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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20 08:2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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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塞尔•杜尚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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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录杜尚

语录杜尚试读:

语录杜尚

作者:马塞尔•杜尚排版:蕾蕾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13-07-01ISBN:9787549531141本书由北京理想国时代文化有限责任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语录杜尚

我总是由“好玩”的想法导致自己做事的......——杜尚

我十六岁时,差不多想了有六个月时间,打算像父亲那样,也要做一个公证人了。不过我这样考虑仅仅是出于我爱我的父亲。我的生活周遭充满了素描、油画和雕塑。我当然也有机会考虑做一个艺术家。

当你还只是个孩子时,你不会去哲学地思考,你不会说“我这样对吗?我这样错吗?”你只是单纯地顺着你觉得有趣的路走,而不会去考虑你做的事情是否合法。只是到后来你才会问自己是对还是错,是否该改变。

我没有打算,也没有任何建设性的计划,我甚至都没有问过自己该不该卖画。这里可没有任何理论的根基。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这有些像蒙马特区的波希米亚似的风格——活着,画画,做一个画家——从根本上说不意味着任何东西。实际上在今天事情还是这样。一个人想成为画家是因为他想要所谓的自由,他不想每天早上去坐办公室。

我不是那种渴求什么的所谓有野心的人,我不喜欢渴求。首先这很累,其次,这并不会带来任何好处。我并不期待任何东西,我也不需要任何东西。期待是需要的一种形式,是需要的一个结果,这个情况对我来说不存在。因为到现在为止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做,我觉得挺好。

我不觉得艺术家是那种必须做出什么东西来的社会角色,好像他欠下大众什么似的,我讨厌这种想法。

我想从一切物质的责任中解放出来,我因此开始了一个图书管理员的生涯,这成了我可以不用在社会上抛头露面的一个借口。从这个角度看,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我一直试图不再作画,不再卖画。

1912年我有了一个决定:独自一人……艺术家必须是孤独的……自己面对自己,就像在一条沉船上一样。那段时间慕尼黑有很多艺术风格,但我从未与人交谈过,然而,我过得挺好。

我对于这些曾认为是自由艺术家们行为的反应是,我离开他们去找了个工作,成了巴黎一家图书馆的管理员。

和艺术家混在一起,我指和艺术家住在一处,一起交谈,使我不大开心。

我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离开这种环境,离开这种心态。让自己保持清醒,也为了挣钱养活自己。

这帮助我完全从过去解放出来。我对自己说:“行啊,既然事情像这种样子,就没有什么理由要去加入团体了——以后除了自己我不会再去依赖任何人。”我早在战争前就讨厌这种我曾浸润其中的“艺术的生活”了,这和我想要的东西恰恰相反,因此我才在图书馆[1]找个事做来摆脱那些艺术家。战争一爆发,我愈加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我无论如何得离开这里了。纽约是我的唯一选择,因为有你[2]在那里。我还希望在纽约能摆脱艺术的生活——你替我把那些作品都售出了,对你真诚的友谊我真是感激得很,可我恐怕出售绘画也就到此为止,换句话说,作为一个“社会性画家”的角色也就到此为止,我已经不打算再过一个追名逐利的艺术家的生活了。[3]

1916 年在纽约我有这样一件事,当诺德看了《下楼的裸女》之后,打算每年给我一万美元,包下我在一年中做的所有东西。我说:不。那时我并没有钱。我本可以很方便地得到一万美元,但是,不能,我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怎么躲开这危险。在1915 年、1916 年的时候我已二十九岁了,所以,我已经足够成熟来保护自己了。

这在今天也是一样,假如有人给我十万美元让我做点什么的话。[4]

没人知道那时候我怎么生活的,因此你的问题很难得到一个准确的回答。

人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的。我每个月的进项不多,那真是一种道地的波希米亚式的生活,带点虚饰,你愿意的话还可以说是奢华的,但无论怎么说那还是波希米亚式的生活。钱通常总是不大够,但那没关系。

我不喜欢抛头露面。我所有的、很少的露面机会也只是在布勒东[5]的圈子里,以及在一些对我的作品有兴趣的人中间。在“公开”这个词的准确意义上说,我从来没有公开的活动。因为我从来没有把《大玻璃》拿出去展览,它一直都放在画室里。

我没有什么位置……我的意思是,在每个时期都有些人,他们是不“出山”的,怎么会去干扰到别人呢?我是“出”是“隐”实际上都一样。只是到了现在,四十年后了,我们才发现四十年前发生过一些事,这些事可能会干扰一些人——但是,人们在那个时候对这些事根本不在意。

作为一个艺术家的生活此生我不会再考虑了,十年前我就已经放弃了,这样长的时间足够证明我打算永久性地从艺术中出局。请别把我的决定往坏处想,这只是往好里走的方式……我一直在试图渐渐减少行动。

我是非常不受诱惑的——在这个词的宗教意义上来说。不做,是自愿的,所有这些让我讨厌。

我什么都不信!“信”这个词又是一个错误,就像“判断”这个词,这两个都是很可怕的观念,但世界却建筑在它们之上。我希望在月球上将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一向都不是那么不守法,我的社会圈子很小。那是一个很安静的圈子,并不充斥着进攻性和暴力。我们完全生活在社会观念和争执之外。

当一个人在笑话一切又接受一切的时候,是一回事。你并不需要涉足太深,你接受这些是让别人高兴,并不是为自己。这差不多是一种礼貌,除非有一天礼貌变成极其重要的行为。如果说这是诚挚,那么它就是。

我的一生都处于这种心态中:我从来不做任何事情来取悦自己,也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带着满意的心情完成的。[6]

让谁都想着的“机会”,也挺叫我动心。这个意图主要在于让你忘记自己的手,因为从根本上说,甚至你的手也是“机会”。纯粹的机会之所以让我有兴趣,是因为它和有逻辑的现实是对立的。

你的机会跟我的机会是不一样的,就像你掷出去的骰子和我掷出的是不一样的。

我不想把自己锁定在任何位置上。我的位置就是不具备位置,不过,这一点是不能拿出来谈的,你一旦张嘴谈论,就把这个状态破坏了。

在巴黎动手做一件事总要用很长的时间来开始。尽管在巴黎有些有趣的人,但他们无法影响到别的人。剩下的就是多数人了,他们维持着所受的教育习惯并保有偶像传统。在巴黎的人总把偶像放在他们肩膀上……他们不会找乐,他们从来不会说“我还年轻,我可以做我想做的”。当时,我脑子里老是预先想着做某件事情,想着“在某时某刻我将做这个……”,但我总做不到。我应该为此感到羞愧才是。“才智”这个词是人发明出来的最有弹性的词。才智有逻辑学的[7]或者是笛卡尔式的才智。对他而言才智是这样一种能力,它能够穿透普通人不能理解或难以理解的东西。

多数人总把异己的事当成自己的对立面、一个敌手,但实际上这个敌手并不存在。

我每个人都见,但跟谁都不太接近。巴黎的人对我比过去更加敬重,真让我好笑。

有很多东西我从来没有读过,我也不会去读。像普鲁斯特,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读过他的东西。当我在二十岁时,普鲁特斯被认为比兰波和其他人重要。显然,时代在变,流行的事情在换,因此人们不必非得去读他。

我对文学接触很少,我读书不多,读过马拉美。可我极喜欢拉方[8]戈,我现在更加喜欢他了,虽然他的声望一直在下降。

我对流行的作家、新小说家、新浪潮一无所知。我曾无目的地读过个把人的东西,但我并不想由此得出什么结论。

对我来说“三”是个重要的数字,但只是单纯从数字来说的,而不是从什么神秘的观点来看的:一,是个整体;二,是一对,一双;三,是多余。当你得到了“三”这个数,你就是有了三百万——这对三来说是一回事。

有些人很能赚钱,又有些叫做艺术家或工匠的人不能挣得足够的钱谋生,所以,他们就出面帮助了。帮助艺术家是富人的美德。

公众在任何时候都需要明星:或者是物理上的爱因斯坦,或者是绘画上的毕加索。这是他们的品性。

我想每一代年轻人都需要一个样板。因此我就充当了这个角色。公众在这件事上有一半的责任。我很荣幸,但仅此而已。我所做的和他们做的事情并没有明显的相似。而且,我是尽可能地少做,这可不同于现在流行的尽可能地多做的方式——为的是可以多挣钱。[9]

他们不错,因为他们总在行动。即使这行动是反对我的,也没有关系。他们想得很多。不过,其中没有什么不是旧的、过去已经有了的。

当众讲演是一个艺术家生活的一部分,但是当众讲演是很难的,除非你生来是一个演说家。对我来说,能怎么做,又不显得很傻,是一种游戏。当你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五百个人前面发出来,这真是令人不大愉快,除非你习惯和喜欢如此,像一个政治家。

为了让事情做起来简单,不落入复杂的理论中去,我就总是讲自己的作品。你上台,展示你的东西,然后你就成了一个演员。而一个画家呆在他的画室里画画,到拿出去展览只是一步之差。然后你就必须出席开幕式,被祝贺,这都挺过火的。

注意,这里没有什么派系,没有欲望和需要——只有“无所谓”——就这个词的准确意义来说。

我常常会遇到一些人谈论我所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些人却精于此道,我感到很惊愕。通常这并不发生在艺术家中,艺术家是比较有限的人。

我没有要去日本的欲望,我也没有去印度、去中国的欲望,我在欧洲和美国就足够了。

旅行的时候有一张美国护照是很方便的,你的行李就不会再被打开了!我只要出示我的美国护照,就可以把我的雪茄烟从一个国家带到另一个国家。

沉溺于我往昔生活的一个精彩假期……一个不是在新地点而是在旧时光中的假期。我不大出门,我也不喜欢出门。

我并没有见多少一个人在旅行中通常要见的人。人们去看这个,看那个的,我从来不做这些事。我没有见过一个多少算是官方的人员,或讨论过什么问题。我过的是一种类似饭店里的侍者的生活。

我来这儿,是打算休息的。不为了什么的休息,因为一个人常常会很累,光是那么活着也会累的。

人免不了有许多事情。

在巴黎人们会来找你在什么建议书上签字啊,对什么问题表态啊,让你觉得你非得为他们做点什么。别担心,随你干什么,你想让他们公开或不公开,我不在乎。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些人想要引人注意,就这么回事。

我对此一无所知,我不明白政治方面的任何事情。而且,我得说那是一种很愚蠢的事,它最后是一无所获,不管那是共产主义、君主制、人民民主,在我看来,它们完全是一回事。你会对我说,为了能在一个社会生活下去,人们需要政治。但没有什么办法能判断政治观念,正像没有办法判断艺术一样,然而,政治家却愿意相信自己做的事情是最了不得的。

我不过问政治。

人们对戴高乐有不少怨言。我听见他们在说,但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人们对于钱、收入有一些与我不同的想法,对此我从不感兴趣,我也不懂。

我不知道多少历史人物。因为对那些人我没有多大兴趣。无论他们是拿破仑也好,恺撒也好,随你叫他们什么!通常存在着令人讨厌的夸张,他们的事迹是直接从一些琐碎小事膨胀而来,在过去也一样。二百年以后我们还会把一些人看得如同他们那么重要,所有这些都基于被编造的历史。[10]

就认识到生命的首要因素是变化而言,我受柏格森和尼采的影响。其实,变化和生命根本就是同义词。

我们不得不接受所谓科学的法则,因为它们使我们的生活得到便利,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对任何事情都合理。可能它只是个幻觉。我们太看重自己了,我们觉得自己是这个地球上的主宰,我对此表示怀疑。“法则”这个词不合我的意。

科学显然是一个封闭的体系,每隔五十年就有新的“法则”被发现,过去的一切都得改过。我就看不出为什么要对科学表现出如此的尊敬,因此我就得给出一个证伪的解释。我主要是个证伪者,这是我的特点。我绝不愿过那种一本正经的生活,不过,如果让一本正经带上幽默,它就显得有意思了。

上帝是人的创造物。为什么要谈这种乌托邦?当人们发明了什么,总有些人拥护它,有些人反对它。编造一个上帝的观念是疯狂的愚蠢。我并不是想表明自己既不是无神论者,也不是信仰者,我压根儿就不想谈这种事情。我没有对你谈过星期天蜜蜂的生活吧?这是一回事。

维也纳的逻辑学家建立了一种体系,其中每一件事情——以我的理解—— 都是一个同语反复,那就是对前提的重复。在数学中,从一个简单的定律可以推导出复杂的定律,但所有这些都包含在第一个定律中。所以,形而上学=同语反复;宗教=同语反复:每一件事情都是同语反复,只除了黑咖啡,因为人的感官是被控制了的!

所有这些玩笑——上帝的存在、无神论、决定论、自由意志、社会主义者、死亡等等,都是一盘被称为语言的棋局中的棋子,只有当一个人不介意这盘棋局的输赢,它们才会对于他有娱乐作用。

我喜欢看电影,但没有时间。你什么都不做,但你却没有时间!

在可能的情况下我只看叫人高兴的电影,而不是那种虚假的所谓历史巨片。我喜欢好的、叫人发噱的电影。

我常常修理东西。我可不像那些不知道如何修理电器的人那样怕动手。我学了一些做这类事的基础知识,可惜没能全学会,也不能做到很精准。当我看到某些朋友能做得很好,我都很赞赏。不过,我做起来也还行。

动手做事是很有趣的。我保持着警惕,因为“手”存在着很大的危险性,但由于我做的不是艺术品,所以还好。[11]“亲爱的毕卡比亚,很快就要和你见面的。”很难给一个将要过世的朋友写什么,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必须用一个笑话来避开这种困境。说再会,怎么样?

我没有敌人,或者说几乎没有。肯定有些人不喜欢我,但我并不认识他们。我的意思是,没有明确表露的敌意,没有争斗,总的来说我只有朋友。

我很幸运,因为我基本上没有为了糊口去工作。我认为从实用的角度看,为了糊口而工作是挺傻的。我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们可以不必为糊口而生。从某个时候起我认识到,一个人的生活不必负担太重做太多的事,不必有妻子、孩子、房子、汽车。幸运的是我相当早地认识到这一点,这使我得以长时间过着单身生活。这样,我的生活比之于娶妻生子的普通人轻松多了。我发现婚姻和其他事一样没劲,我比自己曾想象的还要适合单身。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没生过什么大病,没有抑郁症,没有神经衰弱。还有,我没有感到非要做出点什么来不可的压力,绘画对于我不是要拿出产品,或是表现自己。

所有这些都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盘算,一堆非常逻辑化的原因:是该选择绘画,还是别的;是做一个搞艺术的人,还是去结婚……我一直没有妻子,没有孩子,你瞧,没有任何这一类的“包袱”。人们总来问我是如何谋生的,没人说得清,顺着走就是了。生活总是那个样子。吃饭和为了绘画而绘画是不同的两件事情。两件事可以同时存在,没有必要成全一个而毁了另一个。同时,我也没有把这种买卖看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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