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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8-03 02:3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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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梁启军

出版社: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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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癌抗癌:肿瘤专家经验谈

防癌抗癌:肿瘤专家经验谈试读:

前言

熊墨年教授是江西省及国家级名中医,是中医药治疗肿瘤专家、大家,首创“益气清毒”法治疗恶性肿瘤。“益气清毒”法是完整的理论、方法系,本书诠释了恶性肿瘤的病因病机、“益气清毒”法的基本内容及用药基本思路等。

恶性肿瘤的病因病机

熊墨年教授提出恶性肿瘤发生发展的“腐沼”病机假说。熊教授认为,人体脏腑、组织、经络中处处有罅隙,有大有小,当外感或内伤导致的痰、湿、瘀、毒积聚其中而不得祛除时,就会形成类似自然界腐烂沼泽地的癌前病灶(人体内“腐沼”),以致毒邪滋生、久蕴其间而成癌肿。如人体正气充足,脾运健旺,则腐沼不易形成,或形成之初即可湿去沼清,湿热瘀毒不致瘀积。因此,正气亏虚、脾失健旺是腐沼形成的主要病因,是恶性肿瘤发生、发展的内因。气虚分显性气虚与隐性气虚,肿瘤患者多为隐性气虚。癌毒是促进恶性肿瘤发生、发展的最主要邪气;湿邪是留邪之基,是百病之由,也是恶性肿瘤的主要致病之邪。

“益气清毒”法

1.“益气清毒”法及健中

“益气清毒”法是熊教授治疗恶性肿瘤的最主要和最基本的治法。益气,主要是补益正气及脾肺之气,健旺脏腑涤污抗邪的能力;清毒,主要是清涤脏腑、经络罅隙之中的痰瘀热毒之邪,如洗,如涤,驱逐,排除。益气基础方是变通四君子汤,清毒基本用药是半枝莲、白花蛇舌草等,再根据恶性肿瘤所在的不同部位加其他清毒药。“益气清毒”法是开放的理论体系,可纳入扶正祛邪、软坚散结、促邪归正等其他治法的精华。

熊教授在应用“益气清毒”法的过程中,在“益气”的基础上进一步升华为“健中”学术思想,在治疗过程中特别重视健中。熊教授认为,“中”即中焦,健中则运化健、营卫健、开阖健,健中则气血顺、升降顺、入出顺,为拒邪、抗邪、祛邪、散结消肿打下良好的扶正基础。健中常用益气健脾、消积导滞、疏肝理气、温中健脾、化湿健脾、泄肺助脾、温肾健脾、升阳健脾、养阴健脾,即“健中九法”。九法健中以健脾为中心,对恶性肿瘤辨证治疗的益气、健中扶正思维形成清晰的学术思想指导。

此外,熊教授临床时注意辨病与辨证相结合;根据各脏腑和疾病的特点治疗、用药;注意维护、恢复、激发脏腑正常的生理功能与生机;注意协调各脏腑整体的协同性;积极治疗咳、胀、疼痛等并发症;重视治疗相关旧疾,以防其成为复发的主要原因;注意调畅情志、饮食调养、体能锻炼与日常养生。

2.“益气清毒”法用药基本思路

益气的基本方是变通四君子汤,其中“参”可以随证选用,如党参、人参、太子参、西洋参等,或酌加黄芪扶正,加强益气,提高免疫力。变通用药的基本思路主要为:有湿热,用黄芩、黄柏、山栀、黄连等;痰多,用半夏、海藻、海蛤壳;气阴虚,用北沙参、西洋参、太子参;有寒,用红参;伴湿重,用苍术;伴脾虚,用炒白术;伴燥热便秘,用生白术。茯苓可用猪苓替代或与猪茯苓合用,以提高健脾利湿之力,提高免疫力。

清毒的基础用药是半枝莲、白花蛇舌草等,根据恶性肿瘤部位的不同加味。常用药有:肺癌,选用肿节风、山海螺、龙葵、金荞麦;鼻咽癌,选用石上柏、鹅不食草、辛夷花;喉癌,选用山豆根、板蓝根;乳腺癌,选用肿节风、金荞麦、夏枯草、蜂房;肝癌,选用莪术、垂盆草、白英;胃癌,选用藤梨根、冬凌草、菝葜;肠癌,选用地榆、藤梨根;宫颈癌,选用土茯苓、黄柏、薏苡仁;甲状腺癌,选用黄药子、猫爪草……本书编委会2018年12月引言

导师熊墨年教授长期从事中医、中西医结合肿瘤临床和科研工作,对肿瘤的病因病机和中医治疗有独到的认识和体会,疗效出众,患者遍布全国。导师认为,肿瘤的发生是由于机体正气不足,疏通经络、荡涤污浊乏力,以致邪毒痰瘀留于脏腑经络巇隙,结聚浸润,形成肿瘤,侵犯脏腑,危害生命。为此,他提出人体“腐沼”假说,诠释肿瘤的病因病机,创立“益气清毒”法,补益正气,清除经络脏腑邪毒。对于肺癌、胃癌、结(直)肠癌、肝癌、乳腺癌、鼻咽癌、淋巴瘤、食管癌、胰腺癌、宫颈癌等中晚期肿瘤,能抑制或缩小病灶,改善临床症状,减轻或消除放化疗的毒副反应,提高免疫功能,延长生存期,提高生活质量。该法益气重在培补脾肺,冀其化生有源,泉源不绝;攻邪重在清毒,冀其清化消散,诱导凋亡。用药平和,少事“以毒攻毒”,以免克伐正气,从而达到“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及“控瘤生存”的目的。同时,导师治疗疑难杂病时,认为其病因病机多寒热错杂,脏腑紊乱,阴阳交错,升降失司,因证复杂居多,擅于寒热并用,阴阳两调,升降兼行,疏肝理气,养血通络等,对乳腺、甲状腺、子宫良性肿瘤,消化道慢性炎症和溃疡,肝病,风湿病,久咳、失眠、抑郁症等疾病的治疗,也有较好的疗效。2013年12月,我很荣幸被选中进入中国中医科学院博士后流动站,追随导师进行“益气清毒”法治疗恶性肿瘤的学术思想和经验传承研究,寄此传承、发扬恶性肿瘤的“益气清毒”治疗思想。

入站跟师以来,通过跟师临诊、病案分析挖掘、访谈等方式研究“益气清毒”法的学术思想及临床经验。在导师的耐心指导下,在中国中医科学院博士后流动站诸位老师的帮助下,对导师学术思想和经验得一叶之获,成书于此,以丰富中医药治疗恶性肿瘤的学术思想与经验文库。梁启军2018年12月第一章 恶性肿瘤的中医治疗

合理的治则治法是施治、获效的大前提,什么样的病因病机观就会对应相应的治则治法。下面总结近年恶性肿瘤主要的病因病机和治则治法进展,以掌握中医治疗恶性肿瘤的主流思路。治则治法扶正祛邪

虽然学界对恶性肿瘤病因病机的认识进展不断,但其仍可概括为正虚邪侵。扶正祛邪是中医的基本治则之一,也是中医治疗恶性肿瘤的基本方法之一。

孙桂芝教授早期的治疗思想是这一方法的代表。当恶性肿瘤的治疗更强调扶正方面时,又称扶正培本法。马庆莲以扶正培本法治疗中晚期肿瘤收到一定的疗效,扶正以益气、补血、滋阴、健脾和胃为主。其中,益气用党参、黄芪;补血用黑桑椹、鸡血藤、当归、何首乌、熟地黄;滋阴用黄精、女贞子、枸杞子、生地黄、寸冬;健脾和胃用扁豆、冬瓜仁。于尔辛临床证实健脾理气法治疗胃癌、肝癌效果良好。王绪鳌认为治肿瘤的补益首先从辨阴阳气血的偏虚着手,然后结合脏腑辨证,辨别五脏虚损及脏腑之间的相互关系,可以较正确地判别病因、病位和性质,根据阴阳气血和脏腑的虚衰而分别采用益气健脾、滋阴补血、养阴生津、温补脾肾等方法。刘嘉湘倡导“扶正治癌”理论,主张选用具有扶正培本功效的药物,平衡人体阴阳,调整气血和脏腑经络的生理功能,纠正异常的免疫状态,配合祛邪药物杀灭癌细胞,从而抑制肿瘤的生长。

近年来孙桂芝教授将恶性肿瘤的病因病机概括为正气亏虚或失调(人本)、癌毒侵犯(病本),即“二本”学说。“癌毒”是在人身之本亏虚或失调的基础上,通过各种内外因素激化而成,其一旦蕴育而成,即推动本病的发生、发展,贯穿疾病始终。治疗原则:扶正祛邪并用,贯穿始终,且以“人本”为中心。如患者体质较好,人本尚固,正气亏虚不甚,即着重祛邪;若人本亏虚,正气不足以御邪,即着重扶正,辅以祛邪。“癌毒”虽为热毒,但如人体阳气不足,则温阳与清热并用,而温阳药加清热解毒药看似矛盾,实际上从“二本”学说来看则属自然。同时,孙教授认为癌毒属“热毒”致病,热毒是在机体气血亏虚或失调的基础上,气机蕴郁化热而来,由此提出“五脏六腑皆能化火生毒说”及“内生之邪郁滞化火说”,即肺气郁、肝气郁、脾气虚、肾虚均可化火,内生之瘀郁、食积、痰饮、水湿等而化火。软坚散结

痰是促进肿瘤发生、发展的重要病理因素。《丹溪心法》曰:“凡人身上、中、下有块者,多是痰,痰之为物,随气升降,无处不到。”清代《疡科心得集》也指出:“癌瘤,非阴阳正气所结肿,乃五脏瘀血浊气痰滞而成。”从形态上看,恶性肿瘤首先是痰积结肿类疾病,所以软坚散结类治法是经典治法和主要治法之一,包括化痰散结、消肿散结、破积散结、软坚散结等类似表述的所有治法,如李春杰等治疗胃癌应用的消痰散结法。目前,徐重明等总结的软坚散结法比较系统完整,有以下几个方面:1.化瘀活血散结法

运用该法选药,应考虑药性的寒热温凉。对于寒凝血瘀者,或瘀积日久伤阳而伴内寒者,应选用性温化瘀药,如川芎、红花、莪术、三棱、皂角刺、苏木、九香虫等,可配伍薜荔果、胡桃等;对于血瘀蕴积化热而致瘀热互结者,应选用性寒之化瘀药,如丹参、穿山甲、王不留行、石见穿、土鳖虫等。运用化瘀散结药,常配伍行气药,如郁金、枳实、枳壳、厚朴、荔枝核、乌药、橘核、小茴香、甘松等。对于气虚者,可配伍人参、太子参、黄芪、潞党参等。若瘀血日久伤阴者,应配伍白芍、生地黄、制黄精、制首乌、桑椹。2.解毒消肿散结法

对于毒热互结者,应用清热解毒、消肿散结法,常用药有山慈菇、山豆根、白花蛇舌草、半枝莲、蛇莓、壁虎、七叶一枝花、马齿苋、天葵子、龙葵、白英、石上柏、半边莲、蒲公英、冬凌草等。毒与湿热互结者,可配伍土茯苓、薏苡仁、红蚤休、黄芩、苦参、栀子、夏枯草、丹皮等。寒毒内积者,应配伍祛寒之品,如附片、干姜、菝葜、吴茱萸、仙灵脾、巴戟天、小茴香等。治疗寒毒内积时,可选用性温的解毒散结药,如蜈蚣、凤仙花、急性子、露蜂房等,其中蜈蚣性温,消肿通络散结,有小毒,不宜长期使用;急性子与凤仙花同属一植物,全草称凤仙花,种子称急性子,性味辛温,有小毒,具有祛风止痛、活血破血、消肿软坚的作用,内服剂量不宜过大,常用量为3~9g。3.化痰软坚散结法

常用的化痰软坚散结药,如天南星、全瓜蒌、海藻、昆布、柘木、贝母、十大功劳叶、猫爪草、蛤蜊、黄药子、半夏、荔枝核等。临床运用时应根据痰邪性质及气血阴阳失调情况辨证选药。对于寒痰患者,选用温化寒痰药,如制南星、化橘红、橘络、旋覆梗;痰热互结者,选用浙贝母、胆南星、海藻、昆布、海蛤壳、竹茹、猴枣、冬瓜子等。伴有脾气虚者,配伍健脾化痰方,如二陈汤等,常用药物有茯苓、白术、党参、怀山药、白扁豆;伴有肾阳虚者,配伍温肾之品,常用药物有仙灵脾、巴戟天、制附子、干姜、鹿角片、肉苁蓉、仙茅、熟地黄、海马、胡芦巴、沙苑子、益智仁等;伴有肝郁气滞者,配伍疏肝解郁、行气化滞之品,常用药物有玫瑰花、绿萼梅、荔枝核、橘核、甘松、九香虫、佛手、八月札、娑罗子、荷梗、枳实、石菖蒲、沉香等。4.祛湿化浊散结法

湿邪为患是肿瘤发病的机理之一。湿邪成因,或为外受,或为内生。外受者大多因寒湿之邪久居脏腑组织,或湿热之邪侵入组织器官而蓄积日久,造成湿浊聚而不散,毒湿瘀互结,发为肿瘤;内生者由于脾胃虚弱,以致水湿不能运化,水湿聚于内,久蓄成毒,湿毒互结,泛滥浸淫而生瘤。湿毒蕴结之地多端,或为肝胆,或为肺脏,或为膀胱,从而造成临床证候同中有异。治疗上应把握湿浊瘀毒互结之本质,灵活运用祛湿化浊散结之法。其一是利水除湿法,适用于湿浊内积伴有水湿浸淫者,临床上常用的利水除湿抗肿瘤药有:石韦、猪苓、汉防己、扛板归(雷公藤)、萆薢、薏苡仁、瞿麦、半边莲、陈胡芦壳、泽漆等。其中,扛板归具有利尿活血、解毒、抗肿瘤的作用,常用量为9~15g;猪苓利水渗湿,具有免疫促进和抗肿瘤活性,常配伍薏苡仁使用。其二是祛风除湿法,在祛风除湿抗肿瘤药中,常选用肿节风、蜈蚣、木瓜、五加皮、凤仙花、菝葜。其三为清热除湿法,常用药物有田基黄、虎杖、黄芩、黄柏、黄连、龙胆草、苦参、夏枯草等,使用该类药物应注意顾护脾胃,因苦寒之品易伤胃气,必要时可伍大枣、怀山药、炙甘草、炙黄芪等健脾养胃之品。清热解毒

很多肿瘤患者呈现热毒内盛征象,中医药治疗肿瘤的常用清热解毒法,现代药理研究也证实诸多清热解毒药有广泛的肿瘤治疗作用,如白花蛇舌草常用于治疗恶性肿瘤。清热解毒药多“通过其较强的抗癌活性,抑制肿瘤细胞的核酸及蛋白质的合成,清除和减轻肿瘤组织产生的毒素所引起的中毒症状等”。活血化瘀

肿瘤患者中存在的血瘀证,主要表现为舌质紫瘀、病理性肿块、固定性疼痛、出血、血管异常、脉象及血液流变学的改变等,活血化瘀疗法可以治疗癌前病变、改善微循环、改善肿瘤患者的高凝状态、调整结缔组织代谢、调节免疫、抗炎和抗感染、辅助放疗和化疗、抑制肿瘤及抗肿瘤转移。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法治疗肿瘤是中医传统思维之一和现代常用方法,即以有毒药物入方治疗肿瘤,如全蝎、蜈蚣、斑蝥、蟾蜍、土鳖虫、水蛭、蜣螂、壁虎、蛇毒、雄黄、砒石、轻粉、硇砂、常山、马钱子、巴豆、生半夏、生天南星、七叶一枝花、半枝莲等,临床证明有效。温寒散积

刘洋等基于《灵枢·百病始生》的“积之始生,得寒乃生,厥乃成积也”等论述,认为无论寒痰成积、寒瘀成积、寒郁成积,“得寒乃生”是积生成的始动原因和根本病因。寒性收引,无论寒邪是起于局部,还是束于周身,在寒邪的作用下,便以收引为病理表现,以有形的津液、血液为病理靶点,形成癥瘕积聚。寒为积之本因,至于积形成以后产生的热、毒、痰、瘀、虚等,不过是瘤体的自身形态,或阻滞压迫损伤带来的继发反应。温寒是治疗肿瘤的根本原则。杨晨光等用此法治疗恶性肿瘤,疗效良好。

侯哲等研究温阳法治疗恶性肿瘤的古今文献后认为,恶性肿瘤的形成为正气内虚、气滞、血瘀、痰结、湿聚、热毒等互相纠结。寒邪(包括外寒与内寒)是恶性肿瘤形成的一个主要病理因素,从温阳的角度治疗恶性肿瘤有其独到之处。恶性肿瘤的病理变化过程往往存在脾肾阳虚,聚湿生痰,蓄毒瘀阻,还应遵循循证治之的原则,并不是所有恶性肿瘤都适用于“温阳法”。复法大方与多因微效

药力雄猛、品味多、分量重的“大方”定义于《黄帝内经》。所谓复法大方,指的是针对疾病的多重复杂病机,组合运用数种以上的治法,处方药味数目超过常规的一种特别的治疗用药方法。复法大方所包含的治法一般在3~4种以上,处方药味数目在15味以上,可以多达20~30味。复法大方属七方之一,学术思想实源于《素问·至真要大论》:“……奇之不去则偶之,是谓重方。”成熟的实践始于《金匮要略》鳖甲煎丸:炙鳖甲、炒乌扇、黄芩、柴胡、鼠妇、干姜、大黄、芍药、桂枝、葶苈子、石韦、厚朴、牡丹皮、瞿麦、紫葳、半夏、人参、炒䗪虫、阿胶珠、炙蜂房、赤硝、炒蜣螂、桃仁。全方共23味,寒热并用,攻补兼施,行气化瘀,除痰消癥,是治疗积证或恶性肿瘤的复法大方。此法发扬于孙思邈,现在是中医治疗恶性肿瘤的主要处方形式。杨早认为,多因微效是目前中医药治疗肿瘤的特点:中药单体及单味中药或复方对肿瘤的针对性作用与化学药物相比,其药效都相对缓和,体现为“微效”;中药成分复杂,且复方具有不同的组合形式,其抗肿瘤机制表现在诸多方面,体现为“多因”。辨证论治时,宜使用复法大方,以发挥扶正补虚、祛邪攻毒、活血化瘀、化痰利湿等中药抗癌多靶点的效应。

张成铭研究周仲瑛教授复法大方治疗恶性肿瘤的学术思想,结论是:恶性肿瘤除了有普通疾病共同的发病规律外,还有其特异的本质,有其特殊的发生发展规律:①气滞血瘀、湿痰火热是恶性肿瘤的基本病理变化;②癌毒内生是发生恶性肿瘤的病理关键;③正气不足是恶性肿瘤发生发展的内在原因和结果;④多因素综合致病,邪深毒盛是恶性肿瘤的病理特点。

周仲瑛教授治疗恶性肿瘤的复法大方包括针对恶性肿瘤基本病理因素、病理机制的一些基本方法,如解毒抗癌法、化痰散结法、疏理气机法、活血化瘀法、化湿泄浊法、扶正培本法等。1.解毒抗癌法

此法是复法大方的最基本治法,包括传统意义上的解毒消肿、清热解毒、以毒攻毒治疗方法,也包括运用现代药理认为有抗癌作用的药物来抑制肿瘤的辨病疗法。常用药有:白花蛇舌草、半边莲、半枝莲、龙葵、白毛夏枯草、漏芦、菝葜、蛇莓、鱼腥草、金荞麦、败酱草、土茯苓、苦参、川黄连、黄芩、黄柏、龙胆草、石上柏、蜈蚣、全蝎、露蜂房、炙蟾皮、仙鹤草、生薏苡仁、红豆杉、藤梨根等。这些药物从药性上来说,有的性味苦寒,因而兼有清热泻火的作用,宜用于火热较甚者,如川黄连、黄芩、黄柏、龙葵、龙胆草;有些兼有化湿的作用,常用于下部病变,如菝葜、败酱草、土茯苓、苦参;有些药性较猛或药物本身有毒性,宜用于毒邪较甚者,如肿瘤未能切除或者复发转移而正气尚存者,如蜈蚣、全蝎、露蜂房、炙蟾皮、制马钱子、红豆杉、藤梨根等。现代药理研究表明,这类药物大多有抗肿瘤作用,能不同程度地抑制小鼠移植性肿瘤或者体外培养的肿瘤细胞生长,如白花蛇舌草、半边莲、半枝莲、龙葵、白毛夏枯草、菝葜、蛇莓、鱼腥草、金荞麦、败酱草、土茯苓、苦参、石上柏、蜈蚣、全蝎、露蜂房、炙蟾皮、仙鹤草、生薏苡仁、红豆杉、藤梨根等。2.化痰散结法

此为针对肿瘤的有形和无形之痰,能化痰软坚、散结消肿的治法。痰是形成肿瘤的重要病理产物,结者散之,化痰散结也就必然成为恶性肿瘤的最基本治法。常用药有:制白附子、山慈菇、泽漆、漏芦、法半夏、茯苓、陈皮、制南星、白芥子、炙僵蚕、大贝母、瓜蒌皮、夏枯草、生牡蛎、海藻、昆布、瓦楞子、海蛤壳、广郁金等。在这些药物中,周仲瑛教授尤其推崇制白附子、山慈菇、僵蚕、泽漆、漏芦、制南星,因其化痰之力强,又能抗癌。3.疏理气机法

此法不仅针对癌肿引起的气机阻滞,还用于因服用疏理气机之品所致的疼痛闷胀、纳呆食少等不适症状,运用颇广。临床运用时根据病变部位的不同,结合脏腑的生理病理特点而选择用药。如病在肺者,宣降肺气,调畅气机,常用药有杏仁、桔梗、苏子、苏梗、厚朴、沉香、降香、苏噜子、路路通;病在肝者,疏肝理气,疏肝解郁,常用药有柴胡、香附、青皮、陈皮、香椽、枳壳、枳实、八月扎、川楝子、绿萼梅、玫瑰花、广郁金;病在中焦胃肠者,理气和胃,消胀除满,常用药有苏梗、木香、藿香、厚朴、槟榔、枳实、大腹皮、甘松等。4.活血化瘀法

此法是中医治疗癥积的传统方法,又是近几十年来研究较为深入的一种治法。在肿瘤治疗中,不仅用之破瘀消癥,还冀通过活血化瘀、疏通经络、祛瘀生新,达到止痛、消肿、恢复气血正常运行的目的。常用药有:炙水蛭、炮山甲、紫丹参、当归、川芎、赤芍、桃仁、红花、三棱、莪术、乳香、没药、牛膝、鸡血藤、益母草、泽兰、马鞭草、鬼箭羽、土鳖虫、苏木、蒲黄、五灵脂等。5.化湿泄浊法

此法在肝癌及胃肠道、泌尿生殖系统肿瘤中运用较多,包括芳香化湿、苦温燥湿、淡渗利湿及具有化湿解毒作用的药物。常用药有:藿香、佩兰、砂仁、白豆蔻、苍术、厚朴、草豆蔻、草果、茯苓、猪苓、泽泻、生薏苡仁、粉萆薢、蚕沙、车前草(子)、防己、冬瓜皮、赤小豆、玉米须、六月雪、墓头回、土茯苓、败酱草等。6.扶正培本法

正气不足是恶性肿瘤病变过程中的一个重要方面,扶正治疗也是复法大方的重要组成部分。肿瘤患者正气不足最多见者为气阴两伤,因为癌毒耗损正气自养,首伤气阴;气滞痰瘀等郁结日久,亦每易化热伤阴。另外,西医之放、化疗也是一种以毒攻毒之法,特别是放疗,实系一种火毒,伤阴尤速,因而扶正法中以益气养阴法运用最为普遍。常用药有:人参、西洋参、党参、太子参、黄芪、白术、怀山药、甘草、生地黄、熟地黄、山萸肉、何首乌、白芍、南沙参、北沙参、麦门、天冬、石斛、玉竹、黄精、百合、枸杞子、女贞子、墨旱莲、炙龟甲、炙鳖甲、桑椹等。若气虚及血,或阴虚及阳者,又当兼以养血补血或温阳补肾,如当归、熟地黄、阿胶、白芍、仙灵脾、巴戟天、肉苁蓉、杜仲、续断、补骨脂、菟丝子、沙苑子、狗脊、骨碎补、胡桃仁、冬虫夏草等。瘀毒理论与祛瘀清毒

庞安时在《伤寒总病论》中表述患者的体质与“阴毒”或“阳毒”的发病密切相关:“凡人禀气各有盛衰,宿病各有寒热。假令素有寒者,多变阳虚阴盛之疾,或变阴毒也。素有热者,多变阳盛阴虚之疾,或变阳毒也。”蔡小平等认为,恶性肿瘤瘀毒的病因病机,是由于元气衰败,不能行血运津,复因情志、外感、饮食、劳倦等因素,形成顽痰、死血,痰血积久不去,化火成毒所致。瘀与癌毒往往相伴而生,瘀与癌毒之间具有同源互生的关系,形成癌毒的环境条件,同样也是促成血瘀形成的环境条件。在血瘀的状态下,癌毒更易形成,癌毒与血瘀等邪气共同作用,癌瘤更易发生,癌毒和癌瘤的存在又可进一步加重血瘀的发展和变化。

临床上根据肿瘤发生的部位分为肝瘀毒、肺瘀毒、胃瘀毒、肠瘀毒等。根据患者的体质及临床表现不同,将瘀毒分为瘀阳毒与瘀阴毒。治疗以“治病必求于本”“标急治标,本急治本,间者并行”为原则,治标给予清热解毒、凉血活血、化痰散结等为法,治本以益气健脾、补肝养血、滋肾填精为法,形成瘀阳毒方、瘀阴毒方等系列方药。

瘀阳毒1号方:茵陈30g,栀子10g,大黄10g,半枝莲30g,白花蛇舌草30g,红花10g,柴胡12g,白芍18,延胡索12g。

瘀阳毒2号方:山萸肉15g,生地黄30g,山药20g,女贞子20g,西洋参10g,麦冬15g,白芍20g,仙鹤草30g,丹皮15g。

瘀阴毒1号方:猫爪草15g,蛤蜊粉30g,桃仁10g,冬瓜仁30g,生薏苡仁30g,山慈菇15g,鱼腥草30g,甘草10g。

瘀阴毒2号方:党参15g,白术15g,茯苓15g,陈皮15g,法半夏10g,生薏苡仁30g,贝母6g,半枝莲30g,甘草10g。

临证加减:瘀毒在肝,加柴胡、茵陈、龙胆草;瘀毒在肺,加蛤蜊粉、炙百部、贝母;瘀毒在胃,加鸡内金、石见穿、瓦楞子;瘀毒在肠,加白头翁、苦参、龙葵;瘀毒在骨,加补骨脂、淫羊藿、桑寄生;若纳差腹胀者,加砂仁、陈皮、炒谷芽;腹胀如鼓、小便不利者,加半边莲、冬瓜皮、大腹皮;畏寒怕冷、两脉沉细者,加巴戟天、淫羊藿、肉苁蓉;发热、口渴者,加水牛角、玄参、连翘。杂气病因与促邪归正

明末清初医家吴有性在其《温疫论》中提出“杂气说”,认为杂气为许多致病因素的统称,有别于其他六气,“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无形、无象、无声、无臭”,“其来无时,其着无方”,可导致众人生病,“其气各异,故谓之杂气”,其中致病力特别强的又称为疫气、疠气或戾气。杂气有多种,“为病种种,是知气之不一也”。不同的杂气导致不同的疾病,“有是气则有是病”。杂气致病具有对物种的选择性、流行性和毒疠性等特征。

韩尽斌等将由人体外自然界杂气导致的疫病称“外疫”,由人体自身杂气导致的疫病称“内疫”。内疫既可作为人体自身杂气所致疾病的统称,也可作为病机概念,用于解释疾病的发生机制。如果将原癌基因和癌基因定义为杂气的物质基础,抑癌基因和调控基因则可被定义为正气的物质基础,那么原癌基因被激活为癌基因及抑癌基因或调控基因功能缺失引起细胞癌变的过程,就可以被理解为人体正气失于对杂气的制约,杂气变逆为疫气,导致内生疫病的过程。恶性肿瘤往往专发于人体某一特定的器官组织,符合疫气致病选择性特征;在体内浸润或转移,符合播散流行性特征;多在短期内致人死亡,符合毒疠性特征。内生疫气害于肌肤脏腑等固性器官组织则成积块,害于血液则不成积块,无论是实体肿瘤还是血液肿瘤,均符合疫气致病特征,可被内疫病机解释。根据内疫病机,结合吴有性杂气论分析,导致恶性肿瘤的疫气是杂气中之强者,原本归属于正气,既为正气所用,又受正气的供养和制约。杂气之所以叛离正气,必然是由于正气供养能力不及和制约能力不足造成的。所以,无论疾病的始发因素为何,正气亏虚是发生恶性肿瘤的直接病因。从内疫病机得出的结论与目前中医界对恶性肿瘤病因的普遍认识相一致,但内疫病机更强调正气亏虚的直接作用,将恶性肿瘤的发生明确归咎于人体自身杂气的失制。

韩尽斌等倡导促邪归正治疗原则,采用补益药物扶正,一则增强正气对杂气的控制能力,断绝变逆疫气生成之源;二则导致恶性肿瘤的疫气虽然变逆但仍属杂气,有正气属性,补益之剂与其同气相求,吸引诱导疫气向正气一方转化。采用毒性药物攻毒,一则清除不能归正的疫气,抑制其播散蔓延之势;二则毒性药物与疫气之毒相克,强制疫气向正气一方转化。扶正与攻毒联合用药,攻补并施,形成促使变逆癌疫之气向正气转化的合力,实现扶正与攻毒两种治法在针对病机上的矛盾统一。常用攻毒与扶正药有:砒石、雄黄、全蝎、斑蝥、雷公藤、人参、丹参、苦参、地黄、当归、淫羊藿等。益气清毒

导师熊墨年教授认为,恶性肿瘤患者的正虚主要是气虚,邪气主要是毒邪,治疗的重点就应该是补气祛毒。恶性肿瘤气虚日久,所虚之气需徐徐而增,故“益”;毒为邪气之炽,汗、吐、下均不恰当,需如帚扫尘、如春风吹寒缓缓而除,故清。清毒优先,益气为助。“益气清毒”法是导师熊墨年教授应用与倡导的肿瘤治疗思维,扶正强调益气,祛邪强调清毒,临床疗效肯定。一种治疗态度—带瘤生存

恶性肿瘤是恶性组织体,现代医学治疗的最初目标定位为彻底杀灭,实现无瘤生存,手术、化疗、放疗都是期望能彻底消灭癌细胞。但是,由于恶性肿瘤产生环境、原因及生物行为的特殊性,以及目前医学对生命及恶性肿瘤认识的局限性,目前基于彻底消灭癌细胞的治疗结果与期望达到的理想预期有较大差距。带瘤生存是中医与患者在治疗肿瘤过程中采取的一种现实的治疗态度或治疗策略。带瘤生存也是中医治疗现阶段倡导的主要治疗目标,一旦其被定为治疗目标,就成了一种治疗态度,组方、选药都受到影响。

总之,扶正祛邪法是中医治疗恶性肿瘤处方用药的一个基本思维。复法大方与多因微效是对目前恶性肿瘤中医处方现实的客观总结及未来处方选药配伍主流的一个指向。化痰散结、活血化瘀是继承于经典的恶性肿瘤的重要治疗方法。清热解毒法是中医辨证治疗肿瘤的常用方法,是对传统清热解毒类药物及方剂的一种继承,也是现代药理研究比较多的一类肿瘤药物和方法。益气清毒法是对扶正祛邪治则治法的一种靶向化,是一次提升。以毒攻毒是一个常用而又有潜力的肿瘤治疗方法,值得进一步深入研究。温寒散积既是对《灵枢》积证治疗思想的继承,也是一种发展,还是对现在清热肿瘤常用治疗方法“清热解毒、软坚化痰、活血化瘀、以毒攻毒、补气养血、调养脏腑”等治则治法的补充和佐证。瘀毒理论对应的治则治法是祛瘀毒。杂气病因说是比较新的病因病机观点,是中医首次将恶性肿瘤的病因病机进行非绝对的邪正对立论述,对应的治则治法是促邪归正。带瘤生存是现阶段恶性肿瘤治疗的一种科学态度。因此,辨证正确、因证施法、因法选药配伍是恶性肿瘤治疗获取良好疗效的基本思路。恶性肿瘤的中医外治法

中医外治法虽不是主要方式,但也是中医的特色方式,主要有外贴膏药、灸疗、针刺等方法,可以达到抗癌、止痛、逐水、减轻手术或放化疗副反应作用。中西医结合治疗恶性肿瘤

中西医结合是中医发展选择的必然路径之一,中西医结合治疗恶性肿瘤是中医治疗肿瘤的一部分内容,是中医必须面对和研究的现实存在,也是西医不得不接受的现实。因此,研究中西医结合治疗恶性肿瘤的治则治法是一个重要的学术和临床问题。张影等认为,扶正祛邪是指导治疗恶性肿瘤的重要法则,急则治标、缓则治本,手术、放化疗、热疗等均能够遏制肿瘤的生长扩散和转移,能直折其势,均属于攻邪范畴。李俊等主张中医扶正、西医攻邪综合治疗恶性肿瘤。对中西医结合治疗恶性肿瘤治则治法论述最系统的是孙桂芝教授,其认为肿瘤之于患者,肿瘤是标,患者是本;癌毒之相对于人体正气而言,癌毒是为标,气血是为本;西医善于救急、治标,而中医善于济缓、治本,故中西医结合则可济缓救急,更好地解决恶性肿瘤治疗的标本缓急。首先,早期手术治疗尽最大可能地切除了癌灶和清扫了周围的淋巴结,因而癌毒厘清,复发和转移的机会就大大减少了,与中医祛邪务净的治疗思路非常秉合,也有助于呵护正气。很多情况下,放化疗抑制或杀灭癌细胞效果良好,与中医药结合应用可以扶正、祛邪两不误。

总之,中西医结合治疗恶性肿瘤先是一种临床既定事实,中西医结合治则治法研究是理论“后追”,是服务于中西医结合获得更好疗效的临床目的。中医防治恶性肿瘤的不足恶性肿瘤的病因病机认识有待提高

中医学认为,恶性肿瘤发生的病机是正虚、痰积、气滞、湿浊、寒凝、血瘀、热毒、癌毒等,这其实都是一种证候状态或西医的病理状态。有待提高之处:首先,对于恶性肿瘤的动态发展、相互关系及因果关系的认识还不够深刻、不够细致、不够足量,说明中医的病因病机观有待进一步发展;同时,理论还需要进一步完善和提高。早期诊断及预防有待提高

恶性肿瘤早期诊断是西医研究的一个重要方面,通过更先进的影像学技术及血清肿瘤标志物的检测,致力于早期发现恶性肿瘤。只要危险人群或者隐蔽患者愿意遵循医嘱进行检查,是可以早期发现问题的。理论上,癌前人群在神态、感觉、舌质、脉象等方面都应该有异常,比西医重视的形态学异常应该更早出现。但现实是,中医对这方面的论述、研究及应用比较欠缺。

中医在癌前病变的治疗与预防其癌变方面的研究或实践则比较多。关于胃癌癌前病变的研究比较多,如冯宁宁、张晓明等总结论述了胃癌癌前病变的病机,张建军、苗丽丽等研究了胃癌癌前病变的治疗,许文学等系列讲述了癌前病变的中医药防治等。中西医结合的细节有待深化和提高

整个中西医结合尚处在探索阶段,恶性肿瘤的中西医结合治疗更是如此。恶性肿瘤的中西医结合治疗无处不在,也有纲领性治则治法,但是尚未成熟,尚未理论化、科学化、循证化,还有一些细节缺乏深入的研究,如中西医结合的时间段问题,是同时用呢,还是序贯治疗呢,还是间隔治疗呢;结合的量的问题,化疗和中药结合各自仍给予饱和治疗量呢,还是减量的结合呢;结合的质的问题,结合后疗效到底如何,如何结合更有效,更好的结合指导思想是什么。中医肿瘤学科发展的展望

积极开展恶性肿瘤癌前患者的中医早期发现和预防研究,这是防治恶性肿瘤最有价值、最前瞻、最经济的研究,这是治未病思想在恶性肿瘤防治中的应用。

挖掘治疗恶性肿瘤名老中医的经验、学术思想,让已经具有肯定疗效的思想、经验、方法、方药得以挖掘、保存、推广、普及、应用,使现实时空段的技术高峰变成常规平面高度,造福潜在或现行癌症人群,这是继承恶性肿瘤治疗的现在技术高度与宽度。

总结梳理恶性肿瘤治疗的相关文献、经方,汲取既往智慧,丰富今天的临床与研究,这是接历史的地气。

深入研究恶性肿瘤的中医治疗、中西医结合治疗。正如凌昌全所说,中西医结合在肿瘤防治中大有可为,应重点围绕以下几个方面开展研究工作:①加强中医对恶性肿瘤基础知识的认识和研究;②加强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合理化、规范化方案的研究;③加强中西医结合治疗恶性肿瘤疗效标准的研究;④加强中西医结合防治肿瘤术后复发、转移的研究。这是海纳“中西”。【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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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熊墨年教授的中医启蒙老师是江西名医夏本经先生,夏老兼具自学成材及系统学校教育双重经历和临床特点。早期夏本经先生自学中医经典后即可行医,师古而又不泥古,常用经方,但不呆板,既善用经方之义,又善于根据具体症状加减,可以轻松兼容实践性和理论性,经年之后又进入江西中医学院经历学校系统教育,医技更臻成熟,多发古人之未发,疗效达古人之未达。导师熊墨年教授启蒙于夏本经先生,无论是学习经历,还是治学、临床特点,都有夏老的影子。导师16岁即跟随夏本经先生随诊,已获临床技能后,于1977年进入江西中医学院学习,1982年毕业后行医即开始侧重中医治疗肿瘤,从开始就形成传统与创新并举的思维,尤其重视创新。“益气清毒”法治疗恶性肿瘤是导师熊墨年教授原创的学术思想,是导师在长期治疗恶性肿瘤的临床实践和深度思索中逐步积累、发展、完善而成,可实践性非常高。熊墨年教授创立并发展“益气清毒”法的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从医开始十年:以扶正祛邪思维、中西医结合方式治疗恶性肿瘤

这一阶段,导师中医治疗肿瘤的主要思维是扶正祛邪,扶正气、血、阴、阳等正虚,祛除痰湿、癌毒等邪气,此为治疗的基本思路。中西医结合是主要的临床治疗方式,具体方式有:中药针剂与中药口服相结合,中药与化疗相结合。期望通过中药补虚与诱导癌细胞凋亡等机制,达到抑制肿瘤生长、延长生命预期、提高生命质量的目的。这一阶段是导师学术思想形成的积淀阶段。在这一阶段,部分论文显示了这一阶段的实践历程,如1997年在《中国中西医结合外科杂志》发表论文“中西医结合治疗晚期非小细胞肺癌50例”,在世界中西医结合大会发表论文“以中医药为主治疗晚期大肠癌的临床观察”;1999年在《山东中医药大学学报》发表论文“辨证治疗中晚期肝癌的临床观察”;2000年在《浙江中西医结合杂志》发表论文“健脾化瘀解毒法加化疗治疗晚期大肠癌疗效分析”。这一阶段,导师处在自己特色学术思想萌芽之前的前夜,已经明显体现出对中医的偏好和疗效的坚信。第二阶段,2009年之前:三蠲促凋—“益气清毒”法前身

这一阶段,导师仍然继续应用扶正祛邪思维治疗恶性肿瘤。2003年在《实用中西医结合临床》发表论文“补肺消积汤对非小细胞肺癌转移临床及实验研究”;2004年在《实用中西医结合临床》发表论文“略谈运用扶正抑癌治疗肿瘤的体会”,畅谈自己对扶正祛邪治癌的心得和体会;2008年在《实用中西医结合临床》发表论文“略谈运用扶正抑癌治疗肿瘤的几点体会”,再次谈扶正祛邪治癌。但是,导师在这一阶段已经提出“三蠲促凋”的治疗思路,三蠲即蠲虚、蠲毒、蠲瘀,促凋即促进细胞凋亡。三蠲促凋也是导师治疗肿瘤的个人学术思想,是益气清毒法的前身。导师基于临床实践与理论积累提出蠲虚、蠲毒、蠲瘀的肿瘤治疗思想,并用之指导临床治疗。在继续实践检验的过程中发现,“蠲”学究气偏浓,“蠲虚”“蠲毒”表述不直接,不够通俗明了,且肿瘤患者的虚多是气虚,所以就从“蠲虚、蠲毒”过渡成“益气清毒”。2008年,导师在《临床医药实践杂志》发表论文“益气清毒化瘀法治疗晚期肿瘤15例临床观察”,标志“益气清毒”替代了“蠲虚、蠲毒”。中医治疗获效的普遍机制是“多因微效”,“促凋”是疗效表述,也不能全部代表“三蠲”或“益气清毒”的获效机制,所以后来就略去了。随后,导师在临床继续实践与研究中发现,虽然“瘀”贯穿肿瘤的发生、发展始终,但瘀血有保护性成分,治疗不能见瘀就化瘀,而是在予以饱和清毒及其他祛邪治疗之后,酌情配用,有助于慢慢散出肿块之中蕴藏的癌毒,所以不宜把活血化瘀作为肿瘤的治疗大则,只能作为适时选用的治法,此时导师治疗大思路就只保留“益气清毒”。2009年在《实用中西医结合临床》发表论文“浅谈益气清毒法在肿瘤治疗中的作用”,标志导师益气清毒思想开始形成。第三阶段,2009年之后:“益气清毒”法发展、完善、深入及拓展实践并走向成熟阶段

导师经过长期的临床实践、理论思考,逐步完善“益气清毒”法。这一阶段是导师经验富集、临床诊治娴熟、益气清毒思想走向丰满的阶段。2010年在《现代肿瘤医学》发表论文“益气清毒法加中药静滴治疗晚期大肠癌的临床观察”;2011年在《西部中医药》发表论文“益气清毒法联合化疗治疗中晚期胃癌的临床观察”,在江西省中医药学会2011年学术年会宣读论文“中医益气清毒法治疗中晚期胃癌的临床观察”;2012年在《陕西中医》发表论文“益气清毒化瘀法治疗中晚期胃癌30例”,在《按摩与康复医学》(上旬刊)发表论文“益气清毒法介入喉癌患者术后复声的效果评价”,在《肿瘤学杂志》发表论文“益气清毒方联合CTX对H22肝癌小鼠抑瘤实验研究及机制探讨”,向第六届中医、中西医结合暨非药物疗法防治心脑血管病、糖尿病、肿瘤高级论坛投送并被收录论文“中医药益气清毒治疗晚期肿瘤15例临床观察”,向中华中医药学会2012年中医药防治肿瘤学术年会投送并被收录论文“中医益气清毒法治疗肿瘤阶段应用的探讨”,向江西省中医、中西医结合肿瘤学术交流会投送并被收录论文“中医益气清毒化瘀法治疗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的临床观察”,在《中华中医药杂志》发表论文“中医益气清毒化瘀法治疗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的临床观察”;2014年在《中国老年学杂志》发表论文“益气清毒法综合治疗老年晚期结直肠癌的临床疗效”等。“益气清毒”法是导师治疗各种恶性肿瘤的基础和主要思维,这些论文只是导师应用“益气清毒”法治疗主要恶性肿瘤的文献记录,但也足以显示这一阶段导师对于“益气清毒”法应用之娴熟与广泛。熊墨年教授创立“益气清毒”法的方法学不断研究并汲取同行的临床经验

经年临床中,熊教授无论多么劳累、繁忙,每周都要抽出几个时间段,浏览、研究近期文献,原来是去阅览室,现在是上知网、万方等数据库,及时追踪肿瘤中医药治疗进展及其他疑难杂症的治疗进展,及时跟踪学科进展前沿,吸收他人精华,丰富、提升自己的临床能力。及时发现治疗恶性肿瘤的中药并应用更为有效的新疗法

熊教授坚信中医疗效靠“医”,也靠“药”,医是获效之法,药是获效基石,医药应并重。因此,导师不断实践发展“益气清毒”法;同时,持续不懈地关注相关中药,特别是对肿瘤有治疗作用的中药临床研究和实验研究进展,以便更好地使用该药物,亦关注原本不是治疗肿瘤的常用药物,但新近同行临床实践发现或实验研究证实对肿瘤有治疗作用的药物,临床时加以实践,以丰富自己的常用“药库”。永不满足现有疗效

导师每周临床4次,每次门诊量在80~100人次,病人多,疗效好,但熊教授从不满足。他常说,不光看到疗效好的患者,还要看到疗效不好的患者。要时刻不忘提高效果不好患者的疗效,还要追求让效果好的患者疗效更好。学无止境,疗效无天花板。坚实继承,不断创新

熊教授秉承中医诊疗思维,认为中医诸多优秀理念、核心观点、基本科学内涵都应该坚守、传承;另一方面,要以提高疗效为出发点和归宿,不断创新。张仲景、孙思邈、叶天士是守成大家,更是创新大家,归根到底是创新大家,中医药只有不断创新、汇入新元素,才会不断发展、强大。导师从医以来,一方面坚定继承中医精华,另一方面不断探索、创新,从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到三蠲促凋,再到益气清毒,一路守成,一路创新,即使是现在,导师仍在不断发展、丰富益气清毒法。熊墨年教授治疗肿瘤的用药特点

熊墨年教授基于长期临床实践,创立了“益气清毒”法治疗恶性肿瘤。益气清毒基本方是变通四君子汤加清毒药。益气的基本用方是变通四君子汤,可随证选用党参、人参、红参、太子参、西洋参等。此外,还可酌加黄芪、灵芝,加强益气之功,提高免疫力。辨证用药加减如下:气阴虚,用北沙参、西洋参;阳虚有寒,用红参;平补,用党参、太子参;湿重,用苍术;脾虚,用炒白术;伴燥热便秘,用生白术。淡渗用茯苓,利湿、提高免疫力用猪苓。清毒的基础用药是半枝莲、白花蛇舌草。熊教授在长期治疗肿瘤的临床中已经形成了自己较为完善独特的用药特点。重视扶正,保护正气

熊教授认为,正气是机体祛邪之本,是抗癌之基,多一分正气,就多一分抗病之力,多一分抗癌之本。因此,治疗过程中特别注重扶正,保护正气。扶正基础方是变通四君子汤,在应用变通四君子的过程中,要考虑虚证兼夹,除了气虚,是否兼有阴虚、阳虚、血虚等,以便更好地达到主次兼顾;再者,要考虑扶正的力度,譬如是重剂扶正,还是轻剂扶正,是扶正为主,还是祛邪为主,还是扶正祛邪并重等。但是,不管辨证细节如何,扶正贯穿治疗始终。

案例:王某,女,76岁,胰腺癌。

2013-4-12来诊:患者因腹部疼痛就诊上海长海医院。2013年3月22日上海长海医院出院诊断:胰头导管内乳头状黏液癌,局部浸润;胆囊结石伴慢性胆囊炎;青光眼术后、宫外孕术后。现胰腺癌术后一个月,双下肢乏力、困重,少气懒言,声音低沉,偶有反酸嗳气,舌红苔腻,脉沉细软。按语:患者年老体虚,治法主要是益气健中,只用半枝莲、白花蛇舌草、藤梨根三味清毒药,而且用量中等,全方用药平和,以扶正、顾护正气为主。自始至终秉承此思路,效果良好。

2013-4-26来诊:怕冷,纳食欠佳,左脚活动不利,精神乏力,不反酸,昨日腹泻3~4次,切口处偶有针刺样疼痛,舌红,苔黄腻,脉沉细软,睡眠亦见好转,精神较前增加,左足不灵活。

2013-5-14来诊:纳食欠佳,睡眠欠佳,今晨大便不尽感,左脚疼痛,活动不利,精神较前好转,舌淡红,边有齿痕,苔薄黄,胃口稍差。

2013-5-28来诊:手脚酸软,精神疲乏较前好转,大便1日2次,小便可,偶有肠鸣,矢气多,纳食少,舌红,苔薄黄,脉细软。

2013-6-7来诊:2013年6月5日复查CEA 4.71ng/mL,nse 16.44ng/mL。胸片:考虑右肺陈旧性病灶。B超:肝囊肿、胆泥淤积、胆囊炎。患者精神大增,下肢仍稍乏力,大便1日2次,不成形,小便稍可,纳可,眠安,晚上口干,舌淡红,边有齿痕,苔黄,脉细。

2013-6-21来诊:精神较前好,仍觉下肢乏力,大便1日2次,眠欠佳,纳可,舌红苔黄,边有齿痕,脉细沉。有时左大腿麻木,舌红,苔薄黄,脉细弦。

2013-7-5来诊:精神可,大便有时不通或色黑,起则头晕,双脚乏力,舌红,边有齿痕,苔薄黄。

照上方去黄芩6g,17剂。

2013-7-19来诊:精神尚可,大便有不尽感,大便每日两次,纳可,偶有夜梦多,舌红,脉细弦。

2013-8-2来诊:体力不足,但较前改善,蹲下起不来,但走路较前好转,常觉腹鸣,矢气多且臭,目前体重80斤,大便日行2次,但情况较前好转,无大便不尽感,纳可,小便黄,寐安,舌质红,两侧略紫,边有齿痕,苔薄白,中间稍腻,脉细缓。

2013-8-16来诊:易感乏力,走路较前好转,自觉肠鸣,矢气多,大便日行2次,较前好转,晚上口干,纳可,眠安,消瘦,午后胸闷。舌淡红,边有齿痕,苔薄黄,脉沉细。

2013-8-30来诊:走路感乏力较前缓解,进食后觉口苦,口干较前有缓解,晚饭后腹泻,矢气较前有缓解,纳可,眠安,大便正常,小便黄,夜尿2~3次,消瘦40斤,持重物乏力,舌淡红,边有齿痕,苔薄黄,脉沉细。

2013-9-13来诊:患者经治疗后大便稀,色绿,日行1~2次,无腹痛。食后稍腹胀,肠鸣,矢气则舒。乏力,口干,现流食,眠可,舌红苔薄,边有齿痕。2013年9月10日胸部CE:右肺中叶致密影、结节影,考虑感染性病变可能性大;左肺下叶肺大疱;肝脏多发囊肿;胰腺肿瘤术后改变,未见明显复发改变;双肾囊肿;盆腔积液。2013年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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