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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8-21 08: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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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竹间

出版社:四川数字出版传媒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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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色

过度色试读:

任润贤早晨起来竟感到有些神魂颠倒。他不断地命令自己要镇静下来,这只是第一次外遇约会。当然,那是绝对不能让妻子刘惠----这个城关幼儿园园工知晓的事情,不然,包子漏馅了可咋办?

任润贤收拾起出门要带的画架板子。今天,他就要画金昌英惊艳夺目的裸体了。那么漂亮的一个性感女子,那么美的线条,任润贤不画出来不仅自己觉得很可惜,简直有愧对他的艺术家称号了,更对不起金昌英那天生丽质的模特儿人体了。任润贤找出画板和油画颜料。盒子里面的颜色齐全,他的眼睛里已呈现出调色板上鲜艳的色彩来。恰在此时,妻子刘惠忽然走进任润贤那间简陋而又十分雅致的画室,抬头晃了晃丈夫挂在墙壁上的几幅画图:那几幅画图全是女人半裸体画,都是些半解风情的“露女人”姿态,半遮半露的身体光洁透亮,像一个个露色比赛的女骚客似的。有一张女人画刘惠也感到特别的撩人,那双魅态的眼睛斜睨着她,好像故意要挑逗着惹刘惠生气一样。刘惠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却没有说出口来,不然,丈夫又会批自己不懂艺术,只晓得在幼儿园里帮工了……

任润贤却对妻子进到画室来有所顾忌。原本想将调色盘塞进去就走,此时却不得不急忙跟妻子作必要的解释,说:“今天要带几个作者去写生。”

刘惠没言语,男人的事情反正就是画画什么的,跟她在幼儿园里的工作是两码事。他们的夫妻关系早已被丈夫定义为过日子的层次了,任润贤因此生出了一套歪理论:高雅的人相爱是一种格调;愚蠢的男女相结合是一种幸福;如果

者不幸相交了,那么,生活就变成了过日子。刘惠曾理直气壮地反驳说:“人活着不图个穿衣吃饭过日子又图啥喃?”

其实,刘惠对任润贤能作为自己的丈夫是挺满足的。谁不说她当初很有眼光,给了正在落难的任润贤一个温暖的“窝”,才使这个“落难秀才”有了一个栖身之所,今天才成为了这个百万人口大县的名人。看看那些街道上的店铺招牌几乎都是任润贤的手笔,在县城里形成了一道靓丽的书法作品的风景。每当刘惠看见街上挂着丈夫写的店铺牌匾,心里自然而然就会生出一种满足幸福感。

当然,刘惠也有提心吊胆的时候。自从任润贤开始在县城里扬眉吐气以来,总有那么多的年轻女子围在丈夫的身边。刘惠总感觉有的女人还跟任大画家眉来眼去。刘惠看在眼里,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感到很不舒服,好像有一条臭虫卡在喉咙上,总想咽下去却又咽不下去,想吐出来也吐不出来。夫妻嘛,不就是吃饭穿衣过日子么?丈夫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不好好地过日子难道还想在家庭中社会上兴风作浪?谁不想把这平淡的日子尽力过得快活些!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有啥没有活明白?他们可都不再是二

十岁的年轻人,还可以放荡不羁吗?

刘惠也想尽力窥测出男人的心事,但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真不晓得男人心里一天尽想些啥子古怪事情?不过,要说任润贤对妻子不好,那可是冤枉了。男人每隔几天,也就是每个星期里,总有一个晚上——会按期给她“交公粮”的,使刘惠感到特别的满足。刘惠觉得,做了艺术家的女人是幸福的。如今儿女都大了,各自在外地都有了自己的事业和追求,老两口本该好好过日子,但任润贤在本县的名气实在太大,还传到成都省城去了,有人专门开着高级小车来找任润贤买字画。任润贤现在手头自然很宽裕,日子也过得滋润,难免就会心辕意马。一遇到漂亮女人,他就会尾随去看个够。刘惠也真是贤惠,对于丈夫这种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行径,刘惠只能一再原谅……

任润贤见妻子走了,本想把调色盘再取出来,但想了想,还是放在包里面。等会儿妻子看见调色盘放在家里,肯定又会理抹他今天既是出去画画儿,怎么忘了带东西?但有一样东西任润贤是不能忘了,那就是必须带一张毛毡,不然……可他在衣柜中翻了半天,也只翻出一床干净的绿色丛中几朵起了红花的毛毡。这配色很丑陋。连普通百姓也晓得红配绿,丑得哭的道理。这是妻子刘惠买回家的床上用品。从这张毛毡就可窥见出刘惠的审美情趣跟任大画家真是有天壤之别。这张毛毡这么丑,即使铺在地上也不算遭蹋了好东西。任润贤正将毛毡卷好往包里塞时,刘惠再次从画室门前经过,她诧异地看了丈夫一眼,问道:“你带这床毛毡去做啥?”“这张毛毡的色彩配搭难看,我带到馆里去铺桌子画画儿。”

刘惠便不说话了。“鸡蛋和牛奶正好吃得了,我先走了。”

任润贤嘴巴里打着喏喏,含糊其辞地应着她,心里却巴不得妻子快些走,但当妻子真的走了,任润贤心里又生出一丝犯罪感来。那位专为乡下人写堂屋神祖牌牌,外号叫刘傻儿的朋友曾经当面讽刺他们几个文人,说:“这些文人都是嘴上有功夫,真有女人要跟他上床,又前怕狼后怕虎,只晓得打坐地冲锋过嘴瘾!”

任润贤此刻却在想:这一回他可不止是“打坐地冲锋”,隐忍了这几十年,这回一定要把那位模特儿式的女人搞定!二

任润贤直到登上了鸡公山的半山腰,才忍不住往后面山间小道看了一眼。那儿还没有他希望的风景出现。他又仰头看了一眼天空,只见天上灰蒙蒙的,好像……任润贤心里不禁想到,难道天老爷也要给空中刷几笔過度色嗦?这灰蒙蒙的天色,是给那轮太阳铺垫“過度色”的吗?鸡公山,顾名思义,老远看去就像一只鸡公。山上刚刚铺上新绿,春夏之交的丘陵山区已经有些炎热了。任润贤敞开了衬衫,贴身只穿一个件白背心,画板和大提包提在左手上,继续走在这条崎驱的山间小道上。

其实,任润贤这几十年的生命历程也就像这条崎岖的山路一样,弯弯曲曲。

任润贤出生在一个小山村,当年因爱鬼画桃符,加之学习成绩优秀,被老师推荐去考取了省美术专科学校,虽然只读了两年书就闹起了开文化大革命,但学校最后还是给任润贤这班的学生补了专科文凭。1972年,任润贤被分配到县高中教书,成为了中学美术教师。可是不久,贫农出生的任润贤却因两件事被打成了“资产阶反动分子”:一是用报纸练写毛笔字,不慎将报纸上的领袖像写上了黑墨字。他竟敢污染领袖的像,其反动的行为何其毒也!二是爱画女人裸体画,污染了青少年的眼睛。这两件事加起来够杀头的份了,但“组织上”念任润贤出生好,只被挂上了“传播资产阶级思想”的黑牌子批斗了几回,后来被下回原籍乡下劳动改造,失去了人民教师的资格。那几年是任润贤人生中最为黑暗的岁月,也可以说是他的人生过程中几笔“過度色”,任润贤几乎想到了死……

一天,任润贤正在大田里劳作,突然有个姑娘来找他,这倒使任润贤感到十分吃惊。这个叫刘惠的姑娘,是中学校幼儿园的临时工,来找他干啥?刘惠看着任润贤那两道不太友好的目光,笑着说:“看你这个样儿,好像哪个借了你的米还了你的糠一样,马起脸,怪骇人的。”

任润贤的心悄然放松了些。他当然认得这个姑娘。他以前常在幼儿园画些动物和小树的壁画,总是刘惠给他打下手——端个洗笔的水盆,帮着拿调色盘什么的。刘惠看着任润贤画画儿,竟觉得任润贤那双巧手非常神奇:一个动物两三笔就成型了,再点化一下,一幅画就画成了。她多么崇拜任润贤!

那时,她时常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这个长着一双明亮眼睛、精瘦干练的小伙子,天真地问道:“任老师,要是跟你学这个手艺有几年功夫才能学成?”“这是没底儿的事,看你学到那个程度?”“就学到你这个水平呢?”

任润贤不经意地说道:“六七年吧!”

刘惠吐了吐舌头,说:“恐怕要脑壳灵动的人才行,像我们这些猪脑壳十几年也莫想学会,你看这字真是写得多好呀,就跟印版子印出来的一样。”

有姑娘崇拜自己,任润贤相当的得意。他看了一眼刘惠,心里感叹道:可惜是个幼儿园的临时工,肯定没啥文化。她是个有文化的正式教师就好了。当然,刘惠那脸蛋儿还算过得去,不会得罪观众。如果饿了的话,糖果也能充饥……

在“劳改”期间的任润贤当然不是饿了糖果充饥的时候,而是有点饥不择食。如果姑娘能敞开温暖的怀抱,让这个“资产阶反动分子”投入到怀中温暖一下,那可是上天赐福给他了。但是,这怎么可能,有前途的姑娘看见他躲也躲不及,谁还愿意让他这种人钻进自己的被窝里?“是学校派你来的?”任润贤冷静地问道。“哎哟,任老师,你简直抬举我刘惠了!我算学校里的啥子人?我只是幼儿园的临时工,哪个会要我来带代表学校?”“那你来找我为了啥?”“你硬是装疯卖傻!人家好久没有看见你了,今天特意来看你,就是……”

任贤润从刘惠那张淡红羞涩的眼睛里明白了一切。他开诚布公地对刘惠说:“我是被学校开除的‘资产阶级反动分子’!”“莫说大话来吓人!我长到二十多岁了,可不是被吓大的。我只晓得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你那手艺将来是有用的。”

任润贤团上了眼睛。原来刘惠是看上了自己的手艺。这也难怪,要不是生产队管得严,凭这手艺,任润贤也可以跑江湖混饭吃的。可那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当人民教师多么崇高啊!

直到任润贤钻进刘惠的被窝后,任润贤才深切地感到:要不是刘惠同情牵挂自己,他这个被开除的人民教师哪能享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和幸福的生活!

刘惠主动走进了任润贤的生活,支撑任润贤度过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年代。

直到1977年“拨乱反正”,任润贤才被评反。说来也巧,刚返回去文教局办手续时,刚好遇上了县文化馆的张馆长。问起任润贤的近况,还问任润贤愿不愿意到文化馆专职从事美术工作?任润贤哪儿会不愿意!他恨透了学校那些整他的人,能去专职从事美术工作,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他当时就答应了,并立即找到文教局长,要求调文化馆。那时候文化和教育还是由一个局统管,领导可以立即拍板,于是,任润贤很顺利地进了县文化馆。

后来,任润贤在文化馆大大地展现他的书画才华,很快就窜红起来。文化馆是全县面向社会的文化窗口,接触面很宽广。任润贤的名,与当初在中学时相比,已经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了。

任润贤的名气越来越大后,也动过把刘惠这个瓜婆娘“换届”的念头。他觉得,刘惠只是他人生中的一笔“過度色”而已。她已经完成了過度色的任务,他该被过度到另一斑斓色块上去了。不过,这念头终因他怕人说是“现代陈世美”而放弃了。况且,刘惠也非常贤惠,将他侍候得十分舒服满意。把这么好一个“高级保姆”辞了,他的生活未必就能过得舒展。

但是,对过去那几年受的苦,任润贤始终耿耿于怀。他现在已经有条件把那几年的“损失”补救回来了!而且,这也是为了在艺术有所创新!任润贤义无反顾地偏离了原来的生活轨迹,最终要在今天地朝前跨出大大的第一步……三

任润贤继续往鸡公山山顶爬去。县城里那些达官贵人没有发现这鸡公山的休闲游乐价值,实在很可惜。任润贤第一次来到这鸡公山时,就发现了鸡公山的自然之美:山上既有山石,又有竹林树木,还有“咚咚”响的泉水,随处都可以取景入画,真是个好地方啊!你看那一块块忽然冒出来的灰黄色的石头,就像画面上的過度色,一直引领你过度到另一块花草丛中。任润贤每一次在这儿写生,都会从一块過度色中很快寻找到另一种或蓝、或绿、或紫的色彩感觉,画面鲜活就像在眼前跃出一样。这种感觉,每每会激发任润贤创作的冲动。他常想:鸡公山上要是还有美女,整个大自然就会更有灵气,达成和谐之美。任润贤哺导过全县的业余书画作者,但从来没领他们来过这鸡公山写生。鸡公山好像是任润贤藏着的宝物。他一直幻想着有那么一天能领一个美女来到这鸡公山,让自然山水和裸体美女和谐地交融在一起……

不晓得今天她来不来?“叮咚”的泉水声一路都在耳边奏乐,令人感到心旷神怡。任润贤登上了鸡公山顶,围着山顶转了一圈。这儿真是太宁静了。此时,几乎没有飞鸟来打扰,连蚊蝇声音也没有。不过,今天是个非常日子,不可掉以轻心啊!他走到一块大石头背后往下看:悬崖下面有一块长条形空菜地。菜已经没有了,今天不会有人在这儿活动。任润贤又从那个石头前回到刚才站的地方,扭转头俯看着那条山间小道。她的身影咋还没有出现?任润贤竟然有些怅然若失了。金昌英不晓得啥时候才会出现在这条山间小道上?其实,任润贤认识金昌英却非常戏剧化……

以前,任润贤不认识金昌英,也不知她住在县城哪个位置。那天,妻子把金昌英带到家里。任润贤不明白:妻子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会有金昌英这么年轻漂亮的朋友?这座县城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位他不认识美少妇,连任润贤也不认识,真是奇了。

金昌英一到,任润贤一眼就看出她有一副姣好的模特儿身材。他透过金昌英有些暴露的衬衫,判断出金昌英那一大一小两个奶子长得特别的美丽。从乳沟往上攀越,肯定是那红尖塔一般的“锋顶”……那一刹那,任润贤的眼睛都直了!

任润贤从妻子和金昌英的交谈中,得知金昌英的丈夫是钻井工人。两口子原先在这儿租了房,金昌英也在百货公司找了个售货员工作,后来男人换工地去了新疆,金昌英不愿意去,就暂时留在了县城。任润贤背过老婆刘惠问金昌英住在哪儿?她只简单地说是住在“徽商会馆”傍边。任润贤当然晓得那个“徽商会馆”,他曾经常去那儿写过生哩!

那天,饭还没有吃完,金昌英就忽然喊头疼,刘惠问金昌英要不要去县医院看医生;金昌英说是老毛病了,躺躺就好了。刘惠只得将其安排在自己床上躺下。任润贤同妻子继续吃了饭,金昌英则睡熟了。刘惠两口子要上班时,金昌英也要坚持起来,但刚准备起床,又差点跌倒。刘惠就让金昌英继续睡,说自己去幼儿园打一头就回来。说完,便同男人任润贤一起走了。

任润贤同妻子分手后,本该直接去文化馆上班的,但他悄悄地溜回了家,打开自己的房门,轻脚轻手地走进睡房。金昌英正躺在床上沉睡。他走到床边,揭开被子,只见金英正侧卧着。尽管床上的金昌英还穿着那身单衣裤,但在任润贤眼里,她活脱脱就是一个祼露的模特儿。

金昌英被任润贤惊醒了,睡成粉红色的脸蛋上呈现出一丝儿羞涩,立即就要从床上坐起来。任润贤将右手指头放在嘴上,“嘘”了一声,紧接着轻声说:“别动,你保持这样的姿势,我要给你画一张睡美人画。”

金昌英倒很听话,果真就保持着刚才侧卧的姿势,等待着任大画家来给自己画像。任润贤麻利地将画架子摆在床边,开始给躺在自己同老婆做爱的床上给金昌英画画。他激情澎湃,笔下行云流水,竟然几分钟内就完成了一副美女侧卧图。当任润贤喊了一声“好了”时,金昌英方才翻身下床,穿上鞋走到任润贤身边看画。她不看则已,一看见画图就用手遮住自己的脸说:“你咋画成了光身子?我穿有衣裳呀!羞死人啦……”

任润贤说:“在我想象中,你的身体是这样的。”“任大书画家你真是的,听刘惠阿姨说……”金昌英话没有说完,嗔怪地看了任润贤一眼。这个男人虽然说已有五十多岁了,但那双鼓眼睛还是那么有神,简直火辣辣的烫人;精瘦身材,显得特别的干练又很斯文。全县的名人大书画家,本该是这种形象呢!

任润贤不晓得刘惠跟金昌英说了些啥子“闺房话”,但听金昌英的口气,说不定连夫妻间的性事也毫无顾忌地对金昌英讲过。任润贤便说:“你要不要实践一下,实践才能出真知嘞!”

金昌英用嗔怪的口气接过话去:“任大书画家,你可是有脸面的人呀!我跟刘惠阿姨虽然年龄差一长截,但我们是好朋友,哪能做这种事。你不怕刘惠把你耳朵扭下来?”“她把耳朵给我扭下来,我去医院接起来就是了。怕啥?”

金昌英没有再开腔,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画板上那张素描裸体画。她这才发现,画面上的小腹下被任画家画出了一片阴影,随后又是一片空白,再下面就是人体的“三角区”那片长满毛草的“丛林”。任润贤看见金昌英看得那么认真,就跟她解释说:“这片阴影在作色时有一道灰暗的過度色,再跳跃到这儿……”任润贤指着画面上那片“丛林”。

金昌英的脸又粉红起来,有些害羞,但又想多看几眼的样子。忽然,金昌英取下画板上那幅素描卷了起来。任润贤不解地望着金昌英。金昌英卷好了画,取下右手腕上恰有一根橡皮筋,可任润贤觉得,那橡皮筋今天好像专门是用来卷这张画似的,那么凑巧就派上了用场。“刘惠回来看见会把你的耳朵扭下来的!”

她没有再叫“刘惠阿姨”,不知是故意,还是……任润贤看见金昌英这么善解人意,身上的血直往头上涌来。他大胆地跨上一步就抱住了金昌英。两人都感到对方浑身在颤抖,血在奔涌,热气腾腾。不等任润贤将嘴巴凑上来接吻,金昌英忽然惊恐地叫道:“刘惠回来了。”接着又说:“我这是老毛病了,一感冒就头痛。任大画家不能趁人之危嘛!现在好多了,我该走了。”

任润贤一愣后,手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金昌英趁机跑出了门去。任润贤晓得不可能再将金昌英拉到床上来了。女人不愿意,任润贤也不会勉强,但他又不甘心,便急忙追出门,对金昌英说:“我哪天给你画幅真正的祼体模特儿像。”

金昌英回过头来,对任润贤嫣然一笑:“画画就画画,不能歪起想……”“我是搞艺术的,看见能入画的女人就想画出来,你千万要支持我。”

金昌英回过头来对任润贤焉然一笑:“再说吧!”

任润贤充满希望地目送着金昌英拿着那张卷好的画走了。他当然也怕妻子回来,便匆匆忙忙地往文化馆走去。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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