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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21 05:5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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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羽时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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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一科3

刑侦一科3试读:

版权信息COPYRIGHT INFORMATION书名:刑侦一科3作者:黑羽时晴排版:Clementine本书由北京阅览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第一章闺蜜的婚礼

今日的蒋姗雨难得地穿上了优雅且仙气十足淡黄色欧根纱及膝礼服裙,踩着那双平日里绝对不会尝试的,十二厘米细跟银白色高跟鞋,正一脸沉闷表情地走在街道上,心中的不悦在脸上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对于这个在周末只喜欢用睡觉和美剧度过的蒋姗雨来说,唯一好闺蜜的结婚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在闺蜜再三的威胁加命令式语气下,蒋姗雨不得不从柜子中翻出这件,闺蜜早早就为自己购置好的伴娘礼服,至于这伴娘礼服为什么如此好看,唉,那要得益于闺蜜的那句:“我必须要在我的婚礼上给你物色个优质男将你尽快地嫁出去。”

是啊,蒋姗雨的闺蜜怎么说,真的是可以用那种含着金汤匙,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可以说她的一生实在是太过顺风顺水,在高中时期所有的同学,都为了那个该死的高考万分拼搏努力的时候,她的闺蜜却每日打扮的山清水秀,携带一杯上好的茉莉清茶,悠然自得地坐在窗前翻看着最新的时装杂志,原因无非是家长早就为她准备好了出国留学的一切手续,而她只需要安静美美地等待着高中毕业就好,那时她的闺蜜总是对戴着有放大镜般厚重眼镜,头发乱如雪纳瑞的蒋姗雨指点江山般的评论着她的不拘小节,气得蒋姗雨几次都磨着牙龇牙咧嘴地准备上去猛咬她的闺蜜一口。

而在蒋姗雨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每日依旧辛苦勤奋地泡图书馆的时候,她的闺蜜却日日在朋友圈晒出各种欧洲知名服装,大牌包包,天天化着精致妆容,抱着咖啡杯与帅气如男模般的男友坐在午后的咖啡店中,感慨为什么太阳光居然是红色的。

而当好不容易熬到毕业,整日抱着厚重资料去到处找工作蒋姗雨在第一百次地被某家知名企业拒绝的时候,她的闺蜜却已经回国,整日在家玩着网络游戏,偶尔出去做做美容护肤,吃一顿只不过还没上千的牛排西餐,买上几件上千块的时尚服装,然后就等待着跟家中家长早已经安排好的相亲对象,同样是家境优渥,品学兼优的一个传说中的金龟婿,快速进入婚姻的殿堂,然后可以继续进行着这样年复一日,坐吃山空的美好且幸福生活。“你看看人家白可,怎么就那么好,学业,婚姻哪个不比你强。”蒋姗雨还犹记得耳边常常有父母这样的唠叨,那句,你们怎么不说你们没给我安排好一切的委屈话语,终究的还是咽在了心里。如今一想到这些,蒋姗雨禁不住地再一次重重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一出神间,一声刺耳地汽车鸣笛声很急促地响了起来,蒋姗雨这才回过神来扭头一看,一辆宝石蓝色的奔驰车正飞速地向着她冲了过来,蒋姗雨急忙后退,结果脚下的鞋跟一扭,她就失去平衡地重重向后倒去,坐在了地上,而蓝色奔驰车就在一声急刹车后,停在了她的面前,周围立刻就围上来了一众不明所以的观众,好奇地观望着这边的情况。“你神经……”蒋姗雨刚想破口大骂,可是一抬头看见那宝石蓝奔驰车驾驶座上的窗玻璃被缓缓摇下,一张戴着时尚款黄色镜面墨镜,冷毅却帅气的脸庞的主人公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蒋姗雨瞬间就翻了个白眼。而那张帅气地脸庞上此时又露出了一丝故意地坏坏笑容。“怎么样,你是准备碰瓷吗?”那位帅哥一边摘掉墨镜,一边打开车门一副高傲地神情俯瞰着坐在地上的蒋姗雨问道。一般这种情况下,周围的人对于此人的高傲和不讲理行为,应该无限愤慨才对,可是让蒋姗雨没有想到的却是,周围却响起了一阵帮着这位帅哥说话的声音。“对啊,人家又没有撞到你,太脆弱了吧。”“现在这碰瓷不仅老太太,连小姑娘也加入了啊。”听到这里蒋姗雨气愤地抬起头刚想反驳,却只见到人群中一大堆的女孩们都带着一脸痴迷地神情望着那位从宝石蓝轿车上走下来的帅气男子,不自觉地就发出了:“他好帅啊。”之类的赞叹声,蒋姗雨瞬间就无语了,一时间心中无限悲天悯人起来,世道不公啊,有颜就那么了不起吗,可是让人气愤的却是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让人讨厌不已的人。“蒋姗雨,你还准备坐到什么时候,等警察来嘛?”晏属舆此时也终于忍受不住地质问道,蒋姗雨一副委屈不已地神情抬起头,随即努力地扶着自己的脚踝想要撑起身子来,不过明显地好像是因为这自己不能驾驭的鞋子,让自己的脚此时痛到不能使劲,但对于一向自尊心极强的蒋姗雨来说,这样的情况下,也一定不能露出自己脆弱地模样,尤其是还在这个时刻爱臭屁且耍帅的晏属舆面前,于是乎终于是忍受着剧痛站了起来,却因为鞋跟太高又不稳又摇摇晃晃地终于一下子倒进了晏属舆的怀中,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惊呼声,而蒋姗雨抬起脸望见晏属舆那张实在是帅气到让人离不开眼睛的双眸时,脸不自觉地一阵通红起来,而晏属舆却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随即一把将蒋姗雨抱了起来。“哇塞。”这下周围的惊呼艳羡声就更加的此起彼伏起来。“他真的是不仅帅还绅士啊。”“那个女孩真的是个心机女啊,要是我有这待遇被他车撞都愿意啊。”在一众花痴女的喧闹讨论和能杀死蒋姗雨的众多目光注视下,蒋姗雨在不由反抗地晏属舆的大力下被活生生地推进了他的车子中,车子在一脚油门后火速地离开了事发地点。

一路上蒋姗雨故意将脸板的跟国徽一样神圣且不可侵犯,终于晏属舆忍不住地质问道:“我说你逞强还逞得不是一点啊,明明扭了脚,还那么高傲。”“谁扭了脚。”蒋姗雨没好气地说道,一听到这里晏属舆无奈地一阵汗颜地神情。“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随即晏属舆望了一眼蒋姗雨难得的打扮不由得调侃着问道。“你才吃错药了呢。”蒋姗雨毫不客气地鼓着腮帮子反驳着。“那你干嘛穿成这样,在我的印象里,膝盖以上的服装就你来说不过都是败坏风俗地代表吗?”晏属舆顿时觉得好笑地一边瞄着蒋姗雨露出来的膝盖一边故意问道。“你。”蒋姗雨听到这里望着晏属舆故意不怀好意地眼神,不禁赶忙用手包放到自己的膝盖上遮住露出来的大腿,不满地嘀咕着:“要不是参加闺蜜的婚礼,打死我都不会穿成这样。”“呀,这么巧,我今天也是来参加婚礼的,你去哪里啊?”晏属舆听到这里到是一惊地问道。“唐朝酒店。”蒋姗雨没有好气地回答着。“咦,真的,好巧,我也是啊。”晏属舆一脸大惊地神情。“啊,那我们不会是?”蒋姗雨刚想询问,看到晏属舆的神情,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叫道:“不可能。”“对对,绝对不可能,我认识的人怎么会跟你是一个阶层。”晏属舆不忘了再加上这一句,气到蒋姗雨恨不得把方向盘夺过来扔出车窗外,同归于尽罢了。

终于赶到了唐朝酒店,刚刚一下车蒋姗雨的手机就呼天抢地的响了起来,她赶忙从包中拿出手机,刚刚放到耳边,那边震天吼地叫声就让她赶忙的将手机拿远了一些,随即忍受着刺破耳膜的叫声,终于无奈地听完了那边的抱怨,蒋姗雨才尽可能地放低了声音,温柔地说着:“好了大小姐,我已经在楼下了,这我就上去找你了。”说完这句话蒋姗雨赶忙地挂上手机,待看到晏属舆此时一脸奸诈的笑容,不禁一股气恼地感觉怒瞪着他。“你几个意思啊?”“啊,没有没有,看到了你刚刚打电话的样子,我终于是肯定了,你的闺蜜跟我的朋友觉得不会是同一场婚礼的。”说完这句话晏属舆便讪笑着转身向酒店内走去。“你,死鼹鼠,你真是的你给我等着。”蒋姗雨指着晏属舆的背后还想反驳些什么,可是晏属舆已经摆摆手向着酒店内大步的走了进去,蒋姗雨后面的话只能在酒店门口众多穿着华丽且优雅的人,厌恶地目光注视下,终于是赶忙地咽了下去,内心中却是在不住地嘀咕和悔恨,为什么每一次都让这死鼹鼠占了上风。

之后蒋姗雨强忍着脚上还有的略微疼痛,尽量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地奔向了酒店四层的客房,婚礼是在二层的大堂举行,而由于蒋姗雨闺蜜的父母对于她的极度宠爱,她们家包下了这个酒店的整整四层,每一层的楼梯口都摆着闺蜜跟她那位传说中的老公的结婚照片,看到照片上的那个男子,长得倒是英俊倜傥,一看就是桃花运无数的那种脸庞,蒋姗雨心下也不由得点头,这一点倒是极度地符合她那位万分挑剔的闺蜜的审美,终于才刚刚走到了四楼的楼梯口,老远地就听到了闺蜜一贯的抱怨声音。“我说你是怎么搞的,我要喝得是玫瑰花茶,你给我拿来金桔茶是什么意思?”蒋姗雨顺着声音一眼望去,只见闺蜜此刻正穿着一袭超大裙摆华丽闪耀地白色婚纱站在酒店房间的门口,一脸怒气地训斥着她面前那位一脸紧张且不住道歉地女服务员,那服务员个子小小地身子也瘦弱不堪的感觉,面对蒋姗雨闺蜜的盛气凌人态度,显然是十分的害怕和慌乱。“我说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五星级酒店的服务,连送个茶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弄错,你们到底是有没有专业素养,去把你们经理给我请来。”蒋姗雨的闺蜜此时却是坚决不妥协地继续强硬地说道。“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错,白小姐对不起我马上去给您换一杯,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通知经理了,这种小事要是让经理知道,那我就不能待下去了。”那瘦弱地女服务员一听说白可要找经理,更是一脸慌乱不已地急忙连连鞠躬和道歉,以期待请求原谅。看到这样的场面蒋姗雨实在也是看不下去了,连忙快步几步地走上前去。“白可。”蒋姗雨的呼唤将那两个人的目光都拉了过来,蒋姗雨的闺蜜白可一看到蒋姗雨立刻就喜笑颜开起来。“哎呀,我说你怎么才来啊。”“好了好了,这不就到了嘛,一上来就听到你在这嚷嚷,多大的事啊,就不要难为人家了。”蒋姗雨好心地劝说着自己的闺蜜,一边努力隐忍着自己脚上还有的阵痛,缓缓走了过来,一听到这话那位女服务员立刻冲着蒋姗雨投以感激地目光。“自己的工作做不好还不能让人说说了,一家五星级酒店连这点专业素养都没有,活该是做一辈子服务员。”白可却继续是不留情面地说道,一听到这句话就连蒋姗雨都感觉到自己的闺蜜实在是太过分了,她望向那服务此时一脸愧疚且尴尬地低下了头,那种委屈和无助的感觉让人看着也实在是觉得于心不忍。“好了白可,你这样说就有些过分了。”蒋姗雨尽量还是委婉地劝着自己的闺蜜。“唉,好了好了,我不计较了算了,本来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有什么好说的。”白可此时也是觉得没有再争下去的意思了,随即便自认为大度地转身正欲向房间内走去。“这话说得真对,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就永远也说不通。”但这时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阵男声不禁吸引了白可和蒋姗雨的目光,蒋姗雨一看到那人立刻又有种要撞墙的感觉,偏偏是这个时候,这大哥要跑来凑热闹。“你是谁啊?”白可望着面前款款走来的晏属舆不禁好奇地问道。“我来参加我朋友的婚礼。”晏属舆一脸平静地说道。“你朋友是?”白可不解地问,仔细想想自己应该不认识这个人那就是新郎那边的朋友了,晏属舆此时转脸望向蒋姗雨,见蒋姗雨怒瞪着他,晏属舆不禁轻蔑地一笑:“我原来一直以为你的脾气算够坏了,此时一看才发现其实你还真的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一听到这句话蒋姗雨想张口反驳什么此时却说不出来,因为就白可的情况来说,蒋姗雨也觉得有些过分。“喂,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吗?”白可此时也听出了晏属舆话中的意思,随即不禁扭头望了蒋姗雨一眼:“他是谁啊,你认识吗?”“啊,我们是同事。”蒋姗雨只好叹口气回答着。“哼,原来也是个穷逼小警察嘛,你看你我早就说了干那个警察的工作干嘛,又穷又没前途,认识的都还是一些档次不高的人,跟你说了多少次让我家帮你找个工作就好了,你就是不听,你看看你现在还没男友到底是为什么,你知道了吧。”白可此时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开始不由得对着蒋姗雨进行着说教。“这句话白小姐说得太对了,像我们这样每日辛苦工作,努力拼搏的人哪能跟白小姐相比啊。”晏属舆却笑着丝毫不留情地反驳着。“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劳而获呗?”白可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不禁继续怒视着晏属舆反问道。“不敢不敢,这怎么能是不劳而获,这是公主殿下应该得到的不是吗,现在这年头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我们这国家没有宫殿,没有国王,但却意外地多出了一大堆的公主。”说完这句话晏属舆不禁讪笑了一下,随即看了蒋姗雨一眼,然后递上一只小小的盒子给了蒋姗雨,蒋姗雨一脸疑惑地接过一看,居然是一只药膏看到这里,脚上的疼痛不禁更加严重起来一般,蒋姗雨简直要感激涕零地望向晏属舆了,可谁知晏属舆却继续低声地说道:“所以女仆,你好好伺候公主吧。”说完后晏属舆便只留下了一脸气愤不行的白可和十分尴尬地蒋姗雨,大步地转身离去。

蒋姗雨望着晏属舆渐渐远去的背影,听着身边好闺蜜白可继续气愤地抱怨,但蒋姗雨却第一次在心底里认同晏属舆一般的,赞了一句:“说得太好了。”

之后晏属舆走到了二楼的宴会厅,看到了几个自己的朋友和同学,他们全都热烈地迎了上来,大家开始热络地讨论了起来,其实这次来参加婚礼,晏属舆是被自己大学时最好的哥们,严松叫来的,据说严松是新娘的好友,此时的婚礼还未开始但严松却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地,刚刚凑到了晏属舆的身边,晏属舆就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哎呀呀,我们的晏大法医来了,快快一起来喝一杯。”严松含糊不清地傻笑着招呼道。“你的酒精含量现在已经超过80mg/ml了吧,我在楼下看到了你那辆租来的桑塔纳,你悠着点啊。”晏属舆却一如往常一脸平静地调侃着严松,但怎知以往一向对这种玩笑一笑置之的严松,今日却在听到了这话以后,顿时就一脸低落和无奈地神情,随即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个人默默地苦笑了一下,随即拿起一边桌上的一瓶酒再度准备举起来对瓶饮下去,晏属舆一见这样的情景不由得赶忙上前去阻拦,一边阻拦一边有些诧异且不解地问道:“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哈哈,伟大的晏法医,你可戳到这小子痛处了。”一边的另外一位同学不禁讪笑着说道,望到晏属舆丢过去的不解眼神,同学们急忙地解释道。“自己喜爱的女人要结婚了,你说说这小子心里能好受吗?”周围的一众同学们有些无奈地笑着解释道,一听到这里晏属舆终于是明白了,但此时脸上的神情却是变得更加纠结且不解起来。“你是说,你喜欢那个公主病。”晏属舆不敢相信地反问了严松一句。“什么公主病,可可是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跟她在一起都一年了,可是,可是最后居然败给了这个跟她只认识了一个月的混蛋。”严松这时说道最伤心处,随即借着酒劲走到了宴会厅门口,指着那张白可和另一位长着桃花脸的男子的婚纱照,气不可遏地说道。晏属舆见状赶忙和一众同学上去拉住他,甚怕他一会会闹出什么事来。“晏大法医,你知道吗?我要是像你那样,每天有奔驰,路虎,兰博基尼可以开,而不是开着辆破桑塔纳,呵呵,还是租的,那么今天在这里娶白可的就会是我了。”严松一边说着一边傻傻地自嘲式地笑了起来。“好了你,既然这女人这么势利,娶不到刚好也省事了。”晏属舆一边皱着眉劝解着严松,一边实在是想不清楚到底这严松是喜欢那个女人什么。“不不不,你不知道,我能感觉的到那个男人跟白可结婚,是有目的的,他没有那么单纯,如果他爱白可就算了,可是他不是爱啊,这是交易,不是爱啊。”严松继续撒泼般地吼叫着,这时周围有好多的宾客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不禁都一下子围了过来,交头接耳地讨论着什么,看到这样的场面晏属舆感觉到再不把这严松弄出去估计一会是真的要破坏人家婚礼了,说着急忙地搀扶着他就准备向门外走去。“严松,你要干什么?”就在这时一声厉喝响起,晏属舆回过头望见此时一脸怒气地白可和万分惊讶地蒋姗雨正向着这边走过来,晏属舆看到蒋姗雨望向自己这边,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严松看到了白可立刻很是激动地向着白可扑了过来。“可可,你听我说,那个男人你真的不能嫁,他给不了你幸福的,这是你一辈子的幸福啊。”严松刚刚上前抓住白可的手臂,就被白可狠命地甩开,随即她不满地大喊道:“你这是干什么,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们还可以是朋友,但前提是你不要再胡闹了行吗,如果你执意要这样,那我只能请你离开我的婚礼了。”听到白可这样说着,严松的心犹如一下子沉入了湖底一般冰凉和痛楚,他不禁用万分难受且心疼地眼神依旧望着白可,周围看热闹的人愈发的多了起来,晏属舆见状为了避免大家的尴尬,赶忙的拉着严松迅速地离开了婚礼现场。

待终于来到了酒店门外的时候,严松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和复杂的情绪,一拳砸到了酒店门口的大立柱上,见到这样的场面,晏属舆却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可以说在他的记忆里严松一直以来都是那个淡定且儒雅有礼的人,今天这样的大闹真的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他的心里藏着什么事情。第二章环城公园内的男尸

这样的情况晏属舆也觉得严松不适合再进去了,随即便连拖带拽的将他塞进了自己的车里,发动车子迅速地离开了现场,一路上严松的嘴里还在不断地说着:“可可,你不能嫁给那个混蛋,他是别有目的的,别有目的才娶你的。”听着这不断地抱怨,晏属舆顿时觉得很是无奈地笑了起来,一直以来都以为只有女人面对自己的前男友结婚的时候才会如此,可是如今没有想到的却是,就连严松这个在他看来一向冷淡理性不已的男人,如今也会这样子,唉,看来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是害人不浅啊,想到这里晏属舆就更加觉得自己不投入真正的精力去恋爱是一件多么明智的事情,就在正思绪万飞的时候,电话火速且急切地响起,晏属舆急忙拿过手机将耳机带在耳朵上,按下了接听键。“晏法医,东区环城公园中有报案说发现一具男尸,我们正在前往。”电话那头是助手阿凯的声音响起,听到这里晏属舆立刻就一脸凝重了起来,随即平静地回答着:“好的,我知道了,半个小时之后到达。”随即挂断了电话,转脸望着身边孩子一般胡言乱语的好友严松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先找个酒店将他安置吧。

半个小时之后,晏属舆依照助理所说的位置来到了东区的环城公园,这是X市今年年初才刚刚重新修缮重整好的一处环城公园,此公园长年由于护城河经年累月累积的乌黑淤泥腐烂,而散发着让人不断作呕的的腐臭气息,以及破败萧瑟的杂草和长年没人维护而损坏坑坑洼洼的地砖路而一度被人遗忘,而如今再放眼望去公园内的绿化和所有健身器材设施都以最新的面貌展现出来,但晏属舆站在这座此时修缮的如旅游景点般,华丽高档的公园门前时,却不禁地叹了口气,这个地方总是能够一下子的勾起过去的很多回忆,而如今一切都成为了最新的,虽然整洁华丽且高档的与国际接轨,但是晏属舆却不禁觉得少了一些过去所拥有的最独特的东西。“晏法医,你来了,尸体在那边。”就在这时警员魏江最先走了过来迎接着晏属舆,晏属舆顺着魏江指向的方向望过去,不远处的供大众休息的一颗大树下的许多公共座椅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并且也围绕了众多看热闹的市民,晏属舆跟着魏江快步地向着那边走去,边走晏属舆边询问着魏江具体的情况。“死者的身份信息我们还没有办法确认,初步断定是在二十到三十岁左右的男性,从身着打扮来看家庭条件应该很好,报案人是今早8点来此晨练的一位中年妇女,起初中年妇女来这里跑步,看到一个男人躺在那边的座椅上,以为是什么流浪汉或者是醉酒者便没有管,直到那中年妇女绕着公园跑了一圈回来后,见那男人几乎一动不动地直挺挺躺在那里,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好奇地走过去看了看,这才发现男子一脸铁青,身体冰凉于是就赶忙报警了。”听着魏江的简短介绍,此时晏属舆已经走到了那边人群所围绕着的大树下的座椅旁边,但是等看到了那具男性尸体的面孔时,晏属舆却不禁一脸惊讶地愣在了那里,这张脸是如此的熟悉且陌生,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一张照片,这个人,不正是今早自己参加婚礼时,所见到过的那张婚纱照上的新郎吗?“怎么了?”魏江看出了晏属舆的异样不禁好奇地问着。“这个人,我想我应该认识,今天正是他结婚大喜的日子。”听到晏属舆这样说道,魏江和身边的一众警员们不由得都露出了一脸震惊地神情。

一个小时后晏属舆开着自己的车回到了警局,阿凯那边也将尸体一并运了回来,刚刚将车开到停车场,晏属舆就望见蒋姗雨正陪着自己的闺蜜白可,还穿着婚纱从一辆奥迪A8上一脸急切神情地走了下来。蒋姗雨一眼就望到从自己车上下来的晏属舆,她此时不禁满脸疑惑且用不敢相信地神情望向晏属舆。“是真的吗,这一切都是真的?”蒋姗雨还是再次确认地问着晏属舆,晏属舆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一听到这里白可不禁不敢相信地连连后退了两步,蒋姗雨赶忙地扶住她避免她摔倒,她不住地摇着头还是不敢相信地神情,泪水不由得就夺眶而出。“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今天本来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可是为什么他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白可不能想明白地痛哭着质问道,蒋姗雨见此赶忙将白可搂入怀中,任由她不住地大哭着且无比同情地安慰着她。但看到眼前这一切晏属舆却是丝毫没有任何兴趣的感觉,不禁平静地摇摇头快速地向着自己的法医室快步走去。

法医室验尸房中头顶的那盏闪耀白炽灯再次亮起,晏属舆平静地望着验尸台上的那具男尸,那张苍白但依旧有着帅气纹路的脸不禁地一阵不解地摇摇头,随即助手阿凯走了过来,做好了一切的记录准备,晏属舆戴上口罩准备开始了以往的检验步骤。“男性,27岁,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体重预估计75公斤,死亡原因窒息身亡。”晏属舆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查看着死者脖颈上的几条勒痕和淤青。“是勒死吧那就是他杀了,谁这么残忍要去杀一个今天结婚的男人啊。”助理阿凯的问话到是让晏属舆一下子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好友严松,今天他说得一系列话都表示了他是那么的痛恨这个新郎,那么又会不会一想到这里晏属舆就急忙地摇摇头想打消自己的这个念头。这时晏属舆不由得又发现死者面部的一些异样,不禁认真地检查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脸诧异地神情,不由得摇摇头说:“这是怎么回事,太奇怪了。”“怎么了吗?晏法医。”助理随即好奇地问着。“死者是窒息身亡的,但是真正的死因不是因为勒死,而是因为二次的捂压口鼻而身亡的。”听到晏属舆的解释,助理不禁一脸不解。“干嘛还有人杀人是先勒死再捂死啊,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助理不能理解地摇摇头说道,听到这里晏属舆随即用镊子检查着死者的鼻腔,不一会就从鼻腔中找出了一根细细地棉线,随即将它放到了一边助理刚刚递过来的培养皿中。“让罪证科去化验一下吧,看看这棉线的成分是什么,或许对查到第一案发现场有所帮助。”助理听到这里连连点头随即快速地向着门外走去。而晏属舆却急忙地拿出自己的手机随即拨通了好友严松的电话。“死者钱业友,男,二十七岁,是X市盛源集团的总经理,父亲是X市有名的化工产业企业家钱盛源,根据了解今天本来是死者钱业友和X市冬青食品有限公司白伟峰之女白可的结婚典礼,但没有想到的是,婚礼还未开始便就成了永久的葬礼。”魏江此时简短的介绍着最新了解到的情况。“死者的父母联系上了吗?”一边的萧严谨不禁皱了皱眉头问道。“刚刚已经打过电话了,他的父母正在赶来的路上。”魏江随即回答着。“新娘方面呢?”萧严谨继续问着,听到这里魏江望到一边看到会客室中蒋姗雨正抱着一盒抽纸倾听着不断哭泣地白可的诉说。“蒋姗雨那边正在了解情况。”“死亡时间呢?”萧严谨继续问道。“哦,根据晏法医那边的初步断定,死者死亡时间在昨天夜里十点到十一点之间,发现尸体的地方初步推断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魏江随即继续说道。“真是奇怪了,一个男人要结婚的前一晚,到底是干了什么,居然会被人杀害?”温婷很是不解地反问道。“难道是结婚前最后要放肆地过一夜了。”林升坏笑着猜测道。“去你的啊,什么想法啊。”温婷立刻反驳到,林升却望向魏江不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许你们女人不知道,婚姻对于男人来说既是天堂也是囚笼啊,不信你问萧队是不是?”林升此时望向萧严谨,萧严谨虽还是一脸镇定自若地神情,但随即也是故意咳嗽了两声。就在魏江和林升在温婷地怒视下继续讪笑着的时候,一边的蒋姗雨已经带着自己的闺蜜白可从审讯室中走了出来,一边走着一边还不住地安慰着依旧哭得梨花带雨地闺蜜。“都问完了?”萧严谨见状不由得问道,蒋姗雨连连点了点头,萧严谨此时转脸向一边望着林升。“你送白小姐回去吧,白小姐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很为你难过,不过以后若有需要希望你尽可能的可以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萧严谨此时一如平常地冲着白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白可一边擦着眼角的泪,一边连连点头,之后便在林升的带领下向着门口走去,这时正好刚刚进门的晏属舆跟白可打了个照面,但晏属舆看到白可此时一脸梨花带雨地模样,却只是冷漠地对着她点了点头。“唉!真是可怜的女人啊,结婚当天,新郎死了。”温婷不禁还是很同情地说道。“呵,恐怕是连老天都觉得娶这样的女人,还不如死了更好吧。”听到晏属舆这样的话,蒋姗雨不禁皱了皱眉。“晏属舆,你别这样说,她到底是我的朋友。”“呦,这是有什么内幕啊?”一边的魏江见到这样的场面禁不住好奇地问道。“这是死者的详细死亡原因报告,以及在死者鼻腔内发现的物资的检测报告。”但晏属舆却忽略掉了魏江的问题,直接公事公办地将检验报告递给了萧严谨说道,萧严谨接过检验报告立刻翻开看了起来。“二次窒息死亡?”看到这样的诊断萧严谨不解地问道。“是,死者第一次被人用硬性绳索状物质勒到窒息,根据勒痕上残留的金属粉末,断定会是链条或者是粗的铁链绳索一类的东西,但这并未导致真正的死亡,真正死亡的原因是,二次的捂住口鼻致死。而在死者的鼻腔内我们找到了一些棉质的线状物体,根据化验检测里面是丝绸,棉麻的成分,初步断定可能是围巾一类的东西。”晏属舆点点头解释道。“这就是说有个人用绳索勒住了他,但是没有让他死成,然后就二次的捂住他的口鼻使他最终死亡吗?”魏江不禁再度确认地反问道,听到这里晏属舆只是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认同。“一般这种情况下,那就证明了,这个凶手应该是极度的痛恨死者,才会在第一次杀害他发现他没有死之后,进行了第二次的谋杀,可是我不能理解的是,死者衣物整端,脸部和头发都整齐干净地被打理好,似乎是凶手有意地将他装扮成一如活着时期一样,并且还费心地将他遗尸到刚刚修缮完整地环城公园中,这样做得目的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此时的温婷却是极度不理解这一点的说道。“也许凶手仅仅是为了掩人耳目。”魏江不禁猜测着。“但是能搬动死者这么一大大男人的凶手,我想必定是个男性。”温婷继续猜测着。“还有可能是一个跟新郎会有仇的男性。”魏江随即补充到。“那么什么样的人会跟新郎有仇?”萧严谨反问一句。“那个大闹婚礼的人。”蒋姗雨脱口而出,随即抬起头触到晏属舆的眼神不禁地有些后悔自己的心直口快。“大闹婚礼?”萧严谨像是发现了重要的线索不禁大惊地问道。第三章消失的嫌疑人“是我的朋友,他跟新娘一直都是男女朋友,可是新娘在一个月前认识了现在的死者,两人很快就结婚了,可是我的朋友很明显有些受不了,在婚礼上他喝了些酒,差点大闹了起来,后来被我拉离婚礼现场了。”听到这里晏属舆不禁开口解释着。“你把他带到了哪里?”萧严谨不禁问着。“他喝得醉醺醺的,我接到了阿凯的电话就把他带到了豪泰酒店先安顿,但是我能肯定的是不会是我的朋友,他不是这样的人。”晏属舆此时很是确定地说道。“但是不管怎么说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有动机并且是个男性,我们必须将他列为最具嫌疑的嫌疑人之一。”萧严谨却是很客观地说道听到这里晏属舆也不好的再反驳什么,身为警务人员的他来说具体的规矩他还是懂得。就在这与此同时死者的父母也在一位警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警局,看到这样的情景,萧严谨不禁望向蒋姗雨。“死者的父母交给你来询问,至于晏属舆的朋友那边,魏江和温婷你们跟我去。”萧严谨说到这里就自己最先的走出了警局的门,身后的温婷和魏江也都用同情且抱歉地眼神望了晏属舆一眼,随即也快速地跟着萧严谨身后奔出门去。

现场一时间就剩下蒋姗雨和晏属舆还对立的站在那里,蒋姗雨望着此时晏属舆脸上说不出什么感觉的神情,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吧?”“没事,这是程序我知道的。”晏属舆也淡然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地说道。“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朋友是无辜的,那么他不会有事的。”蒋姗雨随即也拿起问询本,最后关切地冲着晏属舆说道便匆匆地向着一边的会客室走去。“钱先生您好,我是重案组的警员蒋姗雨,对于您儿子的遭遇我们感到很惋惜,也请您可以节哀顺变。”蒋姗雨刚刚一走进询问室的门,就见着穿着一件简单灰色T恤,咖啡色夹克衫头上已经冒出许多银发,身材有些臃肿地钱盛源,以及他身边那位一席红色套装,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却此时痛苦不已地夫人。“怎么会这个样子呢,今天本来是那孩子结婚的大喜日子,为什么会出了这样的事情。”钱盛源一副不能理解地样子不住地摇着头。“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也很难过,所以现在我们也希望你们可以尽可能的配合警方让我们尽早地抓到凶手。”蒋姗雨也尽量地用很是平和地语气说道。“那,你们最后一次跟你们儿子联系是在什么时候?”蒋姗雨继续问道。“昨天晚上大概快十点了,因为当时我最爱的那个电视剧刚好插播广告,每天都是在九点五十左右,我想到婚礼的事情就打电话给我的儿子,他八点就出门去了说要见朋友,我告诉他不要玩得太晚早点回来别耽误了婚礼,虽然我知道儿子不情愿但是已经定了的事情总不能爽人家的约吧,儿子当时在电话里告诉我一定可以回来的,结果到了今天早上,怎么打他的电话都打不通,我还以为儿子只是玩得忘了时间,婚礼前一定会,可谁知道。”说到这里钱盛源的老婆又再一次的难过起来不由得连连掩面而泣。“其实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儿子为什么会被人杀死,他平日里是那么的优秀且招人喜欢,为什么会被人杀死,一定是你,都是你逼他的。”钱盛源的母亲此时十分地接受不了的感觉不禁嚎啕大哭地冲着钱盛源嚷道。“我怎么能够想到事情会这个样子。”钱盛源此时也是一副很是后悔且心痛不已的样子。“不好意思等一下,你们是在说什么,您逼他什么了?”蒋姗雨听到此不禁有些混乱且很是不解地问道。“他非要逼着我们的儿子跟那个白家的闺女结婚,可是我就一点都不喜欢那个白可,那个丫头真的是极度的刁蛮又任性,实在是让人讨厌,可是我老公就非要说什么这是从小就答应他好友的事情,喏,你现在满意了就是这婚礼不吉利,所以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听着自己老婆不断地抱怨钱盛源也连连叹气,但此时听到这里的蒋姗雨却是觉得更加尴尬,她从来都不曾想到自己的闺蜜好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的已经成了这样让人讨厌的人。“等等,那你们的意思是你们的儿子的死会跟这场婚礼有关吗?”听到蒋姗雨这么问道,钱盛源的老婆不禁很是愤恨地叫道:“怎么会没有关系,白家那个臭丫头是个有男友的人,为了攀我们钱家的高枝她甩了她男友,结果那个男的几次都来我们家闹事,除了他谁会对我们的儿子下手啊。”听到这里钱盛源明显地是一副很是气愤地神情,不禁怒瞪着自己的老婆。“这是在公安局,你这死老婆子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钱盛源此时气不可遏地喊道。“等等,你是说这个人吗?”蒋姗雨立刻的拿出了严松的照片递于他们,钱盛源的老婆一看到那个照片立刻就连连点头。“你们说这个人曾经三番五次的找过你儿子的事?”蒋姗雨趁机急忙问道,听到这话钱盛源和自己的老婆只是连连点头。“那你们知道你们儿子昨晚是去见哪些朋友吗?”问道这里的时候钱盛源夫妇却只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而另一边等萧严谨他们赶到豪泰酒店的时候,严松早已经没了踪迹,前台服务员说他于一个小时前便就退房离开了,而他的手机此时也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下。“按照现有的情况来说,这个严松将是最大的嫌疑人。”回到警局,萧严谨一把将严松的照片拍到了桌子上很是肯定地说道。“虽然现在还只是初步的推断,但根据死者钱业友的父母供述,除了严松现阶段不会有人再跟钱业友之间有过矛盾和冲突,但是我更奇怪的是,如果是他杀了人,那么他怎么还能够再第二天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呢,这样的情况实在是不太符合杀人后的行为方式啊。”蒋姗雨万分不解地反问着。“也许很有可能是嫌疑人的心里素质超强吧,为了掩人耳目的证明自己并不知情。”林升随即分析道。“那嫌疑人现如今的失踪又是怎么回事,这完全不符合心理素质超强的人会做出的举动。”温婷继续的反问道是一时间让林升无话可说,现场的人也很是觉得有些不得其解。“好了,不管怎么说,我们需要讲求的是证据,我们现在要尽快地找到这个严松,这样魏江你去调取死者家附近的监控录像,看看他昨晚是去了哪里,林升你去调查严松昨晚的行踪轨迹,至于温婷你去了解一下死者其他方面的背景和交际圈子,至于蒋姗雨。”萧严谨说到这里转脸望向蒋姗雨,蒋姗雨一脸期待地等待着队长会给自己安排一个什么样的重任。“你去找晏属舆。”没想到的却是居然又将这样的任务丢给了她。“可是法医方面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完了吗?”蒋姗雨禁不住地一脸郁闷地反问道。“我是让你去跟他了解一下他跟嫌疑人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毕竟最后见过嫌疑人的只有他,或许他那里可以了解到一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而且……”萧严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蒋姗雨带着一脸不解地神情。“这样的任务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完成。”萧严谨平静地说完了这一句便挑了挑眉毛转身走了,随即身边的魏江他们便忍不住地捂嘴笑了起来,看着周围人的神情蒋姗雨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冷地湖底。“是啊,对于鼹鼠这样一个讨人嫌的怪物,真的是只能让这样好脾气的自己来解决了。”蒋姗雨在心里万分无奈地默念道。“好了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吧,还有继续联系那个严松,如果两天之后再联系不上那就必须要对他下通缉令了。”听到萧严谨最后这句严肃的话,蒋姗雨也一下子的感觉到了事情的紧要和严重性。

此时来到了晏属舆的办公室,蒋姗雨不知道自己已经喝完了第几杯的白开水,可是晏属舆却依旧地在自己的办公桌边看着一本什么东西,虽然蒋姗雨急切不已,可是刚进门要说话,却被晏属舆一手挡回去的那个不爽感觉却依旧的还在心头萦绕,所以此时即便很不情愿且焦急,也只能尽量平静地忍受等待着。“哼,哼哼。”此时蒋姗雨只能尽可能地故意装作咳嗽的感觉,一边的晏属舆却是丝毫没有受到任何打扰一般,依旧地在看着手上的那本书。“喂,我说鼹鼠。”蒋姗雨刚想放肆瞥见晏属舆淡然从书本上抬起的明亮地眼神不由得就赶忙住嘴。“哎呀,我伟大帅气的晏法医,您老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蒋姗雨终于无可奈何地认输投降,随即立刻半蹲下带着一双无辜闪动地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趴在晏属舆的桌子前说道,晏属舆随即望着蒋姗雨的神情,不禁淡然地笑了笑而后向前倾了下身子,悄声地说道:“我已经告诉你了,严松上车以后就一直醉醺醺地昏睡着,我跟他真的什么也没说。”“可是你不能让我拿着这个去交差啊,我要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带回去,萧队又会觉得我没用了,本来他就各种的看不上我。”蒋姗雨一脸委屈且抓狂不已地神情,听到这里晏属舆丝毫没有任何同情心地向后仰了下身子,随即摇摇头冷冷地说道:“但我觉得你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找你的好闺蜜可能更好一些。”听到晏属舆这句话蒋姗雨一脸不解和茫然。“严松是你闺蜜的前男友,不管怎么说她应该会比我更了解他的,因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严松到底是什么时候交了一个你闺蜜那样的女友。”听到晏属舆的解释,蒋姗雨忽然间才觉得自己眼前豁然开朗的感觉。“哎呀呀,真的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白可那里的线索肯定会很多。”忽然一拍脑门想到了这里蒋姗雨就急忙地向门外狂奔去,听着她此时急切地脚步声晏属舆不禁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自己却万分不解地自问道:“这个蒋姗雨到底是怎么被选到警队来的,负责考察她的考官是眼睛有问题,还是判断力下降。”想到这里晏属舆一边继续不解地摇着头,一边不由得拿起自己手上的那本书再次无奈地看了起来。

等蒋姗雨终于在市内一家位置视野最佳,人员密集程度刚刚好,且座椅灯光都一应俱全舒适的星巴克咖啡馆定好位置,端着一杯美式咖啡坐定时,她才终究地是松了口气,现在她的内心深处在狂喊,她也同样很是确定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闺蜜的确是如此让人尽力不去讨厌都不行的那号人。就在她正愤愤不平地时候,不远处星巴克那扇透明玻璃质地的大门,终于被一位身材高挑,穿着一件优雅白色丝绸质地公主A字裙裙,金色高跟鞋,挎着香奈儿最新一季链条包,戴着迪奥最新款超大号方形茶色墨镜的,窈窕淑女给推开了,一瞬间那女孩就吸引了店内很多人的回眸关注,而那女孩却是已经很习惯且享受了这样的目光,目不转睛,自信且快速地向着蒋姗雨这边走来。“大小姐,您这一身装备又是多少钱啊?”待那女孩坐定后,蒋姗雨还是沉默了许久等那女孩终于卸掉了墨镜,她才终于是承认这的确是自己那奢侈成风且有公主病的闺蜜白可。“不贵了,没有超过十万而已。”白可倒是回答的风轻云淡。“我说姐姐,您老公才死,你这个样子是不是。”“NO,不是老公,我还没有嫁给他呢,顶多就算个未婚夫。只不过就是先举行了婚礼,唉,现在一想居然还是这样一个不吉利的婚礼啊。不过还好没有结成。”白可急忙地伸出一只手制止着蒋姗雨的话,听到这里蒋姗雨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可是不管怎么说,您早上还那么难过,怎么这一刻就?”蒋姗雨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己闺蜜这么快速地变脸和变装行为。“早上那不是那么多人看着吗,再说出了人命案,我不装得伤心一点,怀疑到我怎么办?”白可到是一副不觉得有错地神情说道。“你?”听到这里到是轮到蒋姗雨一瞬间的哑口无言。而这时白可却依旧优雅地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唉,我说姗雨啊,警察这工作你还是不要做了吧,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居然穿着打扮都变得这么随便。”听到白可一如往常地质疑和数落,蒋姗雨只是装作没有听到的忽略了这句话。“行了,来跟你是说正事的,别乱扯了。那个严松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蒋姗雨问道这里,白可手上的咖啡杯子忽然间就停住了,待她抬起那对好看的水汪汪圆鼓鼓地大眼睛望向蒋姗雨的时候,忽然间地神情就一下淡漠了下来。“唉,他是个好人啊,对我一直都不错,只是,不错又能有什么用,他什么都没有啊。”看到白可难得的失落神情,蒋姗雨心里才算稍微舒服了一些,看来这个丫头还是没有完全的失去人性啊!“那你知道严松因为你要嫁给你现在的老公钱业友,他曾经去人家钱家闹过几次事吗?”听到蒋姗雨这么问着,白可的脸上立刻就显出一副震惊地神情。“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们现在怀疑严松吗?不可能的,我能跟你保证严松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杀人的。”白可此时信誓旦旦地向蒋姗雨保证着。“我们现在只是在怀疑,因为现在严松跟你老公的矛盾是摆在眼前的,并且自从婚礼之后严松就失踪了,我们现在都联系不上他,所以我想来问问你,你知道他人现在在哪里吗?”听到蒋姗雨这么说着,白可呆呆地望着蒋姗雨很久,终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唉,那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去了那里。”“哪里?”蒋姗雨不解地问着。“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基地。”白可随即平静地回答。

之后蒋姗雨开车带着白可向着她所指定的方向走去,是在X市远郊第554国道尽头的那座山上,一路开去白可都在车上默默不语,路途中遇到了一辆人潮拥挤的公交车,白可望着那公交车出了会神,随即不由得噗嗤一下笑了起来,随即看到蒋姗雨一脸不解地神情,白可不由得说道:“你还记不记得那阵高中的时候,你老是坐这辆公交车来上课,每天都挤得头发乱糟糟的,那时我还总是笑你呢。”听到白可这么一说,蒋姗雨一瞬间就把记忆拉回了那阵的那个时候,不由得自己也淡淡地笑了起来。“是啊,那阵的日子现在想想真是好啊。”“那阵想要的东西都特别的简单,能考个年级前十,能被自己暗恋的男生课间时多瞟一眼,能偷到这次考试的答案就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情了,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得开始不再简单。”听着白可此时自语般的抱怨,蒋姗雨不禁地摇了摇头。“确切地说,是你自己想要的太多了吧。”听到蒋姗雨这句话,白可也只是无奈且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你还是跟你当年上学时一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可我觉得你真的是变了好多。”听到蒋姗雨这么说着,白可嘴角扬起了一抹淡然地微笑随即说道:“是啊,这些年我也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变了好多,有时想想还真的是挺羡慕你们的。”听到白可说这句话蒋姗雨一副不敢相信地吃惊神情,随即大叫道:“你还羡慕我们大小姐,你知道就你从一开始出生时候起就比我们这样的人多了多少先天优势吗?你还羡慕我们。”听到这里后白可只是淡然地笑了笑,随即说道:“但那样又怎么样呢,始终还是无法学会自己去承担一些事情啊。”听到这样的感慨蒋姗雨不禁老实说道:“你以后在外人跟前可千万不要说这话,不然的话我怕你可能会被别人打。”听到这里白可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后,随即白可犹豫地问道:“姗雨,如果以后你有发现我做了什么让你不能接受和吃惊的事情的话,那你会不会还把我当做好友呢?”听到白可忽然间这么问道,蒋姗雨没好气地说着:“行了啊,又开始跟我来这种范了,你记住一点,只要你不做犯法的事情,你就永远的是我的好友。”听到这句话白可随即再一次笑着点了点头,之后的旅途路上两个人都不再说些什么,一路安静。

半个小时候终于到达了白可所说的那座山,两个人将车停在山脚下,徒步向着山顶走去,今日的气候甚好温和地风缓缓地吹拂在人的脸颊,大山中的空气也凉爽透彻地带着薄荷糖的味道,白可伸长脖子努力地呼吸了一下,不禁赞叹一句:“山里的气候真的是够好啊,就像之前一样。”听到这样的话蒋姗雨却丝毫没有任何兴趣地摇了摇头。“喂,我今天带你来不是来郊游的。”蒋姗雨不禁叫道。“我知道了,你急什么啊,那不就在前面了,这丫头真的是自从当上了警察,就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了,不管再怎么说我们还是朋友吧,我又不是你的犯人。”听到白可此时有些生气地抱怨声,蒋姗雨不禁哑口无言仔细想想自己现在说话的口气似乎也真的是有些问题。“那个,对不起了。”之后蒋姗雨想了想不由得跟白可道歉地说着。“算了算了,谁让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计较了。”白可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之后又走了一段山路,站在一节山顶上,白可回头望了蒋姗雨一眼,随即用手指指着,蒋姗雨顺着白可的手指方向,看到在一边一段很大的下坡路上将近一千米处有一块不算大的砖瓦房子,蒋姗雨不解地转脸望了一眼白可。“那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一次来山里玩得时候,车子在半路抛锚了,刚好就发现了那个房子,房子里面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看着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可是那天我们待了很晚也没有见着有人回来,之后我们又来了几次本来想拜访一下房子的主人,可是最后都没有见着,我们就想着估计是山上某个农民在这里盖了房子偶尔来一下吧,于是我们就把这里定为我们的秘密基地了。”听到白可的解释蒋姗雨万分不能理解地望向她。“你们两个是琼瑶偶像剧看多了,秘密基地都定到这里来了。”“这里多清净啊,你看看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听着白可很是轻松地描述,蒋姗雨不禁低声说了一句:“的确很适合偷情。”听到这里白可气得不禁鼓起了腮帮子,蒋姗雨淡然地笑了笑,随即向着那个砖瓦房子的地方缓步走去。

走到房子门前,看着周围的农用工具,架子车都整齐地堆放着,怎么看上去也不像是废弃的房子,蒋姗雨不禁很是佩服自己闺蜜和这个严松的胆量,真就不怕哪天被人家这家的主人碰到。“哎,我说,你们两个就不害怕这房子里住着一个什么变态杀人狂吗?”听到蒋姗雨忽然用很是阴森地声音问道,白可禁不住地打了个冷颤随即不能忍受地怒拍了蒋姗雨一下。“喂,你别吓唬我好不好。”“好了好了不吓你了,你的那位真的会在这里吗?”蒋姗雨不解地问道,白可连连点头。“以前他每次跟我吵架闹失踪就会来这里。”听到白可这么说蒋姗雨一边摇摇头,一边走到了那间砖瓦房子门口,正想敲门不料门却轻轻一碰就自己开了,房间内到是一片昏暗,只有不远处的那扇窗口还射进几缕浅浅地光线,房间内的陈设物品很简单,一张靠着窗口的床,一张小方桌,墙角堆放着几个大水桶,几袋米面样的东西,一进门的左手边有一个矮矮的柜子,除此之外就再无它物,而房间内此时怎么看也没有任何人的影子。“看来没有人啊。”蒋姗雨不禁松了口气转过脸望向自己的闺蜜白可,白可也是一脸疑惑地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了,以前都是这样的。”白可说着有些不敢相信地奔进房子随即左顾右盼着,之后好似在那间房子的床上看到了什么,白可不由得就愣在了那里。“怎么了?”蒋姗雨不解地问着也急忙跑了过来,待看到白可伸手指着床上的一件物品时,蒋姗雨不禁得也一下子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此时在那床上所摆着的正是他们找到的死者钱业友的照片。“怎,这个怎么会在这里?”看到这照片白可的脸上呈现出了一阵吃惊且不敢相信的神情,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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