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重人格(10周年纪念版)【精装】(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9-23 14: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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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卡梅伦·韦斯特(Cameron West)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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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重人格(10周年纪念版)【精装】

24重人格(10周年纪念版)【精装】试读:

序言

开头我的那位好友说的“分裂的双子座”,或者我的另一位擅长人格意象对话技术的好友朱建军博士提到的多重人格意象。

在生活中我们会感受到我们内心的矛盾和多样性,用现在大家惯用的词来说就是“纠结”。朱建军博士用意象对话技术主动分解个体的人格,他把分解出的一系列人格意象称为“子人格”。

这是一个自我发现之旅,这些子人格代表个体性格的一个部分或一个侧面。这种分解让我们有机会分辨和直面自己未曾觉察的内在特质,然后学习接纳、转化以及整合这些特质,让它们不是凌乱、不安、突兀、躁动、分裂地存在于我们的内心,而是各安其位地和谐地整合成一个人格整体。这样,我们的心理才能更为健康。

韦斯特的多重人格故事,读过后,我们为之触动、震惊。事实上和我们普通人日常生活更为相关的是,如何觉察、理解和安顿我们矛盾纠结多侧面的内心世界。

在这方面,一个训练有素的心理咨询师或治疗师是可以提供帮助的。

对于希望心理或心灵成长的个体,也不必像真正患有DID的韦斯特那样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和这么大的精力来治疗,因为大多数个体并不是一个患者,而只是渴望自我了解和理解的正常人,即使时有烦恼。

如果个体的内在创伤不大的话,这种心理学习和成长的过程甚至并不那么痛苦,相反更可能是充满探索的惊喜和乐趣的。

7“在爱与意志的每一个行动中,我们都同时既塑造着我们的生活世界,又塑造着我们自己。”

我喜欢这本书扉页上题的这句话。心理学博士,中国心理学会注册心理师、注册督导师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理事华东师范大学青少年心理健康教育研究与培训中心总监目录我的分身

精灵:长生不老,没有年龄。这个分身很早就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他的任务是激励我,给我希望,让我鼓起勇气活下去。至今我仍然感觉到他的存在,但即使在我接受心理治疗时,他也很少露面。

老鲨:这个分身是原始人,最初根本不会说话,只会一个劲摇头晃脑,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总是龇着牙,看见东西就咬,不管那是桌子、衣服还是植物。我的众多分身中,有一位曾经替老鲨画过一幅肖像,把他描绘成一种没有四肢的怪物,总是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老鲨后来学会说话,也学会使用双手或刀叉进食。他不常露面,但每回出现都会带来一些点心,跟其他几位分身共享。

戴维:4岁。这个可爱的小男孩,脸上总是带着忧伤的神情。他是第一个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的分身,但现在不常露面。

安娜和特露蒂:4岁大的孪生姐妹。安娜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个性活泼、开朗。她成天咧开嘴巴,笑得好不开心。这个小姑娘还记得她遭受过的虐待,但已经不再感到伤心难过了。她最喜欢吃饼干。她的双胞胎姐妹特露蒂却整天绷着脸儿,闷声不响,独自躲藏在角落里。她永远不会忘记身心遭受过的创伤。每次吃饼干,安娜总是不忘分一半给特露蒂。作为分身核心团体的一个成员,安娜露面的机会最多。

莫扎特:6岁。个性沉静,身体瘦弱,呼吸急促。这个小男孩不常露脸。

克莱:8岁,常常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好长一阵子,他讲话结结巴巴,神情显得很紧张,从不敢正眼看别人一眼。现在情况好多了,讲起话来不再口吃,偶尔也敢正眼看人。克莱脖子上总是绕着一条围巾。不戴着这条围巾,我们是从不出门的。分身们组成的核心团体中,克莱也是一位成员。

斯威奇:8岁。他对自己遭受过的虐待一直感到非常愤懑,但他对其中一位凌虐过我们的人,却依旧忠心耿耿,因而把心中的怒气发泄到我身上。我的其他分身也变成他的出气筒。好几次,他把我弄得遍体鳞伤。如今,他不再动不动就发狂了,团体中的其他成员也开始接纳他。这阵子,斯威奇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枚警徽,成天戴在身上四处招摇。他也是核心团体的成员。

怀亚特:10岁,非常聪明,常常露面,喜欢在外面走动,跟人们攀谈。这个男孩成天四处游逛,观察周围的事物。他对物体的形状和模式特别感兴趣。怀亚特对文字十分敏感,小小年纪就能够别出心裁,以独特的眼光和方式描绘他看到的事物。他也是核心团体的成员。

特蕾西、基特、尼基、小湖、玩具仔和凯西:这些男孩是一伙的,号称“六儿郎”。他们全都出现在早期。那个时候肯尼迪担任美国总统,电视节目中只有棒球赛转播和连续剧《淘金记》是彩色的。这些男孩渐渐融为一体,浑不可分,然后一齐隐没进入我的心灵深处,不再露脸。

尘儿:12岁的女孩,个性温柔,心地善良,常常上街买菜,做饭给大家吃。我们这个群体中年纪还小的成员,都是尘儿在照顾,有时她会朗读儿童故事书给孩子们听。最让她感到失望的是,身为一个花样年华的姑娘,她竟然寄生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躯壳中。尘儿也是核心团体的成员。

盖尔:最新加入我们这个群体的女孩,直到这本书的写作即将完成时才出现。最初,盖尔很害羞,不爱跟人打交道,但现在跟尘儿很要好,常在一块做家务。尘儿教盖尔烘焙面包。再过一阵子,这两个女孩极可能会融合成一体。盖尔也是核心团体的成员。

基思:15岁,沉静,退缩,不常露面。

巴特:28岁,个性随和、风趣。他在我们这个群体中扮演的角色已经转变:开始时,他总喜欢吓唬大伙儿,强迫他们守密,而今他却以孩子们的保护者自居,常常陪他们玩耍,逗他们开心。每当危机发生,我的生命陷入低潮时,他总会跟佩尔联手,扛起重责大任,领导大伙儿渡过难关。巴特的风趣和幽默帮助我们熬过许多个黑暗的日子。他希望自己变得更成熟、更干练。他总要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称我为“大夫”或“呆子”。

凯儿:巴特出现没多久,凯儿就跟着露面。两个人年纪相仿。凯儿是巴特的好友兼拍档。哥俩越来越亲近,终于融合成一体,变成了一个人。

利夫:30多岁,精力充沛,干劲十足。在我的众多分身中,他代表的是行动、创造力和成就。此人办起事情来铁面无私,不讲情面,对吃喝玩乐这档子事没什么兴趣。以往他总是站在我身后,如影随形,虽然不至于把我当成傀儡摆布,但也不忘时时鞭策我,激励我,驱使我一路往前冲刺,片刻也不让我停歇下来。如今,他跟巴特和佩尔合作,帮我处理日常事务,但步调放慢很多,态度也放松了许多。利夫也是核心团体的一员。

老天:30多岁。他很早就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帮助我疏导感情和记忆,以免让我的分身们和我本人心灵负荷过重。群体运作越熟练,成员之间越能够互相沟通、共同合作,我们就越不必依赖老天。功成身退,从此他不再出现了。

浪子:约摸30岁。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性爱工具,乍看就像一条蛇。任何时候,只要有一个女人——不管年纪多大或多小——主动向我表示好感,他就会冒出来。如今,他偶尔还会跟女人调情,但他在我们这个群体中的角色和职务已经有所调整,变成了年纪较小的分身们的监护人。目前,只有在我接受精神治疗时,他才会露脸,但出现的次数并不多。

佩尔:温柔、慈悲的精灵。身为诗人和艺术家的佩尔,帮助我跟大自然的平衡力量保持紧密联系,达到和谐状态,他给我带来心灵的宁静和解脱。他把我们揽入怀中,保护我们,他是我们这个群体每一个成员心目中的父亲。序 曲

从楼上卧室窗口,透过白茫茫一片浓雾眺望出去,我看见一团朦胧的影子伫立在一盏街灯下。眯起眼睛,仔细一瞧,我依稀看出那是一个人的身影。我迈出一步,倾身向前,双手扶住窗台,把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这个人到底是谁呀?

他是个身材纤瘦的黑发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袖运动衫和牛仔裤。他好像在忙着做什么事情。我看不清楚。我使劲揉揉眼睛,又把脸庞平贴在玻璃窗上,定睛一看,街灯下竟然摆着一个白色盥洗台。黑发男子面对盥洗台后面的那面镜子,左手仿佛握着一把尖刀。他到底在干什么呀?

接着,我看到他的右臂沾满鲜血。滴滴答答,鲜血不断地从他手指尖掉落到盆子中。他抬起头来望望镜子,然后又低下头去瞧瞧自己的胳臂。我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只见他的臂膀裂开一道长达5英寸的伤口,鲜血不断地流淌出来。豆大的血滴,一滴接一滴,从他手里握着的那把短刀尖端滴落下来。他举起刀子,又在臂膀上划一刀。鲜血倏地冒出,沿着胳臂流淌下来,迸迸溅溅滴落到盥洗盆中。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力量攫住了我。刹那间,我只觉得一个无声的真空吸住了我,黏糊糊地把我从窗口引出来,送到大街对面。这会儿,我就站在那个臂膀上沾满鲜血的男子的身后,看见他倾身向前,面对着盥洗台。他抬起头来望望镜子,一眼看见了我。就像一只装满黏稠液体的气球,我的身体渐渐膨胀,塞满他的身躯。我钻进了这个人的身体。低头一瞧,我看到了那只握着血淋淋刀子的左手,接着又看见胳臂上汩汩渗流出鲜血的伤口。两只眼睛凝望着镜子。我忽然意识到,镜中那张凝视着我的脸孔是我自己的脸孔,握住刀子的手和流淌着鲜血的胳臂也都是我的。哦,我的天!灯光越来越强烈,刺痛了我的眼睛。我那张脸庞登时涨红起来。这会儿,仿佛有一只昆虫爬上我的颈背,钻进我的右耳朵,嗲声嗲气地对我说:“欢——迎——光——临。”

哦,拜托,别再耍这一招了!到底是谁割伤了我?谁呀?是谁干的好事?

不晓得从哪里冒出一个声音:“是斯威奇干的。”

我抬起头来,瞧了瞧镜子里那双不属于我的眼睛。斯威奇割伤我的身体。肯定是这家伙干的。

我看见我的左手把刀子放在盥洗台边缘。这时,我忽然感到内心深处涌起一阵哀伤,宛如一颗润湿的气泡,渗入我的眼睛,化成一滴泪水,渐渐膨胀,终于从我左脸颊流淌下来。斯威奇年纪那么轻,身心却遭受过那么大的伤害!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猛然惊醒过来:我必须把现场清理干净。我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自来水把盥洗盆里的一摊鲜血冲刷掉,然后拿起一叠卫生纸,把右胳臂内侧伤口的血渍吸干净。刀痕很深,暴露出脂肪和肌肉,但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只感到胳臂上有一种轻微的刺痛,仿佛被蜜蜂蜇了一下似的。我把卫生纸按在伤口上,不停地吸着,直到只有少许鲜血渗出才停下来。然后,我伸出两根手指,使劲拧了拧臂膀上的皮肤,以确定我是否应该赶到医院急诊室,把伤口缝合,或干脆用家里的消毒绷带将就包扎一下。我拿掉按在臂膀上的卫生纸,伤口登时迸裂开来。妈的!我得马上把伤口缝合起来。

我实在不愿意去医院急诊室。那儿的人早就认识我了。一想到这点,我就猛摇头。这副德性又跑去见他们,多不好意思啊!我得捏造一个连3岁小孩都不相信的谎言,骗他们说,我不小心被刀子或什么的割伤了臂膀。唔……那时我正在厨房更换铺在地板上的油布,没想到一个不小心,被刀子割到了。这样的谎言亏我说得出口。我尽可能说得天花乱坠,他们打死都不会相信。而他们也都知道,我知道他们知道我在撒谎。

我扯起嗓门大吼了一声,把自己吓了一跳。全世界没有一个人的胳臂受过那么多次伤。只有我,瞧我右臂上的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刀痕,可不就像棋盘一样。急诊室那帮人看见我又跑进来,肯定会皱起眉头,面面相觑。我知道他们心里恨不得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狠狠把我修理一番,但我也知道他们不敢这么做,因为我太会假装了,外表看起来跟正常人简直没啥两样。这帮人只是急诊室见习医生和护士,并不是精神科大夫呀。他们对“多重人格”这种精神疾病,简直一无所知,而我的态度是那么的镇定从容,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拿刀割伤自己的精神病人。像我这种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除非遭遇某种意外事件,否则决不会无缘无故捧着一只受伤的胳臂,慌慌张张地跑进郊区医院的急诊室求医。我不相信他们敢拿我怎么样。

可是,在凯尔面前,我怎样隐藏胳臂上的伤口呢?我得赶紧打个电话到瑞琪的办公室,告诉她,我又把自己割伤了。上回发生这种事,瑞琪跑进来,看见我捧着一只血淋淋的胳臂站在那儿发呆,心一酸,两行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那时,我们夫妻俩正准备出门,到隔壁参加晚宴。瑞琪狠狠啐了一口:“你自己开车去医院急诊室吧!”这回,我得赶在她下班回家之前,先打个电话给她,让她心里有个准备,这是我欠她的。

我拿出一捆细纱布,把臂膀包扎起来,然后把血迹清理干净。一股深沉的、无奈的哀伤蓦地涌上心头。我听到脑子里叽叽喳喳,一伙人七嘴八舌正在争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都是我的“分身”。一路驱车前往医院,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把急诊室那出戏给演好,千万别露出马脚。离开医院回到家里,我会感受到一种奇异的、但却也十分熟悉的宁谧和安详,渐渐渗进我的身心——每回割伤自己后,我都会体验到这一份宁静。跟往常一样,我也会感到疲惫不堪——严格说来,感到疲乏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分身斯威奇。“从医院回家后,我们全都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我板起脸孔,厉声说。在空荡荡的车厢里乍然听到自己的声音,那种感觉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把伤口缝合、包扎后,回到家里,我会让自己整个人沉浸在安详宁静的状态中。但我知道——我和我的分身们都知道——对我来说,今天可不是一个美好的日子。三年前|第一部|伤心旅店第一章

我仰卧在我们家客厅那张白色的柏柏尔名牌地毯上,手里捧着一本印刷精美、图文并茂的书《伦勃朗:人体造型与精神》,观赏这位荷兰画家的自画像。父亲生前,我和瑞琪曾送他几本珍贵的艺术书籍,这部伦勃朗画集就是其中之一。他老人家以59岁的盛年过世后,这些书籍的所有权又回归到我们手中。能继承到这笔遗产,我固然感到很高兴,但父亲的英年早逝却也在我心中留下无限哀思。

每回观看伦勃朗的自画像,我心中就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哀伤和惆怅,就像观赏夜空下的一条空荡荡、冷清清的河流。我知道我正在注视这个人的灵魂。不知怎的,每回翻看这一幅幅自画像,我就会觉得跟父亲更加亲近,尽管——我猜——伦勃朗可能比我更加了解我父亲。

10月中旬,傍晚时分。白昼越来越短了。这时在屋外走动,你可以看到从你鼻孔呼出的气息飘漫在空气中。我们这栋坐落在面积达4英亩的山丘顶端、用粗石砌成的小屋子周围,那一株株树木的叶子已经染红了,不久就会掉落下来。到时,我们再也无法像蚕儿那样,享受茧居的生活——当初我们搬到这个老社区,就是受到这儿清幽、隐秘的环境吸引。再过一阵子,透过屋外那一片光秃秃、瘦嶙嶙的树木,我们就可以看到最近的邻居了。他们的房子坐落在对街山腰,离我们家大约600英尺。秋天已经降临新英格兰。

这会儿,瑞琪待在客厅旁边那间灯光明亮的小厨房里。她正站在白色塑料贴面的操作台前,准备晚餐。操作台上堆满各式各样的比萨配料,令人一看忍不住食欲大振。(自制的比萨是我最爱吃的两种食物之一;另一种是配上香蒜沙司的意大利式小方饺。)生面团已经发酵,渐渐膨胀起来。瑞琪把它铺在穿孔的比萨锅上。香喷喷的酱料在火炉上熬煮,一大块白色的意大利干酪躺在操作台上,旁边放着一块用不锈钢打造的、装有黄色柄子的礤床。黑橄榄、蘑菇和红艳艳的甜辣椒全都已经切好了。这会儿,瑞琪手里握着一把8英寸长的亨克斯牌菜刀,在一块陈旧的、圆形的柚木砧板上——那可是我们12年前结婚时收到的礼物——熟练地切着一枚韦达利亚出产的洋葱。

我37岁生日那天——其实那天是我们俩的生日,因为我和瑞琪是在同一天出生的——瑞琪送给我的那双簇新的里昂·比恩牌仿麂皮鞋,这会儿正躺在我身旁的地板上。5岁大的凯尔趴在我身边,身上穿着红蓝相间的蜘蛛侠睡衣,外加一件同色的披肩。他把我那只仿麂皮鞋当作一座城堡,指挥他手下的一群玩偶大兵发动攻击,这会儿战斗正在如火如荼进行中。凯尔在旁提供对白和音响效果。这小家伙口沫横飞,表演得起劲时,竟然把一口口水喷吐进我耳朵里。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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