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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14 23: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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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宋)朱熹(著),(宋)黎靖德(编)

出版社:崇文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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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语类(共8册)

朱子语类(共8册)试读:

总目录

CONTENTS

朱子语类 第一册

(卷第一至卷第十六)

朱子语类 第二册

(卷第十七至卷第三十一)

朱子语类 第三册

(卷第三十二至卷第五十一)

朱子语类 第四册

(卷第五十二至卷第六十六)

朱子语类 第五册

(卷第六十七至卷第七十九)

朱子语类 第六册

(卷第八十至卷第九十七)

朱子语类 第七册

(卷第九十八至卷第一百二十)

朱子语类 第八册

(卷第一百二十一至卷第一百四十)目录

出版说明

朱子语类大全

池州刊朱子语录后序

饶州刊朱子语续录后序

饶州刊朱子语后录后序

建安刊朱子语别录后序

朱子语类后序

眉州刊朱子语类序

徽州刊朱子语类后序

徽州刊朱子语续类后序

朱子语录姓氏

朱子语类门目

朱子语类卷第一 理气上

太极天地上

朱子语类卷第二 理气下

天地下

朱子语类卷第三 鬼神

朱子语类卷第四 性理一

人物之性气质之性

朱子语类卷第五 性理二

性情心意等名义

朱子语类卷第六 性理三

仁义礼智等名义

朱子语类卷第七 学一

小学

朱子语类卷第八 学二

总论为学之方

朱子语类卷第九 学三

论知行

朱子语类卷第十 学四

读书法上

朱子语类卷第十一 学五

读书法下

朱子语类卷第十二 学六

持守

朱子语类卷第十三 学七

力行

朱子语类卷第十四 大学一

纲领

经上

朱子语类卷第十五 大学二

经下

朱子语类卷第十六 大学三

传一章释明明德

传二章释新民

传三章释止于至善

传四章释本末

传五章释格物致知

传六章释诚意

传七章释正心修身

传八章释修身齐家

传九章释家齐国治

传十章释治国平天下出版说明《朱子语类》,宋黎靖德编,是朱熹与其弟子问答的语录汇编。全书内容丰富,析理精密。其中首论理气、性理、鬼神等世界本原问题,以太极、理为天地之始;次释心性情意、仁义礼智等伦理道德及人物性命之原;再论知行、力行、读书、为学之方等认知方法。又分论四书、五经,继又斥异端、排释老、明道统,最后还对历代人物以及政治、经济、法制科举等制度进行了评论。从中不仅可以看到朱熹思想的精妙之处,更可窥见其观点不断发展改定的曲折层次。

朱熹(1130—1200),字元晦,号晦庵,别称紫阳,为后学尊称为朱子。徽州婺源(今江西婺源)人。孔子、孟子之后儒家思想的集大成者,宋代集理学大成的思想家、教育家、哲学家、诗人。一生广注经籍、著书立说,为明清两朝之儒学正宗。朱熹思想影响之大,除孔、孟外,无人能比。

朱熹身后,门人将平时记录的他与众人问答的语录汇集成册。各人所编语录所收内容不同,版本也互有出入,其后又翻刻不一,讹舛滋多。宋景定四年(1263年),黎靖德始收集诸本,编排整理,删除了各本重出一千一百五十馀条,又分为二十六门,使得眉目清晰,整饬易读,于咸淳六年(1270年)刊为《朱子语类》一百四十卷,即是今天的通行本《朱子语类》。然此宋本今已亡佚。本版本选取了较为精善的明成化九年(1473年)陈炜刻本为底本,参校现有的古籍整理成果,以简体横排标点本的形式整理出版,以飨读者。整理过程中,我们除了将原书加以点校,将繁体竖排改为简体横排之外,还酌改了原书中个别明显有误的错字,最大可能地保留了原版的风貌。由于编者水平所限,整理未当之处在所难免,敬请读者不吝指正。

 朱子语类大全

宋导江黎靖德类编语录

池州所刊语录四十三卷

     续增张洽录一卷

饶州所刊语续录四十六卷

饶州所刊语后录二十六卷

建宁新刊别录二十卷新附入语类

蜀中所刊语类一百四十卷

徽州所刊语续类四十卷池州刊朱子语录后序

晦庵朱先生所与门人问答,门人退而私窃记之。先生没,其书始出。记录之语,未必尽得师传之本旨,而更相传写,又多失其本真,甚或辄自删改,杂乱讹舛,几不可读。李君道传贯之自蜀来仕于朝,博求先生之遗书,与之游者亦乐为之搜访,多得记录者之初本。其后出守仪真,持庾节于池阳,又与潘时举、叶贺孙诸尝从游于先生之门者互相雠校,重复者削之,讹谬者正之,有别录者,有不必录者,随其所得为卷帙次第,凡三十有三家。继此有得者,又将以附于后,特以备散失,广其传耳。先生之著书多矣,教人求道入德之方备矣。师生函丈问,往复诘难,其辨愈详,其义愈精,读之竦然,如侍燕闲,承謦欬也!历千载而如会一堂,合众闻而悉归一己,是书之传,岂小补哉!贯之既以锓诸木,以干与闻次辑而俾述其意云。嘉定乙亥十月朔旦,门人黄榦谨书。饶州刊朱子语续录后序

嘉定乙亥岁,仲兄文惠公持节江左,取所传《朱文公先生语录》锓木池阳,凡三十有三家。其书盛行。性传被命造朝,益加搜访,由丙戌至今,得四十有一家,率多初本。去其重复,正其讹舛,第其岁月,刻之鄱阳学宫。复考池录所余,多可传者,因取以附其末。合池录与今录,凡先生平生所与学者谈经论事之语,十得其九。嗣有所得,尚续刊之。池录之行也,文肃黄公直卿既为之序,其后书与伯兄,乃殊不满意,且谓不可以随时应答之语易平生著述之书。性传谓记者易差,自昔而然。《河南遗书》以李端伯《师说》为首,盖端伯所记,伊川先生尝称其最得明道先生之旨故也。至论浩气一条,所谓“以直养而无害”云者,伊川乃深不谓然。端伯犹尔,况于其他,直卿之云真是也。然尝闻和靖先生称伊川之语曰:“某在,何必观此书?”而文公先生之言则曰:“伊川在,何必观?伊川亡,则不可以不观矣。”盖亦在乎学者审之而已。

先生家礼成于乾道庚寅,《通鉴纲目》《西铭解义》成于壬辰,太极通书义成于癸巳,《论孟注》《问诗集传》成于淳熙丁酉,《易本义启蒙》成于乙巳、丙午之间,《大学中庸章句》《或问》成书虽久,至己酉乃始序而传之,《楚辞集注韩文考异》成于庆元乙卯,《礼书》虽有纲目,脱稿者仅二十有三篇,其著书岁月次第可考也。家礼编成而逸,既殁而其书出,与晚岁之说不合,先生盖未尝为学者道也。《语》《孟》《中庸》《大学》四书,后多更定。今大学“诚意”章,盖未易箦前一夕所改也。是四书者,覃思最久,训释最精,明道传世,无复遗蕴。至其他书,盖未及有所笔削,独见于疑难答问之际,多所异同,而易书为甚。㬊渊所录一编,与本义异者十之三四,大率多合先君文昭本传之说。文昭谓乾坤之用,主于诚敬;坎离之用,主于诚明。世未有通其义者,而先生独称之,其不执一说,惟是之从如此。故愚谓语类与四书异者,当以书为正,而论难往复,书所未及者,当为助;与诗易诸书异者,在成书之前亦当以书为正,而在成书之后者,当以语为是。学者类而求之,斯得之矣。不特此也,先生平日论事甚众,规恢其一也。至其暮年,乃谓言规恢于绍兴之间者为正,言规恢于干道以后者为邪。非语录所载,后人安得而知之!是编也,真不为无益,而学者不可以不之读也。先生又有别录十卷,所谭者炎兴以来大事。为其多省中语,未敢传,而卯火亡之。今所存者,幸亦一二焉。嘉熙戊戌月正元日,后学三嵎李性传书。饶州刊朱子语后录后序

鄱阳所刊先师文公朱先生语录,固欲续池录所未备。然先师之言满天下,二录所收,亦岂能遽尽哉?淳佑戊申,杭将诣江东,鄱阳洪叔鲁芹以其外大父吏部杨公方手所录寒泉语见示,既又于安仁汤叔逊次得其家藏包公扬所录。二公在师门为前辈,所录尚未编入,则所遗者亦多矣。既而东阳王元敬佖亦以所集刊本见寄,又得里中朋友所传一二家,乃悉以次编入,为二十六卷。先师之绪言,虽未敢谓无复遗逸,然所会粹益富矣。独念先师又有亲自删定与先大父西山讲论之语及性与天道之妙,名曰翁季录者,久未得出以流行于世。岂斯文之显晦固自有时乎!窃尤有感于此,故辄并识其拳拳之意云。淳佑己酉中秋日,门人建安蔡杭书。建安刊朱子语别录后序

子朱子语录行于世,尚矣。池录三十有三家;鄱本续录四十有二家,其三十四家,池本所未有也,再见者两家,绿余凡六家。又后录二十三家,其二十家亦池本所未有也,再见者三家。合三录为八十七家。及门之士,固有如谢先生在程门无录者。其有录可传者既如此矣。

坚末学生晚,嘉定癸未、甲申间,侍先君子官长沙,帅西山真先生、倅宏斋李先生,常进之函丈。又侍长沙舒先生,列岳麓诸生。果斋李先生过潭,又获侍讲席焉。果斋,先君子畏友也,尝介以登朱子之门。坚由是多见未行语录,手抄盈箧,凡六十五家,今四十年矣。晚得池鄱本参考,刊者固已多。然黄士毅所录,朱子亲笔所改定者,已见于辅广录中,其所自录及师言,则亦三录所未有。若李壮祖张洽郭逍遥所录,亦未有也。朅来闽中,重加会粹,以三录所余者二十九家及增入未刊者四家,自为别集,以附续录后集之末。泰华高矣,沧海深矣,非有待增益也。独念早所闻于父师者,罔敢失坠。今幸是录所已行者如此,则其尚有所遗者,敢付之一笔删去哉!亦并行之可也。

抑坚闻之,大易居行,先以学聚问辩;中庸笃行,先以学问思辩;程子以讲明道义、论古今人物为格物致知之首,则学非问辩不明,审矣。朱子教人既有成书,又不能忘言者,为答问发也。天地之所以高厚,一物之所以然,其在成书引而不发者,语录所不可无也。凡读先生成书者,兼考乎语录可也。若但涉猎乎语录,而不玩味于成书,几何而不为入耳出口之资!为己之学,盖不然也。书于篇端,以谂同志,抑以自警焉!咸淳初元嘉平之月,后学天台吴坚敬识。朱子语类后序

黄士毅

右语类总成七十家,除李侯贯之已刊外,增多三十八家。或病诸家所记互有重复,乃类分而考之。盖有一时之所同闻,退各抄录,见有等差,则领其意者斯有详略。或能尽得于言,而首尾该贯;或不能尽得于言,而语脉间断;或就其中粗得一二言而止。今惟存一家之最详者,而它皆附于下。至于一条之内无一字之不同者,必抄录之际,尝相参校,不则非其闻而得于传录,则亦惟存一家,而注与某人同尔。

既以类分,遂可缮写,而略为义例,以为后先之次第。有太极然后有天地,有天地然后有人物,有人物然后有性命之名,而仁义礼智之理则人物所以为性命者也。所谓学者,求得夫此理而已。故以太极天地为始,乃及于人物性命之原,与夫古学之定序。次之以群经,所以明此理者也。次之以孔孟周程朱子,所以传此理者也。乃继之以斥异端,异端所以蔽此理,而斥之者,任道统之责也。然后自我朝及历代君臣、法度、人物、议论,亦略具焉。此即理之行于天地设位之后,而着于治乱兴衰者也。凡不可以类分者,则杂次之,而以作文终焉。盖文以载道,理明意达,则辞自成文。后世理学不明,第以文辞为学,固有竭终身之力,精思巧制,以务名家者。然其学既非,其理不明,则其文虽工,其意多悖,故特次之于后,深明夫文为末,而理为本也。

然始焉妄易分类之意,惟欲考其重复。及今而观之,则夫理一而名殊,问同而答异者,浅深详略,一目在前,互相发明,思已过半。至于群经,则又足以起或问之所未及,校本义之所未定,补书说之所未成,而大学章句所谓高入虚空、卑流功利者,皆灼然知其所指而不为近似所陷溺矣,诚非小补者。故尝谓孔孟之道至周程而复明,至朱子而大明。自今以后,虽斯道未能盛行于世,而诵遗书,私淑艾者,必不乏人,不至于千五百年之久绝而不续。反复斯编,抑自信云。又

语类成编,积百四十卷。同志艰于传录,而眉山史廉叔愿锓于木。士毅之类次,虽犯不韪,而不复固辞者,庶几无传录之艰也。

独池本陈埴一家,惟论仁一条,按遗文,乃答埴书,不当取为类,故今不载。又辅广所录,以先生改本校之,则去其所改而反存其所勾者,合三十余条,今亦惟据改本。自首连数至“君子所贵乎道者三”而注云:“自此以前,皆先生亲改。”亦传闻之误。当时杂改定者八十余条耳。或有一条析为三四条,如窦从周录所见先生语之类,今则复其旧。或士毅所传本多于刊本,如黄义刚者,悉类入而不去。文异者,则姑注一二条云:“一本作某字。”以上皆与池本异者。盖池本虽黄侯直卿之所次辑,然李侯贯之惟据所传以授直卿,而直卿亦据所授以加雠校,且有增改于已雠校之后者不与焉。故近闻之直卿,欲求元本刊改,而未能也。至于或出于追述,故得于传闻,则文辞之间,不无差误。凡此之类,读者详考四书及他记录,而折衷其所疑可也。惟学类七卷,虽出于臆见,而实本先生教人之方,后学于此三复而得夫入道之门,则能总会是编,而体之于身矣。己卯九月望日,门人莆田黄士毅谨识。眉州刊朱子语类序

开禧中,予始识辅汉卿于都城。汉卿从朱文公最久,尽得公平生语言文字,每过予,相与熟复诵味,辄移晷弗去。予既补外,汉卿悉举以相畀。嘉定元年,予留成都,度周卿请刻本以幸后学。予曰:“予非敢靳也,所为弗敢传者,恐以误后学耳。”周卿艴然曰:“奚至是!”予曰:“子知今之学者之病乎?凡千数百年不得其传者,今诸儒先之讲析既精,后学之粹类亦广,而闽浙庸蜀之锓刻者已遍于天下。若稍损赀用,则立可以充厨牣。凡茍有小惠纤能,涉其大指,则亦能以缀说缉文,或以语诸人,则亦若稍尝从事焉者,奚必诵先圣书而后为学乎?亦取诸此而足矣。且张宣公以程子之意类聚孔孟言仁,而文公犹恐长学者欲速好径之心,滋入耳出口之弊。脱是书之行,其无乃非公所云云者乎?吾甚惧焉!”周卿由是姑徐之。后数年,竟从予乞本刊诸青衣,彼不过予所藏十之二三耳。然予且谓周卿曰:“子其以此意着于篇端,俾学者毋袭是弊也。”其后李贵之刊于江东,则已十之六七。今史廉叔所得黄子洪类本,则公之说至是几无复遗余矣。廉叔将板行,以予有志于斯也,属叙所以作。予为言尝以告周卿者。廉叔曰:“然则已诸?”曰:“已之无伤。虽然,安于小成,甘于自弃者,气质之偏,而无以矫之也。而秉彝好德之心谁独无之!予前所忧,盖为世之专事乎耳目口笔,茍以哗众取宠而无志乎远且大者也。傥不忍自薄其身,则无宁深体熟玩,以为求端用力之模准者乎!今未可概以是为疑而閟其传。盍遂以此冠篇而并刻之,将听学者之自择焉。”

子洪名士毅,姑苏人,尝类文公集百五十卷,今藏之策府;又类注仪礼,未成书云。嘉定十三年九月丁亥朔,临卬魏了翁序。徽州刊朱子语类后序蔡杭

论语一书,乃圣门高第所集,以记夫子之嘉言善行,垂训后世。朱子语类之编,其亦效是意而为之者也。或曰:“语必以类相从,岂论语意欤?”曰:“学而一篇所记多务本之意,里仁七章所记皆为仁之方;若八佾之论礼乐,乡党之记言行,公冶长辨人物之贤否。微子载圣贤之出处,亦何尝不以类哉!天下之理,‘同归而殊涂,一致而百虑’,非有以会而通之,则祇见其异耳。大传曰:‘触类而长之,天下之能事毕矣。’而伊川之诲学者亦必曰:‘将圣贤言仁处类聚观之。’然则语类之集,其有功于学者多矣!”

新安旧有紫阳书堂,而紫阳之书未备也。通守洪君勋、教授张君文虎相与谋以蜀本语类刊之,越二岁而书成。郡侯谢工部坐属余为跋其梗概,予不得辞也。因僭为之说曰,理有可以类通,而非可以类止;是其然,必有所以然。学者因其类以究极朱子之全书,使此理融会通贯,不梏于一事一物而止,则无愧于吾夫子触类而长之训也。若夫惮烦劳,安简佚,以为取足于此,则朱子固尝以是为学者病矣,乌乎可!抑二君推广私淑之意,亦贤矣哉!淳佑壬子六月望日。徽州刊朱子语续类后序王佖

文公朱先生语类一百三十八卷,壶山黄子洪取门人所录语以类相从也。先是,池本饶本,人各为录,间见错出,读者病焉。子洪既以类流传,便于玩索,而微言精语,犹有所遗。佖每加访求,得所未见。自是朋友知旧知其有心于纂辑,亦颇互出所有以见示,凡三十有余家。既裒以为婺录,而继之者尚未艾也。佖幽居无事,盖尝潜心而观之,审订其复重,参绎其端绪,用子洪已定门目,粹为续类,凡四十卷。或谓前类不为少矣,又以续类附益之,不已多乎?窃谓学固戒于徒博,然亦不可以不博而径约也。又况文公先生之道,高明广大,致极无遗,学者正当尽博约之方,而后精微中庸之趣始可渐而求。佖每观诸家所录,以其问有浅深,故于教告亦有不同,其视文公先生之精蕴,不能得其全者尚多有之。必也,笃信好学,反复寻绎,能知所尽心焉,虽以前续之繁,固将无所厌斁。不然,则虽先生平日已着为定论之书,尚有所惮而不肯观,而况于此乎哉!然则先生片言半语,苟有所传,固不容有所忽而不究其所归也。

新安魏史君,盖鹤山先生之嗣也,近以紫阳所刊语类为寄,因以续类为请,而慨然欲并刊之,以全书院之传布,其乐于阐明文公先生之遗训盖如此。遂举以属之,且窃识于后,庶几乎与愿学之士从事于详说反约之功云尔。淳佑壬子上冬。朱子语录姓氏

廖德明字子晦,南剑人。癸巳以后所闻。池录一。饶录四十六。

辅广字汉卿,庆源人。居嘉兴。甲寅以后所闻。池录二。

余大雅字正叔,上饶人。戊戌以后所闻。池录三。

陈文蔚字才卿,上饶人。戊申以后所闻。池录四。

李闳祖字守约,邵武人。戊申以后所闻。 池录五。

李方子字公晦,邵武人。戊申以后所闻。池录六。

叶贺孙字味道,括苍人,居永嘉。辛亥以后所闻。池录七、八、九、十、十一。

潘时举字子善,天台人。癸丑以后所闻。池录十二。饶录四十六。

董铢字叔重,鄱阳人。丙辰以后所闻。池录十三。饶录四十六。

窦从周字文卿,丹阳人。丙午以后所闻。 池录十四。

金去伪字敬直,乐平人。乙未所闻。 池录十五。

李季札字季子,婺源人。丙申乙卯所闻。池录十六。

万人杰字正淳,兴国人。庚子以后所闻。池录十七。饶录四十六。

杨道夫字仲愚,建宁人。己酉以后所闻。池录十八、十九。

徐宇字居父,永嘉人。庚戌以后所闻。池录二十、廿一。饶录四十六。

林恪字叔恭,天台人。癸丑所闻。池录廿二。饶录四十六。

石洪庆字子余,临漳人。癸丑所闻。池录廿三。

徐容字仁父,永嘉人。辛亥所闻。池录廿四。

甘节字吉父,临川人。癸丑以后所闻。池录廿五。

黄义刚字毅然,临川人。癸丑以后所闻。池录廿六、廿七。饶录四十六。

㬊渊字亚夫,涪陵人。癸丑所闻。池录廿八。

袭盖卿字梦锡,□□人。甲寅所闻。池录廿九。

廖谦字益仲,衡阳人。甲寅所闻。池录三十。

孙自修字敬父,宣城人。甲寅所闻。池录三一。

潘履孙字坦翁,婺源人,居绍兴。甲寅所闻。池录三二。

汤泳字叔永,丹阳人。乙卯所闻。池录三三。

林夔孙字子武,三山人。丁巳以后所闻。池录三四。三五陈埴录已削。

钱木之字子山,晋陵人,寓永嘉。丁巳所闻。池录三六。

曾祖道字□□,□□人。丁巳所闻。池录三七。

沈僩字杜仲,永嘉人。戊午以后所闻。池录三八、三九、四十、四一。

郭友仁字德元山阳人,寓临安。戊午所闻。池录四二。

李儒用字仲秉,岳阳人。己未所闻。池录四三。饶录三十。

黄干字直卿,三山人。饶录一。饶后录二。

何镐字叔京,邵武人。乙未以前所闻。饶录二。

程端蒙字正思,鄱阳人。己亥以后所闻。饶录三。

周谟字舜弼,南康人。己亥以后所闻。饶录四五。

潘柄字谦之,三山人。癸卯以后所闻。饶录六。

魏椿字元寿,建阳人。戊申五夫所闻。饶录七。饶后录二十四。

吴必大字伯丰,兴国人。戊申、己酉所闻。饶录八。

黄㽦字子耕,豫章人。戊申所闻。饶录九、十。

杨若海字□□,道夫之子。饶录十一。

杨骧字子昂,道夫族中。己酉、甲寅所闻。饶录十二。

陈淳字安卿,临漳人。庚戌、己未所闻。饶录十三、十四。

童伯羽字蜚卿,瓯宁人。庚戌所闻。饶录十五。

郑可学字子上,莆田人。辛亥所闻。饶录十六。

滕璘字德粹,新安人。辛亥所闻。饶录十七。

王力行字近思,同安人。辛亥所闻。饶录十八。

游敬仲字连叔,南剑人。辛亥所闻。饶录十九。

不知何氏辛亥同舍共闻。饶录二十。

黄升卿辛亥所闻。饶录廿一。

周明作字元兴,建阳人。壬子以后所闻。饶录廿二。

蔡与录字行夫,平阳人。壬子所录。饶录廿三。

杨与立字□□,浦城人,道夫从兄。壬子同刘、黻、龚、栗、谭见。饶录廿四。

郑南升字文相,潮州人。癸丑所闻。饶录廿五。

欧阳谦之字晞逊。癸丑所闻。饶录廿六。

游倪字和之,建宁人。癸丑所闻。饶录廿七。

杨至字至之,泉州人。癸丑甲寅所闻。饶录廿八。

饶后录二十五。潘植字立之。癸丑所闻。饶录廿九。

王过字幼观,鄱阳人。甲寅以后所闻。 饶录三十。

董拱寿字仁叔,鄱阳人。甲寅所闻。饶录三一。

林学蒙字正卿,三山人。甲寅以后所闻。饶录三二。

林赐字闻一。乙卯以后所闻。饶录三三。

胡泳字伯量,南康人。 戊午所闻。饶录三四。

吕焘字德昭,弟焕,字德远,南康人。己未所闻。饶录三六、三七。

不知何氏己未同舍共录。饶录三九。

不知何氏饶录四十、四一、四二。

吴寿昌字大年,邵武人。丙午同子浩录。饶录四三。

杨长孺字伯子,庐陵人。甲寅记见。饶录四四。

吴琮字仲方,临川人。甲寅记见。饶录四五。已上三家,非柢本,览者详之。

杨方字子直,汀州人。庚寅所闻。饶后录一。间有可疑。

包扬字显道,建昌人。癸卯、甲辰、乙巳所闻。饶后录三、四、五、六。间有疑误。

刘炎字□□,□□人。己酉、甲寅以后所闻。饶后录七。

刘子寰字所父,建阳人。己未所闻。饶后录八。

邵浩字叔义,金华人。丙午所闻。饶后录九。

刘砥字履之,三山人。庚戌所闻。饶后录十。

刘砺字用之,三山人。己未所闻。饶后录十一。

李辉字晦父。饶后录十二。

陈芝字庭秀。壬子所闻。饶后录十三。

黄灏字商伯,都昌人。饶后录十四。

黄卓字先之。饶后录十五。

汪德辅字长孺,鄱阳人。壬子所闻。饶后录十六。

吴振。饶后录十七。

吴雉字和中,建阳人。饶后录十八。

钟震字春伯,潭州人。甲寅所闻。饶后录十九。

林子蒙。饶后录二十。

林学履。己未所录。饶后录廿一。

萧佐。甲寅所闻。饶后录廿二。

舒高。甲寅所闻。饶后录廿三。

李杞字良仲,平江人。甲寅所闻。饶后录廿六。

张洽字元德,清江人。丁未、癸丑所闻。附池录后

黄士毅字子洪,莆田人。蜀类、徽续类

李壮祖字处谦,邵武人。蜀类

李公谨。蜀类

□一之。蜀类

□枅。徽续类

郭逍遥。建别录十八。

不知何氏。建别录十九、二十。朱子语类门目理气

太极阴阳,凡形于法象者二卷。鬼神

其别有三:在天之鬼神,阴阳造化是也;在人之鬼神,人死为鬼是也;祭祀之鬼神,神示、祖考是也。三者虽异,其所以为鬼神者则同。知其异,又知其同,斯可以语鬼神之道矣,故合为一卷。性理“论性不论气不备”,故先总论人物之性,而继以气禀之性为一卷。古人之学必先明夫名义,故为学也易,而求之不差。后世名义不明,故为学也难,盖有终身昧焉而不察者,又安能反而体之于身哉!故以性情心意等之命名者为一卷,仁义礼智等之命名者为一卷。共三卷。学

先之以小学为一卷。总论为学之方为一卷。次论知行为一卷。次专论读书之法为二卷,乃致知之一端也。次则及夫持守为一卷。又次则终以行事为一卷。共七卷。朱子教人之序如此,因敢次第之,即大学致知而后诚意、正心、修身,诚意、正心、修身而后齐家、治国、平天下之道也。从上圣贤相承定法,不容变易。如近世之逞虚言而不实践,乃学者之罪,正原于知之未致,非教之失也,茍或惩此别立一法,后致知而先行事,则其始虽若有近效,而其终之弊必至废书而流于异端。不然,所见不充,规模狭隘,不过于循默自守而已,所谓经纶大经则无矣,非理学之用也。

大学五卷

论语三十二卷

孟子十一卷

中庸三卷

易类悉本卦爻次第。上、下系,说、序、杂、卦,亦本古注分章。今从本义。惟纲领三卷,则略为义例。气数虽并行,然有气而后有数,故先阴阳,而数始次之。物受形于气数,故图书次之。易本图书而画,故伏羲六十四卦次之。而原易之作,则本教天下之占,故卜筮次之。而所以教天下之占者,则假奇偶之体以象吉凶,故象次之。此伏羲之易,朱子所谓本义也,此则为二卷。易始无辞,更文王周公孔子而辞始备,故三圣易次之。越千有余年,至程子而始演易之理,邵子而始明易之数,又至朱子而始推易之占,故继以三子之易。然后总论夫读易之方,与夫卦爻等义可以类推而通者,而复终之以人事,以明易为人事用也。凡后世之言易者,其得失略次于后,使学者有考焉,此则为一卷。上经四卷,下经二卷,上、下系三卷,说、序、杂卦一卷。

书二卷

诗二卷

孝经一卷

春秋一卷

礼八卷

乐一卷

孔孟周程张邵朱子

自孔子及颜曾弟子,至孟子,继以周程张子,用附为一卷。周程,所以上继孔孟也。然后分周子之书为一卷,程子之书为三卷。凡系入近思者,皆依卷次第,别为二卷。其非入近思者,以类而从,别为一卷,文集附焉。张子之书为二卷,亦别入近思者。邵子之书为一卷。程子门人为一卷。杨氏尹氏门人为一卷。罗氏胡氏门人为一卷。朱子自论学工夫为一卷,论注书为一卷,已上诸经存者不入。外任一卷,内任一卷,论治道一卷,论取士一卷,论兵刑一卷,论民财一卷,论官一卷,训门人九卷。

吕伯恭一卷

陈叶一卷

陆氏一卷

老氏一卷

释氏一卷

本朝七卷

历代三卷

战国汉唐诸子一卷

杂类一卷

作文二卷

朱子遗语之行于世也,盛矣!盖本其旧者有三,而从以类者二,靖德尝受读而病其难也。昔朱子尝次程子之书矣,着记录者主名,而稍第其所闻岁月,且以“精择审取”戒后之学者。李公道传之刊池录也,盖用此法。黄公榦既序之矣,后乃不满意,盖亦惧夫读者之不得其方也。二公之心,其亦韩子所谓“尧舜之利民也大,而禹之虑民也深”者乎!是以黄公不自出其所录。其后李公性传刊续录于饶,以备池录之所未,蔡公杭刊后录,又益富矣。然饶录最后三家,李公尝附致其疑,而其四十二卷元题“文说”者,以靖德考之,疑包公扬所录。盖公之子尚书恢,尝刻公所辑文说一编,视此卷虽略,而饶后录所刊包公录中,往往有此卷中语,是知此为公所录亡疑。独所载胡子知言一章,谓书为溺心志之大阱者,最为疑忌后学,使不知者谓为先生语,是当削去亡疑,而李公不能察也。语录之难读如此,黄公之虑岂为过哉?

语之从类,黄子洪士毅始为之,史廉叔公说刻之蜀,近岁徽州又刻之;王公佖为续类,徽州又刻之。昔张宣公类洙泗言仁,祖程子意也,而朱子以滋学者入耳出口之弊疑之。魏公了翁援是为学者虑,当矣。蔡公乃曰,论语诸篇,记亦以类,则议者亦莫能破也。然三录、二类,凡五书者,并行而错出,不相统壹。盖蜀类增多池录三十余家,饶录增多蜀类八九家,而蜀类续类又有池饶三录所无者。王公谓蜀类作于池饶各为录之后者,盖失之。而今池录中语尚多蜀类所未收,则不可晓已。岂池录尝再增定邪?抑子洪犹有遗邪?

子洪所定门目颇精详,为力厪矣。廉叔刻之,不复雠校,故文字甚差脱,或至不可读。徽本附以饶录续类,又增前类所未入,亦为有功。惜其杂乱重复,读者尤以为病。而饶后录新增数家,王公或未之见,未及收也。靖德忘其晚陋,辄合五书而参校之,因子洪门目以续类附焉,饶后录入焉,遗者收之,误者正之,考其同异,而削其复者一千一百五十余条,越数岁编成,可缮写。顾文字浩博,犹不敢谓亡舛误,览者幸哀其劬而正之!其或一二字可疑,则元录之讹,无别本可订定,固不得辄改也。诸公序语,列之篇端,合而考之。黄公谓:“历千载而如会一堂,合众闻而悉归一己”,所以志学者之幸。李公谓语录与诸书异者,当以岁月先后求之,亦确论也。独论记者易差,而谓李端伯犹尔,则不然。盖以“至大至刚以直”为句者,乃伊川之说,端伯不误也。读书之难,岂独语录!朱子尝言论语后十篇不及前,“六言六蔽”不似圣人法语,是孔门所记犹可疑也,而况后之书乎!读者诚能服膺乎“精择审取”之训,以为读语类之法,而又以“滋入耳出口之弊”云者为读语类之戒,则庶乎可与共学矣!景定癸亥秋八月戊申朔,后学导江黎靖德书。

李公性传叙饶录,谓先生有别录,多谈炎兴大事,未敢传而亡于火,犹幸存一二。顷尝问诸其家,则所云存者亦不存矣,甚可惜也!因读蔡公所刻包公录已四卷,其一卷既与元题“文说”者相出入,而他三卷所言,大抵多炎兴间事,疑即李公昔藏而今亡者。但略无互见于诸家之所录,则与其子枢密所跋文说谓“公所录多且详,与世所传大概无异,故藏而不出”云者不相似。枢密又谓公所录已亡于建安之火,不复存,而汤氏乃有藏本,是皆不能使人亡疑焉者。

靖德来盱江,枢密甫下世,恨不及质之也!近岁吴公坚在建安,又刊别录二册,盖收池饶三录所遗,而亦多已见他录者,并参校而附益之,粗为定编。靖德适行郡事,因辄刻之郡斋,与学者共之。咸淳庚午正月辛亥,靖德再书。

考订

池侥三录最号精善,然犹不免误字。其可知者已辄改,某详则姑仍之,览者择焉可也。

黄子洪云,池本陈埴录乃答埴书,不当取为录。今观廖德明录中犹有答符舜功书一条,饶本周谟录有答谟书数条。又,程端蒙录论“知言养气”处,全写或问二段;徽续类载吕焘录孟子三条,乃全写集注。今皆削。

诸家所记,重复者既以类聚,乃易见。盖池录饶录有自复出者,饶录有已见池录者,饶后录有饶录已见者,如扬录与不知何氏录重复者甚多。蜀类自有复见者,徽续类尤多前类所已见者,又自有复出者,建别录又多诸书所已见者,删去之余,十存二三耳。

蜀类与池饶录文异者,从其文义之长。

蜀类条目精详,然犹有误入类者,徽续类之误尤多,今悉刊正。

徽类虽翻蜀本,已增入饶录九家,然亦有差误,今刊正。

徽类续类会粹当无遗矣,然池录中犹有十余条未入,饶录中遗者尤多,今增入。

诸录中语有可疑者,辄削之。

建别录第十九卷不知何氏录中有“师䢼”字,乃赵恭父也。二十卷中有“砺曰”字,乃刘用之也。此二卷,或二人所录。朱子语类卷第一理气上太极天地上

问:“太极不是未有天地之先有个浑成之物,是天地万物之理总名否?”曰:“太极只是天地万物之理。在天地言,则天地中有太极;在万物言,则万物中各有太极。未有天地之先,毕竟是先有此理。动而生阳,亦只是理;静而生阴,亦只是理。”问:“《太极解》何以先动而后静,先用而后体,先感而后寂?”曰:“在阴阳言,则用在阳而体在阴,然动静无端,阴阳无始,不可分先后。今只就起处言之,毕竟动前又是静,用前又是体,感前又是寂,阳前又是阴,而寂前又是感,静前又是动,将何者为先后?不可只道今日动便为始,而昨日静更不说也。如鼻息,言呼吸则辞顺,不可道吸呼。毕竟呼前又是吸,吸前又是呼。”淳。

问:“昨谓未有天地之先,毕竟是先有理,如何?”曰:“未有天地之先,毕竟也只是理。有此理,便有此天地;若无此理,便亦无天地,无人无物,都无该载了!有理,便有气流行,发育万物。”曰:“发育是理发育之否?”曰:“有此理,便有此气流行发育。理无形体。”曰:“所谓体者,是强名否?”曰:“是。”曰:“理无极,气有极否?”曰:“论其极,将那处做极?”淳。

若无太极,便不翻了天地!方子。

太极只是一个“理”字。人杰。

有是理后生是气,自“一阴一阳之谓道”推来。此性自有仁义。德明。

天下未有无理之气,亦未有无气之理。气以成形,而理亦赋焉。铢。

先有个天理了,却有气。气积为质,而性具焉。敬仲。

问理与气。曰:“伊川说得好,曰:‘理一分殊。’合天地万物而言,只是一个理;及在人,则又各自有一个理。”夔孙。

问理与气。曰:“有是理便有是气,但理是本,而今且从理上说气。如云:‘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不成动已前便无静。程子曰:‘动静无端。’盖此亦是且自那动处说起。若论着动以前又有静,静以前又有动,如云:‘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这‘继’字便是动之端。若只一开一阖而无继,便是阖杀了。”又问:“继是动静之间否?”曰:“是静之终,动之始也。且如四时,到得冬月,万物都归窠了;若不生,来年便都息了。盖是贞复生元,无穷如此。”又问:“‘元亨利贞’是备个动静阴阳之理,而《易》只是《乾》有之?”曰:“若论文王《易》,本是作‘大亨利贞’,只作两字说。孔子见这四字好,便挑开说了。所以某尝说,《易》难看,便是如此。伏羲自是伏羲《易》,文王自是文王《易》,孔子因文王底说,又却出入乎其间也。”又问:“有是理而后有是气。未有人时,此理何在?”曰:“也只在这里。如一海水,或取得一杓,或取得一担,或取得一碗,都是这海水。但是他为主,我为客;他较长久,我得之不久耳。”夔孙。义刚录同。

问:“先有理,抑先有气?”曰:“理未尝离乎气。然理形而上者,气形而下者。自形而上下言,岂无先后!理无形,气便粗,有渣滓。”淳。

或问:“必有是理,然后有是气,如何?”曰:“此本无先后之可言。然必欲推其所从来,则须说先有是理。然理又非别为一物,即存乎是气之中;无是气,则是理亦无挂搭处。气则为金木水火,理则为仁义礼智。”人杰。

或问“理在先,气在后”。曰:“理与气本无先后之可言。但推上去时,却如理在先,气在后相似。”又问:“理在气中发见处如何?”曰:“如阴阳五行错综不失条绪,便是理。若气不结聚时,理亦无所附着。故康节云:‘性者,道之形体;心者,性之郛郭;身者,心之区宇;物者,身之舟车。’”问道之体用。曰:“假如耳便是体,听便是用;目是体,见是用。”祖道。

或问先有理后有气之说。曰:“不消如此说。而今知得他合下是先有理,后有气邪;后有理,先有气邪?皆不可得而推究。然以意度之,则疑此气是依傍这理行。及此气之聚,则理亦在焉。盖气则能凝结造作,理却无情意,无计度,无造作。只此气凝聚处,理便在其中。且如天地间人物草木禽兽,其生也,莫不有种,定不会无种子白地生出一个物事,这个都是气。若理,则只是个净洁空阔底世界,无形迹,他却不会造作;气则能酝酿凝聚生物也。但有此气,则理便在其中。”僩。

问:“有是理便有是气,似不可分先后?”曰:“要之,也先有理。只不可说是今日有是理,明日却有是气。也须有先后。且如万一山河大地都陷了,毕竟理却只在这里。”胡泳。

徐问:“天地未判时,下面许多都已有否?”曰:“只是都有此理,天地生物千万年,古今只不离许多物。”淳天地。

问:“天地之心亦灵否?还只是漠然无为?”曰:“天地之心不可道是不灵,但不如人恁地思虑。伊川曰:‘天地无心而成化,圣人有心而无为。’”淳。

问:“天地之心,天地之理。理是道理,心是主宰底意否?”曰:“心固是主宰底意,然所谓主宰者,即是理也,不是心外别有个理,理外别有个心。”又问:“此‘心’字与‘帝’字相似否?”曰:“‘人’字似‘天’字,‘心’字似‘帝’字。”夔孙。义刚同。

道夫言:“向者先生教思量天地有心无心。近思之,窃谓天地无心,仁便是天地之心。若使其有心,必有思虑,有营为。天地曷尝有思虑来!然其所以‘四时行,百物生’者,盖以其合当如此便如此,不待思维,此所以为天地之道。”曰:“如此,则《易》所谓‘复其见天地之心’,‘正大而天地之情可见’,又如何?如公所说,只说得他无心处尔。若果无心,则须牛生出马,桃树上发李花,他又却自定。程子曰:‘以主宰谓之帝,以性情谓之乾。’他这名义自定,心便是他个主宰处,所以谓天地以生物为心。中间钦夫以为某不合如此说。某谓天地别无勾当,只是以生物为心。一元之气,运转流通,略无停间,只是生出许多万物而已。”问:“程子谓:‘天地无心而成化,圣人有心而无为。’”曰:“这是说天地无心处。且如‘四时行,百物生’,天地何所容心?至于圣人,则顺理而已,复何为哉!所以明道云:‘天地之常,以其心普万物而无心;圣人之常,以其情顺万事而无情。’说得最好。”问:“普万物,莫是以心周遍而无私否?”曰:“天地以此心普及万物,人得之遂为人之心,物得之遂为物之心,草木禽兽接着遂为草木禽兽之心,只是一个天地之心尔。今须要知得他有心处,又要见得他无心处,只恁定说不得。”道夫。

万物生长,是天地无心时;枯槁欲生,是天地有心时。方。

问:“‘上帝降衷于民。’‘天将降大任于人。’‘天祐民,作之君。’‘天生物,因其才而笃。’‘作善,降百祥;作不善,降百殃。’‘天将降非常之祸于此世,必预出非常之人以拟之。’凡此等类,是苍苍在上者真有主宰如是邪?抑天无心,只是推原其理如此?”曰:“此三段只一意。这个也只是理如此。气运从来一盛了又一衰,一衰了又一盛,只管恁地循环去,无有衰而不盛者。所以降非常之祸于世,定是生出非常之人。邵尧夫《经世吟》云:‘羲轩尧舜,汤武桓文,皇王帝霸,父子君臣。四者之道,理限于秦,降及两汉,又历三分。东西俶扰,南北纷纭,五胡、十姓,天纪几棼。非唐不济,非宋不存,千世万世,中原有人!’盖一治必又一乱,一乱必又一治。夷狄只是夷狄,须是还他中原。”淳。

帝是理为主。淳。

苍苍之谓天。运转周流不已,便是那个。而今说天有个人在那里批判罪恶,固不可;说道全无主之者,又不可。这里要人见得。僩。又僩问经传中“天”字。曰:“要人自看得分晓,也有说苍苍者,也有说主宰者,也有单训理时。”

天地初间只是阴阳之气。这一个气运行,磨来磨去,磨得急了,便拶许多渣滓;里面无处出,便结成个地在中央。气之清者便为天,为日月,为星辰,只在外,常周环运转。地便只在中央不动,不是在下。淳。

清刚者为天,重浊者为地。道夫。

天运不息,昼夜辗转,故地搉在中间。使天有一息之停,则地须陷下。惟天运转之急,故凝结得许多渣滓在中间。地者,气之渣滓也,所以道“轻清者为天,重浊者为地”。道夫。

天以气而依地之形,地以形而附天之气。天包乎地,地特天中之一物尔。天以气而运乎外,故地搉在中间,然不动。使天之运有一息停,则地须陷下。道夫。

天包乎地,天之气又行乎地之中,故横渠云:‘地对天不过。’振。

地却是有空阙处。天却四方上下都周匝无空阙,逼塞满皆是天。地之四向底下却靠着那天。天包地,其气无不通。恁地看来,浑只是天了。气却从地中迸出,又见地广处。渊。

季通云:“地上便是天。”端蒙。

天只是一个大底物,须是大着心肠看他,始得。以天运言之,一日固是转一匝;然又有大转底时候,不可如此偏滞求也。僩。

天明,则日月不明。天无明。夜半黑淬淬地,天之正色。僩。

山河大地初生时,须尚软在。气质。方子。“天地始初混沌未分时,想只有水火二者。水之滓脚便成地。今登高而望,群山皆为波浪之状,便是水泛如此。只不知因甚么时凝了。初间极软,后来方凝得硬。”问:“想得如潮水涌起沙相似?”曰:“然。水之极浊便成地,火之极清便成风霆雷电日星之属。”僩。

西北地至高。地之高处,又不在天之中。义刚。

唐太宗用兵至极北处,夜亦不曾太暗,少顷即天明。谓在地尖处,去天地上下不相远,掩日光不甚得。扬。

地有绝处。唐太宗收至骨利干,置坚昆都督府。其地夜易晓,夜亦不甚暗,盖当地绝处,日影所射也。其人发皆赤。扬。《通鉴》说,有人适外国,夜熟一羊脾而天明。此是地之角尖处。日入地下,而此处无所遮蔽,故常光明;及从东出而为晓,其所经遮蔽处亦不多耳。义刚。

问:“康节论六合之外,恐无外否?”曰:“理无内外,六合之形须有内外。日从东畔升,西畔沉,明日又从东畔升。这上面许多,下面亦许多,岂不是六合之内!历家算气,只算得到日月星辰运行处,上去更算不得。安得是无内外!”淳。

问:“自开辟以来,至今未万年,不知已前如何?”曰:“已前亦须如此一番明白来。”又问:“天地会坏否?”曰:“不会坏。只是相将人无道极了,便一齐打合,混沌一番,人物都尽,又重新起。”问:“生第一个人时如何?”曰:“以气化。二五之精合而成形,释家谓之化生。如今物之化生甚多,如虱然。”扬。“天地不恕”,谓肃杀之类。振。

可几问:“大钧播物,还是一去便休,也还有去而复来之理?”曰:“一去便休耳,岂有散而复聚之气!”道夫。气。

造化之运如磨,上面常转而不止。万物之生,似磨中撒出,有粗有细,自是不齐。又曰:“天地之形,如人以两碗相合,贮水于内。以手常常掉开,则水在内不出;稍住手,则水漏矣。”过。

问气之伸屈。曰:“譬如将水放锅里煮,水既干,那泉水依前又来,不到得将已干之水去做它。”夔孙。

人呼气时,腹却胀;吸气时,腹却厌。论来,呼而腹厌,吸而腹胀,乃是。今若此者,盖呼气时,此一口气虽出,第二口气复生,故其腹胀;及吸气时,其所生之气又从里赶出,故其腹却厌。大凡人生至死,其气只管出,出尽便死。如吸气时,非是吸外气而入,只是住得一霎时,第二口气又出,若无得出时便死。老子曰:“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乎,动而不屈,虚而愈出。”橐籥只是今之鞴扇耳。广。

数只是算气之节候。大率只是一个气。阴阳播而为五行,五行中各有阴阳。甲乙木,丙丁火;春属木,夏属火。年月日时无有非五行之气,甲乙丙丁又属阴属阳,只是二五之气。人之生,适遇其气,有得清者,有得浊者,贵贱寿夭皆然,故有参错不齐如此。圣贤在上,则其气中和;不然,则其气偏行。故有得其气清,聪明而无福禄者;亦有得其气浊,有福禄而无知者,皆其气数使然。尧舜禹皋文武周召得其正,孔孟夷齐得其偏者也。至如极乱之后,五代之时,又却生许多圣贤,如祖宗诸臣者,是极而复者也。扬录云:“硕果不食之理。”如大睡一觉,及醒时却有精神。扬录此下云:“今却诡诈玩弄,未有醒时。非积乱之甚五六十年,即定气息未苏了,是大可忧也!”

天地统是一个大阴阳。一年又有一年之阴阳,一月又有一月之阴阳,一日一时皆然。端蒙。阴阳五行。

阴阳五行之理,须常常看得在目前,则自然牢固矣。人杰。

阴阳是气,五行是质。有这质,所以做得物事出来。五行虽是质,他又有五行之气做这物事,方得。然却是阴阳二气截做这五个,不是阴阳外别有五行。如十干甲乙,甲便是阳,乙便是阴。高。渊同。

问:“前日先生答书云:‘阴阳五行之为性,各是一气所禀,而性则一也。’两‘性’字同否?”曰:“一般。”又曰:“同者理也,不同者气也。”又曰:“他所以道‘五行之生各一其性’。”节复问:“这个莫是木自是木,火自是火,而其理则一?”先生应而曰:“且如这个光,也有在砚盖上底,也有在墨上底,其光则一也。”节。

五行相为阴阳,又各自为阴阳。端蒙。

气之精英者为神。金木水火土非神,所以为金木水火土者是神。在人则为理,所以为仁义礼智信者是也。植。

金木水火土虽曰‘五行各一其性’,然一物又各具五行之理,不可不知。康节却细推出来。僩。

天一自是生水,地二自是生火。生水只是合下便具得湿底意思。木便是生得一个软底,金便是生出得一个硬底。五行之说,《正蒙》中说得好。又曰:“木者,土之精华也。”又记曰:“水火不出于土,《正蒙》一段说得最好,不胡乱下一字。”节。

问:“黄寺丞云:‘金木水火体质属土。’”曰:“《正蒙》有一说好,只说金与木之体质属土,水与火却不属土。”问:“火附木而生,莫亦属土否?”曰:“火自是个虚空中物事。”问:“只温热一作“暖”。之气便是火否?”曰:“然。”胡泳。僩同。

水火清,金木浊,土又浊。可学。

论阴阳五行,曰:“康节说得法密,横渠说得理透。邵伯温载伊川言曰:‘向惟见周茂叔语及此,然不及先生之有条理也。’钦夫以为伊川未必有此语,盖伯温妄载。某则以为此语恐诚有之。”方子。

土无定位,故今历家以四季之月十八日为土,分得七十二日。若说播五行于四时,以十干推之,亦得七十二日。方子。高同。

问:“四时取火,何为季夏又取一番?”曰:“土旺于未,故再取之。土寄旺四季,每季皆十八日,四个十八日,计七十二日。其他四行分四时,亦各得七十二日。五个七十二日,共凑成三百六十日也。”僩。

问:“古者取火,四时不同。不知所取之木既别,则火亦异否?”曰:“是如此。”胡泳。

火中有黑,阳中阴也;水外黑洞洞地,而中却明者,阴中之阳也。故水谓之阳,火谓之阴,亦得。伯羽。

阴以阳为质,阳以阴为质。水内明而外暗,火内暗而外明。横渠曰“阴阳之精,互藏其宅”,正此意也。《坎》、《离》。道夫。

清明内影,浊明外影;清明金水,浊明火日。僩。

天有春夏秋冬,地有金木水火,人有仁义礼智,皆以四者相为用也。季札。

春为感,夏为应;秋为感,冬为应。若统论,春夏为感,秋冬为应;明岁春夏又为感。可学。四时。

问学者云:“古人排十二时是如何?”诸生思未得。先生云:“‘志’是从‘之’,从‘心’,乃是心之所之。古‘时’字从‘之’,从‘日’,亦是日之所至。盖日至于午,则谓之午时;至未,则谓之未时。十二时皆如此推。古者训‘日’字,实也;‘月’字,缺也。月则有缺时,日常实,是如此。如天行亦有差,月星行又迟,赶它不上。惟日,铁定如此。”又云:“看北斗,可以见天之行。”夔孙。朱子语类卷第二理气下天地下

天文有半边在上面,须有半边在下面。僩。

如何见得天有三百六十度?甚么人去量来?只是天行得过处为度。天之过处,便是日之退处。日月会为辰。节。

有一常见不隐者为天之盖,有一常隐不见者为天之底。节。

叔器问:“天有几道?”曰:“据历家说有五道。而今且将黄赤道说,赤道正在天之中,如合子缝模样,黄道是在那赤道之间。”义刚。

问同度同道。曰:“天有黄道,有赤道。天正如一圆匣相似,赤道是那匣子相合缝处,在天之中。黄道一半在赤道之内,一半在赤道之外,东西两处与赤道相交。度,却是将天横分为许多度数。会时是日月在那黄道赤道十字路头相交处厮撞着。望时是月与日正相向。如一个在子,一个在午,皆同一度。谓如月在毕十一度,日亦在毕十一度。虽同此一度,却南北相向。日所以蚀于朔者,月常在下,日常在上,既是相会,被月在下面遮了日,故日蚀。望时月蚀,固是阴敢与阳敌,然历家又谓之暗虚。盖火日外影,其中实暗,到望时恰当着其中暗处,故月蚀。僩。

问:“周天之度,是自然之数,是强分?”曰:“天左旋,一昼一夜行一周,而又过了一度。以其行过处,一日作一度,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方是一周。只将南北表看:今日恁时看,时有甚星在表边;明日恁时看,这星又差远,或别是一星了。”胡泳。

天一日周地一遭,更过一度。日即至其所,赶不上一度。月不及十三度。天一日过一度,至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则及日矣,与日一般,是为一期。扬。

天行至健,一日一夜一周,天必差过一度。日一日一夜一周恰好,月却不及十三度有奇。只是天行极速,日稍迟一度,月必迟十三度有奇耳。因举陈元滂云:“只似在圆地上走,一人过急一步,一人差不及一步,又一人甚缓,差数步也。”天行只管差过,故历法亦只管差。尧时昏旦星中于午,《月令》差于未,汉晋以来又差,今比尧时似差及四分之一。古时冬至日在牵牛,今却在斗。德明。

天最健,一日一周而过一度。日之健次于天,一日恰好行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但比天为退一度。月比日大故缓,比天为退十三度有奇。但历家只算所退之度,却云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有奇。此乃截法,故有日月五星右行之说,其实非右行也。横渠曰:“天左旋,处其中者顺之,少迟则反右矣。”此说最好。《书•疏》“玑衡”,《礼•疏》“星回于天”,《汉志》天体,沈括《浑仪议》,皆可参考。闳祖。

问:“天道左旋,自东而西,日月右行,则如何?”曰:“横渠说日月皆是左旋,说得好。盖天行甚健,一日一夜周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又进过一度。日行速,健次于天,一日一夜周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正恰好。比天进一度,则日为退一度。二日天进二度,则日为退二度。积至三百六十五日四分日之一,则天所进过之度,又恰周得本数;而日所退之度,亦恰退尽本数,遂与天会而成一年。月行迟,一日一夜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行不尽,比天为退了十三度有奇。进数为顺天而左,退数为逆天而右。历家以进数难算,只以退数算之,故谓之右行,且曰:‘日行迟,月行速。’然则日行却得其正,故扬子《太玄》首便说日云云。向来久不晓此,因读《月令》‘日穷于次’《疏》中有天行过一度之说,推之乃知其然。又如《书》‘齐七政’《疏》中二三百字,说得天之大体亦好。《后汉•历志》亦说得好。”义刚录云:“《前汉•历志》说道理处少,不及《东汉志》较详。”淳问:“《月令疏》‘地冬上腾,夏下降’,是否?”曰:“未便理会到此。且看大纲识得后,此处用度算方知。”淳。义刚同。

天左旋,日月亦左旋。但天行过一度,日只在此,当卯而卯,当午而午。某看得如此,后来得《礼记》说,暗与之合。泳。

天道与日月五星皆是左旋。天道日一周天而常过一度。日亦日一周天,起度端,终度端,故比天道常不及一度。月行不及十三度四分度之一。今人却云月行速,日行迟,此错说也。但历家以右旋为说,取其易见日月之度耳。至。

问天道左旋,日月星辰右转。曰:“自疏家有此说,人皆守定。某看天上日月星不曾右转,只是随天转。天行健,这个物事极是转得速。且如今日日与月星都在这度上,明日旋一转,天却过了一度;日迟些,便欠了一度;月又迟些,又欠了十三度。如岁星须一转争了三十度。要看历数子细,只是‘璇玑玉衡’疏载王蕃《浑天说》一段极精密,可检看,便是说一个现成天地了。月常光,但初二三日照只照得那一边,过几日渐渐移得正,到十五日,月与日正相望。到得月中天时节,日光在地下,迸从四边出,与月相照,地在中间,自遮不过。今月中有影,云是莎罗树,乃是地形,未可知。”贺孙。

义刚言:“伯靖以为天是一日一周,日则不及一度,非天过一度也。”曰:“此说不是。若以为天是一日一周,则四时中星如何解不同?更是如此,则日日一般,却如何纪岁?把甚么时节做定限?若以为天不过而日不及一度,则来去,将次午时便打三更矣!”因取《礼记•月令疏》指其中说早晚不同,及更行一度两处,曰:“此说得甚分明。其他历书都不如此说。盖非不晓,但是说滑了口后,信口说,习而不察,更不去子细检点。而今若就天里看时,只是行得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若把天外来说,则是一日过了一度。季通常有言:‘论日月,则在天里;论天,则在太虚空里。若去太虚空里观那天,自是日月衮得不在旧时处了。’”先生至此,以手画轮子,曰:“谓如今日在这一处,明日自是又衮动着些子,又不在旧时处了。”又曰:“天无体,只二十八宿便是天体。日月皆从角起,天亦从角起。日则一日运一周,依旧只到那角上;天则一周了,又过角些子。日日累上去,则一年便与日会。”次日,仲默附至《天说》曰:“天体至圆,周围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绕地左旋,常一日一周而过一度。日丽天而少迟,故日行一日,亦绕地一周,而在天为不及一度。积三百六十五日九百四十分日之二百三十五而与天会,是一岁日行之数也。月丽天而尤迟,一日常不及天十三度十九分度之七。积二十九日九百四十分日之四百九十九而与日会。十二会,得全日三百四十八,余分之积,又五千九百八十八。如日法,九百四十而一,得六,不尽三百四十八。通计得日三百五十四,九百四十分日之三百四十八,是一岁月行之数也。岁有十二月,月有三十日。三百六十日者,一岁之常数也。故日与天会,而多五日九百四十分日之二百三十五者,为气盈。月与日会,而少五日九百四十分日之五百九十二者,为朔虚。合气盈朔虚而闰生焉。故一岁闰率则十日九百四十分日之八百二十七;三岁一闰,则三十二日九百四十分日之六百单一;五岁再闰,则五十四日九百四十分日之三百七十五。十有九岁七闰,则气朔分齐,是为一章也。”先生以此示义刚,曰:“此说也分明。”义刚。

天道左旋,日月星并左旋。星不是贴天。天是阴阳之气在上面,下人看,见星随天去耳。。

问:“经星左旋,纬星与日月右旋,是否?”曰:“今诸家是如此说。横渠说天左旋,日月亦左旋。看来横渠之说极是。只恐人不晓,所以《诗传》只载旧说。”或曰:“此亦易见。如以一大轮在外,一小轮载日月在内,大轮转急,小轮转慢。虽都是左转,只有急有慢,便觉日月似右转了。”曰:“然。但如此,则历家‘逆’字皆着改做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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