种‘宇宙奇迹’犹如天体工程活动的副产品一样能偶然出现……看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会观测到恒星的红外线辐射异常,其亮度的周期变化及无线电辐射扰动等现象。然而,这些现象甚至是人为造成的,但很容易被误解为自然原因。”

换言之,我们还尚无明确划分这些现象是人工来源还是天然来源的固定标准。所以,我们对所观测到的现象划定为天然来源的几率远比划定为人工来源的几率高数百万倍,进而在我们尚未证实所有观测到的现象是人工现象之前,就一直将其当成自然现象。

可以说,今天我们在宇宙中所观测到的许多现象恰恰就是人工现象,只是尚未被我们所证实。所以我们不得不将其视为自然现象。在射电天文学的历史上曾有过来自宇宙深处神秘信号的例证,但这神秘信号之谜迄今悬而未解,早在1959年,美国航空航天局的研究人员通过一颗人造地球卫星接收并记录下一种来自宇宙的神秘信号。其后不久的1960年,美国便成立一个专门小组,其任务是定期收听来自宇宙的信号。1961年初,该小组开始收听金牛座恒星区的信号,因为该星座中的一颗恒星离我们最近,许多天文学家认为,这颗恒星可能拥有一个很像我们太阳系的行星系。开始接收后几分钟,便接收到一种相当清晰的电码信号,间隔一段时间后,这种电码信号开始减弱并逐渐消逝。科学家们认为,这种信号显然是人工信号。

1928年,一个天文学家小组试图探索地外文明,他们每隔一段时间便向广漠的宇宙空间发射一组无线电脉冲信号。使天文学家惊异万分的是,他们突然接收到对所发出的无线电脉冲信号的两次回声——第一次回声信号显然是从地球电离层反射回来的,而第二次回声信号是从电离层范围以外的某个物体反射回来的,而且这第二次回声信号是在天文学家的信号发出后每间隔不同的时间后才收到一次,这一现象使天文学家百思不得其解。

几十年过去了,此谜仍悬而未解。前不久,英国天文学家德·柳宁却突然产生一个新的构想:他绘制一幅轴线图,把天文学家们向宇宙中发射的无线电脉冲信号点标定在这条轴线上。然后他又在另一幅轴线图上标定出以不同的间隔时间从宇宙中反射回来的第二次回声信号点,再将发出的信号和反射回的第二次回声信号之间的时间差分别用点的形式标定在轴线图上,通过比较使科学家们大为震惊:原来,标定的轴线图恰恰是一个犹如我们从北半球看到的那个天空中的星图。柳宁所绘制的轴线图同现在的星图相比只偏移了一点儿,这也就是星图中天体位置变化的时空差。通过计算表明,柳宁所绘制的轴线图正好是一幅13 000年前的星空图,即13 000年前从我们地球北半球所能看到的星空。这难道又是数字的偶然巧合吗?科学家们认为,这种偶然巧合的几率简直小得惊人。

为什么有的科学家会如此推断,假如我们地球人掌握了遥距无线电通信技术,可能存在的超级文明就不会将无线电送进历史博物馆作文物了,而在我们现代科学尚不知晓的某种更小的范围内进行交际?

俄罗斯科学家已证实,宇宙真空也就是物理真空,也是物质存在的一种形式。这一真空是由某些基本粒子组成的。如果我们使物理真空中的粒子裂变成最小的亚粒子,便能释放出巨大的通信能,这种通信能可以以任何数量的能量充满整个宇宙空间。俄罗斯科学家仔细研究了人类认识物质的各个阶段,这些阶段同物质存在的形式相吻合,即物质存在的形式分为9种,人类对物质的认识阶段也分为9个阶段。俄罗斯科学家认为,当今人类只认识了其中的6个低级阶段,即物质存在的6种形式。目前,我们人类正处在对场和宏观世界的认识阶段,这个所谓宏观世界是由电场、磁场、引力场(重力场)组成。电磁场属于低级阶段,是第5阶段,属于微观世界。而尚未被人类认识的还有物质存在的另外3种超微结构——即所谓“壬”世界、“芬托”。世界和“渺”世界。科学家们基于这一理论认为,如果外星人借助“壬”世界、“芬托”世界和“渺”世界这3种超微场进行通信的话,我们就收听不到外星人的通信信号了。

因此,根据上述推断和尚未破解而神秘的宇宙回声可以断言,宇宙并非是智能生物“沉默寡语的世界”,这就像从前我们曾把大洋视作“沉默寡语世界”一样,下如此断言还为时尚早。

1961年在美国举行一次世界天文学家会议,世界著名天文学家奥·斯特鲁维、卡·萨甘、弗·德里克及其他天文学家云集会议,他们经过长时间讨论得出一个一致观点:宇宙中有4000万~5000万颗文明星球在收听我们地球的信号,那里的地外文明正试图同我们建立联系和进行接触。

好吧!就让那些怀疑论者去怀疑吧!也让那些高度发达的地外文明依旧存在吧!我们总有一天会同他们建立无线电联系,然后,我们地球人类能否有一天也会征服把我们同其他文明分开的巨大的宇宙之间的地外文明使者面对面地站在一起呢?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可以断言,什克洛夫斯基教授搞错了,他认为,到达离我们最近文明的距离将不超过600~900光年远,再近也不过100光年、50光年或20光年远。我们甚至还可以推断,这个文明处在离我们最近的恒星——半人马座比邻星附近,它距离我们只有4光年远。

4光年远!要知道,地球人类发挥出自己全部的聪明才智和制造力才取得征服月球的最伟大的胜利,而地球跟月球相距也不过1光秒,即30万公里/秒。而到达我们宇宙“智慧兄弟”居住的星际和星系的宇宙之遥则为数十、数百、数千、数十万、数百万,乃至数十亿光年远。这一庞大的宇宙之遥简直难以想象。人类何时才能征服这一宇宙之遥呢?

有人认为,这是人类无法征服的宇宙之谜,因为它已超出宇宙智能生物的智能极限。大自然是摆在宇宙智能生物面前一个不可愈越的天然屏障。这一天然屏障就是光速,自然界中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过它。这已被相对论科学所证实。甚至这一观点的支持者们推断,人什么时候学会以近光速的速度飞行时,征服宇宙之遥才不成问题。假设人类能以近光速的速度飞抵中等距离的恒星,那么这也仅仅犹如一只蜗牛从地球向太阳爬行一样地慢。

完成如此之遥的星际或星系旅行,是人的寿命所无法胜任的。目前已知,时间在近光速火箭上的流失速度无法比拟地慢于在行星表面的流失速度,例如,要想飞抵仙女座星云,按照近光速飞船上航天员的“时钟”则总共需要28年时间,但要从那里返回地球,同样得需要28年时间。当航天员返回球时,地球上的时间已过去3000万年。倘若飞抵牧夫座,对近光速飞船上的航天员来说则需要38年时间,面对地球来说则已过去几亿年时间。

可见,这一征服宇宙之遥的星际旅行即便是不返回式的也永远是幻想般的。在这段时间里,地球上的进步早已向前飞跃许多,即便航天员在不久将来的某个时候从遥远的宇宙彼岸带回最新信息,它也早已过时没有多大价值,因为他们可能会带回关于那颗星球才发明车轮的信息,然而这一信息对21世纪的现代人来说已毫无价值。况且,地球上的人根本就无法同飞离地球的航天员进行联系,对地球上的人来说,作遥远星际旅行的航天员甚至已不是原来当初的地球人,届时他们再回到地球上时,已成为“活文物”了。当踏上宇宙之遥征程的航天英雄们升空之前,地球上的人会以礼炮奏乐欢送,待他们返回地球时,却成为被人们遗忘的可怜者,对谁都毫无用处,他们的命运不会比史前偶然残留下来的猿人的命运更好。

著名学者弗里德曼根据爱因斯坦相对论从数学上证明,宇宙并非是时间常量,而是变量。弗里德曼再次检验了他的计算结果,进而证实了他的上述结论。当时,弗里德曼把他的这些计算结果再次寄给爱因斯坦。时间不长,在一家学术杂志上发表了爱因斯坦写的一封公开信,信中写道:“我上述研究遭到批驳,我的计算是错误的,我认为,弗里德曼的计算结果是正确的,他使真理绽出新的曙光。”

可见,光速并非是自然界中的速度极限。速度究竟有没有极限?有的科学家认为,引力的运动速度远是光速的数百万倍。著名天文学家拉普拉斯认为,引力波的运动速度至少比光速大7~8倍。另一位学者普安卡雷则认为,引力波的速度至少比光速大18倍。若照此计算,与任何自然规律毫无矛盾之处的引力能完全可用于宇宙航行,而且未来的事业将首先是引力能航天业。届时,便可实现飞向遥远星空世界的载人飞行,而且这种航天前景实际上是无限量的。

1975年,在俄罗斯的太阳城附近,曾发生一起与上述引力能航天事件类似的事件:一个叫亚历山大的年轻人被劫持到一般飞碟形陌生的飞船里,也不知这艘飞船把他运到什么地方,那是一片沃土,也像我们地球上一样,不过在那里行走比在地球上轻松自如得多,好像体重减轻不少。亚历山大是当时时间19点被劫持走的,可是,当他被送回原处后已是当地时间22点30分,这架飞碟上的一名乘员对他说“这次往返飞行只用了45分钟。”

从上述劫持案可得出一个结论,光速是速度的最高极限的观念已很难让人接受,同时也攻破了星际飞行否定论者的一个论据堡垒。

今天看来,无论是“我们是宇宙‘孤子’”论的支持者的论据,还是星际飞行的否定论者的论据,都不能被视为无可辩驳的真理。因为UFO的现实存在可使我们得出一个结论,遥远的星际飞行原则上是可行的,人类终究会抵达甚至今天被视为幻想的神话般的那些极遥远的宇宙彼岸。

至于比我们发达数百万年的宇宙中遥远的超级文明,则没有任何根据怀疑他们的存在,很可能对这些地外超级文明来说,星际飞行已是他们远远过去的发展阶段了。想必,今天仍被我们称其未解之谜的UFO已是地外超级文明派遣来的带有某种信号和使命的星际飞行器。

宇宙生命的奥秘

1806年,瑞典化学家贝尔采留斯在法国陨落的“阿列”陨石中首次发现有机化合物,进而成为前所未有的碳球粒陨石命块收藏创始人。近百年来,许多科学家对碳球粒陨石进行有机化学研究。然而,在此期间,对陨石中有机化合物起源问题的争论也从未休止过。一些科学家认为,陨石中的有机物是非生物起源,即通过无机途径产生于无机物中。

我们会发现,当今的天文学家能列举出许多极复杂的有机化合物,它们可能是未来生命的“半成品”。这些有机化合物都是在宇宙中被发现的,它们都是无机起源。还有的科学家们认为,陨石中的有机物就是地外生命存在的证据。有关这一问题的争论迄今尚未停止。

地外生命的证据

有利于“陨石中有机化合物是非生物起源”的支持者的充分论据是这样一个事实:陨石沥青中硫、氮和氯的化合物高于地球上的同类化合物。“碳球粒中的有机物是生物起源”的支持者们从自己的观点出发,一谈到在陨石中发现很像地球石油的碳氢化合物时,便一下子用上地球石油是生物起源的理论。但实际上,关于“地球上的所有石油都是生物起源”的假说并未得到公认。此外,其中有些假说还把所有地球石油的起源同彗星碎块和碳球粒陨石等宇宙天体陨落到地球上联系到一起,不管怎样,石油碳氢化合物多半是宇宙起源。问题在于,石油中所含的元素和化合物却出人预料地在太阳系中被发现,而且其分布很广,对太阳系行星的光谱研究已证实,在土星、天王星和海王星上都发现有石油成分中的元素和化合物。宇宙探测器在金星大气中还发现碳氢化合物的大量凝聚物。在月球的环形山中也发现了如上所说的陨石中所含的那些化合物。

实际上,关于“陨石中的有机物是生物起源”的假说的支持者们,早在20年前就得到利于自己观点且有说服力的论据,在某些陨石中发现了排列有序的奇怪元素,其中包括很像地球上发现的生物体——单细胞藻类。有趣的是,在许多排列有序的元素中含有只对生物性物质表现独特的碳族,其碳原子数不详。原来,在碳球粒中发现的某些有机物具有光学活性,它们善于翻转极化的光线表面,进而在生物起源的有机化合物身上首次发现它们的光活性特点。而“陨石中有机物是非生物起源”的支持者们立刻站出来宣布,这些排列有序的分子遭到陨石陨落后在地球上的污染。

有关陨石中有机物的争论迄今仍在继续。尽管根据各方面的情况推断,陨石中含有地外生命某种残存的形式,但这尚不是最终的结论。况且,到目前为止,尚无人认为“排列有序的分子”在实验室试验过程中,某种污染进入陨石内部。许多直接从事这项研究的科学家认为,“排列有序的分子”就是被矿化的残留下来的地外微小生命物质。

在谈到“碳球粒可能是对地外生命生存”的观点有利的证据时,需补充一点:在地面上陨落的天体中,很少有如此独一无二的。迄今为止,这些陨落的天体尚未被正式认定为陨石,有时它们被称作“假陨石”。在这些陨石中,有的还被称作“铜陨石”。1931年,一块黄铜块陨落到美国的伊顿地区。1820年,一块通红的石灰石碎块从天而降,陨落到英国“艾舍尔”号船的甲板上。1925年4月11日,一颗耀眼的火流星掠过天际,一块巨大的石灰石陨落在瑞典,在这块陨落的石灰石中发现了类似海洋生物的某种残存的贝壳类和类似三叶虫动物的残留体。在“假陨石”当中,最令人惊奇的是,1820年,一大宗“天书”在俄罗斯的近波罗的斯克从天而降,著名学者T·格罗古斯给它起名叫“气生植物”。这种天降之物就是一种宇宙起源的植物体。不久,致力于这项“假陨石”研究的T·格罗古斯被同行们指责为对“天书”的化学分析有误,这同对他的许多其他学术著作的抨击没什么两样,从而导致这位年轻学者悲剧般地早逝。

这些陨石甚至成为加速同地外文明之间联系的“信使”,它们或许是最令世界震惊的其他智慧生物均可利用的联系手段。科学家确认,在某些陨石的碳球粒中发现的长有机链分子,很可能来自那些大量射向我们的某个遥远的文明。这些长有机链分子能否载有密码信息呢?

古代宇宙接触

还需指出的是关于自远古时代人类就同地外文明有过接触的“古代宇宙接触说”。这一假说的支持者正在从神话、传说、古代文化遗迹以及古世纪和中世纪的历史文献中寻找人类同地外文明接触的踪迹和证据。

遗憾的是,对世界的这一轰动一开始就伴随有“古代宇宙接触说”的观点,它把那些只具热情却知识浅薄的业余爱好者们吸引到假说中来,它几乎被视作确信无疑的结论,最终却导致最令人失望的结果。这一假说在科学家乃至大众的眼中毫无疑问是不受欢迎的。

1974年、1975年和1976年,先后在俄罗斯的卡卢加举行的第9届、第10届和第11届“科学继承和发展K·齐奥尔科夫斯基思想”研讨会上,“古代宇宙接触”说的支持者们和反对者们经过充分研讨和辩论得出一个一致结论:关于“天外来客”的假说并非是什么幻想,而是完全科学的推断。

此外,参加研讨的许多专家学者强调指出,关于“天外来客”的科学假说是可以应用的,不过,在应用这一假说对文化古迹进行分析和研究时应特别慎重,该假说创始人之一M·阿格列斯特早在1961年就强调过这一点。

从陨石中有机物的生物性到国际急进派协会发射宇宙联系信号的人工性的论据,都是关于“存在外星生命和地外文明”假说的支持者们提出的,他们把这些作为地外存在生命和智慧生物的证据,但这些推断都尚未被科学事实严格证实。寻找地外文明庞大的天文工程活动迄今毫无收效,进而无法解释是否真的存在地外文明——宇宙仍在沉默。

关于宇宙沉默(“心理真空”)的问题已引起许多科学家的关注,科学家们提出一系列推断以解释这种宇宙沉默。一些人发现了这种“心理真空”的原因在于寻觅人工信号的方法不正确。另一些认为,关于地球文明的科学技术尚不完善。还有人认为,在有人类居住的太阳系周围存在一个人造“沉默区”或“隐秘区”,况且,人类还刚刚步入自身发展的“年轻阶段”。

C·什克洛夫斯基热情地捍卫和广泛宣传处于初期阶段的宇宙生命的万能性思想,他反复检验了自己的观点后得出结论:地球生命是宇宙中独一无二的生命现象。

我们认为,这一观点必将遭到许多人的坚决反对。其实,如下论据是最富有实质性的:第一,不应把技术文明暂时存在这一可能性观点视作其发展中一成不变的定律;第二,“类地”文明是可能存在的,但却是另外一个样子。

C·什克洛夫斯基在最近的一次证明他关于“任何技术文明存在的暂时性”论断的讲演中,提出关于“智慧生物是生物演化走进死胡同的一个演化分子”的论题。

他认为,人的智慧是在自然界演化过程中的一种“发明”,由于在发展地程中发育过剩,从而使这一生物物种走进演化的死胡同。从这一意义上讲,可把人的智慧同中生代爬行动物的犄角和甲壳或剑齿虎那奇大无比的獠牙相比较。

这自然会使人们如此类推:目前处于高级演化阶段的人类物种智慧上的发展过程和对其自相矛盾的运用,是标志着物种本身将面临下一个演化的死胡同?人类大量储存核武器以准备自我毁灭生存环境——这是不是人类由于发展过胜的一种自杀运动?归根结底,这种演化的死胡同能否是宇宙中智慧物种一个可能的演化分支?——这自然可用以解释宇宙沉默喽!

科学家们认为,宇宙中缺少轰轰烈烈的、奇迹的这种沉默,是任何一个地外文明在宇宙中进行扩张时制造假象的一种必然。

科学家们提出一种观点,基本粒子是通向毗邻、膨胀、紧闭或振荡的宇宙的微小通道,我们所处的宇宙就是这种宇宙,它也像一个基本粒子。

俄罗斯科学家院著名学者M·A·马尔科夫院士认为,在星系和神秘类星体那活动异常激烈的核心中所发现的惊人的能量释放,可能就同自然或人为的物质湮没和反物质有关,这进一步证明了在我们的假闭合宏观世界和应该毗邻的假闭合反物质世界之间发生和发展直接有效的实体和物质性接触是完全可能的。

人类是宇宙之子

作为在宇宙中诞生和生息的生物体的人是由宇宙物质造就的,因而也受宇宙规律的支配。同时,人又是有高度组织性和有思维的宇宙物质体。如果宇宙创造了以人为代表的智能物质,那便可合乎逻辑地推断,整个宇宙是由思维物质构成的。

这一有组织的宇宙物质体完全不该让人繁生,因为它可能已有无数种形式,大概,其思维和实现思想的方法都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因此,可合乎道理地推断,宇宙中可能存在有思维的构成物或生命的许多形式,它们的特性与我们人截然不同。

天空和海洋出现在各种怪异现象、光怪陆离的“云朵”、“UFO”以及载有类人生物的光球——这一切都可能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

还有另一种可能性不容忽视:宇宙能,其中包括太阳能,都可在近地宇宙空间形成各种全息图像,这一结论是根据专家们的全息摄影的假说得出的。

美国心理现象工程技术专家认为,全息模型或校正模型的实质在于,宇宙中的信息并非像我们习惯认为的那样仅限于在空间和时间和范围内形成,就其实质而言,是人的意念所支配的频率振幅结构所进行的一种“傅立叶校正”,以便调整信息使其变成人们习惯的形态。在这种情况下,由我们实验的基本方位坐标组成的时空坐标就直接面为可利用的有序参数了。例如,一个线团如果处在我们已习惯的三维空间,我们看上去它就是一个球形。线团如果处于二维空间,它就是这个线团的球形截面,我们看上去它就是椭圆形剖面线的组成图形。这种方法可应用于载程技术的实践中:把复杂的三维零件变成平面图上的三维图形(即零件的图形是一个二面投影图)。否则,人就无法将准确的图形绘制在一张平面纸上。现在让我们想象有一个参数少的空间,但不是四维空间。

这样一来,便可照此推断,我们所看到的这个想象中的“天空”实际上完全是另外一个模样。由此可见,我们的意念可借助上面所说的“校正”穿越时空的任何部分,获得有关信息,它还能以某种特殊的形式解释信息。

根据维纳茨基的“智力圈”学说,由此可得出一个结论:宇宙空间本来就存在一个监控宇宙智能发展的永久性天然系统。实际上,各种特异现象都是太阳能和生物能在地球磁场条件下,经过复杂的相互作用而产生的,它们还能在人的意识中引起时空移位,空中出现过去或未来的事件以及同已故者“接触”的事件,都是它们的表现形式。

一门新学科——心灵动能学的奠基人普里戈任认为,UFO和类人生物就是一种等离子体构成物,它能使自身组织达到可视为生命体和智能体的最高程度。

卡兹纳切耶夫院士在这方面的研究计划中提出一种重要假说:如果第一个智能生物发现他是银河系中孤独而惟一的智能生物,他就会试图将“生命的种子播种到其星球周围的其他天体上”。为此会出现一些诸如“智能生物自身复制”的方案,其中一种方案可能是,微生物“使”将成为银河系第一批人类借助基因工程创造的人工生物“产品”。这样一来,星系的操纵者便可把对生命体的演化和发展有密码基因的这些基因工程“产品”传播到宇宙空间的诸天体上,在这些基因工程“产品”中还包括这样一些智能生物——对星系操纵者在宇宙中发出的信号具有超敏感性。

如果“宇宙大爆炸”假说成立的话,那毫不例外,明显不同于核蛋白生物体的各种能量物质千奇百怪的生命形式也该成立和被人们所接受。该假说认为,地球上不仅存在许多其他形式的生命体,而且这些光怪陆离的生命体还是相互依存的——它们不仅能独立存在,还能同时存在于同一机体内,即分子生物体可与场的生命形式并存。这一观点同费多罗夫和齐奥尔科夫斯基的学说完全吻合。

俄罗斯杰出哲学家费多罗夫认为,它们不仅能以生物体的形式存在,还能以其他形式存在,而且生物的各种形式由于处在各自不同的发展阶段。所以它们还能同时并存,其中包括那些生命形式完善的永生的高智能生物的代表。

齐奥尔科天斯基在他的《宇宙一元论》一书中阐述和创立了这样一种思想:“宇宙中高级生命的传播多半是通过繁衍和移民的途径来实现的,并非像古典人文学认为的那样是本星球自然产生的”。齐奥尔科夫斯基在他的另一部著作《宇宙的意志,未知的智能》中强调指出:“在高级星球上诞生的高级生物的智慧和强盛是通过他们的后代传播到其他星球去的他们能预见行星的爆炸、太阳的熄灭,还能从那些即将发生宇宙悲剧的毁灭地迁移到其他安全地方。他们的意志几乎就是宇宙的意志。”

俄罗斯科学院通讯院士H·C·卡尔达索夫对地外文明的可能发展水平进行了分类,宇宙文明分为三类——已掌握本行星能量的文明;掌握了自己恒星能量的文明;掌握了自己所在的整个星系能量的文明。

“阿波罗”登月谜事迭生

俄罗斯权威学者瓦·法门柯坚信:早在1000多年前月球就已成为外星文明的基地。

自1879年英国皇家天文学会发布关于月球上发现奇异的闪光和几何形状规则的物体的消息后,有关这方面的报道就从未间断过。仅两年时间,该天文会就发现月球上出现2000多次怪异现象。天文学家通过对这些怪异现象的研究仅得出一个结论:月球上有人正在建造某些设施。

早在20世纪50年代,世界各地的许多天文台发现,在月球地势较低的平原地带出现一些奇特的圆顶状物体,截止到1960年,共发现这种圆顶状物体总数超过200个。

以前,天文学家只能观测到月球表面。早在20世纪60年代,天文学家在月球明亮部分曾观测和记录下300多次异常运动物体的活动,这些物体呈光点、三角形、十字形、排气状和缓慢的分支延伸状等。日本天文学家也曾一度发现和拍下月球上出现的不明飞行物,这些飞行物的直径足有几十公里。

1970年1月6日,美国航空航天局发表了“阿波罗”号系列月球飞船探月飞行时获得的全部资料。美国科学家在对这些月球资料其中包括图片资料的分析和研究后确认,月球上发现一些大型机械装置,其中绝大部分机械装置已被废弃,但有部分机械装置仍在继续工作。科学家们对月球的环形山地带的观测表现出浓厚兴趣,从这一地带的月面照片上能清晰地发现,这里有一些“X”形大型设施,它们好像在环形山的斜坡上进行某种施工作业,并将施工过程中产生的残余砂土喷射到环形山的另一侧。

从月面照片看,除发现那些机械装置外,还发现圆柱形、圆形、八角圆顶盖形和几何形状规则的大型设施。早在19世纪末,在月球危海地区就清楚发现2层楼和3层楼高的直角形建筑,在哥白尼环形山谷中还发现三角形设施。

须知,从月球照片上的发现是微乎其微的,特别是要看到我们所想看到的那些月球上的真正秘密。人类渴望登上月球最终揭开那里诸多的不解之谜,然而,人已登上月球,在那里又有些什么重大发现呢?美国登月航天员格尔顿回忆说:“当我们掠过月球时,一群银白色闪光的飞行物从我们身边飞过,很显然,这不明飞行物装有神奇的发动机。”

美国航空航天局证实,共有25名参加“阿波罗”月球考察计划的美国航天员遇见过UFO。美国“阿波罗—8”号、“阿波罗—10”号、“阿波罗—11”号和“阿波罗—13号月球飞船共记录下186起月面出现的变换不定的怪异现象。

有关月球之谜的许多照片直接来源于美国航空航天局,这些照片表明,月球上存在早已销声匿迹的未知文明的古城遗迹。俄罗斯“月球—6”号探测器和美国“阿波罗—10”号、“阿波罗—16”号飞船拍下的月面照片都显示出:在月球危海中的一个被毁坏的透明圆顶盖的下方有一座月球古城,从地球上看,它处在月球圆面的上部地区。

1967年,在英国“阿波罗—11”号飞船载人登月飞行之前。美国月球飞船曾拍摄了月球的许多黑白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月球乌凯特环形山地区照片,照片上明显出现一个3公里高的巨大阶梯式建筑群,它外表看上去像一座塔楼风格的城市。使科学家门大为震惊的是,在距这个阶梯式建筑群不远处还发现几座高11公里的塔式建筑。研究人员立刻对这些月面照片进行计算机配光分析,对月面塔式建筑的详细分析结果表明,照片上显示出塔式建筑轮廓的最亮部分并非是月球表面在日光作用下的幻影产物,而是物体的本来面目。研究人员对照片上的塔式建筑图像采用内析法的研究结果表明,这些塔式建筑是用水晶状晶体透明材料或类似玻璃钢一样的材料建造的,建筑物表层就是用这种奇特的透明材料大面积镶覆的,从而形成独特的几何形状。科学家们认为,迄今屹立在月球上的这些透明状垂直塔式建筑是几百万年前被遗弃的。究竟是谁和为什么建筑这些月球塔城?要知道,乌凯特环形山恰恰坐落在月球永远朝向地球一面的中心区距地球最近点上。

1969年7月16日清晨,载着“阿波罗—11”号飞船的运载火箭,在美国肯尼迪航天中心39A发射台点火升空。几小时后,飞船进入飞向月球的预定轨道。飞船上的航天员恩·阿姆斯特朗、姆·克林兹和兹·奥尔德林向地面报告:他们驾驶的飞船受到某些神秘“光球”的严密跟踪,所以,它们迫使“阿波罗—11”号飞船多次改变航线。

1969年7月20日,“阿波罗—11”号飞船在月球静海地区着陆后,美国休斯敦航天中心收到飞船的报告,并将航天员这一直接来自月球的报告向全世界进行了实况转播:“我看到月球上新出现许多小环形山,它们的直径约6~15米,在离我们约0.8公里的地方还发现很像坦克留下的履带辙迹……。不久,这里又出现一些巨大的神秘物体,它们就在环形山的那侧。这些怪物好大好大!天啊!他们正在那里监视着我们!”突然,数百万美国电视观众听到很像火车头呼啸和电锯工作时发出的奇怪声音。这时,美国航空航天局负责人对着麦克担忧地问:“你们是否有把握同他们联系上?”飞船上的航天员检查了一下无线电发射机,他们明显发现,这种神秘信号来自另一个地方。于是,航天员阿姆斯特朗改用另一个频道同休斯敦航天中心进行联系:“这是什么?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这究竟是什么?”就连美国航空航天局的负责人对月球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出现什么异常?也一无所知。

又过了5个小时,当紧张气氛有些缓和时,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终于决定走出飞船,但在他们离开飞船之前提醒留在飞船上的克林兹:随时准备迅速逃离月球。可出人意料的是,阿姆斯特朗在飞船出口给卡住了好半天。这时,地球上的电视观众能听到从太空中传来一阵子呼呼的喘息声和嘈杂声,最后终于听到航天员阿姆斯特朗沿飞船舷梯登上月面的脚步声。“阿波罗—11”号飞船在月球上的着陆地点距萨宾环形山约100公里,美国天文学家哈利斯和克罗斯曾通过地面天文观测在这一环形山附近发现过浅黄色闪光。登月美国航天员在着陆地点发现,这里的部分土壤被烧熔过,但这并非是登月飞船着陆发动机所致。美国研究人员格尔德教授对从月球带回的这种被烧熔的土壤进行化验分析和研究后认为,这些月球土壤至少在10万年前被一种亮度大于太阳亮度100倍的大功率能量射线流击射过,其连续受击射时间达10~100秒钟,不过,这一土壤熔化的地域范围不大,似乎这种未知的能量射线流在与月面相距很近时对其发挥作用的。但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这绝非是陨石撞击留下的痕迹,因为那里没发现陨石坑。美国航天局在下一次登月考察时,在月面发现另一种与这种烧熔土壤有些相似的物质,土样被运回地球,经化验分析发现,这种物质的熔化性能十分奇特,它是一种由烧结后凝聚而成的玻璃颗粒组成的物质,要知道,玻璃的熔点约1500℃

1967年,电视现场直播美国登月飞船在月面采集月岩标本的镜头,观众们从电视屏幕上清楚地发现,在一种未知的神秘力量的作用下,登陆飞船着陆器上的取样机铲斗中的土样曾几次脱落,令人费解的是,当月面上的摄像机拍摄取掉机采样未获成功的镜头时,摄像机无论用什么速度拍摄都未获成功:在一个镜头中取样机中有土样,而在下一个镜头中取样机中却没有土样。这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风”在作祟?这不可能,因为月球没有大气层,风从何而来?难道发生了月震?这更不可能,因为登月飞船上负责此项检测任务的测震仪传感器并未记录到月震,飞船上的摄像机也纹丝未动。

1969年11月14日,“阿波罗—12”号飞船飞向月球时,那些发光的不明飞行物多次绕道而行,在远处跟踪飞船,进而使“阿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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