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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1-25 23:3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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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编委会

出版社:北京艺术与科学电子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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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具推理性的侦破故事(4)

世界最具推理性的侦破故事(4)试读:

一级逃犯勃爱斯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姆波克联邦监狱。

这时已是沉沉深夜,除了狱卒的皮靴声在监狱内“咔,咔”回荡外,整个监狱一片寂静。在一层的一间囚室里有两张床,其中一张空着,另一张上躺着一个犯人。发出一阵“呼呼”鼾声已然熟睡。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这是狱卒的例行检查。一束手电光从监视孔打了进来,在牢房内闪了一下又立即消失了。随后脚步声又慢慢悠悠地由近而远去了。这时,那个熟睡的犯人竟一骨碌爬起来,弯下腰从床铺底下取出两截一头弯曲的钢筋夹在腋下,然后蹑手蹑脚地溜到门边,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的钢片,拨弄起牢房的门锁来。不一会儿,就听“咔”的一声,锁开了。他凝神听了听,觉得没有危险,便推开门冲了出去。他顺着墙根溜到了监狱的大墙边。蹲在那儿等了一会儿,趁岗楼上的哨兵转过身去的一刹那,他迅速窜过了监狱前的一片开阔地,来到一堵比周围矮了一截的院墙下。他用钢筋的一头搭住墙垛,两手抓住这头,脚下一用力便飞身越过了狱墙。他用同样的办法又翻过了一道墙,监狱外就是南加利福尼亚的原野了。他迅速跑过一条公路,钻进了一大片矮树林中,消失在一片夜幕之中。

半小时之后,洛姆波克联邦监狱警铃大作。监狱铁门徐徐打开,数辆警车响着刺耳的警笛沿公路飞驰而去。

10分钟后,加利福尼亚州联邦调查局电脑显示屏端上出现了逃犯的有关情况:

克里斯托弗·约翰·勃爱斯,男,28岁,加利福尼亚人。被捕前曾担任波茨精密机械公司的通讯事务员。该公司是一家国防承包公司。勃爱斯利用职务之便窃取了大量有关导弹生产的绝密情报并卖给了日本的一家商社,获利2000万美元。他于1977年被捕并以间谍罪被判处40年徒刑。

当年逮捕勃爱斯的是加利福尼亚州联邦调查局,但这次他们却爱莫能助了,因为不久以前追捕逃犯的任务已由联邦调查局转到了法警队的身上。他们能不能胜任呢?很多人表示怀疑。

两个月过去了,勃爱斯如泥牛人海,踪迹皆无,上级从新奥尔良办事处调来了43岁的恰克·库弗勒担任执行组主任,他是个出色的法警,一门心思地扑在了侦破工作上。

不久,恰克·库弗勒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在会上他向新闻界谈了法警队目前的困难,希望能得到新闻媒体的支持。记者们的反响甚好。第二天,当地各大报纸和电视上都出现了勃爱斯的照片和通缉令。为了得到广大公众的帮助,库弗勒还特地设了举报专线,而每天收到的举报电话竟多达几十个:有人称勃爱斯正在圣弗朗西斯科的大街上散步,同时又有人看见勃爱斯登上了飞往纽约的班机……在库弗勒的地图上已经标出了一大堆地名:西雅图、洛杉矶、达拉斯、丹佛等等,每个举报人都声称自己看到的肯定是要追捕的逃犯。库弗勒对这些举报电话既信但也不能全信,他只好疲于奔命了。

难道勃爱斯上天入地了?

就在库弗勒一筹莫展的时候,在华盛顿州奥林匹克半岛西北角的海狸村,来了一位自称赛恩·汉尼赛的年轻人。此时此刻,他正坐在小酒馆里悠闲地喝着啤酒。他不是别人,正是逃犯勃爱斯。

酒馆里的气氛很温馨,酒精使勃爱斯感觉有点飘飘然。是该休息一阵了,他心里这样想着。经过一年多来的东躲西藏勃爱斯感到有些厌倦了。如今,他总算凭借在路上打工和抢劫来的钱财在海狸村安顿下来。他租了一艘捕鱼船,并雇了一个名叫沙利文的帮他开船。“没有人会知道我躲在这儿,现在一切正常,那帮蠢猪休想抓住我”,想到这儿,勃爱斯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库弗勒的日子相当艰难。一年过去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而记者们的追问,老同事的询问和来自上级的压力令他疲惫不堪。

就在库弗勒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时刻,一天晚上,有个自称杰克·普洛塞的人打电话给科罗拉多州联邦调查局,称他知道勃爱斯躲在哪里。但他要求调查局保密并给他一笔酬金。科罗拉多州联邦调查局答应了他的上述请求。杰克·普洛塞称勃爱斯现在住在华盛顿州的海狸村,化名赛恩·汉尼赛。普洛塞自称是勃爱斯的朋友,本不想检举他,但当他得知勃爱斯是因间谍罪被捕并越狱潜逃之后,他决定告发。

科罗拍多州联邦调查局接到这一重要情报后,迅速通知了丹佛法警队。丹佛法警队的涅夫和州联邦调查局的工作人员找到了那个普洛塞,并拿出六张与勃爱斯长像相似的人的照片及勃爱斯本人的照片,普洛塞准确地辨认出了勃爱斯。

库弗勒详细研究了上述情况并做了周密的部署。一张追捕勃爱斯的大网悄悄张开了。

当天夜里,涅夫和普洛塞从丹佛直飞西雅图。经彻夜研究,决定由法警队和华盛顿州联邦调查局联合行动,具体行动步骤由法警队负责。首先要确定的是勃爱斯是不是还在海狸村。对此,普洛塞坚信不移,他认为勃爱斯要么住在海狸村的沙利文家里,要么就住在捕鲑船经常停靠的拉普施村。该村在海狸村以西27公里处。

第二天一早,联合行动小组就乘联邦调查局的飞机启程去海狸村,两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目的地。

下午3点左右,拉普施渔村的小码头来了两个穿着旧花衬衫、戴太阳镜一副休假放松打扮的两个游客。个子较高长着长方脸的那个就是涅夫,另一个是他的助手。两人在码头悠闲自在地溜达着,镜片后的眼睛却机警地扫着每一艘船。“在那儿!”助手用胳膊捅了涅夫一下。这是一条破旧的拖网捕鱼船,有9米多长,船头用紫色油漆涂上了“紫罗兰”字样。这一切都与普洛塞提供的情报相吻合。“上去看看!”涅夫正准备走向这艘船,一个白发老头径直向他们走来。“你们干嘛?”老头问道。“我们是来渡假的,想出海去钓鱼。”涅夫转过身对老头说:“请问您是船主吗?”涅夫边说边用手指着“紫罗兰”号。“不!船主好像叫赛恩,他上周去蒙大拿了。你们有事就去找沙利文,他在替赛恩看船。”

正说着,老头朝远处正向涅夫他们走来的一个粗壮结实的中年汉子喊道:“喂!沙利文,快过来,这两位先生想找你。”

待沙利文过来后,他们很客气地和他打了招呼,又问起租船的事。沙利文说租船的事他不能作主,要等赛恩回来。涅夫不露声色地问赛恩可能什么时候回来,沙利文摆了摆手表示不知道。为了不打草惊蛇,涅夫和沙利文又瞎聊了一会儿,然后带着有点遗憾的神情告辞了。

几天后的上午,一辆凌志客货两用车驶进了拉普施村。车上走下来一男一女,男的名叫汤姆·罗素,长得虎背熊腰,自称来自西雅图;女的叫苏·帕炽梅莉,是个一头金发长着碧兰色眼睛的漂亮姑娘。他们俩的真实身份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

两人一下车就直奔村里一家小旅馆,在那里碰到了涅夫。汤姆假装向涅夫打听事情,涅夫趁机通知他勃爱斯不在此地,让他们速到海狸村去。

一小时后,汤姆和苏就出现在海狸村的熊湾酒馆。据普洛塞说,这里是勃爱斯常来的地方。但此刻的酒馆里没有勃爱斯。网已经张开,现在则需要耐心等待猪物的出现。

专案组的中心设在昌克斯镇。该镇和海狸村、拉普施村恰好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就在涅夫等人在海狸村和拉普施村张开大网的同时,库弗勒也在西雅图忙碌着,他必须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个自称赛恩·汉尼赛的人确实就是勃爱斯。

从熊湾酒馆的赊帐登记录上,警察秘密设法取来了赛恩·汉尼赛的签名。经笔迹鉴定专家辨认,这个签名的笔迹的确是勃爱斯的。

同时,蒙大拿和爱荷华两州的联邦调查局也转来了用隐蔽摄像机拍下的罪犯照片。这几张照片中的罪犯都是大胡子,戴墨镜,凭感觉可以断定是一个人。但档案上的勃爱斯却没有胡子。库弗勒叫人在勃爱斯档案照片的基础上用素描的方式添上胡子。这样一对比,两张照片上的形象就很相象了。不过,库弗勒还是不放心。

据普洛塞说,勃爱斯曾在爱达荷州买过一辆旧福特车。那么他就该有行车执照。很快,爱达荷州签发的执照存根送到了,上面贴的照片恰好是勃爱斯斯以前的旧照片。没错!就是他。

这一天下午,沙利文晃晃悠悠地踱进了海狸村的熊湾酒馆。“喂!老板!给我来一杯啤酒。”沙利文大声招呼着酒店老板。“沙利文!最近你到跑儿去了?”“拉普施。”沙利文呷了口啤酒,头也不抬地回答说。“你猜我今天在安吉利斯遇见谁了?”“谁?”“你的朋友赛恩,他从蒙大拿回来了,好像还发了点财!”

沙利文和酒店老板的对话全都被坐在不远处的汤姆和苏一字不落地听到了。他俩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依然不动声色地坐在那儿喝酒聊天。等沙利文走后,两人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出门上了汤姆的车。

走上公路汤姆的车向着安吉利斯港方向驰去。苏打开无线电对讲机,向行动组通知了有关情况。

行动组组长接到汤姆和苏发来的情报后迅速通知了涅夫和在西雅图的库弗勒。

19个月的努力就要有结果了。库弗勒连夜乘直升飞机赶赴安吉利斯。

第二天,在安吉利斯港红狮湾岸饭店的一间客房里,库弗勒、涅夫等人仔细地制定逮捕方案。最后他们一致决定暗中追查安吉利斯港里勃爱斯可能藏身的每一个角落,缩小包围圈,同时在安吉利斯港周围的公路上设置检查哨,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勃爱斯抓捕归案。

而此刻的勃爱斯正在安吉利斯港英林匹亚公寓的一个破旧的小屋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再过4周,他就可以从皮尔森飞行学校拿到飞行证书了,到时候他就可以开着飞机远走高飞了!可他哪里知道,如今他已插翅难逃了。

库弗勒把联合行动小组的人分为四组,每组两人,由一名法警和一名联邦调查局特工组成,每组负责调查安吉利斯港一个区的情况。

这些联合行动小组的成员装扮成在酒吧一坐就是半天的酒鬼,在街上到处溜达的闲人,在公园野餐的大学生以及到处寻找廉价旅馆的小夫妻。

两天后的一天晚上,行动小组成员之一的狄格拉和另一位警官开车沿安吉利斯的主要大港巡视。8点30分,狄格拉觉得有点饿了,他提议去买个汉堡包。

他们的车子停在一个卖汉堡包的摊子旁,对面还停着一辆旧福特车。就在狄格拉伸手去关车灯的瞬间,他无意之中瞥了一眼对面车子里的人。一下子,他怔住了,在明亮的车灯照射下,勃爱斯正坐在对面的车子里。勃爱斯似乎没有看到他们,他正摇头晃脑地,边嚼着口香糖边随着车内收音机插出的摇滚乐哼哼叽叽。

狄格拉迅速镇定下来。买完汉堡包,他把车倒了出来,七拐八转,停在了那辆旧车的斜后方。

狄格拉迅速把这一情况用对讲机向库弗勒作了报告。几分钟之后,联合行动小组的车就聚集在了勃爱斯车的周围。

苏·帕尔梅莉从车窗里探出头去望了望旁边旧车里的人。那人正嚼着口香糖,好像还冲着苏笑了笑。“没错,就是他,”苏低声说。

坐在后边的库弗勒拿起无线电话筒轻声说:“开始行动!”

立马,几辆车的车门同时打开,5位法警和特工手持枪械跳了出来。勃爱斯一见到有人持枪向他冲上来,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很快意识到已无路可逃,只好呆在车里束手就擒。

狄格拉伸手打开旧车里的勃爱斯的车门,枪口直指勃爱斯的太阳穴。“把手放在方向盘上!你被捕了!”狄格拉命令道。“出来吧!勃爱斯。”走上前的库弗勒和颜悦色地说。

勃爱斯沮丧地垂下了头,只好听任狄格拉把他的双手铐了起来。

在被押上警车的时候,勃爱斯问了句:“你们是什么人?联邦特工?”“不!是法警!”库弗勒骄傲地答道。

遗嘱的要求

一天中午,有个名叫佳森·加里德布的人来拜访私家侦探查尔斯,说有人告诉他只要找齐三个姓加里德布的人就可以获得一笔价值不菲的遗产。他害怕这里面有什么陷阱,所以来请查尔斯帮忙。查尔斯告诉他让说此话的人直接来找他。

不久,一个自称约翰·加里德布的律师来找查尔斯。这人虽然一副英国绅士打扮,但一张口说话,却夹杂着许多地道的美国俚语:“那个佳森来过了?这简直是多此一举。不过,这件事的确是十分蹊跷,难怪他不相信,换了我,也会起疑心的。”

查尔斯觉得约翰挺有意思的:“你能不能把事情讲得清楚点。”“好吧。你大概听说过一个叫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加里德布的富翁。对自己拥有这么稀有的姓他十分得意。他没有什么亲人,对一个朋友的儿子约翰,视为己出。就指定约翰做他的遗嘱执行人。老头的遗嘱,你大概未听说过,他要凑齐三个姓加里德布的人,每人就能获得价值500万美元的遗产。后来,大富翁得病死了。约翰为了执行他的遗嘱,从美国跑到英国,只找到佳森一个姓加里德布的,现在只要能再找到一个姓加里德布的人,他们就可分享大笔财产了。现在,我一想到那笔遗产,心里直痒!”

查尔斯点燃一根香烟,香烟从嘴里吐出一个烟圈,他在考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约翰·加里德布试探地问道:“大侦探,你有没有兴趣帮我找一找,我会付你一大笔佣金的!”

查尔斯笑着回答说:“试试看吧!”

约翰走后,查尔斯对这件事依旧理不清头绪,他便让助手利生去回访佳森。

佳森是个收藏家。整天呆在家里欣赏自己的收藏,很少出门。他所住房子也像个收藏品,陈旧而庞杂。

他们正说话时,约翰·加里德布律师突然来访,他还带来一张报纸。报纸上有则广告,登广告的人叫爱华德·加里德布。约翰喜出外望地说:“瞧,我们终于找到了三个人!”

佳森也很高兴,说:“但愿真的能得到这一大笔财产,虽然我不是贪心的人,但这笔钱可以彻底改变我的生活。”

约翰说:“那个登广告的人也是英国人,我觉得佳森和他比较容易沟通,而我是美国人,或许他是不会随便相信一个外国人的。查尔斯先生,你说对吗?”查尔斯还在看那则广告,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佳森无可奈何地说:“看来,我只好自己去找爱德华·加里德布。”

约翰见佳森答应去找爱德华后,心满意足地告辞了。

查尔斯随后也走了。他去警察局和房产经纪人那里跑了一趟,主要是了解佳森的那所房子以前的住户是干什么的;查尔斯又仔细询问警察局,监狱里最近释放了哪些罪犯。看来,查尔斯已经对什么事起了疑心。

深夜,查尔斯和利生又来到佳森的屋子,此时佳森已经到外地去找爱华德·加里德布了。

利生抬腿就要进房间,查尔斯一把拽住他,压低声音说:“别莽撞,佳森不在家,怎么他屋里还亮着灯?”

还未等查尔斯说完话,突然只听“砰”“砰”两声枪响,两颗子弹从他们的头顶上呼啸着飞过。

利生连忙拔出枪,朝屋子里还击,双方展开一阵枪战。

查尔斯拐到房后面,从窗子里跳了进去。他提着拐杖,悄悄向屋里的那个人摸过去,然后抵住房间里那个人的腰间,吼道:“不许动,把枪扔了。”

这时,利生也冲了进来,他们一看,开枪者不是别人,正是约翰·加里德布律师。

查尔斯冷笑两声,“你能造假钱当真钱花,那我就用拐杖当枪使!”

约翰头一昂,诡辩道:“我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利生见约翰满脸不服气,便狠狠给了他一拳,把他击倒在地然后,找到一根绳子,将约翰捆了个结结实实。

查尔斯拍拍身上的灰,说:“佳森是个收藏家,地窖里有台生了锈的印钞机,我看你就是冲它来的。”

原来约翰实际上是伊万斯的化名。他编造那个加里德布继承财产的故事,是为了支开佳森好窃取这套印钞机的设备。

事后,查尔斯告诉利生,他开始只认为是一则传奇故事。但当他研究过广告之后,发现其中的许多句式是美国式的,他就怀疑广告是约翰捏造的,后来他又找到了房产经纪人,发现佳森的住房,5年前出租给一个假钞制造者住过。后来这个家伙被抓进了监狱,这个人就是伊万斯。伊万斯刚被释放出狱,想拿回印钞机好东山再起,便编了个遗产故事使得佳森险些上了他的当。

孤胆枪手

故事发生在美国淘金潮时代。在美国西部的边远小镇哈德里,警长多恩正在同新娘艾米举行婚礼,多恩打算在婚礼后按上级命令调往他处任职,谁知危险正一步步向他逼近。“警长,电报,电报……”小镇电报局局长举着电报面无人色地闯了进来。

多恩看了电文,不觉一怔。新娘艾米忙问发生了什么事,他默默地说:“杀人魔王乔丹回来了。”

几年前,警长多恩趁这帮匪徒内讧之机,抓获了匪首乔丹。乔丹被判了无期徒刑,并被送到监狱。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他竟越狱逃出来,而且像头被激怒的恶狼,发誓要杀死多恩。

于是,大家都劝已离任的多恩在新警长没到任前赶快离开。多恩沉思片刻,答应了。人们目送远去的马车,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走了一段路,多恩突然勒住马,回头对艾米平静地说道:“我是警长,不能撒手不管,你先到旅馆里呆着,等我胜利归来!”

艾米紧握着多恩的手说:“我已宣誓成为你的妻子,我有义务帮你!”

这时多恩反倒冷静下来,他首先想到的是召集人手,商量对策,希望能借助大家的力量打败乔丹。他马上回到自己的警长办公室,没料到和正要逃跑的法官梅特撞了个满怀。

梅特急急忙忙地说:“快逃吧。乔丹杀回来了,他非把我也杀了!”

多恩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决定去酒吧找自己原来的部下。

当多恩踏进酒巴大门时,胖胖的秃顶老板正在对酒客们说:“我敢打赌,乔丹不用5分钟,就能干掉多恩。”

多恩听后不禁大怒,一腿将老板踹翻在地,然后用火一样的目光扫视着每个人的脸,说:“为了对付匪徒,现在我急需帮手,有多少要多少……”

沉默,酒吧里所有的人都低下头,没有人吱声。突然有人喊道:“是谁把乔丹放出来的,你就去找谁好了!”

直到此时,多恩才明白,他面临的是孤身奋战。

这时,人高马大的乔丹正满脸杀气,接过从匪徒米尔特手里递过来的两把左轮手枪,恶狠狠地向小镇杀来。

多恩警长看见小镇上的人都见死不救,知道寻求帮助是不可能的,要想活只能靠自己,多恩仔仔细细地检查了自己的武器装配。

多恩拎着手枪,离开酒吧,孤单而又倔强地出现在大街上,沿着街边慢慢朝前走,正好看见乔丹一伙迎面走来。多恩连忙就地一滚,躲到墙角里,射出一颗子弹,冲在前面的匪徒米尔特被击中了。听到第一声枪响,被多恩劝进马车车厢中的艾米呆不住了,她疯狂地跳出马车门向镇上奔去。街心横着一具尸体,她以为是多恩,便泪流满脸,扑上去痛哭起来。

匪徒乔丹愣了。突然来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便以为是米特尔的情妇,就挥着手,大喊:“快躲开!”

艾米把米尔特翻了个身,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不由一惊,立即藏到了墙根。

街上,激烈的枪战正在进行。匪徒们两面夹击,子弹雨点般射向多恩。多恩且战且退,躲进了一户人家的马厩内。

乔丹一声狂笑,找来3盏油灯掷了过去,刹那间,火苗腾空而起。多恩打开大门,将受惊的马赶出马厩,撞得乔丹一伙仰面倒地。多恩趁着混乱夺路而逃。

一个匪徒冲到前面,却被多恩一枪击毙。

多恩跑进临街的一家酒吧,伏地射击。另一个匪徒躲到暗处朝他放冷枪。

惊慌的艾米躲到警长办公室,当她向外偷望时,看到匪徒离她不远。艾米迅速地从墙上取下一支枪,扣响扳机。“砰!”那个匪徒应声倒地。

多恩感到惊奇,不明白谁在暗中帮助他。

乔丹看到了这一切,他突然冲进警长办公室,一把扭住艾米,用她的身体掩护自己,推着艾米向酒吧走来。

多恩真想开枪,但又怕误伤了自己心上人。忽然间他瞥见一个酒瓶,心里忽然有了主意。“多恩,出来吧!”乔丹边走边叫。“放了她,乔丹你要杀的人是我!”多恩强压怒火,慢慢走了出来。突然,他把藏在背后的酒瓶扔过去。乔丹猝不及防,连忙闪身,松开了手。艾米使劲一推乔丹,乔丹跌倒在地,而艾米已经闪到了柱子后。

多恩瞅准机会,射出一串子弹。

子弹击中了乔丹的左肩,乔丹不死心,隐身墙后继续开枪还击。

此时,多恩也遍身是血。就在乔丹脑袋闪出来的一瞬间,多恩射出了仇恨的子弹,子弹像长了眼睛一样,打烂了乔丹的脑瓜。

纷乱的枪声平息了。多恩挣扎着站起来寻找艾米,当他们相对的时候,只是无言地、久久地凝视着……

永远跑不掉的逃犯

有一天,电影化妆师玲本山子刚要下班。忽然,化妆室门外有人敲门。她正忙于清理化妆台,头也没回地说道:“请进,门没有锁。”

来人是一个身材高大,年青英俊的小伙子,年约二十四五。他一进屋,随手就关上了门,山子正忙于自己的事,也没有注意。

就在这时,山子感到自己腰里一紧,一把手枪顶住了她的腰间,那个小伙低声喝道:“别作声,不然我杀了你。”

山子是个胆大心细的人,急切间她知道是遇上了歹徒,马上镇定下来。

她不动声色地说:“小伙子,有话好商量。你说出来就是了。”

这小伙脸露凶相,恶狠狠地说:“只要你肯合作,我决不伤你一根毫毛。我想请你帮个忙。替我化装一下。若是想耍花招,那就只好一枪杀了你。到时候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山子道:“看来你刚犯了事,是防警方认出你来,所以才来找我,是这回事吗?”

小伙干笑一声,道:“猜得一点不错。我在监狱里呆了有半年了,那个鬼地方真不是人住的,今天我跑了出来。可是警察个个认识我,我怎么也出不了城。突然想到了大名鼎鼎的你,只好来麻烦你一下。希望你不要弄得你我两人大家不愉快。”

山子道:“化装是我的本行,要化装个把人,只是小菜一碟,你想化装个什么人,化装成个小姐怎么样?”“小姐吗?好像不太行。我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的,会引起别人注意,再说做个女人我也不太习惯。”“那么化装成一个老年人怎么样?”“老年人也不大方便。这样吧,只要你替我变个模样,让人认不出来就好。至于说化装成什么样的人,就看你的手艺了。”

山子说:“这好办。你自己看着镜子,我替你化装。若有什么不满意的,马上提出来。我立即修改。”“废话少说,快点动手,”这个逃犯一边盯着镜子,一边拿着手枪。

山子果然手艺高超,随着她的那双巧手的转动,这小伙子的面貌立刻起了变化:眉毛浓起来了,眼睛细了下去,脸上的皱纹一条条的多起来。不知怎么一来,脸颊上竟多了一条刀疤,半个钟头不到,那个年青英俊的小伙子已经变成一个满脸大胡子,粗鲁凶恶的汉子。小伙子看起来并不十分满意,但时间匆促,逃命要紧,也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道了一声谢,收起手枪,抓起一块手绢往山子嘴里一塞,又去掏出一根绳子,将她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他从山子手提包里找到了钱包,说声“委屈你了”,一溜烟出了化妆室,逃命去了。

他心里也知道,现在最安全的地方是人群。只要大家认不出他来,人越多,他越安全。

但是,才进火车站,他就发觉被人盯上了。他心里想,莫非山子耍了个什么花招,让别人注意上了。他故意走近一面大镜子前仔细看了看,却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他心里正忑忐不安,一个警察过来,说:“对不起,请过来说句话!”

这小伙子心里一慌,拔腿就跑。立刻警笛大起,他一下子被警察包围了。不出5分钟,他又进了监狱。

警方抓住他后,才发现他是化了装的。洗掉他的化装,认出原来他就是刚刚逃出监狱的那个小伙子。

这件歪打正着的事,引得报上一片哄笑,都说这囚犯实在倒霉,化了装还碰到警察手下。

那么这歹徒到底是怎么被警察认出来的呢?

最后还是山子自己道出了其中真情。她对报界说:“当时我心里想,给他化装得引人注目怎么样?譬如说让他有一撮白头发什么的,以便我可以及时报告警方。只是一方面他不可能立刻放我走,另一方面,如果他看了出来,反而会要了我的命,总之不妥。后来我一想,对了,我看见过一个警方通缉的逃犯,为什么不化装成这个逃犯呢?这样,他一出去,警方马上就会抓住他。结果,这一招果然灵验。”

解救波兰使馆人质

1982年9月6日上午10时,4名手持机枪的波兰恐怖分子突然闯人了瑞士首都伯尔尼的波兰使馆。他们扣押了13名人质,其中有波兰外交官5名,其余为他们的家属和雇员。

事件发生后,瑞士警察立即将使馆团团包围,并封锁了附近街道,禁止一切车辆和行人通行。傍晚后,警察又用巨大的泛光灯照亮这一区域,进行仔细的搜索,只见使馆内一片寂静,看不到惊扰、暴力景象,但是使馆内时有断续枪声。警方推断,这是恐怖分子在鸣枪示威,警告外面的人们不要轻举妄动。为了人质的安全起见,一位警官陪着一个翻译从车上走下来,手拿话筒用波兰语向使馆喊话,要求与恐怖分子对话。

不一会儿,使馆一个房间紧闭的窗帘稍稍掀起一角,一个恐怖分子在窥看外面的情况。又过了一会儿,使馆内传出恐怖分子通过话筒的喊话声。

首先,他们保证,所有人质都活着,并且不会受到伤害。接着,他们要求举行电话记者招待会,以说明他们占领波兰使馆扣押人质的目的。

警方答应了恐怖分子的要求,同意通过电话为他们举行一个记者招待会。为了稳住恐怖分子,他们将所有警车后退,还撤走了部分警员。

在电话记者招待会上,恐怖分子自称他们是“民族自由阵线家乡军”的成员,并声称该组织有成员200人,分散在欧洲各地,专门与波兰当局为敌。他们反对波兰当局于1981年12月31日所实施的军事管制法,故而占领波兰使馆扣押人质以示抗议。波兰实施军事管制法的主要目的是重点解决波兰国内团结工会的罢工运动。恐怖分子为首的自称是韦索基上校,他说波兰的民主和人权正在受到政府的恣意践踏,要求瑞士政府向波兰当局转达四项要求:解除军事管制;释放所有政治犯;关闭监狱;停止镇压波兰人民。恐怖分子声明,9月8日上午10时是最后期限,届时波兰当局如不答应以上条件,他们就将用携带的炸药炸毁使馆,与13名人质同归于尽。

这一切,通过新闻媒介传向全世界,也传入波兰领导人雅鲁泽尔斯基的耳朵里。他感到来自国内、国际上的巨大压力。波兰罢工浪潮刚刚平息,社会正趋于稳定,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使馆里的13名人质若有不测,不单会遭到国内人民的责难,他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4名恐怖分子通过新闻界说地“镇压波兰人民”,无疑又会招致西方对波兰“人权”、“民主”问题的新的批评。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恐怖分子的要求,更不能向他们的妥协,任由他们逍遥法外。雅鲁泽尔斯基与他的助手们紧急讨论着各种营救措施,办公室的球形吊灯一直亮到天明。最后,波兰政府向瑞土政府提出要求,由波兰派遣反恐怖部队去瑞士协助营救人质。

与此同时,瑞土负责国家安全及外交事务的有关部门也在紧急商谈着如何营救波兰人质。瑞士当局分析情况,认为恐怖分子既然说得出,也可能干得出,“炸毁使馆”、“同归于尽”并非虚张声势。当日晚,危急处理小组组成了,各种应急措施正在紧急研究之中。这个小组由司法和警察部长弗格勒亲自指挥,其中还有高级官员20人,波兰问题专家4人。瑞士政府从政治、外交和本国的情况考虑,拒绝了波兰政府派反恐怖突击队协助行动的要求。

危急处理小组反复研究、比较着各种营救人质的措施。有人主张对恐怖分子占领的使馆实行停水停电,困住他们,再于9月7日夜间实行突袭。但这种做法很可能会伤及13名人质。最后,大家商定,首先派代表与恐怖分子谈判周旋,尽量说服他们释放人质或延长最后期限,以便做好突击的准备,其次,在不伤及人质的情况下,采取突袭。

那么现在需要挑选一个合适的人选同恐怖分子周旋。电脑技术人员紧张地忙碌着,屏幕上一行接一行显示着不同文字:

“……

约·马·包琴斯基,神甫。波兰人,1902年生于波兹南,曾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后迁居瑞士,在瑞土弗里堡大学任哲学教授,并在该大学创办了一个东欧研究所。身体健康。

……”

危急处理小组组长弗格勒与小组成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会心地点点头。

9月7日上午10时,一辆小轿车停到了波兰使馆前,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走了下来。他就是约·马·包琴斯基神甫。这一年他已是80高龄,但仍旧头脑清晰,身体矫健。移居瑞士后,他在弗里堡大学任哲学教授,渊博的知识和开朗正直的为人使他深受同事及学生们的欢迎。当瑞土政府向他表示,希望他能协助危急处理小组营救波兰人质时,热心的老人欣然同意了这一请求。

瑞士警方通过电话,向恐怖分子提出将派代表与他们面谈,协商如何解决目前的问题。恐怖分子同意了这一建议,但要求包琴斯基神甫只能“一个人来”。并同意包琴斯基神甫两次进入使馆面谈,一次约一小时。

此外,谈判还在电话中进行着。由于包琴斯基雄辩的口才,通过谈判,恐怖分子同意将最后期限推迟48小时,也就是到9月10日上午10时为止。同时,他们还同意,由瑞士警察给人质按时送饭。然后,恐怖分子分批释放了8名人质,其中妇女5名,雇员1名,学生l名。他们还提出,他们从武官那里缴获了一批机密文件,内容对瑞土和波兰两国关系甚为重要,愿意主动交出。至于剩余的5名波兰外交官,恐怖分子坚持扣押不放。9月8日,恐怖分子改口提出另外的条件,即要求瑞士政府交出500万瑞土法郎,并将他们安全送出国境,而不再重申开始提出的4项政治要求。谈判代表包琴斯基神甫说:“这哪里是什么政治条件,他们分明就是一帮匪徒。”

历史证明,谈判不宜拖得过长,因为恐怖分子是反复无常的。9月8日夜间,危急处理小组决定于次日采取突然袭击,随即部署了第二天的反恐怖行动。

9月9日上午10时,使馆区像往日一样平静。10点24分,一辆警车按照常规送去两个铝制饭盒。这两个饭盒都像小型手提箱一般大小,其中一盒全是食物,另一盒在食物下面暗藏着一枚结构精巧的催泪瓦斯弹,可以在远距离遥控。两名警察照例将两个饭盒放在走廊的台阶上,然后电话通知恐怖分子来取。两名恐怖分子从室内走出,来取送来的饭盒。就当恐怖分子打开第二个饭盒时,守候的警察用遥控装置将饭盒中的瓦斯弹引发。一声巨响,闪光耀目,接着发出不带毒气的瓦斯烟雾。两名恐怖分子立时被呛得连连咳嗽,满眼是泪。什么也看不清楚,只顾用手捂住双眼和鼻子,踉跄着向使馆内后退。此刻,埋伏在附近网球场灌木林中的警察一跃而起,冲了上来,不费吹灰之力,将两名恐怖分子制服,押上了警车。

与此同时,另有35名警察头戴红色钢盔,身着防弹背心,面戴防瓦斯面具,手执各式武器,一拥而上,冲上二楼。在楼上看守5名波兰人质的另两名恐怖分子听到楼下的响声,都迅速端起机枪,其中一人想拉过一名人质做自己的挡箭牌。5名人质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外交官,和恐怖分子拉扯的外交官飞起一脚,正中对方的小腹,自己翻身跃起,踢开窗子,趁其不备跳到阳台上。另4名外交官也机智地离开现场,这样,顷刻间冲进来的突袭队员枪口正对着的,就只是两名恐怖分子,也就排除了误伤和恐怖分子走投无路之下,拉他们同归于尽的可能。两名恐怖分子在瑞士反恐怖突击队员的包围下,见到自己寡不敌众,无可奈何地交了枪,束手就擒。

这次恐怖分子占领使馆72小时的事件就此结束。经过搜寻,警方发现,恐怖分子根本没有携带炸药,所声称的炸药,不过是为了讹诈。

这次营救活动,未发一枪,未伤一人,只用了12分钟,就制服了恐怖分子,救出了人质。瑞土当局认为这是一次全胜。

事后,司法和警察部长弗格勒向记者介绍了劫持者的身份如下:经过审讯和多方查证,并没有“民族自由阵线家乡军”这个组织,作案首犯也不是什么“韦索基上校”。此人本名叫克鲁斯基,是一个有犯罪前科的在逃犯。克鲁斯基等人希望能在瑞土敲诈一笔钱,然后设法居住在那里。8月31日,他伙同另外3名波兰人从奥地利潜人瑞士。在瑞士,他们先住在苏黎世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里,并策划了种种行动方案。最后,他们决定以抗议波兰军事管制法为名,闯占波兰使馆并扣押人质,然后向有关当局提出条件。几个人都认为,他们打的旗号是顺理成章的,不禁自鸣得意。9月6日清晨,4人到达伯尔尼,在使馆区游荡,看到使馆内并没有任何戒备。他们在自己的车内,把随身携带的机枪零件组装好。上午10时,4人手持机枪,闯占了波兰使馆。

瑞土当局认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批人的作案抱有什么政治动机。鉴于瑞土同波兰两国之间没有引渡协定,瑞士当局决定依据瑞士法律对4名恐怖分子加以惩处。

瑞土政府把这次占领波兰使馆并绑架人质一案的处理结果向波兰政府做了通报。波兰政府对瑞士反恐怖突击队在短时期内破获作案分子、对他们在营救人质行动中表现出的机智与沉着果敢表示赞许,并在波兰电视上播放了营救情况。至此,雅直泽尔斯基总统松了一口气。

追击大毒枭

美国巴尔的摩一对新婚夫妇,索雷尔利和葛利亚,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大毒枭大汉格雷的帮手明德尔的陪同下开始了蜜月之旅。

这本应是人生最神圣和最甜蜜的一次旅行,如今却被一笔肮脏的毒品交易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从阿姆斯特丹带回一大批海洛因。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一行三人首先飞往哥本哈根。在明德尔的安排下,在哥本哈根买了两条硬盒装的马可波罗香烟和一瓶威士忌。

几个小时后,这三个美国人出现在阿姆斯特丹。明德尔为这对新婚夫妇在一家旅馆里预订了一个房间,然后向他们道了一声“蜜月愉快”后拿着香烟匆匆离去了。

几天后,明德尔交给索雷尔利的两条暗藏着毒品的香烟。然后他们将从芝加哥机场入境,将毒品交给前来接应他们的人。

索雷尔夫妇依照指示,一路上他们与明德尔装作互不相识的样子,一到芝加哥机场,明德尔立即消失在人流当中。索雷尔夫妇在通过海关的检查口时,因为他们买了许多新衣眼,海关人员忙于计算税款,对那些免税品连看也不看,就将他们放行了。

机场接客大厅里,大汉格雷的副手斯塔基和弗兰基迎候在那里。斯塔基将他们送上去巴尔的摩的班机。到达国际机场时,大汉格雷正在那儿翘首以待。从机场去华盛顿的路上,格雷在轿车上付给了他们10万美元的酬金。从此,格雷的贩责网中又多了两名冒险者……

堂·坎贝尔是美国华盛顿司法机构下属处理大案的刑事处处长。他的责任是在这个国家的首都根除吸毒。然而,毒品却仍源源不断地流人华盛顿,这使他十分沮丧。他不十分清楚这么多的毒品来自何处。华盛顿警局、联邦调查局和联邦缉私署也都不甚了了,毒品走私交易日益猖獗,警方疲于奔命。

但就在形势日益艰巨的情况下,对于堂·坎贝尔而言,查毒与反官僚主义似乎要花费同等的精力。华盛顿的警察不信任联邦调查局,联邦调查局也不肯让别人插手他们的事务,而缉私署又只想单枪匹马地干。坎贝尔明白,如果他无法把这些部门的力量拧成一股绳协同行动,他永远也不可能阻止毒品的流入。

坎贝尔的机会出现了。上述几个部门同时发现有一家希弗斯特酒店实际上是一个毒品批发中心,于是坎贝尔命令他的助手,司法部的莱博维茨检察官来处理这件案子,并协调几个部门通力合作,进行侦察。

莱博维茨检索官身高6英尺,体格健壮,长着一头棕色卷发,一脸络腮胡子。嘴唇下面的一个小小的疤痕使他那张年轻的脸庞增添了特征。从美洲大学法律学院毕业以后,他进了美国司法部。5个月的时间里,他的精力全扑在希弗斯特酒店一案上。巧妙地将缉私署的一名特工打入了希弗斯特酒店的走私集团内部,经过多方查证,将这家酒店的老板投进了监狱。

经过这次行动,使三个部门都认识到了联合行动打击犯毒的重要性,于是成立了一个特别小分队由检查官莱博维茨负责。

经过充分准备,特别小分队撒下了一张网。他们向全国每一个出入国境的关卡发出一份名单,大汉格雷、斯塔基、弗兰基一伙人的名字都在上面。

这年春天,弗兰基从阿姆斯特丹乘飞机返抵芝加哥奥哈尔机场。弗兰基把护照、海关申报单递给移民局的工作人员洛奇。她看了弗兰基一眼,便按手续先检查了护照和海关申报单。一切无误后,她在护照和申报单上盖上图章。最后,洛奇按了一下电脑。电脑告诉她,弗兰基是个走私海洛因的嫌疑犯。她不动声色地把护照和海关申报单还给了弗兰基,向他点头示意手续完毕。弗兰基走后,洛奇立即给上司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机场检查员古丁已经接到通知,要他仔细检查弗兰基的行李。

古丁查看了弗兰基的机票、护照和海关申报单。弗兰基订的是一等舱机票,他的服饰昂贵、时髦,穿戴得体,看不出有什么不协调。他申报的随身携带现款的金额不到5000美元。“你离开美国有多久了?”古丁问。“12天。”“你去了哪些国家?”“荷兰阿姆斯特丹。”“去干什么?”“探望姐姐。”“有没有带烈性酒?”“有一瓶威士忌。”“你的职业?”“房地产经纪人。”弗兰基说话时富有自信,对答如流。“请随我来。”他对弗兰基说。

古丁帮助弗兰基提起那只棕色的人造革手提箱、蓝色的服装套袋以及塑料免税袋走进海关大厅的一个房间。“把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带的现金超过5000元吗?”古丁对弗兰基说。“没超过,正好5000元。”弗兰基把所有的钞票扔到了桌子上。“请把外套脱掉。”

古丁把衣服里里外外摸了一遍。在内侧的胸袋里发现一张锡纸,整整齐齐地叠成半英寸见方。古丁小心地把它打开,里面有不到一克的白色粉末。“衣服脱光。”他命令弗兰基。通身检查完毕,他把弗兰基所带的免税商品塑料袋里的香烟抽出来。这些香烟似乎比一般的份量要重一些。他捏了一下,烟盒似乎不像普通卷烟那样有弹性。他打开一条烟,里面有10包,每一包都用玻璃纸包装着,看上去似乎一切正常。他抽出一包摇了摇,发出一丁点格格声。

古丁打开卷烟,撕去锡纸,里面竟窝藏了一个塑料袋,袋里装的是米白色的粉末。他又打开一包,情况相同。这时候,另外5位缉毒人员和海关检查员已经聚集在门口了。

弗兰基携带的4条香烟里一共有36袋白粉。

莱博维茨向弗兰基提出,如果他愿意合作,并且愿意作证的话,莱博维茨将使他免于判刑。政府将根据保护证人计划,给予他一个新的身份。如果拒绝合作,法院将给予他最严厉的惩罚,他可能要在蹲30年大牢。

尽管弗兰毫不愿合作,但对于特别小分队来说,在芝加哥机场连人带物拿住他远不止是心理上的胜利了。缉私小分队不失时机地顺藤摸瓜。他们在阿姆斯特丹——芝加哥航线上了解道斯塔基用的洛伊·泰勒的假护照旅行。

特别小分队查阅了斯塔基的电话记录,整理出一份他女友们的名单,并且询问了她们。其中一人说,有个叫芮尼的姑娘曾与斯塔基一起去国外旅行过。

莱博维茨找到了芮尼,自从洗手不干以后,芮尼对斯塔基一直惴惴不安,怕他暗害。但如果不说出真相就可能被判刑人狱,丢下一个儿子怎么办?即使她拒绝与警察合作,他们也会捉到斯塔基的。经过前思后想,芮尼终于一古脑儿全都招了出来,并且表示如果政府将她置于保护证人计划之下,她愿意出庭作证。

莱博维茨现在就缺大头目大汉格雷的罪证了。他清楚格雷是一条狡猾的大鱼,从不亲自出马去阿姆斯特丹贩运毒品。如果没有确凿的罪证,不能人赃俱获的话,指控格雷贩毒是证据不足的。

华盛顿警方从阿姆斯特丹带回来的马可波罗牌香烟盒上,取下了斯塔基的指纹印。为了搜集大汉格雷的罪证,他们又调查了格雷手下的一个头目明德尔。此人同格雷已经分道扬镳,目前在乔治亚大街的一家加油站工作。

一个黄昏,缉毒人员罗伯特找到了明德尔。

罗伯特对明德尔说,“认识你已有8年之久了。几年前曾经有人指控你吸毒而逮捕过你。”“我记得。”明德尔说,“不过,打那以后,我再也没沾过毒品。”“你在海外的海洛因关系网,我都了如指掌。”

明德尔扔掉香烟,“不错,我去过荷兰,那是我快要结婚时。”

特工罗伯特打断他说:“在你听到我提的条件以前,我不希望听你胡扯。你干了些什么我都知道。你过去几年的大部分行踪,我都有文件可以证明。我可以证明对你的贩毒指控,可以让你在大牢里坐到死。”

汗珠开始从明德尔的脸上滚了下来。但他仍狡辩道“你这一回弄错了。不过,让我考虑一下,有线索会给你去电话。”

罗伯特告诉明德尔说:“与阿姆斯特丹贩毒网有牵连的人,有的已经被杀了。”明德尔烦躁不安地说,“听着,我什么也没有干过。别来烦我!”

两个星期以后,明德尔的尸体被发现在他的小轿车的轮子下,他的头部遭到了致命一击。

斯塔基感觉到绳索正在越收越紧。自从10个月前弗兰基被捕以后,他一直神经紧张。他清楚自己是集团里最危险的人。他去阿姆斯特丹的次数比任何人都多。他知道大陪审团已经组成,也获悉另一条取道蒙特利尔的走私路线已被识破。想到这些,斯塔基感到胆战心惊。他打定主意要干掉检查官莱博维茨,如果检察官一死,调查也就会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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