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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21 15:2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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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项楚著

出版社:中华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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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歌辞总编匡补(精)--项楚学术文集

敦煌歌辞总编匡补(精)--项楚学术文集试读:

圖書在版編目(CIP)數據

敦煌歌辭總編匡補/項楚著.—北京:中華書局,2019.7(項楚學術文集)

ISBN 978-7-101-13896-2

Ⅰ. 敦… Ⅱ. 項… Ⅲ. 敦煌學-詞(文學)-注釋-中國 Ⅳ. I222.82

中國版本圖書館CIP數據核字(2019)第099593號書  名 敦煌歌辭總編匡補著  者 項 楚叢書名 項楚學術文集責任編輯 白愛虎 馬 婧出版發行 中華書局(北京市豐臺區太平橋西里38號 100073)http://www.zhbc.com.cnE-mail:zhbc@zhbc.com.cn印  刷 北京市白帆印務有限公司版  次 2019年7月北京第1版2019年7月北京第1次印刷規  格 開本/920×1250毫米 1/32印張7 3/4 插頁2 字數200千字印  數 1-2000册國際書號 ISBN 978-7-101-13896-2定  價 60.00元項楚學術文集出版説明

項楚先生,一九四〇年生,浙江永嘉人,四川大學傑出教授,著名敦煌學家、語言學家、文獻學家、文學史家和佛教學家。

項楚先生熟諳四部典籍和佛藏,精於校勘考據,擅長融會貫通,研究中熔語言、文學、宗教於一爐,形成了鮮明的學術特色。尤其在敦煌學領域的研究,享譽世界。

項楚先生學術成果豐碩,學術成就突出。出版《敦煌變文選注》、《王梵志詩校注》、《敦煌詩歌導論》、《敦煌歌辭總編匡補》、《寒山詩注(附拾得詩注)》等專著;發表學術論文七十餘篇,已出版《敦煌文學叢考》、《柱馬屋存稿》兩種論文集。

欣逢項楚先生八秩壽慶,爲能集中呈現項先生的學術成就,四川大學決定編緝出版《項楚學術文集》。除已出七種之外,其餘論文新編爲《柱馬屋存稿二編》,一併出版。同時,項先生還對文稿進行了全面修訂,覆核了徵引文獻,並按類統一了編排格式。我們希望這次呈現給學術界的,是項楚先生學術成果的定本。中華書局編輯部二〇一九年六月序

對於敦煌曲的研究,歷來有兩種途徑。一種是遵循傳統詞學的路子,把研究的對象大致限定在傳統的“詞”的範圍,王重民先生的《敦煌曲子詞集》初版於一九五〇年,收詞一百六十一首,便是較早的一種敦煌曲子詞的全輯本。另一種途徑是大大擴展研究的領域,把《十二時》、《五更轉》、《百歲篇》等等民間俗曲也包括在内,早期的成果是任二北先生的《敦煌曲校録》,一九五五年出版,收辭達到五百四十五首。而任先生並不滿足,又繼續擴大戰果,經過三十年的辛勤搜求和深入研究,《敦煌歌辭總編》終於在一九八七年問世,收辭多達一千三百餘首,並有詳細的校記和解説,是目前這方面搜羅最廣、用力最勤的巨著。任先生稱此書“合歌辭與理論爲一編”,“堅決肅清‘宋帽唐頭’之‘唐詞’意識,而尊重歷史,用‘唐曲子’及‘唐大曲’兩種名義代之”(凡例)。因此《總編》也是詞曲理論上的一部重要著作。

我不太贊同任先生否定“唐詞”的理論,但我欣賞任先生擴大敦煌曲範圍的實踐。我相信今後一切治敦煌曲的中外學者,不論是否贊同任先生的理論,都將認真研究任先生的這部巨著,並且以任先生所達到的成就作爲出發點,去進行新的探索。

我對於詞曲之學素無研究,一九八八年捧讀《總編》的時候,是抱着慕名和敬畏的心情,讀後也深感受益匪淺。閲讀中有時發現疑問,便隨手記在書眉上。後來疑問漸多,便想到像《總編》這樣重要的巨著,鑽研者一定不少,假如把我的淺見貢獻出來,供研讀《總編》的學者參考,或許不無毫末之助。因此便將寫在書眉上的點滴心得整理成一篇較長的文章,投寄給一家刊物。現在又把這篇文章補充整理成一本小書,則應該感謝美國著名的漢學家梅維恒(Victor H. Mair)教授,承蒙他邀請我到賓夕法尼亞大學訪問研究,使我得以利用賓大圖書館的方便條件,很快地修訂和謄清了這部文稿。——算起來,今天正好是我到達賓大一個月的日子。

也許有讀者會問:爲什麽這本小書對於《總編》的匡補,要從卷二開始,而不從卷一開始呢?這是因爲,《總編》卷一所收録的,是我國最早的一部詞集《雲謡集》,多年來它一直是敦煌學研究中的熱門課題,我也曾有專門研究它的打算。後來拜讀了潘重規教授贈送給我的大著《敦煌雲謡集新書》,已覺得勝義紛呈;到賓大後又有幸獲見林玫儀教授的論文《敦煌雲謡集斠證》(收入《詞學考詮》中),更感到美不勝收。我縱然有些須管見,難免重複處居多,因此不再下筆。有道是:“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敬請讀者諸君參考二位教授的精彩論著,或可彌補本書的這一點空白。一九九二年二月二十八日序於費城

本書在費城完稿之後,即託人帶給臺灣的友人林聰明教授,承蒙林君的美意,收入由他主編的《敦煌叢刊二集》,由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於一九九五年一月出版。由於客觀的原因,當時未經作者本人校對,書中又有許多俗字怪字,因而魯魚亥豕之處比比皆是,這對於一本專論校勘的著作來説,真是極大的遺憾。現在有機會將此書校改補充,以修訂本的形式面世,不但了卻我的一個心願,也使當年林君和新文豐公司的美意功德圓滿。這裏我謹向曾給我以支持和幫助的各方人士表示衷心的感謝。作者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於成都敦煌歌辭總編卷二匡補(三載長征)擣衣聲添玉漏。嬾頻聽。〔〇〇三四〕《總編》校釋(以下省稱校釋):(原本)“漏”寫“淚”,從

蔣校,形聲俱近,而意又較是。(《總編》三〇九頁,以下凡引《總編》校釋之語,但標頁碼,不贅書名)楚按:原寫“淚”字極是。蓋“嬾頻聽”者,乃是上文“萬

家砧杵擣衣聲”,而非玉漏之聲。改“淚”作“漏”,反不易見

思婦垂淚憶人的索寞心情了。以“玉”形容淚,猶如稱淚爲“玉

筯”。如沈佺期《雜詩》:“爲許長相憶,闌干玉筯齊。”(征戰幾時休)定乾坤塞北征戰幾時休。罷風流。〔〇〇三五〕校釋:原本寫:“塞元……”饒編摹斯卷原貌於一〇七頁,

另録辭於一〇八頁。“北”作“原”。按〔〇八〇三〕“北”訛

爲“几”,知“元”乃“北”之形訛,非“原”之同聲,萬通不

過。(三一二頁)楚按:“北”之於“元”,字形實遠,任校非是。原寫“元”

字乃“垣”字音訛,“塞垣”指邊境地區,唐人邊塞詩習用。(到邊庭)宫怨春焚香稽首表君情。〔〇〇三六〕校釋:原本〔稽首〕寫成“”一字,“表君情”寫“告素

君情”。(三一四頁)楚按:原寫“”字並非“稽首”二字的合體,而是“稽”

字的俗體。《李陵變文》有“兵到龍勒水北,峻山南,与單于

兵戰”之語(《敦煌變文集》九三頁,以下稱《變文集》),啓功

校作“浚稽”,是正確的,“浚稽山”見《漢書·李陵傳》。而本

辭的“稽”字又是“啓”字的同音字,《廣韻》上聲十一薺,載“稽”有“康禮切”一音,與“啓”同一小韻。《書·舜典》“禹拜

稽首”,注:“稽音啓。”故敦煌變文中“稽首”亦寫作“啓

首”。如《降魔變文》:“忽然差使更失,甘心啓首歸他。”(《變

文集》三八七頁)“啓首”即“稽首”,與本辭“稽”當作“啓”

類似。又原寫“告”字並非衍文,《總編》誤删,應予恢復,“啓

告”爲詞,如《醜女緣起》:“啓告世尊,乞垂加護。”(《變文集》

七九七頁)《太子成道經》:“苦(若)有災難之時,但燒此香,

望雪山會上,啓告於我。”(同上二九五頁)説的正是“焚香啓

告”之事。又原寫“素”字並非“表”字形誤,而是“訴”的同

音字。據上所説,此句應作“焚香啓告訴君情”。相思夜夜到邊庭。〔〇〇三六〕校釋:(原本)“相思”寫“遥相思”。(三一四頁)“遥相

思”兹據上片句法,改爲“相思”,俟校。王集於“相”下注“想”。(三一五頁)楚按:原本實寫“遥思相”。王集於“相”下注“想”,可

從,敦煌寫本中“相”、“想”往往混用,此句應作“遥思想夜

夜到邊庭”。(上戰場)失調名昨夜馬驚轡斷。惆悵無人攔障。〔〇〇三八〕校釋:(原本)“攔障”寫“爛”。“惆悵”蔣釋五内解爲

倉猝或造次,舉《醜女緣起》(集七九一頁)云:“朝暮切須看

穩審,惆悵莫教外人聞。”“攔障”乃據《文殊問疾變文》“要去

如來不攔障”改。惟因此亦構成平仄通叶,是否原作所有,是問

題。(三一九頁)楚按:此段有兩處可議。一、原寫二字顯係“遮攔”,阻攔

之義。如魚玄機《打毬作》:“無滯礙時從撥弄,有遮攔處任鉤

留。”《太平廣記》卷三五《韋丹》(出《會昌解頤録》):“又復

怖畏驚恐,欲走出門,爲吏人等遮攔不放。”不必改爲“是問題”

之“攔障”。二、解“惆悵”爲倉猝或造次,乃誤從蔣釋(《敦

煌變文字義通釋》)之説,“惆悵”實無此義。檢蔣釋所舉例

證,僅有上引《醜女緣起》一例,而這是國王爲了給醜女擇婿,

私下叮嚀大臣的話,“惆悵莫教外人聞”即“家醜不外揚”之

意,“惆悵”是指國王生下醜女的惆悵心情,並非倉猝或造次之

義。歌辭“昨夜馬驚轡斷,惆悵無人遮攔”,則是寫征人夜失戰

馬的惆悵心情。(調名本意)别仙子此時模樣。算來似。秋天月。〔〇〇四一〕校釋:(原本)“似”寫“是”。(三二四頁)楚按:原寫“是”字不誤。用“是”字是暗喻,用“似”字

是明喻,意義並無不同。原文本用暗喻,編者定要改爲明喻,豈

非多此一舉?(拌不得)思越人幾度擬拌拌不得。思量且坐□□。〔〇〇四四〕楚按:原卷缺字在“坐”字上,作“思量且□□坐”,這個“坐”字是韻脚。按此首殘缺頗甚,校釋云:“一‘迷’字是通首

叶韻之僅存者,非常重要!餘三韻均賴此字爲準,全辭始得復

活。”(三三一、三三二頁)然而“坐”字也處在韻脚地位,與“迷”字不同韻,故知此辭問題尚多,有待今後繼續校理。(調名本意)怨春閨夜夜歸來。紅燭長流雲榭。〔〇〇四五〕楚按:“流”當作“留”,二字相混敦煌寫本習見,如《舜

子變》即有“留”寫作“流”之例(《變文集》一二九頁)。“留

燭”猶云“停燭”,謂燃燭不熄。原文“紅燭長留雲榭”寫女子

深夜燃燭不寐,佇候良人歸來,正透露出調名“怨春閨”的寂寞

心情。(如魚水)送征衣轉轉計較難。教汝獨自眠。〔〇〇四七〕楚按:原卷“眠”上有“孤”字,作“教汝獨自孤眠”,《總編》漏録。夢魂往往到君邊。心專石也穿。〔〇〇四七〕校釋:“夢魂往往”模糊,末字存“”形,不似“往”。“專”寫“穿”。(三三八頁)楚按:上句前四字原卷缺損,唯末字殘剩右下角,編者摹形

失真,但確非“往”字,因此編者擬補的“夢魂往往”,肯定不

是原文。此等情況,唯有仍作缺文處理,無須代爲填詞也。又下

句原寫“穿”字不誤,“心穿”猶如“眼穿”,都是俗語,改作“專”字,反而失去了原文生動的韻味。(玉郎至)漁歌子繡簾前。美人睡。庭前猧子頻頻吠。〔〇〇五三〕校釋:原本“庭”寫“廳”。(三四八頁)楚按:原寫“廳”字自佳,而定改“庭”字,殊不可解。如

此校勘,勞而無功,反得其咎。雅奴白。玉郎至。扶下驊騮沉醉。〔〇〇五三〕校釋:(原本)“白”寫“卜”。(三四八頁)楚按:原寫“卜”字不誤。“卜”即占卜,謂占卜“玉郎”

是否歸宿。〔〇〇〇二〕首:“豈知紅臉,淚滴如珠,枉把金釵

卜,卦卦皆虚。”謂占卜征人歸期。《全唐詩》卷八〇二劉采春《囉嗊曲》:“莫作商人婦,金釵當卜錢。朝朝江口望,錯認幾人

船。”謂占卜商人歸期。辛棄疾〔祝英臺近〕:“試把花卜歸

期,才簪又重數。”蓋古代閨閣間盛行卜歸之事,故此首亦有“雅奴卜”之語(“雅奴”同“鴉奴”、“丫奴”)。(少年夫婿)臨江仙回來直擬苦過磨。思量□得。還是哥哥。〔〇〇五四〕校釋:“”費解。《維摩詰經講經文》(集六四四頁)有“聲聞從後樂”,“”乃“咳”,其意於此不近。《秋吟》(集

八〇七頁):“金言大啓、玉偈宏”,“”須平聲。惟“”、“”形極近,可作校訂基礎。(三五一頁)楚按:《秋吟》的“”是“該”字别體,《增訂碑别字》

上平聲十灰,《隋六品御女唐氏墓誌》“該”字正作如此寫。本首的“”則是“諺”字别體,這個“諺”字同“喭”,亦作“”,極力勸諍貌。如《焦氏易林》卷三,家人之坤:“喭喭諤

諤,虎豹相齚。”柳宗元《酬韶州裴曹長使君寄道州吕八大使因

以見示二十韻一首》:“秉心方的的,騰口任。”《鷰子賦》:“當時勸諫,拗捩不相用語。”(《變文集》二五一頁)“”亦應作“喭喭”。本辭後三句描寫了一個女子的矛盾心情:

本想待夫婿歸來,痛加“過磨”,追究“何處戀嬌娥”去了;可

是仔細思量,態度又軟化了,還是盡力勸説他改過吧。(難期會)山花子當時只合同攜手。悔□□。〔〇〇五九〕校釋:末句在饒氏《長安詞山花子及其他》一文之次節内,

補成“三疊字”之句格,作“悔悔悔”。(三五九頁)楚按:原卷“悔”字下有兩點,作“悔、、”,乃重文記號,

饒宗頤及潘重規皆讀作“悔悔悔”(潘説見《完整無缺的山花子

曲子詞》一文),編者見善而不能從,惜哉。(心自偏)南歌子夜夜夢魂間錯。往往到君邊。〔〇〇六〇〕校釋:(原本)“夢魂間錯”寫“悟到錯”。(三七七頁)“魂”王集守“悟”,饒編作“寤”。向柳谿校作“錯到”,蔣校

以爲“倒錯”,謂顛倒錯亂,饒編用之,實有隔。(三七八頁)楚按:“悟”與“魂”,“到”與“間”,形音俱遠,應從

蔣、饒二家作“夢寤倒錯”。“倒錯”謂顛倒錯亂。如《列子·周

穆王》:“天地四方,水火寒暑,無不倒錯者焉。”《出曜經·利養

品》:“神識倒錯,天地洞然爲一,不知東西南北。”蓋思念之極,

或醒或夢,恍惚難分,達到失魂落魄的地步,即是“夢寤倒錯”

也。終朝盡日意懸懸。〔〇〇六〇〕校釋:(原本)“盡”寫“”。(三七七頁)後片“盡”王

集與饒編均校作“竟”。龍例曰:原本之“”形與“逕”近,“盡”、“竟”皆由“逕”音而來。“盡”、“竟”間之音變與〔〇一

九五〕“影”、“隱”間之音變同理,應參考云。(三七八頁)楚按:“竟”與“逕”音近,“盡”與“逕”音遠,此處自應

作“竟”爲是,不必用音變之理曲折立説。《維摩詰經講經文》“終朝散日死王催”(《變文集》五九〇頁),蔣禮鴻校“散”爲“敬”,同音假借作“竟”,甚是,“終朝竟日”的説法與本首正同。(在他鄉)秋夜長天暮蘆花白。秋夜長。〔〇〇六三〕校釋:原本“天暮”寫“火每”。(三八八頁)按“火”與“天”形近之訛。閲附録《别字表》知“天”、“火”、“大”彼此

互混。〔〇三二八〕“大”寫“火”。〔〇〇三三〕《喜秋天》“暮”原寫“每”,此處之“每”當是“暮”。龍例曰:“每”在《廣韻》賄部,武罪切。《説文》作“”,草盛,上出也。上既

從“”意,下又從“母”而得聲,則“每”之爲“暮”,更無

疑。王佩諍校“火每”爲“火海”,饒編(一二九頁)同。(三八

九頁)楚按:校“火每”爲“天暮”,説既迂曲,義亦無長,反不

如王、饒校作“火海”,直接了當。“火海”應即“熱海”,即今

哈薩克境内之伊塞克湖,唐代屬安西都護府統轄。岑參有《熱海

行送崔侍御還京》詩,膾炙人口。本辭下文云:“夫妻在他鄉,

淚千行。”可知是漂流在火海邊地的内地人士的悲歌。敦煌是通

往西域的要衝,流傳這類邊地歌辭是很自然的。而這首歌辭的寫

作,大約也是在安西都護府尚未陷落的安史之亂以前。又任半塘、

王昆吾編著《隋唐五代燕樂雜言歌辭集》副編卷二,據《南部新

書》收入李旦《戲題畫》:“唤出眼何用。苦深藏。縮卻鼻何

畏。不聞香。”説曰:“敦煌曲有《秋夜長》,與右辭同格,惟作

同調雙疊,未知與右辭關係如何。”今按,任氏對《戲題畫》斷

句有誤,應作:“唤出眼,何用苦深藏;縮卻鼻,何畏不聞香。”

不但與《秋夜長》不同格,兼非歌辭。因爲涉及《秋夜長》,故

附論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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