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时刻:惠特曼散文选(谷臻小简·AI导读版)(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5-10 11: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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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永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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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时刻:惠特曼散文选(谷臻小简·AI导读版)

灵魂的时刻:惠特曼散文选(谷臻小简·AI导读版)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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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时刻:惠特曼散文选

马永波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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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bookdna.cn目 录1. 第一辑 民主与文学2. 第二辑 自传与内战时的经历3. 第三辑 自然笔记第一辑 民主与文学自然与民主——道德

民主与户外的关系最为密切,只有与自然发生关联,它才是充满阳光的、强壮的和明智的,就和艺术一样。要调和两者的关系,就需要去检查它们,限制它们,使之远离过度和病态。

最后谈谈道德,那就是将人们从他们顽固的迷失和病态的抽象中,带回无价的平等、神圣、原初的具体之中。亚伯拉罕·林肯之死

我此处的讲话真的不是为了讲话本身或里面的任何东西,完全是因为我感到有一种渴望,与任何讲话都不同的渴望,要详尽地说一说那一天和他的殉难。正是为了这个,我的朋友们,我把你们召集到一起。《草叶集》初版序言

在地球上古往今来的所有民族中,美国人也许是最具有诗意品质的。合众国本身从根本上就是一首最伟大的诗篇。在迄今为止的地球历史中,与美国广大的幅员和生动性相比,最为巨大和生动的事物都显得驯良顺服和中规中矩了。这里终于有了与日与夜所传播的作为相契合的人的事业。《就像一只自由飞翔的大鸟》序言

已经出版的《草叶集》的意图之一是唱出一首男性和女性共有的综合性的“民主的个体”之歌。接下来,为了放大这个同样的目的,我心中的设想是在这一卷的圣歌中(如果得以完成的话),贯穿一个或多或少清晰可闻的主旋律,它关乎一个总体的、不可分割、史无前例、巨大、综合性、富有活力的“民主的国家”。建国百周年版序言

我毫不犹豫地在这卷书中体现并贯穿了两条明显有别的脉络或者是地层——政治是其一,另一个便是有关永恒的沉思。同样,现今这本书便有了散文和诗歌两种形式。民族性——(可是)

在思考民族性,尤其是合众国的民族性的时候,为了使其具有原创性,有别于所有其他国家,另一个关键之处有待予以考虑。在这些州的生命源泉和生命持续上,历来存在着两种互相区别的原则——它们永远是一对悖论;一个是联邦的神圣原则,即总体的权利,无论作何牺牲都要予以保障——另一个同等神圣的原则,便是各个州的权利,需要作为一个独立主权个体,从它自身的领域来考虑。爱默生的著作(它们的阴影)

在我看来,爱默生作为诗人、艺术家或是教师,都不是最为杰出的,尽管在这些方面都有价值。他作为批评家或者诊断者才是最好的。没有任何激情、想象、偏见、软弱,或任何显著的原因或特性,能够将他支配。冒险尝试一个古老的主题

新诗歌——加利福尼亚、加拿大、德克萨斯——在我看来,已经到了从根本上打破散文与诗歌之间障碍的时候了。我认为诗歌从此将获胜并保持它的个性,无视于韵脚,以及抑扬格、扬扬格、扬抑抑格等等韵律法则,即便韵脚和那些个韵律继续为劣等作家和主题所用,最真实和最伟大的诗歌在英语中永远不会再次以武断的韵律表现出来,至多只是最伟大的修辞,或是最真实的力量与激情。英国文学

我们的这个美国,作为女儿,绝不单单属于英国列岛,而是属于大陆,和所有大陆。的确到了我们认识并充分使那些种子开花结果的时候了,那些我们继承自意大利、法兰西、西班牙,尤其那些国家最优秀的富有想象力的作品,在很多方面,它们比英语或英国文学更加高尚和微妙,对于完成我们的使命、责任、教育、记忆等等是不可或缺的。依然存在的匮乏和需要

印度的巨型史诗,《圣经》本身,荷马时代的颂歌,《尼伯龙根》,《熙德》,《地狱篇》,莎士比亚有关激情与封建领主的戏剧,彭斯的歌曲,德国的歌德,英国的丁尼生的诗,法兰西的维克多·雨果,还有其他很多,它们是广泛多样但又完整的标志或地标,以最为微妙和最好的方式叙述着历史的漫长过程,为人类整体所抵达的各个阶段赋予特性,为多变的文明进步构想出诸种结论……美国的艺术表现在哪里呢,对于这些富有特色的永恒的纪念碑,存在任何与美国本身和现时代相匹配的精神吗?我们杰出的访客

在这一切之后,让我们回到出发点,让我们重申,并且以整片国土的名义,向我们杰出的客人们致以欢迎。他们的远程来访、殷勤好客、握手言欢、直接谋面,会将远的拉近——他们是多么神圣的溶媒啊!作为诗歌的圣经

在有关“希伯来诗人”的文章中,德·索拉·门德斯说:“犹太教和希伯来民族性的根本特征是宗教;它的诗歌自然也是宗教性的。它的主题,上帝和天意、与以色列的圣约、自然中的上帝、如其显露的作为造物主与统治者的上帝、在上帝的威严与美中的自然,都为自然之上帝的赞美诗和圣歌赋予了灵感。民主远景

美国,它目前充满了最为伟大的行为和问题,欢乐地接受过去,包括封建主义,如我所估计的,几乎将她的正当性与成功,完全寄望于未来。那种希望并非毫无根据。今天,尽管依然暗淡,我们却在远景中,提前看到了一个丰富、健全、巨大的产物。至于我们的新世界,我认为,它所完成的一切,或是它的本质,都远没有未来的结果重要。第二辑 自传与内战时的经历幸福时刻的指令

这本集子收录了我手头现有的零零碎碎,写于不同的时期,我把它们像鱼一样网罗到一起。

我想我发表这些东西,首先,是为了要使其流传千古,这种永恒的愿望居于万物之后,包括所有作家;其次,是为了从我的那个时代,也就是十九世纪中期新大陆的众生万象中,采集两三种个人和他人的抽样,那是一个新奇、开放、令人惊异的时代。但是,这本书的确切意义不是一句话就可以概括的。回答一位固执朋友的询问

不久前,我去了次西山,也去了我父母双方的祖传墓地,这使得我对这个古老家族的回忆生动起来。我从访问笔记中摘录了一些,是当时在那里写下的。古老的惠特曼与范·威尔瑟墓地

来到高地上惠特曼家的老宅子,向东望去,是一大片向南倾斜的美丽开阔的农场,当初属于我祖父和我父亲。那里曾经有座新房子,那棵老橡树大概有一百五十岁或两百岁了吧;那里的水井,斜坡的菜园,甚至曾祖父住处的东西都精心保存着。母系的家产

我最亲爱的母亲,路易莎·范·威尔瑟,就在这片遍布丛林、山丘环绕的地方长大。我的母亲,还是年轻姑娘的时候,就是个大胆的骑手,天天和马打交道。至于这家的领军人物,少将科尼利乌斯·范·威尔瑟,将古荷兰血统移植到了曼哈顿岛,在国王县和皇后县扎下根来,成了最为鲜明的美国化范本。两个古老家族的家居生活

我的幼年、童年、青年和成年的连续成长阶段,都是在长岛度过的,有时我觉得已经和这个地方融为一体了。无论少时还是成年之后,我都到处游历,从布鲁克林到蒙托克角,几乎住过所有的地方。巴门诺克,我在此地度过我的青少年时光

在写下这些的时候,时隔四十多年,所有的经历又都浮现在眼前——海浪抚慰的沙沙声,海的咸味——少年时代,挖蛤蜊,光着脚,挽着裤管——在小溪里拖网——莎草地的香味——干草船,海鲜杂烩浓汤和捕鱼的远足——或者,到后来,乘领航船去纽约湾或出湾短途航行。我的第一本读物——拉法耶特

有段时间我喜欢各种浪漫读物;起先是《一千零一夜》,所有各卷都非常令人着迷。后来,在各种方向的读物里左冲右突,读了沃尔特·司各特的小说,一部接一部,还有他的诗歌,直到今天我仍然非常喜爱小说和诗歌。印刷所——老布鲁克林

大约两年后,我到一家周报和印刷所工作,开始了这个行业的学习。这份报纸叫《长岛爱国者报》,由S.E.克莱门特所有,他也是邮政局长。印刷所有一位老印刷工,威廉姆·哈特肖恩,一副革命领袖的性格,曾经见过华盛顿,他是我的一位特殊朋友,我曾经和他多次讨论过久远的往昔时代。成长——健康——工作

1833至1835年间,我长成了一个健康强壮的青年。我家在这个时期搬回到乡村,我亲爱的母亲病了很长时间,不过后来康复了。这几年每个夏天或多或少地我都要去几次长岛,有时候去东边,有时候去西边,有时待上好几个月。从十六七岁开始,我喜欢辩论会,是其中的活跃分子,在布鲁克林和岛上的一两个乡村。从那时起,成了最为杂食的小说读者,贪婪地阅读一切我能得到的东西。也喜欢剧院,在纽约,得便就去——有时会看到非常精彩的演出。对渡口的激情

从这段时期开始,住在布鲁克林或纽约市的时候,我的生活,还有紧随其后的一些年月,奇妙地与福尔顿渡口联系在一起,因其重要性、吞吐量、多样性、快速和如画的风景,它业已成为世界上同类渡口之最。百老汇景观

除了福尔顿渡口,我还知道百老汇大街的很多事情,我时常去百老汇——纽约的这条著名大街熙熙攘攘,鱼龙混杂,其中不乏名流之辈。乘坐公共马车出行及当时的马车夫

那个时候不可不提的一件事就是——百老汇的公共马车和马车夫。代步工具在当时仍是百老汇大街的一个特色——第五大街、麦迪逊大街、二十三大街还在跑车。但是,古老的百老汇舞台兴盛的时日已然过去,它曾经特色鲜明,丰富多产。那些“黄雀”、“红雀”、“原始百老汇”、“第四大街”、“荷兰籍纽约人”,还有二三十年前其他一打的舞台,都已消失不见了。戏剧和歌剧

某些演员和歌唱家总会有很多的演出。那时候,我常常去老公园、鲍厄里、百老汇和查塔姆广场剧院,钱伯斯大街上的意大利歌剧院,阿斯托广场歌剧院或巴特里公园——很多季节会有免费节目,很年轻的时候我就为报纸撰稿了。

我对音乐的热爱不亚于戏剧。青少年时代,我就观看了莎士比亚所有剧目,演得十分精彩。八年之中

1848和1849年,我在布鲁克林《每日鹰报》做编辑。后来休假旅游,又穿越了美国中部,向下一直到了俄亥俄和密西西比河流域。在新奥尔良生活了一段时间,任《新月日报》编辑。1851和1853年在布鲁克林从事房屋建筑工作。现在,我度过了我人生的第三十七个春秋。性格的来源——结果——1860年

为总结以上记述,,我将我的性格归结为三个主要原因和基本标志,无论是好是坏,现在都定型了。首先,我继承了母亲的古荷兰血统,所以后来从事了文学,同时也产生了一些副作用——其次,是源于父亲的英国因素,他给了我强健的体魄,坚韧的性格——再加上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长岛的海岸,童年的景象,成长经历,五光十色的布鲁克林和纽约——我想,后来我在分裂战争中的经历,是第三个原因。分裂战争的爆发

晚上很晚的时候,南卡罗莱纳,萨姆特堡和查尔斯顿港的国旗遭到攻击的消息传到了纽约城,几乎同时,各大报纸的“号外”都刊登了这条消息。1861年7月,布尔溪战役

所有的期待被一场可怕的打击颠覆了——布尔溪的第一战——当然,现在我们知道,这是史上最非凡的战役。暂时的昏迷过去——另外的事发生了

就在那晚,总统重振了精神——严肃而迅速地确定了重组军队的任务,将自己置于朝向未来和更有把握的工作之中。如果没有其他任何事情可以让历史来纪念亚伯拉罕·林肯,那么送他一个纪念所有未来的花圈就足够了,他忍受住了比胆汁还苦的那一时刻,那一天——绝对是个受难日——它没有征服他——他毫不妥协地遏制住它,终于将自己和联邦从中拯救出来。深入前线

我开始在波托马克军营医院做采访。在拉帕汉诺克河岸一座大砖楼里度过了一天的大部分时光,自战争以来它就被用作医院——似乎只接收最重的伤员。门外一棵树脚下,离房屋不过十码远,我注意到一堆残断的脚、腿、胳膊和手,足有一马车之多。附近还有几具尸体,都盖着棕色羊毛毯。弗雷德里克斯堡第一次战役后

12月23日至31日。战争后期的结果已经通过营、旅、师级医院中的数千伤员呈现出来。这些医院充其量就是帐篷,有的非常简陋,伤者就躺在地上,如果幸运,他们的毯子下面会垫上一层松树或杉树枝,或一层小树叶。没有床,甚至很少有床垫。天气十分寒冷,地面被冻得邦硬,有时还会下雪。我四处查看伤员。我并不能对这些伤员和垂死者有多大帮助;但是我不能离开。一旦有个年轻人突然抓住我,我还可以尽力替他做点什么;无论如何,如果他愿意,我可以留下来陪他几个小时。回到华盛顿

我现在就逗留在华盛顿及其周边地区,每天都去医院探访。我经常去专利局、第八大街、H大街、军械库广场等地。我现在可以做的稍好些了,有了点钱,获得了一定的经验。今天,星期天下午直到晚上九点,我都在坎贝尔医院探访;特别照看了一号病房的一个病号,他得了严重的胸膜炎和伤寒,这个年轻人是农民的儿子,名叫D.F.罗素,属纽约六十军E连,他情绪低沉,非常虚弱;要他打起精神花了很长时间。受伤留在田野里五十小时

这名军人是我从专利局拥挤的床位上发现的。他想找个人说话,我们将听到他的故事。在多事之秋的12月13日,星期六,他在弗雷德里克斯堡战役中,大腿和体侧都受了重伤。他就在田野上无助地躺了两天两夜,田野位于城市和残酷的战场之间;他的连队和兵团被迫让他听天由命。更为糟糕的是,他碰巧头向着下坡斜躺着,一点都帮不了自己。五十个小时以后,他和另一些伤员在休战时被人带走了。医院景象和人们

1月30日,星期六。下午探访了坎贝尔医院。正在打扫病房,给病号换新衣服——整个第六病房的人要么已换好衣服,要么正在换——光裸的上身——幽默和风趣的玩笑——衬衫、抽屉、床单等,一般安排在周日做打扫。给了J.L.五十美分。

2月4日,星期三。去军械库广场医院,认真地走访了四号、五号病房。给所有需要的人提供了纸笔——像往常一样,发现许多人都需要这些。写信。月下白宫

2月24日。晴和的一天。我漫步良久,有时伴着月光。今晚我长久地凝神观察总统的房子。白色柱廊——宛如宫殿,又高又圆的柱子像白雪一样纤尘不染——墙面也是一样——柔和轻盈的月光倾泻在灰白的大理石上,形成奇特、模糊、憔悴的影子,不是阴影——到处弥漫着轻盈而朦胧的感觉,一轮薄薄的蓝月悬在空中——灿烂而浓密的雾气,围绕着建筑正面、圆柱和门廊——一切如此洁白,大理石板纯净而耀眼,又不失柔和——未来的诗歌、梦想和戏剧中的白宫,就笼罩在柔和而丰富的月光之中。军用医院的病房

让我特别描述一下我对一个营房似的收容处的探访,那是大楼外面的坎贝尔医院,位于第七大街,是当时的马拉火车道的最末端。每个病房都有长期建设拨款。让我们来看一下六号病房。今天,我判断它要容纳八十到一百个伤病员,一半是生病的,一半是受伤的。康州案

二十五号床的H.D.B.是康州第二十五军B连的。他的朋友们都生活在纽黑文的诺斯福德。虽然他不到二十一岁,或至多二十一岁左右,却已经到过世界好多地方了,在海上和陆上都参加过战斗。我第一次见他时,他病得十分严重,吃不下东西。他不收我给他的钱——说他什么都不需要。我实在想为他做点什么,他便承认非常想吃自己家乡的米饭布丁——认为他能从中获得无比的乐趣。这个时候,他的肠胃非常的虚弱。(两个布鲁克林男孩

同一间病房里有两个来自布鲁克林的男孩,属纽约第五十一军。我在家时就认识他们,所以他们似乎对我格外亲近。其中一个叫J.L.,躺在那里,一只胳膊已经截肢,残端愈合得非常好。他即将康复,还时常想起和谈起遇见南军士兵的事。来自钱斯勒斯维尔的伤员

1863年5月。在我写下这段文字时,血腥的钱斯勒斯维尔战场的伤员接到胡克将军的命令,已经开始陆续抵达这里。我随第一批伤员一同到达。这里的负责人告诉我,伤情严重的人员还未到达。果真如此,我真是为他们惋惜,因为现在这些伤员的伤情就已经非常严重了。你应该来第六大街看看他们夜晚抵达时的场景。有两条满载伤员的船只于昨晚七点半左右靠岸。八点多钟时,开始下大雨,持续了很长时间。那些无助的士兵脸色苍白,下船后就随便躺在码头上和附近的地方。这场雨,大概是要感谢一下他们;他们终归是暴露在雨中的。一周前的一场夜战

战斗主要是在树林中,规模较大。夜色宜人,不时有澄明的圆月照耀大地,大自然如此静谧,初夏的小草和树叶如此繁茂——然而,就在这里,激烈的战斗正在进行,许多好小伙子无助地躺在地上,随着枪炮的轰鸣,随时都有人受伤倒下,鲜血从他们的头上、身上和四肢渗出来,洒在带着清露的茵茵绿草上。无名勇士

谁能描绘这样的场景——谁又能写出这样的故事?在这许多的故事中——是的,上千的故事,无论南北都有,关于无名英雄不为人知的英勇事迹,令人难以置信,毫无准备,无比绝望——谁来讲述他们的故事?这些最勇敢者的事迹——没有历史来记录,没有诗歌来颂扬,没有音乐来纪念。一些抽样

7月18日,在一所医院里,我看到了托马斯·哈雷,纽约第四骑兵军M连的——一个爱尔兰人,具有男子气概的年轻人的典型——肺部被子弹击穿——几乎不可避免要走向死亡——他从爱尔兰来到这个国家参军——这里一个朋友或熟人都没有——现在他正沉沉地睡着——在肺部有一个穿透的弹洞。重伤员——年轻人

士兵几乎都是年轻人,其中美国人远比我们想象的多——应该说十分之九都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在钱斯勒斯维尔来的伤员中,我发现有一大部分来自俄亥俄州、印第安纳州和伊利诺伊州。一个纽约州的士兵

今天下午,7月22日,我与奥斯卡.F.威尔伯盘桓了很长时间。他是纽约第一百五十四军G连的,患有慢性腹泻,还有一处严重外伤。自办的音乐会

8月8日。今晚,我试图保持冷静,坐在军械库广场医院的一位伤员旁边,我被隔壁病房发出的愉快歌声吸引住了。她们坐在那儿,形成了一个迷人的组合,有着漂亮、健康的面孔,在她们后边站着十到十五个康复的士兵,年轻的男人,护士,等等,手里捧着书,正在演唱。当然,这种表演并不是在纽约大剧院举办的个人独唱,可我却在这种情况下,坐在这里,得到了和以前听最好的意大利作曲家谱曲、由世界著名演奏家演奏的音乐会一样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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