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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01 00:3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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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天

出版社:上海市华文创意写作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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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学禅

天天学禅试读:

作者简介

杨天:笔名雪浪。现居江苏常州。国家级高新区内刊特约编辑,发表多篇财经类文章,与多位家电、新能源企业首脑面对面交流,发表近百篇人物传记文章。

曾在《新民晚报》等报纸杂志发表文章。09年痴心于禅宗公案,多年积累有文50多篇,在禅意书籍《莲花里盛开的孤独》一书中发表文章多篇。

给天才的“疯狂”留片土壤

窥基禅师是唐代禅师,在佛家发展史中极为重要的大师,他本是将门之后——尉迟敬宗的儿子,在佛学领域不仅宣扬与继承了玄奘的法论,还创有自成一家的唯识论,及无数佛家著述留世。显赫身世加上所取得的佛学成就,让窥基禅师本身就成为一个传奇,而他踏入佛门的故事也是众生津津乐道的话题,颇为感叹大师的行事确是非同寻常。

当时玄奘西游归来偶遇窥基,觉得他谈吐不凡,与佛极有机缘,想要收为弟子,知其来历后略施小计,先拿自己的小童挫其锐气,又让尉迟老将军怒极应允,虽是如此窥基仍是极为不愿,向玄奘法师提出看似两个极为无礼的条件。

窥基说:“我要吃酒吃肉,不断荤血;我要美女陪伴,不断情欲。”

话未说完,尉迟将军气得一迭声地直骂:“逆子,这哪像什么和尚,分明是酒囊色鬼!”

窥基也不示弱,抗声说:“若不依从,我立刻饮剑而亡!”说着便抽出了腰间的宝剑。

玄奘法师忙将袍袖一拂,拦住窥基道:“你大可不必性急,我佛慈悲为怀,大开方便之门,贫僧依从你就是了。”将军带着怒气不解地望着法师。

窥基后来应诺出家,此时他已十七岁,正式受度为玄奘的入室弟子,随玄奘迁入大慈恩寺。窥基出家后,刚开始常四处游玩,而且出行时有三辆车子,一车装满美酒,一车装美女,一车装佛经,所以当时的人都称他为“三车和尚”。

不过随着窥基对佛学的修养与领悟渐趋深入之后,便不再有早年的放浪狂狷之习气,在玄奘的悉心培养下,皈心佛法,勤奋著述,终于成为佛家一代宗师。

窥基禅师的成就在此无需赘述,就在他如此触犯佛家几大禁戒,如此看似荒诞不经的举止面前,而玄奘法师依然对其在佛性方面的天分毫不质疑,对自己选材的眼光自信如常。我们在赞叹窥基的同时,也不得不感慨玄奘的不易,毕竟把名重一时的将门之子带入佛门本就不易,把如此“有个性”的“登徒子”调教成佛门宗师更是困难与压力重重。好在玄奘看到的是窥其身上独具的佛性,选择了智慧与坚持,我们才看到了如此精彩与传奇的佛家“成功案例”。

不是每块顽石中都有好的玉胚,有好的玉胚并不见得一定会雕琢成为好的玉器,这个道理对玉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如果玩过“赌石”的人可能更会深有体会。如果说窥基禅师是佛家的“一块上好的玉器”,那么玄奘则可称得上是赌对了对象,并且是位技艺精湛的“雕琢师”,二者的结合使窥基这块“宝玉”发出耀人心目的灼灼之光。玄奘禅师的识人、教人真是独具一格,让人佩服不己,真可谓是禅家“教诲众生”的身体力行践行大家。

不知是天才都恃才傲物,还是唐朝文人都比较豪放洒脱,诗仙、草圣可谓是此中标志性人物,不过好在当时朝野都很“大度”,此等奇人都得善终。或许当人的天性充分得以释放时,人的潜能才会充分发挥到一种极致,比正常状态下取得成就要大的缘故,这大抵可以解释为何那么多名人都有或大或小的癖好。

如是,当发现周围有人或者就是你自己在某一方面很有感觉时,不要在意在此之外的任何不如是之处,引导其在这方面能有最大限度的发展,就算成不了大众仰视的人,最起码能成为让自己仰视的人,毕竟一个人最终能否成才是多种因素好的方面相互叠加的产物。

在以听话、顺从为主流思想的秩序世界里,有时候出格的表象常是“有自己想法”的人惯有标签,你或许看不惯,但请尽量让自己宽容点,或许因你的宽容能成就另一段佳话。我们可能已经习惯了亦步亦趋的生活节奏,习惯了看别人背影走路,忘记了超越,忘记了绕行,但请不要忘记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是完全不同于任何一个模子的无可替代者。

鉴于此,玄奘不以窥基的“无礼”为怪乃是常情,你我俗人反倒是少见多怪了,由此而知众生的佛性易见却难得的事实非存于一朝或一时,唯有大德与大智并存者方能见之。

既然我们现实中难以辨别顽石与璞玉的差别之处,唯有心存善念静观纷繁世间,不要惊讶于奇人的率性之举,不要一锄头下去毁了一块美玉,毕竟做出不同寻常的举动本身就需要很大的勇气,何况是看似“叛经离道”的疯狂之举。就像海大多数时间是风平浪静的,但当海啸飓风到来之时也属海的正常表现,要知道不是每片海域都有如此巨大的能量,你只有学会如何好好的让其有利的一面发挥,才不会枉费其超强能量。海水的能量之于人的才情是一个道理,都是需要他人的发掘才能显现出来,不会像喷泉那样会自我喷发。

因此发现矿藏与让如何让矿藏的能量得以最大化利用是同样重要的事情,同时发掘能量因牵涉到具体的实施层面,多方面的因素制约使之更加复杂化,抛小节、取主干是操作实施的基本要求,面面俱到的结果可能是一无所得。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其实,我们很多人是不会介意专业人士的“非专业问题”,大都会很包容的看待,抓住不放的常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玄奘正是用这种大众的心态处理佛家的专业问题,真的是佛家“回归本真”的至高境界。

我们大多数时候能坦然接受别人所取得的超乎常人的成就,却常不能理解别人异乎常人的行为,然而正是这异于常人的举止才让他们取得常人所不能达到的高度。只因在这一过程中,他们对自己的行为是极度的专注,完全沉浸的自己的世界,真正做到天人合一的完美境界,正是他们经历了人生的身体与灵魂极度疯狂后,才能达到生命的辉煌。大多数人的血液中从未有过一种叫做疯狂的因子,又怎会理解什么是疯狂的意义,但不管怎么说,河流需要浪花的点缀,常态的世界需要非常态的因子来促进其发展。

你可以不理解或者有那么一点反感,但请留那么一点空间,给天才们有个包容他们疯狂的土壤,让这份张扬把沉闷世界和平淡生活点亮,让他们在遇到合适环境能茁壮成长,一如窥基遇到玄奘。

把聪慧修成智慧

隋唐之际的道宣律师及其所创的南山律,在我国佛家的发展史上占有重要一席,后世流传至今的诸多佛法戒律大都以其学说为根基,或延承或发扬其律宗精要使佛家文化生生不息。他生于隋文帝开皇十六年,十五岁在长安出家,二十岁随智首禅师修习各种戒律,并在那里受具足戒(既是成了佛门的“正规军”)。智首禅师弘扬律学三十年,广为考订当时的佛家诸典,撰书立著频开律学讲坛,奠定了唐代律宗的基础。道宣在其门下修行,所学所识尽是时下“权威”与比较系统的律学戒律,加上本身悟性与修习,为其以后的诸般成就打下深厚的根基。

但就是这样的大家在成功道路上也并非一蹴而就,道宣在第一次听智首禅师讲解律学名典——《四分律》时,觉得已能契合其中要义,理解无误并能记诵,就亟不可待的要求禅师教其禅家的入定法门。智首面色一沉,说道:“你才听一遍典律,只是自以为是的一些微识末计,怎敢说自己知晓全部的章义。”

道宣虽是不服,也不敢多言,禅师观面知心,自是明白他此刻心意。当下对说道“你礼佛之心虽诚,想早日修成正果这些为师都理解,可你要知道,律学最重要的不是知晓其义,而是如何让自己的言行举止,思想意识都符合戒律戒条,这种修行需要时间的磨砺,需要你不断的躬身践行,等到都修行圆满之时,方才懂得律学的精髓教义,岂能方已知晓就要束置一边而不再理会。你再听为师讲解二十遍《四分律》再说禅定之事吧。”

道宣心下为之澄澈,此后静心体会《四分律》的内在点滴,融汇各家律学并践行总结,终于在又一个十年后初有小成。其后隐于终南山谷中一草棚潜修定慧,苦修冥想得以悟出律学的内外相通及相容的要诀,并在以后的弘法过程中加以补缺与完善,得成佛门一宗。

道宣聪慧是真,否则不会只听一遍就知晓佛门典籍大意,然智首却是智慧,懂得只知道表意对修行毫无助益,须得磨炼之后深得律之精髓方是正途,二者之间有相当艰辛的一段路要走。聪慧从某种意义来说是天赋,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这种能力能帮助我们更好地认知世界。

聪慧是那种一眼望过去就让人看穿的东西,如同挂在草尖的露滴,晶莹剔透却仅是反射太阳的光芒来炫出七彩之色,于己于物除了装饰别无助益。智慧则是万千水滴的集合体,少的如杯水,看着通彻也能解渴,多的如渊如海,难以看透其中究竟蕴含多大的能量,这是滴水的极致,永不消逝又能合力完成惊世壮举。单个滴水最容易做的可能就是自我陶醉,正是这种忘乎所以让其很快成为消逝,再无成为一体的可能。只有当其成为无穷大分母的分子时它才会意识到自己的真实所在,沉下去让自己发挥出最大的能力。

智首禅师指引道宣学会集聚自己的聪慧之水,不要被滴水反射的光芒所迷惑,要清楚地知道该把它放在哪里。如果有一滴水就放在阳光下,到头来你还是两手空空,永远找不到水的踪迹,只有把它放在容器里,不断汇集才能最终成为越来越多的智慧之水,此时水的各种功效才能得以发挥。就像单个的字符毫无意义,只有在连在一起才能将世间诸项细加描述,能够表达你想要表达的一切信息。

十年苦修早已把道宣当初那点尘世间的朝露之光深藏在不起波澜的深渊之底,回望去哪还见踪迹,《四分律》的精髓此时都已融进了他的神经与血液,一呼一吸间与戒律吻合的不着痕迹。禅宗修行向来不是以限制人的天性为目的,而是尽可能让人的心性契合佛性,让人在平常之中悟得佛的所在,不是靠感知,不是靠教诲,要的是身体力行,要的是通心彻悟。

这种惊鸿一瞥的灵光乍现,在寻常人那里或许很难得以持续,只因那份持久的坚持没有几人能够达成,加上难觅大智引路人让我们在前行之时心头豁亮,佛家所谓“人人皆有佛性,但非人人皆能成佛”大抵就是这般缘由。如此说来,又几近完成一段行程,出发点都是原点,不管沿途风景如何,你只管自己脚下的路,走的快与慢,步幅的大与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步接着一步是不是都朝着同一个方向而去,“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说的就是这个理。

历经沧桑的智慧着实让人佩服与向往,不过其过程中磨去的棱角与获得的收获有痛也有快乐,逝去时光是纯天然的过滤机,留下的都是那些曾经给你或深或浅的感触。尽管记不清具体的过程,但其中的某些片段永远那么鲜活,在以后的生活中及时提醒你何时该起该落,这些融入经验与习惯的智慧成了一种下意识,不经意间就会在行为与意识之中显现。

因聪慧所理解的东西你会为之激动、雀跃,因为太多的事物总是“看上去很美”,而且你可能还认会自己的见解是那么高明、睿智,这样以为皆因你还浮在表观而没有深入到里面。一旦进入到智慧的层面,理解的东西感觉起来都像是发乎自然,无所谓什么得与失,当然更不会为得与失或悲或喜了。

把聪慧修成智慧就是由浮躁到淡然的过程,就像哗哗作响的山间之水汇成或平静如镜、或席卷万物的广袤深海的过程,虽是一动一静,却是静中有动,禅法不违自然之道,静寂之中都包含着曾经的诸多喧嚣。

寻找自己的宝藏

马祖道一禅师是唐朝中期禅宗的标志性人物,当时很多僧人都慕名前来求教,有个名叫慧海的僧人从江西赶来参见禅师。

马祖问道:“你从哪里风尘仆仆赶来?”“从越州大云寺来。”慧海说。

禅师问:“到此打算干什么?”

慧海恭敬的答道:“为求佛法之真意。”

马祖听后大笑道:“自己的宝藏不管,却抛家乱走寻什么?我这里什么也没有,到此求什么佛法?”

慧海闻此诚心诚意的向禅师礼拜,并问道:“哪个是我慧海自己的宝藏?”

马祖见慧海还未领悟,继续说道:“如今问我之人,即是你的宝藏,一切具备,什么都不缺少,可以自如的使用,何必再向外寻找?”

慧海听后,似有所悟。

不过茫茫众生之中,僧人也好,俗人也罢,有几人真正懂得自己的价值所在,懂得这些价值的意义。这样那样的原因,使得我们习惯“跪”着仰望这个世界,于是我们的行为、我们的思维方式自觉不自觉地受到制约,在这些受制之下的时间久了,对自己的能力产生质疑,总是试图寻找增加能力、获取财富的秘诀,却忽视怎样通过自我的成长不断突破。

正是这样的迷惑使得很多人一辈子都在过“捧着金钵讨饭吃”的生活,整日的东奔西走,没有一刻闲下来的时间去思考这样忙碌的意义,而自己的人生就像被套了眼罩一直拉磨的驴。这些话听上去有些刻薄,但细想之下有多少人在过这样的生活。

马祖式的禅师世间难觅几个,所以到处都是怀揣“自家宝藏”到处寻宝的人。背井离乡的农民工、满腹经纶的大学生、甚至是留学多年的“海归”,为求得一份工作,获得那些所谓的成功与认可,舍弃了多少尊严与自己应得的权利,就这样未必能有他们向往的生活。因为他们如同未被点化的慧海,不知“自家宝藏”的妙处,总是幻想觅得他处阳光,将自己的前途照射通亮。

其实,我们该用平视的角度,好好的审视这个世界,审视你自己。然后再想一想:什么是你自己的宝藏?怎样将这份宝藏的能量成为你的财富?而不是空有宝藏却四处流浪,终生瞎忙!看清楚、想明白后认准自己的目标,是走是跑那是由你来定的节奏。

每个人都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宝藏,如马祖禅师所言:一切具备,绝不缺少任何!至于如何使用,能否在有生之年让其最大能量得以释放,那就看你是否开采得当。

三岁孩子眼中的“佛”

一个年轻人在自己三十多岁之际,虽经过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几年的辛苦打拼,却依然无甚作为,成天愁眉不展满腹哀怨,难得见到一笑脸。邻人见他如此痛苦,告知山中寺里的老禅师常能妙语解惑,或许能解其心中忧愁与烦恼。

他觉得有些道理,便抱着孩子进山拜佛,他十分疼爱自己的孩子,工作之余把孩子带在身边已成习惯,而孩子也是他的定心丸,不管什么不快在抱起孩子后都能得到短暂的释然。年幼的孩子满脸笑靥,难得出来的兴奋写满红扑扑的小脸上,看到儿子如此开心,年轻人也把不快暂放一边,露出久违的舒心微笑。到得寺中,禅师并没有像年轻人期待的那样说出什么惊世之论,而是神态祥和的看着孩子,让年轻人把困扰自己多日的因由说出。“为何我无论怎样努力,总是无法达到我的目标,我觉得我的付出不比别人少啊?”年轻人问道。“那你的目标都是什么呢?”禅师说。

年轻人:“就是一些很平常的事情,就现在来说,想有份能让全家人过上幸福生活的工作。不受别人太多的约束,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最基本的就是能让孩子得到好一点的教育。可是我在这个城市依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每天活在别人的眼光下,不管有什么想法最终都难有作为。”

禅师说:“想让家人幸福说明你很有担当,可不想受人束缚和觉得‘活在别人的眼光下’正是你想要去做什么,却又心有畏惧,不自信是令你烦恼的根源。”

年轻人见禅师指出其症结所在,以为禅师会有解决之道,赶忙问道:“那该如何化解这些问题,请禅师赐教。”

禅师呵呵一笑说道:“带着你的孩子去拜佛吧,回来后就会知道你想要的答案。”

年轻人怀着复杂的心情拜遍寺中的每尊佛,孩子跟着他只是好奇地看这些神情与姿态各异的佛像,偶或学样磕头,憨态可掬中有种让人无法言语的虔诚。

寺庙虽大,佛像也不少,带着问题的年轻人心中只想赶紧拜完,到禅师那里讨一个解决之道,至于所拜何方神圣哪还有心情去看个端详,所以很快他就像完成一个任务一样拜完了事。匆匆而归的年轻人满怀期待地向禅师“交差”,静候禅师慧言点拨。

禅师看着风风火火归来的年轻人,说道:“你拜了寺中你所看到的所有佛,但这些佛却不在你的心中,你拜的时候或有所希冀,或心有不解顾虑重重,它们不过是一个影像与符号,你没有找到你真正要拜的那尊佛。”“何谓是‘我真正要拜的佛’,难道这些佛像中没有吗?”年轻人很是疑惑。“不错,你拜佛也好,让老僧帮你解惑也罢,不过是想寻个解决问题之道而已,否则你何必不辞辛苦跑来这里?”禅师答道。

被禅师这么直接地说出自己所做所想,年轻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禅师的话,怔在那里很是尴尬。禅师见他如此,话锋一转说:“其实你想要的答案,孩子都已告诉你,不过是你尚未察觉而已。”“小儿不过三岁而已,他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怎会知道禅家妙理,禅师说笑了吧?”年轻人更是不解。

禅师呵呵一笑,说道:“孩子是不懂什么理论,但孩子天性中的单纯与率真告诉世人什么才是解决问题最有效的方式,然而俗世中人想的太多太杂,反倒陷入自己所设的一个接一个的幻象当中。就在你们拜佛的时候,孩子是在你的影响下去拜,他不知不解你为何而拜,只知你做的就是对的,才去模仿着做,因为你在他心中就是能解决他遇到问题的‘佛’。”

年轻人心中一震,终于不再迷惘,刹那洞悉了孩子、佛还有他自己的关系,不是别人太伟大,而是我们还不足够强大,甚至缺少一份自知与自信。茫茫人海中一凡人在自己的孩子那里就是无所不能的“佛”,我们所敬畏的现实时候中存在的,或是虚幻的“佛”,无非就是在另一个世界的“凡人”。

孩子总有长大的时候,他眼中爸爸身上的光环也会逐渐消退,这是自然规律。我们能否日益强大,不再去仰视众多的“佛陀”,却要打个问号,因为这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倘若真能理解这层关系,像孩子那样知道自己该拜哪尊佛,知道自己是谁的话,就不会纠结什么在这个问题上,毕竟你自己也是佛,修好你自己就是最好的解决问题之道。

强弱只在一念间

缘德禅师是五代十国与北宋时期非常有名望的僧人,当他居住在庐山圆通寺时,北宋大将曹翰率兵攻陷九江郡。圆通寺的僧人得知曹翰的部队要来,十分惊恐,纷纷逃往山中,只有缘德禅师像平常一样打坐参禅。

曹翰带兵进入寺中,禅师依旧坐着不动,见此情景,曹翰很生气地吼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吗?”

禅师像没看见眼前一切淡然说道:“你不知这世上有不怕死的和尚吗?”

曹翰听后对禅师的勇气与定力很是惊讶,并为之折服,缓和口气问道:“这儿的僧人都到哪里去了,他们为何四散而去?”

禅师说:“只要击鼓,他们听见后自会聚到这里来的。”

曹翰命令他的偏将去敲鼓,敲了半天却不见一个僧人到来。“为什么敲鼓这么久还是没有僧人来呢?”曹翰问道。

禅师说:“那是因为他们从鼓声中听出你的杀伐之心的缘故,所以没有人敢来。”于是站起来自己亲自敲鼓,山里的和尚听到缘德禅师的鼓声,纷纷从四方汇集而来。

见此情景,曹翰在震惊之余,更加佩服禅师,当得知眼前就是名重一时的缘德禅师时,赶忙行大礼再三参拜,并请教禅师有关在战场上的取胜之道。

禅师说道:“领兵打仗的事情不是出家人所知道的事情,自是不知什么克敌制胜的法门。”说罢再不言语,曹翰无奈讪讪而退。

在兵荒马乱的世道下,人人自危以求自保,知有凶险而逃是发于本能的正常反应,自是符合常人的逻辑思维,如果不躲不逃反倒让人难以理解。曹翰自恃身为领兵主帅,一路杀伐无人敢正眼对视,哪里见过毫无惧色不把他放在眼中之人,生气、愤怒加咆哮自在情理之中,因为这也是他的本能反应。当然人除了本能,还有理性与思考以及别的意识,正是这些让曹翰对缘德禅师的认知不断改变,最终带兵退出寺门。

佛门因此免遭一场兵患人祸,附近生灵也免遭涂炭。单就人数对比来说,面对如潮涌一般而来的大军,孤身静坐的缘德如沧海一粟,随时都有被卷走的可能。而从气势方面来说,众多兵马在缘德如虹的气势面前,不过是荧荧之光难以与之皓月之光争辉。貌似强势的一方如浓雾遮天蔽日却终归会朝生暮散,只因这一切是虚的,是毫无内在精神支的撑存在。因为他们在心理上都是典型的弱势群体,群体上的占优难以消除个体心理上的顽疾,位置上的占优也无法让其找到强者的感觉,只因他们内心不够强大,总是心存畏惧与担忧。现实生活中此类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

倘若仅是如此,倒也对人、对己无甚妨碍,可在这种心理的作用下他们会寻求那些他们所谓的强势感,寻求这种感觉下的行为方式所带来的快感。如此现象在社会的各个角落不断上演,相对的强势与弱势被具体化,这种心理上慰藉的作用被强化,使得这种意识成为一种普遍常态,久之就成了人的一种习性。大家也都认为“弱肉强食”是一种正常的自然现象,而不去怀疑它存在的合理性。当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史都处于一种恃强凌弱的状态下时,谁还会有安全感,所以当前段时间某位官员喊出自己属于弱势群体时,大家在嗤之以鼻或是大为不解时,是不是更应该好好反思这话里话外的多层深意。

所谓的弱势本质上来说不过是心理上的自我暗示,因为没有绝对的强势与弱势。从概念上来说,只有在特定的因素或环境下,才有相对的强与弱。这些都是理论上的东西,真的细化到我们所遇见的事情,却发现很难用理论解释清楚。毕竟生物进化史就是一部强权发展史,不管是否合理都存在了无数的年头,想要改变似乎是难以完成的任务,我们能做的或许只有像缘德禅师一样不畏生死保持自己的立场,当然有时不需我们去以死相争,只需能保持真我就好,因为你的出现就已经表明你是进化过程中的强者,仅需要通过一定的方式表现出来。

农民一直是弱势群体的代名词,直到现在进城打工成了农民工,这种情况仍然是一如往前,但请不要忘记,有多少朝代的更替是因农民的起义来实现的。政权的更迭是强权变换最主要的体现,而这个过程的完成竟是最弱势的群体——农民,强与弱的转换就这样带有戏剧色彩中完成。尽管如此,在资源的占有与分配方面,农民依然是没多少话语权,改朝换代的好处并没有让这些农民得到,但强与弱的辩证关系在此得到验证,看似最弱势的一方打败看似最强势的一方。

曹翰的强势让人避而远之,因这种强势让别人的安全与利益受到威胁,久之必是其势渐微。缘德禅师自身修为的“强势”让众多僧侣“闻鼓而集”,这是一种有内而外散发出的人格魅力,随时间推移其势渐长,众人从心里愿意跟从他,即使在大军“压寺”难料生死的情况下。可能是超出生死的境界让其无所畏惧,而这些在常人那里几乎找不到,因为他们心中都有一个字——怕,这是限制你我行为的最大障碍。

因“怕”而使气衰,进而是势弱,这大概是人性难解的顽疾,去此则做人无忧,否则神仙难救。强势也好,弱势也罢,假如你有足够的勇气,大胆去面对你所遇见的一切问题,毕竟二者之间可能仅是你的一念之间。

想到就去坚决做

南宋时期生活在日本京都的亲鸾上人是禅宗发展史上的一传奇僧人,他始创的净土真宗不禁门人娶妻,自己娶妻并生有孩子。上人九岁时,就已下定出家的决心,他要求慈镇禅师为他剃度,慈镇禅师就问他说:“你还这么年少,为什么要出家呢?”

亲鸾说:“我虽年仅九岁,父母却已双亡,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一定要死亡?为什么我一定非与父母分离不可?为了弄明白这层道理,我一定要出家。”

慈镇禅师非常嘉许他的禅性,说道:“好!我明白了。我愿意收你为徒,不过今天太晚了,待明日一早,再为你剃度吧!”

亲鸾听后,非常不以为然地道:“师父!虽然你说明天一早为我剃度,但我终是年幼无知,不能保证自己出家的决心是否可以持续到明天?而且,师父你年事已高,你也不能保证您是否明早起床时还活着。”

慈镇禅师听了这话以后,拍手叫好,并满心欢喜地说道:“对!你说的话完全没错,现在我就为你剃度吧!”

清楚地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并且预见可能遇到的阻碍,及时提前避免,在年幼时就深知这些事理的亲鸾上人,其智慧与见底果真非常人所能及。诚然,单就这一事例来说,生死分离的问题在当时想要弄明白,出家确实是很好的解决之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早一天、晚一天好像是没什么,可贵之处是亲鸾上人知道年幼的自己定力或许不够,而生死无常,师父何时归西难有定数。今天能做的事赶紧做完,明天是什么一切都是未知数。

不过,现在的人好像越来越忙,忙的很多事都来不及立即去做,生活上、工作中在打电话时,脱口而出的口头禅里很多都是:我在忙,等有空再说。至于什么时候有空,说还是不说恐怕他自己心里都没谱,听的人感觉更是不踏实。“忙”是大家对自己、对别人推辞时使用频率最多的词,大抵是一“忙”推却万般事。今天用“忙”推这事,明天用“忙”推那事,到头来推得一大堆事就真的忙了。问题是说不准哪天撒手人寰,到时候想忙都“忙”不起来了。

既然都忙起来了,那要做什么只好等不忙的时候才去做了,不忙的时候如有突发事件做不了,只好继续无限期的等下去,于是乎“等什么有空再说”也流行起来。小的时候等长大了再说,没钱的时候等有钱了再说,失意的时候等成功了再说,等到这些所谓的条件都成熟了,发现想要做的却不在那里“等”了,什么“悔不该当初”之类的话又从嘴里冒了出来。这就像你无法准确地在流星划过天空的一瞬把你的愿望全部说完,我们看到的只是流星划过的痕迹,所许的愿望因此也大都不会灵验(当然这只是笑谈,因流星划过的时间实在极其短暂,那个连自己的轨迹都无法把握的物体怎能去帮助你实现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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