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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31 21:4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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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赫尔曼·麦尔维尔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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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鲸

白鲸试读:

译本序

赫尔曼·麦尔维尔是霍桑、朗费罗、惠特曼同时代的富有特色的美国作家。他以1819年出生于纽约,祖先为苏格兰望族,祖父托马斯·麦尔维尔少校,诗人奥列弗·温德尔·霍姆斯(1809—1894)曾在著名的《最后一片叶子》一诗中颂扬过他;外祖父彼得·甘斯沃尔特,是在独立战争中立过殊功的将军,荷兰移民的家族。父亲艾伦·麦尔维尔是个破产的进口商人,在赫尔曼十二岁时逝世。由于家道中落,赫尔曼·麦尔维尔不得不辍学谋生,十五岁便投身社会,先后做过银行文书,店员,小学教员,农场工人等工作。1837年,他应募上了开往利物浦的帆船“高地人号”做侍役,开始过严酷的航海生活,后来他在小说《雷德伯恩》的第一页上对这次航行这样写道:

我当时还是个少年。大约是在我母亲还未从纽约迁居哈得孙河畔一个农村的时候,我们单调地住在一间小屋里,我为未来的生活所设想的几个打算都可怜地幻灭了,自己又急需找点事做,加上天生有个爱漂泊的性格,这些当时都一起涌上心头,从而使我出海去当水手。

麦尔维尔从这第一次航行归来后,又在匹茨堡,马萨诸塞,东奥尔巴尼和纽约等地当教员。

1841年,麦尔维尔上“阿库斯奈特号”当捕鲸水手,到1844年10月在波士顿被美国军舰“合众国号”解雇,结束了他的航海生涯。在这三年间,他呆过三艘捕鲸船。因受不了“阿库斯奈特号”的非人生活,他逃到努库希瓦岛,同泰比人一起生活了四个星期左右。1842年8月,他乘澳洲帆船“路茜·安号”离开努库希瓦岛。几个星期后,他同另外九名水手,在塔希提岛附近被押下船,因有参加暴动行为,被短期拘留后,在南太平洋各岛屿待了约一年。此后,他到檀香山做过店员,当过商船水手。这些生活经历,为他积累了创作小说的丰富原始材料。

1844年,他那本描写泰比人生活,抨击帝国主义者借传播基督教之名,推行殖民政策之实的《泰比》出版后,轰动一时,霍桑和惠特曼都著文评介,梭罗,爱默生也分别在刊物上提及此书。

但是,1851年《白鲸》出版后,却受到了极其不公平的待遇。此后虽陆续有作品问世,但他始终未能摆脱生活困境。1863年,他携眷迁居纽约。1866年,他到纽约海关当外勤稽查员,直至1885年引退。

1891年9月27日,麦尔维尔病逝纽约,当时人们竟不知这位《白鲸》作者为何许人,直到逝世后第三天,报上才刊登一条不引人注目的消息。

麦尔维尔的作品,除了《泰比》,《白鲸》以外,还有得到斯蒂文生和亨利·亚当斯赞赏、被认为是《泰比》续篇的《奥穆》(1847),描写南海生活,将真实的冒险故事,以浪漫的讽刺笔调和哲学议论结合在一起的《玛地》(1849),《雷德伯恩》(1849),描写军舰生活,因揭露兵舰施行体罚,终于促使美国海军废除体罚的《白外套》(1850),以“暧昧行径”为副题的《皮埃尔》(1852),关于美国独立战争的《伊萨雷尔·波特》(1855),短篇故事集《广场故事》(1856),写贩运奴隶船上黑奴起义的《贝尼托·切莱诺》(1856),讽刺小说《骗子》(1857)。1866年出版了描写内战的诗歌《战争诗篇》,这个作品当时没有受到注意,后来才与惠特曼的《敲呀,鼓,敲呀》一诗齐名,1876年出版了另一个不为人重视、一万八千行的长诗《克莱尔》,此外,还有1924年被整理发表的遗稿《比利·巴德》。

麦尔维尔于1850年2月从英国回来后即着手写《白鲸》。4月间,他到图书馆借阅许多有关捕鲸方面的书,以便回忆过去的生活经历,帮助构思。当年夏天,《白鲸》已经接近完成,但是,他因为重读了莎翁的剧本,有所启发,又因结识了霍桑,细读霍桑的一些作品,并在当年八月发表了一篇论霍桑的《古宅苔藓》的文章,就文学问题提出了一些重要看法,因而推迟了向出版社交稿时间,迟至1851年夏,方将《白鲸》定稿。《白鲸》出版后,麦尔维尔写信给霍桑说:“我写了一本邪书,不过,我觉得像羔羊一般洁白无疵。”《白鲸》在题材上,类似于麦尔维尔其他一些小说,是以作家本人的亲身经历为根据的。事实上,也正是他过去这些生活经历,使他拥有作为一个作家的厚实基础,成为他发展与扩大想象力的源泉。

莫比-迪克是一只凶猛而狡诈的白鲸,在大海上一再使许多捕鲸者失肢断臂,船破人亡,成为捕鲸者心目中一种妖魔。“裴廓德号”船长亚哈,在上一次猎击中,给莫比-迪克咬掉了一条腿,因此,他满怀复仇之念,一心想追捕这条白鲸,竟至失去理性,变成一个独断独行的偏热症狂。他将白鲸看成人间万恶之源,发誓要到天涯海角去追索它。他搜罗一批所谓社会渣滓,不顾船东的利益,以猎鲸为名出航,使用威胁利诱的手段,勒迫他们跟他一起去作环球航行,专事搜捕白鲸。经过长期的海上颠簸生活,历尽千难万险,终于遇到白鲸,在连续三天的恶战中,最后总算结果了这条白鲸。但是,亚哈本人,大船,小艇,全体船员水手都与白鲸同归于尽,只剩一个幸存的水手以实玛利,来向人间讲述这个故事。“管我叫以实玛利吧!”——《白鲸》开头这句惹人注意的话,现在已成为文学作品上一句著名的开场白。我们在开始阅读这部作品之前,还须耐心地先读一读正文前的“

语源

”和“

选录

”。它们有助于我们了解这部小说的主题和境界,有助于我们了解这部小说的来龙去脉,因为这些是麦尔维尔用以发展他这本别具一格的小说的主要手段。

谁是以实玛利?我们既可以把他看作是那个在1841年去作捕鲸航行,还不成熟、读书不多的麦尔维尔,也可以把他看作是那个在1850年和1851年写《白鲸》的成熟了、富有灵感的麦尔维尔,事实上,他是麦尔维尔的代言人。以实玛利不仅是个讲故事的,还是参与这次航行的个中人物。

小说开头二十三章,主要是写以实玛利,也可以说是以实玛利在讲故事。在这二十三章中,以实玛利为我们介绍他出海捕鲸之前的种种遭际: 他去听梅普尔牧师讲道,在教堂里看墓碑,在客店里碰到那个“生番”标枪手魁魁格,同他结成知心朋友,又为我们介绍“裴廓德号”。待到船启碇后,以实玛利就好像不见了。但是,我们仍会在好些场合意识到他的存在,不时可以隐约地听到他的声音。到了最后与白鲸的三天决斗,当然只有依靠他这个唯一幸庆生还的人来告诉我们这个故事了。

亚哈这个人物的性格与决心,在航程中,随着船只向前航驶而日益显露。最初是他在第三十六章“后甲板”上,向大二三副,三个标枪手和全体水手倾倒出他那抑制不住的激情,力图“降服”他们,表白他要把莫比-迪克追击至死的决心。后来在九次“联欢会”,即同九艘捕鲸船相遇的故事中,作者绘声绘色地刻划了亚哈的急迫心情和坚定决心。在荒漠的太平洋上,船来船往,有的船欢欢喜喜,满载回航,有的船愁容满面,带来令人胆战心惊的消息: 白鲸又在肆虐。亚哈一经得知白鲸的动向,便不顾前景如何艰险,不听大副劝告,立即要船顶着逆风,迫不及待地直冲向那表面无比平静柔和,却就可能会在那儿被莫比-迪克摧毁的洋面。

亚哈这一人物,这个被美国文艺评论家卡尔·范多伦称为“南塔开特的魔王”的猎鲸老手,是捕鲸发源地的南塔开特人。在南塔开特,人们向来把海洋当作他们特有的牧场,认为这个水陆世界的地球有三分之二是属于他们的。亚哈到过好些“吃人生番”的地方,他的鱼枪曾经刺中无数大鲸,他操鱼枪的敏捷与准确,在南塔开特是数一数二的。因此,作为一个捕鲸船长来说,他是个无所顾忌,意志坚强,骁勇善战,经验丰富的船长。法勒船长就说他是个伟大的、不敬神却像神似的人物,是个好人,但不是个虔诚的人。

麦尔维尔和爱默生、惠特曼等同时代作家一样,对于宗教、自由、民主、种族等社会问题都很关切,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独特的见解。麦尔维尔在《玛地》中,就虚构了一个国家,讽刺与鞭挞美国统治阶级的所谓民主自由,抨击南部的奴隶制度。在《白鲸》中,他更其淋漓尽致地抒发他对种族问题即黑人问题的看法。特别值得指出的是,他在寄同情于这些黑人的同时,着力描绘那个生番标枪手魁魁格,塑造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光风霁月的艺术形象。《白鲸》中的人物相当多,但从亚哈到三个头目,三个标枪手以及众多水手,可说是个个不同,各有其貌,各具性格,是个众生画廊。在具体的情节安排上,也见作者匠心独具,比如在“后甲板”一章中,亚哈怀着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想法,以金币悬赏谁先发现白鲸的场面;船头楼之夜众多水手的个个“亮相”;在海上遇到九艘捕鲸船的所谓“联欢会”的不同情景;最后与白鲸决斗的惊心动魄的三天,都是写得有声有色,令人心荡神移,可说罕有其匹。麦尔维尔观察锐敏透彻,富有新意,既写现在,又写过去以至远古的故事,交相辉映,使作品更其富有艺术魅力。

作者对大自然,对大海的描写,不仅从侧面烘托人在同大自然斗争的顽强精神和心理活动,同样也为作品增色添彩。那无涘无际的大海,一会儿是笼罩着田园式的宁静,肃穆柔和,具有使人陷入遐思的魔力;一会儿是狂风暴雨,汹涌奔腾的巨浪,令人目眩头晕。而且不论是凉爽晴朗,多色多艳的白昼,还是繁星闪烁,端庄娴静的夜空,大海底下始终蕴藏着巨大的破坏力,阴险诡诈的杀机,仿佛海洋本身寓有无际无垠,高深莫测的真理。作者就这样通过渲染环境,索物托情,寓情于景,景随情迁,使得人物形象同周围环境,自然现象水乳交融,生动真切。

但是,读者不免要为本书中间部分那些看似偏离主题的描述与议论所困惑,从而怀疑这部作品是否称得上一部小说。因为作者往往在有根有据地向我们缕述有关捕鲸业和大鲸的许多详细情况,在绘声绘色描绘追捕大鲸的惊险场面的同时,谈天说地,讲历史,说哲理,论人物,讲习俗。可是,如果我们对它们细加玩味一下,我们就觉得这些都不是抽象的说教和闲文,而是激荡在作者胸臆间的慷慨激越之情的自然流露,他正是通过这些“闲笔”加强气氛,寓托深意,或愤慨地鞭挞种种丑恶的人情世态,或寓物托讽,抒发他的民主见解,抨击人间的不公正和非正义,这些都不是矫揉造作的无病呻吟,而是同故事、人物紧密相连,互相映照,耐人寻味的。我们也正是从这些看似不着边际的议论中,看到了作者的爱与憎。《白鲸》出版后,反应不一,毁誉互见,当时主要遭到一些宗教上的保守派,一些向来推崇十八世纪作家那种简洁明快的文体的人所反对,他们或则认为这部作品是将传奇与事实混在一起的拙劣杂八凑儿;或则说它是一派胡言,既沉闷又枯燥。在这方面,以英国的攻击为最激烈,英国版的《白鲸》删去了“尾声”是不无有因的。当然当时也有人出来打不平,认为作者才思敏捷,他所具有的分析善恶是非的才能,不下于他那善于状景写物的非凡能力。有的认为,所有惊心动魄的情节具有卓越的艺术效果,说它不仅是一部惊险小说,也是一部揭示生活的哲学著作。尽管如此,作者本人始终未能摆脱其坎坷的命运,《白鲸》也几乎湮灭了半个多世纪,迫得作者只好放下笔来,另谋生路,默默以终。只是到了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人们才又开始注意他,为他出全集,写传记,研究他的作品,成立研究团体。五十年代,《白鲸》还被第三次拍成电影。

但是,人们对于《白鲸》的解释,众说纷纭,各取所需,正如美国那位对麦尔维尔研究有素的威拉德·索普在1938年说的“《莫比-迪克》的读者大可以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一般说来,人们往往是从宗教、哲学的角度来解释《白鲸》,或把麦尔维尔同各种文学流派联系起来,很少涉及或深入作品本身的社会意义。

麦尔维尔不仅翔实地描写了十九世纪初、中叶捕鲸者那种紧张疲累而感人的生活,还旁征博引,汪洋恣肆,鉴古论今,为航海、捕鲸以至大鲸本身这门科学提供了大量材料,它是一部捕鲸业史,也是一部百科全书式的作品,但是,最主要的,它是一部绚丽多彩,蔚为奇观,充满艰险而又英勇壮烈的小说。它使我们从中看到捕鲸业在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的作用,看到捕鲸作为一种工业的整个生产过程以及生产者的种种艰辛险阻的生活。作者通过象征手法,兼用烘托,借喻,暗示,曲笔等表现手法,敷演了曲折跌宕的故事,刻划了人物的隐秘的内心世界,抒发了他对美与丑,善与恶,文明与野蛮,民主与奴役,命运与自由的见解,表达了他对普通人民,特别是黑人的深挚的同情,揭露与讽刺资产阶级的所谓文明。

由于作者的身世与处境,使他虽然亲身体会到捕鲸者的艰难困苦的悲惨命运,看到种种人情世态,却未能找到任何解决途径,更不能穷原竟委,只能悲天悯人,感叹人生的祸福无常,将一切归之于天命。因而对一切事物虽有所揭露,有所抨击,也只是局限于伦理道德的范围。作品有浓厚的宿命论思想,阴郁、神秘的色彩,低沉、悲观的调子,没有朗费罗在《海华沙之歌》中那种畅怀歌唱的开朗情绪,也没有惠特曼在《草叶集》中那种旷达乐观的情绪。这可说是作者的思想局限。但是,我们无法也不能“动辄牵古人之理想,以阑入今日之理想”(《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作者吴趼人〔沃尧〕语)。曹庸1982年6月

谨将本书

献给

纳撒尼尔·霍桑

以志我对其才华钦佩之忱

语源

(材料由某文法学校一位因患肺病逝世的助教提供)

这位脸色苍白的助教——上衣,心,身和脑子全都用旧了;我这会儿就看到他。他总是拿块奇妙的手帕在掸他那些旧辞典和文法书,那块手帕上侮慢地印有五彩缤纷的万国旗。他喜爱掸他那些旧文法书,这样一来,总要叫他不期而然地想起自己也难免要死亡。语源“在你着手教别人,教他们应该怎样用我们的语言来叫鲸鱼时,由于无知,把H这个字母给撂了,你搞错了,光是这个字母,就几乎可以使这个词儿具有重要意义。”哈克鲁特“鲸瑞典和丹麦文为hval。这种动物是以其滚圆而得名的;因为在丹麦文中,hvalt就是弓形和穹隆形的意思。”韦氏字典“鲸更其直接地来自荷兰文和德文的Wallen;古代英语Walw-ian,滚动,打滚的意思。”理查逊字典,希伯来文希腊文

CETUS  拉丁文

WHCEI  古代英语

HVALT  丹麦文

WAL  荷兰文

HWAL  瑞典文

WHALE  冰岛文

WHALE  英文

BALEINE  法文

BALLENA  西班牙文

PEKEE NUEE NUEE  斐济语[1]

PEHEE NUEE NUEE  埃罗曼戈安语

[1] 埃罗曼戈安,太平洋上一小岛。

选录

(由某小小图书馆员提供材料)

我们将看到,这个可怜虫的小小图书馆员,这个辛勤的钻研者和[1]穷文人,似乎走遍了世界许多漫长的梵蒂冈和书摊,在他所能找到的,不论是神圣的还是亵渎的书本中,将任何随便提及大鲸的文字都捡了起来。因此,阁下至少无论如何不应当把选录中这些杂乱无章的有关大鲸的文字,不管它是怎样可信的,都当成真正可靠的鲸类学,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一般说来,对古代一些作家以及下述这些诗人说来,这些选录之所以弥足珍贵或者饶有趣味,只是因为我们可以从中知道包括我们自己的在内的许多国家和许多年代以来,人们是怎样偶然地说过,想过,想象过和歌唱过大海兽的一个大概的情况。

所以,到得最后,还得由鄙人来为你这位可怜的小小图书馆员做注释者。你是属于那个没有希望的、浅薄的族类,世间从来没有一种会使他们感到兴奋的酒,他们连淡雪利酒也嫌太凶些;不过,人们有时候还是喜爱跟他们坐在一起,也体会一下他们极其困苦的境况,苦中作乐,同他们直率地说话,圆睁着眼,举着空杯,虽然有点忧伤,却不完全是不愉快的——算了吧,小小之辈!因为你花更大的力气去取悦世人,你同样更决不会获得称谢!那样的话,我可以为你腾出汉[2]普顿宫和杜依勒利宫!不过,你得饮泣吞声,赶紧一心一意爬上最上桅杆;因为先你上去的那些朋友,为了你来,已经离开了七重天,[3][4]逃到长期娇生惯养的迦百列,米迦勒和拉斐尔那里去了。你们就在这里一起捶击那破碎的心吧——呶,你们将捶击不碎的玻璃杯!

[1] 这里梵蒂冈是指图书馆。

[2] 英国汉普顿宫,现一部分为落魄贵族所住,一部分则开放供人游览。

[3] 迦百列,米迦勒,《圣经》上的天使长。

[4] 拉斐尔,希伯来文学中的天使,英国诗人弥尔顿认为他是奉命教训亚当的人。选录“上帝就造出大鱼。”[1]《旧约·创世记》“他行的路随后发光,令人想深渊如同白发。”[2]《旧约·约伯记》“耶和华安排一条大鱼吞了约拿。”[3]《旧约·约拿书》“那里有船行走。有你所造的鳄鱼,游泳在其中。”[4]《旧约·诗篇》“到那日,耶和华必用他刚硬有力的大刀,刑罚鳄鱼,就是那快行的蛇,刑罚鳄鱼,就是那曲行的蛇,并杀海中的大鱼。”[5]《旧约·以赛亚书》“除了从这巨兽的深渊似的嘴里出来的东西,其它任何东西,不管是走兽,船艇,还是石头,都毫无节制地落进了它那缺德的大食道里,消失在它那无底洞的肚里。”[6]霍兰译普卢塔克: 《伦理学》[7]“印度洋产有大量最大的鱼,其中大鲸称为Balæne,长达四英亩地。”霍兰的《普利尼》“我们刚刚出海两天,就在太阳刚要上升时,看到很多大鲸和别的大海兽。大鲸中有一条身躯最大的……它大张着嘴,向我们游过来,掀起了四下的浪潮,把它前面的海水拍击得泡沫飞溅。”[8]图克译琉善的《真实的历史》“他来到这里,还想捕捉海象,海象牙十分贵重,他带了一些去呈贡国王……最好的大鲸是在他本国捉到的,其中有长达四十八码,或五十码的。他说,他们六个人,两天里打到了六十只大鲸。”奥特口述,阿尔佛来特王笔录[9]公元890年“因此,所有其它东西,不论是走兽还是船只,一经进入这种巨兽(大鲸)的可怖的大嘴,立刻就被吞没,虎鱼一到了那里头,却可以万无一失地在那儿睡大觉。”[10]蒙泰涅: 《为雷蒙·德·塞蓬德辩护》“咱们逃吧,逃吧!如果不是那个有名的先知摩西在耐心耐性的约伯传记中所说的大海兽,就是魔鬼要捉我了。”[11]拉伯雷“这条大鲸的肝可装两车。”[12]斯托的《年鉴》“大海兽使得海洋像只沸滚的大锅子那样沸腾。”[13]培根勋爵译的《诗篇》“摸摸大鲸那巨大的身躯,我们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它们长得非常肥,一条大鲸身上榨出的油脂,其数量简直叫人不能置信。”培根: 《生死史》“鲸脑是医治内伤的特效秘方。”[14]《亨利国王》“很像条大鲸。”[15]《哈姆雷特》“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没有一种医术

能把他治愈,他只能再次出现

在那低低俯冲、损伤他的胸脯、

引起无限痛楚的伤害者跟前,

正如受伤的大鲸飞速穿过大海来到岸边。”[16]《仙女王》“像大鲸一样庞大,它们那巨大的身躯一动弹,就会把平静的大洋搅得沸腾起来。”[17]威廉·戴夫南特爵士: 《冈迪伯特》序“鲸脑是什么东西,人们理所当然地表示怀疑,因为那位博学的[18]霍斯曼在其花了三十年工夫写成的著作中已经明白地说: Nescio [19]quid sit.”[20]托马斯·布朗爵士: 《鲸脑与抹香鲸》[21]“像斯宾塞的塔卢斯拿着现代的裢枷

它那笨重的尾巴随时制人死命。

* * *

他腰际挂着标枪

背上露出簇簇矛尖。”[22]沃勒: 《夏岛之战》“由人工创造出来的那个巨大的利维坦,称为教会国家或市民国家(拉丁文为Civitas)——只不过是种人造的人。”[23]霍布斯的《利维坦》开头第一句“傻瓜曼索尔嚼也不嚼就把它吞了下去,仿佛它是大鲸嘴里的一尾小鱼。”[24]《天路历程》“上帝最大的创造物,利维坦

这只大海兽在海里游。”[25]《失乐园》“那利维坦

最大的动物,像个海岬

躺在海里睡觉,游泳,

像块流动的陆地,它的鳃吸进

一个大海,又把大海喷出来。”同上“那些在海里游弋的大鲸,身上有大海之多的油。”[26]富勒: 《圣国与俗国》“紧靠在海岬后面,

大利维坦在窥伺它的猎物,

空等一场,只吞下了小鱼,

小鱼把利维坦那张开的大嘴错当成通道。”[27]屈莱顿: 《奇异的年代》“人们趁大鲸漂浮在船艄,割下了它的头,然后用小艇把头拖着走,尽量把它往岸边拖拢,它却在水深达十二三英尺时就搁浅了。”[28]《托马斯·埃奇十次航行斯匹次卑尔根记》,载珀切斯编的《游记》“他们沿途看到许多大鲸在大海中玩儿,在嬉戏中,它们打许多气管和气孔中喷出水来,气管和气孔都长在肩上。”[29]托·赫伯特爵士: 《亚非航行记》,载哈里斯·科尔编的《游记选》“他们在这里看到那么一大群大鲸,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前进,唯恐他们的船只会撞上它们。”[30][31]斯考顿: 《第六次环航记》,载约翰·哈里斯编的《游记选》“我们在易北河启航,风向东北,船名‘约拿在鲸腹号’。

有人说,那条鲸张不开嘴,可那是个寓言。

水手们经常爬上桅顶,去看看能否看到一条大鲸,因为第一个发现大鲸者,可以得到一块金币的奖赏。

人们对我说,在设得兰附近捕到了一条鲸,在它腹内有一桶多鲱鱼。

我们的一位标枪手对我说,有一回,他们在斯匹次卑尔根捕到一条大鲸,浑身雪白。”《赴格陵兰航行记》,公元1671年,载哈里斯·科尔编的《游记选》“有几条大鲸来到这里沿海一带(淮夫),公元1652年。有一条鲸,光是鲸骨就有八十英尺长,(据说)它除了有大量鲸油,鲸须就有五百(磅)重。它那张嘴等于是毕费仑花园的大门。”[32]西鲍尔德: 《淮夫与金罗斯》“我同意试一下,看看我能否杀掉这条抹香鲸,因为它是那么凶猛而疾速,我简直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杀过这种大鲸。”[33]理查德·斯特拉福德: 《百慕大来信》,《皇家学会会报》,1668年“海里的大鲸

听上帝的话。”《新英格兰小祷告书》“我们还看到许许多多大鲸,我可以这样说,我们在南海所看到的,同在北方所见的,是一百比一。”[34]考利船长: 《环球航行记》,1729年“大鲸的呼吸总是带有一股难闻的气味,使人觉得头晕脑胀。”[35]乌略亚: 《南美航行记》“我们对这些妇女,

这五十个精选的著名窈窕少女寄以重任。

我们都知道七重围障也难以制胜,

虽然全都配备了鲸骨的箍箍。”[36]《鬈发遇劫记》“如果我们要以身躯大小来比较陆上的动物与海里的动物的话,那简直是比都无法比。大鲸肯定是万物中最大的动物。”[37]哥尔斯密: 《博物学》“如果你一定要写一本小鱼儿的寓言,你准会让它们像大鲸那样说话。”哥尔斯密致约翰逊“午后,我们以为是看到了一块岩石,结果却发现原来是条死鲸,是一些亚洲人捕杀后,拖上岸来的。这些亚洲人好像想躲在那条鲸后面,不让我们看见。”[38]库克: 《航行记》“他们简直不敢攻击较大的鲸。他们非常害怕大鲸,以致他们出海时,提也不敢提到大鲸。他们的小艇装着兽粪,石灰石,松柴以及其它类似的东西,用来吓唬大鲸,不让它们接近小艇。”[39]乌诺·冯·托罗伊关于1772年朋克斯和索兰德冰岛之行的信札“南塔开特人所发现的抹香鲸,是种活跃、凶猛的动物,捕鲸者必须具有非常娴熟的技巧和胆量。”[40]托马斯·杰弗逊1778年就大鲸问题致法国外交部备忘录“请问阁下,人间有什么东西可以同它相比?”[41]埃德蒙·伯克向议会介绍有关南塔开特捕鲸业情况“西班牙——是条搁浅在欧洲海岸上的大鲸。”埃德蒙·伯克(出处不详)“国王的通常收入第十项,就是对皇家鱼拥有权利,据说这是因为考虑到国王保护了海洋,不受海陆盗贼侵害的缘故,而所谓皇家鱼即大鲸和鲟。这两样东西,不论是搁浅在岸上,还是在海滨捕到的,都是属于国王的财产。”[42]布莱克斯通“水手顿即来到玩弄生命的地方

罗德蒙那装有倒钩的刀高悬在头顶

准确地一记一记戳下去。”[43]福尔克纳: 《船难》“屋顶,殿宇,尖塔灿烂辉煌

火箭自行喷射

昙花一现的火光

照遍苍穹

水火争短长

海洋逐浪高

为了表示难以控制的欢乐

大鲸朝天喷水”[44]库柏: 《女王巡视伦敦》“以巨大的速度打心脏一下子喷出了十至十五加仑的血来。”[45]约翰·亨特: 《解剖一只小鲸记》“鲸的大动脉口径比伦敦桥上的自来水管还粗,而自来水通过管道的哗流,论速度与势头,都远不及打大鲸心脏喷射出来的血。”[46]佩利: 《神学》“大鲸是哺乳类动物,没有后脚。”[47]居维埃男爵“在南纬40度处,我们看到了抹香鲸,但是,要到五月一日,才捕捉得到,到那时,海里尽是抹香鲸。”[48]科尔内特专为扩展捕抹香鲸航行调查记“各色各样的鱼类,

在我下面的自由天地里游呀,

潜呀,折腾呀,在嬉戏,追逐,争斗;

这是语言无法描绘,

也是水手见所未见的,

从可怖的利维坦到昆虫,

无数生物群集波涛,

大鲸,鲨鱼,巨兽,

它们受着神秘的本能的指引,

成群结队,有如浮动的岛屿,

通过荒僻而人迹罕到的地区,

尽管要遭到来自四面八方的

贪婪的敌人的袭击,

它们用剑,锯,螺旋形的角,带钩的牙凿,

把面孔,嘴巴,全都装备齐整。”[49]蒙哥马利: 《大洪水前的世界》“赞美呵!歌颂呵!

鱼族之王

在浩渺的大西洋

没有比这更雄伟的大鲸;

在极洋转游的

没有比它更肥的鱼儿。”[50]查尔斯·兰姆: 《大鲸的胜利》“1690年,有些人在高山上看着大鲸在彼此喷水嬉戏,当时有一个人说,喏——他指着大海——那边是片碧绿的牧场,我们的子子孙孙都将在那儿谋生。”[51]奥贝德·梅西: 《南塔开特史》“我为苏珊和我自己造了一个小屋,用鲸颚骨,架起个哥特式拱门。”[52]霍桑: 《故事新编》“她来为第一个情人定制一块墓碑,他正好是四十年前在太平洋上为大鲸所害的。”同上“不,阁下,那是条露脊鲸,”汤姆答道;“我看到它的喷水,它吐出了两条彩虹,美丽得真是基督徒所高兴看的。那家伙,真是只大油桶。”[53]库柏: 《水手》“报纸送来了,我们在《柏林报》上看到大鲸被搬上了柏林的舞台。”爱克曼: 《歌德谈话录》“天呵!蔡斯先生,怎么啦?”我答道,“我们让一条大鲸冲破啦。”“南塔开特捕鲸船‘埃塞克斯号’失事记,该船在太平洋上遭到一条大抹香鲸攻击全毁”,该船大副,南塔开特的欧文·蔡斯作,1821年,纽约“有一天晚上,一个水手坐在护桅索里,

风儿在号啸;

灰蒙蒙的月光,忽明忽暗,

大鲸在海里转游,

游过之处,闪着磷光。”[54]伊丽莎白·奥茨·史密斯“每只捕鲸小艇在追捕这条大鲸时所抛出去的绳索,总共有10440码,也即近六英里长。”“有时候,大鲸那条可怕的尾巴在空中一晃,像晃鞭子一样噼啪有声,响彻三四英里。”[55]斯哥斯比“由于受到攻击,这条愤怒的抹香鲸痛得发狂,身子翻过来翻过去;它抬起那只大头,张着大嘴,碰到什么就咬什么;它用头猛冲小艇,小艇极其迅疾地在它前边游去,有时候,艇破人亡。”“鉴于从商业观点上说来,抹香鲸是如此重要的动物,又有如此有趣的习惯,许多人,其中有许多是有能力的观察家,竟然对抹香鲸完全不放在眼里,没有激起多大的好奇心,这是桩非常令人惊奇的事情,近年来,在观察其习性方面,一定有大量而最方便的机会。”[56]托马斯·比尔: 《抹香鲸史》,1839年“抹香鲸不仅比格陵兰鲸或露脊鲸有更好的装备,在头尾上更拥有可怕的武器,还常常表现出具有爱咄咄迫人地使用这些武器的性格,而且有点儿既是那么狡猾、大胆而又淘气的态度,不由使人认为,它是一切已知的鲸类中攻击起来最危险的。”[57]弗雷德里克·德贝尔·贝内特: 《环球捕鲸记》,1840年十月十三日。“它在那边喷水啦,”桅顶瞭望人喊了起来。“在哪儿?”船长问道。“在船尾三个方位那儿,先生。”“提一提舵轮,留心!”“留心,先生。”“桅顶的人呵!这会儿可看到那条鲸吗?”“看到,看到,先生!一大群抹香鲸!它在喷水啦!它在跳啦!”“喊呀,不停地喊呀!”“是,是,先生,它在喷水啦!呶,呶,在那儿喷水啦——啧……喷——啦!”“隔开多远?”“两英里半!”“天呀,这么近,通知大家上来!”[58]J.罗斯·布朗: 《捕鲸巡弋铜版画集》,1846年“南塔开特岛的‘环球号’捕鲸船,我们要说的就是乘该船的一次险遇。”《“环球号”哗变记》,幸存者威廉·莱伊和赛勒斯·赫西记,1828年“一只被他打伤的大鲸追击了他,他用鱼枪挡住了它的攻击,可是,过了一会,这只狂怒的巨兽终于向小艇冲了过来,他本人和伙伴们在看到这个攻击已是不可避免的时候,连忙跳进海里,才幸免于难。”传道士泰尔曼和贝内特旅行记“南塔开特本身,”韦伯斯特先生说,“是个有关国家利益的十分显著独特的地方。它人口有八九千,靠海为生,从事最大胆和最坚定的艰苦事业,每年为国家增加大量财富。”[59]丹尼尔·韦伯斯特就在南塔开特建设防波堤在参议院的演说,1828年“大鲸直扑在他身上,大概立即就把他弄死了。”亨利·T.奇弗牧师: 《大鲸和它的捕手,即普雷布尔船长在返航中所搜集的捕鲸手险遇与大鲸记》“你哪怕是弄出一点儿声响来,”塞缪尔回答说,“我就要叫你完蛋。”《(反叛者)塞缪尔·康斯托克传》,作者其弟威廉·康斯托克。《捕鲸船“环球号”记》另一版本“荷兰人和英国人之所以航行至北洋,是想可能的话,发现一条通过它到达印度的通道,尽管他们没有达到其主要目的,却打开了大鲸的栖息地。”麦卡洛克: 《商业字典》“这些事情是相辅相成的,球弹回来,只是为了要再弹出去,现在打开了大鲸的栖息地,捕鱼人似乎就间接地发现了那条神秘的西北航线的新线索。”引自未发表的《某作品》“在大洋上碰到一艘捕鲸船,靠近一看,总要叫人吓一跳。那艘船低帆慢驶,桅顶上蹲着瞭望者,急切地扫视四下一片汪洋,那艘船的神气,完全不同于正常航行的船只。”[60]《美国探险远征记·潮流与捕鲸》“在伦敦附近和别处的行人,也许会想起曾经看到地上笔直竖起的拱形大骨头,有的是门框上面的弓形,有的是亭子的进口,可能有人会告诉他,这些都是大鲸的肋骨。”[61]《北冰洋捕鲸记》“等到这些小艇追击大鲸回来后,这些白人才看到他们的船只已被船员中那些野人残酷地占有了。”报载捕鲸船“荷波麦克号”失而

复得记“众所周知,(美国的)捕鲸船的船员,乘船出海而能够返航的,始终是为数寥寥。”[62]《乘捕鲸小艇游弋记》“突然之间,从海里冒出一大团东西来,笔直地耸入天际。原来是条大鲸。”[63]《米里亚姆·科芬,即捕鲸者》“那条大鲸肯定被标枪击中了,可是,你想想看,只靠一根绳子缚着一匹野性未驯的强健小驹的尾巴,怎么对付得了。”[64]《捕鲸记》“有一回,我看到两条大鲸,大概是一雌一雄,一前一后,慢慢游去,离岸不及一石之遥”,“岸上是一片山毛榉树的枝丫。”[65]达尔文: 《博物学家航行记》“‘向后!’大副一转过头来,看到那只大抹香鲸张得老大的嘴,紧迫着船头,眼看有被立即消灭的危险,就这样高声叫嚷,——‘向后,拚命向后!’”[66]《杀鲸者沃顿》“孩子们,快快活活,别无精打采,

勇敢的标枪手正在打大鲸!”

南塔开特歌谣“这条罕见的老鲸呵,置身在狂风暴雨中,

海洋就是它的家,

既然强权就是公理,它就是强权的巨人,

是无边无际的海洋之王。”鲸歌

[1] 《圣经·旧约·创世记》第1章21节。《圣经》中的大鱼,鳄鱼,大海兽都是指的大鲸。

[2] 《旧约·约伯记》第41章32节。

[3] 《旧约·约拿书》第1章17节。

[4] 《旧约·诗篇》第104篇26节。

[5] 《旧约·以赛亚书》第27章1节。

[6] 菲利蒙·霍兰(1552—1637),英国人,有“翻译大将”之称,他译了普卢塔克的《伦理学》和普利尼的《博物学》等书。

[7] 拉丁文,鲸。

[8] 约翰·图克(1736—1812),英国语言学家;琉善(约125—192),古希腊讽刺作家,著有《对话》、《真实的历史》等。

[9] 奥特,挪威航海探险家,生卒年月不详,为当时阿尔佛来特王效劳。

[10] 蒙泰涅(1533—1592),法国文艺复兴后期最重要的人文主义作家。

[11] 拉伯雷(约1494—1553),法国文艺复兴时期作家。

[12] 约翰·斯托,生卒年月不详。

[13] 弗朗西斯·培根(1561—1626),英国哲学家,作家。

[14] 即莎剧《亨利四世上篇》第1幕第3场。

[15] 莎剧《哈姆雷特》第3幕第2场。

[16] 《仙女王》,英国诗人斯宾塞(1552—1599)未完成的长诗。

[17] 威廉·戴夫南特(1606—1666),英国诗人,剧作家,《冈迪伯特》是他的一篇长诗。

[18] 霍斯曼,据百周年纪念版注,应为霍夫曼,生卒年月不详。

[19] 拉丁文,不知道是什么。

[20] 托马斯·布朗爵士(1605—1682),英国医生,作家。

[21] 塔卢斯,斯宾塞《仙女王》中的人物,他拿着铁连枷,“剥掉虚伪,恢复真相。”

[22] 埃德蒙·沃勒(1606—1687),英国诗人。

[23] 霍布斯(1588—1679),英国著名哲学家,机械唯物主义的代表人物。《利维坦》系他的论国家的著作。

[24] 《天路历程》,英国作家约翰·班扬(1628—1688)的作品。

[25] 《失乐园》,英国诗人和政论家约翰·弥尔顿(1608—1674)的作品。

[26] 托马斯·富勒(1608—1661),英国作家。

[27] 屈莱顿(1631—1700),英国诗人,剧作家,批评家。

[28] 塞缪尔·珀切斯(1575—1626),英国作家。

[29] 托马斯·赫伯特(1606—1682),英国旅行家,作家。

[30] 威廉·科尼利厄斯·斯考顿,生卒年月、事迹不详。

[31] 约翰·哈里斯(约1666—1719),英国科学作家,地志学者。

[32] 赫伯特·西鲍尔德,生卒年月、事迹不详。

[33] 理查德·斯特拉福德,生卒年月、事迹不详。

[34] 安布罗斯·考利船长,生卒年月、生平事迹不详。

[35] 唐·安东尼奥·德·乌略亚(1716—1795),西班牙数学家,海军军官。

[36] 《鬈发遇劫记》,英国诗人亚历山大·蒲伯(1688—1744)的作品。

[37] 奥利弗·哥尔斯密(1728—1774),英国作家。

[38] 詹姆斯·库克(1728—1779),英国航海家。

[39] 乌诺·冯·托罗伊,生卒年月、生平事迹不详。

[40] 托马斯·杰弗逊(1743—1826),美国第三任总统。

[41] 埃德蒙·伯克(1729—1797),英国政治家。

[42] 参见正文378页注③。

[43] 威廉·福尔克纳(1732—1769),苏格兰诗人,《船难》是他的名作。

[44] 威廉·库柏(1731—1800),英国诗人。

[45] 约翰·亨特(1728—1793),英国生理学家,外科医生。

[46] 威廉·佩利(1743—1805),英国神学家,哲学家。

[47] 乔治·居维埃(1769—1832),法国解剖学家。

[48] 詹姆斯·科尔内特船长,生卒年月、生平事迹不详。

[49] 詹姆斯·蒙哥马利(1771—1854),苏格兰诗人。

[50] 查尔斯·兰姆(1775—1834),英国散文家。

[51] 奥贝德·梅西,生卒年月、生平事迹不详。

[52] 霍桑(1804—1864),美国小说家。

[53] 詹姆斯·费尼莫尔·库柏(1789—1851),美国小说家。

[54] 伊丽莎白·奥茨·史密斯(1806—1893),美国女作家。

[55] 威廉·斯哥斯比(1789—1857),美国的北极探险家。

[56] 托马斯·比尔,英国人,生卒年月不详。

[57] 弗雷德里克·德贝尔·贝内特,生卒年月、生平事迹不详。

[58] J.罗斯·布朗(1817—1875),美国旅行家,作家。

[59] 丹尼尔·韦伯斯特(1782—1852),美国政治家。

[60] 查尔斯·威尔克斯(1798—1877),美国海军军官,探险家,这是指他所著《美国探险远征记》一书第5卷第12章《潮流与捕鲸》。

[61] 作者是罗伯特·皮尔斯·吉利斯,生卒年月不详。

[62] 作者是詹姆斯·罗兹,生卒年月不详。

[63] 作者是约瑟夫·哈特,生卒年月不详。

[64] 出处不详。

[65] 即英国博物学家,进化论创造者查尔斯·达尔文(1809—1882)。

[66] 作者是哈利·霍尔·亚德,生卒年月不详。

第一章 海市蜃楼

[1]

管我叫以实玛利吧。几年前——别管它究竟是多少年——我的荷包里只有一点点、也可以说是没有钱,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教我留恋的事情,我想我还是出去航行一番,去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海洋部分吧。这就是我用来驱除肝火,调剂血液循环的方法。每当我觉得嘴角变得狰狞,我的心情像是潮湿、阴雨的11月天的时候;每当我发觉自己不由自主地在棺材店门前停下步来,而且每逢人家出丧就尾着他们走去的时候;尤其是每当我的忧郁症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以致需要一种有力的道德律来规范我,免得我故意闯到街上,把人们的帽子一顶一顶地撞掉的那个时候——那么,我便认为我非赶快出海[2]不可了。这就是我的手枪和子弹的代替品。当年伽图是一边大诵哲学,一边引剑自刎的;我却悄悄地上了船。这是一点也不奇怪的事情。只要人们能够了解个中情况,那么,差不多一切的人,在各自不同的程度上,不在这个时候便在那个时候,都跟我一样对海洋抱有十分近似的感情。[3]

喏,这儿就是你的曼哈托斯岛城,四周环列着许多码头,犹如珊瑚礁之环绕那些西印度小岛——商业以它的浪涛围绕着它。左右[4]两面的街道都把你引向水边去。最远的商业区就是炮台,风吹浪打着那儿宏伟的防波堤,几个钟头以前那儿还看不到陆地。你瞧那边一群群欣赏海景的人。

不妨在一个如梦的安息日下午,往城里兜一转去。先从柯利亚斯[5][6]·胡克走到柯恩梯斯·斯立甫,再从那边经过怀特豪尔朝北走去。你看到些什么呀?——那市镇的四周就像布着一匝沉默的哨兵似的,成千上万的人都站在那儿盯着海洋出神。有的倚着桩子;有的坐在码[7]头边上;有的在瞭望着从中国驶来的船只的舷墙;有的高高地爬在索具上,仿佛要尽量把海景看个痛快似的。但是,这些都是陆地人,他们平日都给幽闭在木架泥糊的小屋里——拴在柜台上,钉在板凳上,伏在写字台上。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呀?翠绿的田野都消失了吗?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可是瞧哪!又有一群群的人来喽,他们直向海边走去,像是要跳水似的。怪事!只有陆地的尽头才称得了他们的心;在仓库那边的背荫里闲逛一番,都还不够味儿。不够。他们只要不掉进海里,是一定要尽可能走近海洋的。他们就站在那里——一连几英里,一连十几英里都是。他们都是来自大街小巷——来自东西南北的内地人。然而他们都汇合到这里来了。你说吧,是不是那些船只的罗盘指针的磁力把他们吸引来的?

再说吧,比如说,你是在乡下,是在有许多湖沼的高原上吧。那么,随你走哪一条路,十九都会把你引向一个溪谷,叫你站在一条溪流的深潭边。这可真有不可思议的魔力。不妨找个极其心不在焉的人,让他沉醉在深思里——让这个人站起来,叫他两脚走动,他准会把你带到有水的地方去,如果那一带是有水的话。要是你在美洲大沙漠中感到口渴,而你的商队里恰巧又有个形而上学教授的话,你来做做这个试验看。不错,大家都知道,沉思和水是始终结合在一起的。[8]

可是,这儿有一位画家,他想为你画一幅在萨科流域算是最陶醉,最幽静,最迷人的田园风景,他将采用什么主题呢?那边立着他的树,株株树身都是空的,仿佛那里头有个隐士和一个耶稣受难像;这儿睡着他的草地,那儿睡着他的牛;那边的小屋升起睡意的炊烟。一条迷津似的小径,弯弯曲曲地伸入远处的林野,向着那山坡青翠、重重叠叠的岗峦迤逦而去。可是,尽管这个画面是这样的恍如梦境,尽管这株松树把它的声声太息像落叶似的撒在牧羊人的头上,然而,除非那牧羊人的眼睛注视着他面前那道富有魔力的溪流,否则,这一[9]切就都是白费的。你去看一看六月里的大草原吧,当你一步步地跨过好几十英里深没膝踝的卷丹草丛时——这儿缺少哪种具有诱惑力[10]的东西呢?——水——那儿一滴水也没有!如果尼加拉只是一阵黄沙的大瀑布,你会跋涉千里到那里去游赏它吗?田纳西州那个穷诗人[11],在突然获得两大把银角子后,为什么就要转起念头来: 究竟是[12]去买件上衣(这是他要得慌的东西),还是到罗卡韦海滩去远足一番?为什么几乎每个身心强健的小伙子总要渴望出海呢?为什么你初次出门坐船,一听说你和你坐的船现在已经望不到陆地了,你就觉得有那么一阵神秘的心情颤动呢?为什么古波斯人把海奉若神明?为什[13]么希腊人把海当成独立的神祇,而且是约芙的亲兄弟呢?当然,这[14]些都不是毫无意义的。而那西萨斯因为抓不住自己那个映在水里的苦恼柔美的影子,就跳进水里给淹死了的故事,其意义尤更值得深思细索。但是那个影像,也正是我们自己在所有江河海洋里所看到的影像。那是生命的影像,一个要抓而抓不到的幻影;一切的解答都在这里。

我说,每当我的眼睛开始发蒙,肺部开始敏感的时候,总就想到海上去,我这样说并不意味着我是以船客身份到海上去的。因为做船客,就得有只荷包,可是,如果荷包里空空如也,那么,一只荷包也不过是块破布罢了。而且,船客还要晕船——变得爱吵爱闹——夜里睡不着觉——一般说来,并不怎样受用;——不,我从来没有到[15]海上去做过船客;也从来没有做过司令、船长或者厨司,虽然我多少还够得上一个老水手。我宁可把这些职司让给那些喜欢光荣,喜欢尊贵的人。拿我来说,一切尊贵的、叫人敬重的劳动、考验和折磨,都使我乏味。能够照顾自己已经够我费事了,怎能管得了什么大船,三桅船,两桅方帆船,纵帆式小桅船等等?至于做厨司——我虽然承认当厨司相当光荣,而且在船上,厨司也算得是个头目——可是,不知怎的,我从来没有烧烤子鸡的雅兴;——虽则鸡子一烤好,牛油涂得不多不少,盐和胡椒也加得恰到好处,那我是会比谁都起劲地称赞它,虽不至于五体投地,也一定是心悦诚服的。古埃及人当初就是由于对烤朱鹭烧河马有种崇拜偶像似的偏爱,所以到今天你还在那些个金字塔,也就是他们那些巨大的烧烤房里看见这些动物的木乃伊。

不,我去航海,总是当一名平平常常的水手,就站在船桅前边,[16][17]钻进前甲板的船头楼,高高地爬到更上桅的桅顶去。不错,他[18]们还会把我呼来喝去,而且叫我从这支圆木跳到那支圆木,像五月里草地上的蚱蜢一样。开头,这类事情的确叫人不痛快。它伤害一个人的自尊心,尤其是,如果你是个出身在陆地上的老家族的人,什[19]么范·伦塞勒族呀,伦道夫族呀,哈狄卡纽特族呀之类的话。尤其是,如果你的手在伸进柏油罐子以前不久,还是乡下一个小学教师的[20]威严的手,连个子最大的男孩子也惧怕它,那你就更加不痛快了。我老实告诉你吧,从小学教师到做水手这一转变过程是很痛切的,[21]须得具有辛尼加和那些苦行学派的坚强道行,才能使你咬紧牙关忍受下来。不过,时间一久,连这个也消失了。

倘若有个大块头的船长命令我去拿把扫帚来打扫甲板,那又算得什么呢?我说,这种羞辱,要是拿到《新约》的天平上去称一称的话,究竟能有多少分量呀?难道说,因为我在这件事情上迅速而尊敬地听[22]从了那个大块头的命令,你就以为迦百列天使长会瞧不起我吗?谁不是奴隶?你倒说说看。唔,那么,不管那些个老船长怎样把我呼来喝去——不管他们会怎样的捶打我,我还是认为很对,感到心满意足;反正人人都是这样那样受人奴役的——就是说,从形而下或者形而上的观点上都是受人奴役的;所以,普遍的重击打了一转后,大家又相互拿手摩摩对方的肩胛骨,还是安分些吧。

再说,我所以总是出海去当水手,是因为他们必须给我钱来酬劳我的辛苦,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给船客一个子儿过。相反地,船客却必须自己掏钱。因此,这世界上,掏钱和拿钱是完全不同的。掏[23]钱这种行为恐怕就是那两个偷果树园的贼给我们招来的最不受用的痛苦了。至于人家付钱给你,——那还有什么比得上这个?一个人接受钱时的那种彬彬有礼的态度,倒确实是不可思议的,因为我们都那么诚心相信钱是尘世上一切罪恶的根源,有钱人是决计进不了天堂的。啊!我们是多么欢欢喜喜地使自己沦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啊!

最后,我所以总是出海去当水手,是为了那种有益身心的操劳和船头楼甲板上的纯净空气。就像这个世界一样,顶风远比顺风来得多[24](那就是说,看你是否永远不违背毕达哥拉斯的格言),因此,在多数情况下,空气总是先让船头楼上的水手呼吸,然后才轮到后甲板[25]的司令。然而,他却自以为先呼吸到;可是并不如此。老百姓在其他许多别的事情上也差不多是这样领导他们的领袖,而那些领袖却对此莫知莫觉。可是,我以前一再喝海水都是当商船水手,怎么这回竟会异想天开,要去作一次捕鲸航行呢;关于这一点,司命运诸神那个无形的警官——他一径监视着我,冥冥中守护着我,又莫名其妙地左右着我——要比别的任何人更能解答得好。而且,毫无疑义,我这次捕鲸之行,是老天爷好久以前就已拟好的伟大节目单的一部分。它是两场规模宏大的演出中间的一个短短插曲或者独唱。我认为,节目单上的这个部分大致上准是这样写法:[26]

美国总统大竞选

以实玛利出海捕鲸[27]

阿富汗士坦血战记

虽然我真说不出,究竟为什么那些舞台经理也就是命运诸神要派定我担任这个捕鲸的寒伧角色,却派别些人去演崇高悲剧里的华贵角色,演时髦喜剧里的轻松小角色,演讽刺剧里的丑角——虽然我真说不出究竟为什么来;然而,现在我回想当时种种情景,那些以各种伪装狡狯地放在我面前的目的和动机——诱使我动手扮演起我所扮演的角色,并且还哄得我幻想这是我自己的独立意志,和缜密考虑的结果——我想我也能捉摸到一些儿了。[28]

在这些动机中,首先是那条大鲸,叫人一想起就没法按捺得下自己。这样一个可怕而神秘的怪物激起了我所有的猎奇心。其次,那条大鲸在那里面滚动它那岛屿般的身体的荒凉辽阔的大海;和与那条大鲸分不开的无可言宣、难以名状的种种惊险;以及沿途在巴塔哥[29]尼亚一带见到的听到的无数声色之奇,都帮助影响我的意图。在另一些人看来,这类事情也许不会使人动心;但是,拿我来说,凡是天外的东西总是永远引得我心痒难熬,苦念不已。我就爱远涉惊涛阻隔的重洋,就爱攀援野人栖迟的海岸。我并不是不知好歹,我是易于理会恐怖,且又能够应付恐怖的——只要人们容许我,——因为一个人托身在一个地方,跟那地方的居民都能友善相处,是只有好处的。

由于上述种种原因,所以,这次捕鲸航行正是我求之不得的。那扇神奇世界的大闸门豁然洞开,在那个影响我立下决心的狂想里,无穷尽的大鲸列阵而来,成双捉对地游进我灵魂的深处,而在这一切中间,突然出现一条庞大的头角峥嵘的妖物,像是高耸云霄的一座雪山。

[1] 以实玛利,据《圣经·旧约·创世记》,亚伯兰(即后来的亚伯拉罕)之妻撒莱,因自己没有生育儿女,将使女夏甲给她丈夫为妾,后夏甲生一子,名以实玛利(即上帝听见了你的苦情)。耶和华说:“他为人必像野驴,他的手要攻打人,人的手也要攻打他。”撒莱后来自己生了一个儿子,将夏甲和以实玛利赶出去,以实玛利遂被用以指一般为社会所唾弃之人。作者在本书中以此为第一人称的主角的名字,也含有这个意思,同时也反映了作者自己当时参加捕鲸航行的心情和感慨。

[2] 伽图(公元前95—46),一般称为小伽图,罗马政治家,贵族共和政党的领袖,斯多噶派哲学家,曾任护民官,公元前49年,他正拟退休时,内战爆发,他决心要打败暴君恺撒,后战败,不愿意看到共和国垮台,遂引剑自刎。希腊的历史家普卢塔克(46?—120?)所著《英雄传》和英国剧作家艾狄生(1672—1719)所著《伽图》悲剧都称伽图在自刎前,彻夜诵读柏拉图的对话录。

[3] 曼哈托斯,即纽约的曼哈坦岛,原是印第安人所起的名字,故读音稍有出入。在19世纪中叶,纽约城全部都在这里。

[4] 炮台,在曼哈坦岛的极南部,因1693年英国人在该处建立炮台而得名。

[5] 柯利亚斯·胡克,公园名称,在现今的格兰德街东梢的正南方。柯恩梯斯·斯立甫,从前是东河的一个海湾。

[6] 怀特豪尔,美国纽约州华盛顿郡的一个小镇。

[7] 舷墙,甲板以上的船舷,绕船四周成为障壁。中国船的船头都画有龙睛,可能是这个原因吸引了观众。

[8] 萨科,在美国缅因州的一条河名。

[9] 据说在19世纪中叶的西进运动中,西部的大草原对美国人说来,是极富吸引力的。

[10] 尼加拉,美国东北部的著名大瀑布。

[11] 据百周年纪念版的编者称,“田纳西州那个穷诗人”这句讽喻,不知作者何所指,因为在麦尔维尔的时代,该州并没有徒步旅行家的诗人。据说,作者可能把宾夕法尼亚州的诗人贝阿德·泰勒(1825—1878)的出生地给搞错了,泰勒倒是个著名的徒步旅行诗人。

[12] 罗卡韦海滩,美国纽约州的一个消暑胜地。

[13] 约芙,即罗马神话中的主神丘比特。

[14] 那西萨斯,希腊神话中的美男子,山林女神回声爱他,他却不为所动,因而被罚在水中看自己的影子而日趋憔悴,最后纵身入水而死,化为水仙花。

[15] 指统率几条船的船长。

[16] 船头楼,位于船头,顶上是船头最高甲板,故名船头楼,也是水手们起居饮食的地方,故又名水手舱。

[17] 更上桅,帆船中每帆分为三段至五段: 下桅,中桅,上桅,更上桅,最上桅。

[18] 圆木,桅,桁,斜桁都是圆形木材。如遇风暴,受了损伤折断,就将备用的圆木代替使用。

[19] 范·伦塞勒和伦道夫都是美国最早的移民家族。哈狄卡纽特是英国的古老家族。这是作者也隐指他自己的出身,因为他的祖父是波士顿的闻人,曾经参加过大革命;他的外祖父,曾经做过将军,在1777年,有“斯丹威克斯要塞的英雄”之称。

[20] 作者本人曾先后在1837—1838年,1839—1840年间做过两次小学教师。

[21] 辛尼加(公元前4—公元65),罗马的苦行学派。

[22] 迦百列,《圣经》中安慰人类并向人类报告好消息的慈惠天使。

[23] 指亚当与夏娃偷吃伊甸园的果子后被上帝赶了出来,要他们终身劳苦,才能从地里获得食物。

[24] 毕达哥拉斯的格言,毕达哥拉斯是公元前六世纪的古希腊数学家,唯心主义哲学家。2世纪的希腊作家狄奥泽尼·拉尔蒂阿斯著的《大哲学家传》一书中称,毕达哥拉斯劝戒他的门徒不要吃豆,因为吃了豆,肚皮要发胀,睡不好觉。作者在这里引用这个格言开玩笑,意思是打船梢吹过来的风,会叫人肚皮发胀,一如吃了豆一样。

[25] 后甲板,上层甲板的后部,介于船尾与后桅间,是船长及高级船员们所用的地方。

[26] 按作者的写作时间看来,似指美国第13届总统的竞选。

[27] 指当时英国侵略阿富汗的战争。

[28] 按“那条大鲸”系指当时流传于南方捕鲸业中的一条十分凶狠的大鲸,也即本书所称的莫比-迪克。

[29] 巴塔哥尼亚,以前南美的南部地区,现在大都属于阿根廷的南方地区。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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