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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9-23 13: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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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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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消息(谷臻小简·AI导读版)

诗经消息(谷臻小简·AI导读版)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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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消息

黄德海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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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bookdna.cn目 录1. 南有樛木2. 泛彼柏舟3. 巧笑倩兮4. 彼黍离离——关于《王风》5. 蒹葭苍苍6. 如集于木7. 绵绵瓜瓞——读《大雅·绵》8. 凤凰鸣矣——读《大雅·卷阿》9. 秉文之德——关于《清庙》,兼及《文王》10.《 国风》的俭德11.《 诗经》的“观”12.《 诗经》的“遯”13. 诗经的图景南有樛木

##一《诗经》隐含的写作者,不管是美是刺,仿佛都领受着天边的第一缕晨光,对着世界说出那言辞中的城邦。新开的疆土,起初由周公、召公管理,于是就有了“二南”。加之周召推广教化,二南之地很快与周朝的原有文化融合,出现了毛诗所谓“文王之道,被于南国”的人文地理景观。南方诸国气候温润,品类蕃盛,周南和召南借以起兴的动植物可就多了一派繁茂景象,与关中平原全然不同。看到《周南》第四篇的《樛木》,忽然心里一动。

##二《樛木》似乎完全违反了后世的诗歌标准,把乐和福禄这样的祝颂名词,绥、将、成这样的祷祝动词,坦然地置放在一首短诗里面。这首气氛祥和的诗,细想起来了,却也有些蹊跷。《诗经》里矫矫不群的乔木,才显得是木的本来面目,鸟儿也才会“出自幽谷,迁于乔木”。樛木呢,按之毛传,“木下曲曰樛”,似乎有违木的本性,隐约有那么点不够进取的意思。“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之下,从诗中感受到的祥和,或许根基就在这“上下俱盛”上,因为没有生机的祥和是枯寂。

##三《樛木》的主旨,历来综括不同,或者这也是作为经的“诗三百”的常态。明嘉靖年间,出现一本托名子贡的《诗传》,更是将《樛木》与二南之化联系起来,不料却引起黄道周弟子朱朝瑛的极大怀疑。

各家括絜诗旨,虽各有不同,却不管是后妃下逮众妾,还是君子屈己下人、诸侯归心文王、群臣祝颂其君,都有一个差序结构在里面,俱从樛木的下曲与葛藟的上附而来。

##四

对《樛木》中隐含的差序结构的反驳,只是现代解诗者对传统解经方式不满的一小部分,且远不是最激烈的。

近代以来,诗歌,甚至是任何文章,对人的训导几乎都已被悬为厉禁。可训导自身大概没那么容易被否弃。中国传统经学教育,毫无疑问是在提供某种训导。诗与训导之间的跳跃,只要不是颟顸狂悖,而是体贴地精心搭建出整体思维图景,也可以说得上是一种特别的兴体。

或者,不管解诗者心目中的非凡人物是后妃还是君子,她都必须知道“众妾”心性不齐,民众性情参差,她们所有对共同体的善意,都必须穿过纷纭的世间意见才可能实现,因而不免有着崎岖起伏的模样。

如此看来,无论樛木长得怎样高大,使枝干下垂竟是对它的基本要求。只有这样,樛木才能接引葛藟向上,一点一点显出盛大的样子来,否则,就会有“绵绵葛藟,在河之浒”的彷徨无归之失。

##五《樛木》之“时”,则有释为“天时”、“及时”、“时会”的不同,结合后两句简文,大意是说,如葛藟依托枝干下垂的树而上行,君子要抓住跻身的时运,实现自己的福禄之求。

人之一生,总会遇到某些决定性的关键时刻,并且会悄无声息地突然来临,对此必须充分留意。机会与时运,并非常常而有,也非强求可致,往往一闪即逝。就仿佛天生樛木,也须葛藟生在树旁,且自身有向上愿望,又要待春夏草木方滋,方有援之而上的可能,稍有错失,时机将“亦莫我顾”。泛彼柏舟

##一

不只是意义渐失的收藏品,即便像《红楼梦》这样仍熠熠生辉的作品,因为时代的变化,其中不少部分也会失去生机,必须经过一次当下的刷新,陈旧的部分得以更新,潜藏的意义方彰显出来。这或许正是古人讲的损益的一部分意思。即便这损益有时候并不恰切,甚至南辕北辙,却也有着当下的鲜活气息。“虽然生命必定受时间之衰败的支配,但是衰败的过程同样也是结晶的过程,在大海的深处,曾经存活的生命沉没了、分解了,有些东西‘经受了大海的变化’,以新的结晶形式和模样存活下来,保持了对腐败的免疫力,仿佛它们只是等待着有一天采珠人来到这里,把它们带回到这个活生生的世界——作为‘思想的碎片’,作为某种‘丰富而陌生’的东西,甚至可能是作为永不消失的原现象。”

有一些不是非常熟悉的古诗,经过“潜水采珠人”的采撷,放进文章中看起来不经意的地方,略加解说,便洗去了原先的暧昧模糊,豁朗朗在眼前清晰起来。

##二

清初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说,当时读《诗经》者习用朱熹《集传》,多以其言为区分比、兴的标准。斩截的二分,差不多才是姚际恒针对的主要问题,他根据自己的心得,把“兴”体立为两类:“一曰‘兴而比也’,一曰‘兴也’。”

近代以来,因为对艺术作品“无利害性”的重视,以及由此发展出来的“为艺术而艺术”,空灵洒脱成了艺术的主潮,与神韵派相似的观点就明目张胆地大行其道,流风所及,也就难免今人觉得古注拙笨了。不过总觉得,看起来不够漂亮的承负之感,是诗的责任之一。

##三《诗经》中的邶、鄘、卫三国之风,因后来邶、鄘归卫,古注皆系之以卫事。随着“中国”越来越成为一个泱泱大国,后世“再没有一个小国家挣扎着要生存下去,挣扎着保有自己生活方式的世界”,也早就没有了孔子“兴灭国,继绝世”的微妙心思,邶和鄘这样的小国,最终可能只是“三国同风”中被同去的那部分,连着其中真正的贤良忧心。

##四

钱钟书在文章中提出过比喻的“两柄多边”之说。在《管锥编》里,又引我国古籍,言镜喻之有“两边”,“一者洞察:物无遁形,善辨美恶”,“二者涵容:物来斯受,不择美恶”,“前者重其明,后者重其虚,各执一边”。后者的例子,用的正是此篇《柏舟》的“我心匪鉴,不可以茹”。取镜之“涵容”义,用来反对古注。

##五《柏舟》的诗旨,历来有两解,上引毛传,以为卫顷公时仁人不遇之诗。三家诗的鲁诗,则以为卫宣姜夫人不得于夫而作。两造各有强有力的支持者,前者历来影响毋绝,后者则有朱熹为之张目。

宋李樗、黄櫄《毛诗集解》,更进一步把《离骚》和《柏舟》联系起来。清人牛运震于《诗志》中,则几乎定《柏舟》为《离骚》之滥觞。

更早的,淮南王刘安《叙离骚传》,就把屈原跟《诗经》牵扯了起来。刘安以国风和小雅比《离骚》,班固以大雅与《易经》驳,孰是孰非,颇难一言而决,从中倒是可以看出两人评价系统的截然不同,也提示了我们解决前论镜喻问题的可能。《柏舟》中的仁人也好,皭然不滓的屈原也好,似乎都缺了一点涵容之量,并非如镜子般“虚而能受”,也就无法在镜喻层面向上比较——于是,毛诗显示了注解的宽厚,却忽视了修辞的一致。钱解虽在修辞上更胜一筹,却显得让仁人失去了本分。从二者的缝隙里,较之二南温熙的以上化下,此时上已“王道衰,礼仪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温柔敦厚的仁人君子也于此露出了小小的破绽,多了些怨怼,有了点讽喻,诗也就此“变化下之名为刺上之什”——履霜坚冰至,变风于此始焉。巧笑倩兮

##一

拿对古诗错位的求助来说,自然是既不能安慰情感,也失去了了解咏诵之诗本义的机会,只留下朦胧含混的印象。有时甚至要到足够大的年龄,偶有机会接触一些更复杂的说法,才在直觉之外,慢慢品出某些诗里暗含的深曲。

朱光潜曾分析过“手如柔荑”这章诗。固然,初览此诗的人,肯定记得那动人心魄的巧笑和美目,可是,虽然诗里的字都认不全,却记得读这章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手、肤、领、齿、头和眉呆板,甚至看到“手如柔荑”四个字,心里还莫名地悸动一下。

##二《诗经·硕人》里的“手如柔荑”章,按朱光潜的说法,荑是嫩草,凝脂是干油,蝤蛴是蚕蛹,瓠犀是瓜子,确实很难让我们联想到美。

很多事情,不能以现在人不熟悉、不亲切来认定过去人对此也全无感觉。无法领略这些事物的美,很可能是因为不再经常觌面遇到,对它们的感受度降低了,只看到佶屈聱牙的孤零零名字。于是,笼统地把它们称为动物植物,甚至径直说它们是某些东西。

##三

写庄姜的仪容,只是此诗的第二章。对全诗之意,方玉润则断为“卫人颂庄姜美而能贤”。把吟颂庄姜之美之贤申为诗的主旨,可见不只是经过新文化运动的朱光潜,自明代以来,就是一个较为明显的趋势了。

作为这趋势对照的,正是历来相传的毛诗小序的说法。在毛诗地位巩固以前,古传之说诗另有属今文的齐、鲁、韩三家。此三家自汉武帝时置立博士,终两汉之世,地位与影响均大大超过毛诗。及至毛诗流行,三家诗流传转衰,于汉魏、晋、唐宋间渐次散佚。现在见到的,是自宋开始历代学人辑佚的本子。

##四

这首《硕人》,就不妨看成卫人在州吁得宠之后,见其国乱几已萌,追怀庄姜初嫁时的盛况,并细述其美,提示庄公重视庄姜和嫡子,以免此后洪水滔天。庄姜本人,当然也因失宠而引人怜悯。

虽然刘向说诗,所据为本事的历史来源并不那么可靠,但从他身处的时事来看,却自有其切实之处——彰显庄姜初嫁时车马之盛、邦国之富、妾媵之多的《硕人》,在刘向所处的奢淫之世,显得太过扎眼,因而不得不有所警示。不过,刘向毕竟心思缜密,如此情势下,他仍未将庄姜列为孽嬖,而是说她“遂感而自修”,不碍人们对她此后行为的称颂。

没有疑问的是,今古文两家的说法,都非诗本身所含之意,多说的是“言外之义,盖采诗、编诗或序诗之义,非诗本义”。采诗、编诗或序诗、说诗的各位,目睹或获知了庄姜初嫁之后的时事,甚至更看到了庄姜过世之后的时代变迁,从来就不是一个空我。

##五

现在能看到经完整编辑,有总序有小序的《诗》,只是毛诗,不妨就来看毛诗确认的《硕人》在整部《诗经》中的位置。《诗经》开篇即“周南”、“召南”。传统上,“周南”、“召南”称为“正风”,呈现出身修、家齐、国治的温柔敦厚气象。迨自“邶风”,时事错杂,时风变乱,怨气渗透进诗里,“变风”始作,终至于每况愈下。

对毛诗作者来说,《诗》确实是一幅完整的时空图景,并可进而借此表达了自己的社会理想。如此,这部诗经大可以是一整个时代的总谱,小可以是某个具体国家,甚至是某个人的生存具体。这个总体的图景,却也因此得以脱离它从中产生的任何一个具体,“从任一个特定时空、从人的历史抽离出来拯救出来,不让它遭受人的干扰和污染,甚至也无须人为它辩护”。

在我们身处的这个时代,对今古文学家的诸多说法,最大的疑问,应该还不是解说的歧路万千,而是他们解诗的旨归,竟都是政治。或许是因为近代以来人们对政治的理解过于狭隘了,只要提到政治,往往所指就是上层的混乱争斗,携带着让人无奈的龌龊和肮脏。也因此,往往会忘记,政治在本质上是人人皆需经历之事。

诗,甚至所有的文学作品,都不免要有所承负,期于世道人心有益。只关心一己之私或着力于抽象的概念,放弃对人群中人具体而深切的关注,或许也可以暂时引起注意吧,但发展下去,让作品失掉生机。读诗之法,也不该离开那人人置身的生活,包括苦难重重,包括忧心悄悄,包括孔子一直担忧的礼崩乐坏。彼黍离离——关于《王风》

##一《射雕英雄传》的第三十章。黄蓉被裘千仞打了一掌,命在旦夕,只好上山求一灯大师疗伤。大师渔樵耕读四大弟子阻拦,及至遇到书生朱子柳,黄蓉与其展开知识与才智竞赛。华山论剑之前,二人重又聚首,临走前,朱子柳用“隰有苌楚,猗傩其枝”取笑黄蓉的少女情怀,黄蓉回以“鸡栖于埘,日之夕矣”。书生大笑,一揖而别,留下黄蓉独自品味这个来回所用的两句诗。这里引的诗,朱子柳用的两句,来于《桧风·隰有苌楚》,黄蓉用的两句,出自《王风·君子于役》。

##二

无论大夫还是妇人,反正写诗者心里的人是行役在外的君子,思念在于此,忧虑在于此。朱熹《集传》于首节曰:“君子于役,不知其返还之期,且今亦何所至哉。鸡则栖于埘矣,日则夕矣,羊牛则下来矣。是则畜产出入,尚有旦暮之节,而行役之君子乃无休息之时,使我如何而不思也。”这思念中流露出的幽怨,差不多就是王风的特征,有时候,甚至不是幽怨,而是显而易见的抱怨。

##三

陈寅恪《读莺莺传》中有一段话,差不多可以补足心理背景,写出了诗人见兔爰爰而雉离罗的叹息。暗含着陈寅恪对自己所处时代的深重讽喻,差不多可以直接说是他自己的心声。相形之下,《兔爰》的作者或许更为绝望,他要面对的,还不只是一己的升沉起伏,更是一个庞大的王朝已经完全无力振作,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慢慢垮塌下去。大人君子生当衰世,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心境吧。易地则皆然,易时则皆然,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时代越来越陷入泥沼里去,看着人世流离,看着贤人不在其位,看着曾经的美好一去不返。

##四

王风的十首诗,在我看来,不下于四首,如果不是放在周东迁之后的特殊情势里,几乎读不出古注中所谓的王政衰废、民不聊生之义。即便是充满嗟叹的《中谷有蓷》,也仿佛只跟具体的人事有关,牵扯不到更远的地方去。

##五《中谷有蓷》和《大车》的古注,虽然有添加的成分,但因为诗中本就有不同程度的怨愤流露,连类引申出另外的意思还勉强算得上事出有因,那《君子阳阳》和《采葛》的注解,则简直可以说是无中生有了。毛诗的出人意表之处,在于由此快乐引出君子全身远害之义。

##六

王风里的诗,起码在编诗者的心目中,是平王东迁之后所作,其时东周政衰,无力振作,连带着其地的诗也被迫降格。王风里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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